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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国后死对头和我HE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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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引导你们部落里的人误会我们的身份?”风星河饶有兴趣的看着塞西莉娅,“你见过我们的实力,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已经引狼入室了呢?”
塞西莉娅看着风星河,忽然笑了,笑容柔美温和:“但我也知道,你们不是坏人。”
“你确定?”穆伽蓝状似不经意的站在前面,挡住了塞西莉娅的目光。
塞西莉娅看了一眼窗外盘旋而下的金色猛禽,目光温和:“你们知道外面那只鸟的名字吗?赫兰鸟,能够看透人心。凡是心存歹意的人,都会被它攻击。”
“那么,你把我们带到你们的部落里来,目的是什么?”风星河倒是不担心自己被人算计。
在绝对强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像是太阳下的积雪,不存在任何威胁。
“我希望两位,能够继续扮演神使。”
“原因?”风星河挑眉。
“只要有神使的庇佑和承认,我成为部落首领的机会会更大。”塞西莉娅把自己的目的坦诚相告,“部落里不同意让女人做首领,这是传承了几千年的规则,但是你们神使的话,一定可以改变这个规则。”
风星河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对于权力的渴望倒是让他意外。
塞西莉娅等着他的答复。
“如果我们的答案是拒绝呢?”风星河双手抱在胸前,斜倚在木屋里的柱子上。
“我可以跟你们做一笔交易,绝对不亏的交易。”塞西莉娅十分笃定的看着风星河。
风星河回头看了穆伽蓝一眼,后者可有可无的耸耸肩。
“什么交易?”
“我知道你们说的飞行器,我也知道哪里能找到飞行器。”塞西莉娅轻声道,“只要等我坐上了首领的位置,我就带你们去找那个飞行器。你们如果要离开这个星球,那是唯一的途径。”
风星河这才认认真真的把塞西莉娅这个女人打量了一遍。
听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风星河以为她是在诈他们,但是等她说完了以后,风星河才知道她是真的知道一些东西。
但是他有些好奇,在这个认知还停留在神话故事的原始社会里,塞西莉娅是怎么意识到这个世界也只是一个星球的?又或者说,是谁启发了她或者干脆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她?
“如何?”塞西莉娅见风星河在沉思,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们以神使的身份承认女人也能做首领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
“成交。”风星河果断点头。
塞西莉娅暗中松了口气,然后带着两人在木屋的门前停下,轻轻地敲了敲木门。
院子里的大鸟骄傲的抖了抖自己浑身艳丽如霞的金红色羽毛,塞西莉亚立刻笑着夸奖:“你今天真漂亮。”
“咕咕。”大鸟得意的抖了抖自己的翎羽迈着步子走了。
“这是祭祀大人饲养的宠物。”塞西莉亚回头给两人解释,“它能听懂人语,很喜欢别人夸它。”
片刻之后,木门发出悠长的‘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老人从房间里面探出头来。
他的头发全白,面容衰老,唯独一双黑色的眼眸却透出历经世事的沧桑和洞悉一切的智慧。
他用温和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把视线定格在塞西莉娅身上。
“祭祀大人,这两位是……”
祭祀打断了塞西莉娅的话:“神使,我知道。”
塞西莉娅一愣,随后小声的解释道:“他们不是神使,只是我找来骗西摩尔他们的人。”
虽然她曾经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祭祀大人,但是当时祭祀大人并不赞同她的计划。如今她先斩后奏,也不知道祭司大人会不会生气?
祭祀盯着风星河和穆伽蓝,片刻才用嘶哑的嗓音道:“塞西莉娅我的孩子,这两位是真的神使,虽然他们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但是我能够看见,未来他们将在预言的力量下拯救我们的世界。”
塞西莉娅:“???”
风星河:“???”
看来这位才是真的神棍。
祭祀态度恭敬的把两人让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面倒是收拾得整洁干净,并没有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材和动物尸体。不过房间里面的几面墙都安置着木柜子,上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应该都是出自这位祭祀之手。
“让神使见笑了。”祭祀见风星河打量着架子上那些瓶子罐子,絮絮叨叨的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炼制的药水,这是治疗外伤的,这是治疗骨折的,这是治疗不孕不育的……”
风星河:“咳咳。”
塞西莉娅依旧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
她想要找个外人冒充神使让她拥有成为首领的资格,然后找到的这两个人正好是预言中的神使。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情么?
“这是治疗男人床上问题的,这是帮助女人补充体力的……”
“关于您刚才所说的,神使的事情?”穆伽蓝打断了祭祀絮絮叨叨的介绍,同时怀疑他的本职工作很有可能是个卖假药的。
祭祀闻言,给两人奉上了两杯浑浊的红色液体以后,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风星河只瞥了一眼,就不动声色的把那杯可疑的液体推开一点点。
当祭祀解释完了,属于夜晚的蓝色卫星已经升起,三人告辞离开。
“请见谅,祭祀大人已经八十多岁了,他的记性不太好。”塞西莉娅带着两人往回走,祭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下午,真正有用的信息少之又少。
记性不好?应该是记性太好了吧?
风星河伸了个懒腰,这老头连神话故事里庞大的故事构架和关系脉络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故事听了一天,里面上千个出场的神仙他到现在也就记得一个创世神。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世界起源的故事都大致相仿,故事里一定有一个创造世界的神祗,并且他在创造完这个世界以后就撒手不管了。
风星河很想知道他们创造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打发时间吗?神祗都是这么闲的吗?
在伊特部落的传说里,创世神在十天之内创造了世界万物,让他们有了运行规律,遵守着自然法则。鸟儿在天上飞,鱼儿在水中游,走兽在林中跑。
当然,生存和灭亡也是一种规律。
部落的衰落和灭亡也是如此,然而创世神终究不忍心自己创造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于是留下了一则预言,预言中神的使者和神兽将会拯救伊特部落和这个世界。
“神兽?”风星河把布丁捏在手里,捏捏它软乎乎的前爪又揉揉圆滚滚的小肚子,翻来覆去的打量着。
他一开始也不信的,但是到后来看到祭祀取出的预言羊皮卷上,那头看上去就智商不高的吞噬兽幼年体的样子,风星河也不由得不信了。
那画上的白团子几乎就是布丁的翻版刻画。
“这张预言羊皮卷我们部落里每一个人都见过,所以我们都知道神兽和神使的存在。”塞西莉娅看着风星河的眼神有些迟疑。
把真神当假货的感觉,真的相当复杂。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交易还成立,放心。”风星河看出了她眼中的担心,大手一挥直接决定道。
塞西莉娅也承诺自己会去争取,他不过是张张嘴的功夫,给她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而已。
“这里是神庙,里面每天都有人打扫,两位可以进去休息。如果需要侍女,我们会挑选部落里最美的少女来侍奉两位。”塞西莉娅顿了顿才道。
他们部落里的美人在附近的部落都是出了名的,很多外族的人都会跋山涉水的来到伊特部落求娶这里的美人。
“不用了,神是不能和你们普通人谈恋爱的,会被天谴。我们神只能和神在一起。”穆伽蓝认真的告诉她,然后牵起了风星河的手在塞西莉娅的面前晃了晃。
塞西莉娅露出一丝讶异,随后想到了神话传说里神祗们混乱的爱恨情仇,不觉了然的点点头。
风星河黑着脸挣脱了穆伽蓝的手掌,一脸无语的看着塞西莉娅。你到底了解了什么就露出这幅表情?
塞西莉娅嘴角微微扬起,然后被她压住了:“两位会让部落里的姑娘们都很伤心呢。”
这两人一出现在部落里,就几乎吸引了所有还没有结成婚契的少女们的注意力。
倒不是说部落里的汉子们有多差,而是相比较起来,这两人实在是太出众了,任何意义上的完美。没有人能够抗拒这两人的吸引力。
“不过,你们部落里的男性应该可以安心了。”穆伽蓝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也带着几分笑意。
事实上,如果不是风星河不愿意,他更想拉着人在部落里晃一圈,显摆一下他和风星河亲密无间的关系。
等塞西莉娅吩咐人把食物送过来以后,她才看了看天色打算告辞:“明天部落会召开祭祀大典,祭祀大人会在大典上公开你们的身份,两位神使还请早些休息。”
目送着塞西莉娅的身影消失在黛蓝的夜幕里,风星河看着被烤得漆黑一团的蛇肉,把布丁放到旁边的地面上。
布丁嗅了嗅烤肉,用爪子在地面上刨了几下以示嫌弃,转身就跳过窗户跑到外面去自己捕猎了。
风星河看了一眼那团黑乎乎的蛇肉,这条蛇死的真冤。
“咱们出去看看外面有什么能吃的?”穆珈蓝直接把那团黑色的烤肉扔到窗外,扯过神祗雕像上披着的华服擦了擦手,回头询问道。
风星河舔了舔嘴角,这里条件不足,只能入乡随俗的将就着了。
两人趁着夜色避开巡夜的小队,沿着穿过草原的河流往下游的方向走过去。
刚刚走到部落的边缘,就看到塞西莉亚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棵高大隐蔽的树后,似乎在激烈的争执着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选择默默地潜伏在附近约莫一人高的草丛里,隐匿了身影躲起来。
男人激动地抓住了塞西莉亚的肩膀:“塞西莉亚,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离开部落四年回来就全变了!”
风星河微微挑眉,这个声音不就是白天找茬的西摩尔吗?
第10章 梦境与现实
塞西莉亚冷静的推开男人的手:“西摩尔,变的是你不是我。首领的位置我坐定了,你一向是最聪明的,你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西摩尔咬牙切齿的看着塞西莉亚,“就算是你得到了创世神的眷顾,拥有了神力,也不能打破规矩,部落里从来没有女人做首领的规矩。”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神使出现罢了。”
西摩尔冷笑一声:“神使?真的假的都还不知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们的身份吗?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你找来的骗子?”
他就不相信了,就在塞西莉亚想要竞争首领的档口,几千年都没见到过的神使就突然出现在部落里了。
风星河躲在草丛里点点头,猜得真准。
塞西莉亚叹了口气,抬眸看着西摩尔,“看在我们曾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最后告诫你一次,离对岸的那些人远一点,你和他们走在一起,会害了我们部落所有的人!”
西摩尔微微一楞,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塞西莉亚:“你怎么知道我……”
“西摩尔,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更多。”塞西莉亚眸色暗沉如同黑曜石,“很多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永远是伊特部落的战士,我的忠诚只属于部落。”
西摩尔定定地看着塞西莉亚,他似乎想要伸手拥抱她,但是最后,却还是选择转身:“不要以为只有你才忠诚于部落!我和你的看法不同,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选择。既然我们无法说服彼此,那就在首领选拔的大典上一较高下吧。如果,你能说服神使改变部落的规矩,我在斗场上等你。”
“你打不过我的。”塞西莉亚诚恳的看着西摩尔。
西摩尔:“……你等着我拆穿那两个骗子的真面目吧!”
西摩尔怒气冲冲地离开后,塞西莉亚又在原地站了片刻,才神色黯然的往部落中心的位置走去。
“你在想什么?”草丛里,穆珈蓝和风星河两人为了隐蔽而凑得相当近,借着蓝色卫星的光芒穆珈蓝甚至能够数清楚风星河微微低垂的睫毛数量。
风星河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颌:“虽然塞西莉亚是在光明正大的利用我们,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看上去,塞西莉亚还对他们隐瞒了很多东西。
穆珈蓝勾起嘴角,手里拎着一头他刚才在草丛里发现的类似于野鸡的动物,为了防止它发出声音惊动了刚才的两人,他一把就捏着那野鸡的脖子将它掐死了:“咽不下这口气咽的下烤肉吗?”
看着穆珈蓝熟练地拔毛去内脏,风星河笃定的点点头。
“这只野鸡的羽毛好像比寻常的野鸡艳丽些。”风星河从草地上捡起来一根长长的尾羽打量着,“而且,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下一秒,他抬头看着穆珈蓝。
“呃。”穆珈蓝也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拔毛的动作。
这满地金红色的羽毛,好像是祭祀养的那只宠物?
“算了,反正已经杀了。”风星河捂脸,现在只能毁尸灭迹得彻底一点了。
匆匆吃完了烤肉,两人把羽毛和骨头都烧成一堆灰,然后趁着乌云挡住了卫星的间隙避开巡逻队回到神庙。
神庙里只有一间能够供人休息的屋子,里面清扫得很干净,石板铺就的床上还铺着华美的柔软兽皮。
虽然这房间里的陈设相较而言已经非常奢华,但风星河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
他们明明是两个人,为啥只摆了一张床?
穆伽蓝想起之前他刻意在塞西莉娅的面前牵住风星河手的动作,摸了摸鼻子没吭声。
“你睡这边。”风星河犹豫了一下在床铺上面比划了一下。
他还是做不出来刚刚吃完别人做的食物转脸就一个人霸占整张石床的举动,只能忍痛分一半的床铺给他。
穆伽蓝从善如流的占据了那一半床铺,规规矩矩的躺在兽皮褥子上面,眨眨眼露出一副绝对老实的样子。
风星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跟着在另一边躺下。
穆伽蓝上身还是赤果着的,之前还不觉得如何,但是当他躺在自己身边时,风星河却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他闭了闭眼,这个人的存在感太强了,就算是闭上眼睛他还是无法忽视穆伽蓝的存在。
停了片刻,风星河把自己的军服外套脱下来扔过去:“把衣服穿上,光着身子睡觉像什么话?”
穆伽蓝拿着他那件黑色的军服外套,一脸默然。
原来在前太子殿下的认知里,睡觉的时候必须穿得整整齐齐的才像话?
不过他大概知道风星河的别扭,微微勾起嘴角还是把那件外套穿在身上了。
下一秒,“嗤拉——”一声,衣服裂了。
“紧了。”穆伽蓝无辜的看着猛然睁开眼睛的风星河,举起手里被他高大的体格和结实的肌肉撑破的衣服给他看,“要不你再脱一件给我?我绝对不嫌弃你不穿衣服。”
风星河看了一眼一秒之前还好端端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衬衣,由平躺改为侧着身子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穆伽蓝微微一笑,把手里的衣裳丢开,跟着侧躺在床上。哪怕只能看到风星河留给他的后脑勺,他也满足得不得了。
黑暗中,风星河侧躺的身形起伏的优美线条如同远山一般美好。他睡觉时习惯微微蜷缩着,白色的单薄衬衣完全遮掩不住他修长纤细的身形,脊背上漂亮的蝶骨在衣料的遮掩下也能看得分明。
穆伽蓝忍住了一把将人搂入怀中的欲望,用手肘撑着脑袋,贪婪的目光一遍遍的描摹着对方的身体线条,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风星河的赤脚上。
那双脚也如它的主人一般美丽,玉色赤足纤细精致,五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无意识的缩着,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泛着浅浅的粉红色。
穆伽蓝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背后的目光如炬,风星河实在是难以入睡,只能闭着眼睛警告:“不想睡觉的话,滚出去。”
原本以为那人总该老实了,不想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风星河有些不耐的睁开眼睛才发现,穆伽蓝当真起身往外走了。
“你。。。。。。”风星河张了张嘴,他原意不是赶人,只是想让这人老实睡觉。这人平日里总爱跟他对着干,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听话了?
“我去外面吹吹风。”穆伽蓝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尽管他走得很快,但是五感超越常人几十倍的风星河还是找到了问题的源头。
这厮居然起反应了!
看着被困在在白色军裤里叫嚣着要冲出来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风星河彻底石化了。
随后,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这简直,这简直是……
一向聪慧过人的帝国太子居然想不出形容词来描述这不可言说的尴尬场面。
他索性扯过旁边的兽皮褥子盖在头上,欲盖弥彰的遮掩着自己滚烫绯红的脸颊。
穆伽蓝把自己扔到沁凉的河水里泡了个澡,回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跳上了屋檐,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无垠的夜幕和天上遥远的星河。
他的星河离他很近。
他的心里有无数个疯狂的念头,但他却不得不压抑住那些洪水猛兽一般的黄暴想法。
虽然他平日里总喜欢在嘴上占占便宜,喜欢看着向来温润清冷的太子殿下恼羞成怒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但是在他心中,风星河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温柔与美好。
在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之前,穆伽蓝哪怕是天天泡凉水澡也绝对不能对他有丝毫不敬,顶多是占个小便宜吃点儿豆腐渣罢了。
敬他,爱他,是穆伽蓝同呼吸一般的本能。
十七年前当他挣扎着从死亡之海跨回人间的时候,本能就驱使着他关注着那个被他从伏兵之中救回来的孩子,并且在暗中保护他的一举一动。
看着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一点点成长为俊美无俦、强大英勇的帝国太子,他的心里有什么在逐渐萌芽,借着那日夜不熄的贪婪为养料冲破了黑暗茁壮成长,如同生长着尖锐利刺的荆棘缠绕在他心脏上,日复一日的欲念和爱意在鲜血的滋养中盛开出妖异靡丽的花。
风星河长在他的心里,合二为一。一旦拔除,便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当十三岁的帝国太子和他身边的贵族骑士定下了婚约,落在穆伽蓝的眼中却是自己的所有物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这头强大优雅的野兽早就把风星河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又怎么会允许旁人染指。
白宁的出现,是偶然,却也未必不是必然。
穆伽蓝微微眯着眼眸,金色的瞳孔在蓝色月光下交融折射出一抹浅淡的暗金色光芒。他抬起手,看着月光从他指缝间落下,心头忽然涌出一股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似乎曾经,他也曾这样守着一个人,孤身面对着漫天的寂寥。
穆伽蓝收回目光,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十七岁以前的记忆,军部医院的医生告诉他,时间过得越久,回忆起来的可能性越低。
他究竟忘了什么?
风星河躺在床上,耳朵却灵敏的捕捉到了穆伽蓝在屋顶上的一举一动乃至趋近于无的绵长呼吸。
他以为自己会无法入眠,但是听着那人的呼吸声,他却很快陷入了沉睡。
许久都没有做梦的他做了个梦。
风星河很少做梦,这十七年以来做梦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这一次他做的梦,与以前的梦境都不相同。
梦中,他还是如今这般模样,只是变成了黑发黑眸。
他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衫在竹林间舞剑。
剑光泠然,翻飞如风。竹叶潇潇,清风阵阵。
舞剑完毕,却不损一根青竹,不伤半片绿叶。
“师兄。”一名蓝衣少年怀抱木剑旁观,见他收剑在手不觉拍掌称赞,“您的剑法太厉害了。”
风星河循声望去,那蓝衣少年分明长着一张和穆伽蓝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看上去更加稚嫩青涩些,同时一双眼眸都是金色的瞳孔。
风星河忍不住吓了一跳,很想问一句:你怎么这个模样?但是梦中人的言行竟不受他的控制,梦中的他目光清冷的扫过少年,淡淡道:“你很有天赋,假以时日成就不在我之下。”
少年如同一只小兽般靠在他身边,金瞳里写满了孺慕与信任:“到时候我就可以保护师兄了。”
看着少年天真无邪的眼光,‘风星河’忍不住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甚至还伸手宠溺地摸了摸少年的发顶。
风星河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下一秒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神庙的黑色穹顶,天边浅紫色的天光已经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
愣了愣,他才把手举到自己面前打量着。
梦境里,抚摸少年黑发的触感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或许现在才是置身梦境中。
梦境里的打扮,风星河并不陌生。
浩渺宇宙,总有一些星球衍生出来的智慧生物掌握着某些特别的方法提升自己的力量,他们将自己称为修士,以修炼的途径掌握各种神秘的力量。
虽然星际的平民对此一无所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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