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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_黑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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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真的死了?
司清琪脑中念头一闪,又看看黑黢黢的地牢,觉得不管是天上还是地府都不应该是这个穷酸样,再看看没脸没皮靠着莫翎的楼御白,觉得自家师弟就是再傻也不至于死了还这么高兴,这才确定了自己大概可能也许似乎——还好好活着。
司清琪确定了这个事实,左看看右看看,避开楼御白就看到好久不见的时暮和一个漂亮的金发小少年,司清琪虽然还不清楚原因,但是一瞬间就知道到底是谁做的,赶紧站起来郑重给两人道谢,然后一巴掌拍到楼御白头上,楼御白和莫翎也连忙跟着道谢,然后想想自家门派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偷也要偷出来送给时暮当谢礼——当然,师父要是知道几个徒弟这回是真的九死一生了估计也会二话不说就答应的。
时暮倒不在意这个,拜拜手说了句“不用客气”,只觉得看着这三个人的互动有趣得紧,又觉得莫翎和楼御白的发展有够快,亲昵得这么顺其自然明目张胆,觉得自己也要加把劲了,能把花容压在床上才是最好——饱暖思□□,现在没了诸多琐事烦扰,他们也早该如此——顺便还捂住姜的眼,以免刚化形没多久的小孩儿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姜乖乖巧巧地没有反抗。
倒是想什么来什么,花容的名字刚在时暮脑海里闪过,整个人就突然出现在了时暮面前,时暮挑眉调笑道:“哟!瞬移用得道不错。”
花容笑笑,见时暮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姜也没事,才放下心来,说:“你们没事就好。”
姜听见花容的声音,扒拉开时暮捂住他眼睛的手,叫了一声:“爹爹。”
花容有点开心,小孩儿化形后叫爹爹了,说:“真乖。”
姜闻言眯着眼睛笑了。
时暮气急,明明一直跟着自己行动,姜到现在都还没有这么叫自己!
像是知道时暮内心不平,姜转过身对着时暮,张张嘴,时暮心里暗喜,就听小孩儿软软甜甜的声音叫道:“娘亲!”
虽然情绪十分饱满,音色绝对好听,但是时暮真的不想被叫娘亲!
“听话,叫爹爹。”时暮循循善诱。
花容站在姜身后摸摸头,意思表达得十分明确,姜会意,抿着嘴抬头对着时暮笑,小脸红红的,酒窝浅浅的,笑容甜甜的,就是不开口,意思表达得也十分明确。
时暮表示不想说话。
“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
终于从三个人互动中回过神来的楼御白忍不住喊一声,然后禁不住惊奇地上下打量时暮。
司清琪就是再习惯楼御白有时候口不择言,现在仍然抑制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但是思绪还是被楼御白带偏了,也跟着看向时暮。
就连本来目光一直放在楼御白身上的莫翎也转移了视线。
对上三双满是求知的眼神,时暮先是恼怒,然后看见花容同样意味不明的眼神,全然变成了羞赧,忍不住吼一声:“不是我生的!”
对面的师姐弟三人依次有些尴尬地转移视线,楼御白挠挠脸,像是为了补救一样说:“啊……我想也不是。”
司清琪决定回去就把楼御白揍到师父都认不出来!这么不会说话真不知道是随谁的!
姜懵懂地左看右看。
倒是花容笑出声来,凑近时暮耳边,小声说:“没关系,说不定早晚就会生的,毕竟你是仙人嘛。”
不管是花容说话的气息,还是话中的暗示意味都让时暮的脸“腾”地就全红了,然后不服输地咬牙切齿回过去:“怎么不是你生!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仙人!”
花容不置可否,只说:“那我期待着。”
期待什么?
是谁生?还是为了生时暮主动欢好的请求?
这就见人见智了。
时暮觉得自己败得彻底,尤其是在脸皮厚度上。
然后时暮为了尽快转移话题,催着一行人一起又回到赵奚臣的大殿跟前,佘月和花九戚已经到了,赵奚臣不见了踪影,时暮和花容不知道花九戚是怎么处理他的,却也没有多问,总归一切过去了就好,便不再纠结。
花九戚自然没有多说,倒是扬扬手里的一卷玉简,说:“还好东西找到了,没想到那么大的爆炸里还没碎,”然后就把东西扔给了花容,“你收着吧,反正我也不想再看见了。”
花容点点头,直接把东西给了时暮,反正比他带着方便。
花九戚见了时暮这动作,坏心眼儿地调侃:“你小子倒是听话。”
花容同样点点头:“自然。”
时暮脸红得恨不得把东西扔回去再炸一次。
倒是司清琪看他们聊完了,在后面扯扯花容袖子,小声问道:“那是你爹?”
花容点了点头。
司清琪双眼放光,追问道:“亲爹?”
花容又点头,就听司清琪低喊一声:“我操!活的花九戚!”然后又低声呢喃,“没想到真人看起来这么年轻!”
花容心道,我开始也这么觉得来着,然后就又想到当初司清琪对他说崇拜花九戚的话。
果然崇拜是盲目的,司清琪到现在都没想到花九戚本来二十年前就已“身亡”这件事。
但是就算想起来,如今司清琪以这般盲目崇拜的状态怕也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们身后的楼御白就眼睁睁看着自家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行事作风不逊男人,心思粗糙堪比野人的大师姐时不时自以为很隐蔽地“偷瞄”花九戚几眼,然后脸上突然冒出了一抹红晕。
楼御白好险没吓到坐在地上,以为自己看错了赶紧揉揉眼睛,没想到睁开眼之后还是那一幕,扯扯身边莫翎的袖子,想了想,又趁机拉住莫翎的手使劲握了握,悄没声息的表达自己的震撼。
被他拉住的莫翎倒是下意识反握回去,像是依旧面无表情,但在楼御白看来分明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还好还好,不只我一个人受到惊吓。
楼御白拍拍胸口,夸张地长吁一口气。
花九戚倒是注意到对面的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但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死而复生”吓到她了,也不欲多解释,对姜招招手说:“小孩儿过来,一会儿不见怪想念的。”姜乖乖走过去然后就被捏了脸,一声“爷爷”的调子在嘴里变得含含糊糊,像是刚学会说话一般,听起来更加可爱。
花九戚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甚至有点乐不可支。倒是周围的人都觉得花九戚不长个须发皆白的模样简直对不起这个称呼,这么“年纪轻轻”地被叫爷爷,怎么看怎么奇怪。
姜的脸被捏的发红,花九戚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姜揉揉自己的脸,也没生气,又看到佘月在看他,偏头想了想,然后眼前一亮刚要开口,就被佘月一声打断——
“千万不要叫我奶奶!”
别怪佘月多想,先看姜这从头到尾认亲一般的举动,又见他刚刚偏着头看了自己半天又去盯花九戚最后就眼前一亮的模样,加上先前还得知姜化形之前就对着时暮叫娘亲,无怪乎他怕姜直接对他叫奶奶。
听佘月这么一说,小孩儿瘪瘪嘴,一副被说中了心思之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模样。
花容和时暮本来就看出了苗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虽然“奶奶”这个称呼真有些可怕,但论理来说也不算错不是,勉强可以接受。
楼御白和莫翎就更是可以理解,而司清琪发现活着的花九戚还是有主的花九戚之后反而更兴奋了,毕竟她对花九戚就是单纯的崇拜,完全没想要“大逆不道”的染指,毕竟毕竟一般人还根本见不到花九戚的心上人。
这一趟来值了!
小师弟我再也不会怪你强行把姑奶奶我拖出来看你们两个卿卿我我还要帮忙打掩护了!
简直血赚!
司清琪揉揉脸,默默在心里感谢楼御白,楼御白却不小心打了个寒战随后又打了个喷嚏,感觉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倒是花九戚被逗笑了,伸手勾住佘月脖子,像是调笑一样:“怎么着?不乐意做我家姜的奶奶?”
这话的弦外之音颇有些微妙,佘月先是脸红了红,随即整张脸又黑了下去,毫不留情地甩开花九戚不老实的手,只把姜牵到身边,让叫叔叔。
姜化形了之后就不再害怕佘月,反而觉得有些亲近,自然更加听话,佘月说什么是什么。
接收到一句乖乖巧巧的“叔叔”之后,佘月满意了——反正他才不要跟花九戚一辈!
花九戚就不满意了,这样两个人岂不是就差辈儿了,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敢做——他是不准备继续惹佘月生气了。
花容和时暮不好插嘴,只任由花九戚跟佘月磨。
司清琪左看看右看看没人说话了,就突然问道:“呐呐,你们接下来还有事吗?要去哪里啊?”
☆、离岛
司清琪问这话当然是有原因的。
“如果没事的话,不如去我们门派玩玩呗!就算我们门派没啥,一路上也好玩啊!”
毕竟花容他们这次救了他们师姐弟三人满打满算三条命,司清琪想好好感谢他们,若是他们没有别的要紧事,就想将人邀请到门派里好好招待。
再着说,好不容易见到花九戚,司清琪也想暗搓搓多观察几天,说不定自己就突然开窍也能像花九戚一样有实力将整个大陆搅和地天翻地覆。
楼御白和莫翎也是这样想的,就目光灼灼地等花容几人的回复。
时暮闻言问道:“我记得……你是青冥派的。”
司清琪虽然不知道时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师父是青旻?”
司清琪忽然领悟到这事有戏,点头更加卖力。
反正又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他师父在天启大陆上也算鼎鼎有名的人物,时暮问到这个就不奇怪了。
花容本来也不知道时暮怎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听到青旻的名字就想起来,青旻道人的实力在整个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不止如此,他的品行也极其端正,至少二十年前花九戚一事就完全没有他的参与,是以青旻的威望极高,但却多少在这么个心思浮躁的江湖中显得有些……不合群了。
这也就导致青冥派本身资格配备都比得上一流宗门,弟子也都同样实力品行俱佳,但是总的来看青冥派却是在各大宗门中有些排不上号了,愿意拜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少,才有了四方城司清琪一行人出现在武林大会。
当然,这个替宗门和自己扬名好机会最终还是被花容“搅和”没了。
司清琪几人倒是豁达,丝毫不在意,不由得让人觉得他们本身就没有太多争名的心思。
却说回青旻,在民间,他更广为称颂和被人津津乐道的不是他武功高强,则是“琢玉公子”这个名号,只因青旻当年以亲手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并蒂玉莲花夺得了蓝玉仙子的青睐,从此夫妻美满,琴瑟和鸣。
盖因前一段花容也曾给时暮变出过一株并蒂莲花讨人欢喜,时暮就对这个同样以花献人的琢玉公子多了几分兴趣,不由得继而对司清琪的提议有些意动。
“你想去?”
花容如何看不出时暮的心思。
时暮扭头看向他,嘴上还不忘调侃一番:“我觉得是你该去。”跟人家学学如何抓住那莲花的□□。
花容点头,却闭口不提时暮话中的意思,转而道:“我是该学学,毕竟人家可是凭那花就抱得佳人归,而我……”花容看着自己眼前的佳人,像是万分可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得到了佳人一吻,万万比不上琢玉仙子的手段来得高明。”
时暮被花容这半真半假的伤心模样逗笑了,却因在场人太多,不好意思再献上“佳人一吻”作为安抚,只敢悄悄拉拉花容的手,十指相扣。
虽然还差了一步,但这人说不得早就是他的了。
花容明白了这意思自然开心,反正他本来就是有意顺着时暮的话题说,要真说时暮对他有什么心思,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不管怎么说,左右这一趟是要去了。
花容本来就不无不可,也早都提过想同时暮游遍大陆,只不过先前酆都一行被秦瑾坏了兴致,之后各种事杂七杂八地接踵而至竟然一下拖延到现在。
好不容易此间事了,司清琪的提议对他们来说倒正好是个机会。
姜当然要跟着自己“爹娘”。
让花容惊讶的是,竟然连花九戚和佘月也同意要去。
花容一向不太能看懂父亲的心思,此时也是一样。不过他没多想,反而觉得这样也好——若是放花九戚一人出去,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指不定就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了。
虽然花容现在也不担心以花九戚的实力能有人威胁到他,但是他前二十多年的生活都因为花九戚而波澜壮阔——先是一心报仇,后是追杀不断——现在好不容易搞定了赵奚臣这个幕后黑手,身边也有了心上人,花容只觉得还是日子还是要过得平静点好,平静点好。
花九戚其实多少也有这样的思量,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拉着佘月玩玩,说不定一路上就能碰见佘月心情好,他也能一举将误会解除了。
可惜花九戚这人活得粗糙,年轻时闯荡江湖,去得都是穷山恶水,深渊险境,哪里知道有什么风景优美适合玩乐的地方,正为难的时候就有了司清琪这一出,可不就顺势应了她,又赶紧说服了佘月。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竟然还真的一个不少。
几人当即就顺着岛上茂密森林间的小路往蓬莱边缘行去。
当然,离开之前时暮还没忘将石柱里镇压的神龙之气解放,见一团朦朦胧胧的淡金色雾气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留下一点神龙的祝福就飞向天边寻找自己的主人之后时暮才放下心来。
平心而论,蓬莱仙岛上的环境当真不错,因为赵奚臣先前一直用皇宫的阵法吸收灵气,然后以特殊法门将之固定于岛上的缘故,蓬莱仙岛上宛若仙境,几乎四季如春,有百花齐放常开不败,又有青树翠蔓终年不枯。
就是这林中,明明地方不算大,却几乎囊括了整个天元大陆上所有的奇珍异兽,草木植被,错落散布其中,人行在其中,一会儿是仙葩争艳,一会儿是灵兽作揖,堪称是一步一景,简直要迷了人的眼。
只有一点不好则在于一地昏迷不醒的人,受到乾坤盘爆炸波及的弟子还都呆在原地,导致花容一行人没走几步路就要踢到什么胳膊腿儿啊,忒地扰人兴致,是以到最后也没人观赏这景了,只埋头看地,争取不要碰到什么人,顺顺利利地尽快离开岛是好。
蓬莱是岛,自然是四面环海。
花容他们只依着大致的方位走向距离天元大陆最近的岸边,面对一碧万顷的海面搜寻,倒是看到了几艘船,但是那些船空间都不够大有些甚至还破破烂烂的,基本都歇了乘船的心思。最后还是时暮召出了一艘飞舟,看起来豪华排面,容下几十个人都不成问题。
左右海上也无人,连结界都不用设,一行人就乘着飞舟飞过靛蓝天际,穿过团团白云,感受着甲板上融融微风,暖暖日光,很快蓬莱仙岛就在他们身后缩成一个小黑点,然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他们走远了之后,岛上的弟子渐渐从昏迷中醒来,一时间都忘了昏迷前要干的事情,还有些迷蒙,但是不久就在发现边缘的林中发现了三五具尊者的尸体,而宗主和其余的尊者们都不见了踪影。
岛上一片惨状,弟子们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一时都有写失言。
然后有的自知长生无望,大哭一场后便各自回家不提;还有些被吓得怕了,竟然从此削发自行遁入空门;另外的倒仍不死心,留在岛上企图再找出些关于仙途的蛛丝马迹,然而赵奚臣的密室即便是没了神龙掩藏他们也进不去,走到赵奚臣的卧房又遇上各类机关落得九死一生,不由得放弃这条路,只留在岛上想着慢慢找别的法子。
渐渐地岛上灵气没有赵奚臣特殊的法门支持,逐渐逸散开来,与大陆别处无异,仙岛之名终究变得名不副实。时序更迭再次出现,百花又开始相继枯荣。仙岛再不能帮他们驻颜,亲眼目睹鬓角白发与额前细纹渐生,众弟子终于死心,虽仍留在岛上,却绝口不提修仙一事,久而久之,曾经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蓬莱仙岛与无尽寿元就成为了传说。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言归正传。
飞舟上的气氛分外安逸。
姜站在船舷眯眼吹着海风,渐变的金色的长发飘在脑后不时反射几缕阳光。
花家父子,时暮以及佘月终于了却压在心底的一件大事,从此再不用为此发愁,顿时感觉从未如此放松过,此刻只想全心全意享受瀚海中央的半刻宁静,一点话都不想多说。
楼御白师姐弟三人忍受了数月这么之后刚刚死里逃生,脑中绷着的一根筋好不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下放松下来,慢半拍的疲惫惊吓却趁虚而入紧随而至,搞得他们心情一瞬间不上不下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司清琪和莫翎脸上都不好看,说话的欲望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楼御白受不住这感觉,跑到舟边对着海面一连喊了好几声算作发泄,全是无意义的长啸,直到像是要把身体里的废弃全都吼出去才作罢。
然后楼御白就退回来呈“大”字型倒在甲板上愣愣望着天,过了好半晌才刚觉得缓过劲儿来,紧接着肚子就“咕”地叫了一声。
声音大到整艘船听得见,师兄师姐终于被他无意间逗得开怀大笑,姜也忍不住觉得好笑,就连放空的花容几人都被这声音拉得回过神来。
一时间船上的视线都集中在楼御白一个人身上,他就是脸皮再厚此刻也禁不住红了脸,楼御白揉揉肚子坐起来,声音还有些飘,底气不足的样子:“别笑了,我不就是饿了嘛,也不想想我都多久没吃上好饭了。”
楼御白一句话说出口,剩下的也放开了,嚷嚷起来:“我好饿啊好饿啊!有吃的没有啊!”
那坐地撒泼的模样,感觉下一刻楼御白就要不顾一切在地上打滚。
然而,不好意思,食物还真没有。
时暮这飞舟是崭新的,从他得到之后就一次也没用过。
毕竟不管是时暮自己还是之前寥寥数个朋友大都身怀绝技抑或本就是仙人,根本用不到这类工具,甚至还觉得飞舟太慢,还不如他们缩地成寸来得快。
既然是如此崭新的东西,怎么会如同寻常人那般常备食物以及玩乐之物?
更别说时暮本身早已辟谷,现在更是连同花容他们也都做得到,几个月的忙碌加之不注重口腹之欲,有多少时日没见过饭食他们甚至都有些记不太清了,若不是楼御白提起,他们还真想不起来吃饭这回事。
而楼御白三个人就更不必说了。
自从被赵奚臣抓到之后,身上的粮食早都吃光,赵奚臣给他们的也不过仅供勉强维持生命,即便他们想,也一点余粮都留不下来。
正如同楼御白所言:没吃上好饭很久了。
尤其是一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内心的饥饿感就更加明显。可怜楼御白刚熬过忐忑心思的折磨,又遭到痉挛腹部的威胁,当即感到一阵的生无可恋,软软摊在船舷上。
这时莫翎和司清琪也顾不上笑话楼御白了,经过楼御白的提醒,他们腹中的饿意像是瞬间提高了几个等级似的,顿时也有些受不住。
他们师父虽然在习武上要求严格,但是哪里短过他们吃穿?他们年纪不大,先前又哪里受过这种罪?
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司清琪和莫翎表达出的意思简直和楼御白如出一辙,弄得时暮甚至想再次感叹一下这三个师姐弟的默契了。
凡人的食物时暮还真变不出来,他身上有的又怕楼御白几人吃了之后受不住澎湃灵气爆体而亡。
时暮眼珠子转了转,撇见飞舟下碧蓝海面,心里有了主意。
——倒不如就地取材。
☆、偷香
要说这海面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海鲜。
更不要说时暮的飞舟远离大陆,没有了岸边渔民的干扰,海中的生物看起来都分外温驯,一个个都甚是“心宽体胖”——字面意思的那种。
当然,大海中央同样有各式各样不可预知的危险,或是源于深处的暗流,或是起于高空的雷雨,或是蓦然翻卷的风浪,抑或是凶猛嗜血的天敌。每当这时,生物间的殊死搏斗便会在瞬息之间爆发,然后又在各式压力下迅速平息,唯余蔓延的血液与同伴的哀鸣。
好在今日风平浪静,以上种种都不太可能出现,看在没人有兴致下海直接跟大鱼搏斗并且此刻这些食物尚且处于安然度日的状态中的份上,大家想了想,一致同意靠垂钓糊口。
如此平民又平凡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是却是真的罕有。
佘月时暮和三师姐弟本来就属于财大气粗的类型,往往都是“动口不动手”的“大老爷”。
姜出生没多久就被家养了,根本不需要亲自捕食,更别说以人类的方式垂钓。
花容和花九戚虽然习惯野外生存,但是他们之前哪里有闲情逸致在海边安安静静捕鱼,当真想要换换口味时顶多在会在浅滩处捕些河鲜凑活。
总而言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海里捞鱼的经验。
所以对于这个提议,大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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