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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帅用支笔都成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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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太可怕了。帅破天舀起一勺子粥,塞进嘴里,享受着热乎乎的温度,“开什么玩笑,这里可是北回归线以南的热带地区欸,居然还能下雪,这日子还让不让从北方飞来的小燕子过了。”
“所以你要多穿一点,不能再光着脚了。”毛颖低头看了看他露在拖鞋外光溜溜的脚踝,叹了口气,又从床上乱糟糟的被子里掏出他两只袜子,帮他套在脚上,“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这么爱作死。”
“你才身体不好呢,你全家都身体不好。”帅破天说完后第一时间把粥送进自己嘴里,一秒钟都不耽搁。别说,这臭煞笔手艺还真不错,简直是皮蛋瘦肉粥界的米其林三星。
袜子穿在脚上,刚开始效果还不明显,但渐渐地就可以感受到暖和了不少。他刮了刮碗底,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粥,接着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饱嗝,揉着肚子靠在椅背上,“舒服。”
“舒服就好。万一弄得胃痛就麻烦了。”毛颖弯下腰来,揉着他的肚子,还时不时按一按,“疼吗?”
帅破天摇头。
“那这里呢?”
帅破天有些不耐烦地握住他的手腕,“都说没事啦,你就不能相信我一下吗?”
毛颖低了低头,黯然说:“对不起。”
……特么怎么就让你难过成这个样子了!
帅破天叹了口气,抓着后脑勺上乱七八糟的头发,“行了啊,我只是说——唉,反正我没事。你也真是的,每天说让我有自己的爱好,那你的爱好呢?看我吗?”
毛颖从抽屉里拿出梳子,帮他梳理着搅成一团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的爱好就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娘子茁壮成长啊。”
“闭嘴。”帅破天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放下手,顺从地让他伺候着。不得不说梳子的作用可比他的手指好上不少,不一会儿草窝便恢复成了正常的发型,只是还有几根头发顽固地竖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曳。
毛颖放下梳子,两只手指捋着其中的一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帅破天指着那根呆毛说,“这是雷州半岛,这是山东半岛,这是伊比利亚半岛,还有这个,中南半岛。”
毛颖无奈地看着他,“捏他黑塔利亚也要专业一点嘛,你到底是哪个国家?”
帅破天哼了一声,“你懂个毛,老子就是全世界!”
毛颖一愣,接着笑了,摸着他满头的呆毛,“说的没错。”
他的语气有些奇怪,帅破天忍不住扭头看向他,却在他脸上看到了肃穆而认真的表情。
毛颖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帅破天吓得噌一下站了起来,连打了好几个激灵,背对着他,干咳了好几声才说出话来,“唉,你真是的,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快去,把那个碗给洗了,然后去客厅看电视吧,别打扰爹练字。快去快去。”
毛颖被他连推带踹赶出去关上门,他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大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帅破天抬起手来,看着自己在空中缓缓张开又握住的五指,罕见地陷入了沉思。
·
再一次去上班的时候,帅破天受到了店长亲自的热烈欢迎。
“天天宝宝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营业额惨淡成了什么样吗?你明白什么叫做留我一人孑然一身凋零在梦境里面吗?你明白我有多想你吗?下次只要没毁容,老子再也不准你的假了,呜呜……”
“闪开!你特么的鼻涕都要糊在老子身上了。还有什么天天宝宝,我还天线宝宝呢,卧槽客人还在呢你不能正常一点?卧槽萧朔董曼中二,你们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萧朔与钟枫对视一眼,无奈地上前拉住涂着夸张口红的高跟鞋女人就往后拖。“店长大大,快放开他吧,再这样下去咱们的吉祥物都要被勒到爆炸了,你想让他变成猴腮雷吗?”
店长闻声一僵,接着摇着头猛然后退,“我家吉祥物坚决不能变成那个鬼样!”
“卧槽,我想变就能变的吗?我帅破天再怎么毁容也不会在腮上张两个雷出来吧!再说了猴腮雷算什么吉祥物,那简直就是集翔物!吉祥物界的耻辱!本吉祥物不承认那个猴赛雷是一颗吉祥物!”
“哈哈哈,天天你提醒我了。为了配合辞旧迎新的主题,不如我们做一套猴腮雷主题的制服诱♂惑吧。”
“都猴腮雷了还诱♂惑个蛋!顾客会吓跑的吧!顾客会留你一人孑然一身的吧!再说别说顾客了,连我们也——”
“喂,点单。”
帅破天瞬间收了吐槽神功,以良好的职业素养和标准的微笑迅速移动到了有需求的顾客身旁,“您好,请问要些什么?”
顾客抬起头来,那张带着黑眼圈和胡茬的颓废帅脸看起来有些眼熟,“拿铁布朗尼套餐。”
尽管心生疑惑,但帅破天还是保持着唯笑记录一番,接着就要去找萧朔安排着动手开始做,却在这时听到了一声苦笑。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帅破天脚步一僵,转身面对那个颓废帅哥,露出微笑,“怎么会呢?别的不说,对于帅哥我可是过目不忘的。”
颓废帅哥叹了口气,“我是司马刚。”
帅破天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砸胱的司马刚?”
司马刚面色一僵,“对。”
帅破天笑眯眯地伸出右手,“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令干哥哥最近还好吗?”
司马刚却没有握住他的手,只是抬起头来,用忧郁的眼神望着他,“他变了。”
帅破天一愣,连被拒绝握手的尴尬都忘了,“谁?”
“我哥,叶攸廷。”司马刚把脸埋在手中,看起来有些痛苦,“他变了。”
☆、抑郁青年欢乐多
司马刚的声音带着哽咽,“他变了,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他穿上了名牌,开着高档车,说话的强调都不同了。他从小就是个向好的人,但我没想到……他会好到我都不认识的地步。”
虽然这个人中二又装逼,但毕竟还是攸廷的干弟弟,以后也是姻亲呢,总得关爱他一下吧。帅破天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你没事吧?需不需要……”
“我现在……”司马刚吸了一下鼻子,“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人来到这里,不知道该去哪儿,也没人能说话。连他也……”
帅破天长期撩汉的职业病大犯,一看到帅哥难过整个人骨头都酥了。他连忙坐在司马刚对面,握住他的手腕,“没事,不是还有我呢嘛。老祖宗说得好,不打不相识,我们上回针锋相对一场也算是缘分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司马刚放下手,闭上双眼,长出了一口气,“廷哥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的。”
“怎么样?”更何况这还是和男神相关的事,帅破天凑上去急切地询问。
“他是……”司马刚顿了顿,撑着额头的指甲深深地陷在了肉中,“我以为他的爱我的。我曾经这么以为。……直到他跟我说,那时候是因为年纪太小,对什么事都好奇。他妈的,我爱了他十年,他跟我说他只是好奇……”
他越说越小声,说到骂娘的话几乎要听不到了。帅破天因为他话的内容而皱了皱眉头,但看到帅哥这么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探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了。”
司马刚紧紧咬了会儿牙,拼命眨眼,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为他什么都做了。说好的一起出柜,我出了,他却一副震惊的样子,还说什么……小刚你只是一时糊涂,很快就能改过来了。改个屁!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别人?”
他停下来,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他倒好,过完年拍拍屁股走人回来这儿工作,我呢?我爸妈现在把我赶出家门,把我从族谱上除了名,跟我说以后别腆着脸回来看他们。”
帅破天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拍着他的肩膀。
司马刚哽了一下,“那时我还不相信他准备就这么断了,我相信他还像小时候那样……我决定来这里找他。我省下每一分搬砖的钱,好不容易攒起了路费过来,可是他却换了号码,换了地址,根本不给我找他的机会。”
他停下来,咳嗽了几声,“我花了半年时间找到了他的新公司,他……还是那么光鲜,我却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衣角还沾着泥。我质问他那时候为什么背叛我,他却说……我喝醉了,在胡闹。喝醉他大爷!”
萧朔端着拿铁和布朗尼来了,心疼地看了司马刚一眼,捂着小心肝走了,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渣攻,渣攻啊,虐死爹了。”
渣攻你大爷,那是攸廷。
但帅破天发现自己在心里这么说的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坚决了。他抿了抿唇,“哎呀,你看……先喝点东西吧,怪冷的。”
司马刚抓起托盘上的纸巾,抹了把脸,接着端起咖啡,不顾烫嘴直接一干到底,接着拼命喘着气,绝望得像是水即将漫过头时最后的挣扎。
帅破天吓了个半死,连忙起身把杯子抢过来,“卧槽,你干啥,就算是再怎么伤心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我看着都疼。喂萧朔,快点上一杯凉水——”
司马刚摇摇头,“不疼。”
萧朔着急忙慌地把凉水递过去,司马刚随手接过来,放在了桌面上,握着玻璃杯的手指渐渐收紧。
帅破天走到他身旁,再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
“我没上过大学,没什么技术,没学问,什么都不会做。”司马刚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于爆出了青筋,“我现在……家也没脸回了,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仅有的依靠是他,仅有的钱就只够来这里喝杯咖啡。他不见我,咖啡也喝完了,我现在还剩下什么?”
帅破天咬了咬牙,“喂,店长,咱们最近不是有个头一位顾客免单的活动吗?”
店长愣了愣,“啊,没——”
萧朔董曼钟枫合力捂住她的嘴,“没错没错,这是本店五周年大酬宾的活动哦,而且头一天的第一位顾客还能享受一个月的免单优惠呢,快点来天天见喝咖啡吧么么哒~”
呦西,果然是神助攻√
帅破天把他往里挤了挤,与他并排坐下,“你看,人生还是有很多惊喜的嘛,幸运女神也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到你的头上了不是?”
司马刚低着头,“我不用你的怜悯。”
“知道啦。”帅破天顺着他的脊梁骨,“高傲淡漠禁欲系的男神怎么会需要我一个逗比大骚受的垂怜。”
司马刚又擦了擦眼泪,恢复了平时的冷脸,推开他站了起来走向前台,“在哪儿结账?”
“都说免单啦。”帅破天跟在他身后,“就算你硬塞钱我们也不能要,这是原则。”
“我说——不用你们可怜!”司马刚用力把钱包拍在台子上,用颤抖着的手指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向萧朔扔了过去,接着转身出门。
帅破天和神助攻三人组对视一眼,接着不顾店长阻拦的尔康手冲了出去。“喂,司马刚——司马——卧槽你干啥!”
他好几年没跑这么快过了,拼上老命的结果是终于在司马刚迈向马路的前一秒死命拽住他就往后拖。“你干嘛!那可是红灯!妈的你寻死就不能干净一点,你想给人家司机造成多大的阴影面积?”
司马刚看着眼前不停有车飞驰而过的马路,眼神空洞,“我只有这一条路了。”
“闭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中二癌也不是没治了。有抑郁症得吃药好吗?”
司马刚转头,狠狠地瞪着他,“吃药?有钱的话我至于一个感冒拖成肺炎吗?我连房租都没钱交,现在只能像个乞丐一样睡天桥,你还说什么吃不吃药!你说我为什么不吃?”
帅破天怔怔地看着他,“……你肺炎?”
“对,没错,我……”司马刚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过了好一会儿才粗喘着缓过劲来,“离老子远一点,不然传染了你自己付医药费!”
他们两个拉拉扯扯地声音不小,已经吸引了一干围观群众。帅破天凑近了他小声说:“司马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跟你说,要不是你是攸廷的干弟弟,我才不想管你的死活呢。快跟把你房子退了,跟老子回家。”
司马刚刚想说话,就被一阵咳嗽打断了。在他还没有缓过来之前,帅破天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他一脚踹进去关门,自己坐在前座,“去市人民医院。”
司马刚爬了起来,“帅……”
“没错,我确实超帅。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帅破天探着身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实证明,这小子还真够花样作死的。所幸不是肺炎,但医生说这要是再拖下去,在这种天气得了肺炎还到处蹦哒,要了他的小命都是有可能的。去趟医院一路折腾到了下午,帅破天拎着一大袋子各式药物,拖着死活不情愿的司马刚进了家门,“喂臭煞笔,我捡回来一个中二病,你快给治治。”
毛颖放下拖把,连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放在玄关柜上,“娘子,今天这么早下班?”
“老子翘班了,都怪这个中二病。”帅破天在司马刚背上推了一把,“行了,你也别矫情了。拖欠的房租我给你交,工地上的工作快给我辞了。在找到更合适的住处之前你先住我们家客房。”
司马刚没有再说话,只是脱下鞋来,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帅破天提着药袋子,扔到他身旁,“你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也别觉得我有什么目的。实话跟你说吧,本少爷我有钱闲着没地儿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不帮助他人我心里不舒坦,知道了吗?”
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凑表脸呛得说不出话还是心累到懒得开口,司马刚一直沉默着。
帅破天把出门穿的厚大衣一脱,然后进厕所放了个水,在热水中泡手舒服得直喘,又收好了出门用的背包,最后出去坐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
司马刚忽然开口问:“你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去做……那种工作?”
“那种?哦,咖啡店吉祥物啊。”帅破天理了理头发,“说出来也不怕刺激你——我姐太抠门,每个月只给三千块零花钱,这怎么够我这败家子阔少花啊,所以只好出门打工赚点零花钱咯。”
拼命搬砖每个月也只有一千五还被克扣的司马刚:呵呵。
这特么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太特么大了根本刺激不到好吗?
……完蛋,更想死了。
帅破天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开个玩笑而已,实际上自从成年以后,我姐就再也不给我零花钱了,所以一个月吃穿用度都得自负盈亏。你说我充个碎玻璃的年费vip都得万把块,要是不出去赚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司马刚还没来得及谴责一下资产阶级的反动本质,就被端着两杯冒着白气的茶杯走来的毛颖打断了。
“娘子,天冷,为夫给你和客人煮了姜茶,喝这个最暖和了。”
帅破天接过茶杯后拍了拍凑过来求夸奖的毛颖的头,“做的不错,不过当着外人就不要叫我娘子了,多惹人误会。”
“那叫什么好呢?”毛颖思索着,“天天宝宝?”
“你大爷,老子还天线宝宝呢!正常点。”
毛颖失望地叹了口气,“阿天。”
“这还差不多。”帅破天满意地点头,“好了,拖地去吧。”
毛颖吭哧吭哧拖地去了,司马刚看着他,手伸进头发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帅破天研究着药包装盒上的注意事项,忽然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来问:“你又怎么了?”
司马刚苦笑,“有他还不够吗?”
“嗯?”
“我是说——”他提高了音量,“有廷哥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还要……”
帅破天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别在意,那是我们家保姆,有点嘴贱。”
过了好一会儿,司马刚晃了晃脑袋,“你……你真令人羡慕。”
“唉,说的对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完美呢?真头疼。”
司马刚:……
卧槽,好想拉着他从一起从楼上跳下去怎么破?
☆、天少拯救抑郁症
于是,破天·善良的要死夫斯基·炫富狂魔逊·帅就这么把司马刚收留在家,干起了全职保姆的活计。
——至少司马刚自己一开始确实是这么认为的。直到……
“什么?所以说我其实是要去……”
早餐桌上,帅破天淡然地点了点头,“对啊,难道你没想到吗?”
司马刚面部肌肉抽了抽,猛地起身,“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做那么折辱尊严的工作。谢谢你昨天的款待,但我现在要走——”
“想走?”帅破天露齿一笑,“没那么容易。毛颖!”
毛颖闻声而出,“在。”
“算帐。”
毛颖挡在正打算夺门而出的司马刚面前,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医药费一千三百五十六元,晚餐加住宿费两千三百三十三元,精神损失费三千四百五十六元,总共两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元,可以分期付款,接受微信支付,谢谢。”
司马刚:……
槽点太大,吐不出来了。
片刻后,他颓然坐回了椅子上,撑着额头苦笑,“我还以为……这世界上真有人伸出援手是不求回报的呢。两万块,就算是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钱。”
他站了起来,抹了把脸,“也不知道……”
他走向客厅的窗户,拉开插销推开,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闭上双眼,“这条命够不够还。”
活到最后,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这里环境还不错。最后的血能洒在楼下那片花丛前,也算能给这个世界留下一点痕迹。
只要纵身一跳,以后就再也不用为廷哥、为家人而伤心,为明天的午饭、为下个月的住所而焦虑了。
这样干干净净的死法,也算符合他的自尊。
……还能给那个炫富狂魔小少爷留下点心理阴影,实在不错。
帅破天与他并肩站立,却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嘴角的一点弧度像极了嘲笑。
司马刚爬上了窗台,收回目光,接着,向前一倒。
坠落。
寒冷的气流在耳边尖叫,向刀子一样割在他脸上、身上。三十楼的距离是他生命的最后几秒。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快到头了。
忽然,他像是撞上了一层气垫,接着猛然升空,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被空中无形的东西一抛,等眼睛再能看到东西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帅破天家客厅的沙发上。
他瞪圆双眼,盯着天花板,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刚能控制自己的双腿,便冲进卫生间扶着马桶一阵干呕。
片刻后,帅破天走进来,叹着气搀着他出去,扶他在餐桌旁坐下,递上热水。
司马刚死死抓住玻璃杯,扬起脖子一饮而尽,接着止不住地咳嗽着。
“我就知道,你不死上一回是不会甘心的。”帅破天又叹了口气,拍打着他的后背,“但现在呢,死也死过了,滋味不比活着好受吧。但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好好跟着爹混,月薪上万走你。”
司马刚深吸了几口气,“刚刚,刚刚是怎么回事?”
“哦,刚才啊……”
帅破天正要解释,花好时就哼着小调从大开的窗户外翻身跳进去,兴奋地挥动手臂,“师父师父!好时刚才是不是很棒,求巧克力!”
毛颖满意地点点头,扔过去一块巧克力,“不错不错,渐渐地连这种规模的法术也能使得出来了。为师后继有人。”
帅破天哈哈大笑,又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司马刚的后背,“他们都是一群蛇精病,不要理他们。”
“师父,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使法术啊,自从来到人界你们都不能给我示范了。”花好时光速干掉一块巧克力,边舔手指边意犹未尽地说。
“别着急,全锅成精大赛还需要我们积攒精力一举夺冠呢。等大赛之后为师再给你示范。”毛颖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
花好时迅速从他口袋里摸出巧克力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么说来,你们又不打算带我咯?”
“你的精龄太短,又不勤奋,这么一个小法术都要准备那么久,更别提全锅成精大赛了。现在连全锅成精办公室都没有你的档案,你使的法术他们都检测不到呢。”
花好时看起来相当失望,于是又偷了一块巧克力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好时!为师说过多少遍了一天不能吃那么多巧克力!快去练习法术!喂不许吃!花好时你给为师放开那个无辜的冰箱!”
司马刚错乱地看着厨房的方向,嘴巴微张。帅破天顺势舀起一勺酸奶塞进他嘴里,“快吃,吃完早饭跟你天少去上班。”
于是,刚·想死没死成斯基·穷得要死逊·司马不得不跟在帅破天身后挤上地铁,一路被吃豆腐到咖啡店,然后被强行拖到更衣室扒光衣服,挣扎未果,被嗯,嗯嗯啊啊,哔哔哔哔了一番。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等他从更衣室里出来时,确实衣冠不整、面色潮红、微喘连连,让人不禁心生旖旎浮想联翩。
帅破天站在他面前,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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