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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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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霍延第一次跟他们发脾气,面色森寒,情绪暴虐,直接把手边的东西全砸了,像头发狂的野兽。
  最后是方灼趿着拖鞋跑过去,抱着霍延的腿说,“你别生气,别害怕,我哪也不去。”
  简单一句话,就让野兽安静了下来。从那以后,俩人再没说过什么。
  方灼长得可爱,嘴巴甜,夫妻俩决定接受他以后,没多久就被他彻底虏获,大大小小的宝贝送了他不少宝贝。
  木匣由小号换成中号,又由中好换成大号,现在木匣已经不够装了,霍延就给他弄了个定制的保险箱,把宝贝整整齐齐码在里面。
  真没想到,穿来穿去,穿成了暴发户。
  方灼暗暗发誓,他还可以继续暴。
  大概是改变了过去的缘故,原本该发生在霍延十七岁时的绑架,推迟到了他二十四岁,方灼十一岁这年。
  当时正值暑假,方灼如往常一样,被霍延拎去公司,男人工作,他就怕在哪儿写作业。
  下午下班的时候,霍延抱着他从公司出来,大概是连续三天熬夜加班搞项目,让人有些疲惫,男人竟然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方灼的一只手被他牢牢攥着,只能单手给他盖毯子,随后继续在手机上戳游戏。
  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车子已经上了高架桥,朝着郊区开去。
  老司机了见方灼想打电话,当即把信号屏蔽器打开了。
  “我老板只是想请少爷喝杯茶,叙个旧。”
  时光回溯后不久,霍延就找理由,把跟绑架案有关的所有人都辞退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杜绝事情发生。
  可惜他错了,属于他的命运关卡永远都在,遇见只是迟早的问题。
  霍延睡得很沉,方灼猜测,应该是公司里出有内鬼,对他下了安眠药之类的。
  可大佬的嗅觉不是很灵吗?
  趁司机不注意,他悄悄俯下身,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那张昏迷的脸,想看看男人是不是装的。
  结果看着看着,思维就偏了。
  男人的睫毛长,鼻子也挺,嘴唇不厚不薄,方灼还记得亲吻时的柔软和弹性。
  他在心里叹气,“我都六年没跟大佬亲嘴了,都忘了是什么味道。”
  233问他,“你指是嘴唇还是唾液?”
  方灼砸了下嘴,有点害羞,“都有吧。”
  233说,“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唾液是无色无味的,至于嘴唇的味道,这要看主角吃完东西后有没有擦干净嘴。”
  方灼,“……”瞬间什么欲望都没了。
  就在他打算起身的时候,霍延突然睁开眼,点漆般黑亮的眼眸带着一丝笑意,突然抬头在小孩儿脸上亲了一口。
  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我就说嘛,真会装。方灼抿着嘴,屁股一转坐到了旁边。
  三分钟后,他抬起手摸了摸脸,傻笑起来,大佬的嘴唇还是那么有弹性。


第106章 恶龙的宝藏27
  车窗外的景色,从柏油马路,变成了杂草丛生的土路。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座废弃工厂外。
  那位所谓想要叙旧的人,早已经在里面等得不耐烦了。
  霍延被从工厂里出来的人粗暴的抬起来,扔进了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
  方灼不等人拎,麻利地跟着跑了进去,一副怯懦得快哭的样子,瑟瑟发抖的躲在昏迷的男人身后。
  等人一走,霍延睁开眼睛坐起来,把方灼抱在怀里,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绑架他们的主谋是霍氏里的一位元老,人称二叔。
  以前霍父管理公司的时候,他就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去年霍父退休,霍延上任第一天,就把这人给开了,还让对方在临走前,把这些年的侵吞的东西全吐出来。
  二叔当螃蟹横着走了这么多年,当然不会亲易妥协,结果第二天,他就被人以侵吞公有财产为由给举报。
  不但把吃进去的吐了出来,还赔了罚款。
  今天下午快下班时,秘书送来了一杯混有安眠药的红茶。
  这种内外勾结的把戏,霍延见多了。既然对方上赶着作死,那他就勉为其难,送一程吧,便临时决定将计就计。
  “抱歉,没来得及事先通知你。”霍延摸了摸小孩儿穿着短裤的腿,脱了西服给他裹起来,叮嘱道,“待会儿老实待在我背后,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许轻举妄动。”
  方灼被霍延这么抱着,浑身火热,想起之前被亲吻的触感,他嘟起嘴凑过去。
  霍延抵住他的下巴,“什么意思?”
  卧槽,要亲亲啊大佬。方灼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眨眼示意。
  霍延眉头微蹙,“不行,你太小了。”
  方灼,“……”我不小,真的,几辈子的年龄加起来能吓得你尿裤子。
  霍延两根手指在方灼脸颊上一捏,把小嘴捏成了小鸡嘴,“乖,再等七年。”
  方灼,“……”
  方灼白眼一翻,呕死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从说话内容来看,应该是幕后主来了。
  霍延在心里计算了下时间,再拖延五分钟左右,警察应该就能到了。
  木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光头老大叔。
  光头大叔穿着打太极穿的白色丝绸练功服,手腕上戴着串珠子,脚上踩了双黑色布鞋,还挺佛系。
  一见到霍延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就自顾自的哼笑起来,“之前不是挺狂吗,现在怎么成这副逼样了?”
  方灼缩在霍延背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光头大手一挥,“给我好伺候。”
  语落,四个打手上前。
  方灼记得,霍延在十七岁遭遇绑架时,是靠自己逃出去的,背地里受过多少伤,吃了多少苦,没有人知道。
  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大佬就真的的不希望,在伤了累了时,能有人依靠吗?
  答案显而易见。
  这是刷感情的好机会,可是方灼犹豫了。
  “我这一刷,会不会就把星星给刷满了?”方灼担心道。
  如果剧情线满了,感情线也满了,他就必须离开了。
  233说,“不确定,你可以试试。”
  方灼的内心很矛盾,他不想走,可又想给霍延送点以前没得到过的温暖。
  那头,几个打手已经走近,正挽袖子准备开揍。
  方灼蹲在地上,紧紧攥着霍延腰侧的衬衣,咬了咬牙,算了,赌一把。
  就在打手的脚踢过来的时候,方灼突然从霍延身后跑出去,抓起脚边的一个破裂的酒瓶子,扔了出去。
  玻璃突然炸开,把人吓了一跳。
  光头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到头上摸了几把,“嘿,这不是霍延的童养媳吗,来,到叔叔这儿来。”
  那猥琐的样子,看得方灼直恶心。
  “你们谁敢动他一下试试。”方灼两腿分开,手叉在腰上,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看着眼前的小豆丁,光头只觉得滑稽,哈哈笑起来,“这他妈还养出感情来了。”
  方灼小腰板挺直,瞪着眼睛,腮帮子微微鼓起,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
  他背后,霍延微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
  霍延赖在地上不肯起,近乎痴迷的看着方灼紧张护着自己的样子。
  十七岁那年的绑架主谋,不是这位二叔,而是霍家某个分支。
  当时父母过世不到三年,他除了学习和打理公司,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寻找龙冢和金钥匙。
  家族和族群的重担,全压在了他身上,难免有疏漏,让人钻了空子。
  绑架霍延的人以性命威胁,让他转让股权,霍延不肯,被打了个半死,为了折磨他,对方在他的肩胛骨里扎了根钢条,恶意的搅弄,得他死去活来。
  后来半夜,霍延亲手把钢条一点点从血肉中拽出来,然后敲晕了一个看门的,连夜逃走。
  那时候孤军奋战,一个人在泥血里挣扎,现在却有个半大的小孩儿将他挡在危险之后。
  霍延轻声笑出来,隐约的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也不装了,从地上坐起来,后背靠着墙,把方灼拉进怀里。
  旁若无人地捏着小孩儿抓过瓶子的手,轻声问,“有没有被割到?”
  方灼摇了摇头,“没有。”
  霍延的原计划是让自己受一点伤,拖到警察来了刚好人赃并获,到时候量刑重些。
  但如果涉及到小妖精的生命安全,这戏不演也罢。
  光头见霍延没事,眉头皱得死紧,揪住旁边的人压低声问,“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唐秘书明明说这小子把茶喝光了……”
  光头说,“亲眼看见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霍延充耳不闻,用衬衣袖子给方灼擦着脏乎乎的手心,“再忍三分钟,我们就回家。”
  完全不被人放在眼里的光头,气得吹胡子瞪眼,“想走?你当我这儿是酒店?”
  他让人把手机递过去,恶声恶气的说,“马上打电话让霍平生凑钱,我要的不多,五千万买你的命,你爹应该很乐意。”
  霍延抬眼,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两分钟。”
  光头阴沉狠戾的脸先是愣怔,随即一变,陡然明白过来,“霍延,你他妈给我下套!”
  霍延抱着方灼站起来,整理着小孩儿后腰卷起的衣服,语气平淡,“二叔,我给你过你机会。”
  机会,所谓的机会就是弄得他倾家荡产,像条狗一样离开这座城市,将来每个月领四千块的退休工资。
  这叫机会?这叫羞辱。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愤怒、仇恨、屈辱,所有的情绪交织在脑海,汇聚成一个极端的念头。
  光头阴沉着脸说,“看来是警察快来了吧,来得正好,咱们同归于尽。”
  他早就给家人铺好了退路,事情成了,他拿着钱,跟老婆孩子一起远走高飞。
  事情不成嘛,那就一起死,这座废弃工厂以前是化工厂,有毒废料意外泄露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老婆孩子也能得到一笔巨额保险金。
  这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唯独算漏了一点,他没有时间操作。
  霍延的两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秒针刚指向十二,外面响起警笛声。
  方灼透过破碎的窗户玻璃,看见英勇的警察叔叔们,举着枪,敏捷迅速地破门而入。
  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光头还没来得及惨叫,人就被压到地上,反抗不能。
  “霍先生,你没事吧?”行动队长询问道。
  霍延,“没有,辛苦各位警察同志了。”
  这副温和微笑的样子,与之前面对绑架犯时漠然疏离,简直判若两人。
  戏精,绝对是个戏精。
  方灼搂着霍延的脖子,不放心地问系统,“你说大佬知道我刚刚是故意演给他看的吗?”
  233,“……知道吧。”
  “……”方灼垂死挣扎,“你确定?”
  233,“你演技那么烂,台词那么浮夸,傻子才信你。”
  偏偏还真有个傻子,他叫霍延,是本市首富的独子。
  两人一上车,霍延就把人拽过来压制在腿上,面面相对。
  视线交织,方灼没稳住,心虚地别过眼去。
  “你知道我是清醒的,为什么还要站出去?”霍延问话的时候,手正扶着方灼的腰,手指微微收紧。
  方灼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东拉西扯道,“先生,你有什么梦想吗?”
  霍延盯着他乱转的眼珠子看了片刻,说,“有。”
  方灼一愣,“什么?”
  霍延说,“你。”
  猝不及防,方灼的耳根子瞬间通红,连忙顺着往下说道,“我也有梦想,答案跟你一样,所以我必须掩护你,保护你,如果你伤了、没了,那我就会成为一条没有生活目标的臭咸鱼。”
  小妖精在他面前演戏不是一次两次,霍延以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是只要人乖乖呆在身边,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
  蹩脚又土气的情话,听得霍延心血澎湃,关于小孩儿不听话擅自行动的责备,顷刻间化为乌有。
  只有不断收紧手指,泄露着他内心的激动情绪。
  方灼一头埋进男人的胸口,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能力,但感情是相互的,你照顾我,我也想照顾你,你保护我,我自然也想保护你。”
  “而且……我是个小妖精啊,很耐操的。”
  头顶的呼吸陡然粗重,方灼惊觉失言,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解释,“不是那个操,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
  方灼,“……”那你别这么喘啊,吐出来的气息快把我头皮都给烫熟了。
  方灼怕自己说多错多,干脆不说了,不知不觉趴在霍延胸口睡着了。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霍延的父母退休后,两人就去环游世界了,如今宅子里,除了佣人,就只剩下他和霍延两人。
  方灼翻了个身,摊开四肢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忐忑。
  233看他纠结,直接把数据发了过来。
  【感情线:四颗半星。】
  看完以后,方灼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丧气,大佬给他的感情就像是挤牙膏一样,总是不多给。
  方灼好奇,“其他派送员,完成任务也这么艰难吗?有一招就把五颗星全部点亮的吗?”
  “有。”
  “谁?”
  “一颗还未成型的受精卵。”
  “……”方灼嘴角抽动,“你说话好骚啊。”
  有了二叔的前车之鉴,霍氏内部那些跳来跳去的蚂蚱,全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再造次,日子就这么平稳的过了几年,方灼要满十八岁了。
  让他恐慌的,不是成人礼,而是即将面临的高考。
  其实方灼在刚刚入学的时候,凭着老油条灵魂的优势,数学语文英语,时不时总能捧个一百分回来。
  到了初中,虽然拿不到一百分,但成绩绝对能在班里排到前五。
  一到高中,就彻底萎了,那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霍延握着他的手,手把手地教都教不会。
  最后,大佬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被击溃了。
  他温柔的摸着小妖精的猪脑袋问,“想去哪个学校,我给你买进去吧。”
  方灼因为数学而皱成一团的五官,瞬间严肃,“我要做个诚实的人。”
  系统立马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霍延也赞许的点头。
  皇天不负苦心人,方灼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考上了个三本。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恰好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也是他的化形纪念日。
  当天下午,班里搞了个小聚会,纪念逝去的青春。
  霍延不许方灼喝酒,方灼就乖乖听话从来不喝,可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大家情绪激动,又都在兴头上,你劝两句,我劝两句,方灼就小小的抿了一口。
  有一就有二,在气氛烘托下,方灼也开始放飞自我,一杯接一杯,颇有小酒鬼的架势。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霍延就坐在隔壁包厢。
  听着隔壁传来的嘈杂声,助理战战兢兢地询问,“老板,需要我过去看看吗?”
  霍延默然片刻,“让他好好玩儿吧。”
  他平时管得严,方灼很少有机会,像今天这样和同学一起聚餐玩闹,他想给小孩儿一天自由,让他好好放松放松。
  方灼不是简单地放松,直接玩儿脱了。
  用餐的包间面积很大,被一分为二,一边是餐饮区,一边是娱乐区。
  那头,两个女生把点歌机和电视都打开了,正在试话筒。
  两个男人立刻跳过去,抢过话筒吆喝大家赶紧过来唱歌。
  一呼百应,桌边的人全扑了过去,顺便把没喝完的酒也一起带过去。
  大家一边喝,一边唱,最后话筒轮到了方灼手里。
  有时候,音乐是很容易让人感伤的东西,尤其是在酒精的催化下。
  也不知道是谁点了一首经典老歌,《其实不想走》。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方灼拿着话筒,唱到一半打了个酒嗝,眼眶有点发热。
  233在他脑子里说,“别唱了,你喝醉了。”
  “我就唱,谁、谁也别拦着我。”方灼对着话筒吼出来,又接着唱,“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233紧张道,“再唱就露馅了!大老板就在隔壁!”
  方灼朝着话筒吹了口气,“你说谁在隔壁?”
  233,“……”
  喝醉的同学听他说完,跟着哼哼哈哈的笑,没喝醉的,只当他是在发酒疯。
  等不到系统的回答,方灼打算接着唱,刚嚎了一个字,胃部抽搐,发酵过的液体开始往上返。
  他捂着嘴丢开话筒,冲进了卫生间。
  紧跟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带着眼镜的男生跟了进去。
  方灼在里面吐得昏天黑地,眼镜男就安安静静守在一边递水和纸巾。
  男生说见他实在难受,关心道,“你没事吧?”
  方灼吐完,一团浆糊的脑子清醒了一点,摆摆手,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事,我还能再干三百回合。”
  男生捏着卫生纸包的手微微收紧,“林海洋。”
  “嗯?”方灼回头,隔着灯光,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望着男生。
  男生张了张嘴,说了句什么。
  包间里的音乐声和笑闹声实在太吵,方灼一个字也没听见。
  他大声问,“你说什么?”
  男生的脸胀得通红,嘴巴翕动几下,最终深吸几口气,越过方灼来到一个同学面前,夺下话筒,大声喊道,“林海洋——我喜欢你——”
  这一刻,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每个人都像是被掐住了嗓子,震惊的望着男生。
  方灼呆若木鸡,恍然间想起刚刚系统好像跟他说了一句话,“阿三哥,你刚刚是不是说霍延在隔壁?”
  系统懒得搭理醉鬼。
  因为酒精燃烧起来的体温,瞬间降到了冰点,方灼飞扑过去,抢了另一位同学手里的话筒,怼到嘴边大声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男生跟他杠上似的,“没关系,只要没结婚,我就有机会。”
  方灼立马吼回去,“你没机会了,我从五岁开始就喜欢他,接下来的五十年,还要继续喜欢。”
  何止五十年,按照大佬的寿命,怕是还要再喜欢五百年才够。
  男生受到了刺激,他是从高一开始暗恋林海洋的,这三年来,对方从来没和谁特别交好亲密过,什么喜欢的人,分明是拒绝自己的借口。
  “我不信!”男生眼睛红了,声嘶力竭的吼道,“你骗我。”
  大兄弟,戏有点过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来回吼了几句,方灼大脑清晰了不少,大佬就在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他得吼几句经典的。
  可是土味情话好找,经典告白难求。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开了。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衣西裤,袖子随意挽起,走路时黑色皮鞋踩在地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目的很明确,是林海洋。


第107章 恶龙的宝藏28
  也不知怎么的,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甚至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不断闪烁变化的灯光,在霍延脸上打出利落的阴影,方灼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霍延?”
  “是我。”霍延把他手里的话筒拿开,放到凌乱的茶几上。
  把人勾进怀里,“回家吧。”
  方灼点点头,舌头打结的跟同学们打了招呼,跟着男人往外走。
  走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下来,伸手拽住霍延的衬衣,闷声说,“那啥……你刚刚听到了吗?”
  霍延说,“听见了。”
  方灼心说听见了就好,霍延对他有很强的占有欲,至今他脚踝上还挂着脚镯子。
  长大以后,这镯子被男人特意送去再加工,扩大了一些,把小铃铛里的金属球取了出来。
  为此,除了在家,方灼在外面从来没穿过短裤,腿被长裤终年笼罩,白得发光。
  包间里的音乐声被远远甩在身后,方灼借着走廊灯光偷看霍延。
  男人的嘴角微抿,眼无波澜,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方灼紧张的抠了几下手指,“大佬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233说,“如果看不出来,你可以靠感觉。”
  方灼顿时想哈哈哈,用屁股感觉吗?
  霍延已经三十了,灵魂却有四十多岁。
  这在龙族来说,还是个小青年,可是从人类的角度,却是个中年老男人。
  在时光和是世俗的淬炼下,老男人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包裹在皮囊内,让人无法彻底窥见。
  方灼很担心,眼前的一切,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回到家才知道,暴风雨算轻的,应该是山崩地裂才对。
  偌大霍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方灼咽了咽口水,迈出去的步伐开始缩小,“先生,其他人呢?”
  霍延脱掉外套,搭在沙发椅背上,“放假了。”
  方灼忙把那件衣服拿起来,抱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多一分安全感。
  霍延抬步上楼,突然转头看向身后,少年局促不安,在楼梯下徘徊。
  “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
  霍延居高临下,清冷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把刀。那把刀就架在方灼的脖子上,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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