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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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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汤前回头看看,是否值得。”
  柳画梁回到房间,便看见桌上摆了几碟子小菜,还有一碟水煮花生,雅天歌坐在旁边,见他进来有些气恼地看他一眼,也不打招呼,顾自剥着。
  柳画梁的那些沉重的心事忽然暂时被搁在了一边,挤进一片轻松来,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眉眼都不自觉舒展开了。
  柳画梁叫了他一声:“小蛮。”
  雅天歌原本一副委委屈屈的脸,因为听了这声不带什么力气的称呼立刻转了过来,他从座位上跳起来,几大步跨到柳画梁的面前:“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伤口裂了?还是有什么地方没有检查到……”
  柳画梁忍不住有些想笑,却又有些鼻酸。折腾了一晚上,他累了。累的时候他总喜欢硬撑,今晚他本也应当撑着,可是……也许是今夜之后他身上的担子终于卸了下来,又也许仅仅是因为他想起了那颗塞进嘴里的糖。
  他轻声道:“伤口……还有些疼。”
  雅天歌拔腿就往外走:“我再去找姓梅的庸医给你看看!”
  柳画梁赶紧将他拉回来,道:“……不严重,躺一躺就好了。”
  雅天歌偏了偏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确定。他缓缓低下头,用前额去碰了碰柳画梁的前额,柳画梁没有动,一双水墨画般的眼睛定定看着他。
  “没发烧。”雅天歌轻声道。
  “嗯。”柳画梁应道。
  雅天歌的脸和他贴得越来越近,目光断裂,呼吸交织。
  忽然,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雅公子,您要的粥我给您……”这正是上次那个八卦的小弟子,因为雅天歌跟他要粥要得急,他连门都忘记敲就进来了。
  此时见了这情景,手一时不稳,那托盘带着碗一起掉了下去。
  雅天歌伸手一把接住,脸全黑了,一双金眼简直像是要杀人。
  小弟子还没见过他没戴斗笠的样子,一时竟被他瞪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修仙子弟,样貌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白易安、柳画梁之流已是其中翘楚,他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长成雅天歌那个样子,简直……简直好看得不像个人……
  雅天歌不耐烦道:“粥已送到,你可以出去了。”
  小弟子才迷迷瞪瞪地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到,这两个人竟暗中有一腿,那么少庄主……他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对少庄主的同情。
  柳画梁却被这小弟子的呆样逗得直笑,两人之间的氛围破坏得一干二净,雅天歌很想把手里的那碗粥扔出去。
  笑过之后,柳画梁边吃着熬得香甜糯软的粥,一边道:“易安有事情瞒着我,我和他讨论那阁主的事,他却总是环顾左右言其他,还有那些账本,极有可能不是白辞青的。”
  “那会是谁的?”
  “暂时还不知道。”柳画梁咽下一颗花生,道:“我刚刚去见了南秋,打算用红凤引他说出阁主的身份,可是有人给他下了封口令,一旦想透露藏心阁的一字半句,便会毒发身亡。”
  “他死了?”
  柳画梁点点头,道:“更能证明他是受人指使。”
  “猜到了。”雅天歌不屑道:“就凭那几个废物,根本进不了藏心阁的结界。”
  柳画梁放下筷子,担忧道:“我觉得不对劲,世上没有如此凑巧的事情,藏心阁阁主用偷魂香操纵魔族,而你身上也出现了偷魂香的踪迹,甚至已经被/操纵过不止一次。”
  “小蛮。”柳画梁眉间尽是忧虑,“你可还记得我之前猜测,那策划者在对你动手之前必定要许多实验品?”
  雅天歌深深吸了口气:“你的意思是……”
  “若是需要大量魔族当实验品,你觉得,哪里最合适?”柳画梁说这话的时候遍体生寒,只觉得若是真有人做出这种事来,简直猪狗不如、枉为人族。
  雅天歌见他了脸色越发苍白,道:“别想了,吃完之后洗个澡,休息吧。”
  柳画梁想得入神,竟没听到,口中喃喃道:“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白辞青替他顶罪。白灵山庄庄主愿意为他顶罪无非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又或者他既有把柄又被利用……”
  “你有没有想过会是白易安的?”
  柳画梁一愣:“你说什么?”
  雅天歌道:“白灵山庄如今虽是招待四方宾客,但是要在白庄主的房中藏账本,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山庄内最方便出入那房间的,应该就是白易安了吧?”
  “不可能,易安不会……”柳画梁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东西,他顿住了。
  “沈公子,他交给你的东西在哪里?”
  闪电照亮了轮椅上沈长月的脸,他将唇角抿出一个浅浅的弧度,道:“他呢?”
  “我在他身上找不到,除你之外他没有可以托付的人!沈长月,我劝你交出来,不然……”
  “不然怎么样?”沈长月看着他,手却在身侧慢慢握紧。
  那人忽然换了一种温和有礼的调子道:“你不是想站起来吗?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我一定让你像普通人一样站起来,到时候你那废物哥哥、色鬼爹,你整个家族都会听你的。”
  沈长月顿了顿,道:“别人都说,我这种平日里被锁着不能出门的人,心思阴沉,我若是你,就绝不会遵守约定,况且我这腿天生便是坏的,你又不是真的神仙,难道还能生生骨肉么?就算能,你会对我这一个普通人用么?以你的心思,我猜,多半是在想,倒不如——杀了方便,我说的对么?”
  那人道:“沈公子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明,只可惜日日在这阁楼上,见识浅了些,能生骨肉的东西,在修仙界中虽也稀奇,但并不算太少,只因价格昂贵,所以世人难见。”
  沈长月道:“我虽见识短浅,也听人说过有人豪掷万两黄金求一条好腿,最后不了了之的,究竟是你找的东西不止万两黄金,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方法,恕我……‘心思阴沉’,信不了第一种。”
  那人缓缓道:“沈长月,你不怕死吗?”
  沈长月微微抬起头:“自然是怕的,但是我确实不知你说的东西藏在何处,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用。”
  那人咬牙道:“你知不知道那人是个魔族,他给你的东西会害死许多人!”
  沈长月道:“言重了,我倒是觉得,你更像会害死许多人的样子。”
  那人的长剑抵在了沈长月的胸口:“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里!”
  沈长月道:“不知道。”
  “嗤”地一声,长剑贯穿了他的胸口,沈长月闷哼一声,他像是早料到一般抬头看着那人,目光平静而柔和,没有一丝恐惧。
  那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咆哮起来:“在哪里?说!说啊!”
  “不……知道。”血从口中溢出,沈长月的胸口发出“嘶嘶”的声音,他仿佛呼吸困难,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那人将剑转了一圈,怒吼道:“沈长月,你竟然对魔族有了感情,你可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
  “魔族十恶不赦,杀人如麻,帮他们的人就该死!就该死!!!”
  “十恶不赦……咳。”沈长月似乎笑了一下,“士为……知己者死,你一定不懂吧,庄主。”
  那位庄主猛然拔/出自己的剑,踢翻了他的轮椅,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他死死盯着沈长月平静的脸,怒不可遏般脚下用力一捻——
  “不要!!!”
  柳画梁惊叫着醒来,被雅天歌一把按住:“又做噩梦了?”
  许多画面从柳画梁脑海中掠过,他一瞬间想起小面条曾说过的那个“害人精”,猛然抓住雅天歌的手叫道:“错了!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什么?你慢慢说。”雅天歌顺手给他输了些灵力。
  柳画梁闭了闭眼,道:“你还记得白辞青在我家大开杀戒么?”
  不等雅天歌做出反应,柳画梁继续道:“那时我还年幼,被翠姑塞在床底,事后我不愿回忆,记忆便逐渐模糊了,如今想起来那时来杀人的,他的眼睛是暗金色的——他是个魔族!”
  “你说什么?”
  “我……我记得那人身材矮小,绝对不是白辞青!况且白辞青他深谙我家里情况,又怎么会漏了我?加之我家中鬼仆众多,又岂是他一个人能杀得完的,他身边有帮手!说不定……说不定那人才是主使!”
  雅天歌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柳画梁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道:“你信我?”
  “我自然信你。”
  柳画梁避开他的视线,抿了抿嘴唇,道:“这次酒宴上,还有一个人曾将魔族称为‘害人精’。”
  雅天歌顿了顿,低声道:“……雅庄主?”
  柳画梁有些慌乱地点点头,仿佛还沉浸在那时的情景中:“可那人与雅庄主长得不同,他……他年级更大些,声音也不像,而且身材消瘦——”
  柳画梁侧过头道:“天太暗了,我看不分明,可我总觉得他……有些眼熟……”
  “柳玉楼。”雅天歌轻轻抚着他的背,道:“别急,你若是有所怀疑,我去把他抓来审问一番。”
  柳画梁眨眨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了,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将自己从情绪中抽离出来。
  然后他后知后觉道:“不行,屠魔大会还没结束,你可别轻举妄动。”
  雅天歌道:“那怎么办?”
  柳画梁想了想,道:“等这场大会结束,我想去谦雅山庄看看。”
  雅天歌点头道:“好,到了那里再抓不迟,到时候他怕丢面子,也绝不敢声张……”
  柳画梁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道:“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去证实一些事情,还有……”
  柳画梁看了他一眼,道:“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亏得白易安跟在白辞青身边,庄中事务一大部分都交给他打理,此时接手也并不慌乱,至于流言,梅庄主坐镇,另外两大山庄庄主亦表示支持,还有柳画梁这疯子加持,总算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暂时还能压得住。
  根据众人所言,这次屠魔大会“魔”没除,倒是除了一个如疯如魔的人,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又过了几日,山上各大门派便纷纷离去,柳画梁和雅天歌打算跟着雅正南一起下了山,自然不是光明正大地跟,而是悄悄跟在后面。
  离去之前,白易安给了柳画梁不少盘缠,嘱咐道:“你给我小心点,别在外头惹是生非,再丢了性命!”
  “是,白庄主——”柳画梁拉着长音调侃他。
  白易安见他一脸讨打,简直想一巴掌糊他脸上,又看了看跟在他旁边的那个斗笠,有些生硬地回过头道:“你还得对他存几分戒心……”
  “知道了。”柳画梁道,“几年不见你越发啰嗦,白修罗该改成白老太太了!”
  “你!”白易安拔剑,一下子扯到还没好的伤口,他忍了半天才控制住没龇牙咧嘴。
  柳画梁笑眯眯道:“白庄主保重,可别气坏了身子!”
  白易安:“……”
  “对了,当日我回来时你们正在祭拜的那个姓妄的人是谁?为何从前从未听丹师叔说起过?”
  “妄家当年是我爹的好友,后来因练了邪术入魔,祸延全家,无一生还。但是几年后我听说他家还留了个小孩子,本想去找,却又销声匿迹……怎么?你认识他?”
  柳画梁犹豫片刻,道:“算……有点缘分吧,你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不知道,我记得我爹提了好几次说想要去拜访他,他却从不肯说自己住在何处,我爹只好作罢。”
  “原来如此……”柳画梁若有所思,忽然又往他手里塞了个小玉牌:“白庄主,这个是‘传画令’。”
  白易安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若有难就摔碎它,我会最快时间赶来,天涯海角,随叫随到。”柳画梁的表情认真,没有半分敷衍。
  白易安还来不及感动,柳画梁眉眼一舒,又笑起来:“不过也别太想我,我走五里路你就给捏碎了,这玉还挺贵的。”
  “……柳画梁。”
  “诶!”
  白易安磨牙道:“你这狗贼!快滚!”
  “接令!”
  柳画梁潇洒地拂袖而去,后头跟着个寸步不离的雅天歌。
  白易安看了半天,总觉得魔王跟在柳画梁身后的画面十分和谐,他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身边的小弟子见他盯着二人的背影看,心中深觉悲愤,不由小声对身边其他弟子道:“哎,白庄主一定十分难过,那柳画梁好生不知检点,玩弄我们庄主的感情……”
  白易安五感灵敏,听得一清二楚,他转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谦雅山庄

  雅天歌在柳画梁身边晃来晃去,软声道:“画梁哥哥,人家也要那传画令!”
  柳画梁笑看他一眼,道:“不给。”
  “为什么?”雅天歌委屈极了,“随叫随到,能给他,为什么不能给我?”
  柳画梁道:“为什么要给你?你还是小孩子吗?”
  雅天歌撇嘴:“白易安就是小孩子了?”
  “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雅天歌气得眼角都红了。
  “除非你上茅房还让我陪着,不然要我随叫随到干什么?”柳画梁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把,“人不就在你身边么?”
  雅天歌顿了顿,微微低下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总觉得柳画梁会离开,一离开就是很久很久,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他再次消失,从脚到头,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对了。”柳画梁敲了敲书箱道:“小棋子,快出来!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一道白光掠过,妙龄少女亭亭玉立,一双美目似嗔似怨:“什么事?”
  柳画梁讶然:“……长这么大了?”
  小棋子看了雅天歌一眼,小声道:“这不是没办法么……”
  “怎么?”柳画梁笑道,“书箱里待得不舒服?那来我这儿……”
  “不行。”雅天歌断然道:“她的灵力波动不平稳,容易影响你的梦境。在我的书箱里都控制不住,若是到了你身上,更加无法无天。”
  小棋子撅了噘嘴:“凶什么嘛,平日里明明跟个兔子似的……”
  柳画梁大笑道:“你觉得他平日像个兔子?”
  雅天歌道:“画梁哥哥觉得不像?”
  柳画梁啧了一声,道:“明明就是披着兔子皮的野狼!”
  雅天歌不甘心道:“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不就是想保护我才留下来的?”
  柳画梁捏捏他洁白光滑的脸蛋,道:“长成你这幅样子的人能独自行走,要么暗中有高手保护,要么,本人就是高手。”
  雅天歌眨了两下眼,忽然有些羞涩道:“那画梁哥哥为什么带着我?”
  柳画梁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道:“因为只有你能看见我啊!”
  “哦。”雅天歌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
  “……还有一点见色起意吧。”
  “什么?”雅天歌猛然抬起头。
  柳画梁脸颊有些发烫,他将手一背道:“休息够了,走吧。”
  雅天歌的嘴角已经扬上去了,他黏黏糊糊地粘在柳画梁身边道:“你刚刚说见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是见……”
  “见鬼了!”柳画梁抢话,他想把刚刚那句话吞回去。
  谁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这等绝色还戴了个斗笠,沾了必定就是大麻烦,偏偏柳画梁一喜欢美人,二喜欢揽麻烦事,两样都占他哪里忍得住,巴巴凑上前去了……
  柳画梁看了看身边眉飞色舞的雅天歌,这人笑得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颇有些天真无邪的味道,世人为何称他为魔王呢?
  柳画梁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脑袋。
  雅天歌感觉到他下手轻柔,像是在摸一团藏了宝玉的棉花,忍不住微微睁大眼睛,露出一副又乖巧又无辜的模样:“怎么了?”
  柳画梁见他这副模样,心口一跳,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同雅天歌笑得一般傻气。
  小棋子被抛在后头冷眼旁观,此时才叹了口气:“在书箱里至少眼不见为净,现在是作甚?把我叫出来作甚?啊?非要让我亲眼看???”
  当然,她不敢大声说,那尊凶神还在前头立着,尽管他现在笑得和个傻瓜没什么两样,但这厮翻脸如翻书的德行她见过不止一次。
  柳画梁忽然又朝她招手:“小棋子,快跟上,有话问你!”
  说着他拍了一下雅天歌玩他那束小辫子的手:“别闹。”
  小棋子:“……”
  她忽然有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跟着他们,还得上赶着看他们俩打情骂俏。
  柳画梁道:“我昨晚的梦是你的手笔吧?”
  小棋子点点头,又有些心虚地瞄了雅天歌一眼,见他的注意力全在柳画梁身上,道:“近些日子待在书箱中时不时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夜里做梦的时候便会完整起来……”
  柳画梁道:“你记得是什么时候想起那些片段的么?”
  小棋子想了半天,道:“也不一定,断断续续的,不过上次你与那几个小童子饮酒时想起了一些,当时我心绪不定,记得也模糊……”
  柳画梁道:“那次倒是可以排除掉大多数人,若是换做这次,几乎几大仙庄的人都来了,难以确定究竟是受了谁的影响。”
  雅天歌皱了皱眉,道:“这么些天,你只看出了这个?”
  小棋子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搓搓手,她的眼神有些犹疑:“我不太确定,只是感觉……那个……”
  雅天歌微微眯起了眼睛。
  小棋子战战兢兢道:“我说我说,你别这么瞪着我。”
  “我觉得那个童子有些奇怪……”
  柳画梁道:“哪里奇怪?哪个童子?”
  “就……就上次你们问我那个嘛,我觉得他有些面熟……”
  “面熟?”柳画梁道:“那上次为何不说?”
  小棋子道:“我……我也说不好,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我总觉得有些怕他……”
  “怕?”柳画梁忽然道:“那他会不会是杀沈长月的人?”
  小棋子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那人比他高大多了!你不也见过么!”
  柳画梁蹙着眉道:“是么……我倒是觉得他和当年杀翠姑的人有几分相似。”
  雅天歌道:“别想了,若果然是雅庄主,那四童子必定会和他汇合,我们跟上去看看就是。”
  柳画梁点点头,他瞄了雅天歌一眼。
  雅天歌立马道:“你要是再敢说把我丢下,我……”
  柳画梁一愣,笑道:“你就怎么?”
  雅天歌哼了一声,道:“我就一辈子缠着你!一刻也不离开你!”
  小棋子:“……”
  够了啊!过分了啊!
  她愤愤地化为白光又钻回书箱。
  前方便是谦雅山庄,站在门口的倒是个熟人。
  雅正南略略整理了一下衣冠,又将身上拍了拍,方才踏着端方的步子走过去:“英琪,我不在这段时间,山庄可有什么事要禀告?”
  雅英琪道:“回庄主,之前山下有人来报,说在附近的深山里死了几个人,据传是遇见狐妖了,我派了几个人,竟在山里找到一个狐狸精窝。”
  雅正南目光一凛,道:“狐狸精窝?”
  雅英琪道:“米庭带着众人将那窝都剿了。”
  “好!”雅正南道,“狐狸精这种东西迷惑人心,吸食人的精力,一定要及时剿除,决不能留后患!”
  米庭就跟在雅正南身后,此时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弯起来,露出几分揶揄的笑意。
  雅正南道:“米庭,你笑什么?”
  米庭微微收敛神色道:“没什么,只是想起那几只小狐狸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
  雅正南从鼻子里发出冷哼声:“此等精怪最擅装无辜,你若没有早些杀了它们,迟早被勾了魂,废了修行不说,丢了性命都有可能,千万莫生恻隐之心!”
  米庭忙摇头道:“没有没有,雅庄主,谁都知道我们雅少爷最是心狠手辣,他吩咐我赶尽杀绝,我又怎么敢放过!”
  “做得好。”雅正南赞赏地看了二人一眼。
  米庭眼珠子一转,道:“庄主,听说这次屠魔大会出了不少大事啊!”
  雅正南瞪了他一眼,道:“就你耳朵灵,消息还能跑得比我快!”
  米庭笑起来:“庄主进去说!”
  雅正南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似是极大的喜悦,又有一丝厌恶。
  厌恶?
  柳画梁若有所思地看着雅天歌:“这两个就是小时候欺负过你的?”
  雅天歌立刻眨巴着眼睛,泛起一丝泪光,慢慢点头道:“我那时候没有灵力,被欺负也没办法还手……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从小到大经常被打得浑身青紫而已,这不是还活下来了吗……”
  柳画梁:“……”
  卖惨的意图还能更明显吗?而且虽然不知道是几岁,但是遇见高人之后他们就再没有欺负得着你吧!
  话虽这么说,柳画梁还是摸了摸雅天歌的头以示安慰。
  二人估摸着这屠魔大会和日常事务够他们讲一会儿了,此刻不好打扰,便绕着谦雅山庄到处逛了逛。
  雅天歌对星罗山再熟悉不过,便带着柳画梁去看这山上各大美景。柳画梁却总是环顾四周,好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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