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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的客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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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的他伸出食指狠狠地戳,对话框没有删掉,直接点进了群里,准备退出来的时候上面的信息吸引了秦深目光,点了右上角“189条新信息”的字样,聊天记录瞬间上翻,秦深一一浏览,了解了大概。
  当初面试未通过被刷下来的陈凯盛又通过别的法子进入了湖悦,他大学学的酒店管理,进入前五的酒店行业工作是个非常好的选择,而进入在家乡当地开办的酒店就是好选择中的选择,毕竟家乡有众多的人脉关系可以打点铺路。
  这不,陈凯盛不就进去了,作为关系户、本身形象和业务能力又不错,一开始在酒店内他混的风生水起。如果仅仅是这样,秦深就不会关注了。
  群里面说陈凯盛和住酒店的一个富婆有了首尾,被富婆的老公直接堵在床上,差点儿拍了视频传上网络、天下皆知。
  天下没有知道,但酒店上下传开了,陈凯盛关系再硬,出了这种事儿,也只有走人的这条路可以走。
  “他不是有女朋友,怎么和富婆搭上了?”
  “对啊,他不是富二代吗?”
  “那个富婆一米六不到,有二百多斤,那个腰和我老家养的猪有的一拼。啧啧,陈凯盛品位很独特嘛。”
  “切,哪里是品位的事儿,是家里面没有钱了,富二代的做派都是做给你们看的。”说话的人,估计是个知道内情的,“别说是胖成猪一样的富婆,就是真的猪,只要给他钱,他都愿意上。”
  ……
  秦深神情淡淡地退出了聊天群,那些人已经和他没有了任何关系。他们过的好,秦深也就笑笑,各自安好;过的不好,也与他无关,秦深的日子照样过。
  过往恩怨随风去吧,他有了章俟海、有了丢丢,有了神奇的望乡客栈,他的未来只会比他们都要好。
  只是不知道王老师知道男朋友出轨的事情吗?送丢丢上学的时候秦深曾经见到过王老师,旁敲侧击地和王老师提过,王老师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感情的事情是两个人的,旁人无法参与,秦深点到即止,就没有再提起过。
  将所有刷新出来的对话框全都删掉,秦深手指在空中弹动了一下,把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都删掉。他戳开了备注为章先生的联系人,章先生的头像是一大一小靠在一起的背影,大的那个是秦深的、小的那个是丢丢的。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角度选的好、滤镜用的美,让普普通通吃早饭的两个背影有了温馨、恬淡和爱。
  秦深在名字上狠狠地戳了一下,弹出了对话框之后发送了视频通话的邀请。
  久久,屏幕上显示“对方手机可能不在身边”。
  秦深生气地把手机拍在床上,“啊啊,干嘛呢,这个点睡觉了还是在干啥,为什么不接?”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大院众多别墅中的一幢内,装修风格简单、严谨如实验室的客厅里,章俟海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对面的沙发坐着章元怀和赵敏会夫妻,侧边坐着章瑞泽。
  章家老中青三代都在。
  “俟海,听你大哥说,你有喜欢的人,还有孩子了?”在这个家里面,称呼还沿用着过去的,因为章家大家长章元怀还想着将陈年旧事瞒着妻子。当年妻子生产之后身体伤了,坚持尽早投入工作后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烙下了病根,多年来沉疴在身,上了年纪身体就不好。
  最近天气降温,赵敏会季节性咳嗽,经常感觉头晕,章元怀就更加下不了决心将过往告诉妻子了。
  章元怀感觉自己彻底老了,一想事情就精神恍惚,短暂的愣神之后接着刚才的话说:“怎么不把他们带过来,孩子多大了,应该来见见爷爷奶奶。你的病好了,留在京城吧,把他们接过来,首都的资源更多,孩子能够得到更好的教育。”
  章瑞泽神情隐晦地看向章俟海,隐晦的神情中藏着满满的期待。
  章俟海垂着眼,单手扯开领带扔到沙发扶手上,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他感觉这个家压抑极了,只有用力地深吸一口气,才能够让肺泡充盈氧气。
  他的背脊紧绷,全然没有在客栈时的放松惬意。
  章俟海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抖动了一下,他好想回家啊。
  他说:“我的爱人是个男人,叫做秦深,我们的孩子七岁了,小名叫做丢丢。我们在红叶镇过的很好,我已经将公司总部搬迁到东洲市,京城我以后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章俟海没有把话说死说僵,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他接着说:“你们也可以来东洲市,东洲市是个宜居城市,环境质量好、空气干净,饮食清淡,适合老年人。生活在那边,人的精神面貌都会好很多,你们会喜欢的。”
  他拿出了放在兜里面的手机,放在静音中的手机竟然没有提示他收到了一个视频邀请。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他撂下一句话,“我先回房间,你们也早点儿休息,晚安。”


第61章 直播给你看
  章俟海回拨了过去; 过了好久视频邀请才被接通,看到的画面很暗; 应当是秦深就开了一盏床头灯; 手机距离又离光源挺远的原因。
  接通后没有说话声; 只有粗重的喘息从扬声器里传来。手机画面晃动了一下,光鲜明亮了一些; 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蓝色背景中云朵似的图案起起伏伏,这被套是章俟海离开客栈前换的; 他还盖着睡过两天。
  轻薄的蚕丝被拱了起来,起起伏伏,昏暗的画面内有被子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响,有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章俟海突然觉得口中很干; 不是仅仅喝口水就能够缓解的那种。手上拿着的领带随手放在床上; 他在旁边坐了下来,双腿交叠,身体前倾; 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不动,另一只手自然地放置在大腿上……靠着腿根了一些。
  被子的抖动更加剧烈,猛地; 一阵悠长悠长的喘息声,乱飞的云朵图案静止了; “蓝天静静、白云悠悠”……
  身体保持了一个姿势时间太长,章俟海不自然地动了一下,交叠在一起的大长腿分开又合拢; 再次交叠时换了一条腿在上面,好像这个姿势会让自己更加舒服。
  画面静止在蓝天白云上,一切那么的安静,随即镜头向上拉,从单一的画面囊括进了更多的东西,出现了秦深的半张面孔,他刚才一直弯着腰坐在床上。
  画面上方,秦深紧紧抿着的唇缓缓勾起,一个在章俟海看来很是诱惑的笑容逐渐成型。在画面的下方,平顺的被面再一次缓缓抬高起一个帐篷……
  “哗——”的一声,镜头猛烈抖动,画面中的蓝色被面掀飞,白色的云朵们癫狂地飞舞,好似在预示着一场视觉的盛宴即将出现。
  “当当当当~”
  镜头中终于出现了秦深的脸,计谋得逞的他挥舞着爪子,嬉皮笑脸地说:“有没有被我爽到,一柱擎天没?”
  紧绷的背脊一下子放松下来,像是拉满的弓弦没有等到进攻就被弃置一旁,有些失望呢。修长的手指来到衣领处再次解开两个扣子,章俟海紊乱的呼吸平稳了下来,秦深在他平静的脸上找不到丝毫波澜。
  秦深失望地垮了肩膀,“你都没有啥反应的啊,真是讨厌,对我没反应?”
  “不,秦深你太小看自己了。”只有章俟海自己知道,自己的呼吸有多么的紊乱,内心叫嚣着占有,要不是京城还有事情没有处理结束,他会不顾一切踏上回家的行程。
  秦深得意地翘起了嘴角,“那你应该表现的失态一些。”
  “比如?”
  “比如……”浴火焚身、不能自控,当场拉开裤链安慰紧绷的小兄弟?!想起来容易,说出口好难,秦深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镜头那侧,章俟海低沉轻缓地声音穿越千里来到秦深的耳边,他说:“我恨不得钻进屏幕,顺着网络来到你身边,把你推到在床上,撕掉你身上的衣服,拽掉你的内裤,让你赤(裸)裸地躺在我的面前,看着你为我开放……”
  秦深的脸变得通红,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拼,他单手捂着耳朵,“给我闭嘴闭嘴,不听不听不听,你又无法真的过来扑到我!”
  章俟海的口中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他的眼睛温柔而深情、专注而炽热,有个内心的声音借着嘴巴说了出来,他说:“秦深,我爱你。”
  秦深揉揉脸,怪不好意思的,垂着眼睛看被面,手指抠着上面的云朵,飞快地说:“章俟海,我爱你。”
  有些东西好像一直一样,又像是有了不同,秦深抬起头,和章俟海对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心情得到平复,温馨恬淡的感觉让人懒洋洋的,秦深躺倒在床上,右手手臂枕在脑后,左手高举着手机,他对章俟海的背景好奇了起来,“这是你的房间?”
  章俟海的视线在房间内绕了一圈又回到秦深的身上,他说:“在我爷爷奶奶这边。”说到这个,他的眼神中有讽刺一闪而过,爷爷奶奶亦或是爸爸妈妈,乱了套的关系。
  不让烦躁的情绪占领自己,刻意将那些纷乱的关系抛之脑后,章俟海说:“我上大学之前都住在这里,我不是和你说过,他们是为国家搞科研的,一年两年不回家也是常事,这边经常住的就是我和他。”这个他,是章瑞泽,“我是保姆阿姨带大的,上了大学我就住校,后来出国,赚了钱自己买房,这边很少回来。”
  秦深心疼章俟海,小小的他在大大的房子里,最需要人关爱和关怀的年纪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故作轻松地说:“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哈哈,我离不开客栈,那客栈以后就是你的家。别嫌弃。”
  “怎么会嫌弃,只要秦老板不嫌弃我就行。”章俟海打趣。
  秦深摸着下巴挑剔地打量他,“看你卖不卖力。”
  “绝对让你满意。”
  这话就说的暧昧了,果然,相爱的成年人世界正常不了三分钟,始终绕不开一辆火车,最后都会“呜呜呜~”。
  两个人对视一眼识相地不再继续,不在彼此身边,自己DIY多不爽。
  秦深让章俟海站起来,“你给我看看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没什么好看的,很简单。”嘴上这么说,章俟海学不会拒绝秦深,所以他站了起来,“我转一圈给你看看。”
  前置摄像头转换成后置摄像头,章俟海站在原地转了一圈。
  大院内的房子都是上了年头的老房子了,在寸地寸金的位置上,住着对国家有贡献有作为的人,里面住着的人就和房子一样有着辉煌的履历和苍老的岁月,几十年如一日的奉献着自己,临老了发现这种精神依然没有变化。
  于子女、于家庭也许不是好的父亲、母亲,但于国家,满腔热血、问心无愧。
  房子老旧,整体设计就不如现代的那么令人舒适,最注重的大概就是通透明亮、采光要好。章俟海的房间就是如此,看起来二十多个平米,不是很大,四四方方、结构不错。房间向阳,有一扇很大的窗户,没有阳台。
  房间内的陈设就和四四方方、一眼看透的房间本身一样简单,靠窗放着书桌,靠墙放着书架,床头靠墙的一米五宽的床,床上是叠得板正的被子,硬硬帮帮的质感,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秦深不提自己对这个房间的感官,冷硬不温馨,并不是自己的喜欢的,也肯定不是追求生活品质的章俟海喜欢的。他对那个书架非常感兴趣,“书架上好像不是书啊。”
  “对。”章俟海调回了镜头,往书架那边走,边走边说:“都是我上学以后得到的奖状、奖品、证书之类的。”
  秦深赞扬地吹了个口哨,“不错啊大兄弟,挺厉害的,回来的时候带点回来,给丢丢做榜样。”
  章俟海拿起书架上的一张照片,满满的回忆啊,那段远离故土、发展自己实力的岁月很累却也很满足。秦深也看到了,酸溜溜地说:“哟,成排的肌肉帅哥,就用个橄榄球挡住小弟弟,你竟然还拍过这种照片,给人看的感觉咋样。”
  同款的照片秦深也见到过,是章俟海在国外研修时参加橄榄球队拍摄的,之前给他看的是光裸着上身拍的,现在好吧,就用个橄榄球挡住重点部位。
  章俟海觉得好笑,这算是吃陈年老醋吗?笑着解释:“都是在我离开橄榄球队时拍摄的,外国人开放,我就入乡随俗。肌肉很壮,种族优势,那边也真的是很大。”
  秦深冷哼。
  章俟海继续说:“可是都没有你好看,我就喜欢你,我的宝贝。”
  秦深翘起了嘴角,“这还差不多。你放在这里,也不怕别人看见,不害臊。”
  “看见了,他们也不在意。”
  章俟海镜头拉远了一些,大半个上半身在画面中,秦深的手在被面上划拉划拉,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看到穿鞋衬衫西服的章俟海,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逐渐成型,就不知道另一位当事人愿不愿意配合了。
  “怎么了?”
  “嘿嘿。”秦深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又有一些谄媚,他压着声音,就像是人在闹市,为了不让别人听见,偷偷摸摸地把手机拉到自己嘴边,“老章,你看啊,我们远隔千里,也就只能够看看人饱饱眼福,解解相思,为了让这个眼福更美,你脱衣服给我看吧。来一个脱衣服的现场直播,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来,一点一点脱,动作要优雅、神态要勾人,让我舔屏好不好。”
  秦深为了得偿所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不好嘛,我们都三天没有见面了。三天啊,72个小时呢,没有摸过你、没有抱过你,一张大床空了一半,孤枕难眠,饱受相思苦。”
  章俟海:“……”
  秦深眨着眼睛看他,“拜托嘛,给点儿福利撒。”
  章俟海对秦深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他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的底线往后推,他自己也甘之如饴就是了。
  哪里是秦深一人饱受相思苦,分开三天,自己也不好过。有了距离才知道,原来是有多么的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夸张。
  见章俟海老半天不说话,秦深斜眼,语气不善地说:“你在国外的时候都脱给他们看了。”
  章俟海去解扣子,“就这一次。”
  秦深欢呼,“么么哒,最爱你了老章。”
  秦深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巴掌大的是手机屏幕上,黏在章俟海的身上,目光贪婪地看着。
  只恨手机太小,屏幕不够大……“等等,我去换平板,我要用那个看。你也给我用那个。”
  又解开一个扣子的章俟海:“……”
  通话被挂断,很快又被连接上,换了平板果然不一样,好像视野更加开阔、更加明亮,没有了小小的手机视线稍微溜一下就触碰到四边边界的局促感。
  “嗯嗯,这样舒服了。”秦深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可以了,开始吧。”
  章俟海举着平板解开扣子,秦深又喊停,“章先生来点诚意嘛,把衬衫的扣子全都扣上、领带系上,西装穿穿好,上面的扣子不准解开。脱要脱的有美感,要让人欲罢不能,左右手来个慢动作~”
  章俟海挑眉,“你确定。”
  秦深点头,非常肯定地说:“是。”
  秦大导演很苛刻的,对待小电影非常有艺术的追求,想要手下唯一的演员章先生尽善尽美。
  章俟海脸上的笑容加深,他摸着扣子扣上,慢条斯理地说:“不要后悔。”
  “切,怎么会。”
  画面微微抖动,大概是章俟海拿着平板在走动寻找一个好的拍摄位置,镜头仰着,只是拍到了他下半张脸,下巴上冒出了一点点胡渣,远看看不见,只有近看了才可以发现。下巴上淡淡的一层青色,这让章俟海看起来与平日有些不同,慵懒的、颓态的,更加性(感)的。
  秦深咽了一口唾沫,身子不自觉的往上面坐了坐,这就是前菜,正餐马上就要开始了。
  平板很快被放到了一个高度,镜头正对着章俟海的敞开的领口,他调试了一下,画面很快稳定了下来。
  稳定下来的画面一黑,秦深拍拍平板还以为坏了,急得做起来,拿到光源下去查看,这时听到章俟海的声音,他说:“你等等,我去穿衣服。”
  秦深“哦”了一声,屁股在床上不自在地挪动一下,自己猴急了,需要淡定。
  画面再次明亮,章俟海出现在画面中,竖起了平板之后他往后面退了几步,平板忠实地收录着内容,秦深逐渐看到了他整个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单排三粒扣的修身版商务型西服,朴素的黑色,沉稳干练又不失优雅矜贵,三粒扣子就中间一粒扣着,随性自然,不会有全扣时活动肩背带来的难看上提。
  腰间做了立体剪裁,拉长了腰线,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大长腿。西服里面是铁灰色的丝质衬衫,扣子已经扣到了最上面一个,墨蓝色的领带在其上打了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章俟海举着手在整理衣袖,与领带同色的袖扣在衣袖内若隐若现。
  秦深的眼睛已经黏在了平板屏幕上,咕咚咕咚的咽着口水,感觉眼睛不够用,这里好看、那里也好看,想要将每一寸的地方都牢牢地锁进视线内、在眼睛里放大每一个细节。
  他的章先生,真的非常上镜,特别好看。
  章俟海有些窘迫,三十六年的生命里循规蹈矩,唯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出国期间脱光了衣服和队友们拍照,但那是青春时期的冲动和热血,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手停留在扣子上,迟迟不动,秦深又是好笑又是甜蜜,要不是自己强迫的,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这么干。
  深吸一口气,章俟海又往后面退了半步,单手抓着扣子轻轻一动,西装的两片衣襟分开。少了一颗扣子的束缚,心理上的枷锁也好似打开了,站姿还是那样,却显得更加随意,双脚微微分开,身体自然放松,没有了任何生硬感。
  秦深咬着下唇,屏住呼吸,扯过身后的枕头抱在胸前,他知道,要开始了。
  章俟海活动了一下肩背脖颈,右手放在重新系上的领带上,看了一眼镜头,嘴唇勾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秦深心脏的悸动中,慢镜头似的侧头向左扭动,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向着相反的方向猛然发力,布帛摩擦的声音干脆果断,转眼间领带已经被摘了下来,他随手扔在地上。
  秦深有一瞬间的恍惚,脑海中还留着刚才画面的残影,镜头中的章俟海已经开始了下一个步骤。秦深下巴抵在竖着的枕头上,双手在枕头前交叠,在前的一只手轻轻地掐了一下下面一只手的手背,恢复了神智,继续投入到画面中,全神贯注。
  章俟海面容平静,眼皮微垂,视线看着下方,他两只手抓着西服的两侧衣襟,向外扯开,双手在身后交错,右侧肩头滑了出来,左手拉着右侧袖口用力,半边衣服自然垂挂了下来。
  这时双手又来到了身前,还套着小半边衣服的左侧肩头动了动,服帖的衬衣拉扯出浅浅褶皱,秦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嘟囔着:“怎么不动了。”
  章俟海没有说话,短暂的停顿之后开始继续。右手抓着左边的袖口,微微用力,整件衣服顺着手臂滑落,全都滑出来之前,他抓住了西服的领口,随意地将这件出自于名家之手的高定西服扔在地上,与领带同一个境遇。
  嘴巴里的口水根本就止不住地分泌,“咕嘟咕嘟”秦深不断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视线直勾勾地看着屏幕,不愿意错过一丝一毫。
  身体不自在地动着,双腿合拢前后微微地摩擦,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兴奋了起来,他有感觉了,非常有。
  还没有裸(露)到肉体,他就要丢盔弃甲,
  章俟海的手落在衬衫的衣襟上,他低沉磁性地声音缓缓地问:“还继续吗?”盯着镜头的眼睛内视线如火,燃烧的不仅仅是秦深,还有他自己。
  秦深不断点头,“要要要,给我给我……”
  章俟海让秦深如愿,手顺着衣襟往下滑,来到皮带上,打开了皮带扣,抽掉了皮带,皮带划破空气有细长的声音,抓着皮带的手一松,跟上衣、领带汇合了。
  将收在裤子里的衬衫拉了出来,衣服轻微的摩擦细响在秦深的脑海中被放大,耳边仿佛有布帛撕裂的动静轰鸣。双腿收紧,在枕头前交叠的手忍不住钻进了被子,不过他不敢动,就怕自己细微的动静被章俟海听见,不好意思和不服输的感觉在理智上跳舞。
  章俟海那头还在继续,摘掉了两颗袖口随手抛向床,两粒蓝宝石的袖口在床上滚动,秦深的视线追随了一会儿又放到了章俟海的身上。
  他的右手落在了领口,大拇指在衣襟内,食指在衣襟外,另外三根手指自然的平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手工贝壳纽扣被捻动开,一颗、两颗、三颗……所有的扣子与衣襟分离,露出了男人凌厉的锁骨、厚实的胸膛、排列整齐的腹肌、线条清晰的人鱼线。
  私人教练制定的健身计划卓有成效,他的身材虽未恢复到巅峰的状态,但该有的还是有的。
  秦深伸长了脖子,隔着一整个网络,双眼如火地看着章俟海,口干舌燥。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炽烈,如有实质,章俟海扯着衬衫两片衣襟的手有些退缩,平静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薄红。
  秦深喃喃地催促:“快快快……”
  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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