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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居然想暗杀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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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看过什么话本吗?就是民间有的那种,记着一些故事的书。”黄水摇沉默了许久又开口问道。
  “魔界没多少这些东西吧,不过在下倒有看过一些。”祁城眼底微黯,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你觉得如果有一天你进去了里面的世界你会怎么样?”黄水摇眼底透着一些紧张,她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些,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谈起这种问题。
  祁城笑了笑道:“也就那样活下去吧。”
  果然,这幻境的破解条件是,解惑,解开心中的疑惑。
  话语刚落,白色的幻境忽然没有一丝预兆地土崩瓦解开来。
  黄水摇目瞪口呆,完全没明白这话说着说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呆站着一动不动,一手被拉才回过神来,发现祁城拉着自己在往一个方向跑,四周白色的碎片破裂消逝,只有那个地方的还算好一点。
  看着祁城的背影,黄水摇下意识问道:“你这是……”
  “幻境可能已经破开了吧,快跟着我跑!”祁城回过头来道,紧急关头还脸上挂笑,就好像幻境的破碎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
  黄水摇瞪大眼睛看着祁城,周围混乱而诡异,幻境的碎裂如同天塌地崩,换在以前她早就吓傻了,而眼前拉着自己的手跑的人却给了自己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心里百感交集,她边跑边小声道:“谢谢你。”手回握得紧了。
  说完,黄水摇脸渐红,不敢抬头,就只顾着往跟着前面的人跑。

  ☆、明白的人

  枯山的秘宝,天命剑,这把剑跟着那孩子一同出现,谁也不知道是何人所造,就算是读过那话本的刘秦南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那大概是上古枯山人的秘宝。
  就是他也看不到那孩子在幻境里遇到的场景,只记得是跟那孩子小时候的事情有关的,毕竟那幻境的事只被用了一句两句带过了而已。
  ……
  “什么醒不醒。”周在易在意识海里怒道。
  “我看你脑子都快没了,这里不过是个幻境,再怎么样还是个幻境,你跟幻境里的东西较什么真”这小鬼是不是说笨就笨
  “幻境……”周在易嘴中喃喃自语。
  “不然是什么,老夫本来还不想管你,毕竟据说破开枯山的幻境必然会有馈赠,看你都能傻到天际了老夫还得指望你帮老夫做事!”覃老愤愤道。
  “你想说什么。”周在易反问道。
  混蛋啊,要不是同舟同济谁特么会帮你啊死小鬼,覃老心中暗骂,嘴上功夫也不减,怒道:“你这还想不想破开秘境!”
  废话。
  周在易低眼看着刘秦南的睡颜,眼神晦暗不明,只道:“你说。”
  “枯山是修心!他们最喜欢琢磨人性,玩转人心,换句话说就是一堆傲慢的疯子,这幻境必然也是这么回事,破开的关键一定在你自己身上。”覃老一下子说出一堆话,一付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人心……”
  “是是是,比如说七情六欲或者说其他什么鬼,反正就是这样。”覃老对这方面事情了解得真的不多,枯山僧人去哪里都是个麻烦,能避则避。
  周在易:“……”
  覃老想到这就有点疑惑了,这小鬼就是要修心也应该是他自己小时候那些事,现在的这幻境实为奇怪,不解道:“可老夫这也想不通了,你修心关他什么事,怎么跑到他记忆里了”
  “这是真实的记忆”周在易又反问道。
  八成是真的,灵力的流动也好,魂力的变换也好,看不出什么破绽,当然,如果你能直接暴力破开那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现在的你还做不到。”覃老侃侃道。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关键对么。”周在易听着身边人平稳和缓的呼吸声,忽然也点恍惚。
  母亲大概是希望自己过上这样的生活。
  半响沉默后,覃老忽然口气变扭道:“你现在倒是对他没什么仇恨了,明明十年前一副喊打喊杀的样子。”
  有人,就在院子里,魔修,还是金丹后期。
  浑身的血腥味肆无忌惮,气息微弱,多半是被追杀负伤逃至此。
  周在易感觉不对,立刻盖住被子假装自己在睡觉。
  一慌之下没想到跟对方凑的如此之近,一下子闻到对方身上那种特有清冷气息,周在易忽然也愣了,下意识就起身,而没想到居然会被对方又拉了回来。
  “你……”一直醒着
  “嘘,外面有人。”刘秦南小声道。
  周在易忍不住问:“你一直都醒着?”
  “不是,刚刚而已。”刘秦南把被子往头部盖,试图掩藏住说话声,又小声道:“经常有这种事,这里晚上总不会宁静。”
  几千年前天下局势混乱,周在易自己也知道一些,至少不会像他生活的时代一样,某些人腐朽固化还能霸占一方之地,到底哪个时代更不适合人活根本不是一个应该比较的问题。
  周在易:“……”
  “他好像已经走了,你放心睡吧。”刘秦南翻开被子小心地起身看向窗外。
  周在易没吭声,眼前的人衣襟稍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侧颜的轮廓在黑暗中更见柔美,眼里闪着微弱如水柔光,跟陪着他十年之久的那人没有丝毫不同。
  他看得有点呆了,幻境何以做的到如此之真实?
  “你怎么了?”刘秦南回过头,看着周在易,不明白周在易为什么突然不吭声了。
  “没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迷茫什么。
  刘秦南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并不想问太多,只道:“嗯,那睡吧。”
  话语刚落,就这么闭眼睡着了。
  周在易就这么看着,第一次觉得修士不用睡觉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覃老在意识海里欲言又止,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明白这幻境的破解条件是什么了。于是道:“喂,小鬼,你也不要怀疑了,你其实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么,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麻烦的东西。”什么恩什么怨,他也是一直看过来的人,比谁都明白,十年前逞一时之快乱说胡说,今日终于遭到报应了。
  莫非这里面也有他的错?覃老忽然觉得好像确实如此。
  “我知道。”
  一大早,确认那对夫妇还没醒,周在易走出院子,在城里走了几圈,发现这城里的人表情很不对劲,本来昨天就有点察觉了,还以为是一部分而已。
  但无论如何这也不关他的事,而他尤其是想知道那对夫妇的事情,巧合找到了当时骑着马车而过的人。
  那人正停下一家府邸前休息,手里还拿着茶杯喝茶,见周在易过来,放下茶杯一脸无聊地道:“你不是昨天那个小鬼么?找我什么事。”语气里满是地痞流氓的粗野。
  “昨天的那对夫妇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周在易问道。
  马夫看这人一上来就要问问题心里有点不爽,何况他今日睡的很不好心情很烦躁,于是阴阳怪气道:“为什么我得回答你”
  周在易了然,随手扔了他几个灵石,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那人见钱眼开,动作极快,一下子就把灵石收入袖中,真没想到一大早就走了这狗屎运,眼珠子溜了几圈道:“那夫妇可是有名的疯子,儿子可是现在的城主,我们城里人谁都不敢理也不想理他们,不过嘛。”
  “不过什么。”周在易想到不好的可能,脸色一下子刷黑。
  “他们据说是会贩卖小孩,不过我看你还活的好好的话也很会说,灵石又不吝啬,这大概是误传吧。”马夫话里阴阳怪气,又道:“我说你,要钱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的无聊人,干嘛管那对夫妇的事……”话没说完那少年就忽然不见了。
  马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摸摸袖中的灵石掂量掂量,才明白感情刚刚那少年也是修士
  差点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马夫咽了口水,冷汗直冒。
  却在此时城门处发出一道巨响,震耳欲聋,地面颤动如同发生了强烈的地震,所有醒了的人下意识捂住耳朵,没醒的也被突然惊醒。
  什么事?魔修来袭?!
  

  ☆、似是而非的幻境

  “今后的路,也许母亲没办法跟你一起走,迟早你都是要一个人,所以多依靠别人吧,一个人是无法活下去的。”女人抬头看着天空,乌云密布,暴雨将来,这个角度看不出女人的表情。
  周在易只看到女人略带悲凉的侧颜,不懂也不满道:“无所谓,我一个人也活得下去。”
  才高及女人膝盖的孩子脸色硬邦邦,一脸稚气却摆着一副早熟的样子。
  女人低头一看只觉得这孩子让她哭笑不得,无奈道:“你也得有朋友,有志同道合的人,甚至是一生的伴侣……”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像你一样么。”周在易插嘴道。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刺痛,但转瞬即逝,又担心道:“你就这么孤傲,母亲会担心。”
  “……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动不动就背叛,动不动就发怒,与野兽何异。”周在易沉默了半响才回道。
  “你不去理解,是不会懂的。”女人道。
  “理解什么。”周在易反问。
  “人心。”女人看着天空道。
  “我不承认人心。”周在易低头。
  ……
  “魔修袭城了。”“魔修袭城了。”街里巷里的人跑来跑去奔走相告,有的还跑回家收拾行李,有着原地抱起自己的孩子就直往前奔,这个时代一般普通的城里都会在地下建避难所,并布下强力的防护阵法,一般城里要员都会宣传提醒民众一旦魔修来袭就要躲到里面去,因为普通人必然跑不过魔修,当然也有其他人不这么想。
  周在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郭家,可那家里面哪里也找不到他的身影,甚至连郭夫妇的身影都找不到。
  “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周在易使劲回想起刚才人流的逃跑方向,推测出了庇护所的存在。
  “大概是跑出城外了吧。”覃老道。
  “为什么?”如果是逃命的话逃出城外不能说是一个明智之举。
  “刚才不是说了么,那对夫妇是城主的父母,这也是合理推断,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吧,这时代的城区避难所,从来都不是为了保护那些群众。”
  “诱饵,挡箭牌么。”周在易明白了覃老的意思,立刻判断往最近的城门方向跑。
  而还没等他走出院子,就惊讶地看见刘秦南就在院子前拐角的不远处扶墙喘气,一看就是又跑回来了的样子。
  周在易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担心自己才又跑回来了,走过去道:“我在这里。”
  覃老则是有点疑惑为什么在这么近的地方都没发现对方的存在,但是见周在易没什么怀疑也没发声。
  “你在这里啊,现在城里危险了,快跟我走。”刘秦南看见周在易似乎也有点惊讶,但马上就拉着对方的手往城门方向跑。
  “郭叔跟郭阿姨呢?”周在易低头看着对方的手,忽然问道。
  “他们先走一步了,我担心你所以又回来找了。”刘秦南解释道。
  “这样么。”周在易眯眼道,眼底暗色汹涌。
  直到跑到城门口,一路上都没碰到魔修之人,也是幸运这里离魔修入侵的城门有点远,魔修还没来到。
  出城门后,直往一个山林上跑,跑进深林,惊走一些鸟兽。
  “怎么了?”刘秦南回头问道,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时候停下。
  周在易后退几步,低着头,眼神深沉,盯着刘秦南看了半响,冷道:“你是谁。”
  “嗯?我就是我啊。”刘秦南不解道。
  “你觉得他会这样离开?还是你觉得我发现不了你身上的血腥味。”周在易沉声道,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下几度,脚下枝叶跟着结冰冒冷气。
  “……我以为你分别不出来呢。”那人笑道,丝毫不再伪装自己的身份,眼里肆无忌惮地暴露自己的情绪感情。
  周在易脸色刷黑,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顶着他的身体。”
  那人无所谓道:“等等我想想你是怎么知道的吧,血腥味我是没注意到所以也没办法,但也可以辩解那是别人的血,所以后面那个理由无关紧要,至于前面那个,我认为他来找你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到底是哪里错了?”
  云间几朵阳光露出,略暗的早晨树林里多出几分光照,而空气却愈加冰冷。
  “他不会逃。”周在易道。
  “哦?”那人笑着走近几步,眯眼道:“你很熟悉他,那你还记得我吗?”
  这是幻境,不一定真实,这点周在易再清楚不过,那个囚禁了自己一年之久让自己受尽痛苦的犯人就在自己面前,却因为顶着他的脸让自己恨意消半,竟生不出报复的念头。
  凭什么!
  周在易半响沉默,脸色阴沉难看,恨不得把那人直接杀了。
  “嗯?”那人疑惑道:“没道理呀,你一定记得我对么,好歹也是一年时间,你还不至于忘记我吧?”
  周在易:“……”
  “你长大了,看样子是过了十年差不多的时间吧,他把你照顾的很好,我得感谢他,但我很伤心,你看起来不那么恨我了,这样我的苦心是不是白费了?”那人在一旁喋喋不休,似乎想象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又道:“对,你不应该这样,你应该恨我的,即便时间过去多少,时间那种东西绝不会淡去我给你留下的回忆,是,你不会,你应该始终怀疑他,他人是黑洞啊,你是永远不会理解的,你判断不出来,你看不出,人怎么可能有证据证明对方是同一物,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其实是同一个人啊。”
  “你到底是谁。”周在易直接被激怒,单手掐住对方脖颈,理智却压住他自己不能太用力。
  “我是谁?你想问什么,你以为你有这个判断他人的能力?你跟我一样,所以我爱你啊,我们如此相近而相像,我们同出一物,不就该互相喜欢吗!”那人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痛苦,反倒为与对方的肌肤相近而兴奋。他清楚周在易会为这说辞发怒,因为他同样最厌恶解析自己的存在。
  “你这是找死。”周在易瞳色愈加深沉,右手却忍不住颤抖。
  “哈哈哈,你下不了手,你居然会犹豫?这个身体现在不能使用灵力还真是不方便,虽然被你这样对待我也不怎么……”对方手劲加重,即便是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住,那人却因为这境地更加兴奋,恨不得对方就这样把自己杀了。
  “这是幻境。”周在易忽然松开手,低着头。
  “咳咳,你,说,咳咳,幻境?”那人猝不及防被松开,站了几步才站稳。
  “你是假的。”周在易没有看向对方,只低声道。
  “假的,不,我怎么可能是假的,我那么爱你,我就在你面前啊。”那人越显疯狂,脸色难看。
  “你是假的,因为你也不知道你是谁。”周在易直视着那人,似乎是要看透到对方神魂深处的所在。
  那人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瞪大眼睛道:“你……”
  “算了吧,他不会像你这般狼狈。”周在易直直走近,把那人逼到巨木前。
  “你到底……”那人眼里第一次闪过疑惑。
  “消失吧。”
  周在易最后可能还想碰到对方,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幻境的碎裂却只用得着一瞬间。
  “欢迎你,年轻的修士。”
  一个黑瘦的驼背老人站在殿堂前,眼底混浊沧桑,身穿黑色僧服,若有若无的可怕气场将其存在感扩大到最大。
  

  ☆、僧人

  “你会下棋吗?”僧人如是道。
  “不会。”周在易警惕地盯着对方,那僧人身上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僧人从阴暗处走出来,混浊的眼底暗光掠过,道:“那下棋吧。”
  “你想挑战简单的,一般的,还是困难的。”他又道。
  “困难。”周在易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僧人表现得略微惊讶,问道:“嗯?你不会下棋,却挑战最难的,何解?”
  “都一样。”
  “为何说都一样。”僧人又问。
  “你不会让对手赢。”
  “……哈哈哈,有趣的小孩。”当然,太有趣也不好。
  僧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刚刚也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孩来挑战,他选了中等的,是谓谨慎。”
  “没用。”这说的言简意赅。
  “他本是必输之局,可惜本人没看出来,最后是一个女孩拉出了平局,也算幸运。”僧人侃侃而谈,表情带笑,像街头任何一个喜欢谈往事的老人。
  “小鬼,这人不好搞。”覃老在意识海突然发话。
  僧人眼色一沉,警告道:“这位覃姓老人,局开了后可不要多说。”
  “啧,果然能看出老夫的存在么。”覃老不爽道。
  “你是什么人。”能发现覃老的存在,此人并非等闲之辈,周在易下意识地多了几分警惕。
  “枯山的普通僧人,爱好下棋,如此。”僧人道。
  话语刚落,周在易面前就随着出现一桌棋盘,朝向他的是黑子,反之是白字,棋局已然定型,是谓残局。
  “开始吧。”周在易道。
  “开始之前,有一问,知道天下有多少种契约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刘秦南只告诉自己这僧人的存在,而对棋局只用一言置评,说是一定会过,不用担心,而这一问多少有点突兀,想了想,道:“……不知道。”
  “契约的存在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第一个想到的人本意是要偷天。”
  “天道么。”周在易若有所思。
  “是,那是天道的力量,那人抽离天道,通过某些手段甚至做成了卷轴,人人都能用,也是厉害。”僧人对此久远的事情仿佛是历历在目,语气里甚至是怀念。
  听着,周在易皱眉道:“你想说什么。”又是这样,一个一个,以为说的好像很懂自己,好像早就摸透了一切,刘秦南也是如此,下次见面必须要跟他把话问明白,自己若是不问,他怕是连自己想知道都不知道,周在易脸色阴沉。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向别人问出真相的念头。
  “无事,只是好奇一问。”僧人干枯的脸上拉出一个诡异的笑颜,看起来有点恐怖。
  好奇?自己身上又不存在什么值得被好奇跟契约有关的事,这僧人看似没在开玩笑,周在易眼里闪过几丝疑惑。
  僧人不再提此事,只是挥手放出灵力写就的字句,道:“这规则,你可看懂了?”
  “不是一般的棋局。”这游戏规则跟他之前略有听说的确实不一样,各自分黑白两方各自一步博弈才是,这个是一次两步。
  “一般的就一般了。”僧人了然道。
  “开始吧。”周在易观察了许久,并未看出这棋局有什么特殊。
  一个时辰过后。
  “你赢了。”
  僧人放下棋子,坦然道。
  “……”说是很难,但是确实没有什么所谓的波澜,跟刘秦南说的算是丝毫不差,但是搞不懂的东西就是一个□□,周在易就是赢了脸色也没有好看多少。
  “等等,你赢了这棋局是可以出去,但如果你能回答老夫一个问题,老夫就将一个秘宝送与你,如何?”
  “说问题。”
  “这是一个故事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要塞,如果失去这个要塞的话国家一定将亡,一个守城将军,姑且叫他郭将军,城里粮草将绝,国内的后勤等不到,而外邦已经兵临城下很久了,这时候放在郭将军面前的有几个选择,一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等着饿死,二是选择一个修罗之路,想尽方法熬到援军,而方法,只有一个是可以想象的,简单说的话就是吃人,吃老弱病残,以来保持军队战斗力。”
  “这位将军那一天走回自己家,把他妻子杀了,分与诸位将士吃食,而这当然不能解局,两位他的副将也杀了他们自己的妻子,再然后就是杀人吃人了,终于他们等到了援军,击溃敌军,保护了国家。”
  “而与此同时,对这位将军的处置问题被放上了朝堂,吃人救国?放弃等死?大臣们开始了激烈的辩论,后来的辩论结果是那位将军没被判罪,以此了之。”
  “至此,老夫的问题是,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呢?这位将军当是受罚还是不受罚呢?”
  第一问才是真正的问题。第二个只是平常人会趋向回答的问题,这是一个提醒,虽然没有什么必要。
  这问题很玄乎,僧人既没有告诉对方该往哪方面回答,也没有限制任何的范围,明明是生死攸关的局面,他的口气却像个在闲谈故事的无聊老人,昏暗阴冷的地洞之内,气氛亦没有丝毫的紧张。
  没有任何偏向趋向,又没有任何限制和范围的问题,不具有如何的目的性。
  这是玄问。
  面无表情地听完故事,周在易抬眼盯着僧人,眼里没有丝毫的犹豫,他道:“这不过是一般情境之下发生的一般事件,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番话,居然是把这故事当做发生了无处次且还在发生着的一般事件看了,杀妻吃人报国杀敌忠君,无论哪个都是应该关注的点,无论从罪与功还是人与非人上谈都相当的正常,而周在易的话意味的是,这些的东西都不值一提。
  僧人眼神微变,问道:“他们吃人,何解?”
  “吃人,是谓那些将士们么,那位郭将军是如何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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