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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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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夕见阿俚进去挑衣服,便径自走到柜台边,问道:“你们这里有可以梳洗的地方吗?”
“巧了,这位公子,你可真是来对了地方!”老板娘一看梵夕的装扮,便知道他肯定来历不凡,十分热心地介绍着,“我们这里可是什么都很齐全的!”
“那,能等那个小姑娘挑好衣服之后,带她去梳洗一下吗?”梵夕说着,便将一锭黄金放在柜台前,“不用找了。”看老板娘一脸吃惊的模样,梵夕笑着补充了一句,的确是很有礼数。
过了一段时间,老板娘便带着阿俚出来了,还不停念叨着:“果然是这位公子带过来的人啊!这小姑娘生的也真是俏!”
阿俚从老板娘身后走了出来,铜镜里,一身的装扮倒是与南宫寂竹他们所见到的阿俚的装扮一模一样,青色的衣裙,尤其是她脚上穿着的那一双小绒靴,阿俚穿着它走路,哒哒哒的声音,一开始还把阿俚给吓着了。
梵夕似乎对她这一身装扮也很满意,便带着阿俚走了。
二人一路上也很少歇息,只是偶尔梵夕为了考虑一下阿俚的体力,才停下来休息了一段时间。
从阿俚和梵夕的对话里,南宫寂竹也终于知道了梵夕去白夜城是为了找人,至于是找谁,梵夕倒并没有说清楚,只是说是一位故人。南宫寂竹估计应该是梵夕曾经救过的人吧,毕竟岳非和岳轩也说过,梵夕一开始下山的目的就是为了去找那些他救过的人,看看他们如今的样子。
不过,除了这些,南宫寂竹倒是从梵夕的话里听出来了些别的东西。
“我师父之前对我嘱咐过的,出来了就千万不要回去,千万不要。”梵夕苦笑着说道,无忧扇掩着半张脸,南宫寂竹也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表情。
清虚让梵夕千万不要回仙门?南宫寂竹不解,就算是梵夕最后回仙门了,邱尚卿和几位长老也不会重罚他,可清虚这一下子就让他下了山就永远都不要回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或许师父他……是怕我会和藏白师兄一样吧……”这是梵夕不经意提起的一句话,阿俚也并未认真听,其实这句话和南宫寂竹本来想知道的也并无任何关联,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寂竹还是想了想。
藏白?这个名字他来仙门的时候也未曾听任何人提起过,包括邱尚卿和几位长老在内。听到梵夕突然提起这个名字,南宫寂竹也只是一时感兴趣,可仔细想想,仙门又的确没这个人,南宫寂竹便也不再多想了。
阿俚基本上就等于是赖在梵夕身边不走了,虽然偶尔真的会犯些老毛病,比如说把梵夕的钱袋偷偷拿走,可是,梵夕就算是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她爱拿就拿吧,他也并不在意,每次钱袋不翼而飞,梵夕便又会取出一个新的钱袋。久而久之,阿俚反倒是不再这么做了,至于之前的那些钱袋,阿俚也都还给了梵夕。
可这一次,梵夕却不接了,他只是摇着无忧扇说道:“你都留着吧,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的话,不必管。”
阿俚最后也只能红着脸收下了。
他们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兄妹一样的过着,两个人一路上遇到穷苦人家,梵夕想给钱,阿俚却总是让他买东西给他们。
“钱不能乱给啊!”阿俚抱着一堆吃的喝的和用的说道,“你给他们了,他们最后也不一定会用到,搞不好还被别人给抢去了,还不如给些吃的喝的。”
梵夕也总是点点头,可下一次,却又总是忘了这些事。不过,梵夕的医术应该是念尘和清虚亲手教的,一路上救死扶伤,他竟然还完全没遇到过棘手的病症。这一点,就连南宫寂竹也要自愧不如,他极少救人,更多的,他是偏向杀人,杀人不眨眼,的确,他在遇到流云之前一直都是如此。尽管念尘想教他医术,南宫寂竹学是学的不错,可从来都不会去救人。
想着想着,南宫寂竹又想到流云了,真不知道,他这样子和阿俚的意识连在一起,流云现在怎么样,还和他牵着手吗?想了想,南宫寂竹还是觉得,流云一定不会松手的。
第三十一章 白夜城中寻柳如焉
过了几天,一天清晨,梵夕就带着阿俚到了白夜城,那个时候的白夜城看起来倒是十分繁华,而且充满了一种淳朴的气息。
“听说,这里是一座古城呢!”阿俚看着白夜城,虽然只是站在城门外,却已是感慨万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地方。
“阿俚以前没有来过这里吗?”梵夕看着阿俚,轻声问道。
阿俚缓缓地摇了头,大多数的注意力全放在白夜城的壮观上了,完全顾不上回答梵夕的问题。
梵夕用无忧扇掩住嘴,失声笑道:“那就进去看看吧。”然后牵起阿俚的手,往白夜城里走。
这里白夜城的样子倒是与南宫寂竹见到的无二,只是阿俚记忆中的白夜城似乎是有很多居民,至于这些居民,倒是和之前梵夕说到的一样,的确民风淳朴,待人也很热情。
梵夕看似是由着阿俚在白夜城中乱逛,自己在后面跟着。不过南宫寂竹从阿俚的余光中总是看到,梵夕微微扇着无忧扇,偏过头,向左看看又向右看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偶尔遇到一些主动上来打招呼的居民,梵夕也只是微笑,点头,再问好。
就这样逛了一大上午,中午的时候,梵夕带着阿俚进了一家客栈,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些饭菜,便和阿俚聊了起来。
“怎么样,阿俚觉得这里好不好玩?”梵夕温声问道。
“挺好玩的!”阿俚笑得也是十分开心,“阿俚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有这么好玩的地方!哥哥,我们能不能在这里多待几天?”
梵夕合上无忧扇,抵住下颚,思索了一番。阿俚在一旁看得着急,捏紧了衣裙,就是怕他不答应。过了一会,无忧扇再度展开,梵夕扇了扇,说道:“好,那就听阿俚的。”
阿俚一听,高兴得差点从椅子上面跳起来,不过幸好一边还有个梵夕,梵夕看了看她,让她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对了,阿俚,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哥哥从你面前走过?”梵夕似乎是想起来了些什么,问了阿俚这么一个问题。
紫色衣服?莫非是柳如焉?南宫寂竹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柳如焉,可是,梵夕来白夜城找柳如焉是来干什么的?况且,这个时候,也还不知道柳如焉来没来白夜城。柳如焉的行踪,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穿紫色衣服的哥哥?”阿俚歪着脑袋努力想了想,可什么也没有想到,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阿俚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个哥哥啊,哥哥是找这个人有什么急事吗?难道哥哥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到这个穿紫衣服的哥哥?”
梵夕听了,也摇了摇头,说道:“我找他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想找他叙叙旧。”
此时,适逢一个小二端着菜过来上菜,小二在一边一直听着他们两个的谈话,等梵夕刚说完了这一句,小二就连忙接上去了:“穿紫色衣服的?这位公子找的可是一位会除妖的道长?”
梵夕点了点头,温声道:“你可是知道些什么?”将一个钱袋递给了小二。
小二接过钱袋笑了笑,说道:“也不是知道些什么,只是最近听到关于这位道长的谈论太多了。这位道长也不知道是姓什么,刚来了咱们这白夜城,就一下子打伤了好几位壮汉。听说一开始好像是那些壮汉先挑事的,不过这位道长也太狠了,一出手,那几位壮汉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梵夕听到这些,微微一笑,什么也不说,可阿俚看到了,就十分好奇地问了一句:“哥哥,你怎么笑得这么高兴?”
梵夕有些惊讶地看了看阿俚,无忧扇再次遮住了半张脸,淡淡道:“你接着讲吧。”
“说来也怪,这位道长的确是身手了得,除暴安良到也说得过去,可他不除妖,倒是三天两头的就找上了一大群白夜城里惹不得的人,然后找到了就是打,妖还没除过呢,那些霸王就全教训了个遍。”小二说着也是觉得他说的那位道长是真的有些奇怪。
不过说到这里,梵夕就有些不意外了,反倒是笑弯了眉,连无忧扇也有些拿不稳了。
“这位公子您要是对那位道长感兴趣,我也不得不劝你一句,那位道长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那身手……想找他的人,大多都是被打残了送回家的,所以公子您也别……”小二说完,把菜一一摆好便退下了。
阿俚听了小二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怕了,问梵夕:“哥哥,你不会是真的有事要找那位道长吧……你可千万别去啊,阿俚还离不开哥哥呢。”
梵夕一听,扇了扇无忧扇,柔声道:“阿俚,我的确是要找他,不过,只是叙旧,并没有其他的事。”
阿俚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可还是放心不下,刚想说话,梵夕就夹起一块肉塞进她的嘴里,温和地说道:“别说了,多吃点吧。”看样子,梵夕应该是不希望阿俚过多的去管这件事了。
下午的时候,梵夕带着阿俚在集市上逛了逛,阿俚以前就一直和老伯学唱俚歌,俚歌唱的也自是好的没话说,集市上随便摆个摊哼两曲,就引得一大群人围观,有的觉得她唱得好,将钱递给阿俚,说还要她再来一曲。
梵夕就在一旁看着,不过主要是看着阿俚,怕她出事,偶尔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想是应该在找有没有柳如焉的踪影。阿俚肯定是没发觉到的,不过南宫寂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的确,梵夕有时也会找一个路过的行人问问,应该也是再问关于柳如焉的事。
梵夕这么急着找柳如焉到底是有什么事?虽然梵夕口头上说着没什么事,只是叙叙旧,可南宫寂竹看他这个样子,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像只是为了找个老朋友叙旧,倒像是想要捉拿柳如焉。不会是邱尚卿和长老派梵夕前来带回柳如焉的吧?可想起岳非和岳轩的话,邱尚卿和几位长老也好像是不知道柳如焉的行踪,包括梵夕下山以后,他的踪迹也是断断续续的,有的时候是在这里,再一问,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天色渐晚,阿俚等到身边的人都散干净了,才去找梵夕。转了好几圈,阿俚好不容易才看到梵夕的身影。
此时的梵夕,正被一大群小孩子簇拥着,他拿着一大堆馒头,一个一个的分给那些小孩子。阿俚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孩子都是些什么人,无家可归,父母双亡,被外面的人捡到了,就当着牲口一样的养着,吃了上顿没下顿,那些人一生气,就随意打骂,去乞讨,得来的大多的钱最后都是被别人抢了去,自己基本上是没有的。吃的要自己去找,有的时候人家吃的剩了点,他们就凑合着跟其他的孩子分了,穿的……能捡到比较好的衣服穿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梵夕身边围着的那一群小孩子,有的基本上就是裹着几片破布,身上全是灰尘,脏兮兮的,可梵夕却并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反倒是将馒头分给他们,然后还摸了摸他们的头。
那些小孩子也懂事,拿馒头的时候,尽量是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可看上去就很干净的哥哥。虽然如此,梵夕的手上还是会偶尔沾到些灰尘,不过这也没关系,梵夕用灵力将手上的灰尘都除去,然后接着把馒头分给他们。
馒头分完了,梵夕看着那些孩子一个个都狼吞虎咽的样子,微微一笑,从乾坤袋里一连拿出了好几个水壶,将水壶挨个分给那些孩子,然后才一脸满足的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们,笑得温和。
“你好像,很喜欢他们呢。”阿俚慢慢地凑了过来。
梵夕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他们只是没出生在一个好的人家里,没有人是该与不该承受这些残酷的事的,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不让他们被伤害,也包括你。”
阿俚略微一怔,然后笑了起来,可是话里却有着说不尽的苦涩:“你还真是个好人啊,哥哥,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你离开了,他们还是会像原先那样,生不如死的活着的。”
“没事的,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去承受那些本不该由他们去承受的东西的。”梵夕说着,拿着无忧扇的手略微用力。
等那些孩子吃完了,梵夕对阿俚说道:“阿俚,你能带着他们去买些衣服,然后换洗一下吗?”说完,将乾坤袋交给了阿俚。
阿俚一脸疑惑地看着梵夕,梵夕却柔声说道:“我还有些小事,你先带他们去吧,晚了店就关了。这个乾坤袋里的东西你都可以拿来用,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吧。”然后,梵夕就把那些孩子都叫了过来。
阿俚明明还有些不放心,可还是点了点头,带着那些孩子走了。可南宫寂竹倒觉得她没那么容易好打发的。
果然,阿俚进了一家店,将那些孩子全托付给老板娘,嘱咐清楚所有的事,最后交给老板娘一袋子钱就走了。她换了条路路走回集市,梵夕也还在那里,阿俚便找了个可以遮住她的树丛躲了起来,然后从缝隙里看着梵夕的一举一动。
“你可还真是个烂好人啊,是不是啊,梵夕。”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男子慢慢走到梵夕身边,看起来与梵夕差不多高,甚至要比梵夕高一点,气势也是咄咄逼人。
“你果然在这里。”梵夕摇着无忧扇,语气还是很温和,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僵硬。
“怎么了?你也是要来抓我回去的?千修就没跟你们说清楚吗?我都已经打赢他了,也就不用接着呆在仙门了吧!”柳如焉毫不在意地说道,话也说得十分不好听,张狂至极。
梵夕轻轻摇了摇头,慢慢说道:“没有人打算来抓你回去,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怎么样还用你来管?你管的业太宽了吧!烂好人!小心哪一天真是好得烂掉了!”柳如焉说着,便是要走。
梵夕叹了口气,温声道:“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啊……我只是想着能不能帮帮你。”
柳如焉手上顿时青筋暴起,一把掐住梵夕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烂好人,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好得烂掉了!”
梵夕呼吸平稳,仍是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回来吧,如焉,没人会怪你的,也没人会害你的。”
柳如焉脸色一变,手上的劲也小了,一松手,梵夕直接趴在了地上,然后,柳如焉一把从梵夕后面抓住他,狠狠地扔向旁边的树干上,大吼道:“我的事,不用你这个烂好人来管!”
阿俚自始至终,直到柳如焉走了以后,也不敢乱动一下,见梵夕伏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阿俚才从树丛里跑了出来,将梵夕扶了起来,让梵夕靠在树边。
“你都……看到了……”这是梵夕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梵夕便晕了过去。
阿俚跑到附近的店里叫人出来帮忙,可是天已经黑了,也没有几家店还是开着,就算是开着,也很少有人出来帮忙,大多数人只是随意就把阿俚给打发走了。没有办法,阿俚只好自己背起梵夕,一步一步往歇脚的客栈里走。
南宫寂竹对这些人的反应倒是有些不奇怪,人都是这样,和自己无关的东西都不会管,就算和自己有关系,也不见得就会帮忙。比起这些,南宫寂竹更关心的是,柳如焉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在他看到梵夕之后,竟然直接大打出手。就算是柳如焉脾气再怎么暴躁,也不至于这样吧?况且,梵夕也并没有去激怒他,他又为何要那么气愤?他们之间之前又发生过些什么。这些都很奇怪。
阿俚一点一点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直到走到门口,才有一个小二跑出来帮他扶了梵夕一把,是白天的那个小二!
“哎呀,这位公子怎么成这样了?不会是去找那位道长了吧?哎呀呀,可真是可怜啊……”小二说着,将梵夕背上了二楼,帮着阿俚将他放在了床上,然后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桌子上才走了。
阿俚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梵夕,转过身,将放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干,将梵夕略微有些脏了的脸擦干净。似乎是想起来了乾坤袋,阿俚连忙把乾坤袋拿了出来,从里面找出一瓶丹药,就连忙给梵夕服下。
第三十二章 古镇篝火槐荫俚歌
第二天一早,阿俚就醒了过来,昨晚她是伏在梵夕的床边睡着的,可早上一醒,她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梵夕却不见人影。心急的阿俚直接跳下床往楼下跑。
到了楼下,阿俚才发现她只是虚惊一场,此时的梵夕正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那,慢慢地端起一碗稀饭准备喝。阿俚三步并两步地跑到梵夕那边,坐在他的对面。还没等阿俚开口,梵夕就已经说话了,声音很轻也很柔:“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阿俚。”
阿俚这才反应过来梵夕说的是什么,十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道:“这有什么呢?能帮上哥哥就够了,哥哥帮我的地方才多呢!”
可接下来,梵夕就只是喝稀饭,一句话也没说了。阿俚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连忙道:“哥哥,阿俚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梵夕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喝完了稀饭才柔声道:“没有,只是我有些……”说道这里,梵夕又不接着往下说了,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梵夕情绪是非常低落的。阿俚看着也只能干着急,什么办法也想不出,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帮得上忙?
隔壁桌的几个人正在谈论些什么,阿俚也无意中听进去了一些。
“今天可是有篝火祭祀吧?”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东西已经好几年都没举行过了,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突然的就举行了?”
“还不是城里这些年过得安稳,外面来我们这的人也多了起来吗?”
“说起来,这个篝火祭祀好像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就开始举行吧?”
阿俚听着这些人的谈话,觉得似乎有点意思,便叫来一个小二,问道:“他们刚刚说的篝火祭祀是什么东西?”
小二笑了笑,说道:“姑娘你可是有所不知,我们这的篝火祭祀本来就是一年举行一次的,前些年适逢战乱,也就没再举行了。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加上又有许多外来的人来我们这里,城里的百姓就打算再举行一次。其实说是祭祀,还不如说是个祭典,基本上就是随便玩玩的。”
“那这篝火祭祀在哪里举行?”阿俚接着问道。
“就在白夜城的广场上,姑娘,我先去忙了。”小二说着,便走到别的桌子边帮忙去了。
广场上吗?阿俚想了想,这篝火祭祀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或许能让哥哥开心点,不如就……
“哥哥,我们去看篝火祭祀吧?”阿俚看向梵夕,笑着说道。
梵夕还不知道阿俚在想些什么,既然是她想去,那去看看又何妨,这么想,梵夕点了点头,温声道:“好,可是,阿俚,到时候你可不要乱跑。”如果阿俚乱跑的话,要是遇见了柳如焉怎么办?梵夕还是有些担心阿俚的安危,本想不答应的,可是看到阿俚的表情,也就只能点头同意了。
“真的吗?那哥哥也要和阿俚在一起,阿俚绝对不会乱跑的!”阿俚顿时笑得十分高兴,梵夕又点了一些吃的,让她吃了,阿俚也全部都吃完了,差点没噎着。
南宫寂竹看到这里,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他进城之后到过的那个种满了槐树的广场,应该就是他们说的篝火祭祀的地方了。这么一想,南宫寂竹觉得自己一开始真的是漏掉了不少东西,既然隐身的阵就是设在哪里,那梵夕来过那里也就是有可能的了,说不定,白夜城里的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可是,梵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想了想,南宫寂竹觉得还有必要接着看下去。
之后的半天,梵夕带着阿俚到处逛了逛,大多数人倒也没什么准备的样子,似乎是对这个篝火祭祀并不上心,居民们也是自己忙自己的,完全也没什么准备。果不其然,等到下午的时候,梵夕和阿俚到了广场那里,也没一个人影。
“这些人都不来参加篝火祭祀的吗?”阿俚有些奇怪,没人来那还有个什么意思?
梵夕倒是并不意外,像这种祭祀,除非是有什么很吸引人的地方,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人来看的。越是繁华安宁的地方越是这样,没有信徒,祭祀也就只是个摆设。包括仙门也是如此,虽然仙门出的修士的确多,而且大多都很厉害,可再怎么样,人们只是会在谈到仙门的时候称赞一番,但要是真的要去仙门,估计也没几个人会这么做。一者,仙门的确是不收没有平常百姓,二者,没人想死,除妖如果一个不小心,就肯定是会被妖魔所杀的。其实并没有人们想得那么可怕,每个新弟子都会由比较强劲的弟子保护的,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还会有长老前去救援,可日子过得安逸了,又有谁回去管这些呢?随着时间的推移,仙门也终有一天会被淡忘,就想着祭祀,说起来倒是会有人关心,可却不会有人来参加。
对于这些,梵夕所能做到的,一是保护所有人,二是不让仙门那么快就被人遗忘,他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的人,即使每次对人出手,他还要想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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