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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惊悚直播-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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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公寓楼里的第一批租户,其实在大楼还没建好的时候,我就住在这附近。”老人没有回答更多和红楼有关的东西,公寓楼是如何变成现在的模样,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她只字未提。
  我知道她是有意在回避,可涉及众多无辜的生命,我不得不让其直面这个问题:“有些租户丧心病狂,他们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影响,神智混乱,以猪自居,他们连同类相食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
  “别人怎样做我管不到。”阿婆满是老茧的手一刻不停,绸缎上的图案已经渐渐清晰。
  “在楼道里我和这小家伙被一种满身牙印的怪物追赶,据我的朋友说那东西叫做执念,很难化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从外面来的,过了今晚就走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发生的一切你就当做是一场噩梦,忘了吧。”老人家苦口婆心,我能听出她善意的劝告。
  老人不愿意说出真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问,脑中一片混乱。
  屋里变得极为安静,许是这突然的变故,让躲在被子里矮小黑影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再次探出头。
  我扭头和他对视,不知是因为我脸上的面具,还是眼底的血色红芒吓住了他。
  这小家伙慌忙往后,手一松,抱紧的皮球落了下来,正好滚到我身前。
  一团漆黑,就算落到我眼前,仍旧看不出这东西的长相,只知道是个模糊的球形物体。
  弯腰,我下意识想要将其捡起,手伸了出去,却抓了一个空。
  “奇怪……”我反复试了好几次,这东西根本拿不起来,就好像它原本就只是一个影子:“能看到,为何碰不到?”
  我还没想明白,床上的小家伙突然窜出来抱住球状物,转身又藏进被子里。
  他突然的举动,引起我注意,刚才在逃命的时候,他也紧紧抱着那球状物不撒手:“明明怕的要死,却紧紧抓着不肯松手,看来那东西对他来说极为重要。”
  我目光闪耀,判眼扫过老人家的竹篮,视线停留在那个被绸缎压在最下面的东西上。
  “阿婆,能让我看看你绣的绸缎吗?这是苏绣吧?”
  “你还知道苏绣?”老人声音和缓了许多,“别把里面的东西弄乱,我看不见,乱了就找不到了。”
  老人将竹篮向前推了推,我也没客气,小心翼翼,一层层翻动上面的绸缎。
  花鸟鱼虫,绿萝青衣,若非亲眼看到,谁能想到这会是一位盲老太太绣出的。
  掀开最后一块绸缎,我微微愣神,在竹篮最底部竟然放着一个绣球。
  缕缕丝线交错横生,好似含苞的花蕾。
  手指轻抚,针脚细密,充满质感,我忍不住将其拿出。
  花开十二瓣,这个绣球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东西,绸缎上的颜色已经褪去,不过针线刺出的图案却仍旧保留着当初的色彩。
  我轻轻捧着它,脑中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东西。
  “这绣球用的为何全是黑色针线?它的大小跟那矮小黑影一直怀抱的球状物怎么完全一样?”


第732章 触不到的世界(中)
  我捧着手中的绣球,一时间产生了无数念头。
  躲在被子里的小家伙也探出了脑袋,他盯着我掌心的绣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黑色球状物体,好似呆住了一般,连头顶的被子滑落都不知道。
  手指抚过细密的针脚,这么多年过去了,绣球保存的仍十分完好,可以看出老人很重视它。
  “阿婆,能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吗?”我将竹篮放在一边,捧着绣球半蹲在老人身前。
  “我年龄大了,很多东西都已经记不太清。”老人穿针引线,没过一会,绸缎上已浮现出绿水青山,她的手很巧,就像是一对翻飞的蝴蝶。
  我能听出老人婉拒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这么问很不礼貌,但是现在她是我唯一的突破口,有些东西我不得不弄清楚。
  声音放缓,我扬起手中的绣球:”阿婆,你竹篮最下面的这个绣球是什么时候做好的?看工艺和其他的刺绣都不相同,最奇怪的是绸缎都已经褪色,为何上面用针线刺成的图案还保留着以前的颜色?”
  老人家听到绣球两个字后,稳健的双手突然轻颤了一下:“很多年前随手做的,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只是留个念想罢了。”
  “仅仅如此?”她在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在抖动,可以看出情绪十分激动,根本掩饰不住。
  老人显然没有说实话,这进一步印证了我心里的某个猜测。
  没有点透,我轻轻将绣球放回竹篮里,盖上了绸缎:“绣球给你放回去了,我只是看它和上面的绸缎做工不同,所有有些好奇。”
  “做工是不太一样。”老人家神色缓和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这种绣球女人一辈子只会绣一次,刺绣用的也不是普通的针线,而是自己的头发。”
  “头发?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连绸缎都褪了色,那针线却仍旧坚韧光滑,明亮如初。”我看着绣球上的黑色针线,又看了看身前满头银发的老阿婆,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时间的力量。
  “苏绣中有一门技艺叫做发绣,就是用青丝做线,白绸衬底。”老人有些话没说,但是我已经有所察觉。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在以前用来传递忠贞和深情,女子会把自己的头发赠予爱人,寓意永结同心。照此来看,这绣球对老人家来说,肯定具有非凡的意义。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人只有眼白的眼珠子看向我,“如果没有的话,就去外面歇着吧,不要去碰门上铁链,不要靠近贴着红纸的窗户,还有记得不要让屋内的红烛熄灭。”
  她提出了几个有些古怪的要求,不过我并没有照她说的去做,弯下腰,扫了一眼被子里的那个矮小黑影,目光停留在他怀中的球状物上。
  “阿婆,你是不是几十年前猪笼公寓的幸存者?你……也吃过肉吧?”
  我话音刚落,老人的手就猛的向后缩了一下,低头看去,她的指尖被针扎出了血。
  老阿婆完全没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猝不及防,我似乎是将她心底深处的秘密给抖搂了出来。
  手指出血,老人怔怔的拿着绣了一半的绸缎,血滴在白锦上,染红了丝线。
  “我从来没有和人提起过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老阿婆声音都发生了变化,有些急促。
  “京海那么大,你偏偏住在猪笼公寓周围,而且一住就是几年,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我站在床边,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躲在里面的矮小黑影嗖一下藏到了老人身后:“你一直等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孩子,他怀里抱着的东西,我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大小、外形和你珍藏的绣球完全一样。我曾在四楼白雅儿家里远望古楼,这小家伙就是从那里跑出来的。你说你没有家人,那为何会苦苦守在红楼每晚等一个从古楼里跑出来的孩子?既然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你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那个绣球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小家伙一直抱着绣球不撒手,说明那是他最珍贵的东西,而你将绣球保存了七十多年,由此可见你也很在乎它。”吸了口气,我整理脑中的所有线索:“还有你刚才说过的一句话——我过去了七十年,他只不过是又重复了一夜。当时你是用感叹的语气在说,这句话我最开始还不理解,可是在看到了你俩相同的绣球后,我慢慢明白了。你和这小家伙七十多年前都住在猪笼公寓里,只不过发生了某种变故,你活了下来,而他则遇到了不幸的事情。”
  说完后,我后背也冒出了冷汗,我很担心老人会和张书雪一样,受不了刺激,被执念接管身体。
  几分钟过去了,老人家仍旧坐在原处,她扭头看着身后的矮小黑影,满是眼白的眼眶中蕴藏着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
  “没错,我就是猪笼公寓当年的幸存者。”老阿婆缓缓闭上了眼睛,给我讲述了一个比绝望更加灰暗的故事。
  “七十多年前,为了逃避战乱,我全家人从湘南来到京海,当时这里还是外国租界。”
  “我父亲是绸缎商人,来之前已经打点好一切,本以为能顺利逃入租界内,可谁曾想租界方一拖再拖,我们最后被暂时安排在了隆昌小区,成为了这里最早的租户。”
  “那个时候我只有八岁,每天跟随母亲学习苏绣,心中期盼着早日进入租界,可惜每次夜深等父亲回来,这仅有希望都会落空。”
  “战火连天,民不聊生,越来越多的人想要进入租界避难,一个多月过去了,京海关外至少滞留有几万人。”
  “隆昌在灾民自发组织下不断扩建,新的租户搬入其中,他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他叫顾君生,比我小一岁,个子还没我高,身体瘦弱,初见时我还以为他是个病秧子。”
  “他父亲是军人,据说在前线,他母亲一人拉扯着他挺不容易的。”
  “隆昌里孩子有很多,但性子都很野,争抢打闹也是常有的事,君生总是被欺负的那个,有次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出手帮了他,从那以后我就多了一个跟屁虫。”
  “他喜欢读书,还喜欢看我刺绣,而我则喜欢听他念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他的声音很好听,相处的久了,我才慢慢发现,他不是瘦弱,只是长得比较清秀。”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一段时间,大概七个月后,前线吃紧,接连战败,战火最终烧到了京海,所有补给通道都被切断,京海成了一座孤城。”
  “军队补给都变得困难,给难民分发的食物自然是越来越少,直到最后,租界完全放弃了关外的几万人,他们甚至将机枪架在了虹桥口岸上,外面的人但凡强闯关内,就会被直接射杀。”
  “进入租界避难的希望也彻底破灭,当时有一部分人尝试着离开京海,可外面已经成了敌占区,全境封锁,十个人中只有一两个都活着逃出去,整整几万人都被困在了关外。”
  “没有固定的食物来源,几万人如同蝗虫一般,青蛙、鱼苗、田鼠,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塞进肚子,到后来连蕨根、草茎、树皮都需要争抢。”
  老人的声音在打颤,她紧紧闭着眼睛:“蜻蜓在饿极的时候,会吃掉自己的尾巴,人在饿疯的时候会做出更加恐怖的事情。饿殍满地,易子而食,一种特殊的‘肉’开始在难民中出现。”
  “不吃就会死,死了就会被吃,疯了,全都疯了。”
  “几个月的时间,活着的人越来越少,从陌生人,到家人,一边流泪,一边下咽,隆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做猪笼公寓的。”
  “我母亲是自杀的,因为她想要父亲留下来照顾我,但她没想到父亲在有次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从几万人到数千,不过只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而已。为了活下去,避免争斗产生不必要的死亡,公寓里有人制定了一套全新的规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编号,当上一个人被吃完后,会随机抽取下一个编号充当食物……”
  满是老茧的手遮住了脸,老阿婆低下了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很不幸,我在第二个月被抽中,那天夜里我清洗完身子,就一个人呆在屋里,外面有人看守,我心里说不出是恐惧,还是解脱。坐在母亲常坐的椅子上,我就像很早以前那样,穿针引线,我想给君生留一件东西。”
  “到了后半夜,君生突然跑来找我,他说找到了一条能避开守卫逃出去的路,要和我一起走。”
  “我信以为真,在天快要亮时,他领着我悄悄溜出隆昌,走的是和平时一样的路,可是却不见一个看守。”
  “等走到靠近敌占区的地方,他突然又说有很重要的东西忘记拿了,让我在以前一起玩耍的某个山坳等他,可谁知道这一等就是那么久……”


第733章 触不到的世界(下)
  有人说记忆像是倒在掌中的水,无论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滴流淌干净,我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直到遇见这位从战争中幸存下来的老人后,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是真的不可能忘记。
  老阿婆的身影被烛火映照,墙壁上独留下一道浅浅的影子,她喑哑的声音在屋内回响,好像穿透了七十多年的时间,重回到那一天。
  “我在约定好的山坳里等了他两天一夜,他没有来,倒是隆昌的大人们开始在山坳周围出现,他们拿着绳索和铁条,我知道他们是在捕猎,或者说是在找我……”
  “我不知道君生怎么样了,心里很害怕,天黑后我走出了山坳,可是却没有勇气再回隆昌。”
  “京海关内、关外的唯一通道就是虹桥口岸,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进入正被战火肆虐的敌占区。”
  “九死一生,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穿过炮火和硝烟,东躲西藏,最后遇到一支被打散的连队,侥幸被送出战区。”
  “六个月后,京海外围战事出现转机,军队重新收复此地,被封锁了快两年的道路终于打通。”
  “我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回到了隆昌,当时这里的情景把那些历经战火考验的军人都给震撼了。”
  “几万的难民,最后只剩下七百多人存活,至于他们是如何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存活的,这话题成为了一个禁忌。”
  “难民被转移,我跟着他们一个一个查看,可是却没有找到君生。”
  “我问了所有的人,我没有怪罪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孽,只想找到君生。可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愿望,却无法实现。”
  “在第二天下午,有位老人找到了我,他说他是那天的看守,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一些早该想到的事情。”
  “在我被抽中成为食物后,君生挨个去寻找了那一层的住户,他跪遍了所有人,只是想要代替我被吃掉。”
  老人身体抖的很厉害,手掌握拳顶着自己胸口:“君生没有尸骨留下,我最后只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她颤巍巍的伸手掀开绸缎,拿出压在最下面的绣球:“听那位幸存的老人说,君生最后的时间都和这个绣球在一起。”
  轻轻将绣球捧在掌心,老阿婆慢慢抬起头:“人老了,就容易回忆,倒是让你这个小辈见笑了。”
  她试着用微笑来掩饰心底的伤痕,无奈刚抬起头,泪就已经随着微笑流出了眼眶。
  浑浊的眼眸,一片苍白,我看着阿婆,心脏好像被人用手紧紧攥住,有些难受。
  “抱歉,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扭头看向站在阿婆背后的矮小黑影,他此时正打量着老人,手臂向上抬了抬,最后克服了恐惧,伸手想要帮老人擦去眼角的泪花。
  只可惜,他的手根本触碰不到老人的身体,就好像影子照在了幕布上,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老人默默的坐在那里,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珠子静静看着身边的矮小黑影,虽然她们触不到彼此。
  “阿婆,这孩子就是君生吧?”我也坐到了床铺上:“你的眼睛能看到他?”
  老人点了点头,说出了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
  “战争结束后,我就一直留在隆昌附近,这地方可能是因为造了太多杀孽,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灾祸不断,久而久之就荒废了下来。”
  “除了我这个从隆昌走出来的幸存者,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有很多人劝过我,但都被我拒绝,我答应君生要在这里等他,既然答应了,至少要等上一辈子。”
  “日子过得久了,我偶尔也会产生幻觉,仿佛君生还在陪着我,有时我还会听到他喊我的名字。”
  “我靠着刺绣手艺为生,许是用眼太多,三十多岁时,一只眼就开始模糊。”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孩子,他和君生很像,对我没有恶意,就像是最开始遇见我时那样,好像一个跟屁虫,对什么都好奇,瘦弱,胆小,却又喜欢静静的看我刺绣。”
  “谁也没有打破平静,就这样过去了十几年。”
  “我的眼睛越来越不行了,看其他东西很模糊,但是看那孩子却渐渐变得清晰。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站在两个世界中间一样。当你想要看清楚一个世界,那就要舍弃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很公平。”
  “后来我双目彻底失明,也第一次看清了这孩子的长相。”
  “他就是君生,只不过他的记忆只能停留一夜,每到天亮就会忘记一切。第二天深夜,他又好像第一次出现那样,带着好奇和胆怯躲在远处看我刺绣。”
  听到这里,我有些疑惑:“这小家伙的记忆只能维持一夜?不应该啊,他既然会来找你,说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他知道你在等他。”
  我想不明白,这矮小黑影不是鬼魂,也不是邪祟,他就好像影子一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而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一是因为阿婆的等待和他自己的某种执念,二则有可能是需要某种媒介,能够穿行两个世界、或者说能够穿行轮回的媒介。
  在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我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件东西——阴间秀场让我寻找的轮回镜碎片!
  难道那东西就在这孩子身上?我没有轻举妄动,刚才小家伙手里的绣球掉落,我想帮他捡起,可是却抓了个空,这孩子我根本触碰不到,更别说搜他的身了。
  “在白雅儿家里远望的时候,我看到古楼里不止一个黑影存在,只不过这小家伙跑了出来而已。假如隆昌小区几十年前已经死去的人都变成黑影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那我看到的又是什么?天心上人推测红楼就在畜生道附近,难道所谓的轮回就藏在隆昌小区的旧址当中?那个世界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虚假的?男孩的记忆只有一夜,到了第二天就会遗忘一切,如此来看,那个世界就算真的存在,恐怕也具有很大的局限性。”
  大雨、深夜,闪电划过天空,借助瞬间的亮光,两个世界遥相对望。
  我收回思绪,偷偷瞟了矮小黑影一眼,谁知道这小家伙胆子小的很,被我一看,立刻抱着绣球躲到老人身后。
  屋内没人说话,我怕老人家受到刺激,一直不敢开口询问,等她心情平复下来后,才低声说道:“阿婆,都说人死后会进入轮回,死后的时候没人知道长什么样,你说君生会不会就是在轮回的边缘。”
  我的本意是想要往隆昌旧址上引,可还没说完,老人家就又给了我一条意料之外的线索:“我相信轮回存在,你有没有见过住在六楼的那个傻孩子?”
  “傻孩子?”我愣了一下,片刻后才明白老人说的是住在六楼那个偷吃烂苹果的小男孩:“那孩子跟轮回有什么关系?”
  “我怀疑那孩子就是君生的转世。”老阿婆语出惊人:“他们一家是两年前搬到猪笼公寓的,当时小孩只有四五岁大,据孩子父母说他们之所以会搬到这里,是因为受到高人指点。他们那孩子三魂七魄中丢了一魄,还是代表情感、思想的灵慧魄,所以会痴傻。高人算出丢的那一魄就在隆昌小区,他们为了救孩子才搬到这里。”
  “这跟轮回有什么关系?先天痴傻有很多原因。”
  “你不知道。”老人情绪十分复杂:“我摸过那孩子的脸,他的五官跟君生几乎一样,而且那孩子的声音、性格,包括做事的方式都和君生小时候一模一样。”老人的话让人窒息,紧接着她又说出了一件惊人的事情:“门外面追赶你和君生的怪物你还记得吧?你把它叫做执念,其实不管那东西叫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们和几十年前在隆昌被吃掉的人有关,可能是惨死的怨念结合在了一起,也可能如你所说是贪食的执念保留了下来。总之这些东西对所有活物都十分敌视,但是它们却对我视而不见,好像是把我也当成了同类。”
  “我是当年猪笼公寓的幸存者,经历了地狱般的一切,可能是我身上也残留着那种气息,毕竟吃过就是吃过。”老人话音一转,说到了关键上:“我没有被它们攻击,可以理解,但是在大楼里还有一个人也被它们当成了同类,那就是住在六楼的傻孩子。他的父母都被怪物杀害,而他却躲过一劫。相差了七十年,他不可能是猪笼公寓的幸存者,唯一行得通的解释就是,他是曾经猪笼公寓惨死者的转世。”
  老人的话让我极为震撼,我整理着脑中思绪,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相差了七十多年,记忆和人竟然出现了重叠。
  关于六楼那孩子的信息出现在我脑海里,我仔细回忆着和他经历的那些事情,他饿极了也不会去吃肉,对于已经被执念侵占的李铭十分恐惧……
  慢慢的,我脑海中他的身形和躲在阿婆背后的矮小黑影重叠在了一切。
  “是轮回吗?”


第734章 熄灭
  我还记得直播间里楚门发的那些弹幕,这个催眠大师给出了很多可以证明轮回存在的证据。
  小男孩和君生前后相差了七十年的时间,如果不是有老阿婆充当记忆的纽带,根本无法看出他们之间存在有联系。
  我摸着下巴,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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