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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亿万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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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将我们设定为人类，所以我们永远都变不成萨利蒙。”那是莉莉丝对奥尼尔那些恢复过来之后的基因战士们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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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查普曼这个大主顾之后，许褚也不再等梅根这边的消息。对于结果他有90％的把握，再等下去也没必要了。
查普曼的钱到得很快，不过随后许褚一分没留全部立马打给了有机物合成装置公司。在出来之前，他便和塞勒几人敲定了另外几颗无人星的位置。
而现在资金已到位，奥尼尔的运输队立马启程前往奎彭拉。
这次他会将2号、5号接过来，尝试使用莉莉丝的方法，让他们起码得获得正常人的智慧水平。他不可能永远将莉莉丝那批人当做左膀右臂来使用，现在是因为对方同样急需基因促进剂来解决他们同伴的加速老化问题，而他又将大部分人扣在奎彭拉，他才敢对他们予以一部分信任，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将他的小虫子们培养起来。
而另一方面，他还需要逐步扩大废料处理公司的业务范围。这种不要钱的养料，多多益善。即便塞勒说废料的产出有上限，那也是因为他们现在掌握的，仅仅是摩尔莫周边总共14颗星球的废料而已。而在联盟范围内有多少颗这样工矿星球呢？每天又有多少废料被生产出来呢？又能替他养活多少小虫子呢？这绝对是一笔他不能放弃的资源。
所以这次，在解决完促进剂的市场问题之后，许褚打算直接前往另一片星系。在那里，范达尔和塞勒已经在等着他了。
查普曼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要离开，目的地却不是摩尔莫。
而按照他的计划，他的下一站，却是前往摩尔莫所在的星系进行边防巡查。摩尔莫所在的位置，虽然不在联盟与机械人势力在边境上，但离得也不远了。
“所以你接下来，有什么行程安排吗？”订船票的那天晚上，许褚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问道。
查普曼坐在他身边，一手替他托着盘子，看着他正在操作的虚拟屏幕界面，他犹豫了会儿，说道：“没有。”
“那就一起去科莫德？”许褚转头问他。
“好。”
随后查普曼便看到对方愉快地将所定船票数量，从一改为了二，然后动作利落地下单就要付款。
虽然查普曼在这一刻，对于能够与对方一起搭乘民航前往另一个星球，感到非常期待。这种两个人一起整理行李，在人群中挤挤挨挨，万分辛苦终于登上飞船，而后与船客们相处十天半个月之后，抵达另一颗陌生星球的经历，大约会是非常美好的。
但对于他来说，实在太不现实了。
所以他不得不阻止了许褚，“我们有飞船可以直接过去，速度会比民航稍微快一些。”
许褚闻言立马停下了手，却一脸兴奋地道：“对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们现在也是有私人飞船的人了。”
虽然他搭乘过的范达尔的和奥尼尔的船，都算是私人的，可一号的东西和他们的当然是不一样的。
于是他一想到即将登上“他们家”的私人飞船，便兴奋得一晚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将查普曼从床上扒了起来，催着他起床。
看着对方兴奋的样子，无法搭乘民航的失落，也在查普曼心中烟消云散了。
不过当许褚真正抵达了军事航空港时，搭乘了巨大的接驳船进入太空之后，他还是被眼前那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给震惊了。
如果说奥尼尔家的那艘母舰阿加莎，属于航母级别的话，那么在他眼前的这艘“自家的私人飞船”就几乎是个要塞级别的。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看着窗外的一望无际的船体，第一反应却是——“我们这样跑一趟，要花多少油费啊？”
查普曼闻言失笑，将他从那防护窗上扒拉了下来，一边拉着他往通道上走，一边漫不经心道：“联盟付的钱，你不用担心。”
他手上资金确实紧张，每一笔款项都是从那些人手中一分一毫的死抠出来的。
不过这一次机械人的异动，才和平了十几年的联盟政府也并不敢轻忽。所以查普曼一说要巡查边防，对于一系列经费的申请，对方也是稍稍卡一卡就都通过了。
他们自家的飞船虽然大，不过里面住的舒适度其实比较一般。即便是查普曼这个元帅的房间，也只是一个套间而已。
许褚猜想里面的空间，大概应该都被重型炮火，以及其他武器人员占据了。
许褚这回还是用了自己以前的人形，与查普曼上的船，倒不会像之前那个遗孀的身份那样尴尬了。
这次他们前往科莫德，只要七八天，比许褚原先搭乘民航时间少了一半。期间让他感到比较方便的是，在这座巨大的要塞中，他大多数时间都能够接通光网，与塞勒和范达尔他们保持联系，还能时不时通过视频哄一哄小九九和小叶子。
对于小九的这个排序，其实也是有讲究的。
原先照道理说，小龙崽怎么该也排到8号。不过当初从航空港捡到那个废弃挖矿机器人之后，它也便成了范达尔当时家中的一份子。那当他总是7号、7号地喊，于是范达尔的妈妈就按着这习惯给那机器人取了名字叫8号。
如今8号已经经过芬奇的一再升级，直接成为了摩尔莫上公司总部的主脑。
他完全不知道芬奇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让一个最简单的挖矿机器人，升级成一个超级计算机，还拥有了无数分身，其中一个甚至天天呆在范达尔家中，帮着忙上忙下打扫家务。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取名为8号，所以小龙崽的名字只能沿用9号了。
不过想到小九那么多哥哥姐姐都还没有名字呢，想必他也不会介意的。
将自从他出来之后，显得更为黏他的小龙崽安抚了一顿之后，许褚又哄了哄委屈巴巴站在一旁的小叶子，才终于将视频关上。
随后他便一脸兴奋地看向坐在一旁，在光脑上处理公务的查普曼。
查普曼回复邮件的手一顿，随后加速输入几个字，迅速将邮件发出，之后便关闭了光脑。
他站起来，朝许褚说道：“走。”
便带着已经抑制不住兴奋情绪的许褚，朝练习场走去。
所以这天科莫德驻军少将卡朋特，接到的邮件主体内容是这样的：
“科莫德边防需做以下调整，第一防线E区、G区，以及M区的太空防护网有三处漏洞立即填补；第三防线暗岗增派人手；最重要的是第四防线的，去查。——C。R”
卡朋特一收到这封邮件，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跟过查普曼元帅的人都知道，他与属下说话一般都直来直往，有错便直接指出，改进之后他也不会抓着这个错处始终不放。
可是如果哪一天你有了问题，他看到了却没有跟你提出，那很有可能就意味着他已经对此很不耐烦了，或者这个疏漏的问题很大。
于是卡朋特收到这个邮件，一看完便立马匆匆跑出了办公室，直奔第四防线。
事实上所有防线，它们之间并不是并列排布的，而是每一道防线便周密覆盖整颗星球。最麻烦的是，这个所谓的科莫德第四次防线，其实是所有机要军营联合形成的一道联合兵力防御网。所以卡朋特必须跑遍科莫德上的所有军营，大约才能将问题排除。
而他一边跑军营，一边心中还十分忐忑不安地思索着，自己是否已经被元帅所厌弃？他虽然扣了点军费，收了点贿赂，平时边防视察工作稍微懈怠了点，除此之外应该也没有什么了？
另一边，许褚却已经在查普曼的安排下，登上了一个训练用的机甲，在对方手把手的教导下，完成了每一个男人都拥有的梦想——驾驶一架机甲。
驾驶机甲其实有一定身体强度要求的，而且最起码要有一定的驾驶基础，才能进行实体操作，否则就只能在虚拟系统中练习。
不过许褚是谁啊，这可是“他们家”的船啊，所以一点都不清楚这种规则的许褚，非常不要脸地提出了想要玩一玩的要求之后，训练场某个区域便理所当然地被查普曼清场了。
于是在一望无垠、天顶高得像是天空似的某个单独训练场里，只有一架功能最简单、机型也比较老的M106型机甲，在空中晃悠悠飞着，时不时还要撞击下防护罩或者地面。
许褚也想让机甲飞得好看些，但是坐在机甲内部的他，飞行时却会一下子失去对于方向的感受，无法准确判断地面的位置，所以飞得会很盲目，速度也不敢加快。
机甲的操控也与他想象的不一样——起码这架机甲，不是他想象的那种用神经系统，或者直接用意识操控的。不过幸好行走以及飞行等基本操作还算简单，他倒也能在第一天就上手。
“可以试试远程攻击。”查普曼坐在训练机甲控制舱的驾驶座右后侧方，一边通过光脑，利用自己的控制权限调出射击目标。
许褚一听便眼睛发亮。
查普曼见状笑了笑，帮他调出机甲搭载的激光武器，简单告诉他如何使用之后，许褚便将机架固定在空中某个位置，随后开始攻击眼中投射出来的目标。
查普曼为他调出来的是运行轨道最简单的飞行目标，体型也与训练机甲类似，即便在几百米外，也很好捕捉瞄准。
许褚在开过两枪之后，第三枪便顺利集中目标，兴奋得他差点大叫出来。可是目标机甲被击中之后，一下子胸口就爆炸开来，随后便狠狠摔落地面，碎片四射，火光喷溅，却把许褚吓了一跳。
“这、这么不禁打的吗？维修起来很贵？”许褚一下子收了手，不敢继续，转头有些担心地看向查普曼。
刚刚还微笑着看着他的查普曼，闻言扶着驾驶座靠背的手却不自觉地捏紧了。
不过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依旧面带笑意地说道：“这些都是虚拟目标，只是击中效果做得比较真实而已。”
许褚闻言才不由舒了口气，随后便把这场训练当作了一个简单的射击游戏玩了起来。
许褚的命中率还不错，所以之后查普曼慢慢为他加大了射击难度。许褚也不再将机甲固定在空中，而是开始飞行起来。
大概是因为他的触手比较多——反正在一号面前他也没有必要掩藏——而他以前也习惯了一心几用，所以一边飞行一边射击对于他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当然手忙脚乱还是有的，命中率一下子降低了很多。不小心撞击到防护墙或者是地面的次数，那就更是多不胜数了。
幸好许褚使用的速度一直不是很快，机甲内部的防护措施也做得相当不错。所以，许褚就这样跌跌撞撞玩了一下午。
直到走下机甲之后，他还兴奋得双眼发亮。
一边跟着查普曼往外走，许褚一边口中还感叹着，“你们这个训练场是做的实在是太高级了，即便是虚拟靶子，撞上去了也会震动感，击毁之后的碎片还会一直留在那儿。”
查普曼听了，只是笑了笑，却转而问道：“晚上想吃什么？看航线，我们待会要路过一个以海鲜闻名的星球，今天我们就在那里吃晚饭。”
“算了，这开开停停的，多费油啊！还要办那些进关出关手续，也耗时间。”
“星舰停靠在这里，也能吸收恒星光能，并不会有多浪费燃料。这里的海鲜有很多，最著名的是一种全身金色的鱼，生吃起来就像在吃面条一样。烤熟了之后，却会慢慢溢出一种金色胶质液体，入口即化，非常好吃。这里还有很多贝壳、虾类、螃蟹，我们还可以打包，多带一些去科莫德，让大家都尝尝。”
“行了行了，你再说下去，我口水都要兜不住了，走走走！我感觉我都有几百年没吃过海鲜了。”
“那这次多吃点，我再让他们准备一个运输舰——”
“一个运输舰，要干嘛？”
“带点回来——”
“哈哈哈你别逗我——”
两人越走越远，直到声音彻底消失在训练场中。随后训练场墙壁忽然开出许多门，大大小小的清扫机器人进入场中，开始清理那些碎片。
第88章
许褚这天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诱惑； 被查普曼诱哄着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那种神奇的生吃能吃出面条口感的鱼； 烤熟之后的味道； 简直让许褚如痴如醉。要不是害怕吓到别人，他真的觉得他能将整片海域里面的这种鱼全都吃完。不过一想到吃完之后的后果； 许褚便立马停嘴了。
于是他只能看着查普曼安排人，将那种鱼整整装了一个集装箱。直到那个集装箱被送进了他们的接驳船； 许褚才恋恋不舍地上了接驳船。
他之前还觉得查普曼打算用一个运输舰来装海鲜； 有些太过夸张，所以才说服他只用了一个集装箱。
只是现在看来，一个集装箱似乎还不够他一个人美美吃一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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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查普曼还想带他去途经的其他几颗星球玩； 不过许褚最终还是忍住了诱惑，用机甲射击游戏打发时间； 终于在6天以后抵达了科莫德。
科莫德是一个比摩尔莫更接近边境的星球，不同的是，摩尔莫上的开发主要依靠当地的矿产资源，而在科莫德却形成了一个工业集群。
这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工厂，而且自动化程度非常高。这也就意味着； 废料的产量也很高。
许褚虽然乘着调查团的那波东风，拿下了摩尔莫那片星域中的大多数废料处理权。可是到了这里； 没有了调查团的威压，仅靠着参加过那个论坛的资质； 与那似是而非的绯闻。对于是否能够拿下这里的废料，许褚也不是很有信心。
而除了废料处理权，他来这儿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正由于科莫德及其周边星球工业发达； 在这片星域内便产生了几颗专门用于处理废料的垃圾星。
多数的垃圾星原本就是无人星，不适宜人类居住，甚至没有生物生存的必要条件，这些星球普遍被用来处理大批量废料。但是其中还有一些，原本是一些废弃的矿业星。它们在法律意义上还算不上真正的垃圾星，但在实际用途上已经被当做垃圾星所使用，甚至周边星球政府都已经默认了其的垃圾星的地位。
在这些垃圾星上，却依旧有人类生存，他们便是原本那些星球上的矿工及原住民。那些星球上还有仅剩无几的残存矿石，这些人便以此为生，将挖出来的廉价矿石卖给来倾倒垃圾的公司，另有些则依靠捡拾垃圾为生。
垃圾星上的垃圾并不全都是废料，其他还有一些生活生产垃圾，回收价值不高。离得比较近的那些星球，便会直接将所有垃圾一股脑倾倒到这里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垃圾星上仅存的人类，才能以此生存。
但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垃圾星，上面存有的数量巨大的垃圾，对于许褚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资源。
只是如何获取这些星球的使用权，对于许褚来说也是个问题。
~
对于元帅的再次莅临，科莫德的一部分人感到了十分紧张。不过这次查普曼却只是轻装上阵，拒绝了所有的迎接与宴请，直接跟随许褚去了范达尔他们暂时租住的酒店。
毕竟是来做生意，排场还是要有的。所以范达尔扣扣索索了半天，最终还是选定了科莫的第二大城市的中心地段一家别墅式酒店。这种别墅建造得很有意思，并不是像摩尔莫富人区那样的，直接建造在地面上的双层或三层别墅。
而是在一部分地面建筑之上架起龙骨，往天空延伸，向四周分散，像树枝的枝干一样蔓延，而后他们在枝干上建立起别墅。所以要是从远处看过去，那些别墅看起来就像是建造在一棵参天大树上的小树屋，而别墅周围的绿化也便成了这棵树上的绿叶。
在每一栋别墅之间有一定距离，就既保证了隐私，也不影响采光。
搭乘飞行器直接在别墅庭院中着陆之后，许褚一下来，便被冲上来的小炮弹给撞了个满怀。
许褚揉了揉使劲在他怀里嗷嗷叫的小龙崽，忍不住又亲了亲，掂了掂他的小屁股说道：“又胖了啊！”
随后许褚上前两步，捞起了站立在不远处看着他的小叶子，随后他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朝后喊道：“哎哎！我的行李！”
他记得他还给他们带了不少礼物呢！
喊完，他才见查普曼以及他身后的十来名护卫们，每人手上都提了好几个箱子。许褚见状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了笑，而后招呼他们进去。
随后从别墅中赶出来的范达尔几人，看着跟在许褚身后的行李搬运工们，却都傻了眼。
“比利，让人出来搬行李！”还是一个满脸笑意的年轻人最先反应过来，将酒店专门配置的机械管站及机械仆人喊出来，随后上前率先接过了查普曼手中的两个大箱行李，却又被行李的重量压得颤了颤身子，不过依旧努力维持住了脸上的得体笑容。
许褚见状更不好意思了。
他习惯差遣1号，但其他人又不一样，于是赶忙上前接过了那年轻人——也就是韦斯利手上的其中一个箱子，随后一边往里走一边，一边朝查普曼介绍所有人。
韦斯利就是原先摩尔莫总度鲁伯特身边的首席智囊。当时许褚离开摩尔莫前往首都星之前，便想方设法联络到他，想与他达成一次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
而当时摩尔陌生的情况，让韦斯利也意识到了鲁伯特不是一个靠谱的主顾。于是他不仅立马与许褚达成了合作意向，甚至在最后也毫不犹豫地出卖了鲁伯特，最终将他赶下了摩尔莫总督之位。
照道理说，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让人放心信任的。不过现在许褚身边几乎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也就暂且能用则用。不过在启用韦斯利之前，许褚还是隐晦地提醒了他背叛他的下场。
他没有太多精力与他们玩勾心斗角，武力镇压才是最好的方式。
“塞勒他们几个是我从奴隶贩子手中救下来的，范达尔是我最好的朋友，在这段时间里给予了我很多帮助。”许褚一边说着，一边拒绝了查普曼再次伸手过来想要接过行李的手，却是将一直在他怀里倒腾的小龙崽塞到了查普曼怀中。
查普曼一接到小龙崽，便与他一起浑身僵了僵。一人一崽对视了一眼，同样看到了对方眼中深深的嫌弃。于是他们同时撇开视线，却又对上许褚笑看着他们的眼睛，又不约而同地朝他露出了笑容。
见两人相处得不错，许褚将行李交给了机械仆人，随后伸手指了指查普曼怀中的小龙崽说道：“小九。”
不过他却并没有将查普曼就是1号的身份介绍给其他人，也没有将塞勒他们几人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许褚在大多事上其实是一个比较大大咧咧的人，但是世事逼得他不得不谨慎。他心中其实对一号的事情有太多的疑问，但是相认到现在，1号一直都没有想要与他将事情经过说清楚的打算。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觉得逼问也没有多大意义。
而在他再三考量之后，也将一些事情隐瞒了下来，比如塞勒他们的身份，又比如他在无人星上所做的那些事情。
他相信1号依旧1号。但既然1号选择了现在的生活，那么立场必然会有改变。所以他并不打算让他知道一些，会让他为难的事情。
他不是提防他，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
“我们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一群人中，倒是韦斯利最先适应了查普曼的存在，并且非常细心地从许褚与查普曼之间的互动中，体味出了一些两人之间的关系。
于是在许褚介绍几人身份，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之后，韦斯利说话依旧以许褚为主，“约瑟芬小姐前两天也刚刚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正站在一旁犹豫着要不要过来的约瑟芬笑了笑。
由于查普曼的到来，一行人都显得有些兵荒马乱。许褚只能亲自吩咐管家，将行李分开放好，直到此时也才注意到了约瑟芬的存在。
见到约瑟芬的出现，许褚也很开心，“你不是说要去泰马勒斯吗？我还以为要好久之后，才能再见到你了。”
原本约瑟芬的计划确实是前往泰马勒斯，再做一部分跟踪报道。不过在发生了之前的那些事情之后，她最终还是作出了选择。只是她也并不打算真正放弃她的理想，而是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才能重新开始。
约瑟芬有些拘谨地走了过来，朝查普曼笑了笑，“元帅。”
查普曼朝她点了点头，克拉克家的小女儿，他还是认识的。他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一下子感到了怀里的小东西的异动。查普曼立马紧紧抓住了那小东西的两个小蹄子，才不至于让他飞扑出去，将约瑟芬扑倒。
约瑟芬也被小龙崽的样子给逗笑了，然后转头回许褚道：“我过段时间再过去，听说你们要来这儿，我过来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
“有有有，”许褚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我带回来好多好吃的，今晚咱们开个烧烤派对，你要帮我努力解决一些！”
约瑟芬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两颊红红的，心中那些积郁许久的令人不快的东西，也不知为何烟消云散了。
而在这个临时的住处，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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