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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帅用支笔都成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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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结局C:毛颖及时赶到,耗尽力量,卒。帅破天虽然没事,但是郁郁而终。be
本文结局D:毛颖及时赶到,没有耗尽力量。但被执法队抓到。帅破天为他挡攻击,卒。毛颖与执法队拼命,卒。
↑以上都是开玩笑的。

  ☆、苏破天的王天破

  
  洗手间更靠近门口,他有这样的怀疑是很自然的。
  帅破天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呢?我连衣服都脱了,就算想溜也不好意思啊。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不是太不要脸了吗?”
  像是想要加重论据一样,他着急忙慌地脱下裤子,甩在一边,整了整内裤,“看,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王少看起来颇为满意,打横将他抱起来,走出房间。等候在门外的叶攸廷看到他们两个出来,打到一半的哈欠一下子被吞了回去。他有些讶异地说:“小王少爷……”
  王少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抱着帅破天往洗手间走去。
  ……真够苏的。不过这恰恰有利于帅破天的计划。
  “你——”他把头埋在王少胸口,有意无意地蹭了两下,“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王少被他蹭得骨头已经酥了,又被乌溜溜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简直有点当场犯罪的冲动,“……王天破。”
  卧槽,这混蛋的名字和他还真有缘啊。
  帅破天咬牙切齿地想着,一边考虑用自己的尊姓大名把王少吓跑的可能性。
  帅家一向很低调,外界基本上不太关注除了现任掌权人以外的人物。比如他这个小少爷的名字,估计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更何况……
  如果情况真的走到了最坏的地步,他真的被这混蛋嘿嘿嘿了,那可能看在脸的份儿上他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但如果他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估计被杀人灭口都是有可能的。
  若是孬种,遇到这种情况还有可能赔礼道歉点头哈腰地送他回去,但这王少虽然变态,但显然不在孬种之列。而且——开KTV的,或多或少都有点背景。那种背景的人一发狠,保不齐就真把他给弄死埋了。
  比起节操,还是保命要紧。
  洗手间很快到了。王少将帅破天放在洗手台上,然后打电话吩咐了一通,过了会儿就有人拿着一包清洁工具走了进来,鞠躬退下。
  王少低头鼓捣着各种工具,帅破天看他暂时没有抬起头来的意思,于是伸出手指,缓缓移到身后。
  王少正研究新牌子研究得起兴,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着的痛呼声,连忙抬起头来,“小天?”
  只见对方正紧闭着双眼,手从身后伸进了裤头,“呜……”
  王少手里的液体瓶子砰地掉到了地上。
  尽管不断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但他还是脑袋一热凑了上去,抓住帅破天的脚腕子分开他的双腿,“宝贝儿,咱们快开始吧。”
  帅破天在喘息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近一点……近一点……”
  王少依言贴近,“怎么了,小天?难道你想让我——”
  “死!”
  爱恨就在一瞬间。上一秒还嗯嗯啊啊的帅破天此刻骤然变得凶神恶煞,伸进裤头里的手握着一片略沾着血迹的玻璃碎片往他头顶狠狠扎下去。
  然后,一脚踹开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拉开洗手间的门。
  他大爷的,以为只剩下裤头爹就不好意思上街了吗?
  会产生这种误解,只能说你太不了解爹的脸皮有多厚了!
  然而成功跑出洗手间的帅破天迅速被走廊中排排站的黑衣人士团团围住。不过反派出场会安排一群小喽啰的设定他倒不是完全没猜到,而且也已经准备了一个……有点羞耻PLAY的应对措施。
  帅破天嘻嘻笑着一边娇媚地三步一回头,“天破,来追我呀?来追我,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
  黑衣人士默默让出一条道,鞠躬。
  看来那片他之前藏在袖子里后来藏在裤头中的碎玻璃碴子的确派上了不小的用处,虽然也让他的腚受了点小伤,但也让王少过了好一会儿才满血复活,捂着天灵盖气急败坏地指示小喽啰对他进行大追捕。
  但这个时候帅破天已经一路冲出了KTV,站在虽然不算车水马龙但好歹有点车流量的马路上大声呼救。
  然而可能是他的穿着太过惊悚,路过了好几辆车都在路过他时加快了速度。路上没什么行人,仅有的几个见了他也绕道走了。身后追兵将至,帅破天情急之下随便找了个方向撒开腿就跑。
  但这一跑更糟糕了。周围地形复杂,黑漆漆的小巷子太多,简直就是抢劫围殴先煎后杀的好地图。帅破天刚跑了没多久就迷路了,眼见得身后王少的怒吼声又越来越清晰,只得躲在一堆破砖后面屏息凝神。
  太恐怖了。
  王少的声音再度响起,“宝贝儿,你出来。现在出来还不晚,要是被我发现的话……嘿嘿,知道这儿有多少人吗?你不会想数清楚的。”
  帅破天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搓着在寒风下被吹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完蛋了。
  声音越来越近,他不禁这样绝望地想着。
  这回无论他有怎样无双的智谋,面对绝对的实力差距,都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边人多得还需要他亲自数出来。
  要不还是从了吧。要是真落到要把人一个个数出来的地步,他还不如现在一脑门撞在墙上死了干净。
  不过,自首的话真的可以从轻吗?万一那个王少——
  他还没来得及权衡完,王少就帮他排除了这个选项。
  “在这儿呢,小东西。”王少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腹部,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王天破可一向是个言必信行必果的人。不信的话,你可以等等看。”
  他转过身,淡定地走远了几步,换上了下吩咐时的冷酷语气,“把他打一顿,轮了。”
  帅破天急眼,拼上全部力气想踹开那个第一个上前的人,但却被两人合力制服,压在地上。
  拳脚疾风暴雨般落在他身上。帅破天蜷缩成一团,抱着头,任凭他们怎么揍也不放开。
  为今之计,只能降低标准了。
  大爷们,求留小的一条贱命……
  意识越来越模糊,但他能感觉得到,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被扯了下来,丢在他脚边。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但如预料中的那样没有起到效果。
  难道真的就这样吗?
  帅破天攥紧拳头。
  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
  什么——
  他瞪圆双眼,“臭煞笔!”
  毛颖站在他面前,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冷酷。或许那天在更衣室里的音效配上画面大概就是这个画风,又或许……
  比那时更甚。
  身后响起了不祥的声音,但他有点难以分辨清楚。唯一的感受是从内心某处逸出、渐渐渗透了他整个身体的暖意。
  ·
  帅破天这回真是吃了大亏。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及时赶到的毛颖给救了,但前面挨的一顿打还是让他住进了医院。
  这正是他被救回来后处于昏迷状态的第一个夜晚。凌晨三点,但收到毛颖的消息赶过来陪床的司马刚仍没敢睡,靠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
  所幸没伤到骨头。
  夜色宁静。司马刚吸了吸鼻子,用另一只手颤抖着抚过他的脸颊,“阿天……”
  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单人病房,窗帘拂动。有人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了他身后,“司马刚。”
  司马刚猛地扭过头来,“谁?”
  毛颖站在他身后,穿得却并不是平时的休闲装,而是一袭仙风道骨的长衫。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原因,他的身影看起来有些透明。“是我。”
  “毛颖?”司马刚松了口气,但同时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一副什么打扮?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
  毛颖走上前去,坐在了他左手边,抚摸着帅破天的额头,“我来只是想让你帮个忙。”
  司马刚疑虑犹存,但还是说道:“什么事?”
  毛颖带着依恋的神色,最后握了握帅破天的手,接着站了起来,背对着他,“你只需要告诉他……我耗尽了精力,已经无法维持人形。从此以后再也没人会来烦他了。”
  他说完,身影渐渐变淡,到最后陡然缩小,化为一支毛笔,落在地上后滚到了司马刚脚边。
  一直坚持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一百年不动摇的司马刚:……
  尽管被这神神鬼鬼的行为吓得不清,但他还是将毛笔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后放在帅破天的枕边。
  虽然他很不甘心,但毛颖才是帅破天最在乎的人。
  ……不过现在看来,这家伙是不是人还要两说。
  

  ☆、帅爸帅妈都赶到

  帅破天猛地睁开眼睛,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吓了个半死后连忙四处找手机,“卧槽又迟到了,卧槽店长大大再爱我——卧槽咋这么疼?”
  司马刚无奈地递上手机,“正常一点,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上班,当然是给你请好假了。”
  帅破天这才反应过来,摸着后脑勺为自己的蠢萌行为哈哈傻笑。
  司马刚站了起来,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不过,店长建议我们去找个庙上柱香祛祛邪,她说我们俩加起来请病假的次数已经快要把年假用完了,小心大年初一也被拉去上工。”
  帅破天靠在床头上,忧愁地叹了口气,“以那个老污婆的性格,这是一件很有可能的事。”
  司马刚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热水壶,给他在盖子里倒上一杯温水,吹了吹递过去,“嗯。”
  帅破天笑嘻嘻地接过来,“话说回来啊小刚刚,你过年打算在哪儿过?回老家吗?”
  司马刚放下热水壶,“不。没什么好回的。”
  就等他这句话呢,帅破天连忙见缝插针,“那跟我们一起过吧,反正过年我们也哪儿都不去,我爸我妈都回国,我们一起住在我姐家,你也一起来吧。”
  司马刚移开目光,“又不是男朋友,见什么家长。”
  帅破天哈哈大笑,“我昨晚上正式回归单身狗行列,现在咱俩也可以考虑发展一下了。”
  司马刚干咳了一声,“发生了那样的事,亏你还能拿它开玩笑。”
  “怕什么,有没有真出什么事,充其量就是给一群流氓揍了一顿而已。”帅破天活动着筋骨,“而且,现在咱们又达成了一条统一战线——可以一起骂人渣叶攸廷了,这不是挺好?”
  司马刚微笑点头,“挺好。”
  如果说,之前叶攸廷对他的背叛只能证明那厮是个玩弄感情的人渣,那这回对帅破天的背叛简直让他上升到了犯罪分子的高度。得知事实的一刻,司马刚对他残存的情谊也全都被浇灭了,剩下的感情就算有也只是厌恶而已。
  水喝完了,帅破天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的时候在中途忽然发现了安然躺在自己窗边的胎毛笔。
  “嗯?”他皱起眉头,拿起笔在阳光下细细端详。确实就是那一支,怎么会在这儿?
  “在你昏睡着的时候,他来过一次。”司马刚说,“他让我转告你——”
  帅破天心中一紧,握着胎毛笔的那只手猛然加大了力气,“转告什么?”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差点被嘿嘿嘿的时候,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毛颖脸上冷酷的神色。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咬着牙揉了揉太阳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说……”司马刚迟疑了几秒,不知道是怕刺激到他还是接下来的事实太违背自己的世界观,“他耗尽了精力,没办法维持人形。还说……让你放心,他走以后再也没人会来烦你了。”
  片刻后,帅破天咧了咧嘴,手指肚在笔杆上抚摸着,“这臭煞笔又给我来这一套,上回说是精力耗尽现了原形,结果第二天就好了。而且……他也太看不起人了吧,爹这回只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人,要是以后有谁想来烦爹,嘿嘿,他们跑还来不及呢。”
  ……嗯。
  司马刚不禁想,这家伙是不是理解错了毛颖的意思?
  “再也没人会来烦你”,难道不是一种自嘲吗?
  不过,他默默地决定,这种场合下还是不要说破这一点为好。
  帅破天又握着毛笔唠叨了一番,接着心满意足地拍拍它,将它放在自己枕头底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正打算拿起手机撸撸片,就看到锁屏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提示。
  “老妈:宝贝儿,我们来啦。带了一堆东西拿不了,你快下来帮忙。”
  ……真是亲生的!
  帅破天梆梆梆地戳着屏幕,“搞啥,你儿子我给人打得半身不遂,你居然让他下去帮你们提东西,不去!”
  过了不一会儿他收到了回信,“来嘛宝贝儿,麻麻想你了,想快点见到你了啦。”
  “想个毛线!真要是想我了至于环球旅游不回来吗?而且到都到了至于抢这几分钟?”
  “不嘛,你下来拿嘛。在地下停车场,一出电梯门就是,乖么么哒。”
  帅破天正要回复,司马刚凑了上来,“什么事?”
  “嗨,我那老妈非叫我下去给她拿东西。”帅破天说着,按灭了屏幕,“我才不去呢,疼得要命。”
  司马刚弯了弯嘴角,露出了帅破天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温柔神情,“我去吧。”
  帅破天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到了病房门口,顺手带上了门。
  这小子……
  刚刚的那副表情……
  卧槽,他不会真的爱上爹了吧。
  唉,人长得太帅就是没办法。
  不过话说回来,理论上现在他们俩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反正两条单身狗,又互相满意对方的脸,还住一块儿,要是俩人中谁牺牲一下做个一号,试着滚滚床单似乎也没什么心理障碍。
  心理障碍……帅破天下意识地摸了摸枕头下的毛笔,但反应过来之后就又强行把手指缩了回来。
  都想什么呢?真是的。
  “喂喂?”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像是有只手在上面敲打着,“喂喂喂?听得到吗?”
  帅破天低头一看,只见金炯正贴在屏幕上。“……你来干嘛?”
  金炯看见他,眉开眼笑,“大嫂,老大在你那儿吗?”
  “大嫂你大爷。”帅破天没好气地在屏幕上弹了一下,“那支煞笔确实在,不过他确实变成一支笔了……咋滴?”
  金炯皱眉,“变成笔?难道他无法维持人形了吗?”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不是老这样吗?”帅破天把胎毛笔从枕头底下掏出来,出示给他看,“喏,这不是。”
  金炯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说:“这不对啊,连我都感受不到他了,这回现原形非同小可啊。”
  “怎么?”帅破天也皱起眉头,仔细地端详着胎毛笔,“难道很严重?”
  金炯叹了口气,“我知道他一定受损不轻,却没想到他这么不知道分寸。……你不知道后面那群小混混怎么样了吗?”
  帅破天摇头,同时紧张起来,“翘辫子了?”
  “倒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被打得分不清谁是谁而已。”金炯说,“真是的,叫他留点力啦,乱来。现在好了,这么强的法术肯定能被执法部那群人感受得到,看来我们得战略转移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自从“乱来”之后帅破天干脆就没听到了,“你说什么?”
  金炯露出笑容,挥了挥手,“没事儿,反正你照顾一下毛老大,等他恢复了第一时间通知我。哦,敲着屏幕喊三遍‘天天爱死毛颖葛格了’就好。”
  ……还喊三遍呢,一遍都喊不出来好吗。
  但他还没来得及吐槽,金炯的影像便消失在了屏幕上。同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司马刚和帅爸爸与两手空空的帅姐帅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帅妈一看到他便哀嚎着冲了上来,把他按在怀里一顿乱揉,“小心肝儿,小宝贝儿,麻麻的心头肉啊……怎么被那群混蛋打成了这幅模样,哀家心疼啊——传旨下去,把那群不长眼的给朕凌迟三千刀!三千刀!”
  满头大汗的帅爸把东西放下,也急吼吼地凑了过来,“嗻嗻嗻,娘娘千万别为那群宵小气坏了身子啊,这见血的事交给臣去做便是了。”
  帅破天挣扎着在帅妈怀里寻求最基本的呼吸,一边无奈地想——哈,这就是看古装剧学中文的下场。
  帅姐姐指挥司马刚把水果篮里的水果洗完削着,然后也坐到了帅破天的床边,“天天,之前发短信通知我们的是谁啊?是那边削苹果那个小美人吗?”
  一不小心就被指使去削水果的司马刚:……
  终于知道帅破天的性格是从哪儿来的了。
  帅破天看向司马刚,拍床大笑,“不是啦,这个小美人是我们家的房客。可爱吧,要不是看他帅我才不要他呢。至于之前发短信的……”
  大概就是这支煞笔吧。
  帅破天的手往枕头底下伸了伸,触碰到冰凉的笔杆后缩了回来,“是我一个朋友,就是他救了我。”
  帅妈正握着他的手低着头吸鼻子,闻言一精神,“哪路朋友?竟救了我们家天天,赏!”
  “他现在不在。”不过,理论上来讲也不能说是“不在”吧。“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他也没告诉我现在去哪儿了。”
  帅成荀叹了口气,“从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救了你,我们真应该好好感谢人家一番。”
  “对啊天天。”帅妈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疼地说,“说起来,那个发短信的朋友还没跟我们仔细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呢。那你来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帅爸点头,“臣附议。”
  看到三人都一副期待的表情看过来,帅破天又有些哭笑不得。这特么是看戏来的吧,亲生?
  不过,他最后还是简略地概括了一下当天的场景,并且越说越嗨,把自己机智逃脱的光辉形象大肆宣扬一番,又把穷途末路的场景描绘得格外悲壮。听到关键处帅妈揪心得把他的手抠出了几个深深的月牙。
  “……然后,我一醒来就在这儿啦。”帅破天描绘完毛颖最后一刻出现的高大全形象之后,用百搭的结束语结束了整个故事。
  气氛意外地十分凝重。连一向脱线的帅妈都严肃了不少。
  片刻后,帅成荀推了推眼镜,露出阴险的笑容,“你们听说过一个成语……”
  “叫做‘天凉王破’吗?”
  “意思就是说:‘天凉了,让王少爷断子绝孙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
  帅破天目瞪口呆地看着帅成荀阴险的笑容。
  ……卧槽,这回真的搞不清楚谁是反派了。

  ☆、司马刚深情告白

  
  帅妈帅爸和帅姐姐就革命路线问题积极召开研讨会。
  富有法治精神的帅爸坚决支持走法律路线,“告到他家倾家荡产发配边疆沦落青楼卖身葬父!”
  富有实干精神的帅妈坚决支持走群众路线,“报到微博上,买个话题,让他一出门就被广大女性同胞轮殴!”
  富有腹黑精神的帅姐坚决支持走私了路线,“天凉了,让王少爷断子绝孙吧啊哈哈哈哈……”
  帅破天:还能不能正经讨论一下正经的解决方案了!
  然而,答案必须是不能的。儿子遭受此等奇耻大辱,帅妈显然不打算打个官司就放过那个人渣,而帅姐姐则认为人民群众的力量远远不如明晃晃的刀刃管用,帅爸的立场过于温和,被当作□□机会主义分子□□得暂时无法说话,因此没有参与后续的讨论。
  司马刚梨已经削了一筐,终于拖不下去,把水果碗端了过来,“不如吃点再继续?”
  帅妈熟络地一把把他揽了过来,“刚儿,你看,叶攸廷那个渣攻现在滚去死了,我们家天天进入了空窗期,你是不是该趁虚而入一下?麻麻看你挺贤惠的,适合做我们家儿婿。”
  司马刚被她锢着,脸涨得通红,话都快说不利落了,“我……这……这怎么……”
  帅破天大笑,“妈,你就放了小刚吧,别看他平时冷冷的拽样子,其实可害羞了。人家不愿意就算啦,难道我们帅家还需要强抢民男呀。我跟您说吧,您儿子人气可高了,往那儿一站儿婿候选人能一溜儿排到大梅沙。”
  帅妈这才松了手,只是还依依不舍地把司马刚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才收回目光,“真是的,刚儿这么好,不纳入老帅家做儿婿实在是可惜,不如认我做干娘吧。”
  司马刚才逃过一劫,听到这话脸又通红起来,“我……我……”
  帅破天兴奋地附和,“这个可以有。小刚刚出柜之后被家人嫌弃,现在有家不能回,连年都过不成,不如干脆当我干弟弟,咱们一家人包饺子。”
  “有家不能回?”嗅到八卦的味道后帅妈双眼发光,拉着司马刚让他讲自己的故事,听罢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人家就要去派出所改姓。
  帅破天无奈地看着自家发癫的老妈,“妈你算了吧,人家户口都不在这儿,来这里的派出所有什么卵用。”
  “对哦。”帅妈反应过来后沮丧地低下了头。护妻狂魔帅爸连忙上线,搂着她的肩膀连声安慰,“老婆没事,就算没有名分,刚儿也永远是我们的宝贝儿子。”
  ……宝贝儿子你大爷!争得人家同意了吗!
  帅破天揉着太阳穴,心累。
  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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