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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美色甘作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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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掺着脸上的血水滑落在地,用尽全身力气也丝毫动弹不了。
可世间哪有后悔药卖。
与师兄往日嬉笑打闹的场面一一在面前闪过,
师兄对自己的宠溺,对自己的纵容,到头来自己却害死了他!
若是有那分能动手的力气,姚离恨不得劈断自己的筋骨。
看着俞昭越渐煞白的脸。
姚离拼着一口怒气大声质问道:“钟离囚,你干什么?不是说好只杀商醉的吗?”
钟离囚好似被姚离吵到一般,鄙睨的看着姚离道:“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好骗,我说没杀你全村,你便信。
我说只杀商家小儿,你也信,不亏是为师的好徒儿。”
姚离趴在地上气得浑身发颤,忽而想到商醉,
竭嘶底里的吼出声:“商醉!商醉…商醉!!!
你不是最爱我师兄吗?你是死了吗?师兄他快死了!!你快醒醒啊…”
俞昭仍然坚持着没有收手,商醉依旧沉睡着。
他没有听见姚离的呐喊。
姚离的愤怒烧得双眼猩红,指望商醉无望,师兄命悬一线!
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
姚离拼着吊命的一口气,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握紧手中长剑,大喝一声奋力击向钟离囚。
可惜无济于事,轻轻松松便被钟离囚一把捏住脖子掐在手中,口鼻的鲜血染得姚离脖颈处一片赤红。
钟离囚捏着姚离的脖子轻蔑的丢出一句:“不自量力。”
说罢看着手中如死狗一般的姚离,正欲用力结果了他,却猛然间被撞飞了出去。
姚离被撞开来扭曲的落在一旁,顾不得自己,急忙转动着眼珠看向俞昭。
俞昭被这重力一撞,撞得脱了手,快要被剥离的意识瞬间回拢,内息冲击奇经八脉,窜回全身。
心脉紊乱不稳,喉头一甜,嘴角溢出压抑不住外涌的鲜血。
商醉脱离了俞昭的手便直直的栽倒在了水里。
俞昭心中大惊,在脱手的一瞬间想要快速冲过去接住商醉。身体却如被定在了原处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商醉沉入水底。
那日鬼控城门口商醉自半空坠落的样子,与此刻倒入水中的画面重叠在俞昭眼里。
俞昭的心脏咯噔一下,瞬间漏了拍。
眼眸霎时被血光充满,好似要将潭水都刺透。瞪着眼睛看着水底的商醉,全身犹如被扒皮抽筋一般痛到无力。
半响俞昭才嘶哑着嗓子轻唤出声:“商醉…”
商醉毫无反应。
“商…”
俞昭的嘶吼醉字还未出口,便被硬生生卡在了喉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钟离囚被撞在一旁,顾不得其他。
爬起身瞬间重新抓上了俞昭的头顶,面目狰狞的对着俞昭道:“昭儿,你可知为师为何要留着你,还细心将你养大?”
俞昭面色煞白。
嘴角还在外涌的鲜血流在水里,模糊了商醉在水底的脸,多想再喊他一声,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姚离见师兄又遭了钟离囚的毒手,暴怒到眼珠欲裂,一遍又一遍的嘶吼着商醉的名字。
商醉只静静躺在水底。
钟离囚见俞昭痛苦的模样,笑得扭曲张狂。
随着笑声的渐渐落下,钟离囚手上猛的一用力,阴着调子道:“为了今日啊,养你十余载,全都是为了今日,很快,我便能与阿执…”
钟离囚话未说完,商醉猛的从水中窜起。
一把掐住钟离囚的脖子,将他推出丈远。手中渴血追击而出,钟离囚回神便见渴血已近至眼前。
下意识便以手相护,生生被渴血斩去了右手,
一声惨叫卡在喉咙未来得及发泄出来,商醉已闪身至眼前。
渴血回手将钟离囚死死抵在石壁上,
一红一白的眸子阴鸷的盯着钟离囚,缓缓开口道:“你便能怎么样?”
钟离囚惊骇不已,不敢相信的看着商醉道:“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醒过来!”
钟离囚刚问出此话,突然转头看着比正常兔子大出许多兔子,
好似突然明白了过来,愤恨的瞪着姚离怒喝道:“你为何不告诉我这兔子有问题!”
姚离此刻哪有力气理会钟离囚,奋力抬着的脑袋重重落了下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幸好!
幸好!师兄不会有事了!
想到此姚离缓缓转动头颅,死命睁大眼看着商醉,气若游丝的对商醉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商醉闻言回头看姚离,
姚离微笑着,多想再看一眼师兄,
可自己还有何脸面去窥探他。
姚离的笑容越渐柔和,最后也没敢看一眼俞昭,
轻轻闭上了眼,再也不愿睁开了。
商醉见此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看俞昭,俞昭只死死盯着自己。
商醉对着俞昭温柔一笑,随即回头看着钟离囚,温柔的笑容变得阴恻恻的道:“别怪他,他不知道。”
说罢手腕一翻,几个虚晃后,便一把将渴血插在了钟离囚肩骨处,
将他死死钉在了石壁上。
钟离囚刹时发出一声惨叫,脸色惨白。双脚一手皆不能动弹,手腕脚腕处血珠串连成线,滴落在谭水里。
将钟离囚钉于石壁上,商醉瞬间换下了冷血的表情。
三步并作两步行至俞昭面前,扶着俞昭一边上下查看一边忧心道:“子郁,你怎么样?”
俞昭双眼含着泪水摇头,血色泪水在脸上划出两行赤红血线也浑然不觉,
死死的盯着商醉好似一眨眼他便会消失。
商醉轻轻捋过俞昭贴在脸上的发丝,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如哄小孩一般轻言细语道:“我没事,别担心,我说不会丢下你离开的。”
不待俞昭回话,商醉故作顽劣的继续道:“你这样哭得好似个泪美人儿,你要再哭,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俞昭破涕为笑,目光幽深的看着商醉半响,主动吻了吻商醉的唇。
商醉得意:“就这小鸡啄食似的一下可不够,不过此刻允许你先欠着。”
说罢商醉扬扬下巴示意俞昭看一旁的姚离道:“你师弟他……”
俞昭闻言变了脸色,目光复杂的看着姚离。
半响才缓步走上前,蹲在姚离的身旁,轻轻的替他擦拭干净脸上的污迹,
轻声道:“是我对不起师弟,可他竟想害你,我做不到原谅他,你替我将他埋了吧。”
商醉点头。
俞昭看着商醉将石头一块一块的堆在姚离身上,直到没了头顶再也看不见也不曾有只言片语。
只是心中怅然。
若非姚离,商醉怎会沦落至此,
可若非自己,姚离又怎么讨了这个下场。
俞昭长叹一口气,缓缓拾起姚离的佩剑,在姚离坟旁立了一块大石。
剑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刻了一排字。
师弟姚离之墓。
师兄俞昭。
做完这一切,俞昭将姚离的佩剑靠在了墓碑旁,转身离开了。
商醉几步追上俞昭,一指钟离囚问道:“这个呢?”
俞昭看也不曾看钟离囚一眼,冷漠道:“他是你的灭族仇人,随你处置。
我的那一份,你替我将他杀了吧!”
商醉闻言一愣,迟疑片刻便勾起唇角,阴恻恻的缓缓迈向钟离囚。
第52章 真相
钟离囚大惊失色,试着运气,结果手脚均使不上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商醉立于钟离囚面前,戏谑的看着钟离囚,不屑的啧了一声。
伸手捏住钟离囚的喉咙手上一紧,一根指头直接刺进钟离囚脖子,血水顺着脖颈流出。
商醉勾唇一笑道:“说,你师徒二人暗通沟渠算计什么?”
钟离囚挣扎不得,见自己已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瞬间放下了尊严俯首做小人。
求饶般辩解道:“是姚离,是他嫉妒你二人的关系,所以才求着我帮他铲除你,这一路均是他给我提供的消息。”
钟离囚说罢怕商醉不信,急切道:“真的,鬼控城算计害你身死那次,也是姚离给我们的消息。
说是昭儿受伤均会出现在你身上,所以我们才来了一出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对,当日我假意攻击姚离,昭儿肯定会因为姚离乱了方寸。
我便能趁机偷袭他,而给昭儿致命一击都等同于打在你身上,这些都是姚离告诉我们的,不然我们怎会知晓?”
商醉恍然大悟,难怪在那日之前姚离几次试探,原来城府已如此深,当真好算计。
“那你今日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来帮他?”
钟离囚点头,故作支吾道:“你是商家后人,我怕你寻仇,不如借机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
商醉面上不动声色,手里动作缓缓紧了几分道:“你这脑子倒是坏水多得很。
姚离想要我的命我不怀疑,但你今日可是打着子郁的注意,我劝你想清楚再说!”
钟离囚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惊恐的看着商醉。
不待钟离囚说话,俞昭在二人身后冷冷的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与我父亲有何干系?”
钟离囚颤抖着嘴唇道:“我想复活阿执。”
俞昭阴着眸子眼神犀利的看着钟离囚道:“用我的命?”
钟离囚见俞昭开口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昭儿,你会理解为师的对不对?我只是想救回你的父亲。
当年失手错杀阿执,我这一生都活在悔恨当中,昭儿,为师无心害你。
我…我只想抽取你少部分意识,拿些心头血唤回你父亲的魂魄,我保存他的尸身至今,只是想要他活过来而已,昭儿,你信为师一次好吗?”
钟离囚满脸悔不当初的模样,说话间已然涕泗纵横、如泣如诉,
商醉见他眼泪鼻涕与血水掺和到一处也浑然不觉,实在恶心至极,转过脸去不再看钟离囚。
俞昭怀疑的看着钟离囚半信半疑的追问道:“怎么复活?”
钟离囚见俞昭信了自己几分,急忙全盘托出:“以至亲血识为引,招魂回魄,禁锢于体内假以时日温养,唤醒阿执尸身自会复活。”
不待俞昭说话,商醉抢问道:“就这么简单,你为何十余载不动手等到现在?”
钟离囚低下头,一副无颜面对俞昭的模样,踌躇半响,才鼓足勇气看着俞昭道:“我对不起昭儿,我…算计了他。”
说罢钟离囚目露悔色的看着俞昭,商醉挡在俞昭身前,示意钟离囚继续说下去。
钟离囚无奈,长叹一口气,悔道:“若强行抽取正常人魂识,是有极大损伤的,轻则失智,重则丢命。
我虽救阿执心切,但我也不想伤了昭儿让阿执恨我,所以我…”
钟离囚说着好似内心极度煎熬,几欲说不下去,
哽咽半响才继续道:“当时失手杀了阿执我便后悔了。
所以索性劫走昭儿,洗去他的记忆。从那时起便错误的教导昭儿,为昭儿种下心魔,而后伺机激出昭儿心魔…”
“所以,让子郁为你寻药到阴差阳错遇到钟离若前往云离颠,揭开你自己的真面目与揭露他的生世,都是你算计好的?”
钟离囚点头,商醉语气冰冷,继续追问道:“但子郁依旧没有按照你预想的一样失控!”
钟离囚再次轻轻点头,回首道:“是的,我失算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姚离来寻我了。
他以为我想要杀的是你,主动告诉了我你们成婚的消息。
而后你们都知晓,我想用天下悠悠众口让昭儿自行惭愧,让天下人逼得他走火入魔。
可昭儿被你护的很好,我依然失败了。
此后我才想明白,恐怕你才是能激发昭儿心魔的关键,所以…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在鬼控城杀了你。”
“倒是让你钻了空子,你也确实得逞了。
子郁有了心魔,你以为带走我的尸身便能要挟子郁,却没想到整个严家堡被发狂的子郁血洗,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钟离囚苦笑一声道:“是啊!天意弄人,你既已回来,定不会看着昭儿吃这种苦。
所以我才在这个时候出此下策,可我…还是失败了,阿执…”
钟离囚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口中只呢喃着钟离执的名字。
商醉轻轻握了握俞昭的手,继续问道:“你机关算尽,煞费苦心的激出子郁的心魔,与救钟离执有何关系?”
钟离囚缓缓抬起头,看着俞昭哀苦道:“抽取昭儿心魔那一缕魂识才不会伤了昭儿本体。昭儿,你可能原谅师傅?”
不待俞昭说话,商醉吻了吻俞昭的嘴角,勾唇对着钟离囚道:“我替他原谅你了,也替我父亲原谅你。”
钟离囚一脸错愕,直勾勾看着商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磕磕巴巴道:“什…什么意思?”
商醉莞尔一笑道:“我师傅已为我寻回父亲的魂识。
如今也有办法救回子郁的父亲,自然要让他们再续前缘,这样一来你也算将功补过了,
我相信我父亲会原谅你曾经对他的伤害的。”
商醉说完背过身去将俞昭抱在怀里,不再看钟离囚。
钟离囚犹如被人当头一棒,晴天霹雳。
怒目瞪大着眼睛看着商醉,歇斯底里道:“不可能!”
商醉搂着俞昭头也不回轻快道:“随你信与不信,我虽替子郁原谅了你。
但你算计子郁十余载,定然不可能放下芥蒂救你,是生是死全凭你造化了,告辞。”
商醉说罢搂着俞昭便要离开,俞昭僵硬着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商醉,商醉用口型安抚俞昭道:“诈他。”
果不出商醉所料。
见二人要走,钟离囚彻底疯魔了,在二人身后吼道:“不可能,他们不能在一起。
我是骗你们的,俞昭的心魔根本不可能抽出,只会是全部魂识抽出体外,俞昭会死的,你不可以这么做。”
俞昭闻言身子一震,愣在了原处,商醉一勾唇角。
转身时瞬间便了脸,黑着脸看着钟离囚阴恻恻的道:“你说什么!”
钟离囚见商醉面色如铁,更加肆意疯狂道:“哈哈哈哈,我说!
抽出俞昭魂识等于杀他,你若要让阿执与商于那小人在一起,俞昭便会死。
你舍得吗?哈哈哈哈…”
商醉站在原处,目光越渐冷冽,冷声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非要等到子郁心魔出现才动手?”
钟离囚此刻早已被商醉刺激得魔怔了,目眦尽裂,疯狂道:“因为只有在他受到刺激内息不稳时,我才能完完全全与他魂识互换啊。
你以为我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与阿执长相厮守。”
俞昭听到魂识互换四个字,原本僵在原地的身子彻底如被禁锢一般,动弹不得。
商醉闻言直接闪身上前,一手掐着钟离囚的脖子,一红一白的瞳孔死死盯着钟离囚,咬牙切齿道:
“你做这一切,便是为了夺舍?”
钟离囚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道:“没错!
现在我做不到了,你也可以用商于的魂魄与他互换。
让他与阿执长相厮守,永生永世。
俞昭的身体可是我精心养育的,面容永驻,很是难得,要我教你互换灵识的方法吗?”
钟离囚一副得逞的模样,脸上的褶子都被狰狞的笑容挤在了一处。
商醉都有些不忍心打破他的美梦,
由着他笑得丧心病狂,
良久,才轻蔑的看着钟离囚缓缓开口道:“我父亲被你害死后,魂魄早已消失。”
钟离囚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干涩的看着商醉,商醉一勾嘴角,笑得人畜无害道:“就算他还在,就算子郁真能剥离心魔,我也不会让他受这种苦。”
钟离囚闻言眸子猛的一紧,咬牙切齿道:“你诈我!”
商醉没理钟离囚的愤怒,转头征求似的看着俞昭,俞昭轻轻点头。
商醉转身飞速的拔下钟离囚肩骨处的渴血直接抹在了他脖子上。
钟离囚失重,瞪着眼睛身体缓缓滑落,沉入水底。
商醉看着钟离囚定格在脸上的表情,漠然道:“不仅诈你,我还杀你!”
钟离囚已死,俞昭半响没有回过神来,商醉轻轻搂着俞昭将人带上岸,拥着俞昭等着他自己缓过来。
小兔子在二人面前焦急的蹦跶良久,二人好似视它为无物。
商醉突然脱力一般一趔趄险些站不稳摔下池中,脸色逐渐泛白。
俞昭见状惊道:“商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商醉惨白着脸摇头,脸上血色血线在皮肤底下一闪即过。
俞昭恍然顿悟!
商醉炼化腑珠并未成功,一白一红的眸子足以说明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戳戳求个收藏,鞠躬
第53章 焚身之伤
此刻商醉必然在被腑珠灼烧着。
那这些时间里,他都是在硬撑?
俞昭心疼不已,颤着嗓子道:“可…可是心脉在灼烧?”
商醉轻轻一笑,柔声道:“我没事,放心。倒是这兔子,是不是再提醒我们有何危险?”
小兔子见终于有人理它了,急忙点头。
忽的变大张牙舞爪,蹦来蹦去。
“会被其他凶兽追吗?可商醉…”俞昭话未说完,
商醉打断俞昭道:“无事,走吧,出了这阵便安全了。”
俞昭听见出阵二字,又是一愣,一把紧紧锁住商醉手臂道:“你未成功,如何出阵?想赶我走?”
“当然不是,我们去问问悬棺可有方法让我们出去。
他百余年的老妖怪了,肯定有办法的。”
商醉说到此看着俞昭依旧不好看的脸色,顿了顿。
继续道:“若他也没有办法,我们也得去与他们报个平安、道个别是不是?他们还在等着呢。”
听商醉如此说,俞昭才终于点了点头。
商醉揽着俞昭便要走,俞昭行出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倒在水里的钟离囚,心中五味杂陈。
商醉捏了捏俞昭的肩,俞昭长吁一口气与商醉一起离开了。
天光渐亮,二人三兔行在这荒山乱石里,商醉脸色越渐难看,一白一红的瞳孔里隐隐火光流动。
俞昭想要再次为商醉化珠,却怎么也无法聚齐能推动腑珠的内息。
只得带着商醉匆匆下山,如论如何得出去这离窍阵,商醉必须得有人帮忙化珠才行。
“兔子,快些。”
俞昭紧锁着眉头催促小兔子,小兔子领命点头。
待行至有些眼熟的地方时,俞昭招了兔子停下。
刚想伸手将兔子置于怀里,商醉一把将三只兔子全揽了过去。
如丢铜钱一般拉开衣襟将兔子全丢入自己怀里,一勾嘴角道:“这兔子我来带。”
俞昭看着商醉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熟练无比。
只得含笑点头。
二人四目相对,不用言语即可明白了对方所想。
同时一踏脚下丝草,几个闪身便风驰电掣般在山间穿行,速度极快。
一路畅行无阻,却在即将到了离窍阵时,被一只形似野猪的凶兽拦了去路。
兔子本伸着脑袋,突见一凶兽堵在面前,吓得缩进商醉怀里不敢再看。
商醉郁闷:“怎么偏偏守在临门一脚的地方?”
吼……
凶兽怒吼一声,头上犄角对准商醉便朝商醉撞来。
商醉顾不得多想,唤了俞昭一声快跑,拔腿就冲了出去。
阵外众人都百无聊赖的等着,钟离若与温落更是眼巴巴的看着里面。
“来了来了。”
钟离若最先看到玩儿命狂奔的商醉,激动得一把抓住祁楼的手。
祁楼还未反应,悬棺一把拂开钟离若道:“来便来了,瞎激动什么?”
钟离若被悬棺拂开手才自知失态,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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