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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六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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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直播房间当天就被挤爆了。
  人多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怎么会少了小蛋蛋。
  余秋盈其实今天去得有点晚,房间一度满员,但架不住她有颗凑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最终还是被她刷进去了。她看到的正好是沈霁云走舞台的那一幕,女人的天性是感性,余秋盈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就抽了张纸巾捂住鼻子。
  她后来见到谢君衣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后来林成然说了他名字余秋盈才确定自己的视力是正常的,但下一秒沈霁云的话立即让她感觉不对味。六道里的小红手很多,可她身边就只有露华重雪一个,而重雪恰恰是成楠的青梅竹马,一个人的一生中不会有那么多的童年好友吧。
  余秋盈以前搭错的脑神经似乎都在这一刻接对了,她想起了岳棋跟她说过的露华重雪很有可能就是A大的学生,并且绝对知道长安棋局就是岳棋。
  谢君衣不就是岳棋的班主任么,他不但认识岳棋还认识余秋盈。
  这样一来,似乎所有的答案都有了解答,但是余秋盈越思考心情越沉重,到最后思绪都纠缠成了一团。
  “好烦啊,好烦啊。”她把婚礼直播一关就在寝室里踱起了步,一边还在碎碎念。
  这事要不要告诉岳棋,余秋盈抄起手机,却迟迟没有打开锁屏。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成就达成√
虽然我不是V文啦,不过还是跟风连续三天都更了1W的文,挑战一下我的码字极限。
感觉我离摆脱咸鱼不远了咩哈哈哈哈,今后六道应该会维持在一天1—2更。
六道的字数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最近还是想尽快把它收尾,然后开新文《反穿越联盟》,大纲我已经写完啦~喜欢的小伙伴可以戳我的专栏看一下文案。
_(:з」∠)_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广告,还是要求一下六道的收藏和评论。
最后,晚安~

  ☆、【四十一】暴露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告诉岳棋,直接打电话的那种。
  “喂,岳棋么?”余秋盈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岳棋听着还以为她打错了。
  “恩,怎么了有事吗?”岳棋正在寝室给输入资料,语音学老师的东西看起来就像天书。
  余秋盈咽了下口水,有点忐忑地讲:“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虽然岳棋已经习惯了余秋盈这种间歇性夸张的用词,不过他还是友好地配合了一下:“我建设好了。”
  “哦,那就……谢老师是露华重雪。”余秋盈快刀斩乱麻,第一句话就直切重点。
  “恩?”岳棋这边皱起了眉,“你又瞎听什么传言了。”
  “我没有。”余秋盈有些委屈,开始替自己辩解,“我是自己看到的,就在刚刚。”
  “恩?你继续。”岳棋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专心听余秋盈讲。
  余秋盈这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叙述起来:“今天是林成然和沈霁云结婚的日子,啊林成然就是游戏里的那个成楠。他们的婚礼是全程向六道玩家直播的 ,我也去看了。话说他们那婚礼办得还真不错,你可以去看看……”
  “……讲重点。”虽然打断别人说话很没礼貌,然后岳棋预示到余秋盈的话题会越来越歪,还是提醒了她一下。
  “你别急啊,接下来我就讲重点。”余秋盈果然有些不满,不过她从不在意这些,“就是因为直播嘛,你猜我看到了谁?就是谢老师。这世界真是小啊,谢老师看起来那么严肃的人也会玩游戏。”
  其实他一点都不严肃啊。岳棋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后来玩游戏的时候谢老师被挑中了,司仪让他们介绍自己,谢老师就说是林成然的小学同学,当时笑死我了。林成然和沈霁云来给谢老师解围,林成然说谢老师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但是沈霁云就把他的马甲扯掉了。沈霁云说谢老师在游戏里很照顾她,还是个运气值超级高的小~红~手~”余秋盈特意拉长了最后几个字的尾音,“你不觉得这身份很熟吗?”
  “……你难道不就是想把我往这条线上引么。”
  “不是啊,你仔细想一想!重雪的所有身份都能和谢老师对上号啊!”余秋盈激动地叫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让我理一理。”岳棋维持着淡定的语气挂掉了电话。
  没有余秋盈预料中的震惊,岳棋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地可怕,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潭中,没有激起半分水花。
  岳棋的胃开始隐隐作痛,他倒了杯热水慢慢小啜。说实话,他对这事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之前的传言都成真了而已,只是真相永远都比想象残忍而已。
  其实岳棋早就应该想到了,从他们都因为停电没有上线开始。重雪一直没有正面强调过他的性别,但是在大家都把他当成女孩子的时候却是默认,这态度也是让人难以揣测。
  岳棋大概也能理解为什么露华重雪当初不肯答应他的求婚,两个大男人何必呢,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所以退群删号是怕被发现还是怕被挂,谢君衣无论如何都欠他一个解释。
  **
  五一假期只有三天,吃吃睡睡就过去了。
  岳棋跟余秋盈说让她保守这个秘密,余秋盈眨巴着眼充分展示了她的好奇。
  “我会跟他沟通的。”岳棋如是而言。
  于是,岳棋一直抱着种温柔又严厉的眼光去上谢君衣的课。谢君衣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学生上课看老师才是正常的事,但是整整两节课他都被这么盯着,心里发毛地厉害,全然忘了他之前也这么对待岳棋。
  所以这个世界就是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谢君衣下课的时候特意找来岳棋。他坐在讲台桌上边转笔变提问:“岳棋,我上课又讲错了什么了吗?”
  “没有。”岳棋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回道。
  “额,那你上课老看着我干嘛……”谢君衣感觉今天的额岳棋怪怪的,没有平时那么善良可欺的样子。
  “难道上课不应该看老师?”黑化只是一瞬间的事,岳棋笑着反问。
  “额,不是……”谢君衣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说不让看这不是鼓励学生旷课么,说让看谢君衣估计这后背都能烧出两个洞了,最后他挥挥手让岳棋回去:“没事也可以看书看PPT嘛,你回去吧。”
  岳棋这次没有听他话乖乖回去,而是更近地欺身向前,吓得谢君衣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他赶紧抓住桌子稳住身体压低声线:“你干嘛。”
  “谢老师你是问完了,可我这里还有问题,方便解答一下么。”岳棋不是第一次这么近地接触谢君衣,但还是第一次心怀诸多事务,谢君衣今天穿了白T,外罩优衣库的灰色卫衣,看上去休闲又舒适。
  “不方便。”谢君衣本能地感觉到这种环境很危险,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好。”
  谢君衣以为岳棋还会纠缠两句,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心里一下子升腾里股愧疚味儿,他就说:“晚上吧,晚上有空。”
  岳棋挑了挑眉表示他听到了,然后就径直走回自己的位置。谢君衣撩了撩衣服站起来准备讲第二节课,却不防见到第一排的张朵朵正抿着嘴笑,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张朵朵这下笑得更欢了。
  “……”
  这年头的小姑娘难道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除去这些,谢君衣的的第二节课进行得还比较顺利,起码岳棋没整节课都盯着他。
  中午吃饭的时候谢君衣用一种忧心忡忡的语气跟周岩唠嗑:
  “我感觉今天的岳棋好奇怪。”
  “恩?”周岩抬头看他。
  “我跟你港,他今天上课老盯着我看,还突然靠近我说有问题问我,你说他是不是脑壳坏掉了。”谢君衣夹了一筷子海蜇皮放进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讲。
  “我看是你脑壳坏掉了。”周岩拿纸巾抿了抿嘴,慢慢悠悠地说道。
  “……师兄我很严肃的,你能别打击我么。”谢君衣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可以,你也别说话就行了。”
  “……”
  “你跟季向南怎么样了?”谢君衣说不过周岩,就开辟了个新话题。
  “呵呵。”周岩冷笑了一声,“你有算过你找我有多少次是因为岳棋吗?”
  “???”谢君衣梗起脖子,“你不会每次都计数吧。”
  “没有。”周岩也不想套他就诚实回答,但他还留了一手,“你真的不喜欢岳棋吗?”
  “……没有吧。”谢君衣这话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一点点好感都没有?”周岩果然还是最擅长逼问。
  谢君衣语塞:“你老说这个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原则。”
  “原则是什么,能吃么,呵呵。”周岩笑了一下马上摆正态度,盯着谢君衣闪烁不停的眼睛说:“喜欢就追,何必管那么多。”
  “啊啊啊啊啊师兄你根本不懂我在跟你抱怨什么啊!”谢君衣差不多要炸了。
  “我懂,也许岳棋已经发现你了说不定。”周岩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收拾碗碟起来准备走。
  谢君衣吐掉咬了一半的鸡肉,赶紧追上去:“师兄你别吓我。”
  **
  越怕什么就来什么,今晚对于谢君衣又是个不眠夜。
  岳棋打电话来的时候谢君衣正横在床上抱着平板啃饼干,黄色的饼干渣滓落了屏幕一地。
  突然手机开始震动,谢君衣放开一只手去摸它,眼睛还留在平板上没过去。于是他也没看拨号过来的是谁,直接接了:
  “喂?”
  “重雪。”经过电磁处理的声音显得低沉得多。
  “诶。”谢君衣下意识地就应了一声,然而等他反应过来一瞬间就把手机抛了出去。好在手机掉到了被子上,没有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谢君衣伏过去想把通话挂掉,然而点到了外放。
  “这算是答应了?”岳棋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就像只是在平淡地叙述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露华重雪,抑或是谢老师。”
  谢君衣抿着唇不说话,指节因为用力揪着被单而发白。
  “我知道你在听,谢老师。”
  “能跟我,谈一下吗,谢老师。”
  “一直躲着并不能解决问题。”
  岳棋自顾自讲着,谢君衣的脑袋则是一片空白。为什么还是知道了,这样他之前的工作还有意义么?
  “你怎么知道的。”谢君衣过了半晌才回了一句。
  岳棋那边的喘息声一下子变细了,微微透出一点笑意,听在耳朵里有点无奈的意思:“这重要吗。”
  这时候谢君衣的喉咙里像哽了一团棉花,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能说么。”岳棋还是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但这更让谢君衣感到紧张,哪怕是骂一顿他都不会这么恐慌,内心还随着岳棋的言语慢慢生出了一种难过的情绪。
  “对不起。”这是谢君衣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他直接关了机。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最近感冒加上火地厉害,等会儿还要备课,只有一更了么么么么么~

  ☆、【四十二】主动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后来,谢君衣的电话怎么打都是这样的状态。
  岳棋没来由地就急了,之前跟谢君衣通话的那种平静感荡然无存,但这事又不能跟别人解释,于是他只能余秋盈打了个电话。
  余秋盈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小迷糊的感觉:“喂?”
  “你这么早就睡了?不是你的风格啊。”岳棋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两句,不出意料地换来余秋盈的嫌弃。
  “姐姐难得早睡一次,还被你吵醒了。”余秋盈翻了个白眼,抻开手臂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你最好是有事,不然……呵呵。”
  “谢老师他……”岳棋顿了一下,换了种口气,“我问他了,他默认了。”
  “啊啊啊啥?!”余秋盈好像只听了一半,反应比较激动,岳棋听着她那边的声音好像是起床倒了杯水。
  “他承认他是露华重雪了。”岳棋揉了揉太阳穴,眼睛有点累。
  “噗。”余秋盈一口水喷了出来,“居然这么快就承认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经过虐恋情深、相爱相杀才会互诉衷肠……”
  “我怎么没发现你的成语学得这儿好。”岳棋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无语,都是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她的脑袋里还有正常的思想么。
  “你没发现的多了去了。”余秋盈哼了一声,反问道:“谢老师都承认了,你还打电话给我干嘛,不会是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吧。”
  “可能我逼太急了,他说了句对不起就把电话挂断了。”话题终于回到了初衷,岳棋感到有点欣慰。
  余秋盈一下子瞪大了眼,也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你逼问什么了?他好歹是你老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他不会的。”岳棋说这话还是有底气的,跟谢君衣也当了一个学期的师生,没道理连对方平时的行事风格都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他把手机关了,怎么都打不通。”
  “停,你先告诉我你逼问他什么了。”余秋盈想要帮岳棋理性整理一下,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可不能保证岳棋在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上是不是像个没头苍蝇,胡碰乱撞的。
  “恩,我想想。我问他是不是露华重雪,还问他能不能跟我谈一下,就这样。”岳棋老老实实回答了。
  “就这样?没道理啊。”余秋盈有点诧异,她是怕岳棋说了什么重话谢君衣才会这样,难道谢君衣有颗玻璃心。
  “就这样,没了。”岳棋又重复了一遍。
  “那会不会是谢老师脸皮太薄了,你又这么直截了当地戳穿他,这下子恼羞成怒了。你想他在处理你的事情上也是这样,强制离婚直接删号,看似干脆的手段实际上都是为了逃避。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不行么,非要用这种人间蒸发的方式,以为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然而只是杯水车薪。”余秋盈略略沉思了一下,叽里呱啦说出一大堆话,把岳棋砸得有些懵。
  “那你的意思是……?”
  “以动制静。”余秋盈这话说得玄乎,“以免夜长梦多,突生变数。”
  “蛋蛋你是不是最近小说看多了,这话怎么听着耳熟。”
  “啊呀,你管我看什么!”余秋盈觉得岳棋真是太不上道了,自己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在这里帮他解答疑惑,还要挑刺儿吐槽他,“我跟你讲,现在就去找谢老师。”
  “现在?”岳棋下意识看了眼闹钟,十点整。
  “就是现在,有意见吗。”就算是有意见,余秋盈也不会给他讲出来的额机会,“你想呀,谢老师这下马甲掉得这么厉害,我能看得出来,别人也能。你想他该有多担心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人妖,他又是个大学老师,说不定现在就想着怎么自杀呢。”余秋盈扯起淡来真的是不用打草稿,张嘴就来,怪不得平时也能跟人在世界上骂得那么欢。
  “你够了把你的脑洞收收。”岳棋勾唇笑了一下,他当然不会相相信余秋盈这些胡扯的话语,不过倒是真让他生出了一点去找谢君衣问清楚的念头,反正时间还早,应该来得急。
  “切,你爱听不听。”余秋盈快要开启嘲讽模式了。
  “行了,你接着睡,我现在就出发。”岳棋边起床边套衣服,这个点外面多情侣,裸奔会亮瞎他们的眼。
  “哦哦艾玛,赶紧去。我还睡什么呀,等你回来告诉我结果!”一听到有八卦可看,余秋盈宛如打了鸡血,忙不迭地催促着岳棋,就差捋起袖子跟他一起去了。
  “恩。”岳棋最后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他拍了拍沉迷在游戏中的室友跟他说要出去,如果有查房的替他瞒一下,室友头应得如拨浪鼓,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正如有些妹子认为吃甜食是另有一个胃的,岳棋觉得玩游戏的人也另有一个脑子,专门用来处理现实的事情,例如敷衍地答应,转头就抛之脑后,一旦可信度都没有。
  然而就在岳棋准备出门的一刻,室友把他黏在电脑屏幕上的视线转了出来,一脸八卦地问:“岳棋啊,你要出去会哪个小姑娘呀。”他边说还不够,非得挤眉弄眼一下透出满满的猥琐味儿。
  “……”岳棋有点语塞,他淡淡地回了:“不是小姑娘,是男的。”
  “啊呀,A大真是基佬遍地跑。”室友调侃性质地感叹道。
  当然这句话岳棋没听到,他走到楼下把自行车从车棚里取出来,教师公寓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差不多隔了半个A大,倘若纯步行的话也得走上半个小时。看寝室的大爷跟岳棋比较熟,看他这么晚下来要出去就多问了两句。岳棋笑着回答了,只说老师临时有事让他去拿份文件,东西很重要,非现在不可。
  大爷听了也就放行,让他一个人小心些。
  岳棋车骑得有点快,A大这时候都亮起了或黄或白的路灯,有几对手牵手的小情侣在互诉爱意。这大概是所有大学的通病,被高中压抑了三年的荷尔蒙在进入大学的时候彻底爆发,于是军训还没两天就有传出某人跟某人好上了的讯息,等军训结束进入真正的大学生活,女寝那边隔三差五就有人表白,蜡烛跟玫瑰一打一打地用,跟不要钱似的。
  岳棋这种长得好性格也不错的男生自然也被某些女孩子列为猎物,无奈他对谁都是一般无二,久而久之想追岳棋的人也就淡了,岳棋也乐得轻松。
  岳棋这么多年动过心的人就是露华重雪,在游戏里。
  现在想想这真是一桩讽刺的事情,露华重雪喜欢成楠,成楠喜欢沈霁云,而自己又喜欢重雪,他们俩都是求而不得。不过相比较下,还是岳棋更悲惨些,喜欢的女孩子结果是个男儿身,竟然还是自己的老师,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将近午夜的时候星子一直闪烁着眼眸,风也是暖暖的熏人醉,岳棋骑到教师公寓的时候十点过一刻,有不少楼层的灯还亮着。他数了数谢君衣居住的流程,隐隐的光亮透过厚重的窗帘折射出一个焦躁的人影,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在迅速地来回踱步。
  岳棋没有做过多的念想,直接上楼去找谢君衣。教师公寓的公共设施有些老旧,楼道里的灯是触控的,岳棋就这么摸着墙壁寻找开关。
  好不容易上了四楼,他突然在门前犹豫了,举起的手顿在空中,怎么都扣不下去。
  果然来摊牌还是需要勇气的,岳棋在心里给自己加了油,用的柴油,经济耐用不易出故障。
  “咚咚咚。”叩门的声音有些沉闷,就像两人现在的心情。
  谢君衣听到敲门声差点被吓了一跳,都这个点了也只有周岩还会来找他吧,说起来都怪他的乌鸦嘴,害的这件事成真了。
  谢君衣趿拉着拖鞋去开门,他都准备好见到周岩跟他抱怨一通,却不防见到了他现在最抗拒的人。
  岳棋站在门前很没存在感,楼道里的灯自动熄灭了,他的大半个身子都隐在黑暗里。随着谢君衣把门打开,他的身体也一点一点暴露在灯光下。
  谢君衣一看到他只觉得从脚底到脑子都僵了,恐怕这时候就算问他1+1等于几都要好一会儿才能答上来。至于岳棋见到谢君衣的时候也很不好受,完全不同于师生间的相会,也跟他刚知道谢君衣是同性恋时候的想法不同,谢君衣现在的身份是露华重雪,那个在游戏嫁给他的女孩子。
  “你……你来干嘛?”最终还是谢君衣先反应过来,他挪了两步堵住门和框之间那点可怜的空隙,略有些尴尬的问道。
  “谢老师可以先让我进去么。”岳棋摆出了他一惯温柔的语气,还是叫他谢老师。
  谢君衣听着却刺耳地不行,他索性带了点孩子气地下了逐客令:“都这么晚了快回去,寝室要门禁了。”
  “没这么快。”岳棋反驳了一句,盯着谢君衣平静地说:“就五分钟,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报社。

  ☆、【四十三】又生事端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谢君衣抿了抿嘴,铁了心堵住门不让岳棋进去。
  “那你是在门口?”岳棋挑眉逼近谢君衣,他比谢君衣要高一些,居高临下看他完全没压力,“不怕所有人都听到么。”
  “……”谢君衣说到底还是很在意这方面的,被岳棋威胁到了痛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岳棋让开一道缝。
  “砰”地一声,门就关上了,空气中安静地可以听到齿轮咬合的声音。
  谢君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了个枕头抱着,一脸复杂地看着岳棋。岳棋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也轻车熟路地坐在了谢君衣的对面,跟他保持一段距离是怕他的尴尬症犯了,尽管如此,谢君衣还是感觉到满身的不自在,像是有千万只虱子爬在他的身上啃。
  “咳咳。”谢君衣清了清嗓子,边揉捏着手里的枕头边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这重要么。”岳棋感觉谢君衣很纠结这一点,但他并不是很想供出余秋盈,“那你是怎么发现长安棋局是我的,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的ID。”
  “明明是我先问的!”谢君衣提高了音量,微微有点愤懑。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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