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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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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灼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下一下的想拍着他的背。
  陆平峰抚着胸口粗喘,看向陆减的眼神充满了憎恶。
  当天下午,他派了律师,和陆减断绝了父子关系,并且停止支付他接下来的住院费,还扬言,他死以后,陆减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方灼抱着陆减一个劲儿的安慰,“以后我养你。”
  也不知道是灯光效果,还是其他,陆减的眼睛几乎可以用闪闪发亮来形容,直接把方灼压到床上。
  “赵医生,我想亲你。”
  方灼想到他这痛苦的一天,确实应该给予一些爱的安抚,于是主动抬起头,在他嘴唇上啜了一口。
  陆减没给他退离的机会,一只手扣着方灼的后脑,一亲就亲了十几分钟,啃、咬、吸,变着花样轮番来。
  很快,陆减拱起腰,狗爪子开始不老实。
  方灼惊觉的睁大眼睛,和陆减四目相对。
  陆减一边亲一边说,“赵医生,我需要安慰。”
  方灼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陆减又说,“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许了。”
  方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随后就被小狼狗的爪子按住了要害。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讲的就是陆减这种。
  平时也不知道守着电视看了些什么玩意儿,搞事的时候一声不吭,一个劲儿的闷头干,给花浇了很多水,施了很多肥,方灼都担心自己心爱的小花会不会营养过剩,死掉。
  陆减不会让他死,只会让他生不如死,一整晚上,方灼在梦与现实中臣服,明明睡着了,却梦见自己在不停的,被迫做运动。
  累的死去活来不说,还满身是伤,脖子后面被咬得不成样子。
  大夏天的,他得穿高领才能出去见人。
  院长把他叫进办公室,看见他的薄毛衣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赵医生,你这是……”
  方灼急忙痛苦咳咳几声,瓮声瓮气的说,“晚上贪凉,感冒。”
  院长点点头,看了眼杵在方灼背后的木头桩子,“我叫你来是想聊聊陆减的事情。”
  方灼猜到院长要说什么,“不敢怎么样,我都会管他到底。”
  刚说完,背后的人就极不老实,踢了下椅子腿。
  方灼默默地端起椅子,往旁边挪。
  “你拿什么管?就你那点死工资?”院长摇了摇头,“他在医院住了这么久,我对他多少都有些感情,可医院毕竟不是慈善机构。”
  “我……”
  院长举手打断,“陆平峰也太绝情了,一分钱没给陆减,我在城东……。”
  话还没说完,陆减突然敲了敲桌面,取过院长的纸笔,唰唰写下一行字。


第46章 小狼狗总是追我09
  ——院长,我有钱,有车,还有房。
  方灼和院长呆了。
  陆减还嫌给人的刺激不够,又唰唰写下一行字
  ——我要出院。
  院长看到这几个字,总算是回过神来,“你确定?”
  陆减看向方灼说:“我可以测试。”
  方灼眨了眨眼,明白过来,连忙化身传声筒,转述给院长。
  精神病患者在成功出院前,医生要对其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除了获得认可以外,还必须做一定的测试,以确定其没有攻击性,思维正常,可以开始正常生活。
  院长思忖片刻,对方灼说:“既然这样,这段时间就由钱医生来做最终确认,如果陆减确实没问题,那就出院吧。”
  “至于他出院以后……”
  陆减往前走了半步,双手压住方灼的肩膀,低头对他说,“我会继续跟赵医生在一起。”
  院长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陆减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跟赵医生单独谈。”
  陆减像是没听见,他用脚尖踢了下方灼的脚后跟。
  方灼仰起脸冲他笑,眼睛弯成一条缝,“乖,出去等我。”
  陆减的嘴角往下一压,眼神冷了不少,转身时用力在方灼的后颈揪了一下,意思是让他快点。
  方灼很无奈,自从昨晚搞了事以后,陆减的小动作特别多。比如今早刷牙的时候,他突然扑上来舔他嘴角的泡泡,洗脸的时候又搂着他亲来亲去,弄得脸上嘴角到处都是口水。
  简直像得了多动症,欠教育。
  随着陆减离开,咔嚓一声,办公室门轻轻合上。
  院长这才开口,“赵医生,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总要有自己的生活。你将来不谈女朋友,不结婚生孩子?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安排陆减?”
  方灼这种“管到底”的精神,他实在理解不了。
  方灼认真道:“院长,女朋友、结婚、生孩子,这些是不存在的。”
  “现在不存在,不代表以后不存在。”院长语重心长,“待会儿你去问问,什么钱啊房子,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是,你可以帮他请个全职看护,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在家装监控嘛,这样你既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也能时刻知道陆减的情况。总之,我不赞成你带着他一起生活,这不切实际。”
  这话说完等老半天,对面的人始终沉默不语。
  不像是思考,倒像是无声的反对。
  院长无奈地摇头,该说的已经说了,对方愿意当个烂好人就让他当吧。
  糟心的一挥手:“算我多嘴,不听就不听吧,赶紧出去,今天就别再来我眼前晃了。”
  方灼知道他是好心,语气特别真诚,“我知道您是关心我,谢谢院长。”
  院长更像是第五医院的大家长,他对这里的每一位病人,每一位医生,都是和蔼可亲,真心相待。
  走出办公室,方灼望向走廊两头,发现陆减不在。
  去哪儿?溜得还挺快。
  方灼找了一路没看见人,顺势拐进了卫生间,刚解开裤子,背后就响起喘息,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在他的后颈,吓得他跨过了酝酿的过程,直接尿了。
  “赵医生以后要谈女朋友吗? ”
  陆减的头搁在方灼的肩头,微微侧着,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闭,总是触碰到皮肤。
  酥痒感像是蚂蚁,朝着四肢百骸爬去。
  方灼想把受惊的小兄弟塞回去,还没摸到呢,陆减的手就从背后绕到前面,抢先握住,“说话啊赵医生。”
  “没有,我不谈女朋友。”这小子稍微有点不正常,方灼从头绷到脚。
  “真的吗?”陆减的手指再用力,是折磨他,也是威胁。
  “兄弟你能轻点么?”方灼嘶了一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减不说话,方灼心里咯噔,卧槽,难道还真有?
  “我,我骗你什么了?”
  陆减张嘴咬住他的脖子撕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方灼眉头皱起来,“你什么意思?”
  陆减答非所问,“赵医生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吧。”
  “不在一起我就亏大了啊。”花都被你搞开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
  陆减还是不肯放人,“那结婚和生孩子……”
  “我保证这些都不会发生。”方灼被他搞得浑身发软,张嘴就是毒誓,“骗你我是狗行了吧。”
  “好。”
  陆减松开手,走到方灼面前,动作轻柔的帮他把梆硬的兄弟放进去,轻轻拉上拉链,然后慢慢的将白大褂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赵医生如果喜欢孩子,我们以后可以领养,我有很多钱,养你们足够了。”
  陆减不喜欢孩子,确切的说,除去医生以外的所有人,他都没有兴趣。
  可是只要医生喜欢,他也可以装作喜欢。
  方灼眨了眨眼,“你哪儿来的钱?”
  “外公给我留了一些遗产,陆平峰不知道,我变卖以后交给了海外信托公司打理,这几年赚了一点。”
  这一点,前面怕是有不少零吧。
  啧啧,真谦虚。
  方灼怎么也没想到,他眼里的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竟然是个隐形富一代,卧槽,他本来已经想好实在养不起,自己就做点兼职,实在不行偷电瓶车,等以后有钱,再挨个还回去。
  陆减的手还停在最后一颗纽扣上,“赵医生高兴吗?”
  抱上金大腿了,高兴啊,方灼很含蓄的抿了下嘴。
  刚刚被扣好的最后纽扣,又被拆开了,随后是上面一颗,更上面一颗……
  “既然高兴,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方灼还没被吃,就已经开始肉痛,他推开陆减,一脸严肃,“这里是医院,注意影响。”
  陆减在他后颈咬了一口,“不难受吗?”
  方灼回头的瞪他,你都看见了还问个屁啊。
  见医生不说话,陆减垂下眼。
  又是这招。
  方灼已经有免疫了,冷声道,“你先出去。”
  陆减在门外站了几分钟,方灼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消下去了,还是白大褂太大给掩盖住,总之是看不出来了。
  注意到他在看哪儿,方灼立刻加快步伐,冲到了他前面,又很快被后面的大长腿追上。
  陆减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说,“我最近又多体会到两种情绪。”
  方灼猛地顿住,惊喜地问,“什么?”
  “欲求不满和失望。”
  “……”
  方灼快烦死他了,为什么有人可以把骚话说得这么诚实自然,不做作!
  两人一前一后到办公室不久,接到院长通知的钱医生,拿着记录本敲门进来了。
  从今天开始,往后一周,都是陆减的观察期。
  有方灼在,陆减对旁人的观察没那么抵触,一般就低着头做自己的,那骷髅头外部,除去眼睛附近,其余已经完全被“血肉”覆盖。
  钱医生看了一阵,好奇问他,“陆减,你这是照着赵医生做的?”
  陆减抬头看了眼正在整理病例的男人,拒绝交谈,钱医生笑了一下,“能给我看看吗?”
  陆减嘴唇微抿,开始不耐烦。
  钱医生识趣的没有强求,他把纸笔揣进兜里,走到方灼面前,“陆减出院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方灼停下手,“看陆减,如果他要去其他地方,我会辞职。”
  钱医生沉吟了下,又朝着陆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陆减怎么还成天做那东西,怪吓人的,他是对人体构造有特殊爱好?”
  其实,那玩意儿方灼看习惯了,觉得也还好,“我没觉得多吓人,钱医生害怕?”
  钱医生说,“倒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太诡异。”
  方灼奇怪的看他一眼,总觉得这人今天有点没话找话。
  察觉到对方疑惑的视线,钱医生挠了挠后脑勺,“赵医生不会嫌我话吧,其实我就是怕你走了,没人跟我聊天。”
  方灼把病历规整到箱子里,准备抱去归档,“到时候肯定调新的医生过来。”
  钱医生低头笑了一声,“也是。”
  他盯着方灼看了几秒,又低头看了眼时间,“赵医生我先回办公室了。”
  方灼说好,十分钟后,他抱起箱子往趟档案室去,把箱子交给档案室的同志,往回走,经过安全通道门时,听见有争吵声。
  一男一女,由于隔着门,又有楼道的回音,听不出是谁。
  方灼在门口站了下,决定这种事情还是别偷听了,不道德。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的下一秒,争吵声就像是被按下暂停键,陡然停止了。
  楼道里响起脚步声,自下而上,有条不紊,有个人推开安全门,走了出来。
  走廊另一头,方灼还在那儿慢悠悠的走着,那人安静的站原地,目光幽深,手指在兜里神经质的不断揉搓,直到方灼拐进自己办公室,他才转身离开。
  凶手一直没再出现,医院的气氛却一点没有缓解。
  所有人都在猜测,凶手或者帮凶会不会就在身边,会不会突然有一天,自己走在过道里,背后突然冒出个人。
  照看病人吃完晚饭以后,医生们聚在一起用餐。
  那两名警员穿着便衣成,跟方灼和院长他们一桌,自然而然就谈到了案子。
  详细的案件对外保密,他们只能透露一些浅显的东西,“根据法医和我们勘查现场得到的结论是,凶手杀人的时候,刀子应该是缓慢刺入,所以被害人四周没有被溅到任何血迹,衣服上的血,也是有规则地往四周晕开。”
  “这可能有两个原因。”女警说,“一、凶手只是担心自己的衣服上被溅到血迹,所以杀人的时候,尽量放慢了动作;二、他可能对被害人怀恨在心。”
  钱医生咀嚼嘴里的饭菜,把话接下去,“缓慢的刺入,是一种折磨的过程,他用力捂住被害人的嘴,享受着对方的无声的痛苦。”
  “这、这也太可怕了。”陈姐捧着碗,大概是想起当时的情景,哆嗦得厉害。
  陆减把膝盖靠过去,轻轻撞着方灼的膝盖,“赵医生怕么,要我抱吗?”
  类似的话已经多次从陆减的嘴里吐出来,大家听多不怪 ,方灼默默地扒饭,瞥了他一眼,算是警告。
  陆减的的膝盖不撞了,直接把整条腿靠过去,跟方灼的紧紧贴在一起。
  方灼:“……”
  坐在隔壁的钱医生轻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你们感情真好。”
  方灼觉得脸要烧了,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餐盘里。
  那头的警察盯着钱医生看了一瞬,问道:“钱医生对犯罪心理也了解?”
  钱医生说,“了解谈不上,就是平时爱看犯罪和心理剧,囫囵学了一些,刚刚那些是我瞎掰的,大家别当真。”
  瞎掰也能掰得头头是道,让陈姐吓得脸色发白,也个是人才。
  方灼腹诽着,突然就想起上次钱医生警告成真的事情,这钱医生把凶手的心态给摸了吧。
  他心里好奇,钱医生能不能猜准第三次,“钱医生,你猜凶手还会不会出现。”
  钱医生推了下眼镜,“这个问题,赵医生应该问对面的两位警察同志吧。”
  “也对。”方灼没再继续问,吃完饭就带着陆减走了。
  “不高兴?”陆减突然扯住前面的人。
  方灼皱着眉,“没有,就是觉得……钱医生刚刚分析的很有道理。”
  陆减眯了下眼,看着远处空荡荡的走廊说,“我不喜欢钱医生。”
  “为什么?”方灼有些诧异,在他来之前,可都是钱医生在负责陆减。
  “他在伪装。”陆减说,“他和我是同一种人。”
  陆减的话在方灼心里掀起风浪,开始在回忆中,搜寻与钱医生相处的种种细节。
  陆减拉着他停下来,“赵医生,就不能只想着我一个吗。”
  平淡无奇的语气,被方灼听出了抱怨和不满,脑子里的钱医生被瞬间清了。
  他带着陆减在楼下溜了一圈,并肩坐在石凳上看星星,看月亮,两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熏得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
  路过的护士笑着打趣, “赵医生,你当是在带孩子呢。”
  方灼心说,这可比带孩子累多了,要教他喜怒哀乐,还教他什么是爱。
  陆减心疼他的劳累,晚上的时候,把方灼压在窗户上,在无数星光和月光的照耀下,精心地给花松土,陆减的动作很轻,却不失力量,浇水、施肥一样不落。
  赵医生觉得舒服吗?”
  方灼没力气张嘴,只想睡死过去。
  陆减开始固执,“赵医生不说话,是因为害羞吗?”
  方灼:“……”
  陆减:“赵医生……”
  “舒服,死了。”方灼刚要翻白眼,就被强行翻了面。
  陆减的思维很简单,舒服就好,我会让你继续舒服。
  两人翻来翻去,热火朝天,病房之外,刮起了风霜。
  两个护士半夜睡不着觉,出去买宵夜回来,经过住院部外的那片树林时,听到有动静。
  他们以为是有人在野外飙车,借着月光走进去。
  没看见车,只发现了一具尸体。
  是陈姐。
  大晚上的,医院所有人都被叫了起来,经过排查,一共有两人嫌疑最大。
  门房大叔和钱医生。
  原因是,陈姐被害的时间里,两人都不在医院,两人的说辞一样,出门买了东西。
  但也有另一可能,他们其中一人或者两人一起,从医院外部,绕进小树林,行凶作案。
  门房大叔是个老实人,吓得两腿发软,一个劲儿的喊我没杀人。
  钱医生相比之下要淡定很多,跟着警察上车前,他突然开口,“警官,我觉得医院里还有一个人有嫌疑。”
  方灼眉头皱起来,他注意到,钱医生的目光穿过人群,朝着自己方向看了过来。
  他说:“那个人叫陆减。”


第47章 小狼狗总是追我10
  亲手养的小狼狗,上一秒还在跟自己嘿嘿嘿,下一秒就被泼了一大盆污水,方灼忍不了。
  “陆减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把青年护在背后,目光凶狠,“他不可能是凶手。”
  钱医生笑了一下,“你拿什么证明你们在一起?”
  方灼把领子撕开,露出痕迹,“够吗?”
  在场的众人惊讶哗然,难怪陆减那双眼睛里没有别人,只有赵医生,原来两人是这种关系。
  有人开始阴阳怪气,“难怪陆减揍那护工,该不会是赵医生你唆使的吧?”
  “你亲耳听到了吗,就满嘴喷粪。”方灼在气头上,谁惹就咬谁。
  陆减眯了眯眼,方灼每说一个字,他的眼睛的就亮一分,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体里叫嚣着渴望,为什么赵医生要对他这么好,越来越喜欢了。
  “不够啊。”钱医生微笑着说,“做爱在哪儿不能做?说不定就是你们在树林里的时候,被陈姐发现了,所以才……”
  “你放屁!”方灼简直难以相信,那样一张笑意满满的脸,是以什么心态在空口泼脏水,“我跟陆减根本没有出过房间,走廊里有监控。”
  “医院里谁不知道,陆减有能力避开所有监控!”有人喊道。
  院长高喊一句,“别吵了!”
  他走到方灼面前,压住他的肩膀,“清者自清,我相信你和陆减,我陪你们一起去警局。”
  上次只是做做笔录,这次却成了真的嫌疑人。
  钱医生坐在审讯室里,面前放了杯水,“警官,我真不是凶手,我就是出门买了两袋泡面 。”
  警员问:“把你的具体时间线交代一下。”
  钱医生开始事无巨细的交代,精确度到分秒,小卖部的老板也能作证。
  警员笑了下,“我听在医院的两位同事说,钱医生喜欢看心理剧和犯罪剧?”
  “打发时间而已。”
  “那钱医生应该知道,人死后的1到3小时内,人体肌肉会出现轻度萎缩吧。”
  钱医生皱眉。
  “死者11点被发现,从肌肉萎缩程度来看,她刚死不到两小时,也就是说,从9点到11点,其中任何一段时间,都有可能是作案时间。而你到小卖部再返回,一共只花了十几分钟,其余时间你完全有时间作案。”
  钱医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其余时间我真的一直在房里。”
  “医生宿舍并没有监控,你的不在场证明,力度不够。”
  钱医生昂起头,“可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
  警员盯着他看了会儿,转而询问其他,“你为什么说陆减也有嫌疑。”
  钱医生抿了下嘴,“我就是突然想起,陆减有那个能力避开住院部的监控,而且,他有作案动机。”
  他停顿了下,似是在回忆,“陆减对赵医生有很强的占有欲,无论是之前的护工,还是陈姐,他都很有可能因为嫉妒或者愤怒,伤害他们。”
  “况且最近我在帮他做康复测试,我非常确定,他的精神状态是正常水平的。”
  警员将他说的内容记录下来,“他有不在场的证明。”
  钱医生耸了耸肩,“所以我就是瞎猜,医院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任谁都有点怕,一害怕就喜欢瞎想。”
  “怕?还真没看出来。”警察调侃一句,停止问话。
  不得不说,这位医生的心理素质很好,没有任何惧怕和慌张,从头到尾都很镇定,这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又的反应,而恰恰他又是一位精神病医生,遇事镇定似乎也是合理的。
  另一边的门房大叔吓得够呛,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进警局,说话都在打哆嗦。
  “同志,真、真的不是我啊,我跟陈护士长无冤无仇,我杀她干什么啊。”
  大叔愁眉苦脸,一遍又一遍回答重复当天晚上自己发生的所有事情,还说了几个在路上碰见的熟人。
  很快,警方获得证实,那几个人却是在路上见过他。
  大叔如获大赦的离开审讯室,看见站在走廊里的院长,迎上去,“陆减和赵医生没出来?”
  院长吸了口烟,恰巧被经过的警察撞见,又心虚灭掉,“没有,赵医生的证词只能当做辅助,毕竟他和陆减是情侣关系,效力不够。”
  两人私下里干那档子事儿,又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证明,院长急得心肝肺都在疼,“你说钱医生也是,好好的把陆减扯出来干什么?”
  门房大叔多想了一些,“你说不该不会真是钱医生吧?”
  “不可能。”院长想也没想地否定,“他跟陈护士又没过节,杀她干什么?”
  “如果护工是钱医生杀的呢?”方灼录完口供出来,插了一句,自从上次食堂里,钱医生说了那么一句,他就一直有些怀疑。
  顺便刚刚录口供的时候,把话也跟警察说了。
  你泼我的大狗子脏水,我对你多点猜忌,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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