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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惊悚直播-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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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他太难了。
  “理论上讲,公寓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秀场主播。”我低头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女人:“包括这个有凌。虐情结的女人在内,任何一个人都要调查清楚。”
  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在一夜之间调查清楚所有租户的情况基本不可能,所以我必须要寻求帮助。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昏黄的灯光突然从楼下传来,一楼的声控灯莫名其妙的亮了起来。
  “有人经过?”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开灯的不可能是我。
  双眼盯着破旧的楼道,在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耀下,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楼道里。
  我把醉酒女人扔在地上,运用判眼正要下去查看,住在二楼的那个老人忽然向后退了几步,一挥手将里面的木门给锁住了。
  “什么情况?”
  我站在二楼和三楼的拐角处,看着老阿婆家里那扇大红色的木门,喉结滚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刚才虽说吓了我一跳,可是她不关门,至少让我觉得,这楼洞里还有人在陪我。
  “难道她等的人已经到了?”我探头朝一楼看去,开裂的墙皮好像一张张狰狞的笑脸,地砖残缺不全,上面只有我和醉酒女人的鞋印:“没人进来啊,声控灯怎么会突然亮起来?线路老化?”
  就算用判眼也看不出任何问题,我不清楚是有人在搞鬼,还是确实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婆说她在等人,现在一楼的声控灯亮了,她不仅没开门,还反锁了房门,难道进来的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
  想不明白,等到声控灯熄灭,我转身朝着三楼走去,刚迈出几步后,突然感觉脖颈很痒,伸手挠了挠,好像是女人的头发飘到了我后颈上。
  起初我没有在意,又迈上几个台阶后,才意识到不对。
  醉酒女人刚才被我扔到了墙边,她的头发怎么可能飘到我后颈上?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背靠墙壁,我猛地扭头看去,黑漆漆的楼道里什么都没有。
  我可以肯定刚才那绝对不是错觉:“后颈?难道……”
  缓缓仰起头,我向上看去,想象中有东西趴在头顶的场景并未出现,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这红楼也太邪乎了吧?”很早以前不知听谁说过,若是在没灯的楼道里莫名觉得害怕了,千万不要回头,一路往家跑,因为人越是往那方面想,某些东西就越有可能出现。
  一手提起醉酒女人,我大步朝楼上走去。
  三楼应该也住有人,有的铁门上被糊了狗血一样的东西,地上还扔着用过的纸巾。
  “住在这地方,真是遭罪。”我一口气来到四楼,醉酒女人当时给我比划的就是这一层。可真当我来到以后,又犯了难。
  每层有三个住户,我还不知道女人具体住在哪个房间里。
  “喂,醒醒!”我晃动女人肩膀,她毫无反应,刚才发生的那些诡异场景我历历在目,我是真的不想停留在这漆黑的楼道当中。
  “得罪了。”我单手在她身上摸索,很快从她裤子口袋中翻出一窜钥匙。
  红绳上穿着老式的铜钥匙,边缘磨损严重,看样子像是使用了很长时间。
  “这三扇铁门款式一样,门缝开合的地方都没有太多灰尘,说明三个屋子里都有人居住。”我找不出更多的线索,只能拼一下运气,随便挑选了靠近楼梯的那扇铁门,拿着钥匙就走了过去。
  红楼里只有一楼装了声控灯,现在楼道中黑漆漆的,若非我拥有判眼,连钥匙孔都找不到。
  试了几次,女人的铜钥匙根本塞不进去。
  钥匙和铁门锁孔剐蹭的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我正要转身去换下一家,面前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刀子划开麻袋一般。
  我停在这扇门外,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真气涌上耳后穴位,倾听屋内的声音。
  一两分钟后,屋内响起很轻的脚步声,随后大红色木门被拉开了一条细缝。
  透过缝隙,我看见一个头发脏乱,满眼血丝,身上散发恶臭的中年男人趴在门后,他很谨慎,似乎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是来送这个女孩回家的,你是她邻居,应该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吧?”我搀着女人手臂,将她架起。
  男人躲在木门后面,一言不发,瞪着猩红的双眼审视着我。


第706章 画家
  在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时候,我总会第一时间看向对方的眼睛。
  十几次直播我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的双眼澄澈,宛如高原上的湖泊;有的眼神暗淡,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有的眼底隐藏着恶毒,好似饥饿的毒蛇;还有的目光深邃,仿佛一片无垠的大海。
  很多时候,通过对方的眼神就能大致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可是这一次,我却有些拿不准了。
  门后那男人的眼神和我之前遇到过的任何一种都不相同,他的眼珠密布着向外鼓起的血丝,似乎极度缺乏睡眠,可矛盾的是,从他眼中感觉都不到一丝疲惫,在他瞳孔深处还隐藏一种不正常的兴奋。
  他就好像正在举行献祭的教徒,等待着恶魔降临。
  “你好,请问这个女人是住这里吗?”我端着女人的下巴,往铁门处凑了凑。
  门后的男人没有回话,他的眼珠在眼眶中剧烈跳动,随着女人的脸不断靠近,他的瞳孔渐渐放大,眼中的血管好似要撑爆眼球。
  我发觉男人的异常,将醉酒女人挡在身前,脚步向一侧迈出,调整角度,运用判眼透过门缝看向里屋。
  散发着臭味的住宅里堆积着一袋袋垃圾,全部用黑色塑料袋装着,有些下面还破开了口子,渗出一些深黄色的液体。
  屋子不大,墙壁上绘满了各种各样的涂鸦,大多以活人、肢体、血液为主题,全都是一些挑战人性底线的边缘艺术作品。
  “这人是个画家?”屋内的水泥地面被颜料染得乱七八糟,家具胡乱堆放在一起,桌子、床铺、柜子都挤在角落,中间腾出一大片空地,只摆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架。
  “果然,住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些心理疾病,跟正常人不同。”我收回目光,脑中却在思索,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秀场主播?
  回想离开江沪癌研医院的那天晚上,我和京海市秀场主播相遇的时候,他全身被黑袍笼罩,声音沙哑,可能是假声,只看体型的话对方应该是个男人。
  想到这,我不禁多看了门后那人几眼,想要比对两者身高,可惜他并不给我这个机会,一直躲在门后,只露出半张脸。
  “她喝醉了,你们是邻居,应该互相认识吧……”
  楼道里只有我的声音,门后那男的不知是在看我,还是在看醉酒女人,过了有几秒钟,他才朝着旁边的那扇门晃了晃头。
  “你是说她住这间屋?”红楼每层有三个住户,醉酒女人正好住在中间。
  “多谢了。”不等我把话说完,男人就直接关上门,值得注意的是,他是用肩膀顶着门将其关上的。
  “这男的是不是正拿着什么东西?腾不开手?”我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隔着一扇铁门,杀人凶手抓着滴血的刀和死者头颅,然后和我对话。
  “也不是不可能,此人屋内散发恶臭,各种味道参杂在一起,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尸臭。”我朝铁门缝隙处看了看,那里被各色颜料糊满,对方似乎是有意这么做的:“真谨慎啊。”
  没有任何发现,我转身走向中间的铁门,插入钥匙,门锁应声而开:“总算是把你送回家了。”
  拉开铁门,锈迹脱落,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漆黑封闭的楼道中,这声音格外吓人,我回头看了一眼,楼上楼下黑漆漆一片,好像隐藏着什么怪物一样。
  推开里面的大红色木门,我拖着醉酒女人进屋,还没等我找到客厅灯开关,屋子里突然有一道黑影飘动了起来。
  心里一惊,我差点喊出鬼术口诀,幸好多次直播把我的神经锤炼的如同钢铁一般,硬是忍了下来。
  定睛细看,客厅的窗户没有关严,那摇摆飘飞的东西只是窗帘罢了。
  “人吓人,吓死人。”我缓了口气,转身想要关上外面的铁门,一扭头却发现淡淡的亮光正从另外一边的铁门缝隙透出。
  明灭不定,不像是灯光,更像是燃烧东西产生的火光!
  我拥有判眼,对光线变化极为敏感,在我开门之前楼道里绝对没有任何光亮,这微弱的火光是等到我开门之后才出现的。
  “门缝透着亮光,难道有人在偷看?”为防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举动,装出毫无察觉的样子,直接拉上外面的铁门,然后将大红色木门合上。
  “一个孤僻疯癫,一个在暗中偷。窥,看来这女人的邻居也都不简单。”我在墙壁上摸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白瓷壳子,线路扯在外面,四周贴着胶带,非常简陋。
  手指一点,随着啪一声轻响,浅浅的白光照亮了眼眸。
  客厅里的灯瓦数很低,光线柔和,甚至可以说暗淡
  “这里的人似乎对黑暗情有独钟。”二楼的老阿婆说她们上楼从不会闹出太大动静,很少激活声控灯,刚刚遇到的画家屋里也是漆黑一片,现在连醉酒女人家里都是如此。
  灯光被刻意调暗,似乎太过明亮会引来不好的东西一样。
  我把醉酒女人拖进客厅,打量四周。
  小屋面积不大,一厅一卫一卧,厨房和阳台相连,中间被一个挡板隔开。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若是不介意外界环境,独居在这里也挺好。”我将女人放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黑伞走到窗边,从这里向外看去正好能看见那一片废弃建筑群。
  “饭馆老板说隆昌小区修建于几十年前,是租界为了给难民一个居所才被迫修建的。”我脑中回想着他的话,心里却产生了疑惑,如果那一片残破的建筑是隆昌小区,那这红楼算什么?两者重名?还是另有隐情?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昏睡的女人,作为租户,她肯定知道其中缘由。
  这个女人虽说有凌。虐情结,可能还患有其他心理疾病,不过她对我来说却没有什么威胁,一个骨瘦如柴的弱女子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关上窗户,我拉好窗帘,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骨感精致的女人斜躺在沙发上,她的高跟鞋还在奥迪车上,此时光着双脚,紧致纤细的小腿并在一起,雪白的皮肤好似上等绸缎一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惜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必须要把她弄醒,我要在凌晨直播正式开始之前,得到更多的线索。”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开,她相貌美丽,穿着打扮也很有品位,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住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她从事着什么职业?”
  我在车上没有找到关于女人身份的线索,现在到了她家里,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查探一番。
  拉开的茶几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用品,水果刀、卫生纸、几包茶叶,还有一小瓶醒酒药。
  “普通人家里很少会储备这东西,看来她经常宿醉。”我把药瓶拧开,阅读过使用说明后,倒出几粒在掌心:“真是麻烦,张嘴。”
  女人睡的很死,哪里听得到我的声音,为了让她赶紧醒来,我只好抓住她的下巴将药片强行塞进她嘴里。
  她的嘴唇摩擦着我的手掌,湿润、柔软,若是换个意志不坚定的人来,说不定真会把持不住。
  把沙发垫垫在女人后脑,防止药片或者其他异物卡进气管,弄好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去厨房给她接了杯自来水喂她喝下。
  “但愿有用吧。”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是十一点十分,距离直播开始还有五十分钟。
  放下雨伞,我在女人的屋子里转了起来。
  客厅布置简单,地面整洁,所有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只看这些根本无法把她和凌。虐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垃圾桶干干净净,套着新袋子,应该每天都清理。卫生间的镜子一尘不染,化妆品由低到高摆放,牙刷牙膏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这女的是不是有强迫症?”我看向客厅的窗户:“总觉得有点奇怪,如果她真是一个细心的人,为何我进来的时候窗户会是开着的?天一直阴着,明知道会下雨,离开房间还不关窗?”
  眼睛眯起,我悄悄向后,脊背贴着墙壁:“有没有可能是女人离开家之后,又有陌生人通过窗户进入了她的房间?毕竟她的邻居也都是些奇怪的家伙,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屋子不大,几乎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检查完厨房、卫生间后,我推开了卧室的门。
  “什么味道?”门一推开,就有一股怪味钻进鼻腔,像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我捂住口鼻进入卧室,四处查看,并未找到那股怪味的源头:“好像是从这面墙壁传出的。”
  走到床铺紧挨的那面墙前,我抽动鼻翼:“墙内藏有死尸?”
  向后退了两步,我回忆建筑结构,发现这面墙后面正是画家的屋子:“腐烂味是从他家里传出的,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真的?他双手拿着行凶工具,所以才无法用手关门?”
  手掌贴在墙皮上,这面墙壁受潮严重,手指用力一扣就能挖下一大块墙皮。


第707章 形体模特
  “其他墙面都没有问题,只有和画家屋子相连的这堵墙异常潮湿,就像是常年被水浸泡一般。”如果说这里是卫生间或者厨房我还不会太在意,可这里是女人的卧室,每天睡在如此潮湿散发臭气的地方,她居然可以忍受?
  墙面的上涂料是后来刷的,和墙体本身的颜色存在诧异。
  我想要弄清楚这面墙潮湿的原因,便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指甲将墙皮扣掉。
  “这是什么?”随着外面那层墙皮脱落,一个手指粗细的孔洞引起我注意。
  洞孔不大,正对着女人的床。
  “高不高、低不低,不像是悬挂东西钉钉子留下的……”我半蹲下来,运用判眼朝孔洞看去,黑漆漆一片,画家那边的墙面上似乎糊着红色颜料,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新刷一层涂料是为了遮挡这个小孔?”我手指划过墙皮,用指尖触碰,很快在另外几个角落也发现了类似的孔洞:“不止一个,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
  孔洞正对床铺,我把自己想象成醉酒女人,坐在床上,凝视墙皮后面隐藏的孔洞。
  “孔洞的摆列难道蕴含某种规律?”无论是谁,大晚上盯着墙上的孔洞肯定睡不安稳,也难怪女人会二次粉刷墙壁。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我从孔洞中看到的红色颜料色泽奇怪,有点像……”手不小心按到了枕头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我一愣,枕头内的填充物不是丝绵、豆皮,而是一种没有柔韧性好似动物毛发一样的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拉开枕头套上的拉锁,轻轻抖动,一大团乌黑浓密的头发掉了出来!
  “枕头里藏着头发?那女人天天晚上睡觉就枕着这东西?”我抓住其中一缕将其提起,下面出现的场景让我心神巨震,这竟然是一个条编好的黑色辫子!
  和成年人的手臂一样长,用黑绳捆绑,末端散开着。
  看到黑色长辫,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店老板曾告诉我的传说,那个打着黑伞的女人就梳着两条这样的辫子。
  “好看吗?我亲手编的。”声音是从我身后传来的,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
  我僵硬的转动脖颈,看到那个醉酒女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她斜靠着卧室房门,身体好似一片羽毛轻飘飘的,但是她的眼神却让我觉得很沉重,那一双眼中蕴含的情感十分复杂,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有戒备、有疑惑、有厌恶,还有一丝难言的痛苦。
  “你……醒了?”我尴尬一笑,急忙岔开话题:“看来那醒酒药效果挺不错的。”
  “头疼的要死。”女人手扶着房门,走路摇摇晃晃:“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除了我还有别人吗?”我拿起黑色长辫:“你为什么要编织这东西?看起来还挺吓人的。”
  “怎么?你害怕了?”女人轻咬嘴唇,向我走来,快到床边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腿一软,正好朝我胸口倒下。
  一手撑着床,单腿用力,在女人倒下的时候,我直接闪到了一边。
  她双膝跪地,上半身扑在床垫当中。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方似乎又刻意制造机会来引诱,送到嘴里的嫩肉若是换个人来估计会半推半就的将其吃掉,毕竟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冲动,会短时间被荷尔蒙支配。
  坦白说这个骨感女人身上有种别样的诱惑力,她长得十分精致,就像是一朵长在坟墓上方的玫瑰花。
  表面艳丽、散发芳香,每一片花瓣都好像艺术品一般。可要是向下深挖就能发现,它的根茎早已刺破了棺椁,正在从尸体当中汲取养分。
  这样的女人沾不得,她内心的病态迟早会将一切毁掉。
  我没有任何要去搀扶醉酒女人的意思,她跪了半天,保持这个姿势,上半身转动,侧着脸看向我,眼中带着几分幽怨:“你可以扶我一下吗?”
  “要是我不扶,你准备在这里跪一辈子?”我和女人保持距离,面带微笑。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女人揉着跪红的膝盖,爬上床垫,好像一只归巢的麻雀,收拢羽翼,蜷缩在床单一边。
  “既然已经解酒,那就别再装睡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我坐在床沿上,不想和女人有任何肢体方面的接触。
  “不知道。”
  我还没问,女人就把枕头盖在头上,蒙住了脸。
  这本是她无心的举动,在我看来却带着一丝惊悚。
  枕头套里的黑色头发和她的头发混在一起,遮住了她的脸,就好像她原本就没有脸一般。
  看到这一幕我再次想起了那个关于黑伞女人的传说,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我犹豫片刻,没有直接问出口,而是先找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大晚上一个人醉酒开车也不怕开到水库里去,要说起来,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
  “那你想怎样?要我如何报答你?”女人把枕头拿开,拢了下头发,露出精致的面容,她躺在床上,侧着身,衣服滑落,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报答就算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住在这破地方?”我指了指受潮散发臭味的墙壁。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问东问西,你是不是送我上来的时候见鬼了啊?”女人身体瘫在床上,一人占据了整张床的大部分面积。
  “鬼没见到,不过比鬼还吓人的邻居倒是见了几个。”
  “邻居?你都见谁了?!”我话音未落,女人一下仰起头,神情紧张,目光中隐隐有所担忧。
  “二楼的盲人老太太,还有住你旁边的一个怪人,两眼全是血丝。”
  我把自己进入红楼后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醉酒女人,她听完后松了口气,拍打着弧度并不明显的胸口:“你运气真好,这楼里住的人十个里九个都不正常,结果恰好让你遇到了比较正常的那少数几个。”
  “这两人还属于正常的?”我不知该如何接话,在我看来无论画家还是瞎眼阿婆,他们身上肯定隐藏有秘密。
  “跟你有关系吗?难道你也准备搬到这栋楼里?”女人端详着我,手抓向我的衣服。
  我从床上站起,总觉得跟这女的说话费劲,她答非所问,似乎有意在隐瞒。
  时间有限,直播马上就要开始,我也不准备跟她干耗下去,直接摊牌:“能给我说说你们这楼里每隔租户的具体情况吗?就先从你开始吧。”
  我双眼紧盯着女人,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可惜收获不大。
  “你不是京海本地人吧?”女人连山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很快就被她掩饰下去:“当地人对这鬼地方谈之色变,根本不会过来,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是外地来京海工作的。”
  “你也不是京海人?”我有些诧异。
  “准确的说,我刚来京海三个月。”女人伸出手指,说话含混不清,还带着几分醉意。
  “那你是做什么的?为何会住在这里?”
  “你问题还真是多。”女人揉着太阳穴:“我叫白雅儿,是一个形体模特。”
  “形体?模特?”我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女人的身体,线条优美、骨感,确实很适合当模特:“我看你屋里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手机、提包价格不菲,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你都不应该住在这破地方才对啊。”
  红楼又脏又乱,她没必要为了贪图便宜,委屈自己。
  “我住这的原因你就别管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想住哪就住哪,跟你有关系?”女人的态度说变就变,不过从她后面这半句话里我倒是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一提到住在红楼的原因,女人马上翻脸,看来这女人和红楼之间存在某种瓜葛,她不得不住在红楼里。
  脑中念头碰撞,所有信息过了一遍,我看了眼墙上的那些孔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女人从事的职业是形体模特,她的邻居则是一个画家,两者的职业之间存在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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