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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帅用支笔都成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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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觉悟都没有。帅破天咬牙切齿,“喂,煞笔,你说怎么办?”
毛颖坐在他肩头,悠闲地晃着腿,“没事,娘子,凡人看不到我们的。”
“真的?”帅破天扬眉,“那我怎么看得到?”
“那不一样。”毛颖大手一挥,“娘子已经跟着为夫入了精籍,当然不是凡人啦。”
……值此危急关头,实在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帅破天清了清嗓子,确认了自己全身上下穿戴正常,这才走到门前,“来啦——”
“嘿,你掉坑里了吗,老天。”门外站着一个帅气的高个子男人,一双长腿交叠倚在门边,鼻梁高挺,皮肤呈小麦色,有着混血儿的特征。
“是你呀。”这是他玩得最久的基友之一,有着一个非常符合人设的名字:郝姬。实际上是因为他父亲姓郝,母亲姓姬,然而真正的基友们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他们只会——及时行乐。帅破天露出笑容,“公主殿下,这大晚上的来微臣家有何贵干?”
郝姬是个纯一,有时候还有点弯男罕见的直男癌症状,因此这个称号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蔑视。他皱起眉头,“老天,不跟你开玩笑,今天我来是真是有正事的。”
“是,殿下。”帅破天继续戏谑着,侧身,等他走进来后拉上了门。正事儿?这小子能有什么正事儿,不是看上直男就是看上纯一,总的来说就是个大写的单相思。基友们前几次还兴味十足地帮他出谋划策,但等到次数上升到十位数以后,任谁一听说“殿下有正事”都得躲起来。也就是他帅破天心地善良愿意好好地安慰他一番。
——当然,也仅限于安慰。
郝姬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手插着兜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伸展四肢。
帅破天走到他身边,“说吧,这回又是哪家的良家少年?”
郝姬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投向餐桌,意味深长,“天天小朋友,又在过家家?”
帅破天苣花一紧——完蛋,忘记哪怕他看不到那群妖精,吃饭的家伙还是没有隐形这功能的。“一个人在家太寂寞,难免发一发神经。哈哈。”
可能是他最后的干笑起到了反作用,花好时噗嗤一声,把巧克力喷进了鸡蛋羹。凑表脸憋着笑帮她捶着后背。郝姬面带疑惑,转头看去,却被扑过来的帅破天哄一声压住了。“喂,你抽什么——”
帅破天捧起他的脸,可怜巴巴,“姬姬,你看我,我美吗?”
用哔狗来形容郝姬脸上的表情绝不为过。“……泥煤。”
“骗人。”帅破天眨巴着眼睛,“如果真的美,你为什么不看我,还要看餐桌呢?”
餐桌上此刻更加闹腾,一干精怪见此情景纷纷露出了喜闻乐见的神态。只有毛颖默默地躲在了墙角,试图无声抗议。
“天儿啊。”过了一会而,郝姬拍了拍他的后背,语重心长,“有病咱得治,别怕花钱,啊?”
“呿,配合一下会死吗?”帅破天白了他一眼,松开手,与他并排坐在沙发上,“我一个人住这么寂寞,作为基友你怎么也得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吧。”
郝姬瞟了一眼餐桌,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天,最近空窗期啊。要不给你介绍几个?”
“麻烦,就你吧。”眼看着他又有注意到餐桌上新变化的迹象,帅破天转了转眼珠,“要不要继续咱俩刚见面时没做成的事?”
郝姬斜眼看着他,“打住。你不怕被你妈骂,我对着你这张蠢脸还石更不起来呢。”
实际上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一见如故,电光石火之间就准备进入爱情的终极阶段,然而这段火花被帅妈妈以“近亲不能通婚”的理由无情地掐灭了——她给出的原因是郝姬的表舅是他的姨夫,然而帅破天一直都怀疑这只是护儿狂魔综合症的又一次发作。后来两人又混得太熟,就算是有了做贼的时间也没这个贼心了,再续前缘于是彻底成了一个可供打诨插科的梗。“怎么?对着我帅破天这么帅的脸都石更不起来,赶紧去看男科吧,早发现早治疗。”
“谁说的?”郝姬说着,露出迷之微笑,“我对着他就可以。”
唉,费尽心思转移话题,结果还是被这小子找到突破口了。眼看着基友又要进入发情模式,帅破天轻车熟路地摆出好奇的表情,“这回又是谁入了你姬少的狗眼,说出来天爷给你把把关。”
“什么叫‘这回的’。”郝姬严肃认真地表示抗议,“他是我的唯一和全部。”
又来了,这个多情种子每次发情期都表示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每次到了后期还不是像大姨妈一样来去如风了无痕迹。“具体说说。直男还是纯一?”
这句话绝对是直戳痛处。郝姬低下头,看自己绞在一起的双手,片刻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直男。”
果然。帅破天耸了耸肩,“这事我绝对帮不了你。放弃吧,兄弟,这样的组合对你们两个都不好。别忘了上回那个直男煞笔找人堵你的事。”
“他……”郝姬咬了咬牙,“他不一样。”
久违的发情版郝姬真是好几个月不见了,还真让人有点想念。帅破天眯起双眼,决定逗逗他,“哦,是吗?再说说,我都有点好奇了。”
“关于他是事我永远也说不完。他总是穿着蓝色的衬衫,坐在阳光满布的木桌前,白皙的双手交叠,仿佛从时间的尽头而来……”郝姬容光焕发地说着,双眼中闪烁着狂热。
自从去那个什么玻基大学读研之后,姬少真是越来越风骚了。帅破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游天外,不住点头。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遗世而独立的气质吸引了。他就像是……”
“就像是……”
“就像是……”
“就像是……”
真不应该给他这个自由发挥的空间的巴嘎雅路。再这么“就像是”下去都可以给他颁发诺贝尔文学奖了。
“……没人能抵挡他的魅力。”经过逻辑严密的论证后,郝姬令人信服地得出结论,“我们都叫他——”
“丁当猫。”
……
啥?
啥猫?
片刻后,仍沉溺在单相思的苦涩与甜蜜的郝姬突然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就见到帅破天双手握住他的右手,激动地上下摇动,眼神热切:“姬少,这个忙哥们儿我帮定了!”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说——”
“攻洗,你用这种跨越性别种族国籍时间次元壁的爱情精神感动了我,要是连你都能成,那我上鹰眼船的这件事就大有希望了!”
过了一会儿,郝姬开口,干巴巴地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与基友相爱相杀
“他叫丁当仁,‘当仁不让’的‘当仁’,是在我们玻大学物理的研究生。”郝姬说着,斜靠在沙发上,微低着头,一脸文青的忧郁,“我见过他三次。咖啡馆、草坪上、实验楼外……”
帅破天忍着笑,非常想提醒说这样的表情真心不适合他,不过大概连宇宙无敌光波也无法阻止在地球犯文青病的郝家大少吧。
岂可修,当年就该硬拉着他一起读理科的。
“他总是形单影只,一副冷淡的模样,我只见过他一个笑容——在实验楼外,他和教授在分别之前谈论研究成果的时候。”
跟踪狂是郝姬发情期的并发症之一。帅破天摸了摸下巴,要是再这么下去,姬少就又得去局里签到了。“打住打住,你就见过他三次,怎么就认定他是你的菜?万一又是三分钟热度,那天少我不是白给你瞎操心了?”
郝姬抬头望天花板,深沉道:“这就是……这就是心灵感召。”
好啦,真不该问他这个问题的。帅破天撑着额头,挥了挥手,“继续,继续。”
“我调查了他。”郝姬说,“他在我们玻大是个名人。我们玻大的物理系是最好的,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考的进来,更何况他还拿了全额奖学金。”
……喂,能不能不要老“我们波大我们波大”地讲啊,生怕别人说你平胸是不是。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嫌弃的目光,郝姬扬眉,“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有。”帅破天严肃认真地说,“你们波大有没有考虑换一个平胸一点的简称?”
“换个简称?”郝姬摸了摸下巴,“玻基大学玻基大学……那基大?”
“……”
半晌后,帅破天撑着额头,“为什么这大学要起这么低端山寨还很污的名字。”
“这个啊。”郝姬看着他,也严肃认真地回答起了这个问题,“一八零八年我校的总部在意呆利建成时,第三年曾经因为周转不灵而差点倒闭。值此危急关头,校长忽然获得一笔署名‘pazzi’的捐款……”
够了。爹放下晚饭不是来听你将校史的巴嘎雅路。话说回来这是有多大仇才要把pazzi这个古老高贵的托斯卡纳贵族家族名翻译成“玻基”啊,不是有“帕奇”这个鲜活可爱的现成译名可供挑选咩。
那边郝姬仍在滔滔不绝,这边帅破天已经神游太虚。很久以后。
“喂,阿天?天爷?老天爷?”
帅破天重新聚焦涣散的眼神,露出迷之微笑,“不是想让我帮你追媳妇儿吗?”
听到这句话,原本因受到忽略一脸不爽的郝姬忽然重新焕发出了青春神采,眉开眼笑地揽过帅破天的肩膀,“哈哈,我就知道哥们儿你准帮咱。事成之后绝不亏待你。”
“五五分就算了吧,我不吃直的。”帅破天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蠢)样,“清谈误国,实干兴邦。听过吗?”
郝姬白了他一眼,“那废话,咱可是看过新闻联播的人。又怎样?”
“欸,这就是你不懂了。”帅破天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用世外高人的眼神望着天花板,“重点在第六个字。”
十秒钟后,郝姬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出门去,碰一声甩上门。
嗯,他不会真打算采纳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吧。
帅破天一个激灵,冲到楼道里大声呐喊:“喂,强煎可是犯法的啊大姬姬!”
回答他的是一片空灵的回声。
……太恐怖了。
确实有人说过恋爱中的人智商会直线降低没有错——但可没人警告过他,单相思中的人智商会指数爆炸型降低呀!
这可咋办,姬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言必信行必果,尤其是“行必果”。万一他真的去把别人良家直男嘿嘿嘿了,到时候敬茶蜀黍找他去敬茶局敬茶怎么办。
帅破天又一个激灵,拿出手机正打算发微信向郝爹郝妈坦白从宽时,忽然扣扣鹅给了他一个窗口抖动。
一看,“愤怒的小姬姬”。
不过不看也知道,如今三次元好友还跟他用扣扣鹅联系的也就只有菲丶紸蓅姬少一个了吧。
愤怒的小姬姬:硪嘈,耍哥,你坟头艹要浇水吗?
你咋不上天:'笑cry',你拓麻才反应过来?
愤怒的小姬姬:……你咋不上天!!!
帅破天窃喜,这厮总算学会一个正常的蓅丿行语了,为表庆祝发出了一个妩媚的表情。
你咋不上天:这话应该我问你。
愤怒的小姬姬:?
你咋不上天:今儿天这么美,你咋不上天咧~呒啊。
愤怒的小姬姬:……
愤怒的小姬姬:你给我在家躺平,哥这就来上。
五分钟后,帅破天家房门被大力拍响,同时伴随着一阵愤怒的呼喊:“帅破天,有种开门,哥是来上天的!”
“哟,哥哥终于来上天啦,让天天给你生一堆窜天猴哦,呒啊~”
“少他丫废话!有种开门!”
……
一码归一码,玩笑可以开,但把好哥们儿关门外真不是帅破天的一贯的画风。于是,十分钟后,拍门拍到生无可恋的郝姬终于被笑得腰都细了的帅破天放了进来,请上沙发,好言好语地哄着。
“姬爷,郝爷,大爷,刚刚开玩笑的嘛,天天再也不敢了嘛。了嘛。了嘛。”
“靠看到上面的鸡皮疙瘩了吗,放开老子的胳膊!”
“不、放!哼,你不原谅天天,天天就不、放~”
“帅破天。”郝姬黑着脸,俨然已经到了发怒的前夕,“你他妈不帮算了,别给老子扯皮。老子没功夫跟你瞎耽误工夫。”
帅破天放开了摇着他胳膊的手,托着腮帮子一脸天真无邪,“‘老子没工夫跟你瞎耽误工夫’……啊,仔细一读这可是金句呀,朗朗上口、一唱三叹、回环复沓。欸姬爷,我还真没看出你还有神回复的潜质呢。”
郝姬噌地站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打算上天呢,“草,帅破天,到底帮不帮,你说句话!”
帅破天放下托着腮帮子的手,嘴角一扯,“不帮。”
郝姬下句话顿时噎在了嗓子眼里,“……靠,你刚刚还说帮的,这反悔得太干脆了吧?好歹——”
“好歹我也应该客套一下?”帅破天向他吐了吐舌头,“不行啊,姬姬。帮不了就是帮不了。你想想,别人一直男,又帅又学霸,自然一堆女神抢着追,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郝姬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有些颓丧地坐下,目光盯在茶几上的一点,声音放小了不少,“我也知道。”
“那不就得了?”
“我也知道……”郝姬撑着额头,“像我们这种人,搀和别人直男的人生不会有好下场的。”
看他那一脸悲伤逆流成湖,帅破天原本打算放狠话拒绝的决心突然消失了。别说,这哥们儿在这方面还真有件伤心事。
上高中的时候他跟一帅哥同宿舍,整天恨不得泡面吃一碗袜子穿一双地,感情巨好,还整天互相调戏捡肥皂,甚至一度被传过年级最佳情侣。结果毕业时候他发了个短信告白,那哥们儿一下子翻脸不认人。不久后郝姬被一群人堵在角落揍得进了医院,过了一个月才查清楚就是那哥们儿干的好事。被责问时他还非说手机里的短信被人看见丢了面子又丢了女朋友,气不过才做的,觉得自己没错。
要不是有人拦着,帅破天当时就抽他丫的了。真是爷们儿的话,气不过就来单挑啊,找一车面包人算什么好汉。
结果郝姬还执迷不悟,到现在也不相信那群人真是那面包人男找来的。
纯一当成这样,姬少也是够窝囊了。
帅破天最看不得哥们儿难过,于是酝酿了几句安慰之词打算好好哄一哄。结果嘴一张,柔情蜜语霎时化作声声怒号:“郝姬,你踏马把爹的手机放下!”
郝姬奸计得逞,笑得一脸贼样,凭借身高优势高举着帅破天的手机,不让他够着。隐约可以看到屏幕上是被编辑过的短信界面。“嗯……‘新晋男神’,这一定就是你说得那个咖啡馆男吧。让我想想,‘今儿天这么美,来上天吧,呒啊’,这样如何?或者还可以在猥琐一点?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皿#!果然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不值得任何同情的!
好生气喔。可是还要保持唯笑。“哎~呀,姬少,有啥事儿直说嘛。哥们儿上刀山下火海给你办,成吗?”
郝姬得意洋洋地俯视着他,“帮我追他。”
帅破天咬牙,“好。”
“一诺千金?”
“一诺千金。”
现在一诺千金,咱等会儿还可以挥金如土嘛。
哈哈。
郝姬从沙发背上跳了下来,握着他的手机,“少给老子耍花花肠子。现在,快点支招。看你表现我再决定要不要还。”
……岂可修,下半森的幸福都被这厮捏在手掌心了。帅破天只得继续保持唯笑,打算先稳住情况再说,“好好好。这还不简单,别小看了我天少的泡直男超能力。就是直破天的直男,咱也能给你泡成方便面。咳咳,首先——”
啪。
郝姬看着屏幕,一脸茫然。
“嗯……”帅破天咽了口唾沫。这个声音——
郝姬捂嘴轻笑,“哈哈,不小心发出去了呢,哈哈。”
……
……
“郝姬,郝姬你给我站住!站住!”
#果然这世上有一种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爹再同情他爹就改名叫玛丽亚#
#Σ(  ̄□ ̄;)男神,男神再爱我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这么久,都怪没有梗。秉持着宁缺毋滥的精神……窝断更了两个月。
居然只掉了一个收,感谢剩下的大大们不离不弃~
话说回来,最近正哈哈大笑着评论“你咋不上天时”,忽然想到了这个梗,觉得甚好,这回可以更新了。
于是就来啦~~~
还有姬少和面包人直男那档子事,其实是因为有一次看微博的回复,说跟直男告白后被回了一句“信不信我找人堵你”,觉得虐瞎了,于是才写的特此注明出处。
此外,“好生气喔”一梗引用自了不起的挑战~
最后,玻基大学是瞎扯的~
☆、毛颖的真实身份
“娘子……”
茶几上,毛颖托着腮帮子,做生无可恋脸。“娘子,你不要难过嘛。你难过得我心都碎了。”
“闭嘴。”帅破天横七竖八地在沙发上倒着,呈死亦何哀状。“爹现在心累。”
——想想那条欠日的短信,就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他当年怎么会瞎了眼交上这么一个萌(gou)!萌(ri)!哒!基友!闯了大祸不说还一脸“啊,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不陪了”的表情轻飘飘地溜走,留他一个人拥万里沙发享无边孤单,这踏马的再不断交留着过年啊。
默默地躺了五分钟左右,帅破天再次举起手机摁亮屏幕,发现没有短信的提示后颓然垂下了手,心如死灰。
这种语气骚扰性质内容约炮性质的短信,男神是绝对不会回复的吧。大概已经把他拉黑了吧。说不定还会上个微博发个盆友圈什么的挂一挂八一八他吧。
生存还是死亡,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人活一世终究只是为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已。无论付出什么努力,最终这个腐朽星球的人都会被汪星人无情地打包带走。
俗称,狗带。
这么想想,似乎呼吸都是一种多余的运动呢,啊哈哈。
“啊哈哈个头啊娘子!不要酱紫啊娘子,为夫要被你吓抽了啊娘子!快醒过来啊娘子,二十年后咱还是一条痴!汉!啊娘子!”
帅破天支撑着爬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啊,憋气好难受。
好吧,果然爹不会这么轻易狗带。
·
尽管男神离他越来越远了,但果然……碗要洗、锅要刷,花好时和凑表脸的烂摊子要收拾,还得洗个澡刷个牙,刷刷微博和靖江更新没。
果然,人还是要活在日常中。
——得出这样一个颇有哲理的论断后,帅破天漱了漱口,吐出最后的白沫,一脚踢上了浴室门。
毛颖孤苦伶仃地在门外拍着,“娘子 ,娘子,不要留我一人孑然一身嘛,娘子……就一次!”
“连炒锦鲤的歌词都知道,作为一个毛笔精,你懂得还挺多。”帅破天扯下裤子,随口说。
谁知道毛颖忽然沉默了,过了好久也没像帅破天想象的那样说出“娘子看看为夫是不是很棒”之类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帅破天拉开了一条门缝,看到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莫名其妙。
不过,帅破天洗澡的兴致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削弱的。他哼着小调打开水龙头,手指伸在水柱中感受着慢慢变热的水温,等到适中后取下花洒,冲遍全身。
啊,果然心塞的时候就该洗个热水澡。
爹要融化了。
爹要永远留在这个美丽的地方。
爹要……
卧槽好烫!爹要熟了!
帅破天一个激灵关了水龙头,呲牙咧嘴地看着泛红的手臂。怎么回事?按说调到这一档之后水温应该一直稳定在适宜的温度才对啊。难道今天烧煤不要钱了?
他又把水温调的低了一点,再次打开。
卧槽更烫了,卧槽简直可以闻到水煮肉的味道了,卧槽居然还在持续地变烫!
难不成……
他瞄了一眼洗手间充满雾气的镜子,灵光一闪。热水器成精了?看到爹美丽的果体后不禁从某个重要的部位喷出滚烫的液体?
太污了捂脸。
不过,滚烫的喷射应该持续不了多久吧。他现在头洗到一半,身上全是泡沫,就这样出去也太衰比了一点。还是要努力试一试……
诶我草,怎么一下又变得透心凉了,滚烫的液体流到一半被截住结果永远地幸♀冷感了是咩!
但是没办法,如果一个人在家还行,但现在家里这么多精精怪怪,顶着一头泡沫出去肯定招人笑话啊岂可修。帅破天心一横牙一咬,直直闯入冰冷的水帘中。
五分钟后。
“阿嚏。”帅破天大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揩着鼻涕,“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餐桌旁的花好时抽出一张纸,以流水线作业的形式通过凑表脸、没有名字的砚台君、一筒和毛颖来到帅破天的手上,紧接着包裹着大量战死的白细胞进了鼻涕纸堆。
好吧,尽管帅破天还不至于娇嫩得冲个热水澡就感冒发烧求照料,但冷热交替之下,他体内的一种暗黑物质冲破封印崛起了。
过敏性,鼻炎。
此种黑暗力量已然困扰帅破天很多年。然而鼻炎作为一种不治之症,一般都会被医生直接劝弃疗。曾经,广大鼻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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