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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紧我二婚夫君的小马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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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开始就被叶卿和淮黎玩在鼓掌间了。
东陵原就苍白的脸色,顷刻间更为惨白。
东陵开口道:“白庭玉,是你的人?”
“我还没本事使唤他。”白玉和他同是神,大家平起平坐。
叶卿都贵为上神了,白庭玉一个掌门怎会没本事使唤,东陵不信抚掌大笑道:“上神好算计,东陵佩服。”
东陵,“上神以为东陵输了?还没!”
东陵踱步走到天后殿的衣柜前,从衣柜的密格里取出一把尘封多年的佩剑,扔到叶卿面前。
这把剑就是东陵下凡遇叶卿时的佩剑,亦是做临凡之时,替行天道的宝剑!
东陵指着剑道:“我战功赫赫名满天下!天帝之位天道亲赐,这天帝位除我谁能坐!”
拾起地上的剑,东陵把剑放到叶卿眼前晃了晃,“这把剑它也认得你,你现在是上神不假,但如果外界知道你跟我的事,你猜你在六界的地位会如何?”
有这个把柄在手,就算是上神,不想被流言蜚语指指点点,说他神德有失,就得乖乖听东陵话!
东陵丝毫不怕叶卿,因为神是不能杀生的。
所以,东陵还有翻盘的机会。
“本帝是对你残忍了,但你也挖了瑾笙的眼睛,算是还清了,”三百年前的因果也该就此了结,东陵又道,“神为万物众生而生,当为六界解忧,悯怀苍生,大爱无疆!”
东陵,“刚才上神为我详述神规法度,那现在可需东陵提醒你一句,神不可存杀念,就算我做过什么,以你们神界的作为,不也应当往事如烟过?”
为能成神,东陵早将神界的规定琢磨的一清二楚,只是神主代行天罚那一条例,神规里不曾言明,东陵失算罢了。
叶卿为神,神岂能斤斤计较,失了上神度量,让人看了笑话?
东陵又道:“更何况,是上神你不对,你化名叶卿下凡,若我没记错,神私下凡尘,就是触犯神规。”
比起东陵慌张错乱不断给他自己找借口的模样,叶卿显得很是沉着冷静。
在东陵滔滔不绝的话语声中,叶卿出声道:“神界是该悯怀众生,不因以一己私欲为所欲为,失了神德。”
在东陵不明的眼神下,叶卿轻声安慰道:“我本非是为此事来兴师问罪,天帝不必担惊受怕。”
刚借来天地石不代表能抗衡正气的源泉——天道。
没这个本事对峙之前,他只能蛰伏。
今日来九重天,是他怕自己再忍下去,要把自己憋死了。
他不好过,那东陵也别想好过。
叶卿重提自己来的目的,“我只是来替天帝医治,再问上一问雀翎的事。”
雀翎在瑾笙身上,叶卿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话,那便把话说开了吧。
叶卿道:“你逆天复生临音,可知他是因弑杀本神被湮灭?你复活一个被执天罚的人,是想挑衅天道的公允?”
临音弑神被灭的,东陵根本不知道这点,才去复生的临音!
万没想到,这一步决定成了他最大的罪证!
在东陵紧蹙的呼吸声中,叶卿再次给了东陵缓息的机会,“天帝伤势刚才痊愈,还是别动气为好,这六界还要你坐镇。”
叶卿回到主题上,“既然这天后是雀翎复生,我便不再追究你是如何跟霜郁抢夺雀翎这等荒谬谎言之罪了,毕竟我神界,慈悲为上。”
在东陵茫然叶卿为何前来数落他种种罪证之后还不将他拿下治罪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让他重获希望的话!
叶卿道:“这上云天只有天龙九逸,天凤之选还未有着落,本神奉天道之意,特来收瑾笙为徒。”
“天道?”这两个字,让东陵一瞬间如负释重!
天道让泽离上神承认瑾笙,不就等同不追究东陵复生瑾笙之事?
没了这一条致命的威胁,他和叶卿再多的过往都不算什么事。
甚至。。。。。。东陵甚至已然在想,天道是不是有意让瑾笙并入上云天为神!
要知道九逸上君修的就是神道!
在泽离殿坐了一宿的人,早已放宽心去面对这道天令,“这个消息,天帝可还满意?”
“你的目的就是这为事?”东陵不信叶卿大费周章到他面前,就是为给他送好消息!
叶卿点头道:“是。”
东陵问道:“你真放下了?”
放下这一词,不是很悦耳。
叶卿坦白回道:“当日寒碎岭你留我一命,今日我也留你一命,剩下的,来日方长。”
天道不让他计较,让他把凡间种种都忘却,他听话认了。
让他救瑾笙他也救了。
收瑾笙为徒,他现在也照做不误。
可被摆布,不代表妥协。
一千年的帐,谁家的算盘能一日算清?
叶卿,“天后呢?不见见我这个未来师父吗?”
叶卿的那句“来日方长”,还有现下平静的态度,直觉告诉东陵,事绝不向眼前看到的这般简单!
可他却看不透叶卿。
东陵的迟钝,让泽离上神很不满,“怎么我这个上神,不值得九重天厚待?”
东陵嘴角动了动,不管怎么,不能苛刻怠慢尊神,“来人,奉茶。”
叶卿坐在天后宫的主位上,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飞鱼,从她手里取过茶盏,“可是生了病?”
“不。。。。。。不是,上神息怒。”飞鱼手捧着托盘下跪请罪道。
叶卿没了品茗的心思,将茶还到飞鱼的托盘中,“看来这天宫,非本神可立之地。”
飞鱼手抖着差点把茶水打翻,慌乱的把托盘放到地上,叩首道:“上神息怒,小仙罪该万死!”
叶卿要出口气,不过一个区区内侍,东陵顺他的意,下令道:“来人,拖下去重责三十。”
“且慢,”叶卿阻拦下要拉走飞鱼的内侍,并说教道,“天帝何意如此?传出去,你让六界如何看待本神?”
东陵恭维道:“是东陵思虑不周,还望上神恕罪。”
叶卿抬手用神力将飞鱼扶起,重新拾取那杯茶水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叶卿问道:“这茶水滚烫,茶盏却是冰凉,一热一冰却不相融,如何做到的?”
飞鱼小心回话道:“回上神,这套茶具是陛下命人打造的,耗费二百七十年才寻来这。。。。。。”
东陵听出叶卿是在以茶盏暗喻瑾笙,立马出声打断飞鱼的话,“上神若是喜欢,本帝再让人打造一套奉上。”
“一套茶具要耗二百七十年,太过奢侈,上云天崇简,天帝的心意本神心领了,本神只是对这茶具的铸造颇有兴趣,不知天帝可否为本神讲解一二?”东陵不想说,叶卿偏就想听。
叶卿总是把话牵扯到瑾笙身上,再结合上头说的要收瑾笙为徒,东陵猜想叶卿是想从瑾笙下手。
东陵开口道:“上神莫要取笑东陵,这天上地下有何物是上神不知的?”
“怎会没有?”叶卿举了个活例出来,“瑾笙天后身怀冰火双系术法,这一点本神还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东陵自继任天帝以来,还没人敢这么顶撞过他!
唯一一个还偏偏是他玩过的叶卿!
当着天宫内侍的面拂了东陵的面子,东陵脸上有了怒意,又碍于叶卿的身份,只能将这股怒气往肚子里咽。
东陵按耐住冲动,不得不赔笑道:“大千世界,难免会出一两个例外,譬如魔帝夜玄,亦譬如上神乃六界唯一一个可涅槃重生的神。”
“看来天帝对天后是器重有加,将天后比拟魔帝、本神。”叶卿鸡蛋里挑骨头,故意下东陵的面。
他刚才给瑾笙把过脉,瑾笙的脉象不似寻常,修为增长与瑾笙的年纪不相匹配,就算是雀翎复生,也达不到叶卿把脉得知的那等境界!
毫不夸张的说,瑾笙的修为在义尤之上,许能与东陵一较高低!
东陵一心想让瑾笙成神,瑾笙凡人之躯修为增进如此之快,还有夜玄说过,东陵从偏殿出来的时候带有人血。
这些,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
东陵瘫着脸恭维道:“瑾笙天资平平,岂敢与上神争辉。”
“天帝与本神相谈句句不离天后,何不将天后召来,让本神过目。”叶卿提议道。
东陵回道:“天后不懂规矩,等来日东陵教导好了,再让他来给上神请安。”
“本神要见瑾笙。”叶卿重申道。
东陵,“上神。。。。。。”
“天帝。”叶卿斜眼看他,不给东陵反驳的机会。
神在天帝之上。
这口气,东陵忍。
东陵对内侍吩咐道:“叫天后过来。”
“是。”内侍领命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瑾笙就跟着内侍进到殿里。
比起东陵,瑾笙要懂事的多。
瑾笙叩首道:“见上神安。”
逆来顺受的瑾笙,看的东陵心烦意燥。
东陵恨铁不成钢,叶卿截然相反,瑾笙的这副柔弱性子,很好。
叶卿开口道:“本神受天道所托,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收瑾笙为徒?”瑾笙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叶师叔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又要收他为徒了。
脑袋晕乎乎的瑾笙看向东陵,“陛下。”
叶卿提醒道:“此事天道钦定,就算是天帝,也不可违。”
瑾笙不想拜师,他害怕叶师叔,“陛下。。。。。。”
东陵何尝不想将瑾笙藏起来,放到叶卿身边,万一哪日服用丹药被叶卿发现,他和瑾笙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老东西炼的丹药管用,就是压制不了血腥气。
上云天不见血,血这种东西尤为敏感。
让瑾笙去上云天,就是变相自投罗网,自找死路。
不管如何,瑾笙他要留下,“上神好意,东陵断不敢推脱,但现今天后身体虚弱,修炼暂且搁置为宜,还请上神宽厚。”
“你同本神说无用,该去禁地禀明,”叶卿记得东陵是最懂神规的,“不得左右天道之意,你不是最清楚不过?”
前头两人殿里相聊的时候,东陵就拿神规压叶卿,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换成叶卿拿神规来约束他。
“上神,瑾笙凡人之躯如何能入上云天,不如先容瑾笙修炼成仙,待成仙之日入上云天拜师?”眼下东陵把双尊都得罪了,必须要抓紧让瑾笙成神,上云天一定不能去。
东陵的话,叶卿难得赞同,“凡人之躯入上云天修炼确实不妥。”
东陵接话道:“多谢上神。”
“可本神身负重任,断不能抗天令,”两难之下,叶卿有一法子可解,“不如这样,本神暂居九重天,亲自教导天后修炼一事,如此本神也好对天道有个交代。”
东陵为难道:“这。。。。。。”为瑾笙增添修为需求的药引远远不够,留叶卿在九重天,恐会生事端。
叶卿拍案而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天帝是为难本神还是眼中无天道法度,觉得你这九重天之主凌驾天道之上!”
“上神息怒,陛下断不会有此意!”瑾笙为陛下开脱求情道,“上神息怒,陛下一向遵神谕晓天理,敬神尊天道,诚心天地可鉴!”
“陛下,就让上神住在九重天教瑾笙吧?”瑾笙虽然害怕叶师叔,倒也不想让陛下被责骂,他受点委屈没什么,绝不能委屈了陛下。
不知道东陵在为他铺神路的瑾笙,在东陵看来蠢到无可救药!他还在想办法将此事搁置,瑾笙倒好,帮着叶卿说话!
叶卿留下一块令牌在桌上,绕过瑾笙走到东陵身侧时开口道:“这是通往神界禁地的令牌,本神已尊从吩咐行事,剩下的,天帝自行解决。”
“上神!”瑾笙抱住叶卿的腿,不让叶卿走,“上神息怒!陛下,瑾笙愿意跟上神修炼,您快答应吧!”
叶卿敢说,东陵一定不敢去见天道。
叶卿腿被不喜欢的人抱着,不是很开心,“天后,亵渎上神你可担得起?”
瑾笙闻声把手收回,低着头道:“不,瑾笙不敢。”
“上神息怒,”如叶卿所料,东陵低下了这颗高贵的头颅,“东陵绝无此意,只是修炼需历劫,天后若身处天宫修炼怕是。。。。。。”
不给东陵使幺蛾子的机会,“本神说了,万事天帝自行解决。”
“泽离上神,方才是东陵不是,”东陵强颜欢笑道,“是东陵不识抬举了,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叶卿,“堂堂天帝,遇事毫无主见,你怎治六界!”
东陵曾不止一次拿自己是天帝的身份压叶卿,今日算是栽了跟头。
就凭泽离上神这四个字,能将他活活压死!
唯有瑾笙出头,才能让他不再受今日之辱!
东陵指甲嵌进肉里,“上神教训的是。”
瑾笙收到陛下的暗示,伏地道:“师父在上,受瑾笙一拜。”
“想拜就拜,不想拜就不拜,你们眼中还有本神?”叶卿睥睨这对仙寿共享的天帝天后。
东陵气血攻心,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犯晕,“上神,东陵并非此意,即刻就为上神收拾九重天最好的寝殿,还请上神稍待。”
叶卿看向站不稳的东陵,“我不过一介游神,如何担得起九重天最好的寝殿。”
东陵一手扶着额头往自己额间输送真气,一手撑在腿骨上,缓和了会才开口道:“您是双尊之一,当配最好,东陵即刻让人收拾天帝宫。”
“我非神主,亦非天帝,让我住天帝宫,是想陷我于何地?”叶卿要住进天帝的寝殿,日后都知道他就是泽离,届时说他仗势欺人的闲话定不会少。
东陵没辙,叶卿就是存心跟他过不去,把柄在叶卿手里,叶卿还比他高贵上百倍,东陵就是心中有气,也不能撒。
“陛下?”瑾笙扶住摇摇欲坠的陛下,见陛下面红耳赤,紧张道,“您怎么样了?”
眼看东陵被气到这副田地,叶卿善解人意一回,“天帝好意本神思量了翻,这天帝宫乃天界之主的寝殿,本神断不能住,可天帝一番诚意本神若拒,未免不近人情。”
叶卿的目的达到了,“听闻天帝宫偏殿空置,本神就依天帝之言,暂住天帝宫偏殿,教导天后,等其升仙再入上云天。”
听完叶卿说的话,东陵喘着粗气,一口淤血从嘴角边溢出,倒在瑾笙身上不省人事。
第54章
天帝宫的偏殿是唯一能进密宫的地; 东陵还需大量的药给瑾笙进补修为。
叶卿住进去一则会被发现,二则补给给瑾笙的药物一断; 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绝不能让叶卿住进去!
东陵靠着这股意识;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陛下; 您醒了?”担心陛下在这伺候了一整日的瑾笙,脸上的焦愁在见到东陵清醒的那一刻; 全部消散了。
瑾笙放下手里为陛下拭汗的湿帕,替陛下将玉枕叠高; “陛下可。。。。。。”
瑾笙的话还没说完; 东陵赤脚下了床,推开碍事的瑾笙,召来心腹询问道:“泽离上神呢?”
心腹回话道:“回陛下; 上神此刻正在偏殿。”
脑子刚才清醒的东陵听到这句话后; 扶着额头,手按在鼓起的青筋上,“废物!都是群废物!你怎么能让泽离上神住进偏殿!”
“回陛下的话,末将百般推脱; 奈何上神执意入住偏殿,”心腹也很难为,那可是上云天的尊神,他一个区区小仙怎敢冒犯,“末将该死,还请陛下降罪!”
这些虚话东陵一个字都不想听,急火攻心下一脚踢在心腹肩头; “都是饭桶!连个人都拦不住,本帝要你们何用!”
“请陛下恕罪!”不仅是心腹,连带内侍们都纷纷下跪请罪,恳请东陵息怒。
身为天后,照拂陛下是瑾笙的首要职责,瑾笙走上前扶了一把东陵,好声好气道:“陛下息怒,医仙说了您现下不宜动怒。”
瑾笙声软人心更软,见到陛下呕血的时候,他吓得魂都没了。
瑾笙又道:“我扶您歇息,您要觉得头疼瑾笙给你按一按。”
东陵一想到叶卿能顺理成章住进天帝宫的偏殿全是他的好天后搭桥铺路,就忍不住有股火气想撒到瑾笙身上!
蠢到无可救药!
再憋下去,东陵怕是要憋死了,东陵一手捏着瑾笙的半边脸,迫使瑾笙看向自己。
被陛下捏着半张脸的瑾笙,感觉到陛下的眼神很可怕,提心吊胆看向东陵,“陛下。。。。。。”
东陵阴翳的眼神扫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天后,掐着瑾笙半张脸的手松动了些。
瑾笙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证实东陵的动作有多粗鲁。
东陵手沿顺瑾笙的脖子移到瑾笙后颈处用力向上一提,瑾笙被迫头朝上仰望东陵。
瑾笙不敢再说话了,短促地抽着气,眼神里的害怕藏也藏不住。
陛下,从没这样对过他。
把瑾笙吓到眼眶里盘旋的眼泪落下,东陵俯身在瑾笙的眼睛上落了一吻,随即吩咐殿内众人道:“都退下。”
殿里的内侍闻声纷纷退出寝殿,更有眼力劲好的将殿门给带上。
没了外人在,东陵拖着瑾笙的后颈将人扔到床上,不顾瑾笙摔疼的声音,粗鲁的撕毁瑾笙的衣袍。
由始至终瑾笙没敢挣扎过。。。。。。
偏殿里的叶卿正在四处探寻密道机关,他想弄明白人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机关未曾找到,却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叶卿触碰花瓶的手顿了顿,外面传来的声音是。。。。。。
天帝宫里,除了天帝断不会有人敢这般放肆。
“叩叩叩。”
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上神亲临九重天,眼下天河池内万莲盛开,此等盛景不知上神可要移驾一观?”
主殿的声音刚传过来,就有人邀他去别处。
这天帝宫的人够机灵。
叶卿开口道:“不必。”
“这。。。。。。”东陵的心腹对紧闭的大门继而开口道,“上神恕罪,是陛下失了礼节,还请上神勿怪!”
主殿的东陵春风得意,他的心腹在叶卿门口卑微乞求。
叶卿摇了摇头,暗叹东陵下作,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
天帝和天后是道侣,行房天经地义,叶卿住在偏殿,东陵只要以情难自禁惊扰上神罪该万死这种说词搪塞叶卿几句,就能顺理成章将叶卿送出天帝宫,再美名其曰诚奉上神换一座宫殿,礼数和诚意都敬到了,叶卿再有什么想法,也要碍于这是帝王私事,不好过多言说。
内侍都敢言明东陵行事不妥,叶卿再呆在偏殿,传出去恐会坏了上神的清誉。
放下手里的古玩,叶卿走到殿门口打开殿门。
东陵的心腹山涂恭候道:“见泽离上神安。”
叶卿跨出殿,走下台阶道:“走吧。”
“上神请。”山涂为叶卿开道。
亲眼目送泽离上神离去的天帝宫内侍,匆匆跑回主殿,对守门的将领窃窃私语了两声。
将领会意,挥退内侍。
叶卿离去后不久,主殿里凄厉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东陵一身亵衣走出殿,看向守门的天将,“义尤回来了没?”
天将回禀道:“回陛下,义尤将军仍在上云天。”
东陵,“嗯。”
“泽离上神去天河池了。”天将将这一好消息禀报给陛下听。
东陵闻声,颇为赞赏的拍了拍天将的肩膀,“赏。”
天将谢恩道:“谢陛下!”
“即刻将恩德殿收拾出来,把天宫里最好的全送过去,本帝要虔心供奉泽离上神。”恩德殿是离天帝宫最远的一座寝殿,东陵敢把叶卿放到那,也是因为这座寝殿离上云天比较近。
天将领命去办妥陛下交代的事。
东陵手在身上点了点,一件黄白相间的华服从脚踝处幻化成形,将东陵身上的亵衣遮掩起来,与此同时东陵手中幻化出一枝龙簪,匆匆将凌乱的头发理了理,头也不回地走出天帝宫。
寝殿里只剩下孤零零的瑾笙。
他躲在锦被里,半张脸被锦被遮盖,额角的淤青把他想遮掩起来的心事给暴露了。
瑾笙枕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呆泄看着明黄的纱帐,不管伺候的内侍怎么叫他,他都不给回应。
往常的他,不会这样让内侍担心。
飞鱼就在纱帐外候着,“殿下,您吱个声,让飞鱼安心可以吗?”
有人关心自己,瑾笙不争气的眼睛开始泛酸,人又缩紧了些,咬着下唇不想泄露出哭声。
“殿下,奴婢知道您受委屈了,您理一下奴婢,有什么不高兴的跟奴婢说,说出来就不难受了。”飞鱼一直在殿外候着,殿下的声音有多揪心她听的一清二楚。
飞鱼心疼殿下,忍不住犯上破口大骂,“都怪那个叶卿,要不是他殿下怎么会受这种欺负,是泽离上神了不起吗?仗势欺人算什么上神!”
飞鱼,“也不知道天道长没长眼睛,让他这种人做上神,神界的名誉都被他给玷污了!”
听侍女指责天道不长眼,瑾笙清了清嗓子出声道:“你别乱说。”
“殿下,您是关心飞鱼的对吗?”飞鱼趴在床沿上,“殿下您怎么样?告诉飞鱼,别把您自己憋坏了。”
“飞鱼姐姐你说,陛下为什么要救瑾笙?”从陛下救回他开始,瑾笙能感觉的到,陛下对他好像不是那么喜欢了,他就像是个累赘,一直拖累陛下。
飞鱼安慰道:“您别多想,是泽离上神他来找茬,不断给陛下施压,您想啊,陛下为救活您伤了根基,又为帮泽离上神做事被魔君重伤,陛下他是劳心劳力太过,一时失了分寸,您放心,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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