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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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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实证明,用处不大,第四颗星剩下的那一半,始终没有被点亮,一闪一闪的,非常刺眼。
  顾沉紧紧拉着方灼的手,似乎是怕被人流冲散,很含蓄的应了一声。
  方灼撇嘴,“阿三哥,大佬好像不太高兴。”
  233说,“看不出来。”
  随即特意甩了一张顾沉的高清面部截图。
  男人眉眼舒展,嘴唇抿着,的确看不出丝毫情绪,但凭借长久以来养成的敏锐观察力。
  方灼确定,这人就是在不高兴。
  他往后拽了下男人的胳膊,“你怎么啦?”
  顾沉停下,两人就这么站在来去的人流中央,引来不少瞩目。
  他嘴角微动,眼神黯沉下来,抬手碰了碰青年的脸,“别让我等得太久。”
  啥意思啊?
  方灼有点懵,这话该我说吧,他转头问阿三哥,“你说我直接问大佬要保险箱密码,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冲着钱去的?”
  233说,“问了也没用。”
  方灼哼哼唧唧,不情愿的表示,这话没毛病,光知道密码有屁用,必须要大佬心甘情愿,亲手把礼物盒放到他手里才行。
  会被缩在保险柜里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
  方灼眼珠子转了一圈,“我月底的生日,你要送我礼物吗?”
  233,“……”
  真是简单粗暴,直接不做作。
  顾沉被突然跳跃的话题搞得愣了下,他问,“有想要的吗?”
  方灼大大方方的说,“有啊,我想要一样你心爱的东西。”
  顾沉想也不想,点头说好。
  这他妈也太干脆了吧,方灼猝不及防,“你不再考虑考虑?”
  顾沉沉默,方灼的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紧跟着,男人突然靠近,贴着他的耳朵说,“在你之后,所有心爱的东西都成了普通,你想要我的任何东西,都可以随意拿走。”
  耳朵被温热的气息擦过,痒痒的,突然这么说,搞得人怪不好意思。
  方灼往后撤,脸颊发烫,旁边路过的人中,有女生看出了门道,她们两眼放光,压抑的嘶吼。
  “……”
  他低头抓了两下耳朵,想逃离现场,被男人一只手给固定在原地。
  “一旦拿走,没有归还的余地,你要永远将其攥在手里。”大概是察觉自己语气过分郁沉,顾沉停顿,“懂吗?”
  他用最后两个字,将暗含威胁的话软化。
  方灼硬着头皮点头,心里怪嗖嗖的,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万一男人把保险箱给他了呢。
  结果保险箱能不能到手还不知道,更加沉重,更加无法摆脱的东西,被推到了她面前。
  即便不知道对方具体指的是什么,方灼已经本能的,开始发憷。
  就好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缚住了他的手脚,将他往前拖拽。
  而正前方,是无底深渊。
  方灼被自己的想法吓成了傻逼,返程路上,一直在偷偷观察顾沉。
  顾沉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收紧,猛地一转,把车停在路边。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方灼就一股力量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被迫的承受着来自另一个人的亲吻。
  亲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开始转变为啃咬。
  方灼嘴皮子流了血,血腥味男人的舌头卷走,又推回来,很刺激,也很疼。
  他吃痛睁开,发现顾沉并没有闭眼,淡色的瞳孔中布满阴翳,正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毫不掩饰其中的侵略意图。
  又过了会儿,四片嘴唇终于分开。
  顾沉不紧不慢的将青年嘴唇上浸出的血,卷入口中,吞咽入腹。
  像是尝到什么美味珍秀,微微眯起眼的样子……有点变态。
  方灼舔了舔嘴唇,往车门方向蜷缩,直觉告诉他,男人现在很危险,像是颗炸弹,一触即发。
  顾沉的手抚上他的脖子,又问了一遍,“今天真的开心吗?”
  方灼没骗人,虽然约会没什么新意,但确实很开心,只要跟顾沉在一起,就是在草地上躺一下午,也会很开心。
  做什么事,吃什么饭,去什么地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参与。
  “开心,特别开心。”为了体现出自己真诚的内心,方灼特意睁大眼睛,希望男人能透过这两扇窗户,看到他的诚恳。
  顾沉的温热的手指,轻轻按住青年后颈的膏药贴。
  那下面藏着他昨晚烙下印记,这印记他很满意,唯一不好的是,存在时间过于短。
  “那你喜欢我吗?”
  顾沉问得很轻,方灼却察觉到一丝强硬,赶紧讨好,“喜欢啊。”
  男人轻轻一笑,眼角眉梢的冰雪在那一瞬间融化,却又砸瞬间凝结成冰点,他问,“爱吗?”
  方灼脱口而出,“爱,全世界我最爱你,除了你我谁都不爱……”
  噼里啪啦说了一串,男人的表情丝毫未变。
  车内原本的暧昧被风霜冻住,无影无踪,只剩下令人压抑的空气,和男人明显的怒气。
  方灼,“……”
  这变脸玩儿得好溜啊,“大佬的脾气以前也这么有特色吗?”
  233诚实道,“算是吧。”
  方灼无话可说了,这他妈就是个被人宠坏的小公主吧,老子不高兴,老子要发脾气,老子就要给你脸色看。
  变脸比翻书还快,佩服佩服,厉害厉害。
  大概过了三五秒,亦或者十几秒,顾沉紧绷的脸突然松懈,毫无征兆的,撕掉了方灼后颈的膏药贴,用力咬上去。
  青年的脖子被按住,哎哟喊了一声,耳边响起男人恶狠狠地声音,“骗子。”
  控诉,委屈,恼怒,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后颈很痛,方灼没顾得上深究,他反手摸了摸,哇,好牛逼啊,竟然在原有的基础上把牙印加深了,没有丝毫偏移。
  这是什么神仙技能!
  顾沉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脸色稍霁,手指握上方向盘,重新发动汽车。
  方灼被男人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骚操作震惊了,接下来非常老实,只是偶尔神经病一样,把脸朝着车窗偷笑。
  没办法,他憋不住啊,顾沉说的那些话,语气虽然恐怖了点,内容还是很暖心的。
  他这会儿特别想躺到床上,抱着被子滚两圈。
  顾沉把人领回公司,继续工作,直到晚上十点过,才把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的人抱去停车场,塞进车里。
  方灼有个技能,睡着以后能变猪。
  被人抱上抱下,一点反应没有,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还会小小声地打鼾。
  福伯见两人回来,一路护着上楼,待男人将青年安顿好后,便开始事无巨细报告书房的修理情况。
  “您要上去检查一下吗?”
  顾沉,“不用。”
  随后离开房间,去了末尾那间屋子。
  屋子里藏着什么,就连福伯这样,在顾家待了四十年的老人都不知道。
  只知道少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进去待会儿。
  顾沉进去没多久,福伯就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出,应该是在打电话。
  等他想细听时,那声音突然飘远,变得模糊。
  就好像是有人蒙住了他的耳朵,不想让他听清,福伯对此见怪不怪。
  在跟小少爷谈及的那些往事中,他做了一些隐瞒。
  大少爷在十二岁那年意外复活后,变化的不只是情绪和性格,还有别的。
  他也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么,像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可以屏蔽旁人的感官,还能和另一个空间的人交流。
  譬如那天那位客人。
  那不是福伯第一次见到传话人,在出国后不久,那个男人就曾出现过一次。
  十几年前,和十几年后,那个人的外貌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像是有某种不老的天赋,可以让这个世界的时间,在他身上停留。
  福伯没怎么念过书,意外被顾父救回来以后,就留了下来,一直照顾着顾沉的饮食起居。
  起初他也惶恐过,但他的小主人始终情绪平淡,仿佛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惊世骇俗的异常,再平常不过。
  大少爷的表现,安抚了福伯心里的惊诧和恐惧。
  他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的本分,同时帮顾沉守着秘密。
  人心隔肚皮,他摸不准方灼知道这些会有什么反应,便选择了隐瞒。
  更何况,这件事情根本轮不到他私自告知,等到大少爷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小少爷。
  接下来的日子,顾沉一如既往地忙工作。
  不同的是,下班时间变得准时。
  朝九晚五,绝不早去一分,也绝不晚退一秒。
  最高兴的,要属公司员工了,从前总有加不完的班,干不完的项目,现在好了,该下班下班,该上班上班,虽说少了加班工资,可陪家人跟恋人的时间多了。
  好多人跑来问秘书小姐,顾总是不是中邪了。
  秘书小姐一脸严肃,“怎么,是嫌加班加得不够吗?”
  八卦的群众们如鸟兽四散,默默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奋斗。
  秘书小姐嗤笑一声,心里特别苦,她想说,伙伴们,你们猜对啦,老总还真是中了邪,那邪神还是个男的。
  方灼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封神,请的两天假期一用完,就乖乖回到卖场,继续当自己的安装工。
  不过他现在逼格比以前更高了,从前是挤公交,骑单车,现在是豪车接送。
  陈叔递给方灼一盒盒饭,瞥了眼青年的后颈,那地方的膏药贴是新的,跟昨天的不一样。
  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头叹气,默默扒饭。
  方灼往嘴里夹了块土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已经起了话头,陈叔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把盒饭放到旁边,压着声音问,“你真是那啥?”
  “嗯。”方灼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陈叔心里稍微好过一点,这小子要是一早知道自己性取向,还答应去相亲,他反倒觉得不诚实。
  “我看那人条件不一般,光是那车就上百万呢。”陈叔皱起眉头,是真的为方灼担忧,“你将来怎么打算的,你确定你们能长久?”
  正要开口,忽然觉得不对。
  方灼头痛的揉着眉心,那个变态又来了。
  距离对方上次出现,已经将近小半个月,还以为对方觉得无趣,已经放弃偷窥了。
  方灼被那股看不见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跟大佬想放大老鹰啄人时,带给人的惊悚感很像。
  方灼打了个冷颤,“阿三哥,你说,一直偷窥我的不会是顾沉吧。”
  上次打电话跟大佬求救,电话刚一接通,偷窥的视线就消失了。
  还有最近,住在豪宅的这些日子,对方再也没出现过。
  他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巧合。
  233,“可能是大佬,也可能是别人。”
  “别人是谁?”方灼着急追问,毛骨悚然。
  “我也说不好。”系统声音严肃,“或许是主神也说不定。”
  方灼嘴角一抽,“主神爸爸为什么要偷看我洗澡?”
  233卡壳,对啊,宿主洗澡也被偷窥过的,主神或者其领导,应该没有这个嗜好。
  方灼哼哼,“先把顾沉定为第一嫌疑人。”
  他收起思绪,扭头看向还在耐心等待他答复的陈叔。
  “不需要什么打算。”方灼瞥了眼左右,突然想起上次在陈叔家时,两人似乎也是谈到这种问题,那东西就冒了出来。
  他咽下口水,一本正经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他在一起,我不需要后路。”
  说完这话,被窥伺的感觉明显没那么强烈了。
  方灼搭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敲打起来。
  这套路跟上次一模一样,简直就像是一个阴晴不定的小孩儿。
  听到令其不快的事,情绪变差,存在感增强。听到高兴的事情,又由阴转晴,存在感自然减弱。
  呵呵,真有意思。


第230章 真假世界24
  小年轻嘛,爱的时候轰轰烈烈,分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多了去。
  陈叔活了四十多年,这种戏看得不少,不太赞同道,“也不是说要有二心,给自己留后路,我就是希望你能为自己多打算打算。就拿我来说,每月的工资你真以为我全部老实上交?”
  他笑着哼哼哼,指了指自己鞋子,“我也是有小金库的。”
  方灼震惊,可以啊老大哥,竟然敢瞒着嫂子藏私房钱。
  他清了清嗓子,八卦的问,“多久了?”
  陈叔摸着下巴,自豪道,“三年多了。”
  方灼跟陈家走得近,知道嫂子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每个月就给陈叔五百块零花钱,到了月末还要把没花完的退回去。
  可以说是凄惨至极。
  谁知道,陈叔一点不凄惨,攒小金库攒得还挺嗨。
  方灼打心眼里佩服,“还是你厉害。”
  陈叔嘿笑一声,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多学着点,他有钱你就花他的,别把自己钱都拿出来。再来,你说你们俩男的,又不能生孩子,万一哪天你年纪大了,他把你甩了,你怎么办?”
  “你别嫌陈叔多嘴,我是真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些。女人跟男人还能有张结婚证,有个保障,有份责任。这男人和男人可是什么也没有,你们……”
  这年头,有太多的人因为冲动结婚,又一言不合离婚,结婚证这东西,真不能保证什么。
  方灼把这话说出来后,陈叔沉默了许久,时代变了,人们的感情观也变了,“你说得也对,两个人在一起靠的是感情,不是那那张纸。”
  方灼揽着老大哥肩膀,悄悄瞥了眼四周,偷窥的东西不见了,亦或者隐藏起来了。
  他挑了下眉,郑重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吃亏的。”
  陈叔瞥了下嘴,没说破。
  从青年后颈的膏药贴就能看出,谁是被压的那个,不吃亏这个说法,有点打脸。
  不过也不一定,两人那啥的时候谁上谁下是情趣,是包容,也是宠爱。心甘情愿的,没有吃亏这个说法。
  这还是他前两天从网上看到的。
  在方灼之前,他一直以为同性恋就是娘里娘气,擦胭抹粉,如今看来,自己以前是有点太片面了。
  陈叔用力拍拍小兄弟的肩膀,豪迈的放话,“以后若是受了委屈,尽管找我,我跟你嫂子,就是你的娘家人。”
  方灼,“……”
  233,“……”
  几公里外顾氏大楼里,顾沉后靠在转椅上,修长的手指悠闲的敲着屏幕,心情不错。
  见老板脸色好,秘书小姐报告的声音都轻快起来。
  “第二会议的空调突然坏了,正在维修,可张总马上就到了,您看安排哪间会议室?”
  顾沉把手机扣在桌上,“第三会议室。”
  秘书小姐领命,出去通知人布置签约现场,没发现自己老板坐在位置上笑成了傻逼。
  顾沉把手机又翻过来,继续看青年跟老大哥剖析内心。
  方灼被陈叔那句“娘家人”刺激得不轻,不服气的问系统,“为啥不是婆家人。”
  233,“一个称呼而已。”
  方灼撇嘴,算了,娘家也好婆家也罢,都是家人,更何况,如果要让顾沉喊他老公,他得吓尿了。
  忘年交兄弟俩吃完饭,又坐了会儿,便开始下午的送货安装工作。
  一行五个人,跟车陆续送了好几家,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家了。
  地址是位于市郊的普通别墅区。
  别墅区的年头有些久,白色的房子因为风雨侵蚀,已经变了颜色。
  购买空调的是最后一家,据说是要装在三楼的卧室。
  陈叔扛着空调走在前面,方灼则和另一个同事抬外机跟在后面走,身上还挂着安全绳子。
  屋主听见门铃跑来开门,楞了一下。
  方灼也愣住了,真有缘分,居然喜欢方炜那姑娘。
  粉红裙见到方灼,脸色急转,隐隐有些薄怒,强忍住没说难听话,冷着脸让到一旁,“进来吧。”
  陈叔眼尖,回头看了方灼一眼,用眼神问他是不是认识。
  方灼摇头,抬着东西往里走,不出意外的,看见一头白眼狼。
  方炜大爷似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响动,轻蔑的往方灼的方向瞥了一眼,嗤了一声,抖起了腿。
  照这么看,两人是同居了?
  233说,“刚同居没两天。”
  方灼冷笑,今天有意思的事可真多,他敢打赌,这空调一定是方炜故意让粉红裙订购的。
  目的很明显了,彰显自己过得好呗。
  智障。
  方灼假装不认识,该干嘛还干嘛,等陈叔他们把卧室里的旧空调取下来后,才拴上安全绳爬上窗框。
  这事儿他干熟了,一点不怕,熟练又迅速。
  就在快安装完毕的时候,方炜走上楼来,开始指手画脚,“谁说装在原来位置了,麻烦帮我把外机装在另一头。”
  粉红裙心里对方灼也颇有微词,没多说话,抱着胳膊站在方炜旁边,漠然的看着。
  陈叔看了方灼一眼,好言劝道,“这边有专门放外机的位置,更加美观,也更安全,如果重新在另一处打承重架,空调管道走得更长,从外面看,恐怕……”
  粉红裙看了方炜一眼,替他说话,“没关系。”
  陈叔无法,给方灼使了个眼色。
  方灼无所谓,接过同事递来的电钻和承重架,又从腰上取了只铅笔,开始描位置。
  他在墙上戳了两点,“这样行吗?”
  方炜走上前,趴在窗框上往下看,抬起头,挑衅的扯了扯嘴角,“不行。”
  方灼脸上没有丝毫发怒的征兆,又在外墙上杵了两个点,“这样呢。”
  方炜还是说不行。
  不行就不行呗,老子有是时间跟你消耗,方灼态度不变,脸上还挂着笑,服务态可以说是满分。
  最后就连粉红裙都看不下去。
  自己的亲哥哥像个无底洞,不停的索要钱财,这的确很令人气愤,可两人都已经闹翻了,犯不着这么为难吧。
  而且……
  她抬眸看了眼窗外,总觉得人挂在外面挺危险,万一掉下去肯定要扯皮。
  于是轻声开口,“阿炜。”
  这轻轻的一声,如通一条狗链子,将正要发疯咬人的狗给栓进了。
  方炜牙关一咬,退回粉红裙身边,脸上温和笑意,“怎么了?”
  粉红裙娇声说,“我肚子饿了,你去帮我泡点麦片吃好不好。”
  方炜温柔的揉了揉女朋友的头发,“好,你等我。”
  方灼恶心得不行,又有些佩服。
  白眼狼是天生的演员,真的,不需要任何专业训练,就能温柔人设玩儿得溜溜转。
  这地方多带一秒独显恶心,方灼用最快的速度把支架装订好,从同事手中接过外机,安稳放妥,撑着窗框,从外头翻了进来。
  粉红裙把手伸向口袋,没掏到钱才想起,她的钱揣在方炜兜里呢。
  她带着几位师傅下楼,找方炜拿钱,正巧碰见对方端着燕麦片往上走。
  方炜问她怎么了,闻言微笑道,“稍等一下。”
  他后退回去,把燕麦放到桌上,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到方灼眼前,“剩下二十不用找了,你们也不容易。”
  方灼垂眸看向粉色钞票,没接。
  气愤凝滞,迟钝的同事,终于看出点门道,悄悄碰了下陈叔的胳膊,“怎么回事?”
  陈叔冷笑,还能怎么回事,无非是以为自己牛逼了,想借机羞辱。
  真他妈搞笑,当哥的辛辛苦苦把弟弟拉扯大,到头来翻脸不认人不说,还被刁难折辱。
  想起方灼为了这么个人没日没夜的干,心里就一阵火大。
  陈叔上前接过钱,从腰包里掏出二十递给粉红裙,“该多少我们收多少,这是规定。”
  方灼眼珠子突然动了,挑着眉说,“就为了多给我二十块的小费,特意买了个新空调?”
  方炜嗤笑,贴近悄声说,“想多了吧,你值不了三千多块。”
  你爹我抱了个大金人,身价百亿,说出来吓死你个大傻逼。
  方灼反问的声音可就大多了,“那你觉得你值多少。”
  他走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刚刚摸出的那一百块钱,是你自己挣的么?”
  233惊讶,“你怎么知道。”
  方灼哼哼,“他身上的衬衣是x家的新款,试镜那天,我恰好见到片场有小明星跟人显摆,他手上的旧手表也换了,现在这只是镶钻的。”
  刚刚端着麦片的时候,特意转了下手腕,生怕他看不见似的。
  “而且啊,粉红裙那傻姑娘这么大方,知道男朋友没钱,肯定要找借口塞点过去。”
  “按照方炜的尿性,收钱的时候先是推三阻四,然后端起一副傲骨,说这钱算他借的。”
  233找到回放看了看,宿主说的一字不差。
  方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还夹杂着一点火辣,像被人用力扇了一耳光。
  见人要走,转身一把将人拉住,举起拳头砸下去。
  方灼知道上次被揍了,白眼狼心里不爽,一直防着他,几乎在对方出拳的同时,也抬起了手。
  他用力捏住袭来的拳头,将人往旁边甩去。
  地板光洁,方炜中看不中用,身体在地上滑行一截,撞到了桌腿上。
  “阿炜!”粉红裙尖叫着跑过来,将方炜从地上扶起来。
  方炜自觉丢脸,气得浑身颤抖,攥着拳头还想再干一架,被哭哭啼啼的粉红裙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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