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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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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心下骇然:“客官,您可别吓唬我……那儿什么也没有啊……”
  无梦猛的转头看他:“什么也没有?”
  看无梦见鬼的神色,小二也忍不住抖起来,边抖边点头道:“真的……什么也没有……”
  无梦又回头望着朱楼,朱楼道:“看我干嘛,要不然你以为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魂魄,怎么会没人愿意给我索命?”
  “……”无梦死死看着他,眼睛又红了。
  小二小心翼翼的伸手在无梦眼前晃了晃:“客……客官?”
  朱楼兴致勃勃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见桌子上散落五六个酒杯,笑道:“难怪昨日哭得那么干脆,原来是喝醉了酒。”
  他扭头看看呆坐在地上没有反应的无梦,道:“不如你再喝两杯壮壮胆?”
  无梦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小二见到这诡异的情景也不禁有些害怕:“客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无梦依旧中了邪一般望着空气,理也没理他。小二不敢多说,赶紧将门一关,飞快地跑走了。
  朱楼朝他走了几步,弯下腰凑近他的脸道:“要不你再哭一哭?”
  无梦仿佛在等着他这句话,话音刚落,两行热泪顿时滚滚而下,他边哭边语无伦次道:“我胆子小,你……你别吓我,你长得真好看,我、我特别害怕,昨晚喝醉了……”
  朱楼:“……”
  无梦哭够了才去洗漱,眼睛却像是粘在朱楼身上一般寸步不离,朱楼一个魂魄,被他盯得仿佛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道:“你师父教你用眼睛施法不成?”
  无梦连连摇头,眼珠有些迟钝的转了一圈:“我……我就是还要一点时间……”
  “时间?”朱楼想了想,点头,原地转了三圈道,“的确,突然有了个这么厉害的魂使是该适应一下。”
  “……”无梦用力甩手上的水,水珠四溅,穿过朱楼的身体,将地面洇出一个小圈,很快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你不是修仙的吗,再怎么弱也不该怕成这样吧,除非……”
  无梦低下头,用眼角瞟他。
  “除非你小时候被鬼吓过!”
  朱楼见他不敢抬头,哈哈大笑:“不用怕,以后我罩着你!”
  无梦小声道:“……你自己不就和鬼差不多么……”
  “差不多?”朱楼抬起手就往他后脑勺一拍,道:“半吊子,你说你修仙,可知道何为魂魄,何为鬼?”
  无梦差点被他拍到地上去,脸上却露出学童被先生抽查背课文的紧张,他的眼珠子朝上,努力回忆道:“魂魄,记忆之沉淀者也,以情绪为钉,钉于肉体之上,情绪越是激烈,魂魄与肉体的结合便越是紧密,记忆便越是深刻,肉体亦通过情绪给予魂魄能量,通常而言……而言,肉身一死,则魂飞魄散,除非临死前情绪波动所提供能量足以维持魂魄存在,那么魂魄便会以记忆为本体,情绪为能量,形成另一种存在方式,也就是俗话所说的……鬼。”
  朱楼摸着下巴道:“原来如此,看你这一知半解的模样,没想到居然都记得。”
  无梦摸摸后脑勺,脸上有些发烫。
  朱楼毫不留情地又拍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好意思了,我夸你了吗?既然知道,竟还说得出我与鬼差不多的话来?你这脑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无梦扁扁嘴,理亏地低了头。
  吃完另一个小二送来的早点,无梦似乎终于接受了自己拥有一个不太靠谱的‘魂使’的事实,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你……你要找你的身体是吗?”
  朱楼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顺便救你的命。”
  “……救完了就走?”
  朱楼笑道:“到时候你别抱着我大腿就行。”
  无梦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不是只有我能看见你?”
  朱楼道:“至少我之前遇到的人都看不见我,我也很意外,你一个灵力低……天分不太高的人为什么能看得见我。”
  “那是不是说,你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有……”
  朱楼瞥了他一眼,无梦连忙住了嘴,心中却有了几分计较。
  朱楼扬扬下巴,道:“我昨天就想问,你腰上那个铃铛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吗?”无梦颠了颠腰间的铃铛道,“它叫暗香铃,形似梅花,其声如香,幽冷难断绝,配之能通魂。”
  “原来是个灵物,难怪我看着顺眼,这么个好东西是怎么沦落到你一个灵力低……天分不太高的人手里的?”
  “……”无梦忍气吞声,“我娘留给我的。”
  “你娘?”
  “恩,我娘在生我那年就去世了。”
  朱楼大概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沉默了片刻,无梦起身收拾行李。
  朱楼见他收拾毕,又往背上背了个大书箱,这书箱宽度倒是和普通书箱差不多,却比普通书箱长得多,无梦身材颀长,这书箱却几乎到他的脚踝,朱楼忍不住问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无梦头更低了:“都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那你爹……”
  “也去世了。”
  父母早亡,他还被个魂魄缠上,朱楼感觉到一丝良心的谴责:“……你也挺倒霉的。”
  无梦:“……”
  “对了!”无梦在床顶上摸着,顺口道,“昨晚追你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还说什么百日散魂什么的……”
  “为了引我出来呗,那你也信……”他瞟了无梦一眼,“你在干嘛?”
  只见无梦摸下一顶斗笠,戴上后将斗笠上的短纱放下来遮住自己的脸。
  他颇有些羞涩道:“这……我上街时总有女子爱往我身上扔花、果子,轻些的东西倒也罢了,有些女子的瓜果着实有些重,时而砸到脑袋,所以我……”
  难道不是因为你是魔族?朱楼腹诽,又碍于他昨日的反应,只笑道:“还有这种事?一路捡些瓜果当饭吃,餐费岂不是都省了?”
  无梦见他笑的开心,也不再说话。
  准备妥当,朱楼倚着房门问道:“你打算怎么找我的身体?”
  无梦将收拾好的东西往书桌边一放,胸有成竹道:“我早已想好,我替你画一张像,你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想必会有许多人认得,到时候去市集上一问便知。”
  朱楼有些意外道:“你会画画?”
  无梦骄傲地点点头,让小二去备了笔墨纸砚,端坐在朱楼对面,细细看他的眉眼,一笔一划描得认真。
  见无梦一本正经的模样,朱楼安下心,硬是按捺着自己保持了一个多时辰同一个姿势,角度都没换。好不容易等他画完,忙兴高采烈地凑上去。
  “……”
  “你花了一个时辰就画了这个?”
  无梦心虚地眨眨眼道:“我画艺不精……”
  面对画面上那张分不清是人是狗的脸,朱楼错觉自己咽下了很大的一口气,缓了半天才道:“……我以为天分不太高的人总有所长。”
  无梦低头思索了一阵,忽然道:“不如我去画馆找个画师,我描述,让他来画。”
  朱楼又咽了口气,叹道:“只能如此了。”
  他又看了看案上的画卷,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怎么着也比这个好得多。”
  距离客栈两条街的距离就有个画馆,装饰的简洁朴素,生意却极兴隆,朱楼看着楼上龙飞凤舞的“丹青馆”三字道:“啧啧,这字写的,就差把‘富贵荣华’挂上去了,也不知这馆主是个什么人。”
  无梦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朱楼莫名其妙:“我应该知道?”
  无梦想了想:“当今修仙门派中有个白灵山庄,庄中人人善画,因此拜入此山庄即使修仙不成,下山后也能靠画画为生,画技绝佳者可入他门下画馆——便是这遍布天下的‘丹青馆’,据传丹青馆中的画师月俸之丰,令许多人垂涎不已,故这白灵山庄是当今四大仙庄之一。”
  朱楼瞠目道:“一个修仙门派……靠画画出名?”
  “他们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剑法。”说着,无梦跨进画馆,一个小厮将他引至一个画师旁。
  这画师小脸蛋,大眼睛,穿着不甚合身的画师制服,显得一团孩气,他看了无梦一眼,见无梦衣着普通,还戴了个斗笠,撇嘴道:“客人是要画个财神还是画个牡丹?”
  无梦道:“我要画个人。”
  “那就是画财神了?”
  “并非财神。”
  “那不就是牡丹?”画师抓起一支笔不耐烦的在桌上敲的砰砰响。
  无梦顿了顿,道:“你只会画这两样?”
  画师瞪眼:“你画不画,不画赶紧让位,下面还有客人。”
  无梦从袖中拿出一块碎银,颠了颠:“可会画别的?”
  画师愤而掷笔:“哼!”
  无梦转身欲走,袖口一下子被扯住,只听身后那小画师道:“急什么,我找根好笔都等不了?”
  无梦将来意说清后,画师舔了舔笔尖:“你说。”
  无梦点头,朱楼就站在他对面,他便看一眼朱楼,说一句给画师听。
  “粗眉斜飞。”
  画师添两道粗眉。
  “丹凤细眼。”
  画师画一双细眼。
  “面色赤红。”
  画师停笔:“关公?”
  无梦改口道:“……面色青白。”
  画师点头:“曹操?”
  朱楼站在画师背后挑了挑眉。
  无梦只得说自己记错了,让画师重画。小画师不满的直嚷嚷,非要无梦多加银两,无梦死皮赖脸不肯多给,那小画师气得差点撂笔,末了不忘甩手给他衣襟上溅两点墨渍。过程着实确有些艰难,事成后无梦却十分满意,将画像展开给朱楼看。
  画中人虽算不上龙凤之姿,倒还算得上眉清目秀,再加上少年的意气风发,显得格外生动讨喜。无梦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
  朱楼道:“我怎么觉得这人还没你长的好看?”
  无梦忙将手中碎银递给画师:“这画中人可算得上美男子?”
  “还成吧!”画师捧了银子遮不住满脸喜色。
  朱楼挑眉。
  无梦连忙咳嗽了两声,画师疑惑地看他一眼,见对方拼命给他使眼色,只得凭直觉道:“自我在这画画起,还从未见过比这更好看的人!”
  无梦继续狗腿道:“就是!而且画总易失真,你可比画上好看多了!”
  朱楼笑道:“罢了,饶你一命,走吧。”
  那画师待他们走出门,才暗道:“反正我也是第一天在这里画画,算不得撒谎!”
  出画馆时天色已晚,无梦便回客栈,吃过饭后朱楼又调戏了他两句,羞的无梦连睡觉都不敢脱衣,还硬要看着朱楼钻进暗香才睡下。
  睡至半夜,窗外似乎隐约传来什么声音,接着被子里银光一闪,朱楼从银铃中钻了出来,站在床边蹙眉看着无梦。
  无梦忽然从床上坐起,长腿一蹬,翻身下床,慢慢地穿上鞋子,然后冲向窗户,他的动作极为敏捷,待朱楼反应过来掠出窗子想去追他,各处竟都看不到他的踪迹了。
  朱楼在房间里站着,大约两个时辰后,窗户轻响,无梦从外面钻了进来,朱楼打量着他,见他双眼紧闭,呼吸粗重,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与他一尘不染的衣服格格不入。无梦僵立在窗边一会儿,然后机械的走向床,脱了鞋子,又按照原样躺好,朱楼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了一会儿,终于在他的衣襟处停住了——墨渍不见了。
  

  ☆、线索(下)

  朱楼试探的叫了一声:“无梦?”
  床上的人皱了皱眉,没有反应,朱楼在一边呆立片刻,盯着他那张怎么看都像是老实乃至天真的脸,朱楼眯起了眼睛。
  次日清晨,无梦醒来,睁眼便看到朱楼正坐在窗沿上观日出,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会儿,直到朱楼扭头,笑眯眯道:“早啊。”
  无梦边起身边道:“早。”
  趁着他洗漱,朱楼踱到他身边:“之前你说你是个修仙的,我却一直没问过你师承何人,将来我定要去拜会,什么师傅竟能教出你这样的奇弟子?”
  无梦用布在脸上使劲擦了擦:“我天分低微,又总爱惹是生非,师傅早已将我逐出师门,不再承认我这个弟子了。”
  “天分低微?”朱楼笑道,“我看你的轻功倒是天分很高嘛。”
  无梦拧着布,黯然道:“说笑了,只因事事比不过别人,总受欺负,所以略懂些逃跑的伎俩罢了。”
  “略懂?”朱楼偏过头看他。
  无梦点点头,这时他已经洗漱完,刚端起早点,忽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朱楼反问道。
  无梦眨眨眼,他有一双极为罕见的金瞳,本应天生妖异,可是生在他那张写满了天真无辜的脸上,让朱楼莫名生出些愧疚。
  “罢了,只因昨日梦见你骨骼惊奇,本该天资聪慧,怎么会如此……”说到此处,他故意顿了顿。
  无梦一脸茫然:“魂魄也会做梦?”
  “……魂魄还会索命呢,你信不信?”
  无梦缩了缩脖子:“我好奇嘛。”
  朱楼哼了一声:“动作快点,一会儿上街打听消息去!”
  说完又钻回暗香铃。
  无梦吃了早点,带上昨天那副画像,到街口转了一圈,问了数人,直至快晌午了,他才回到客栈,依然一无所获。
  他看了看腰间纹丝不动的铃铛,暗暗笑道:“看来你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有名……”
  银光一闪,铃铛里钻出一个头,朱楼道:“你说什么?”
  “没没没!”无梦连连摇头,“我说,我说你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没有人认识,那些人的眼睛难道是装饰?”
  “是吗?”朱楼从铃铛里飘了出来,“可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说。。。”
  “你个死算命的胡说什么!”
  朱楼的话被一声暴喝打断。
  一人一魂抬头,只见街对面几个彪形大汉正围成一小圈,圈中有一根细细的旗子,上书两行字:
  测字算命,不准不要钱
  爱信不信,老子不伺候
  中间还有一横批:怯者莫问。
  朱楼笑道:“这人倒是有点意思。”
  那算命的虽看不见容貌,传来的声音却极好听:“客人何必发火,虽然你这辈子注定娶不到老婆,但是命却长得好比那王八。。。”
  “长你唧八!”其中一个大汉怒吼着一拳砸在算命摊的小木桌上,那木桌哪禁得住这么一拳,其中一条小短腿发出“喀嚓”一声响,桌子一斜,上面的东西顿时散了一地。
  “退下。”一位公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他眉目细长,唇薄颏尖,十足一付薄情的模样,手中摇着一把精铁制成的扇子,那扇子非常大,大得几乎能盖住他上半身,每一片扇骨都极薄,即使在晌午的太阳下依然泛着冷光,一看便知是极品。
  ……朱楼虽不认识他,但是他认得那把扇子,再加上声音,若不是有个双胞胎,那么十有八九便是昨晚的那位蓝衣公子。
  客栈里有人惊呼:“那把扇子!他是花铁扇花茗烟!!”
  周围人立刻骚动起来。
  朱楼问道:“这人很有名吗?”
  无梦端起茶啜了一口道:“没听过。”
  花茗烟的身材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显得十分纤细,但铁扇子一摇,那一圈大汉都不敢说话了,纷纷垂首站成一排,刚刚闹事的大汉涨红着脸,仍是退后一步,让出路来。
  花茗烟走上前去,细细打量了那算命的一番,笑道:“先生,你说我这下人这辈子只能打光棍,我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你再给我算上一卦,若你算得准,我就让他一辈子当牛做马随你使唤,反正他也无牵无挂,但你若是算不准,可就别怪我……”
  算命的为难道:“我家小,可容不下这么大的牛马。”
  大汉怒目圆睁,手掌捏的“咯咯”作响,花茗烟用铁扇轻轻挡着大汉的胸口。
  “那你想要什么?”
  算命的指着断了一条腿的小木桌道:“赔我一张一模一样的桌子!”
  花茗烟愣了愣,抿嘴笑道:“若你赢了,我不仅赔你一张一模一样的桌子,还叫他给你磕头道歉。”
  他说着,坐到了算命的对面。
  算命的问道:“想算什么?”
  花茗烟将手掌摊开递过去道:“就算我的寿命吧。”
  算命瞥了他一眼:“来月十五子时。”
  “何意?”
  “大限将至。”
  话一出口,周围人哗然,连朱楼也忍不住嘶了一声,回头却看到无梦正拿筷子蘸茶在桌上乱画,只好又转回身来继续看。
  花茗烟依然在笑,笑容却已变得狠毒:“若到时我没死呢?”
  算命的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来月十五,公子必死。”
  其中一个大汉按捺不住大吼起来:“什么狗东西,满嘴屁话,公子的命也是你能算出来的!”
  那算命的摊手委屈道:“客人,讲道理,刚刚明明是你家公子请我这个狗东西说屁话,算他命的。”
  “少他妈跟我这装神弄鬼!老子掀了你摊子看你还能说得出什么混话!”
  “客人,你这是何苦?命就是命,绝不会因为我这摊子被砸而改变,天定了你主人将死于来月十五子时,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找好下家吧。”
  几个大汉怒不可遏,其中一个手一挥,将他的那张简陋的小桌子掀飞出去,然后大吼一声:“给我打!”
  朱楼见花茗烟没有出言劝阻,眼睛一眯,对无梦抬了抬下巴:“去帮他!”
  “……”无梦缩了缩脑袋:“我打不过他们……”
  “谁让你打架了,劝架会不会?”朱楼顺手拎起他后领子往人群中一丢。
  几个大汉正要动手,忽然从天而降一个人,那人戴着竹笠,战战兢兢地站在人群中间。
  “什么人?”
  “我……我路过!不好意思让一让让一让啊!”无梦说着就要往人群外钻,谁知又被朱楼一把推了回来,威胁道:“给我劝架!”
  无梦被推的倒退几步,正碰到其中一个大汉的身上,那大汉凶神恶煞道:“多管闲事,讨打是不是!”
  无梦欲哭无泪:“我真的是路过。。。”
  话音未落,那大汉一拳向他挥过来,无梦连忙将头一缩,堪堪避过,下一拳又至,直朝他面门而来,眼看着就要躲不过,他慌忙闭上眼睛,忽然腰间一凉,整个人被带着转了一圈。待他睁开眼,朱楼正站在他身侧,一手搂着他的腰道:“怕什么,打不过不是还可以逃么。”
  “我是想逃来着。。。”无梦看了看四周,见大汉们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咋舌道:“你一个魂魄。。。怎么这么厉害。。。”
  朱楼道:“我才要问,你一个修仙的,怎么这么弱。”
  “这位兄台,你管我花某人的事,可想过后果?”花茗烟合起扇子,轻轻敲着手心。
  朱楼道:“快劝架!”
  无梦被腰间的手一戳,只得挺了挺胸膛道:“那个……”
  “嗯?”花茗烟细长的眼睛一斜,顿时杀气横生。
  无梦本想看朱楼,他腰上那只手适时掐了他一把,无梦只好忍着疼道:“咳,我只是觉得,花公子你如此胆小,传出去未免有损你的名声。”
  “我?胆小?”花茗烟手中的扇子停下了。
  “你若是有胆,便等到下月十五,若是这位算命先生说得不准,你再来找他算账不迟。更何况他都说了……”无梦指了指算命先生的旗子,“怯者莫问。”
  花茗烟笑的极为阴森:“激我无用,但你若非要参与其中,我就成全你。这算命的不是说来月十五是我大限么?到时我若一不小心未死成,那便拿你们抵命!反正我们之间,总得死一个才成。”
  他铁扇一指:“希望到时候,你们记得来赴我花某人的约。”
  “就这么走啦?”朱楼不可思议的看着花茗烟远去的背影,“连名字都不问?”
  “我的命都赌了还名什么字啊!”透过斗笠上的纱,朱楼几乎能看到他眼泪汪汪的样子,“趁他没反悔,我们赶紧走吧!”
  “有我在,你死不了。”朱楼把他的后领一拎:“去问问那个算命先生怎么样。”
  无梦一脸怨念,心不甘情不愿地蹭过去。算命先生正蹲在地上收拾烂摊子,见无梦过来,抬头笑道:“多谢大侠相救了,不知大侠如何称呼?”
  “无梦。”
  “原来是无大侠!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简直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能否有幸请你喝一杯?”算命先生的长相与他的声音极不相称,是个十分平凡的中年男子,只是身材略显单薄,语气十分狗腿,白瞎了那副好嗓子。
  “……”无梦被朱楼捅了一下,只得道,“有幸,有幸。”
  一路上朱楼围着他一口一个“无大侠”叫得欢,无梦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才跟着那算命先生进了酒楼。
  朱楼唆使无梦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正要继续往下点,算命先生连忙将茶水递上去:“无大侠请!”
  无梦接过来,嘴唇还没碰到杯口,就听算命先生道:“小二,赶紧上菜!”
  小二还想说什么,被算命先生挥手打断:“上菜上菜,啰嗦什么!”
  他又扭过头,诧异道:“无大侠喝茶也不摘斗笠?”
  无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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