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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七·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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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桓长大了,模样还是很乖巧,一如多年前,趴在床头守着受伤的阿满一样。
  环夫人将几个锦囊递给曹阿满,抹着眼泪说,先生他说自己不后悔。
  失去意识前,曹阿满听见元华说,就让真正的丞相醒过来吧,这世上没人需要阿满了。
  【建安十三年】
  元华医圣不愿出山为丞相治头痛症,被丞相关押。
  丞相审问其为何见死不救。
  元华说,我若救你,你死得更快。
  几日后,医圣殁。
  狱卒发现了医圣留在狱中的半卷残纸,暗中递呈给了环夫人。
  许多年后,环夫人离世,丞相静坐林苑,在环夫人生前的屋子里见到了房中的半卷残纸,子夜时分,汴林苑里撕心裂肺的哭喊令人动容。众人皆叹,得夫君如此,环夫人命薄福厚。
  【初平四年,秋。】
  阿满战败,小桓满身是伤将阿满送去见军医,几日后,阿满醒了。
  小桓喊他阿满哥哥,阿满问,你是何人?
  阿满又问,你与环儿有何关系?怎与他如此相似?
  回相府后,阿满又问,环夫人去了何处?
  【建安元年,春。】
  一温润男子拜见曹孟德,说,奉孝愿为曹军出谋献策,为曹公谋江山。
  次月,奉孝领来一名女子,告知苦寻环儿的曹公,此女子便是失踪已久的环夫人。
  【建安二十五年,春】
  曹公殁。
  曹丕跪于父亲榻前,捡起那张掉落在地的半卷残纸,问,环夫人是否有同胞兄长。
  《#桓儿#——完》
  看完这篇,已是凌晨,陆一宁一面叹气一面纠结,叹的是桓儿这痴儿,纠结的是,这日后还怎么直视三国?
  陆一宁起来喝水,正好遇到袁孟从厕所出来,就问他,你看了桓儿那篇有什么想法?
  袁孟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问的是网上那篇帖子,打了个哈欠,说“桓儿是我喜欢的那种小奶狗,就是太可怜了,哎。。。真是为爱而痴为情而死的傻子。”
  陆一宁无奈,“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嗯。。。我觉得这几个帖子和一开始的大战这之间似乎有逻辑关系又好像没有,总有一种想要表达什么又不太会表达,然后又刻意营造神秘气氛。”
  袁孟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才说“就是这样才让粉丝抓狂啊,你又说不上他写的好还是不好,但前面又有水火两尊大神的伏笔,结果这每一世又都那么惨,一点点神之外挂都没有,真是倒霉催的。粉丝也分析了,想着也许他俩能重返仙界或者民间重逢、百年好合什么的吧,结果人家博主说没后续了,哎!真是气人。”
  陆一宁:“什么意思?”
  袁孟:“有粉丝分析了,觉得这些帖子应该是有因果关系的,可博主说不续,所以,你就当短篇故事集来看吧,别把这些凑一块儿,就没那么纠结了。”
  回卧室前,袁孟又抓着头发自言自语“我也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这晚开始,就有些奇怪的景象入了陆一宁的梦,只不过,梦里的一切他都看不清楚,只是梦醒后,似有所失。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资料取自百度、三国志、三国演义、豆瓣
请勿深扒历史原型
鞠躬致谢
    
    ☆、轮回道·灵宝与仙儿 

  【轮回道四·#男宠#】
  博主:@搬运工
  原作者:无名
  【太元十七年,十月】
  丁期抿唇浅笑,接过恒玄递过来的盘子,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点心,怔忡片刻,还是吃了大半。
  丁期出去了许久。
  戌时,丁期回了正房。
  恒玄床榻上有人,那人嗓子很柔,见丁期推门而入,喊叫了声。
  丁期跪在地上,说,大人恕罪,小期不知大人房内有人。
  恒玄将那人压着,准备继续。
  丁期垂着头。
  那人羞怯道,大人,有人在呢。
  恒玄说,无妨,让他看着。
  亥时,丁期还是跪着。
  恒玄发泄够了,让那人滚。
  恒玄坐了起来,懒洋洋地开口,过来。
  丁期不动,说,敬道,小期今日吃了那些掺了桂花的酥饼。
  恒玄不耐,嗯?
  丁期又说,小期吃了大半。
  恒玄愠怒,你究竟想说什么?
  丁期说,小期腹痛难忍。
  恒玄下了榻,将丁期抱上床,丁期勾着他脖子不撒手,说,小期若躺在这里,不仅腹痛,全身都痛了。
  恒玄沉下脸,哼了声,说,死了就不会痛了。
  丁期摇头说,小期不舍得敬道,不死。
  恒玄不说话了,将他抱去了另一间房。
  恒玄问丁期好些了没,丁期点头,嗯,好些了。
  恒玄给丁期揉肚子,揉了半刻,手就往后面去了,嘴往丁期唇上黏。
  丁期偏过头,恒玄捏他下巴,说,找死么?
  丁期说,你这里有他人的气味。
  丁期又说,小期不要别人的味道,一丝也不要。
  恒玄静默了片刻,丁期说,小期吃了酥饼一直在出恭,没见过任何人,小期疼的厉害,想着若是就这么死了,连敬道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恒玄脸色缓了些,说,下次殷仲堪再来,你给我老实待着。
  丁期说,关他何事。
  恒玄又说,还有司马那小儿,我迟早会杀了他,你可不要舍不得。
  丁期笑,他死了便死了,与小期何干?
  恒玄冷笑,你对自己伺候过的主子就这么不念旧情?
  丁期摸恒玄,说,小期不伺候他,怎么救相公?
  丁期手抵着恒玄,说,小期着下人备了热水。
  恒玄很没君子之风,伸手掌掴了丁期。
  恒玄撕了丁期很喜欢的绣了兰花的长衫,很不温柔地要了丁期。
  恒玄把丁期弄得出血了,还是不停。
  恒玄去亲丁期的嘴,丁期回应了。
  恒玄说,贱人,往日让你张嘴都不乐意,如今越发不要脸了,这是司马教的,还是殷仲堪教的?
  丁期瞪着眼睛看摇晃的床幔,说,我不与他人亲嘴。
  恒玄哼了声,不再说话。丁期有些疼,却忍住了,没发出声音。
  恒玄拿过床头的长剑,取了剑鞘。
  丁期终于不是那副平静的模样了。
  丁期说,敬道,小期知错了,小期只要敬道。
  恒玄脸色阴郁,丁期又说,若不是为了救相公,我死也不会去伺候别人。
  片刻后,恒玄问,谁让你更舒服?
  丁期说,小期只记得敬道在小期身上的样子,小期只想伺候敬道。
  最后又补充,除了敬道,小期谁都不喜欢。
  恒玄还是将剑鞘给了丁期。
  丁期嘴唇咬出了血,指甲也断了,还是一点声音也没露出来。
  【翌日辰时】
  丁期将带了血的秽物全拿去烧了,将那柄利剑插回清洗干净的剑鞘里,又着人给自己去抓些散瘀止痛的药材,亲自熬了药,喝了。
  【戌时】
  恒玄回府,喝酒撒气,丁期在一旁看着,待他发泄完,默默收拾。
  丁期替恒玄按头,静默片刻,说,妙音喜童子,小期瞧着敬道近日新收的玉临不错。
  恒玄笑,小期手段真是让爷佩服。
  丁期不理,又说,荆州刺史只能让于他人。
  沉思片刻,恒玄说,小期想让谁当这荆州刺史?
  丁期说,除了大司马之后,谁弱谁当。
  【太元十七年,十月】
  妙音举荐殷仲堪,认为荆州刺史非仲堪莫属,武帝认同。
  荆州刺史殷仲堪感怀恒玄,又忌惮其在荆州长久以来的威望,故而常到府中拜访,恒玄接受了丁期的谏言,与之其乐融融,以便日后借兵谋大业。
  【太元十八年,正月,大雪】
  殷仲堪府上有宴,特差人来请恒玄。恒玄让丁期梳洗打扮,丁期笑,敬道希望小期何种装扮?
  恒玄说,让他想吞了你又不敢吞的那种。
  丁期说,还是简单些吧。
  出府前,丁期穿好的衣裳被恒玄撕了,丁期只得再换一件。
  【刺史府邸】
  恒玄牵着丁期到殷府正厅时,晚宴已过了半个时辰。
  丁期穿的很素,却束了发,点了唇。
  恒玄拥着丁期说小期身子有些不适故而来迟了些,自罚三盅谢罪。
  众人点头赞赏,得大人如此宠爱,乃丁期三生之福。
  恒玄牵着丁期入座,贴面细语,与旁人交谈几句便会递吃食给丁期,询问丁期喜好。
  一个时辰里,恒玄未曾看过那些女子献舞,眼里只有丁期。
  【戌时末】
  晚宴将尽,丁期说有些腹痛,恒玄很是心急,殷仲堪着人去请大夫,让恒玄将人抱去客房。
  恒玄叔父着人来请恒玄,说有要事商议,恒玄很是不愿,说要照看丁期。
  丁期白着脸说,将军不可耽误正事,有刺史大人在,小期不会有事。
  恒玄看了丁期片刻,向仲堪赔罪,说扰了刺史大人与诸位大人的雅兴,又说,小期就麻烦仲堪兄照看了,我去去就回。
  【亥时三刻】
  恒玄没来,大夫给丁期开了药方,仲堪着府中下人熬药。
  丁期小脸煞白,无力道,大人,小期没了力气,斗胆烦请大人喂一喂小期。
  仲堪端着药碗有些为难,丁期歉然,是小期僭越了,说完就抖着手去接。
  仲堪叹气,坐到丁期身旁,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丁期皱着眉头,撅嘴,好苦呀。
  仲堪僵了下,说,我让人取些蜜饯来。
  丁期说,不用,小期自小吃惯了苦,这算不得什么的。
  仲堪不说话,只给他喂药。
  药见了底,仲堪踌躇片刻,欲离开。
  丁期抖着声音说,小期好冷。
  仲堪去探丁期额头,丁期闭着眼睛抓住仲堪的手,说,好暖,爹爹的手好暖。
  仲堪挪不开步子了,挨着丁期坐了下去。
  丁期又喃喃低语道,娘亲,小期想娘亲了,小期好苦,娘亲。
  丁期低低的哭,仲堪唤他,小期,你哪里难受。
  仲堪替丁期拭了面颊上的眼泪,丁期抓着仲堪的手说小期好冷,娘亲抱抱小期,亲亲小期吧。
  仲堪犹豫着,丁期柔软的唇就要凑上来。
  仲堪推开丁期,丁期水气氤氲的眼睛看他,咬着嘴唇,欲哭不敢哭,说,仲堪哥哥以前不会拒绝小期的,仲堪哥哥是嫌弃小期了吧?
  仲堪没法拒绝小期,就像许多年前,小期笑着跟他说,小期喜欢敬道哥哥,若小期为女儿身,必要为敬道哥哥绵延子嗣。
  仲堪想方设法地将丁期送去了大司马身前,让恒玄被丁期勾去了魂,让大司马将丁期赐予他心心念念的敬道哥哥。
  即使,恒玄根本就不记得丁期究竟是谁。即使,恒玄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即使,仲堪想要小期想的要疯了。
  丁期的身子还是那样赢弱不堪,丁期的相貌还是那样好看,丁期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仲堪怎么能忍住不去碰他。
  仲堪要去亲吻丁期,丁期挪开了脸,很快又把唇凑在了仲堪的耳垂。
  丁期褪了衣裳,挺起身子。
  恒玄没惊动任何人,隐在暗处。
  恒玄第一次听见丁期哭。
  丁期在他身下在他怀里在他身后,无论与他一起在哪里,从来没哭过。
  恒玄听见丁期叫他仲堪哥哥,丁期会叫恒玄相公,叫他大人,叫他将军,许多时候都叫他敬道,从不叫他哥哥。
  恒玄许多年不曾听过丁期这样的情乱之音了,可又一点儿也不像丁期的声音,如此让人疯狂的声音,怎么能是丁期的呢。
  细细想来,丁期也并不是没有在他身下这样过,可自从大司马背负篡位骂名,恒玄被天子踩于脚下,活得有如丧家犬,丁期用身子去帮他劝那些人相助,献了计又献了身的丁期就再也喊不出声了。
  恒玄拳头掐出了血,恒玄把血舔了,又笑了。
  恒玄转身回府,召了小晩伺候他。
  小晚的脸变成了小期的,小晚的声音也成了小期的,可恒玄去亲小晚的时候,小晚回应的太热烈了。
  丁期不会这样,丁期总是看似低眉敛目却又孤傲冷漠,骨子里的血一点儿也温不热,许多年前,连跟他亲吻都不敢张开眼睛更不敢张嘴,可后来丁期又敢了,是被那些人教过了么?
  恒玄疯了似的加快动作,小晚求饶,他充耳不闻,抽身而退的时候,却抱着小晚去沐浴,就像许久以前,他也会抱小期去沐浴,还会黏着丁期再痴绵许久那样。
  翌日清晨,丁期回府了。
  丁期没去正房,让人给自己备热水,送去他经常会一个人待着的兰苑。
  丁期靠坐在浴桶里,把身子沉了下去,门被粗鲁的踹开了,恒玄一把将丁期捞了出来。
  恒玄怒吼,你想死么?
  丁期除了咳嗽,声音又变成了那样平静,丁期说,我只会为敬道死,不会自尽。
  恒玄看见了丁期锁骨上的痕迹,看见了丁期嘴唇上的红润,看见了丁期眼角处的红。
  恒玄问他,仲堪可将你喂饱了?
  丁期却说,刺史大人日后必会助敬道成事。
  恒玄掐着丁期的脖子去亲吻他,丁期快没气了,他才放开。
  恒玄让丁期跪下给他脱衣服,丁期照办了。
  恒玄让丁期吃,丁期说,小期不想。
  恒玄说,需要我再说一次么?
  丁期照办了。
  恒玄掐着丁期的腰往下按,丁期眼泪终于出来了一些,恒玄按着丁期的肩,很用力,丁期嘴唇咬出了血还是没声音,恒玄把大司马赠的那柄玉如意拿在手上,丁期终于开始有声音了。
  丁期颤抖着身子求饶,丁期喊他敬道哥哥。
  丁期哭着说,敬道哥哥饶了小期吧,敬道哥哥最疼小期了,敬道哥哥最舍不得小期了,敬道哥哥是小期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敬道哥哥不能这样对小期啊,小期不想去伺候他们的,他们太恶心了,小期只想守着敬道哥哥,小期该怎么办?小期舍不得死,小期若是死了,敬道哥哥就没人照顾了,敬道不要逼小期去死……
  恒玄的记忆里,丁期第一次这么伤心,第一次这么无助,第一次这么喊他,第一次跟他求饶。
  恒玄将玉如意扔了,停了下来,紧抱住丁期,去亲他的眼睫,顺着脸颊帮他把眼泪全舔干净了。
  桓玄又去亲丁期眼睛下的痣,说,小期,我的宝贝儿,哥哥疼你,哥哥会很疼你的。
  丁期还是哭,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一般,恒玄退了出来,抱着他又亲又哄,一会儿叫小期一会儿叫心肝儿,一会儿又叫他娘子。
  丁期伏在他肩头哭累了,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恒玄皱着眉头忍下了。
  一刻钟后,丁期不哭了。
  丁期又吻又舔的给桓玄止血,说,敬道,你疼小期比你更疼,小期若是疼,你会疼么?
  恒玄亲他额头,说,疼死了,小期就这么哭一哭,哥哥的心都碎了,什么大业都他娘的见鬼去。
  小期笑了,恒玄掐自己的胳膊,说,宝贝儿,你终于会笑了。
  丁期说,我本来就会笑。
  恒玄说,可你许多年不笑了。
  丁期不说话了,恒玄又急了,丁期说,敬道,让人再倒些热水进来吧,小期许久不曾与你一同沐浴了。
  沐浴的时候,恒玄给了丁期许多的温柔,酸着牙说,小期不许在他人面前哭,不许叫他人哥哥,最后又添了句,哥哥不会再让他人碰你了。
  丁期趴在浴桶边沿,没回答,恒玄正欲动粗,丁期扭过脖子去亲吻他,说,小期的亲吻和小期的心永远只会给敬道。
  【太元十八年,春。】
  恒玄密谋大业,组织兵马,拉拢人心,江陵荆州及以上一众官员纷纷拥立。仲堪不欲再助其羽翼,准备上报朝廷。
  【初夏,子时】
  丁期从背后拥住仲堪,道“仲堪哥哥,小期当年得仲堪哥哥相助才能如愿以偿,如今小期只求仲堪哥哥最后一次,莫要让小期见此生唯一的两个亲人以死相拼。”
  仲堪问,你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他不过就是为你说了两句话罢了,即便救了你,你也早就还清了。”
  丁期跪倒在地,摇头说,不,兄长不明白,小期命贱,若不是敬道,小期的娘亲只怕是会落个死无全尸,小期也会被丁家的畜生折磨至死。
  丁期拿着一块玉佩笑,兄长,你看,若不是这玉佩,小期哪里还能苟活至今?
  静默片刻,仲堪将衣裳脱下给丁期披上,去了书房。
  子时末,丁期回了兰苑,刚躺下,恒玄踹门进来了。
  丁期说,敬道是没了手么?
  恒玄怒,上前去掐丁期脖子,丁期无力的说,殷仲堪不会上报,其它有心之人他也会一并处理,总之,明日起,我会助将军共谋大业,将所有手中有兵马钱粮于大业有益之人统统收于将军麾下。
  恒玄撤了手,怒吼,你又想去伺候谁?
  丁期说,“不是将军让小期去伺候他们的么?怎么?将军后悔了?还是说。。。呵,将军爱上小期这下贱的倌人了?”
  恒玄沉着脸,将屋子里所有东西全扫落了地,丁期半靠着身子,道,敬道,你并非池中之物,小期也帮不上你许多,你只要记着,收下来的人须得以德服之,至于这中间诸多难关,小期自有办法助你。”丁期笑了笑,说,许多大人也瞧不上小期的,但总有他们瞧得上的。
  丁期过去抱恒玄,道,小期没有敬道想的那么得人疼爱,小期只想让敬道这条路走的顺利些。
  恒玄脸色缓了许多,丁期跪在地上,背对着他,褪去了衣裳。
  恒玄将他抱在兰苑外的亭子里,最后,丁期伏在他耳边喊他灵宝哥哥,说我是仙儿啊,灵宝哥哥。
  恒玄很是情动,没听清楚丁期在叫他的小字,又觉得仙儿这名字真是好听,比小期好听。
  【元兴元年,春】
  恒玄命桓伟守江陵,亲自率兵东下,同年,桓玄派冯该等人击败并俘获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并夺取历阳。
  刘牢之与其手下北府军向桓玄投降。
  桓玄逼近建康,司马元显溃败。
  【太元十七年,秋。】
  孝武帝皇后王法慧之兄司马道子封为—会稽王。
  【太元二十一年】
  孝武帝殁,晋安帝即位。
  孝武帝身死突然,未及写下遗诏,故,朝廷众议令司马道子行辅政之责。
  司马道子掌握大权,极其宠信王国宝及王绪,让其参与朝权,导致王恭不满情绪爆发。
  【隆安元年,恒府。】
  丁期给恒玄捏背,说,听说孝武帝王皇后之兄长王恭极其厌恶王国宝弄权,敬道可知是真是假?
  同年,王恭联同庚楷、殷仲堪、恒玄举兵讨伐王国宝,司马道子惧怕王恭,命谯王司马尚之收捕王国宝到廷尉,后又赐死王国宝并处死王绪,又遣使向王恭道歉。
  【隆安二年,春。】
  王恭联同庚楷、殷仲堪、恒玄举兵讨伐司马尚之兄弟。
  会稽王司马道子世子司马元显则力主讨伐王恭,朝廷加司马道子黄钺,以司马元显为征讨都督,统王珣、谢琰等人抵抗。
  司马道子无能,惧怕王恭等人,将军事委托给司马元显,自己则躲起来终日饮酒。
  桓玄一举击败司马尚之,进至石头城,司马道子派军镇守,以防桓玄进攻。
  【申时】
  一小兵手持匕首捅伤身侧一匹战马,战马狂奔于司马道子阵营,令不少马匹受惊,士兵有被马蹄子踩死的也有在马背上被甩落至长江溺死的,一时间,司马道子麾下军心涣散,士气大消。小兵则趁乱而逃。
  【隆安二年,秋】
  恒玄、殷仲堪、王恭等几方联军本胜券在握,岂料王恭手下大将刘牢之叛变,内外夹击,令王恭兵败,被司马道子所捕,移交天子,斩处之。
  刘牢之率北府兵驻扎新亭,桓玄、殷仲堪等三军不再进军,回师驻扎于蔡洲。
  次月,晋安帝私诏殷仲堪,命殷仲堪叔父殷茂宣诏,恢复其将军原职,安抚所部,令其解甲休兵,恒玄得知后,震怒不已。
  【隆安三年,春】
  殷仲堪与恒玄离心,两军对阵,殷败。
  三日后,殷仲堪出现在丁期帐中,将丁期掳走。
  【隆安三年,五月初三】
  丁期手抚琴弦,一曲罢,丁期叹气,兄长,你何苦如此,你分明有活路可走,为何偏要走这死路?
  殷仲堪轻抚丁期鬓发,道,小期,兄长不舍得你在那里受苦。
  “小期,兄长自知命不久矣,明日我会谴人护你离开,我已嘱托简之给你寻了一处隐世之地,你不必担心,有简之在,他必会护你周全。”
  丁期摇头,不是小期要作贱自己,仲堪待小期的好,除了用这具破败身子还个几两,小期深知无以为报,可小期的命只能给敬道。
  几日后,桓玄至柞溪。
  殷仲堪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怒道,恒玄,你敢伤小期半分,我必要让你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桓玄道,哼,你若是死了,小期必会安然无恙,你若不死,我就只能将他送去给那帮叛军贼子了,反正他也很乐意助我。
  殷仲堪道,我若死,你必要放小期离开,不可再纠缠于他。
  恒玄道,当然,不过,小期他要跟着我,我可不会推阻。
  殷仲堪看向丁期,小期,仙儿,离开他,不要再做什么了,你做的已经够多了。答应兄长,否则兄长死不瞑目。
  丁期求恒玄放过仲堪,恒玄说,好啊,你助我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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