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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居然想暗杀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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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算是处于此番境地也依然面色不变,只是眼神比刚刚沉重了很多。
“这阵法莫不是魔修之物?”刘秦南正色问。
关信人心道不愧是师尊,这番阵势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个。
他笑道:“师尊所言正是。”
“你这又是为何,只凭这个阵法如何能对付得了我。”
刘秦南话语刚落,他好似随手一挥,四方周围顿时发出类似破碎一样的声音,天象渐归于常,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断更了这么久,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现在恢复了!
☆、变与不变
关信人表情依然没有变化,好像他刚刚只不过是闲谈了几句而不是动用了足以将化身强者虐杀至死的狠毒阵法。
“只是跟师尊打个招呼。”
关信人说完,抬起了看向天空。
刘秦南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了天空。
这是……
适才以为已经破坏了的玄妙暗文在天空中以一种诡异而有序的规律运行着,空间不稳而震震波动,四处弥漫着不祥气息。
这一看就是在酝酿着什么不好的阵法。
“这是为何。”
刘秦南即使知道关信人对自己心存怨恨,也不明白关信人为何要借用魔修的东西。
关信人没有回答,反问道:“姑且问师尊一句,师尊能否永远不管世事。”
永远,刘秦南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字,想起那孩子的将来,他终归有不得不出手的时候。
那也算是世事吧。
“这个不能答应。”刘秦南无奈道。
这个说法,好像其他的事情就能答应一样。
关信人心中苦笑,冷声道:“那就让徒弟帮师尊一把吧。”
话音刚落,关信人左右两侧的空间瞬间扭曲,一左一右走出来了两个人。
左边的来人是之前来过的枯山僧人,右边的来人混身血腥味,身穿黑色长袍,面目枯瘦,俨然是个魔修。
而这两人此时无不放出了属于大乘者的威压。
刘秦南看向右边的来人,一改适才还和气的气场,眼中杀意冷绝。
那人忽然抬头对上了刘秦南的视线,灰白的眼珠不带一丝活气,明明眼里有着滔天恨意,但他依旧笑道:“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这人当初多亏自己特异的功法从自己手下死里逃生,今日却是自己送上门了。
“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而这时刘秦南身后再度出现空间扭曲,这回是三人。
三人之中两人有大乘的修为,而另外一人即使没有大乘的修为,也具有大乘的实力和手段。
可以说这里同时来了如今修真界一半的大乘尊者。
但刘秦南更关注的是那位没有大乘修为的人。
那人是秦家家主,当世第一的阵法大师,有他在,也难怪关信人会有那么强大的阵法。
而另外两人一个是开神宗宗主,一个是七法宗的执法长老,每个都是震慑一方的强者。
只不过现在这五大势力居然会联手起来。
看来是蓄谋已久,但那话本却是没有提到这件事,想来应该是自己后来的行为改变的吧。
而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刘秦南还是没有露出一丝的紧张。
与此同时。
“你来这里做什么。”
玄清宗主峰之上,水音音正警惕地看着来人。
来人满脸微笑,眼睛弯成勾月,张口就道:“这不是小音吗?长大了嘛。”说完便要走过来。
口气十分亲切,像是好久不见的亲人重复。
水音音立刻皱起眉头,连连退步,微怒道:“有话快说,没人有时间陪你瞎扯。”
“哈哈。”来人干笑两声,像长辈一样宠溺地看着水音音。
这时殿外又来了一个人,他盯着那人道:“安西方。”
“小笛?还真认不得你了呢。”
安西方很高兴。
“你出来总不会有什么好事,为什么要从万象境出来,不,你出不出来不关我事,你来这里做什么。”窝笛冷声道。
殿内的温度于是降了几度。
安西方皱眉道:“可别这么说,大家好久不见不是么!”
水音音一阵嫌弃,问道:“你来不是为了找刘师兄吗。”
安西方若有所思道:“他啊,我前不久见过了,可比以前变了不少。”
“变了?在我看来他可是一直都没变。”
水音音表情微变,好像安西方说的话像天方夜谭似的,但她天生对这些事情不管不顾,只是事情到头了才动作,做事只凭直觉是她当年被长辈多次指出的毛病。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这是什么毛病。
“哈哈哈,你还是那么刻薄呀。”安西方于是大笑道。
“哼。”水音音白了他一眼。
不过安西方说的也没错,安西方确实跟他们有过一段相处,尤其在自己师兄弟还在一起刻苦修炼的时候。
那之后他们各自修成金丹,有了一定实力,也有了各自想要修炼的方面,自然就不在一起修炼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也不是特别差。
“你到底为的什么事来这里。”窝笛打破了水音音的回忆。
“别着急,很快就知道了。”
安西方看着远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与此同时。
在魔界血域的边缘,一个人正走在巨大的洞穴里。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嘴中时不时地念叨着一些东西,像是什么咒语,又像是自言自语的抱怨。
他神情肃穆,不时悲伤不时高兴。
一路上路过一群大大小小的尸体,尸体毫无例外都是干尸,里面有曾经叱诧风云的修士的,也有普通农民的。
这些必要的死亡在血域是随处可见的。
慢慢着的那人不由得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主上,他的主上。
几乎是征服了整个魔界的血域霸主。
若不是那个修士!若不是那个修士!主上此刻必定已经统治了整个魔界,哪有那些蠢货招摇出场的时候!
他越走步伐越重。
前面的压力是越来越大了。
原来血域的霸主,就是重伤也自然不会降低自身无所不在的存在感。
当年刘秦南以为自己确实杀了主人。
可笑。
主上岂会那么容易被杀死。
血域的魔修几乎人人都有保命的手段,因为容易死,所以保命比什么都重要,在魔界之中除了神出鬼没的魂修,血域的魔修可谓是命最硬的一派。
活命的术法千百万种。
可是,主上却没有。
主上在那个时候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后招。
刘秦南就是这种程度的对手,不把自己的所有全部赌上就没办法做到跟他对峙。
当时的主上心里一定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招后路都没有留下。
但,即使主上没有后招,他梁子均有。
血域确实有的是逃命的手段,而这逃命的手段中一半是起死回生的手段。
骗过敌人就是逃。
所以梁子均耗费了十年功夫,终于集齐了复活主上的所有条件。
就剩下那个人的血,只要有它就能唤醒主上。
而只要唤醒主上,那个人就必将不再是主上的对手。
如此,无论魔界,就是整个修真界都要对血域俯首称臣。
梁子均目视前方,血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血池。
他眼里闪过仰慕,怀念,眷恋,憧憬等等,最终停留在迷恋之上。
“快点,必须得快点。”
修真界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那个人回来,只要还能再站到那个人身边……
“该给的东西都给了,就看他们能够做得到了?”
梁子均面露苦笑,他活了有五百多年,最恨身不由己。
……
覃老这时作为一个灵魂体都感到了不对劲,他神识不自觉地投向魔界的方向,但过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什么。
直觉比什么都可怕,尤其是那种令人心悸的直觉。
难道魔界发生了什么大事?
覃老一闪而过这个想法,很快地自己否定了。
当年被刘秦南那次一扫荡,魔界已经毫无立足之力,就算是那些小兵小将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变强壮了一点的炮灰,简直不值一提。
覃老这时忽然想起一个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他。
说实话,那个人大概是魔界唯一能够对抗刘秦南的人了。
可惜了。
尽管覃老跟那个人之间不过如何,甚至还有过很多冲突,但他还是不由得这么想。
如果当年那一战的结果是反的,说不定现在也没修真界这一回事了。
不过覃老他从来都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这个想法他只在心中闪过一瞬,很快就转到了当下的思考。
说实话他现在的处境也有点微妙。
虽说刘秦南是很看重这个孩子没错,但也未免太看重了吧!
他覃老简直连做什么手脚的机会都没有。
好歹躲在人家眼皮底下却有一不小心就能被对方抹除的恐惧。
想他魔界一代霸主什么时候有这么怂的时候!
不过话是这么说,覃老对刘秦南也有了新的认识。
以前还真以为这家伙是什么木头人,对什么都不管不顾不动心,但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这样。
大抵这世上没有什么木头人吧,谁都有感情有思想。
这样下去的话,只要那个异界人不再出来,周在易就能顺理成章地在玄清宗修炼,然后自己最后也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只要刘秦南在的话,这一切就没有问题。
覃老如是想,所以他对周在易说:“他好像在洞口放了什么东西。”
他得拉近刘秦南跟这小鬼的距离,不然他们两闹翻了自己就前功尽弃了。
想他魔界一方霸主,时候到了也得当当小鬼的感情导师,免得这小鬼一不小心就想动刀动枪,就算刘秦南不在意,他覃老也不能老被一个小鬼弄得一惊一乍的。
“嗯。”
周在易睁开眼睛,缓缓地站了起来。
哦哦气息稳重了一点啊,覃老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上古阵法
适才还在空中游动的暗纹此刻已经定形了下来。
其范围能达千里之外,甚至还在不断的膨胀。
这个阵法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编出来的,每一道暗纹都是阵法师精心刻画而出,一不小心不仅前功尽弃还会反噬自身。
上古符纹有着如此的风险与力量。
由此可见秦家以其家主的手段有多强悍,如是一般的大乘尊者,恐怕面对这个阵法束手无策。
但对方是刘秦南,他们纵然做了如此充分的准备,面对这个人还是不敢有哪怕一丁点的疏漏。
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秦家家主内心泛起一阵狂澜。
而开神宗宗主也亦然,他为今天做足了准备,背水一战的准备。
修真者何以争权夺利?
他隐约想起自己师父的教训。
然修真就是争出来的一条路,争夺杀戮,霸占豪抢,就是刘秦南一剑将那群魔修隔离在魔界外,事情也没分毫的变化。
不与魔争与人争,开神宗若想在修真界占有一席之位,必须除掉眼前这个人。
开神宗宗主曾崆眼睛扫了扫除自己以外的几人,这四人也是为着自己的野心而来。
“太清尊者好久不久,可是记得老朽?”
五人当中唯一的魔修开口说话,其身干瘦如柴,好像浑身无一丝血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昭示着其猛兽般的凶性。
他自称老朽,其实面目还算年轻。
魔修谌羽,当年曾以一己之力屠灭一宗,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之后修真界跟魔界都没人敢得罪他。
只是为了对付他居然连这种魔性之徒都敢联手,刘秦南的眼神霎时冰冷了几分,刚刚一直控制的杀意瞬间释放而出,顿时狂风大作,灵气乱流。
“看来你们今天是做足了来送死的准备么。”
刘秦南对谌羽的“问好”不与回答,他环视了在场五人一遍,衣袖为风扬起,仿佛回到了以前那尊杀神。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神魂一震。
“哈哈哈,还以为你养孩子养出了什么父子温情,结果还是那么冷冰冰嘛,真可怕真可怕。”七法宗的来人调笑道。
曾崆瞥了潘肃一眼,他早知这人头脑脱根线,可没想到这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敢开这种玩笑。
然还未等曾崆回神,一阵厉风猛然突起,几乎是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真真正正的杀气。
“哦?”
刘秦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尽管他很久没有出手身体有些生锈,但是能在他手下救下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在刘秦南对面的人甚至对自己被救下了的事情没有自觉,他瞪大眼睛,瞳孔放大,像被吓傻了一样跌倒在地,全然没有一个大乘尊者的威严。
“没想到太清尊者也会先下手为强。”枯山僧人幽幽地吐出一句话,他此时双脚入土三分,双臂灵力环绕,呈现格挡状。
若不是本性天生沉稳不动的人,是绝对无法撑起这种程度的灵力壁的。
论防御,这个僧人大概天下无双。
“尽是歪门邪道。”刘秦南冷道,他率先挑起攻击的右手此刻深深陷入僧人灵力所筑的灵力壁之中。
直到现在,在场的所有人才醒悟自己招惹的人毫无疑问是世上最强的怪物,而且因为他们惹怒了这怪物,这个怪物将会毫不留情地杀死他们。
出于生物觉察危险的本能,所有人心中都萌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最先克服逃生欲的人是魔修。
他毫无疑问是在场所有人当中经历过最多修罗场的人,在他的一生中,稍微走个神就是生死之隔的事情比比皆是,因此成了所有人当中最早清醒的人。
也因此理解到了所有人都没能理解到的一件事。
这个怪物,居然比当年强了不只一个层次。
喂喂喂,开玩笑吧,都这么强了还不够强吗!
但谌羽虽然心中闪过很多念头,他手中的动作还是没有出现一丝的疏漏。
现在是绝无仅有的机会,趁这个怪物暴走攻击而陷入控制的时候!
“趁现在!”
谌羽怒喊出声,灵力运行到极致,手中鎏金的魔枪发出耀眼的光芒,大乘者的气势毫无掩饰地释放而出。
西绝魔枪,天下最快的枪,现以雷霆之势释放出去,任何一个普通的大乘尊者正面受到这一枪不死即重伤。
这时已经没有人介意他的魔修身份了。
他也人生第一次觉得修真界的那群家伙可以看上去如此亲切。
开神宗宗主祭出的长剑幻化为无数的利剑,其速度简直超越了光速,众人眼里甚至都没有白光闪过的影子。
两个名震天下的大乘尊者同时发出了他们最强的一招。
而背对着两个绝死之招的人甚至都没转回身,也没将右手从灵力壁中抽出,他只是看似轻而易举地抬起了左手,像是要遮挡阳光一样,停在空中。
这一瞬间,一声巨响以他为中心响彻四周,一如一千仗雷霆同时响起,凡是听到这个巨响的人,无论远近,心头都惊起了翻天覆地的巨浪。
雷霆象征着人类的恐惧。
“怎么……可能。”曾崆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
毫发无伤,居然毫发无伤!
曾崆从来没有觉得这世上可以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这还是人吗!都是大乘期的修士,究竟为什么存在这么大的差距!
刘秦南这时才缓缓地回过头,尽管他什么都没说,曾崆和谌羽两人都同时感受到了极其恐怖的威胁,直到刘秦南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的时候他们才回想起呼吸这一回事。
当初血界那位竟然能跟这个怪物打到势均力敌,一招不慎才落败,到底是有多强啊。
谌羽脑子里忽然像走马灯一样想起一个人的身影。
“可以放手了吧。”
刘秦南话是这么说,但他话语刚落的时候枯山僧人的灵力壁也应声而碎,轻如羽毛,白色的光芒为风飘扬,这画面也美好,也很令人绝望。
一切几乎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跌倒在地的潘肃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动作。
四道攻击同时发出,每一个道攻击都是发生的那么消无声息,没有人看得清刘秦南到底是怎么发出的攻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身上都被开了一大窟窿,血流不止。
除了精于防御的枯山僧人用血肉挡住了攻击外,魔修跪倒在地好像已经没了气息,潘肃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四面朝天血流不止,曾崆俯倒在地面生死不明。
霎时血腥味弥漫。
枯山的僧人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抬头定睛看着刘秦南,那眼神好像在可惜,又像是在嘲笑。
刘秦南刚想给他最后一击,但被对方的眼神看得动作一顿,有点不明白这僧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又忽略了什么吗?刘秦南忽然想到。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忽然被一道异常强大的力量固定在他所站立的土地之上。
阵法,他理所当然地想到那个一直没有出手的男人。
“你没想到吗。”
说来也是,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的攻击之外,有意识也是,无意识也是。
这些人想要对付他,唯独找这个男人是找对了。
秦家是刘秦南少数不想直面的东西,尤其是这个男人。
“你想杀我,也不必跟这些人联手。”
秦家家主听到这话,勾起嘴角笑道:“你说笑吧,要不跟这些人联手,我又该怎么杀你。”
他每吐出一句话,束缚住刘秦南的力量立刻翻一个层次。
天下第一阵法大师的名头丝毫没有作假。
“……”
刘秦南想要挣脱这个阵法,但是奈何这个阵法简直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对他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了如指掌,他只要一想调用灵力,阵法就立刻来阻扰。
秦宣根本不可能会知道这么细致入微的东西。
“很惊讶?”
秦宣好像能够读懂刘秦南的想法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就算是你也应该做不出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刘秦南身上的禁忌也在不停地加强,好像要把他拉到什么地方一样。
“万象境是个好地方,谁知道刚好会有那种上古阵法呢。”
上古阵法?刘秦南不免疑惑,这个阵法明明处处都在针对他,就算是最强的禁忌类上古阵法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
“但说实话,就算是有这个阵法我还是没有把握对付得了你,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七法宗的那人也是我特意安排的。”
刘秦南:“……”
“你果然还是很冲动。”秦宣心情很好,他今天说的话比他过去一年说的话还要多。
“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杀不死你了,是吧?秦——”
秦宣话未说完就被刘秦南强行打断,眨眼间对方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住嘴。”
秦宣余光扫过刚刚刘秦南所在地方,现在那上面插着一把银光长剑。
原来如此么,秦宣重新将视线放在眼前掐住自己脖颈的人身上。
对方的眼睛里是毋庸置疑的怒火。
那边看戏的僧人说的没错,果然还是得用最后一招啊。
秦宣凝视着对方令人怀念的轮廓,想到再也看不到这张脸之后他忽然有点怅然若失。
“师尊。”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怎么会。
刘秦南不由得放松了手中的力量,秦宣趁机挣脱了束缚,跟刘秦南保持了距离。
“为什么。”又是这样。
☆、封阵
刘秦南愣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不要轻举妄动哦。”关信人手中的刀刃又靠近了周在易脖颈几分,划出了一线血痕。
“你都做了什么。”刘秦南的声音半是妥协半是胁迫,绕是他之前也不曾在那孩子面前露出那番鬼神似的面容,但此刻他控制不住自身的愤怒。
当年也是这样,那些孩子尽因这些无聊的争斗或伤或亡。
但是太清峰是绝对安全的,他们能擒住那孩子一定因为玄清宗出了什么事,若不是……
内应么。
刘秦南想到这里,不由倍感自责。
“暂时还什么都没,但如果师尊扔要抵抗,我也无法保障会不会做什么。”关信人缓缓道。
他每说一句话,时间就在不停的过去,束缚在刘秦南身上的阵法也就更为紧密,他这话一说完,刘秦南就感觉全身都失去了力量,虽不至于瘫倒,但却实实在在的动弹不得。
这阵法居然如此难缠。
这时还有气力的枯山老人站到了关信人右方,眼神暗沉,上身稍放低,好像在伺机而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刘秦南说句话都很勉强,但扔不停地向关信人走去,他直视关信人的双眼,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不容对方有半句谎言。
关信人的眼神忽然微妙地变了,师尊明明处于如此的下风,还是能这么高傲啊。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感到一丝的悔意,后悔对师尊做到这一步,但这悔意很快被他强制性地抛在脑后。
“让修真界回到它该是的样子。”关信人对上对方的视线,他也有他不能放弃的坚持。
刘秦南第一次看到关信人这样的眼神,这个孩子好像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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