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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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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麟乐暗想泄气,哎,又来了,做个梦怎么就不能随心所欲?看来,这个梦又要醒了。
  周围的环境如同蒸发了一般,变得歪歪扭扭,张麟乐的意识也随着这一切,慢慢地变得模糊。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正在轻微摇动,他头痛得很,勉强撑起了身体,发现他们正在一辆考斯特上午中巴车里。
  考斯特车内只有一个面相后座的座椅,阿西坐在那里,后面两排的一直铺平了,和一张小的沙发床无异。
  看他醒来,阿西立马凑上来,关心道:“麟乐,好些了吗?”
  每次都以这样的对话开头,张麟乐失笑,什么时候,他能问一下别人的情况,而不是一味地让别人来关心自己。
  看张麟乐在傻笑,阿西顿时严肃起来,正想继续发问,张麟乐摆手道:“没事了,只是觉得我最近好像一直在受伤中,这是去哪里?”
  “总部派车来接你们回去了。”阿西答道。
  张麟乐转头,看到李景行躺在旁边,手上还打着点滴,而徐栩也在他身边睡着了,即使这样,两人的手指还相互勾着。
  “景行哥与徐哥没事吧?”张麟乐压低声音问道。
  “没大事,需要养几天。”
  张麟乐抬头,正准备继续询问,发现阿西全脸都是血麻子,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长水痘了?”
  “不,就是之前太激动,造成毛细血管爆裂,医生说一周左右就消了。”阿西不好意思地瞥过脸去。
  “哦,那火葬场的事情怎么说?搞得这么大的响动。”
  “你们总部有的是办法,媒体封口费加政治文件。”阿西小声说。
  正在这时,李景行与徐栩也陆续醒了,阿西立马去扶李景行。
  李景行坐直了身体,正准备开口询问,被徐栩截话道:“永远不知道真相的事情,最好别再打听了,费神。”
  前方开车的玄机会工作人员开口:“几位大师,总部本想让你们休养几日再回玄冥,但考虑这次事情的严重性,我就只能把你们接回玄冥养伤了。”
  “有劳了。”张麟乐说。
  徐栩坐起来和李景行一起靠在背垫上,声音有些沙哑,但口气却多了几分冷冽:“正好了,这次任务差点把李景行折进去了,我非得找晏玺算账不可。”


第93章 退队
  阿西是个编外人员; 没资格跟车一块儿回玄冥,玄机会的工作人员就把他送回了公司,其余三人继续乘坐专车到了会龙庄。
  到会龙庄的时候正是傍晚,游客还未走尽; 几人在外面找地方吃晚饭; 等会龙庄关了大门才好入内。
  吃饭之前,徐栩就把李景行拉了出去;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回来后两人就一直不说话了。
  张麟乐有点不自在,也感受到了这微妙的严肃氛围; 总觉得待会儿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在等着他。
  回玄冥本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可李景行与徐栩两人神情凝重,像是在慎重地考虑什么难事儿; 非要做个决定似的。
  顺着这思路想下去,张麟乐越发惴惴不安,但因不知道如何发问; 也有些害怕两人的答案正中他的猜测,几经权衡下,他选择了默默吃饭。
  一顿饭吃得极为沉闷,张麟乐味同嚼蜡,比起往日食欲大减。如果放在往常,徐栩保管就拿他的饭量开玩笑了,会说他是不是思春或是月事不调什么的,可他今日表现得如此明显; 徐栩压根儿没注意到他。
  张麟乐更加失望了,草草吃了饭,也就到了回会龙庄的时候。
  当几人再次跳下秘密入口时,晏玺已经在玄冥观大门候着了。不等徐栩找他算账,晏玺先声夺人,一把拉住张麟乐的胳膊,面露欣慰笑意:“你们安全回来太好了,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张麟乐摇头,眼见晏玺不停地围着他转,小声道:“没事,晏队。。。。。。哎,别摸我屁股,真没事。”
  徐栩冷哼一声,对李景行说道:“如果他敢碰我,老子顺手就一巴掌,你看晏玺那只老狐狸,就爱拿软柿子当挡箭牌。”
  李景行轻轻地拍了拍徐栩的背,勾起嘴角安慰:“别气了,事情都过去了,再说,我看晏队是真喜欢麟乐,把他当队宝呢。”
  队宝按住围着他打转的晏玺:“晏队,你别忙活了,我很好,受伤的是景行哥。”
  晏玺迅速看向李景行,就在他要进一步行动时,徐栩挡在了他的面前:“干嘛?猫哭耗子啊?”
  晏玺阴侧侧地嘀咕:“说什么呢?”
  “老实交代了吧,什么放假,你骗了我们几回了?我们在南海的伤还没痊愈,又把我们算计到郊县火葬场,你真是个好领导啊,哈?”徐栩语速极快,一听就火冒三丈。
  “哎。。。。。。进去说。”晏玺指了指里面,似乎有难言之隐。
  “不,就在这里说清楚。”徐栩瞪着双眼抿着唇,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反正我们也不打算回玄冥了。”
  张麟乐很少看徐栩发这么大的火,在他印象中,徐栩并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但只要是李景行受伤,徐栩就立马炸毛。之前南海那一战,徐栩就对晏玺憋着火,经过这一遭,怨恨的火越烧越旺。
  特别是李景行差点出大事,徐栩情绪彻底失控,现在的他如同一颗长着引线的地雷,时刻处在爆炸的边缘。
  而晏玺就是一团火。
  觉得气氛尴尬的张麟乐立马打起圆场:“徐哥,你冷静点,也许晏队有苦衷呢。”
  “闭嘴,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老好人。”徐栩冷冷地打断,“受伤的又不是你男人,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呢。”
  张麟乐觉得特冤枉,怎么又扯上这一遭了,柴子洋现在还困于天狼会,指不定受了多少伤呢,他也没像徐栩这么火大啊。
  不对!怎么想到柴子洋?关柴子洋什么事?张麟乐羞愧地用双手捂住了脑袋,心里自责道: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怎么,没话说了?”徐栩态度更为嚣张了,对晏玺讽刺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装出无辜的表情来骗骗我们?”
  “我真不是你想的这样不堪,玄机会的任务。。。。。。”
  徐栩叉腰,干脆地打断:“少扯其他的,反正你一直把我们当猴儿耍,骗得可开心了。”
  晏玺叹了一口气,知道眼前这个队员情绪激动,断然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只能压低声音缓缓说道:“我理解你。”
  “不需要,”徐栩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眼神也变得更加凌冽,“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听清楚了吗,晏玺?”
  “徐栩。”李景行按住他的肩膀,想安慰挡在他面前的爱人,却发现这个冷冽蛮横的男人正在微微的发抖。
  李景行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心疼地将徐栩拦进怀里,像在安慰小孩般,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李景行不善言辞,的确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之词,只能反复柔声道:“我很好,我没事,不要紧张。”
  每每时候,徐栩总能被对方影响,迅速平复心境,而这一次李景行的宽慰却并没有达到效果,徐栩倔强地从李景行的臂弯中扭了出来,低声说:“这次很好,这次没事,并不代表以后都没事,我不能再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栩难得固执一次,李景行顺着问:“你还是坚持吗?”
  “是。”徐栩昂首挺胸。
  张麟乐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他徐哥骂了,下意识地走到徐栩面前,快语劝道:“徐哥,你现在气头上,千万不要贸然做任何决定啊。”
  晏玺语重心长地说,“很多决定都是一时冲动做的,事后又会反悔,这事儿休息两天再议可好?”
  “后悔?呵,你在开玩笑吧,”徐栩挥开张麟乐,冲晏玺厉声说道:“现在开始,我和李景行退出玄冥,退出玄机会。”
  不知道是被徐才推得失去平衡,还是被刚才的那翻话吓了一大跳,张麟乐腿一软,一个踉跄,幸得李景行快速伸手扶了一把,才免于摔倒在地。
  “景行哥,你。。。。。。你们真的决定了?”张麟乐苦着一张脸。
  李景行伸手拍了拍张麟乐的肩膀,并没有说话,好似他一开口,这个答案就坐实了。
  张麟乐感到郁闷,本想帮着劝一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合适,确实不合适,他不该劝,这是个人的选择,张麟乐不好阻挠,也没有立场去阻挠。
  来玄机会短短那几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每个队员真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玩,如果不是张麟乐与李景行有坚定的信仰,认为这是一份对国家有意义的工作,估计也承受不下来。
  没有谁会愿意不停地面对各种无法预计的危险,他们这一行,看了今晚的星空,也许就见不到明早的日出,丰厚的报酬在生死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这份事业真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与危机。
  他张麟乐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又正逢满腔热血,身强力壮时,恨不得为了这崇高的义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不会退缩,不惧生死,会继续为玄冥而战,为玄机会而战,为华夏而战,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张麟乐。
  当他看向李景行的眼神时,他清晰地看到了动摇。
  这名日行级成员,有着风光霁月的品行,有着出神入化的道法,有着锐不可当的勇气,一直是张麟乐偶像,是玄冥的标杆与骄傲,也是张麟乐努力想达到的方向。
  李景行的眼神从来都是坚定沉稳的,而就在刚才那一刻,居然有了一丝犹豫与闪烁。
  张麟乐的心绪一下子全乱了。
  李景行和徐栩患难与共,两人的感情已经不能用深厚来形容,在张麟乐看来,这是一种向死而生的爱情。
  李景行追梦,徐栩一直无怨无悔地伴随着,而徐栩最大的愿望,也就是可以一直陪伴着爱人而已。不畏风雨侵袭,不顾风沙走石,不管前路崎岖,只要李景行开心,徐栩也乐得陪伴。
  然而选择这一条路,并不是开不开心的问题,而是胜者活,输者亡的赌注。徐栩不怕死,但他怕李景行死。
  徐栩不能接受有一天,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男人就这么在他的面前这么死掉。
  经过火葬场那一役,徐栩更确定国外玄学组织是要杀李景行的,如果真让他在监控室亲眼看着李景行被活活焚烧,溶皮碎骨。
  还不如。。。。。。
  徐栩看着李景行,他没想好还不如什么,这个世界上这么多悲惨与残忍的词,却没有一个能准确描述他悲绝的心境。
  会疯吗?
  疯算什么?徐栩觉得如果真有下次,他会自戳双目,再穿耳扒舌,总之,李景行承受的所有痛苦,他必要一起。
  李景行何尝不了解徐栩的心思,之前他为了理想活了三十年,已经过了最冲动的年龄,他不是木偶,徐栩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得到。
  他会内疚,会自责,更想将剩下的日子匀一匀。
  “我们离开,好不好?”徐栩恳求道。
  张麟乐理解徐栩,但一想到他再也没有办法和两个哥哥一起执行任务,就很是伤心。他不明白这种伤心是不是因为他太自私了。
  不仅是张麟乐,晏玺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他闭眼转身,低声道:“哎,你们决定吧,真想好了不用服药,我信得过你们。”
  “并不一定要在第一线才能证明价值,我们回去和阿西一起,好好经营公司,惩恶扬善,也是替祖师爷布道。”徐栩笑道,“景行,我不需要英雄,我只需要我们好好的。”
  李景行的眼神很快又变得坚定,他伸手摸了摸徐栩的刘海,轻声道:“依你。”
  依你,我一直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活,也可以为了信仰而死,但我舍不得你,我想把人生余下的岁月都能给不求回报的你。
  徐栩扬唇笑得甜,双眼如秋霜含情,盯着爱人。
  晏玺听完,兀自一个人抬脚走在前面,没有再回头。


第94章 大阵启动
  张麟乐站在原地没动; 就这么看着李景行与徐栩两个人。
  他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生死相交的感情岂是一句舍不得可以概括的,临到告别,纵然有千言万语; 却不知从何说起。
  徐栩走到张麟乐的面前笑道:“六碗; 你要保持这个运动量才行,否则中年后准发福。”
  张麟乐配合地勾起了嘴角; 但并没有笑; 至少徐栩没有读出对方有“笑”的意思。
  “看来不好笑啊,效果没达到。”徐栩耸肩; “好吧; 六碗,保重。”
  “徐哥; 你们保重。”有些话终究还是要说的,张麟乐低头,运动鞋一下一下地划过地面; 其他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徐栩伸手揉了揉张麟乐的细发:“你啊,凡事别冲动,也别头脑一热就乱出头,你太单纯了,玄机会水深,别轻易被人忽悠了,特别是晏玺那只老狐狸。”
  张麟乐抬起头,被对方揉乱的头发直直地竖了一撮; 看上去既委屈又无辜。
  “我们还会见面吗?”
  徐栩看张麟乐的表情,觉得特可爱,爱心一时泛滥,忍不住将对方头上那一小撮头发用手捋顺了,回答,“刚才说你单纯是我的错,你应该是天然傻吧,我们是生死离别还是老死不相往来?这种话也问得出来?”
  张麟乐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说:“等我放假了,就过来看你们。”
  “有时间随时过来。”李景行站得不远不近,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看不出悲喜。
  徐栩立马赞同:“对,有时间一定要过来,阿西肯定也巴望着你来玩。”
  “好啊,我之前答应了阿西,要请他吃一顿羊肉汤锅,希望这个冬天晏队还能给我点假。”
  徐栩轻轻地摇头:“这顿还是我替你请了吧。”
  “啊?”张麟乐心道,难道徐栩已经暗暗算了一卦,测出他没有假期了?
  “别在这种时候立Flag,懂吗?死得快。”徐栩用拳头轻轻地锤了一下张麟乐。
  张麟乐笑着退了两步,连连答好。
  “我们走了。”徐栩深吸了一口气,“我想送你一个预测。”
  张麟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栩的意思,他依稀记得在柬埔寨时,徐栩就告诉了他三件关于未来的事情。
  前面两件事是关于当时的任务的提醒,而第三件事情则是关于他和柴子洋,徐栩原话是这样的。
  “第三、你和柴子洋的关系好好把握,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吧。”
  徐栩环顾一周,虽然这玄冥观的大门没有其他人,但他依然压低了声音提醒:“你可以相信他。”
  张麟乐退了一步,摇了摇头,莫名其妙道:“徐哥,相信谁?”
  “下次见,六碗。”徐栩笑着挥了挥手,回身挽住了李景行的胳膊,两人头也不回地外走去。
  张麟乐看着两人在黑雾中渐渐消失的背影,顿时惆怅起来,有些心不甘地站在原地等了半天。
  他多希望徐栩能从黑暗中跳出来,大声笑着说这一切只是个玩笑,可是四周鸦雀无声,寒夜气温陡降,玄冥大门灯珠上微弱的灯光,将他自己的影子拉的长,孤孤单单。
  张麟乐叹了一口气,往回走,刚进入主殿,就看到了晏玺抱臂弓背靠在殿门里。
  “晏队,你躲在这里是要吓人吗?”张麟乐跳开了一步。
  “老鼠胆子。”晏玺不屑地低骂一句,放下手臂站直了身体,盯着张麟乐说:“还以为你也要离开呢。”
  “怎么会?”张麟乐心道,如果我离开,那你不成了光杆司令了吗,那你想在这个样子,已经够可怜了。
  或许是读懂了张麟乐脸上的表情,啧了一声:“我才不在乎了,你们没来之前,我就是一个人。”晏玺正准备抬脚走,却发现他之前保持那个动作太久了,脚麻了。
  明明也就三十来岁的好年纪,体术也不差,怎么脚麻了也不自知?队长到底在这里保持一个姿势站了多久?他在等我啊?
  张麟乐心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是因为害怕我也会离开吗?
  这样一想,顿时感觉晏玺更可怜了。
  张麟乐是个同情心有些泛滥的人,看这个人现在这么丧,忙过去扶住了晏玺:“队长,已经很晚了,回房间休息了吧。”
  晏玺见张麟乐懂事,又愿意与他亲近,也不推辞了,就被这玄冥唯一独苗队员搀扶着往回慢慢走。
  “麟乐啊,你是不是也埋怨我?”
  “你说火葬场的任务?额。。。。。。其实吧。。。。。。”
  晏玺转头盯了一眼张麟乐,打断道:“说真话。”
  “有点。”张麟乐吞了吞口水。
  晏玺重重地叹息:“哎,等你以后当了分部的负责人,就知道带队伍的难处了,作为玄冥的队长,我非常希望每一次都能为你们提供有用且全面的信息,可是,玄机会再厉害,终究是凡人啊,诸葛亮也不是吃了好几次败战吗?奇门遁甲预测本就是概率学,不可能保证万无一失的,凡事太过依赖,过犹不及,会形成不好的结果。”
  张麟乐仔细地听着,觉得晏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果玄机会能够准确预测出任务,必定会让队员们做好充足的战前准备,可这世间的事情毕竟是变数,如果队员每次都按军师的指令来,不加思考与判断,久而久之,反而容易受到牵制与影响。
  事关生死与国家安危,开不得玩笑。
  “有些任务本身就是陷阱,不是每一次你们都能得到有效的协助,也不是每一次你们都不会被人暗算,即使在最放松的时刻,也不要掉以轻心,敌人可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呢。”
  张麟乐用手挠了挠头,算是捋清了些:队长是在故意考验我们?
  晏玺看张麟乐的动作,心有灵犀地点头:“关于这次的任务,玄机会得到的消息也比较有限,我就想着趁机考验一下你们,你们是国家的栋梁,早晚要担大任的,为什么不早点去经历呢?”
  “晏队,你这叫揠苗助长,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蒙在鼓里的我们被伏击?景行哥差点被关在火化炉里烧成渣了。”
  晏玺摇头:“对不起了,麟乐,我的看法不同。”
  张麟乐好奇地扭头,看着晏玺。
  “我们这一行都是在刀尖上舔血,并不是从简到难一关一关升级的游戏,天知道下一次会遇到什么难关,每一场战役,我们都需要全力以赴。”晏玺拍了拍张麟乐的手,示意可以不用扶了,“如果逃不开死亡,那也是实力不济,那也是命,我们都得认。”
  “这样的做法很残忍。”
  “残忍是最好的训练,玄冥以前可在这环节吃了不少亏。”晏玺说。
  张麟乐突然想到徐栩之前给他说过“慈不带兵”的话,看来这次晏玺要换一种管理方式了。
  可这未免也太极端了。
  “你们是总部看上的人,如果有一天离开我获得更好的发展机会,我希望你们羽翼丰满,能够学会应对未知的危机与困难。”
  张麟乐生性单纯而率直,晏玺这么给他已解释,他虽谈不上释然,但心里也好受了几分。
  人有时候等的就是一个理由。
  “我明白,晏队。”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厢房,玄冥观的夜晚极其安静,张麟乐送晏玺到了厢房,正准备道晚安,突然想到“放假”之前,晏玺给他说过有人事变动,于是顺便问了一句。
  晏玺颇为失望:“李景行不是离开了吗?”
  “你的意思是景行哥升职了?”
  “玄机会目前唯一的一个日行级队员,本来这次任务后,总部有意培养李景行,让他接管青龙。”
  张麟乐想到青龙队长吕帆已经在南海的船上,被柴子洋收拾了,这个分部也没什么队员了,估计把青龙交给李景行,是让他重新招录一支自己的团队了。
  “可惜了。”晏玺摆手,“好了,睡吧。”
  张麟乐回房洗漱后,就躺在床上回想这段日子,从他第一次踏入会龙庄,再到与李景行、徐栩合伙通过了测试,然后,开始任务行动,遇到柴子洋,遇到柴子洋,遇到柴子洋。。。。。。他的思维好像就停留在了这一段,怎么也过不去。
  柴子洋正站在月光下,像杀神一般冷艳地看着他,看着他,看着他。。。。。。
  一夜无梦,柴子洋没有再出现在他的梦中,张麟乐醒来便有些隐隐的失望,为什么这次就梦不到他呢?以后还能梦到他吗?
  正当他出神之际,晏玺一把推开了房门。
  张麟乐惊呼:“晏队。。。。。。这,我记得我昨天锁了门的。”
  晏玺挥动着手里的备用钥匙:“来不及解释了,快,穿上衣服,跟我来。”
  张麟乐难得看晏玺神色如此紧张,立马套上衣服,来不及洗漱,跟着晏玺疾步走到了正殿。
  到了正殿前,张麟乐顿时傻眼了,原本的八顶三层宝鼎已经全部挪了位置,层层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像。。。。。。
  像通天的香。
  这是怎么做到的?张麟乐瞠目结舌,谁有力气将八顶三层宝鼎叠罗汉,抛开力气不说,平衡就难以到。
  “谁做的?”张麟乐问。
  “麟乐,你还记得吗?在你们出入玄冥观的时候,我让你们别碰这三层宝鼎。”
  张麟乐点头,当时还说这是一个什么阵。
  “当时我说过一句话。”晏玺神色严肃,“如果这些宝鼎移动,触发大阵,就代表着。。。。。。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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