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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主日常被人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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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乔崆翔许是看他坐在高高在上的绝位,心生不悦,于是大肆挑衅,嚣张至极。
宁朝阳等人,在他的示意下,把乔崆翔灌得酩酊大醉,然后他问了当年南岸魔将之事,是真是假。
乔崆翔先是一口咬定,魔将之事,乃是亲眼所见,待他一脚将人踹到墙上,揪着人再次逼问后。
乔崆翔大笑起来,醉醺醺地看了眼四周,人员很多,料定凌行夜不敢动他,于是俯在凌行夜耳边,低声嘲笑道:“秦曜再厉害又有何用,得了九洲民心又如何,不过我一句话的事,便让他乖乖地去了南岸,你猜猜,是谁的授意?凌行夜,秦曜当年是,你如今也是,都不过是九洲姬族的一条狗······我告诉你,假的,哈哈,都是假的,你知晓又能如何,现如今,除了你,还有谁在追查秦家事,你是不是很愤怒,哈哈,秦曜算个什么东·····”
凌行夜手持邪刃,寒光划过,声音骤然而止。
乔崆翔瞪着满眼的血丝,残留着几分不可置信的表情,似是在怒斥,他怎么敢动手?!
凌行夜笑了笑,留了乔崆翔一口气,手指轻抬,在四周设了结界,将宁朝阳等人拦在结界外,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刀刀地将乔崆翔凌迟了。
场景恍如昨日,凌行夜斜了斜头,眼神骤寒。
“滚。”
乔书熹肩背紧绷,察觉到一股杀意。
七宝活蹦乱跳的身影停了下来,表情愣愣的,露出担忧的表情。
夜朗月则是心头一凛,敏锐的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眉头紧皱,表情严肃。
在场中,唯一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秦泛舟,突然从凌行夜身后抱了上去,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不满地蹭了蹭,“别这么冷漠嘛。”
凌行夜眉宇一颤,神情恍惚了番,心底的戾气渐渐散去。
他蹙了蹙眉,察觉到有些不妙,竟然被藏在体内的魔气带动情绪,动了杀意。
战司中人时常会与魔族交战,心境不稳者,很容易被魔气控制,变得嗜杀好斗。
他长呼了口气,运起灵力周身循环了圈,眼底的阴冷才尽数散去。
“松开,”凌行夜用指尖敲了敲搂在他腰上的手,提醒道。
秦泛舟悻悻地松开手,刚才凌行夜像换了个人似的,杀意骤起,他有些担心,才上前打断了他的状态。
夜风吹过,乔书熹额头的冷汗滴落,表情微僵,眉宇暗淡,心底不知是恐惧还是苦涩多些。
为何?
都如此对他,明明他没有错,却要承担这些怨恨憎恶。
乔书熹双手紧紧握着,垂下头,忽地转身离开。
夜朗月摸了摸额头的扶额,走道凌行夜身前,神色严肃,摊开手道:“把手给我。”
先前,凌行夜释放出的气息,竟沾染着魔气,细思极恐。仔细想来,凌行夜与魔将对上过数次,魔将的能力他也是知根知底,所以怀疑有魔将的神魂附在他身上。
凌行夜将伸来的手挥开,耸了耸肩,“你误会了,没有。”
他知晓夜朗月的意思,直截了当的回道,顺道开了句玩笑,“你不如去试试邹席朗,他的可能性比我大多了。”
夜朗月抿了抿嘴,邹席朗,当代九洲最强者,灵级已达地玄境,当年魔界费了无数心血,将嗜罗成功送出结界,配上七名魔将,意欲一举征服九洲。
未曾料想,嗜罗败在其手,神魂俱灭于死星炎。
而七魔将,本势如破竹地攻入帝洲命脉,佐银圣地,准备擒杀姬火枫,结果半路觉醒了个帝脉者,凭一己之力,拦住七魔将。
待九洲缓过气来,便是疯狂的反扑,九洲近万年最大的动荡,安然渡过。
但是······
“十一,对九洲,你别太过执着,落叶归根,才是大道。”夜朗月似有所指,意味深长道。
凌行夜轻笑着摇了摇头,未做答复。
秦泛舟拎着七宝,一脸懵然的听着,两人跟打哑语似的,上句不接下句。
七宝腾空,狰狞着面孔,张牙舞爪道:“归什么根呢?行行哪里是落叶,明明是棵大青树!小七子,你再这样勾引行行,本神兽可就不喜欢你了!”
凌行夜似笑非笑地望着七宝,赌坊之时,他便有所怀疑,这下,倒是能确定了。
是他往日疏忽了,七宝是天地神兽,察觉力超强,发现端倪也正常,一直以来,也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心底轻叹了声,伸手将七宝抱了过来,语气难得的柔和,“你乖一点。”
七宝趴在凌行夜胸膛上,兽脸皱成一团,眼睛润润的,总觉得行行很久没这么温柔的对它了,果然是嫌弃它太闹腾了吗?
可是那是天性啊!哭兮兮,它抵抗不了,就是想蹦跶。
七宝低声啜泣,兽身耸动不已,神之委屈。
“行行,你不能嫌弃七宝,除了欢腾点,七宝啥都强!”
它做个神兽容易吗?
刚破壳而出,见到第一个人,乖巧地喊了声爹爹,便被一脚踹到墙上,险些成了个傻瓜兽。
继承祖辈的意志后,便以守护大陆为己任,立志于魔界为敌。
稍大些,便察觉到凌行夜偶尔散出的气息,阴冷至极,与魔族相近。
它吓得几天几夜没合眼,揪着脑袋上的浅毛,思索了近半月,挣扎过后,丢弃了祖训,死皮赖脸地待在凌行夜身旁,各种卖萌耍宝讨生活。
唉,想想真不容易。
七宝正暗自感慨,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猛地抬起头,提醒道:“有动静!”
四周灵气骤动,凌行夜走到秦泛舟身旁,设了个结界,神色淡淡的,搞这么大动静,估计来了不少人。
他斜了斜头,顷刻,空中灵气一颤,来人齐刷刷地现出身来。
一边是白袍掌司,一边是绯袍暗司,形成夹攻之势,堵住几人的退路。
掌司领头的是一名掌凡,他身旁还站着一名黑袍蓝带的战凡,那人目光锁定在凌行夜身上,眼神阴鸷,嘴角微动,“凌行夜,你当真还活着。”
“死乔胡子!”未等凌行夜应答,七宝便大吼了声。
它站在凌行夜肩上,叉着腰,裂开嘴角,嬉皮笑脸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啊?”
乔有意脸色一黑,顾及人多,憋了口气,没有回应,那小畜生的嘴利落着,指不定待会冒出更气人的话来,让部下听了去。
暗司处,周锡业双手抱拳,正色道:“佐银绝,久仰大名,在下周锡业,暗司凡位。”
凌行夜眉梢一挑,轻笑了声,“暗凡,你带这么多暗司,围着本绝,是何意思?”
乔有意急喝道:“少明知故问,凌行夜,你肆意妄为,敢在诛梦洲动手,毁红绸铺等地,我等岂容你为非作歹!”
周锡业皱眉,暗自骂了声蠢货,哪壶不开提哪壶,红绸铺等本就不能拿在明面上说,自己干的事不清楚么,抓人也不能用这理由啊!
他一拱手,道:“我等今日是为十年前,乔崆翔身死之事,来请佐银绝走一趟。”
凌行夜揉了揉脖子,漫不经心道:“帝诏呢?”
周锡业脸色微沉,他得知凌行夜四处毁坏私贩地,便急忙跟召集暗司赶来,哪来的帝诏。
说来也是奇怪,帝太后应该早知晓凌行夜的动静,但迟迟没有动静,竟有对十年前之事,避而不谈之意。
乔有意冷笑,“你怕是忘了吧,帝诏十年前就发了,三司令都下了,当年你成功逃脱,今日可没那些幸运!”
他向周锡业使了个眼色,示意赶快动手。
三司内部之间,唯有暗司有权出手,凌行夜若是反抗,便是拒令。到时候,不仅掌司有理由出手,他也能召集战司相助,总不可能让人在诛梦洲逃了!
“要我说啊,九洲就是破规矩多!”
夜朗月扶了扶护额,一脸不屑,“在我们那,哪里废话这么多,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强者为尊,天经地义!”
他瞄了眼周围,嘲笑道:“三四个灵皇,还在这蹦跶,看着真辣眼睛。”
第26章 唐景修
周锡业挺直脊背,面色冷然,三司尤其禁止内斗,只要凌行夜出手伤人,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将其扣押在暗司内。
他手掌微抬,准备下令。身后众暗司脸色紧绷,蓄势待发,场面一时安静异常。
忽然,四周灵气颤动,以凌行夜为中心,泛起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霎时席卷开来。
凌行夜猜到来人,眉梢轻挑,站着没动,下一刻,一只手勾上他的肩,披散的黑发自空气荡过,搭在他的肩上。
暗司中人忽地神色肃穆,站姿笔直,盯着来人,带着敬畏与狂热的崇拜之色。
绯色长袍,金缕暗袖,暗司之绝。
秦泛舟望着来人,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脑海中闪过小红袍三个字,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凌,”低沉的声音响起,唐景修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冷厉的眼睛。
他对着前方的暗司众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告诉本绝,你们在做什么?”
众暗司人神经紧绷,打起十二分警惕,严阵以待,不敢做出丝毫回应。
当今暗司五绝中,除了早已成名的金花绝外,风头最胜的便是这位绝!
三司中,如果说战司是九洲对外的一把明剑,那么暗司,便是九洲对内的一柄暗刀,而且这把暗刀,掌握在当权者手中。
在暗司,拼得就是谁手段狠辣,当年柳拂叶便是凭借将洛家一夜灭门,鸡犬不留,而震惊九洲,得了金花绝的名号。
如今唐景修虽未做过灭门之事,但是凡他经手,皆是一片死寂,干净利落,手段之狠,丝毫不逊于金花绝。
“回答本绝。”唐景修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帘压了压,抬起左手,胸膛前悬挂的小型黑塔霎时亮了起来。
周锡业心底叫苦不迭,怎么也没料到这接骨眼上,来了个这么麻烦的人物,而且瞧着模样,似乎还与凌行夜交情甚好。
眼见唐景修准备动手,他硬着头皮站上前,行礼道:“我等在此,捉拿尚且还是戴罪之身的佐银绝。”
唐景修隔空出手,四周灵力骤紧,轰然将周锡业扇倒在地。
他站直身子,手负身后,一身绯色长袍,猩红刺眼,“谁给你的命令?不说个所以然,暗司刑室,怕是少不了你的身影了。”
唐景修转身,望向一脸忌惮的乔渊和乔有意,表情似笑非笑,“你们又在做什么?勾结我暗司吗?”
“切莫血口喷人,何时勾结暗司了!”
乔有意喝道,谁不知道他表妹胡莘·潇澜,最忌讳三司牵扯过甚,暗结党派,唐景修想往他脑袋扣脏帽子,他可不答应!
唐景修声音沉了几分,“没有最好。”
他的目光落在周锡业身上,一字一句道:“既然我来此,荆幽洲暗司即刻起,便由我接手,你只需从旁辅助,明白吗?”
周锡业脸色铁青,从地面站起身后,低垂着头,应了声是。
凌行夜将一团纸扔给唐景修,耸肩道:“你来的正好,这些烂摊子交给你了,呈报给帝宫时,记得嘱明,红绸铺等地虽毁于我手,但事出有因,并且,去过掌司状告!一丝不苟地走完了所有程序,所有别来找我麻烦。”
唐景修打开扫了眼,嘴上说道:“什么时候你学会守规矩了,当真稀奇。”
“管那么多干吗。”凌行夜回了句,抬头看了眼天色,已经是后半夜,他伸手撤了秦泛舟周身的结界,“我们该走了。”
秦泛舟早觉得甚是疲惫,闻言凑上前,趴在他肩上,神色萎靡地打了个哈欠,“太好了,我都要困死了。”
凌行夜侧头,道:“那你继续困着,今夜是没睡的了。”
秦泛舟惊讶,“为什么?”
凌行夜抛了抛手中的传音玉,唇角轻扬,“因为你会很兴奋。”
秦泛舟微微睁大眼睛,兴兴兴奋?!
他心里敲起小鼓,有些做贼心虚,难不成昨晚被发现了?
凌行夜扬起传音玉,道:“星雨旗我帮你借到了,你不是想用它,给北荒来个风调雨顺么,宁朝阳正带着它从帝洲赶来,估计明日便能赶到。”
秦泛舟愣了愣,只觉心底被暖得一塌糊涂,从未想到,他随口一句话,凌行夜都会记在心上。
他敏锐的察觉到,凌行夜待他与旁人不同,但是,除了他救过他这一理由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原因。
当然,他也有那么点异想天开,比如······咳,凌行夜也喜欢他,虽然这个可能性渺小得像颗尘埃,但是他想想,还是倍开心。
七宝立在夜朗月肩上,眯着眼睛,见秦泛舟露出的笑容,莫名觉得惨不忍睹。
幸好,秦泛舟没灵力,否则它就要认他为主了。
笑容灿烂得像个傻瓜的人,才不要让他当它主人呢!
哼,它七宝,喜欢深沉、内敛、狂霸叼的主人!
唐景修向众暗司人交代完,淡淡地看了眼一旁的掌司后,便向凌行夜走去,开口道:“许久未见,今晚喝几杯怎么样?”
凌行夜挑了挑眉,疑惑道:“你不是从不喝酒吗?往日死灌都不咽下一滴。”
唐景修眼帘微垂,“那是以前。”
凌行夜点了点头,琢磨片刻,道:“在哪?”
唐景修唇角轻笑,“暗司,毕竟此处都不是我俩的地盘。”
几人选了个幽静的庭院,坐在石桌前,唐景修斥退了其他人,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紫玉坛,上面刻着几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伴着光线的明暗,呈现不同的形状,摇曳身姿,栩栩如生。
凌行夜眼眸一亮,唇角带笑,“竟是醉月,师兄亲手酿制的酒中,我最喜欢的便是此种,可惜过程繁琐,师兄不愿多酿,你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唐景修抬手将紫玉坛递给凌行夜,“近十年来,堂兄的醉月被我一扫而空,我存了不少,绝对够你喝个痛快。”
凌行夜挑眉,被自己倒了杯,端着玉坛的手摇了摇,眉眼含笑,对秦泛舟道:“喝不喝?”
秦泛舟本欲拒绝,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沾过酒,但是听凌行夜这话,带着十足调侃意味,似是料定他不喝。
他一把夺了过来,硬气十足:“喝啊,还用问吗?!”
七宝蹦到秦泛舟跟前,按住酒坛,语重心长道:“泛泛,醉月可厉害了,本神兽当年舔了口,都醉得不省人事,你可要考虑清楚!”
秦泛舟将七宝弹开,满不在乎道:“别搞得像我在饮毒般,不就是酒么,怕什么?”
七宝摸着屁股,瘪了瘪嘴,“切,不听兽言,等喝醉了,本神兽才不理你呢。”
夜朗月将七宝抱了过去,站起身道:“反正没我俩什么事,走,我们去逛逛。”
七宝回忆起往日见他们饮酒时,自己便甚是无聊,于是点了点头,跟着夜朗月去别处晃荡。
半个时辰后,夜朗月与七宝转悠着回来,瞠目结舌地望着跌坐在地上,扶着座椅的秦泛舟。
怎么回事?!
他们走时,秦泛舟还友好亲切地向他们招了招手呢!
凌行夜揉了揉眉心,醉月性烈,修灵者用灵力一消便没了,但是秦泛舟没这能力,他先前不过跟唐景修说了两句,回头看,秦泛舟已经这幅模样了。
他蹲下身,好说歹说半响,秦泛舟硬是不起来,态度强硬坚决,与平日的温和,简直判若两人。
凌行夜见夜朗月等人回来,吸了口气,压着想揍人的冲动,继续好言相劝道:“你不让我拉,那就自己起来。”
他本还想问问唐景修一些事,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先把这磨人的小子解决了!
秦泛舟扬起头,眉宇微颤,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迷离飘忽,盯着凌行夜半响,陡然哼了声。
“别理我,你们继续聊啊,理我作甚?让我自生自灭!”
他说着,垂下头,抱着座椅不撒手。
凌行夜揉着手心,想揍人怎么办?
重复了十几遍,他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他抓在桌边的手,已经青筋暴突,但仍强耐着性子,咬着牙,温声哄道:“不聊不聊,你先起来······再不起来,我他么就来强的了!”
他说着,伸出手跃跃欲试,思索着,是先把人拎起来呢,还是直接打晕呢?
秦泛舟嘴角微抿,闷声道:“反正我是个凡人,抵抗不了······什么用都没有,你动手吧。”
凌行夜表情一怔,心底的火气霎时烟消云散,他眼帘半垂,望着秦泛舟,心下微疼。
若非当年之事,秦泛舟本该如帝洲的那些天之骄子般,进最好的学院,享受最好的资源,受尽万般宠爱。
而不是像现在,灵根受损,再无修灵之能。
虽说他是大帝后裔,若是觉醒帝脉,便能重塑灵根。
但是帝脉觉醒,本就玄乎至极,据说只有两种觉醒可能,一种是悟道,自然觉醒,一种便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强行觉醒。
近万年来,姬白秦三族大帝后人中,只有一名成功觉醒了帝脉,那人便是秦曜。
而他的觉醒,是在帝洲危在旦夕,本身也已近乎死亡之际,突然觉醒。
但是,尚且不说其他,秦曜至少本身是个修灵者,秦泛舟却是灵力全无,想要觉醒帝脉,更是难上千万倍。
秦泛舟此生,能够修灵的机会近乎为零。
所以凌行夜想着,让秦泛舟安稳地渡过这生,随心所欲地活着,便是极好。
想去渊古学院九重书阁,他便带他去,想要星雨旗,他便帮他拿,来日······若是有子嗣,看在他面子上,他也会帮忙照顾一二。
他一直如此想,但是今日听秦泛舟如此一说,还是有些心疼。
微叹声后,凌行夜蹲坐到秦泛舟身旁,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语气柔和些,“你想在坐,我就陪你在这坐,满意了吗?”
唐景修撑着下巴,望着这幕,陡然轻笑了声,“凌,你认真的?”
“当然,我何时说过假话。”凌行夜漫不经心地回道。
唐景修笑容渐没,盯着秦泛舟,剑眉紧蹙,若有所思。
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秦泛舟终于扬起深埋的头,左右茫然地看了圈,最终把目光锁定在凌行夜身上。
他微抬下巴,眯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无比真挚道:“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第27章 错了
凌行夜眼角一敛,露出疑惑的表情,莫非他听错什么了?
唐景修脸色微沉,眼眸透出几分寒光,胸膛处的黑塔似有所感,忽明忽暗,诡异至极。
秦泛舟身形晃动得厉害,为了保持姿势,双手死命抱着座椅,恍恍惚惚地盯着凌行夜,似是不给答复就将行动进行到底。
凌行夜思忖片刻,轻叹了声,而后一伸手,抓住秦泛舟的衣襟,将人扯了过来,以瞬息之势,亲上他的额头。
“行了吧?”他松开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喝醉都是这幅模样?
七宝望着这幕,传来一声巨吼,“行行,太过分了!当然我让你亲的时候,你可是用脚给我踹在额头上的!”
唐景修眉梢一挑,恍然大悟,唇角泛起一抹嘲笑,似是在嘲秦泛舟的不自量力,又似在嘲笑自己好像还不如他。
他执起酒杯,准备大饮一口,忽见秦泛舟抓上凌行夜的手腕,他动作一顿,抬眸望去。
凌行夜单手撑着下巴,胳膊肘枕在腿上,斜看了眼,发现秦泛舟抓住他的手腕,也没有动作。
亲也亲了,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要耍什么花招!
惹急了,他非一掌把人打晕不可!
秦泛舟一手拽着凌行夜的手腕,一手摸了摸额头,神色恍惚,而后猛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错了。”
“什么错了?”凌行夜眼睛微眯,威胁道:“别想耍赖,说好的,亲了就起来!”
秦泛舟道:“不是亲这。”
凌行夜难以理解地皱起眉头,将秦泛舟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忽然冷哼了声。
“少来,我竟看不出,除了额头,还有哪可以亲的?”
秦泛舟抬眼,带着醉意的眸中,波光流转,透着细碎的光芒,如辰星般耀眼。
他唇角轻勾,“我可以教你。”
凌行夜盯着秦泛舟的眸子,愣了片刻,也没听清耳边的话。待回过神时,已经手腕一紧,接着眼前的场景,天旋地转。
咚的一声,两人一齐倒在地上。
秦泛舟一手枕在凌行夜头下,一手搂住他的腰,望着凌行夜微微睁大的眼睛,陡然吻了他的薄唇,那一霎时,世界都变得柔软起来。
他似醉非醉地用舌尖轻触上那温热的唇瓣,瞬间察觉到凌行夜身形轻颤。
他眉眼含笑,眼神朦胧而专注,本能地探索喜欢的令人着迷的地方。
醉人的酒香在鼻尖缠绕,凌行夜睁大眼睛,在秦泛舟触上的那刻,世界轰然掀起惊涛骇浪,所有用来与人拉开距离的堡垒高墙,瞬息间,砰然倒塌。
他第一次感觉到,何为手足无措。
陡然,他察觉到唇上的动静,身形一颤,回过神来。
他眼神一厉,手起掌落,击在秦泛舟颈脖处。
秦泛舟动作一顿,随即脑袋垂到一旁,整个人倒在凌行夜身上。
凌行夜拎着人起身,看了眼四周,火气蹭蹭往上冒。
草他么的,看个锤锤!
七宝瞪着圆溜的眼睛,嘴张成哦型,吸了一口又一口的凉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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