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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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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铜鼎。”梵夕淡淡道,声音异常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刚才的悲痛。
“一个小女孩,偷那么大一尊铜鼎干什么?难不成她早就知道铜鼎里藏着阴阳镜?这不可能吧?”岳非听到这里,也觉得不大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但疑问也是颇多,岳轩也是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无忧扇一展,梵夕又面色变得十分温和,他缓缓道:“具体原因我也知道的不是太多,只是……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救救她……至少让她能早日超生,再这么毫无意义的恨下去,也只能是被阴阳镜给白白利用……”他这么一说,岳非和岳轩的注意力又马上转到如何帮梵夕二师兄这个忙了。
也就只有南宫寂竹还沉默不语,一门心思地想着原因,难不成是因为早就有人告诉她这些事,她才会这么做的?可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阴阳镜的用处,就算是仙门里的弟子,也没有几个知道,有的甚至还不知道有阴阳镜的存在。梵夕又不是那种到处说的人,况且,他平常连只蚂蚁都不愿意踩死,又怎么可能去利用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呢?想到这里,南宫寂竹只觉得眼前再度一花,可他又偏偏拿这没办法。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白夜城里的事,流云失踪的事,还有现在总是觉得好像有谁出事了。这些,可还真是很奇怪啊……南宫寂竹微微靠在椅背上想着,他是累了吗?
————————————流云寂竹————————————
沈杺一步步向巷子外面走着,尽管每走一步都是如此艰难,但他还是要往前走。鬼是不会出汗的,就算是会出汗,可沈杺现在这个样子,有哪还有可能有别的力气去出汗呢?
咬紧了下唇,沈杺让自己不会现在就昏过去,然后就这么毫无意识的消失。他才不要呢!他又不是欠谁什么了,怎么自从他成了鬼,就坏事不断呢?一开始是被那些仙门的弟子追着打,然后又是被他们当成泄愤的沙包,现在,还要被一大帮他完全看不上的修士给弄得魂飞魄散!他沈杺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啊!如果可以,谁又想再这样被上苍再玩弄一次啊!
明明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明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明明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可他还是怎么耿耿于怀啊!他还是不想被那些所谓的天命就这么玩弄下去啊!
被上天玩弄,被修士追杀,被世人唾弃,他好像就没遇到过一件顺心的事吧……沈杺啊沈杺,车钩心木,说什么很美好的象征,一切都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一点点地扶着墙走到巷子口,沈杺的手已经成了半透明的了,回过头看一眼还倒在地上的御子仪,沈杺竟然有些想哭……
或许,他这一次活得还没那么糟糕吧……至少,至少他遇见了大师兄,还有流云……虽然总是说不出好听的话,虽然总是和流云互相嘲讽……可至少他还能觉得,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有存在于世的意义啊!还有笛,白沫,就算是御子仪,他现在竟也还有些舍不得了……
算了吧,算了吧,再怎么看下去,可是真的得和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葬在一起了……沈杺强忍着痛苦转过头,向前走,马上就出巷子了,马上就可以引开那些人了……
“喂!小鬼!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离开本殿了?”毫无礼貌地叫唤突然从身后传来,御子仪醒了,可沈杺却不敢回头了,他怕他这么一回头,就走不了了,就要这么……当着他的面消失了……
御子仪见沈杺半天不动,还以为他是在闹脾气,可扫了一眼地上,看到灭魂符的时候怔住了,再看看沈杺,他就说,这个小鬼身上的气息怎么就越来越弱了?御子仪一把从地上站起来,昏迷了这么久,伤口也复原了,只是,真是苦了他了。
两三步走到沈杺身后,御子仪一把把沈杺给扳了过来,直接看着他,居高临下,一缕乌发从耳边垂下,眼底,血红色慢慢地占据整个瞳孔。沈杺睁大了眼看着他,纵使身体已经快失去知觉,可是,琥珀色的眸子却还依旧明亮。
“喂,小鬼!就这么大点事你还搞成这样?生离死别?呵,想多了,本殿可没那么好心!”御子仪说着,笑得越发张狂。
“你……你什么意思啊……要不是你,我早跑了!”沈杺一见到他这样就来气,可总觉得,能看到他好像莫名安心。
御子仪俯下身,离沈杺只有一点点距离,他笑道:“真是个没用的小鬼。”头低下,嘴覆在沈杺的额前,然后,将自己的灵力一点一点的输给他。沈杺完全傻了眼,这个人昏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醒过来就这样?他记得他好像没把他脑壳给磕到啊?
“这下子,你可就别想再跑了,本殿可没整够你呢!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御子仪说着,离开了他的额头,一把把沈杺往前推去。
的确是没消失了,而且状态也比之前好太多了,可是,御子仪这个家伙推他干嘛?沈杺转过头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肯定是没磕到他脑壳了……他现在正常得不得了!因为,如果御子仪要是不正常,把他往那些道士堆里推干什么!!!
第二十四章 偶然闻屋外俚歌声
沈杺一头撞进道士堆里,直接撞到了一大片道士,还顺带着压倒了好几个……御子仪在后面皱了皱眉,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推他了,看了看被沈杺压着的那几个道士,御子仪气得开始磨牙,要不要现场一片混乱,这磨牙的声音定会被所有人都给听到。
沈杺趴在地上,虽然没觉得疼,但毕竟刚刚恢复,难免有些不适,好半天才爬起来,被他压着的那些道士可累得够呛,明明只是一只鬼,怎么比人还重?而且,还爱乱动!
“喂,还能不能打啊!”御子仪挑了挑眉,要是不能打的话,还是他来吧。
“一边玩去,真当我残了啊!”沈杺站稳,抡了抡胳膊,头也不回,只是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的道那些士,既然现在一看到御子仪那个混蛋就来气,还不如不看,再说了,这些道士刚刚追他追得那么愉快,他是不是也应该追回来呢?
众道士只觉背后一凉,立马知道情况不好,便都乖乖地低头弯腰行礼,嘴里还念念有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有大量,能饶过我们这一回。”沈杺被他们这么一说,到完全没了兴致,摆了摆手,打算让他们直接走了,免得在这还挡路。
“且慢,”御子仪捡起地上那张灭魂符,再道士们眼前晃了晃,问道,“你们可有人知道这是谁的吗?说出来有赏。”御子仪笑得眼眯成一条缝,沈杺觉得一阵恶寒,这个家伙精得很,要是真有人说了,恐怕这赏……不过,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扔符的不再聪明点,直接把这家伙给搞死,免得还要浪费我的灵力。”御子仪完全不管面前站的都是哪些人,说的这么直白,还真不给沈杺面子啊?沈杺气得眼直往上翻,要是嫌他浪费灵力,直接不管他不就是了?真是有毛病!
然而,在场的所有道士都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御子仪想了想,用灵力重新在符纸上检查了一番,连点灵力的痕迹都不留,看来不是这些废物里的了,那会是谁干的好事呢?趁他晕了就敢动他的人,胆子还不小啊!御子仪手上一用劲,差点就把符纸给揉碎了,不过还好他及时克制住了。
“小鬼,你的剑呢?”御子仪完全没把那些道士当回事,随口问沈杺,沈杺那把佩剑好像是真的不见了。
沈杺白了他一眼,这才知道问他墨霜去哪了啊!迟了!他也随便说道:“被我扔了。”
“扔给谁了?”不知道为什么,御子仪对这个好像十分关注,沈杺到一点也不想配合他,就直接甩了句:“我后面又没长着只眼睛,你问我,我哪知道?”
“那可是你的佩剑,你还当着不关心了?”御子仪有些急了,这个小鬼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管它作甚?”沈杺斜视御子仪一眼,便打算穿过面前的道士准备走。
御子仪想了想,似乎是懂了点什么,嘴一扬,直接扛起沈杺,漫不经心道:“之前是谁说要送我去南疆的?呵,想跑,没那么容易,先把欠我的灵力给还清了再说。”然后随手画了个符,便直接出现了一条裂缝,御子仪扛着沈杺就是往里面走,哪还管沈杺闹腾。沈杺现在是真的想哭,墨霜啊墨霜,我对不起你啊!还有,御子仪你这个混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整我的下场是什么!
等这两个走了以后,在场的道士早已吓呆了……刚刚是,发生了什么?好像是他们要抓的人带着个小鬼跑了……
————————————流云寂竹————————————
南宫寂竹突然觉得眼前不花了,看来只是有些消耗过度了吧,不过说起来,他这么长时间,除去和流云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天,还真的是没合过眼,这白夜城里也不知道是昼是夜,他就在这耗了这么久,要是再不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会,且不说他,就算是岳非和岳轩也是要累倒的。
可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梵夕,他在白夜城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不知道哪里可以休息吗?南宫寂竹刚要开口问,就被岳非给抢先一步:“对了,二师兄,你知道这里哪有可以歇息的地方吗?”
梵夕一听,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确是知道的,可是这现下要是想出去,可不太容易,还是再等等吧。”他说的也还算有理,岳非和岳轩也一下子就被他给说服了,只是为何南宫寂竹总是觉得,梵夕这是在刻意耽误时间呢?或许是他多想了,梵夕如果真的想这么做,那他目的何在?要想让他们被鬼魂给杀了,刚才不用无忧扇扇那一扇子不就好了?
“大师兄,二师兄,在这干等着也是无聊,你们不如讲讲你们的事吧!”岳非突然笑着提议道。
岳轩一下子没拦住他的嘴,等岳非这么说了才看了他一眼:“这都现在了,你还想着好玩?”岳非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也是无聊嘛,再说了,平常在仙门听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弟子吹牛听烦了,现在听听大师兄和二师兄亲自讲讲岂不是更好?”
“算了吧,岳轩,你也别生气,我先说就是了。”梵夕一边摇着无忧扇,一边无奈地说道,仍然不失礼貌。
岳轩也拿岳非没办法了,可既然二师兄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拿二师兄,你知道为什么你和大师兄要排个名次啊?有许多都比大师兄入门早的,怎么还要分个大小啊?”岳非问道,这种事问师傅问了也是白问,他老人家也只会叫他去专心修炼,搞不好还要接着打他一拳。
“这个嘛……”梵夕摇了摇无忧扇,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和大师兄比本来就小了点,况且,这个排名是按修炼程度和能力排的啊。不然你们怎么有那么多比你们还要大的师弟?”不失礼貌语气也很温和,而且事实也是这样,南宫寂竹没有说话,也表示他是认可的,仙门排名的确一直都是这样的,就像明明红玉和玄尘都差不多大,玄尘排第二,红玉却排在第六。
“那岂不是说,我和岳轩都很厉害呢?”岳非有些得意地说道,岳轩看他已经有些飘飘然了,本想说一句,可却被梵夕打住了:“不是呢,你们是千修师叔的亲传弟子,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况且,在你们,甚至是我和大师兄之前,仙门也还是有很多的师兄师姐之类的。”
岳非有些失落,原来全是因为师父啊,他还以为他比那些弟子都要厉害很多呢!
“其实也不一定吧,你们现在才这么大就被千修师叔给安排下山来做这么危险的事,而且其他师叔,还有我师父和掌门也没反对,你们应该也不弱啊。”梵夕好心说道,还是一如既往地摇着无忧扇。
岳非仍然是颓废至极,嘴上也没句好话:“二师兄,你应该是不知道吧,我们师父那可是谁都狠心给扔到外面修炼的,当年柳如焉师兄才十一二岁就被师父给扔下山除魔去了。”说道这里,岳非才反应过来,二师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他和栁师兄之前关系还那么好,而且,三位师兄里,除了大师兄总是找不着人以外,他和栁师兄可是经常碰面的,虽然一见面就开打……
梵夕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后,他又恢复笑容,问道:“这么都不说话了?”
岳非半天没反应过来,看到他刚才沉默好久,还以为是戳到他什么痛处了,便也不说话了。而岳轩,他本就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一切都是岳非要问的,现在问了不该问的,岳轩也没办法。
“你和柳如焉之间有过什么吗?”也就只有南宫寂竹敢这么接着问了。
合上了无忧扇,梵夕微微一笑,十分柔和地说道:“并未发生过什么,我和他,只不过是同门师兄弟罢了。”
见梵夕也是真的不肯说,南宫寂竹也不再问,只是他这就有些奇怪了,看梵夕这样子,也不像是和柳如焉完全没什么交集,包括之前听岳非和岳轩说的,过去几年,他们的关系似乎还不错,可为何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南宫寂竹悄悄握紧了玉龙,总觉得这里面有许多古怪,又或许与梵夕留在白夜城有关。
“还是说说你们两个这两把剑吧,是雅心和戎华吧,听说这可是念尘师叔的宝贝呢,而且如果发挥的好,可是能和魔族的双邪均衡相媲美呢。”梵夕笑着说道,均衡谁不知道,那可是魔族御氏妖族的圣剑,本为两把,一把长剑名均,一柄短剑为衡,只是如今倒是全被御子仪一个人给占去了。
岳非一听,马上又有了斗志,连忙说道:“所以啊,我和岳轩以后一定要努力修炼,一定会比那个什么均衡更强的!”岳轩一听,摇了摇头,这家伙,还真是长不大啊,这都事物了还想着要变成最强的……不过也好,总比他现在还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要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轻松了,就这么打打闹闹地扯东扯西,梵夕虽然被问了那么多问题,可笑容依旧,岳非也是越问越有精神,完全快要忘了刚才他们还在外面被一堆鬼魂围着的事,就连岳轩也是如此。南宫寂竹坐在一旁,他们的对话,他也插不进去,还不如就这样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顺便补充一下体力,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做的了。反正就这么一个人也都习惯了,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或许,他本就不适合与人共处。
“哒哒”“哒哒”客栈外似乎是有很细碎的脚步声,而岳非他们三人似乎正是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没听到也很正常。但在一旁闭眼修炼的南宫寂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如此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小孩子的,而且还极有可能是个小女孩。
小女孩……南宫寂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恶鬼魂,也就是阿俚,可是,他们先前遇到的那个恶鬼魂好像也没现在这样,只知道“哒哒”的走路,却不进客栈啊?
“有人吗?”声音听起来也是很细小,如果不是听觉敏锐的人,几乎是听不出来的。话语里没了之前那种俚歌的调调,听起来也能判断出这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如果不是南宫寂竹发现这声音与刚才恶鬼魂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相似,或许他都要以为外面的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了。
“有人吗?”阿俚再一次重复的问道,声音也比起之前的小了好多,听起来像是蚊子絮絮的叫声。
南宫寂竹没有回答,如果他就这么回答了,会不会把恶鬼魂给引进来?他还要保护岳非他们,也不敢冒这个险。
“咯咯咯……”恶鬼魂发出了阵阵低笑,听起来十分令人不安,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就快要大过岳非他们吵闹的声音了。
“看来是有人了,咯咯咯,而且好像还有梵夕哥哥呢!咯咯咯!”恶鬼魂尖声笑着,俚歌的调调又回来了。不过这一次,他好像是没有过来硬闯,反倒是在外面唱起了俚歌。
哥哥啊哥哥,你为何要躲着我,为何不把个事情給说清楚嘞?
哥哥啊哥哥,你为何要杀了我,又为何要把我变成这副样子喂?
不敢说了吗哎?不敢承认了啦?
可是那三百多条人命你怎么解释啊喂!
哥哥啊哥哥,不管为什么啊,我都不会怪你的嘞!哥哥啊哥哥,你就快出来看看我喂!
南宫寂竹似乎是听出了些什么,这俚歌好像不是唱给他们听的,可那又会是唱给谁听的呢?而且,俚歌里面,好像是说有人杀了他,还杀了三百多人,这听起来为何这么耳熟?
回头看了一眼梵夕,他们也没再说话了,看来也是听到了恶鬼魂在外面唱的那些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但南宫寂竹觉得,梵夕与这些应该都脱不了关系!
第二十五章 无忧扇出大门瞬开
“二师兄,你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吗?”岳轩看向梵夕,明明还聊得正欢,可他总听到外面像是有什么声音。
梵夕继续十分淡定地摇着无忧扇,气定神闲道:“岳非,你还是继续接着刚才的说吧。”他似乎是完全没听到外面的声音,又或是早就听到了,只是现在装作不知道。
岳轩看了岳非一眼,岳非本还打算继续说的,可是看岳轩的眼神不大友好,便也不说了。岳轩见岳非也不闹腾了,便说道:“二师兄,你是真没听到,还是有意在瞒着我们?”岳轩握紧了双手,难不成其实这个二师兄是那些鬼魂,或者是那个恶鬼魂假冒的?那也太过分了吧!连二师兄的无忧扇也拿走了,那二师兄岂不是已经……
梵夕似乎是看出了岳轩在想什么,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许无奈,缓缓道:“岳轩,你不用想太多的,无忧扇上有禁制,除了我就没有人能拿走,只是你们现在还不了解白夜城的状况,我怕你们听了会多想。”
难道二师兄还瞒着我们些什么?岳轩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可能呢?二师兄不是向来都待谁都很好的吗?有问必答,而且从不曾有丝毫隐瞒,可现在怎么连二师兄都信任不了?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岳轩手还在发红,可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连二师兄都不肯向他们说出全部的话,那他们此行又有什么意义?
岳非见岳轩有些不对劲,可他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索性干脆拽着岳轩往南宫寂竹那边跑,顺便转过头对梵夕道个歉:“抱歉了,二师兄,岳轩现在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去旁边休息一下。”
“需要我帮忙吗?”梵夕主动问道,声音里听着的确是很关心岳轩的状况。
“不用了,不用了,二师兄你也先好好休息。”岳非连忙摇头,很有礼貌的回道然后就拉着岳轩走到一边去了,见岳轩这个样子,还要麻烦二师兄,怎么好意思呢?
等岳非把岳轩摁到远一点的椅子上坐下,外面的俚歌声也停了,南宫寂竹转过身,走到梵夕跟前,淡淡道:“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梵夕抬起头看着他,片刻之后,摇了摇头,将无忧扇挡在嘴边,说道:“抱歉,我不能说。”南宫寂竹看着梵夕挡在嘴边的无忧扇,一片空白的扇面,没有提字,也没有任何损坏,只是他总觉得这扇子不大对劲,可以说不上来。什么都没有的扇面,就像现在的梵夕,什么都不会说,也什么都问不出。
南宫寂竹沉默了,他本就话少,现在梵夕又什么都不愿意说,南宫寂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极少与人打交道,而如今来了白夜城,身边没了流云和沈杺更是如此。下意识地看了看腰间的另外一把剑,轮回,南宫寂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可是总觉得,看到轮回就想到了流云,想到流云或许就能想到办法。
“话说,二师兄,你的忘忧呢?”看着岳轩神色好了许多,岳非也还是耐不住寂寞,张口说道,他好像记得,大师兄的佩剑是玉龙,二师兄的是忘忧,三师兄的……听念尘师叔和师父提过,好像是叫魂迁来着?
梵夕一怔,可却没有立马拿出忘忧,只是说道:“岳非,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啊,二师兄,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吧,我就是问问,因为你刚才问我和岳轩戎华和雅心都练得怎么样了啊!”岳非笑了笑,果然,佩剑这种事是真的不能乱问啊……
佩剑是不在身上吗?南宫寂竹看了看梵夕,的确,梵夕不怎么爱把佩剑带在身上,可是在这白夜城,这么多的鬼魂,他只拿着一把无忧扇就能保护自己?南宫寂竹都不信,忘忧不带在身上,那他是在想什么?难不成那些鬼魂会不敢动他?
“吧嗒”“吧嗒”客栈里似乎是在漏水,水一滴滴从房顶的缝隙上滴下,岳非跟着水滴下来的节奏,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打节拍。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南宫寂竹皱了皱眉,这节奏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这不就是刚才那个恶鬼魂在外面唱的俚歌的节奏吗!可现在也不应该下雨啊,难不成,这恶鬼魂在房顶?南宫寂竹一把跃上横梁,顺着缝隙看去,却什么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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