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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寂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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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的一剑给避开了。柳如焉见他已经避开了刺来的那一剑,调转剑锋,向梵夕转过的方向刺去。
的确,千修教的是好,柳如焉学的也好,在教与学这一方面,清虚、念尘和他做的是真的不够,可这也并不意味着,梵夕就绝对会败给柳如焉这一剑。
“清虚啊,你觉得我们的小梵夕怎么样?”曾经,念尘在与清虚品茶的时候谈论过这个问题。
“学艺不精。”清虚是这么说的,但顿了顿,又接着补充了一点,“天赋很强,变通之快,且懂得创新。”
念尘笑了起来,倒满一杯茶,举起,又问道:“那你觉得我们的小梵夕和千修家的柳如焉比,孰强孰弱?”
清虚沉思了一会,才给出了回答:“柳如焉与梵夕,本就是可以互补的,若要单打独斗,梵夕不一定能赢,但,若是群体对打,梵夕一定不会输。”
“那,再追加一问,如果招数不限,但小梵夕只用无忧扇呢?柳如焉还会赢吗?”念尘说道,抿了一小口茶,“有点苦啊……”
“未必。”清虚只说了两个字,就连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念尘也没听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说柳如焉未必会赢,还是说梵夕未必会这么做?
这一剑梵夕虽然是躲开了,可也险些被伤到,手腕上还是被魂迁给划了一道。没流血,但是也说明,柳如焉的确是差一点就能赢了的。不过,既然是梵夕自己决定的要打的,又怎么会轻易放水?说是不伤到柳如焉,但也没说他要输给柳如焉!
梵夕一边抵挡躲避着柳如焉越来越猛的攻势,一边抽空暗暗地画着符,一笔,两笔,三笔……一共十一笔的符,却被梵夕硬生生拖了好久才画完。他在等,等柳如焉动作缓下来了再出手,哪怕只一瞬,那也就足够了。
“说好的要打的可是你啊,烂好人!怎么现在又开始躲了?”柳如焉挑衅道,魂迁挥下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好不容易打一架,这个烂好人半天都不见他出个手,就是一直都在躲,难不成只是又要骗他了?好歹骗他骗的像一点啊!这种让他单方面暴打的,真的很没意思啊!狠狠地挥下魂迁,完全没觉得他有什么消耗,反而是越打越有精神。
梵夕倒还真是忘了一点,柳如焉这个战斗狂魔,不仅仅是很能打,而且很经打,打一架短则三招之内,长则五六天都没问题,而且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这个家伙也是能强忍着等到打完之后再发作的。这么一想,梵夕倒是完全处于劣势了,照柳如焉这个样子下去,他要是再不出手,可就是真的没机会了。
“哥哥,你别担心!阿俚相信你一定会赢的!”这个时候,阿俚突然在旁边喊了这么一句。
柳如焉皱了皱眉,回过头冲阿俚大喊道:“哪来的小屁孩?刚才看你就已经很不爽了!待会打死你!”话是这么说,手上却还是不停着,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忘了现在最要紧的事。
不过,好在阿俚这么一喊也的确是有了点作用,梵夕抓准时机,符附在无忧扇上,然后又是猛地一扇,然后……
柳如焉突然倒飞出去,一点灵力都用不上,而且,他好像又不能动了!梵夕看着他飞到远一点的地方,然后趴在地上,便是知道,柳如焉这一次是输了,定身咒加上无忧扇,看起来完全不相干的两样东西,却的确能有很大的作用,尤其是对柳如焉。
刚才梵夕只不过是借无忧扇扇出的风将定身咒夹在风里,然后一击击向柳如焉,也就是为何,柳如焉在被无忧扇一扇子给扇飞之后,完全动弹不得了。其实只是因为梵夕在风中还夹着定身咒,如果梵夕真的只是扇了扇无忧扇,柳如焉是完全可以挡下来的,只要消耗些灵力,但梵夕是打算直接一招就赢柳如焉的,而且不伤到他,也就只有这么做才是最好的办法了。
随后,梵夕解开了柳如焉身上的定身咒,将他一把拉了起来,柳如焉也很服气的让他就这么拉了起来,的确,就算真的是因为阿俚在一旁影响了他,可他还是输的心服口服,毕竟,在真正的比试中,心性稳定与否,也是很大的影响因素。
梵夕拉起柳如焉之后,便走到一旁,牵着阿俚的手,准备走了。
这个时候,天上一道黑影突然划过,然后,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给掉下来了……
“小心天上!烂好人!”柳如焉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大喊道。梵夕也是听见了他这么一喊,也就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天上。月光的映照下,一面铜镜从天空笔直落下……
梵夕一个抬头,只觉得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晃了晃眼,再一看,一面铜镜就稳稳地落在他身前的地上了。
“这个是……”梵夕眨了眨眼,虽然还是眼前有点花,但相比刚才,倒是已经好很多了,弯下腰捡起铜镜,便直接收进了乾坤袋里,然后不动声色地把乾坤袋给封了起来。
南宫寂竹看到梵夕这么做也是一惊,那面铜镜不是阴阳镜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了?”柳如焉走到梵夕身旁,有些关心地问道。
“没事,”梵夕摇了摇头,淡淡道,“只不过是从天上掉下来了一面镜子,我现在先把它给收回乾坤袋里,等找到失主了再还回去。”梵夕这说的是一点波动也没有,柳如焉也就信了。
“到底是谁家的小孩子这么不懂事,乱扔东西。”阿俚也就随意抱怨了一句,差点砸到她和哥哥啊!
梵夕也就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不过刚才那面铜镜应该是阴阳镜吧……怎么会在这里?不过,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啊……尤其是柳如焉,要是被他们知道了的话,会很危险的……梵夕把阴阳镜封在乾坤袋里,怎么想也想不出阴阳镜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的,以免有心怀不轨之人利用阴阳镜去做些什么不好的事。照这样下去,看来他明天就得会仙门一趟了,得把阴阳镜交还给白眉长老和掌门。
回到客栈,梵夕便带着阿俚回了房间,而柳如焉是早就跟他们告别了的,柳如焉有地方住,就是离他们所在的客栈有些远。
和柳如焉打了这么一架,梗在两个人心中的那一块结也就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明明有很多话都是永远都不会开口说的,可这打了一架,似乎是都知道了对方想表达些什么,两个人竟然又回到了从前,也就是梵夕在刚反抗过掌门和长老之后的那段日子,甚至是比那个时候还要好。
梵夕是很高兴的,想着自己这次下山竟然有了这么多愉快的经历,虽说过程的确是有些不好受,但起码最后的结果还是很好的,也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最后,梵夕也还算是比较开心地闭上眼睡着了。
不过,这一天其实还并没有完,而梵夕这一次下山的历程,也并没有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阿俚是闭上了眼睡着了,可附在阿俚身上的南宫寂竹也还是能感觉到周身的变化的。
前半夜里,梵夕睡在阿俚睡着的床边的地上,可到了子时,梵夕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了。也不知道他是梦见了些什么,脸色惨白,很是难看,冷汗也是冒个不停,打湿了额前的头发。偶尔梵夕还会动两下,但过了一段时间,梵夕也就不动了,反倒是很安静地躺着睡着。
南宫寂竹也有些惊讶于梵夕的这些举动,明明刚才还像是梦见了很可怕的东西,可这一下子就又恢复正常了是怎么回事?他很少做梦,睡眠也是很浅,也一时半会不知道梵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一前一后就好像是变了个人,可又好像是恢复了正常,但的确,刚才梵夕的那些反应很不对劲。
之后的后半夜,阿俚睡得还很沉的时候,梵夕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四处看了看,再悄悄地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然后缓缓地将门关上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房间里静悄悄的,可南宫寂竹却察觉到了事情的变调,偏偏阿俚又是睡着,南宫寂竹怎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想驱动阿俚的身体,南宫寂竹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也就是说,梵夕之后怎么样了,他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想了想,南宫寂竹也就没再打算接着去追究这些了,与其是追究梵夕之后怎么样了,还不如想想梵夕为什么会这样。反正梵夕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南宫寂竹也是已经知道了的,也就是他们在白夜城里遇到的那个梵夕。而梵夕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从一开始,南宫寂竹本来是以为那就是梵夕本来的面目,甚至可以说,那个梵夕也蒙蔽了岳非和岳轩。可看到这里,南宫寂竹是真的猜到了,或许他们从一开始见到的梵夕就不是梵夕,虽然那个梵夕的的确确是没有被任何妖魔鬼怪冒充,但他的确不是那个对谁都好的梵夕,而这一切的源头,应该就是阴阳镜。
可是,问题也就有了,阴阳镜又是怎么照到梵夕的呢?据南宫寂竹所知,阴阳镜会起作用只有在一个条件下,那就是阴阳镜直接照到了那个人的脸,但,从梵夕捡起阴阳镜的时候开始,南宫寂竹并未发现梵夕被阴阳镜照到,也就是说,梵夕不可能是在捡到阴阳镜的时候被照到的,可那又会是在什么时候呢?
百思不得其解,南宫寂竹也没停止过思考,可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
第三十五章 恶梵夕屠尽白夜城
第二天一早,阿俚起来时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梵夕,便出了房间下了楼,楼下,正如阿俚所想,梵夕此时正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喝着稀饭,旁边还摆了几碟小菜和包子,还有一碗盛满了的稀饭。
阿俚走了过去,笑着坐在了梵夕旁边,然后就说道:“哥哥每天都起得这么早啊。”
梵夕也微微笑了一下,可双眼一片乌青,看得出来,是没有睡好的,好半天才说道:“阿俚,你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怎么了,哥哥?”阿俚这才注意到梵夕的黑眼圈,连忙说道,“哥哥可是昨天晚上失眠了?”
梵夕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让人有点搞不清楚他这是想表达什么意思,看到阿俚一脸疑惑的表情,梵夕愣了半天才说道:“我不太清楚,昨晚睡得……也还好吧,可就是提不起精神……”
“那哥哥要不要再去睡一觉?”阿俚有些关切地问道,可现在已经是起了身准备拉梵夕上楼了。
梵夕想了想,摇了摇头,温声道:“不必了,今天我还有事要办……”的确,他今天还要带着阴阳镜会仙门去,况且,要是柳如焉又来了,没见着他估计是又要闹了。可这下子阿俚就有些生气,二话没说就把梵夕往楼上的房间里推,咕哝道:“哥哥天天就知道忙忙忙!也不知道好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哥哥你就好好休息一会把!到时间了阿俚叫你就是了!你就放心吧!”
见阿俚要求的这么强烈,梵夕也信任阿俚,也就没有再推辞,便躺在床上了。他可能是的确累了,一沾床就直接睡着了。阿俚看着梵夕这么快入睡,很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梵夕可在你们这儿!”阿俚刚出了房间,就听到底下有人大喊。
想都不用想是谁,阿俚直接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能不能小声点,哥哥都睡着了。他今天精神不大好,不能出来见你。”
“啊?”柳如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震惊的消息,声音压低了点问道,“烂好人怎么了?精神不大好?快让我去看看!他不是有药的吗?”柳如焉这下子就急了,他来这里可是有要事找他商量的啊!
“你就省省吧,没睡好还要喝药?你以为哥哥吃得消啊!”阿俚气得涨红了脸说道,这个人怎么这样?都说了精神不大好还要哥哥吃药,还要亲自去看看?他要去了,哥哥还用得着休息吗?
“可是我现在是有要事要找他商量啊!”柳如焉也急了,这种事必须得找他商量!人命关天啊!
阿俚也看出了柳如焉的神情不大对头,便说道:“你先跟我说,我待会转告给哥哥就是了。”
“我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我找梵夕有事又不是找你!还有,我找他关你什么事?”柳如焉挑了挑眉,这个小东西还真是越看越不顺眼啊!成天呆在梵夕身边,真的是,很碍眼啊!
阿俚看了眼他,也没说什么好听的话:“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他是我哥哥怎么了?都说了他现在不方便跟你谈话,让你先跟我说,我转告给他还不行啊!”
就这样,两个人展开了长达半个时辰的斗嘴……
“好好好,我跟你说总行了吧?”柳如焉想着再这么跟她斗下去也不是跟办法,况且,那边也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便说道,“城里的一户人家昨天晚上一下子就失踪了五个人,佣人三个,婢女一个,然后就是他们家的大儿子,尸体没找到,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你说,这种事我不找梵夕,还在这儿跟你扯,真的可以解决吗?”
阿俚没说话,没理柳如焉,往楼上走,打算去叫醒梵夕,看来这下子是真的没办法让哥哥好好休息了,要是哥哥醒来了知道因为他的原因死了人,估计几天几夜都睡不了。
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阿俚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哥哥,你醒了吗?”
没人回应,阿俚急了,便直接推开了门,然而,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阿俚直接呆住了。
柳如焉见阿俚在楼上半天也没个反应,便走了上来,边说着:“你这个小家伙是怎么回事?成心来耍我的?”边走到阿俚那里,往房间里一看,房间里是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怎么回事?梵夕跑了?”柳如焉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你还是不信吗?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很急啊!”说着,揪起了阿俚的衣领,瞪着她。
阿俚没说话,的确,刚才不要柳如焉上来见哥哥的是她,现在哥哥不见了,柳如焉怪她也没错,只是,哥哥到底跑哪去了?这么大的一个房间,连个人影也没看着,真的是很奇怪啊。
突然,柳如焉松开了阿俚,一个人往客栈外跑,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事。阿俚就呆坐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站了起来,然后也往外面走去,她一定要找到哥哥!
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只不过是阿俚在白夜城里四处寻找梵夕。南宫寂竹从阿俚的视角看了看四周,这么大的一个白夜城,竟然各个角落全被阿俚找了个遍,也不知道该说阿俚些什么,有些地方明明有很明显的迹象,可阿俚却没看出来。不过要说那些符号,南宫寂竹也不懂那些都是什么东西,阿俚没看出来也是可以理解的,但那种符号白夜城里到处都有,也真的是有些不对劲。除非是有其他的什么人来了白夜城,不然是不可能出现这些符号的,看起来像是一个阵,可这如果真的是一个阵的话,那范围可就是整个白夜城了,能操控这么大的一个阵,背后的人必定是不简单的。南宫寂竹想了想,也想出了些什么,这个阵应该是梵夕画的,而且肯定和白夜城后来的那副模样有关。不过究竟是什么阵,南宫寂竹也没细想,清虚是不可能教他过多的东西的,就算他想知道这个阵是什么,他也是想不出来的。
阿俚就这么找着,还真让她找出来了些什么。在白夜城的一座破庙外,梵夕的身影一闪而过。阿俚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的拼命奔去,可或许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此丧命……
破庙内五个人被捆在一起,而且嘴全被棉布塞住了,想发出声音也发不出来,而梵夕,正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闭着眼。
“哥哥,你这是……”阿俚走了进来,看了看里面的情景小声问道。
梵夕睁开了眼,微笑着,可眼底没有一丝笑意,淡淡道:“是阿俚啊,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阿俚看了看梵夕,便觉得他不对劲,便说道,“我是来找哥哥的。”
“怎么了?”梵夕展开无忧扇扇着,不过却换了只手,用左手扇,似乎是不太习惯,显得十分别扭。慢慢地向阿俚走来,梵夕的右手放在了忘忧的剑柄上。
快跑!那个人不是哥哥!阿俚心中大叫,转过身便是往外跑,而且越跑越快。
“哎呀呀,阿俚,你跑得怎么这么急啊?不等等哥哥吗?”梵夕说着,笑容不减分毫,不紧不慢地跟在阿俚身后。
阿俚没理他,她也知道,一旦她回过头或是停了下来,绝对会被那个人抓住,而且,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阿俚拼了命地往前跑,后面的梵夕还是不紧不慢地追着,似乎是等着阿俚跑不动了再抓她。
“救命啊!救命啊!”阿俚急了,直接大喊,可这破庙刚好是在没人的地方,她喊也没人会回应的。
听阿俚这么一喊,梵夕皱了皱眉,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阿俚,左手的无忧扇早就收了,他用左手直接提起阿俚的脑袋,右手拔出忘忧,温声道:“阿俚,不要怕,很快就好了,你不会死的,我会把你炼成鬼魂的。”
还是那个微笑,可却再也不熟悉了,是那张脸,不是那个人……
“小姑娘,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荒山野地。”
“哦,原来如此。谢谢你了,小姑娘。”
“怎么了,小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哥哥……你有吃的吗……”
“小姑娘,我也只有这些了,如果你不介意,就把这些都吃了吧。”
哥哥……阿俚知道,这个人不是你……
“你不是说要来看篝火祭祀的吗?怎么又不走了?”
“这……这个……”
“阿俚若是想学,改天我把这些都教给你。”
“真的吗?还是算了吧……阿俚恐怕没那个天分……”
“怎么可能呢?我看阿俚这么聪明,肯定是会学得很好的!”
“哥哥你说笑了,那你改天一定要教阿俚,好不好?我们约好了的!”
“好,改天我一定会教阿俚的。”
哥哥哥哥,你答应过阿俚的,要教阿俚画符的,阿俚可都记着呢……阿俚下辈子再学好不好?阿俚笨,可阿俚会认真学的!哥哥你就放心吧!就这么说好了!哥哥你可一定要教阿俚啊!
手起手落,忘忧的剑刃依旧雪白,阿俚的身体掉在地上,头,被梵夕捏在手上……
鲜血没有流遍的时候,梵夕就已经在地上开始画阵了,一边画着,梵夕一边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可是……”
回忆到这里就停止了,南宫寂竹附在阿俚身上,理应说刚才阿俚承受的痛,他也应该一并承受了的,可是他刚才只觉得像是被谁拉了一把,直接脱离了阿俚的身体,然后就在一边看着阿俚被梵夕杀死。
之后,原本已经死掉的阿俚就那么爬起来了,当然,身体是已经没有了的,可是她却依然能行动,四周已经没有人了,阿俚到处看了看,一抬头,却只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
“我……死了吗?”阿俚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身子,虽然到处都好好的,可是脖颈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她是死了,可她还活着……阿俚擦了擦用,可是,没有眼泪……
梵夕一个人走在白夜城里,身后跟着一大群鬼魂,梵夕摇着无忧扇,笑得悲凉。
眼前一白,南宫寂竹再次睁眼的时候,便是看到了流云,流云朝他微微一笑,他们的手还紧紧地握着。南宫寂竹也顿时觉得一阵轻松,虽然阿俚那种感情他是完全理解不了的,可是不管是谁,经过了这些,要是说完全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完全不可能的。
岳非和岳轩早就在一边不说话了,岳非还抱着岳轩,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放声大哭,岳轩的话,也是闪着泪花,强忍着。毕竟,这种时候,岳非都哭了,他要也哭了那岳非估计哭的更要命……
流云握着他的手一下子加重了一点力气,南宫寂竹偏过头看向流云,流云却也只是笑,完全看不出什么变化。难道他也是在为阿俚和梵夕之间的事难过?南宫寂竹有些不理解,也就只能这么猜了。
阿俚站在一边,手里抱着魂迁,哑然道:“让你们看到这些真的很抱歉……”
“呜呜呜……阿俚……你真坚强……哇哇哇……”岳非哭的要死要活的,一抽一抽地说道,然后又抱着岳轩嚎啕大哭……
之前的事也都知道了,南宫寂竹也没什么想问的,尽管他们的事的确很伤感,可他还是不懂,他除了觉得有些压抑以外,是真的任何感触也没有。一脸淡漠地看着流云,流云却突然抱紧了他。
“寂竹师兄……”流云的声音里也听着有些哀伤,难道,流云也想哭吗?南宫寂竹一脸茫然,他现在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为什么其他人都很悲伤,可只有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这让南宫寂竹想起了一件事,曾经,流云给他递来的那根没有味道的糖葫芦……他是不是……出问题了?
流云抱着他,静静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小声地说道:“寂竹师兄,流云想你……”听完流云这句话,南宫寂竹瞬间就没再想其他的了,比起那些事,或许现在才最重要吧。
第三十六章 忘忧剑一剑破山庄
“看也看够了,你们也该想点什么办法了吧。”柳如焉突然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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