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再苏就炸了[快穿]-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细白的手指头来回在马槽沿上敲打,这是个无意识的动作,却成功暴露了方灼此时雀跃的内心。
  看来死丈夫对于青年来说,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呵呵。
  马夫嘴角抿紧,眼眸垂下,遮住了里面的情绪。
  方灼是高兴,高兴的是他发现自己的演技又有突破啦,刚刚那一下,情绪和面部表情都刚刚好。
  “听说你刚刚在院子里跟人吵起来了。”马夫撩起眼皮,眼里晦暗的情绪已经消退。
  方灼的手指头猛地一停,瞬间给激动坏了,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引起了马夫的注意。
  “也不算是吵起来。”方灼按耐住欣喜,不在意的说,“就是大家友好的协商协商。”
  马夫微抿起唇,“协商什么?”
  方灼说,“协商让她们离开王府。”
  “王爷四处征战,一直无暇顾及她们,一年又一年,这几个姑娘再拖下去,以后怕是不容易再找到好人家。”方灼善解人意道,“不如早点放她们自由,去找自己的幸福。”
  马夫说,“你能替王爷做主?”
  “当然不能,可你也看见了,王爷他就要……”方灼说不下去了,哽咽一声。
  马夫嘴角抽动,“那协商出结果了吗?”
  方灼两手一摊,“没呢,几个姐姐非要让王爷亲自开口,结果我们却连王爷的……”
  方灼下意识捂住嘴,卧槽,差点说漏嘴!见马夫正看着自己,嘴巴顺势张开,打了个呵欠。
  马夫,“……”
  方灼神色自然的把手放下,“结果却连王爷的手都没摸到,我们去的时候,大夫正在给王爷扎针。
  两人背后,鸡崽钻进马厩,跳到大宝马背上,两只今天没打架,一起围观吃瓜。
  马夫闻言轻笑一声,眼睛稍微眯起,显得狭长。
  这有啥好笑的,方灼不明白男人的什么意思,莫名发憷。
  他从马槽上下来,拍拍屁股说要回去了。
  马夫突然问,“王妃喜欢看戏吗?”
  方灼下意识回道,“不喜欢啊。”
  马夫扯了下嘴角,转身走进马厩,伸手就要挥掉骑在马背上的鸡崽。
  “你那样会吓到它的。”方灼急忙制止,跑过去温柔地把鸡崽抱下来,“要像这样。”
  马夫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方灼瞥了下嘴,偷偷的跟系统说,“我怎么觉得他对我忽冷忽热的。”
  233说,“那是因为你太智障。”
  方灼严肃否认,“我没有。”
  233懒得跟他争辩,提醒道,“你收着点,别演过了。”
  方灼哼哼,“放心吧,我是保守派,不走浮夸路线。”
  233无语,遁了。
  方灼回到院子,刚到门口就看见气呼呼的四喜。少年小脸漆黑,也不知是谁惹他了。
  见到少爷回来,四喜告状说,“少爷,刚刚有个小丫鬟,说您叫我去南边的花园。”
  方灼说,“我没叫你。”
  四喜说,“我猜到啦,所以我没去,我怀疑那个小丫鬟是故意想支开我。”
  方灼点头,觉得四喜猜的没错,可是为什么呢?啧,不行,得去补点干货知识。
  “四喜,我去躺会儿,有事叫我。”方灼丢下话,进房间躺好,让系统给他找了点宅斗的电视剧看。
  四喜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少爷还真躺下了。
  这短短几天,少爷变了好多。
  对他更亲和了,说话也不如以往那样阴沉无力,每天都是一副精神很足的样子,唯一不好的,就是添了个坏毛病,爱睡觉。
  亏得王爷快死了,这府上又没有其他主事的人,这要是放在其他府里,这样的王妃,早被婆婆用家法调教了。
  方灼恶补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后宅知识,心头一片冰凉。
  就他这智商,真要有人想整自己,一整一个准。
  他不放心,把屋内翻了个遍,确定没丢东西,也没多东西,这才松口气。
  想了想,还是把四喜叫进来,再次叮嘱道,“四喜,无论任何时候,咱们房间一定要留一个人,懂吗?”
  四喜点点头,他一直这么做的,可是看到少爷严肃的脸,还是忍不住问,“为啥?”
  方灼说,“我怀疑有人要害我。”
  四喜一惊,“那、那少爷我们跑吧。”
  方灼摇头,“不能跑,我还有事要做。”
  四喜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跟方灼说,“少爷,我在来冯府之前,在周府上当过几天短工。周府里有个姨娘,被人从屋子里搜出了个下咒的布娃娃。结果你猜怎么着?”
  方灼笑了,这故事他刚看过,“那娃娃上写着老爷的生辰八字,老爷震怒,下令将姨娘绑起来,沉塘淹死了。”
  四喜惊讶,“您、您也听说啦?”
  “不是听说,是猜的。”方灼高深莫测,“我才,这娃娃其实是另一个小妾,让人放进去的。”
  栽赃嫁祸就罢了,还把人给弄死了。
  四喜眼镜瞪圆,“少爷真厉害。”
  方灼受用,拿起桌上的纸扇扇了几下,“一般一般吧。”
  但很快,他的脸色就暗了下来。
  以后必须更加谨慎才行,这是个吃人的时代,普通百姓就是蝼蚁,而他们的命运,则被掌握在权贵手里。
  让他想不通的事,自己究竟招谁惹谁了,竟然值得对方派人摸上门。
  马厩里。
  侍卫牵来一匹马,把缰绳交给马夫后,低声说,“王妃屋门口一直守着人,属下进不去。”
  马夫将马牵进棚子里,“我让你查的事情查了吗?”
  “查了,这人的确不是冯海,而是冯海的弟弟冯泱。”侍卫说,“真的冯海目前下落不明。”
  这冯家胆子也是真的大,替嫁这种事情也敢做,不知死活。
  侍卫愤愤不平,越想越气愤,“既然知道是替嫁了,要不等事情结束,咱就把人退回去吧,管他是不是上头的人。”
  “不是。”马夫说着,说手给汗血宝马加了把草料。
  他昨晚夜潜只是想确定冯泱到底是不是皇帝的人,如今来看,以应该不是。
  世上没有这么蠢的眼线。
  主子说什么,侍卫就信什么,只是问,“那王妃的房间……”
  “不必再去。”
  “是。”
  这天下午的时候,方灼把摇摇椅搬到了院子里的树荫下,摇着摇着就睡着了。
  四喜在旁边给他用扇子驱蚊,扇着扇着,突然听见一声惊呼,声音不大,应该是从北边的院子传来的。
  方灼猛地睁开眼,“谁在喊?”
  四喜摇了摇头,正想出去问问,管家提着衣摆,匆忙跑来。
  “王妃,王爷他、他去了。”
  方灼一下子站了起来,身体摇晃,啪地一声跌坐回椅子上。
  他是真没想到,寡妇这口锅,这么快就砸下来了。
  管家看他神情哀恸,有些不忍,“王妃,您没事吧?”
  方灼摆摆手,一只胳膊搭在四喜肩上,支撑住自己,“带我过去。”
  管家张了张嘴,低声叹了口气,转身领路。
  王爷房里,床帘依旧捂得严严实实,几个小妾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一双双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
  方灼蹒跚走过去,“王爷……”
  233,“……”
  他抽泣着上前一步,试图掀开帘子看看里面的人,却被跪守在床前,突然起身的侍卫给制止了。
  “王妃节哀。”
  方灼动了下手腕,“我就是想看看王爷……”
  侍卫说,“王爷戎马一生也累了,就让他安静的走吧。”
  也对,谁也不想躺在那儿被人看来看去。
  方灼表示理解,转身跟那几个小妾跪到一起。
  在大夫发话说准备后事的时候,王府就把棺材和布置灵堂的东西准备好了。
  没多会儿,就有人进来掀开帘子,将脸上蒙着白布的男人抬出去,放进门外的棺材里,抬着去了正堂。
  正堂的东西已被清空,布置成了灵堂,丫鬟下人们全换上了素服,分列在两边。死的不是自己的亲人,他们却一个比一个哭的厉害。
  方灼好奇问系统,“感情这么深厚?”
  233说出了个残忍的事实,“哭的越伤心,赏钱越多。”
  方灼,“………”
  他作为王妃,和其他小妾一起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烧纸。
  “阿三哥,躺在棺材里的真是萧崭?”想起之前侍卫不让他掀帘子的一幕,方灼总觉怪异。
  作为妻子,在丈夫入殓之前,看最后一眼难道不是应该的么?这应该不算打扰吧。
  233只有四个字,“自行体会。”
  方灼撕了几张纸钱放进火盆,“你能吹一阵妖风,把盖遗体的白布给吹了了吗?”
  233说,“就是吹开你也不认识。”
  也是,他连萧崭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旁边这几位小姐姐总该认识吧。”
  233漠然,停顿了会儿才说,“她们也没见过。”
  “什么?!”方灼差点被惊得站起来。
  几个小妾是近两年才被皇帝塞进王府的,王爷公务再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有吧。
  方灼不太相信,垂眸把黏在一起的纸钱撕开,往旁边靠近,“你见过王爷吗?”
  小妾哭得上气不接上气,想也没想的回道,“没……”
  这话刚出口,她右手边的小妾猛地扭头看过来,“你不是说跟王爷三度春宵?合着都是骗人的!”
  小妾被她吼得缩起脖子,另外两个小妾也猛的抬头看了过来。
  方灼“嘘”了一声,让几人小声点,回头看了眼后面。
  下人和丫鬟们都低着头,哭得浑然忘我,轻易就把他们的说话声盖了过去。
  方灼压低声音问,“几位姐姐都没见过王爷?”
  几人紧咬着牙,没吭声。其中三人曾一度以为,与王爷春宵三度的那位,会坐上正妻的位置,被王爷独宠的。
  谁成想,竟然是骗人的。
  嫉妒了那么久,到头来是一场骗局,谁能理解她们的心情!
  几人就这么小声争执起来,挑起战火的方灼则闭嘴沉默了,暗暗思忖。
  王府有个小妾被王爷“恩宠”的事,萧崭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为什么要放任谎言肆意?
  懒得管,还是故意为之?怎么想,都觉得这又是一出勾心斗角。
  方灼说,“我觉得萧崭这人挺有意思。”
  233说,“呵呵。”
  方灼蹙眉,“你呵呵是什么意思?”
  233说,“专心烧纸吧,皇上来了。”
  方灼差点一脑门栽进火盆里。
  门口,皇帝一身白衣,依旧玉树临风,他抬手制住正要高喊的太监,撩开衣摆,大步走进王府。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以头点地。
  皇帝看也没看,径直走到棺材前,丝毫不避讳地摸了摸未关严实的棺材盖子。
  他一脸哀痛,嘴唇颤抖,似乎不愿相信唯一的亲弟弟就这么死了,随后伸出带着扳指的手那只手,想要掀开白布。
  却在闻到那股药臭和腥臭味时,眉头一拧,把手又收了回去。
  地上,方灼正闭着眼睛看直播,将皇帝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忍不住评价道,“要是我唯一的弟弟死了,就算是他被碾成肉泥,我也会抱着他的尸体好好哭一场。”
  233说,“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不一样。”
  方灼撇嘴,“那你看他的鞋。”
  大黄靴子上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就连他这个冲喜道具都知道,要从头到脚素衣打扮,皇帝会不知道?
  方灼不信。
  皇帝上完香欲走,转身时,看见了跪在自己脚边的方灼,这才想起,自己还给弟弟指了位男妻。
  皇帝俯身,将方灼拉起来,“节哀顺变。”
  方灼憋出几滴眼泪,呜呜咽咽,半天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帝没耐心听他表达清楚,松开手,大步流星走了。
  方灼也不在意,重新跪回地上,继续看直播。
  画面里,皇帝上马车后,太监立刻小心翼翼的捧上一张帕子。
  方灼在心里卧槽一声,狗皇帝擦干净手后,直接就把帕子扔在了太监脸上,然后就把身上的素服脱了,扔到脚榻边,换上了叠放在马车里的龙袍。
  太监谄媚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终于……”
  关键时刻,光屏被关闭。
  方灼恶狠狠地将纸钱往火盆里一扔,“你知不知道关人直播,等于掘人祖坟!”
  233冷漠,“哦。”
  方灼咬牙,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他真想给系统竖个大拇指,你真的好棒呢。
  安王没有孩子,大小老婆们白天跪完,晚上还要轮番守灵。方灼作为正妻,守第一夜。
  四喜陪他到后半夜,就被轰去睡觉了。而陪伴他的管家,也因为年纪大了,一直在后面打瞌睡。
  此时已经是初秋,晚上总伴着凉风,悬挂的灯笼被吹得晃来晃去,里面的蜡烛也是忽明忽灭。
  方灼抬头看了眼硕大的黑色棺材,下意识往后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晚异常静谧,似乎就连王府的部署,都没有前几天严密。
  就在这时,方灼听见了很细微的砰砰声。
  他头皮发麻,一抹寒气爬上他的脚踝,正悄悄的往上蔓延。
  “谁?”方灼声音发紧,撑着膝盖站起来。
  管家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平缓,睡的正香。
  方灼心头狂跳,害怕,却又忍不住想确定外面究竟有没有人。
  他扶住门框,深吸口气,突然把身体探出去。
  结果看见了一只大公鸡。
  鸡崽是出来找娘的,一边找一边捉虫吃,再加上四喜临睡前,还给他吃了蔬菜拌玉米粒,整个肚子撑成了球。
  平时还能扑腾着跳起来,现在嘛,刚跳起来就重重砸下去。
  方灼刚刚听见的,就是他肚皮着地的声音。
  “你怎么找来了?”方灼蹲下身,鸡崽就把脑袋搁在了他膝盖上,咯了一声。
  管家一下子就醒了,扭头便看见一只大公鸡正跟王妃撒娇,急忙站起来,“使不得,这东西不能留在这儿。”
  方灼下意识问,“为什么?”
  管家说,“公鸡至阳,惊到了王爷怎么办。”
  诈尸。
  方灼脑子里蹦出两个字,顿时打了个寒颤,“那我把它送回去,顺便去方便一下。”
  管家大概是刚刚睡醒,眼皮子耷拉着,说话声音也有些低哑,显得苍老又无力。
  他问,“要我陪您吗?”
  方灼恐惧的摆手,“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就抱着鸡崽跑了,跑出去一截,突然鬼使神差的停下来,回头看向灵堂。
  管家正趴在棺材沿上,脑袋也伸了进去,就好像,就好像在听里面的人说话!
  方灼一了趔趄摔坐到地上,两腿不停的发抖。
  他拍了拍胸口,稳住心跳,刚翻了个身,撑着地面准备站起来,突然看见正前方的回廊里,有个人影跑过去,转眼就不见了。
  卧槽卧槽卧槽。
  “见鬼了,阿三哥我见鬼了!”方灼被吓到了极致,潜力大爆发,咻的一下跳起来,不要命的往马厩方向跑。
  马厩旁的草屋里,侍卫在报告情况。
  正说到叛徒刚刚已经逃出地牢,就听见拔足狂奔的声音。
  他站到窗户前一看,一个穿着素服的青年,抱着只黑尾大公鸡,飞快朝着这边跑来。
  侍卫,“是王妃,您看……”
  马夫揉了揉额角,一个简单的手势,侍卫就从后面的窗户翻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方灼看见草屋透出的烛光,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喊道,“安大哥,救命,有东西在追我!”
  马夫听见救命两个字,立时从凳子上站起来,刚拉开门,青年就迎面扑进了他怀里。
  方灼浑身发抖,两只胳膊死死圈着男人的腰,“安大哥,我……我刚刚看到有个影子从回廊里跑过去,你说,你说会不会是王爷死得不甘心,回来……回来找人索命了……”
  马夫,“……”


第112章 邪魅王爷替身妻05
  青年大概是刚沐浴过不久,头发上有股淡淡的皂角味。
  马夫试着推了下,没能把人推开。
  方灼是打定主意赖在他身上的,怕鬼是真的,趁机示弱拉近两人的距离也是真的,反正一时半会儿,休想让他放手。
  马夫剑眉紧蹙,这一次直接扣住青年的肩膀,手上加重力气。
  方灼身子一颤,疼的嗷嗷叫起来。
  鸡崽孝顺,埋头用力啄男人的脚尖。
  马夫是光脚穿的草鞋,这一啄还得了,当即出血。
  方灼急忙把鸡崽抱起来缩到角落,好一顿教育,“那是你未来的爸爸,是你能随便啄的吗?去跟爸爸道歉。”
  鸡崽黑眼睛一眨,迈着矜持的步子走过去,跟马夫那双冷漠的眼睛对视一秒。
  扬起脑袋叫了一声,“咯。”
  方灼挑起眉梢,这小崽子高冷的一逼,跟他爹还挺像。
  马夫额角抽动,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将两只一起扔出去的怒火,冷声质问,“王妃这个时候该在灵堂守灵,来马厩做什么。”
  方灼无辜,把鸡崽举高,“它老跟着我,可管家说如果它留在灵堂,会冲撞了王爷,所以我抱过来,想麻烦你帮我照看一晚。”
  “不过……”方灼话锋一转,绕着马夫走了一圈,身强体壮,一看就阳气很足,最适合辟邪。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马夫双手抱胸,挑了下眉。
  方灼,“安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马夫,“不当讲。”说完就将青年往门外推。
  方灼把身上的力道卸了,靠背后那双手支撑住自己,像个小赖皮。
  马夫声音冷冽,“王妃,王爷还在等你。”
  不说还好,一说方灼就萎了,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人影,和管家的怪异的表现……
  方灼哆嗦起来,转身揪住马夫的袖子,“你不想听我也得讲。”
  “我听管家说你是王爷花重金请来的,像你这样有颜值有能力又有情怀的手艺人,图的应该不只是那点钱吧?想必王爷和你的私交也是很不错的。”
  马夫听他乱七八糟说了一通,就听懂了个头尾。
  他没吭声,想看看青年还想继续说什么。
  方灼以为他默认了,心头大喜,“可你今天却连一炷香都没上过。”
  想必是碍于身份差异吧……他叹口气,理解的拍了拍马夫的肩,“这样吧,我带你去上柱香,以示悼念。”
  马夫,“……”
  见男人不吭声,方灼疑惑的皱眉,难道是他理解错了,两人没多大交情?啧,管那么多呢,先把人拐去再说。
  方灼歪着头,语气带着一丝控诉,“就算不是朋友也该去看看啊,毕竟是你雇主,你看那些小丫鬟们哭得多伤心,你就算不哭,上上香也是应该的。”
  马夫下颚绷紧,“不去。”
  方灼一愣,哎哟,怎么听都觉得男人像在耍小脾气。
  他抿了抿嘴,“得一知己千杯少,王爷能在千万人中看中你的能力,也算是半个知己吧。”
  如今人死了,连个话也没有,未免太过薄情。
  这话方灼没说出来,留给马夫自行体会。
  马夫体会得非常透彻,额角的青筋鼓鼓的,眼神凶戾,像头随时都会暴走的野兽。
  这冯泱不止戏多,贪财,还歪理一大堆。
  方灼,“安大哥,走吗?”
  马夫抬眸,眸光莫测,“冯海。”
  有杀气!方灼屁股一紧,两腿并拢,手心紧紧贴着大腿,就差没喊一声到了。
  马夫看着他,深邃的目光中隐含着什么,“我都记着呢。”
  方灼满头雾水,“他记住啥了?”
  233叹气,“记住你了。”
  方灼还挺高兴,“这不挺好么,说明我在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位置了,将来我要把这位置扩大十倍二十倍,让他整颗心都是我。”
  233破天荒的发来一串啪啪啪的鼓掌声,“说得好,祝你一路平安。”
  方灼啧了一声,系统估计更年期了,怪嗖嗖的。
  灵堂里,管家等了等,没等到人又靠着柱子睡着了。
  方灼下意识放轻脚步,取了一炷香递给男人。
  马夫看见棺材正前方的牌位时,嘴角往下一压,插香的时候差点把香炉给怼穿。
  方灼又跪回了火盆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烧纸,有安大哥这么阳刚的人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来了,安心多了。
  见人要走,他连忙扯住马夫袍子,“安大哥,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下……就一个两个时辰。”
  青年三番两次主动找他套近乎,马夫不是感觉不出来。
  起初以为他是知道自己身份,故意为之,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个一惊一乍,还胆小的蠢货。
  “不能,我要回去帮你看着……”马夫有些难以启齿,“大公鸡。”
  棺材里,突然噔的一声。
  死人都差点被马夫这句话给诈起来。
  方灼拽着袍子的手更紧了,惊恐的看着棺材,不是错觉,他刚刚真的听到有声音!
  他声音颤抖地恳求,“安大哥……”
  青年脸色苍白,攥着他袍子的手不断发抖,眼睛紧张的左右看,生怕那些藏在黑暗中的魔鬼,会突然扑出来。
  马夫眸光微闪,紧抿的嘴唇有了松动。
  片刻后,在青年期盼的注视下,就地盘腿坐了下来。
  方灼彻底安心了,兢兢业业的扮演着遗孀角色,不但烧了纸钱,还给王爷叠了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