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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紧我二婚夫君的小马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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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道侣,不必言谢。”淮黎道。
  叶卿作稽,“我先去了。”
  “嗯。”淮黎首肯。
  叶卿回元昭阁后,贺玄风尘仆仆进来,“舅父,您召我来有什么事?”
  “烤羊。”淮黎吩咐道。
  “舅父食荤了?”贺玄从没见过他这位舅父食荤,颇为惊奇。
  “叶卿喜欢。”淮黎记得叶卿对贺玄烤的羊肉赞不绝口。
  一听是给叶卿的,贺玄一脸的不舍,“他要喜欢,我给他点银子下山去买不就得了,我堂堂魔界之主,给他烤羊肉?”也不看看够不够资格!
  贺玄对叶卿永远是这番态度,淮黎不悦道:“玄儿,他是我道侣,就是你长辈。”
  “他算哪门子道侣?也就舅父可怜他,换我直接送他入轮回,重新来过算了。”贺玄顶嘴道。
  淮黎拍案而起,“你若再对他不敬,封魔印我便取回,你也能有功夫打理妖界。”
  贺玄能抑制魔气呆在太含,还不被人察觉,全赖封魔印。没了这宝贝,他就没法呆在太含,呆在白庭玉身边。
  为了庭玉忍忍也不算什么,贺玄躬身道:“是,侄儿谨记教诲。”
  淮黎,“去吧。”
  贺玄退出去后又重新跑进来,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舅父,侄儿想跟你讨件东西。”
  “捆元绳,”贺玄说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虚,讨好地笑笑来取悦舅父,“舅父借侄儿用一用,侄儿保证,往后不会排挤叶。。。。。。不,舅母。”
  贺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淮黎不用猜就知道,但还是将捆元绳给了贺玄,“凡事有度。”
  “明白,”贺玄一把接过捆元绳捆在手上试了试,“不会伤到人吧?”
  不想跟贺玄多说废话,“出去。”
  “是,我这就去为舅母办事。”这头贺玄心里美,拿着绳子就走,去给舅父办事。
  元昭阁偏殿里。叶卿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足足一个时辰。
  门外响起鹤鸣后,叶卿才回神,匆匆起身收拾了几套便装回了淮黎的住处。
  一入殿,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叶卿把包袱放下,走到淮黎身边跪坐下,“这是。。。。。。”这香味叶卿没闻错的话,应该是用大师兄养在百草园里的羔羊烤的!
  “嗯。”淮黎翻了页书,应了声。
  淮黎不吃荤,叶卿看这殿里也没人,“给我的?”
  淮黎,“嗯。”
  “谢谢。”叶卿也不客气,伸手撕了块羊肉尝了尝味。
  叶卿,“很好吃,你要不也尝尝?”他一个人吃也没意思。
  “你用吧。”淮黎看了他一眼,轻声道。
  他说完话后,叶卿再没动过,淮黎搁下书籍,问道:“不和胃口?”
  叶卿回道:“没有,就是觉得淮黎兄很会照顾人。”在叶卿看来,淮黎虽然不擅长言辞,但做的事很让人心安。
  他的小道侣是个极易满足的人。淮黎倒了杯水给他,“照顾你,是本分。”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一直以来都是淮黎给他,照顾他,叶卿一直是索取的那方,多少自尊心有点受创。
  叶卿既有这份心,淮黎想了想,“为我取个字,如何?”
  “你没字吗?”叶卿一直以为“黎”字就是淮黎的字。
  淮黎从未取过,也无人为他取,“嗯。”
  “你确定要我取?我学识不高。”叶卿小时没好好读书,后来看的都是法术符咒之类的书,要说取名还真是他的弱项。
  叶卿缺的是信任感,淮黎帮他补上,“你看着来。”
  字要文绉绉,又要配的上淮黎这个人,叶宝贝头有点大,“我娘给我取字叫‘宝贝’,你若不嫌弃,叫‘心肝’?”
  淮黎,“。。。。。。”
  “不行,”不等淮黎开口,叶宝贝自我否决了,“淮黎兄仁义,胸怀宽广心系天下,要不。。。。。。叫念安吧?”
  这个名字,好像是有点普通了,“不行,我再想想。”
  本就是为让叶卿舒心,字是什么无关要紧,淮黎打断了认真思考的叶卿,“念安不错。”
  “你喜欢?”叶卿随口一说而已!
  淮黎看着他,“嗯。”
  淮黎也太好说话了,叶卿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再想想吧。”
  “叶卿,”淮黎唤停要坚持的叶卿,“我喜欢。”
  淮黎从未这般说话过。。。。。。叶卿小动作不断,不自在地回道:“你喜欢就好。”
  淮黎手一拂,桌上多了几张宣纸,最上头那章写着“念安”二字。
  淮黎拾起那张纸,夸赞道:“取义极好,可见你天资不错。”
  很少被人夸,叶卿这张没用的脸隐约透了些红,“淮黎兄别再夸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叶卿东张西望的时候,无意瞥见淮黎变出的几章纸上头的字。
  手不受控制地拿起纸张,看着上面的字,几近哽咽。
  淮黎等他将纸上的字阅完,才开口,“他们都过的很好,冥王恩准他们世世投身富贵人家。”
  这些纸上,记载着叶卿的生母、生父兄长们每一世的投胎历程和去世时日,以及最后一行特批入人道的字。。。。。。
  叶卿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淮黎。
  而淮黎也无需他感谢,将写有“念安”二字的纸张递给叶卿,挡住了其余的纸张。
  淮黎开口道:“你所念皆安,无需牵肠挂肚,往后应当惜己,勿让他们为你担心。”
  “淮黎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叶卿叩行大礼道。
  淮黎起身扶他,“不必如此,心情可好些?”
  “嗯。”淮黎给他看的东西,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叶卿这么多年最为愧疚的就是父母兄长,当年不孝离家,未能敬孝,是他心中最为压抑的痛楚。
  心结散了,才好走出来,“那便好,吃些东西我们上路。”
  “好。”叶卿在淮黎的帮衬下重跪坐回原处。
  食欲大增的叶卿用淮黎给的小刀,切着吃了不少。直到塞不下了,这才开口道:“我吃饱了。”
  淮黎手里的空杯上方萦绕着一股淡蓝色的清泉水,在淮黎垂下眼眸的同时,水尽数落进空杯里,淮黎将水杯递给叶卿。
  叶卿相信他,不问这水为何颜色有异,一饮而尽。
  这样的信任,超乎淮黎所想,不过总归来说是好事,“如何?”
  吃撑了的叶卿喝下水后,感觉过量的饱腹感没了,身子还有种清凉的舒服感,“好多了,这个术法好神奇。”
  “想学?”淮黎看出他的崇拜。
  叶卿想学,学成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多少都能吃,“难吗?”
  “不难。”


第19章
  人界双梧城。
  叶卿将最后一根木头扛到工头指定的地方,气喘吁吁坐在树下乘凉。
  想这双梧城,一个月前还是白纸纷飞丧声连连,现下张灯结彩,挨家挨户门口挂着红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城要出嫁了。
  叶卿来这整整七日,干了七天的苦活,臂膀都强健不少,就是这肉还不怎么结实。
  叶卿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二两肉,“你们啊,一点也不争气。”
  “师叔这是在说谁?”瑾笙撑了把天青色的油纸伞走到叶卿身旁,柔声问道。
  此次修建神庙乃是天帝旨意,太含代为劳作,派瑾笙前来督工。这天后下凡前呼后拥的,不缺人伺候,肤色白的让叶卿有点嫉妒。
  叶卿起身道:“天后。”
  “师叔忘了,这里是凡界。”瑾笙是以太含弟子的身份前来帮人界建神庙的,这天后身份自是不能暴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叶卿知错就改,“是,督工。”
  瑾笙浅笑,取出一包油纸送给叶卿,“这是凡间的一点小食,我尝着不错,师叔也尝尝。”
  一看到瑾笙,叶卿忍不住去想知道的真相。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自己跟天后有任何瓜葛,那么自然天后的亲近,他不能收,“多谢督工好意,只是叶卿无福消受。”
  瑾笙脸上的笑意渐渐隐退,失落怎么也藏不住,伸在半空中的手不自主地收回来,扣在油纸上,“你可是因为阿陵,才不愿与瑾笙为友?”
  叶卿能和颜悦色站在这和天后平静相处,已经是极限了,这友,叶卿没那个命,“叶卿不想死。”
  凡是靠近瑾笙的人,东陵都会吃醋,最后做出一些超出理智的事,这些年瑾笙都看在眼里。
  瑾笙愧疚道:“是瑾笙不好,都怪我让师叔难做了。”
  “如果督工没其他吩咐,叶卿告退。”叶卿心里一股躁气,他在控制自己,不把火气往无辜的瑾笙身上撒。
  “叶卿,站住。”那日在书院羞辱叶卿,与田俊人大打出手的余实一手扣在叶卿肩膀人,逼叶卿回头。
  余实那日受田俊人的气至今还没地方撒,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哪肯放过,“天后殿下还没准你走,你摆什么架子?”
  叶卿掰过余实的手指,三两招将嚣张的余实反手制住,听着余实的惨叫声,横了眼要来帮余实的郑勋。
  郑勋看着一身杀气的叶卿,半天没敢上前,转了转眼珠子,朝天后开口道:“殿下,这叶卿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瑾笙也没想到,叶卿手段如此残忍,连同门都不放过,“叶师叔,放手。”
  郑勋踱步走到瑾笙面前,将瑾笙挡在身后,剑指着还不肯服从命令的叶卿,“主子的话你也敢违背!”
  叶卿钳制住的余实还在惨叫,那声音听的瑾笙不舒服。又在郑劭的话语下,对叶卿有了些许不满,“我命令你,放人。”
  “叶卿,别以为偷偷摸摸爬上淮黎师祖的床,你就是主子,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是陛下和天后的奴才,淮黎算什么?占着掌门师兄的噱头,跟乞丐一样赖在太含,”郑劭边说边去看叶卿的变化,见叶卿脸色有了明显的怒意后,继而说道,“乞丐一窝,倒是蛮般配的。”
  叶卿指骨声吱嘎吱嘎的响,被他制伏的余实也因叶卿下手的力度疼地哇哇大叫,什么仙门礼仪都抛之脑后,骨气全无开始跟叶卿求饶,“师叔饶命!”
  叶卿扔开余实,从虚鼎中拿出佩剑,抽了剑就朝郑勋和瑾笙走去。
  剑就架在郑劭的肩膀上,叶卿不痛不痒的声音响起,“再说一遍。”
  郑劭向后退了两步,他脖子上的剑跟着挪进,郑劭咽了咽口水,“有种你就动手杀我!”说完,郑劭眼睛又向后看了看,“殿下,郑劭是为守护您的威严而死,死不足惜!”
  瑾笙也没想叶卿会变成这样,一时情急放狠话道:“师叔将剑收回,否则,别怪本殿下旨!”
  叶卿死盯着眼前的郑劭,把剑对准郑劭的致命脉搏,“道歉。”
  话音一落,被要挟的郑劭趁机用剑柄挑了叶卿的剑,轻巧躲开,与叶卿争斗起来。
  “都住手。”
  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后,叶卿和郑劭手中的剑不受控制落在地上。
  众人望去,见是掌门人,都收敛不少,唯独叶卿那是刚才那副模样。
  白庭玉道:“我太含乃仙界第一山,你们身为太含弟子,公然斗殴成何体统!”
  跟在白庭玉身后逗弄秃鹫的贺玄,听到他家师尊的话后,出声道:“师尊消气,这事不如就交给弟子处理?”
  “掌门,叶师叔他冒犯天后,弟子只是见不惯天后心善被师叔欺,劝说师叔对殿下应存敬畏之心,可师叔不分青红皂白重伤弟子。”有铁证的余实把自己被叶卿弄折的手,给掌门验伤。
  郑劭也跟着将被划伤的脖子给掌门看,“掌门,师叔不敬天后我和余实是有目共睹的,您若不信,可问天后。”
  瑾笙见他们将话抛给自己,顿时很是为难,叶卿确实不敬,余实和郑劭也是为自己而伤,错的的确确在师叔身上。
  白庭玉迟迟等不到瑾笙的话,唤道:“殿下。”
  不说实话瑾笙对余实和郑劭过意不去,说了实话叶师叔就会遭殃,两难之境最不好受。
  “郑劭,跟淮黎道歉,我认罪。”叶卿闭了闭酸胀的眼睛,不想跟他们继续纠缠。
  白庭玉问道:“此事跟淮黎有何联系?”
  “方才争执间,郑师兄提及淮黎师祖,说词有失大雅,”瑾笙尽可能帮他们圆这事,“师叔护。。。。。。”不对,这么说的话就变成郑师兄和余师兄有错在先了。
  瑾笙神色纠结,“还请掌门给本殿一份薄面,此事就算了吧?”
  “天后殿下怕是忘了当日进太含时亲口承诺的话,”贺玄看东陵不顺眼,连带这个娇滴滴的天后一并作厌,“太含不是九重天。”
  被贺玄当众下面子,瑾笙霎时脸色惨白,“我不是要摆天后的架子,我只是。。。。。。”只是不想伤了和气。这事他也委屈着,热脸贴人冷屁股。
  “尔等既无话可说,那便按太含门规处置,”白庭玉对前因后果也没了兴趣,既说不清楚那便一并罚,“除殿下外,其余人等二十云鞭。”
  郑劭和余实慌了,“掌门!”
  贺玄扬声对后头的弟子说道:“你们没听到?”
  “是。”
  叶卿等人被带下去后,白庭玉对身前的瑾笙轻点下颚,“殿下,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掌门!”瑾笙叫住白庭玉,“此事全因瑾笙而起,瑾笙也有罪。”
  白庭玉回道:“君,无罪。”
  。。。。。。
  客栈里。
  淮黎在替叶卿上药,他不过离去半日,叶卿就把他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那个,轻点。。。。。。”叶卿抽了口气。
  神鞭威力盛大,伤见白骨。淮黎不再给他上药,而是渡气为他疗伤,“既知疼,为何要做?”
  叶卿轻飘飘回道:“我皮痒了。”他还真就是皮痒了。
  这伤淮黎验过,行刑的人明显放水了,否则叶卿挨不过,淮黎道:“这般如何结丹?”
  “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叶卿摆摆手,想跟淮黎说自己当年在寒碎岭的事,话没出口嘴就被堵上了。
  叶卿,“唔!”
  叶卿只能鼓着嘴趴着看淮黎给他疗背上的伤。
  等淮黎收手了,才让他说话。
  淮黎盘问道:“贺玄说,你是为我打的架?”
  前头是为自己,后头跟郑劭斗殴是有为淮黎的成分,但是连起来看,也是叶卿牵连了淮黎,“不是。”
  “叶卿。”事情如何贺玄都跟他说了,叶卿这谎撒的不合格。
  今天的事是叶卿冲动了,看到天后手里的临音剑,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都已经过去了。”
  叶卿不想提,淮黎就适可而止,“日后莫要莽撞。”
  “嗯,痛是一时的,天后不再纠缠我是一世的好事。”这么想想还挺合算的。
  这么想着,叶宝贝以后都不用时时堵心,似乎还赚了,“幸好我撒泼的时候,天后没掺和进来,不然。。。。。。”
  淮黎看他说了一半不往下说了,“不然如何?”
  要不是突然说到这,叶卿都没在意到过,天后的修为明明高出他和那两个师侄,刚才叶卿撒泼,天后完全可以制止,可他却没有。


第20章
  叶宝贝摸不透淮黎这个人,索性装死不回。
  淮黎替他盖好被褥,坐于床榻边看他,“又在胡思乱想?”
  “没,”叶卿矢口否认,“我是怕伤了天后,就给了东陵名正言顺将我羁押的名头。”
  “你让天后失了颜面,就不怕?”淮黎好意提点道。
  叶卿怕啊,但是捉贼要拿脏吧?
  叶宝贝是没给天后好脸色看,但人证只有那两位成天在叶卿身后诋毁叶卿的师侄。他们也同时受了罚,把“脏”往叶卿身上泼,旁人一定见怪不怪。
  再者叶卿在双梧除妖一事中可是充当了军师一职,天帝却以救驾有功的名头赏他。眼红瑾笙命好的人可要比奚落叶卿的人多千百倍,如果瑾笙真跟东陵说了,东陵心疼他的宝贝天后,不想让旁人诟病这位天后,就不会公开处置叶卿,顶多暗地里给叶卿穿小鞋。
  至于这小鞋。。。。。。
  叶宝贝哭唧唧扑进自己道侣的怀里,抱住救命稻草,“夫君,我怕。”
  突然的投怀送抱淮黎稍有惊愕,倒也没直接推开他,任由他拱着,“离天后远些也好,等你结丹,便随我游历。”
  “你真这么想?”拱人的叶卿松开淮黎,坐起身手搭在膝盖上问道。
  淮黎轻轻挑眉,意在等叶卿解释何出此言。
  叶卿嘴角动了动,“我是说。。。。。。就我们两个?”
  “嗯。”叶卿的状态不适合留在太含修炼,换一处地,利于他修行。
  “好啊,我已有三百多年,未见过浩海。”叶卿一口答应,被捡回太含的这两百年他只在太含四周游历,未踏足过远方,倒是颇为向往。
  门被敲了几下,贺玄的声音传了进来,“舅父,掌门有请。”
  淮黎朝叶卿说道:“我去去就回。”
  “好。”叶卿目送淮黎离去。
  “好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叶卿和淮黎的房间内传来霜郁的声音。
  果然没死!
  叶卿兴奋道:“霜郁兄!许久不见。”
  霜郁神情疲惫,没初见叶卿时那般妖孽,“叶兄。”
  “你这是怎么了?”叶卿看出他的反常了,“可是受了伤?”
  霜郁摇了头,从腰间拿出一个锦囊,将锦囊扔给叶卿,“这东西应该还有用吧?”
  锦囊散发出层层金光,叶卿将它解开,里头躺着的正是淮黎送他的那颗金丹!
  这丹竟没被吞噬掉!
  “霜郁兄这是?”叶卿很诧异,霜郁居然私藏金丹,还完璧归赵!这金丹霜郁若吞下,绝对可以化蛟为龙,得道入天界,无需再忍乌烟瘴气的妖界。
  霜郁体力不支单膝跪在地上,“叶兄。”
  叶卿下榻去扶他,“这是怎么了?你等等,我去叫淮黎。”
  “别去!”他就是趁淮黎不在,才来找叶卿的。
  霜郁开口道:“叶兄,能否帮我一个忙?”
  “你说,能帮我一定帮。”叶卿拽不动他,索性也跪在地上。
  霜郁得到叶卿的肯定后,“跟我来。”
  叶卿被他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小村庄里。
  村子里里外外全是被烧毁的痕迹,没一间幸存,地上还有骇人的人骨。
  大人的,稚童的,比比皆是。
  最可怕的还是村后的山,山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却还燃着熊熊大火。
  叶卿眼中突然泛出一幕:天降大火,落在村庄内,大火席卷将村庄里的人烧的一干二净,哭声,绝望的叫喊声无限在他耳边回响。
  霜郁见他站在一处骸骨前出神,“叶兄。”
  叶卿被叫回神,“霜郁兄带我来此是?”
  “跟我来。”霜郁在前头给他带路。
  叶卿跟他走进村庄的祠堂,门被打开后,里面别有洞天的景致让叶卿眼前一亮。
  外头一片狼藉,堂内有花有草,池塘里有鱼在戏水,角落里还摆放着千年寒冰用来抵挡炎热。
  金灿灿的迎春花点缀了朴素的宅子,叶卿看着也觉讨喜。
  吱嘎一声,老旧的房门推开了,“霜郁,你来了。”
  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衫的人出现在院落中。
  听声音很温柔,见到人时,叶卿未有准备,吓了一跳,脚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锄头,锄头应声落地,发出声响。
  青衣男子耳朵动了动,嘴角上扬,“是有客人吗?”
  他看不见,叶卿可以断定,这个面目全非的男子和曾经的他一样是个瞎子。
  “阿盈,我来了。”霜郁抛下叶卿,去搀那个叫阿盈的男子。
  瞎子的听觉很厉害,“你不开心吗?”
  “怎么会?我带了朋友来看你,他叫叶卿。”霜郁给许盈说了叶卿的事。
  许盈听后点点头,“叶公子,盈面目丑陋方才失礼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许公子,叶卿失礼。”叶卿赔礼道,许盈那张脸被烧的实在。。。。。。
  霜郁欲想支开许盈,“阿盈,帮我们沏点茶吧?”
  “好。”许盈一口答应。
  等许盈走后,霜郁直说道:“叶兄想的没错,霜郁的脸就是被后山的神火烧毁的。”
  叶卿,“神火?”
  “千年前天降神火,落在无忧山,”霜郁回忆起当年往事,“一夜间,十七个村落一千多条人命,尽丧火海,无一生还。”
  既无一生还,叶卿问道:“那许盈?”
  “他也命丧于此。”霜郁指向一块刻有“许盈”二字的灵位。
  霜郁又道:“不要误会,他不是鬼,他体内有我一半的妖丹。”
  “你与他灵力共享?”这种做法,二者死其一,另一个也活不成!
  “正因为灵力共享,这千年来,我挖了数千座坟,不断修炼补给。”霜郁如实相告。
  叶卿,“所以,你永远都化不成龙?”
  “做妖挺好的,”霜郁又道,“我从没告诉过他,他体内有妖丹,他也不知道距离那场大火已经过了千年。”
  “霜郁兄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叶卿道。
  霜郁轻笑两声,似是胜券在握,“金丹是我从妖王手里抢来的,我现在是妖界的叛徒。”
  叶卿懂了,霜郁根本就不是在求自己,而是在逼他。
  “我的天劫要到了,”届时行踪就会暴露,夺他性命的人蜂拥而至,“妖界自相残杀已是常态,我不想他遇危,所以将他困在这千年。叶兄,我想请你帮我医好他的脸,带他离开这。”
  这种强迫托付的感觉,让叶卿很不舒服,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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