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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惊悚直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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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她脑袋,那我就要她下半身。”
  同一个身体里居住着三个恶魔,他们品头论足的话语,让江霏被恐惧包裹,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满脑子都在想着一个人的身影:“高健,你在哪里?”
  “好了,就这么决定吧。头和左手归老三,两条腿归老二,剩下的归我!”韩乐心满意足,从厚实的病号服里拿出一把尖刀:“让我看看该从哪里下手?”
  他力气很大,一手压住江霏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刀放在江霏雪白的脖颈上:“真美,就像是丝绸一样,你别怕,我会割的很慢,我会让你充分享受这个过程。”
  刀尖下滑,韩乐的双眼快要喷出火来,他脸上血管凸起,看起来丑陋狰狞。
  “刺!”
  刀锋刺破皮肤,就像是划开破烂的麻袋,鲜红跳动的脏器被搅动,然后从破损的皮囊中滑出。
  韩乐捂着自己的肚子,他不可思议的看向身侧,一个痴痴笨笨的小男孩,正傻笑着把血红的手术刀拔出。
  “不准欺负妈妈!”
  韩乐的三个人格似乎能够共同分担身体的疼痛,他像条烤红的大虾慢慢弓起身体,挥动拳头将小男孩砸翻。
  “老大,我肚子好疼!”
  “闭嘴,快把掉出来的东西塞回去。”
  “好多血,船漏了,堵不住了!”
  等我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韩乐拿着刀趴在地上。
  “他是杀人狂!我在电脑里发现了他的照片!”江霏见我进来,总算是缓了一口气。
  我拿起屋子里的椅子将他击晕,然后把尖刀递给江霏:“你把他刺伤的?干得漂亮。”
  “是这个孩子。”江霏有些后怕,她指着宋小凤,虽然小男孩刚才救了她一命,但她仍不敢距离小男孩太近。默默躲在我身后,似乎整栋建筑里除了我,她谁也不会相信了。
  “宋小凤?”进来时我看到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把刀,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小凤,把刀给我。”
  孩子被韩乐一拳锤到了胸口,半晌才站起来,不过一直痴痴傻傻的男孩,这一次极有主见。
  他摇了摇头,握着手术刀的手背到身后:“不给!”
  我看他态度坚决,只好多留个心眼:“不要伤到自己。”
  把韩乐的尸体拖到门口,我锁上配电房的门,翻看电脑中的文档。
  刚才太过匆忙没有细看,差点就酿成大错。
  打开文件,将那些正常人根本无法坚持观看一分钟的视频逐条快进。
  其中不止发现了韩乐的身影,短发女、中年男子,还有死在星期二囚室中的年轻医生,他们几个全都在视频里出现过。
  “弟弟!”在观看文件最下面的几段视频时,宋小凤走到电脑旁边,指着画面中一个不断哭喊的孩子说道:“小瑶!”
  “他是宋小瑶?你能确定吗?”
  “恩!”
  这段视频是在几个月前录制的,背景也不是精神病院,而是在一个浴室里,带着面具的男人把孩子残忍杀害,整个过程令人发指。
  而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在视频当中,还有一个手脚被捆的女人被迫在一边观看整个过程,她的双眼几乎都要哭瞎了。
  暂停视频,放大女人的脸,她正是地下囚室里的疯女人。
  视频末尾,带着面具的男人还强迫女人露出笑容,否则就扬言要杀了另外两个孩子。
  “真是个疯子!”我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疯狂的人,他居然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从后面的视频和照片资料里,我渐渐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就是恨山精神病院的院长,年仅三十四岁的心理学、人体解剖学双料博士。
  这个人是海归精英,据说当初在江城建立精神病院时还上过报纸。
  他本人则特别低调,深入浅出,醉心于学术,很少和外界交流。
  电脑里的文件大致分为两类,一种是纯粹的学术性报告,一种就是杀人影片。
  我还留意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电脑中最早出现的第一部 杀人影片是今年一月一日拍摄的,恨山精神病院也是在今年一月一日起实行封闭治疗,大费周折从江城北郊搬到了南郊。 
  上次直播结束的时候,我曾在灵车上和公交公司经理有过一段对话,他告诉我原本恨山监狱就是在南郊,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才搬到北郊去的,因为恨山这个名字叫了好多年所以并没有改名。
  而恨山精神病院则是在恨山监狱搬走后,特意从北郊迁到了南郊,此地正是原本恨山监狱的所在地,甚至里面好多病室都是用监狱囚室改造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月一日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文件里密密麻麻的杀人影片,忽然又有了发现:“每段视频开头都标注着日期和'试验'地点,正好对应着地下囚室的门牌号,星期一就折磨一号囚室里的人,星期二就折磨二号囚室里的人,每天都如此对应。”
  “可是地底下一共有八间囚室,所有杀人影片里好像都没有出现过第八间囚室中的场景,那间囚室到底有何不同呢?”


第99章 十字架上的罪人
  当初从昏迷中醒来,第八间囚室跟我只有一墙之隔。但阴差阳错;我向水渠上游探索,唯独忽略了这最后一间。
  把电脑中资料看完,我心神不宁。
  恨山精神病院的改变全都是在搬迁以后才发生的,杀人影片,用活人做试验,种种试验记录表明,一月一日那天一定发生了恐怖的事情。
  这被时间掩盖的真相或许就是阴间秀场让我来此地直播的原因,恨山精神病院和前几次直播相比太特殊了,我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厉鬼妖邪,只是看到了一个个比恶鬼还要丑陋、可怕的疯子。
  “要想真正破解谜题,恐怕还要回到最开始的地方。”我握紧了手术刀,杀人影片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些疯子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用电线把韩乐和短发女捆在一起,带着江霏、宋小凤下楼来到大厅,倒立的耶稣被孕妇的血染红,圣经摊开,上面依旧是那句恶毒的诅咒:“你必须死!”
  大厅的灯光明灭不定,我仰头看去,不管三楼还是二楼,一个人都没有。
  “高健。”我的手臂被江霏紧紧抓着,她半边身体都靠在我肩膀上,没有复杂的感情,这甚至不是姻缘红绳的效果,只是因为她心中单纯的恐惧。
  “别怕,我说过一定会带你逃出去的。”
  掌心的伤口流出腥臭的血,随着时间推移,我的状态越来越差。
  “加快速度,现在的我很难跟那几个疯子正面搏斗。”
  进入地下囚室,宋小凤的母亲还趴在地上,她似乎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每次我们从她身边经过,她都会瞪大了眼睛看向我们。
  “跟我来。”我把江霏和宋小凤带到最开始囚禁我的那个房间,关上大门,用锁链缠住锁头。
  “你和宋小凤在这间囚室里等着,我要去隔壁看一下。”脱掉外衣,我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注意水渠和房门,对方很可能从这两个地方摸进来,我把手机留给你照明,但是你绝不要看上面的东西,明白吗?”
  “恩,你也要小心啊!”江霏恋恋不舍的松开双手,接过阴间秀场手机,拿着刀守在水渠旁边。
  我拆掉铁栅栏,再次钻入充满异味的水渠,由于不知道在第八间房内会遭遇什么,我小心谨慎,反握着手术刀。
  浑浊的水面荡起波纹,几只肥大的老鼠仓皇逃窜,当我从水渠中爬出的时候,本以为已经麻木的鼻子又遭受重创。
  “太刺鼻了!”
  最后一间囚室里弥散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直熏得我睁不开眼睛。
  手扶着墙壁,指尖传来湿滑的感觉,扭头看去,墙壁上是厚厚的苔藓和鲜红的血液。
  我从水渠中站起,第八间囚室布局和其他房间一样,只不过在屋子正对门的墙壁上,装了一块巨大的木质十字架。
  十字架是倒着放的,就跟大厅里倒立的耶稣神像一样,这十字架上也钉着一个人!
  十五厘米的钢钉穿透那人手腕,将他牢牢钉在木质十字架上。
  眼前的画面让我有些不敢相信,站在水渠中许久才敢靠近。
  “胸口轻微起伏,有呼吸,这人还活着。”
  我走近看去,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蓬头垢面,长长的头发几乎把脸遮住,要不是喉结凸出,我估计还分不出他的性别。
  这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我翻动后发现,并非是自然穿破的,而是被人用鞭子抽打烂了。
  他皮肤上是一道道未愈合的伤口,身上要找到一块好肉都很难。
  “为什么这个人会被如此针对?他究竟犯下了什么错?”我拨开男人的头发,一双有些沧桑的眼睛正牢牢注视着我。
  我吃了一惊,但很快平静下来:“我是来救你的,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男人和我对视许久,干裂的嘴唇说出了三个字:“你是谁?”
  他的声音非常微弱、沙哑,听起来很难受。
  “我叫高健,是被绑架进来的。”
  他点了点头,沉默很久才说道:“我的嗓子被人用化学药剂弄哑了,不能大声说话,你能离我近一点吗?”
  我反手握刀,把耳朵凑了过去,可刚刚靠近,那男人就伸长脖子对着我的脸咬来!
  “找死!”侧身躲开,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男人痛苦的低下头,因为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所以他动作稍一大就会让伤口出血。
  我后退一步,冷眼观看:“我问你几个问题,老老实实回答,如果我能逃出去,定然会带着警察回来救你。”
  “逃出去?别做梦了,只要被关进来,你的下场只有一个。”他仰起头,干裂的嘴唇崩出细小的血口子:“那就是死!”
  男人极不配合,根本不相信我能逃走。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如果我能逃出去,你不是也可以解脱了吗?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划算的交易。”我看着男人的脸,总感觉有些熟悉。
  “划算吗?我并不觉得,还是大家一起下地狱的好,如果这个世界有地狱的话。”他低下头,刚才只是说了短短几句话似乎就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真的太虚弱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水渠里冒出几个气泡,宋小凤拿着手术刀钻出水面跑到这个房间里:“有、有人来了!”
  这孩子现在还记得我跟他说的那句话,有人进来就赶紧从水渠跑到其他房间去。
  “几个人?不行,要让江霏也过来!”我正打算去看一下隔壁房间的情况,一直痴痴傻傻的宋小凤忽然大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小家伙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抬起手术刀,把牙呲出嘴唇,脸上的表情狰狞愤怒,我是第一次在这么小的孩子脸上看到如此可怕的表情。
  “宋小凤,你别吓我,把刀子给我!”
  男孩根本不听我的话,他像个受伤的幼兽,拿着刀冲向十字架上那人!
  “把刀给我!”毕竟是个孩子,力气不大,我夺过他手里的刀,但他仍旧冲到男人面前,用手挖,用牙咬,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
  “发什么疯!别闹了!”我大声呵斥,想把男孩拉到一边,但却被男人阻止。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你不要拦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觉察到男人奇怪的语气:“你什么意思?”
  男人抬起头,饱经沧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如果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帮助你逃走,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带你一起逃走吗?你手脚残废行动不便,我不敢给你百分百的保证。”
  男人摇了摇头,用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口吻说道:“我将一切都告诉你,等你满意后就把刀子还给这个小孩,让他亲手杀了我吧。”
  “什么?!”这算哪门子请求,我瞪大眼看向长发后面的那张脸,忽然惊叫出声:“原来是你!”
  我擦去他脸上的血污,这个人正是宋小凤的父亲,那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恶魔!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情,好吧,趁我还没有完全断气。”他抬起头,缓缓张开干裂的嘴唇:“让我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心理缺陷导致的犯罪我见过很多,但像你这样丧心病狂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把宋小凤拉到一边,握紧手术刀,看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声音在囚室中响起:“我叫宋文轩,曾经是一位好丈夫,一位好父亲,一位全国范围内都称得上顶尖的心理学专家……”


第100章 他的回忆
  这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的说自己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我冷冷一笑:“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也配说自己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那时的我已经身不由己。”宋文轩眼中蕴含着非常复杂的情感:“请让我说完,至少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给我一个辩驳的机会。”
  “你说吧,我也想听听魔鬼是怎样变成的?”
  “五年前我在国外攻读心理学博士学位,我当初的论文课题是人体应激性和精神自我保护,主要就是测试人体的精神承受极限,从而探索出大脑内部自我调节的原理。”
  “试验的过程有些残忍,但只要让我试验成功,那以后人们就可以人为调控情绪,抑郁症、狂躁症等等精神疾病都可以迎刃而解。”
  宋文轩的初衷是好的,这也是他埋头试验支撑自己走下去的理由。
  “我的课题一开始进行的很顺利,但随着试验程度加深,渐渐找不到合适的志愿者。没有办法,我只好使用非正常渠道引入的患者,但在试验后期,因为一个极小的失误,导致患者死亡。出了人命,我的研究课题被叫停,资助我试验的公司也撤除资金,不再对我进行资助。”
  “没有办法,我当时只好暂时放弃这个课题,选择其他方向先拿到了博士学位,再后来我就带着家人回到了国内。”
  “当时我国的心理学水平相对来说还有些落后,所以我年纪轻轻就被委任为某精神病院院长,在任期间,我对自己曾经放弃的课题念念不忘。”
  “所以我又利用自己手中的资源,继续当时没有完成的试验,一连几个月都没有任何进展,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一位与众不同的病人。”
  宋文轩脸上露出捉摸不透的表情:“我从业期间见过上千名精神病患者,但他是个绝对的例外,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无法判断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疯子。”
  “他不喜欢说话,沉默寡言,看起来六十岁左右,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家人,全部资料只是一张白纸。”宋文轩叹了口气,声音终于有了变化,带着一丝丝悔恨和畏惧:“他身上唯一的特点就是佩戴着一个佛头吊坠,无论做什么吊坠都不会离身。”
  “佛头?”
  “是的,佛头长着两张不同的脸,我从没见过类似的神佛,现在想起来,那可能是某个邪神的象征吧。”
  宋文轩的话在我心中掀起轩然大波:“又是双面佛!”
  “我一开始怀疑他得的是老年痴呆,后来才发现事情远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老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场,不管是多么狂躁疯癫的患者只要跟他在一起都会变得老老实实。”
  “我甚至见过一个先天性脑瘫,智力一辈子都只能维持在三岁的患者,寸步不离跟随在老人身后,甚至学会了端茶倒水!”
  “这在我看来无法想象,根本不能用医学来解释。”
  “于是我开始主动接触老人,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老人才总算开口,他说这不是特异功能,而是降头!”
  “降是指通过邪术、下蛊、用药等等方法,头则是指受术者本身。”
  宋文轩停顿了片刻:“也许你会觉得我一定是疯了,专修心理学兼修西医的海归居然会去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起初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随着老人为我展示出更多超出科学解释范围的手段后,我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我用十几年建立起的心理学体系轰然倒塌,我开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偷偷研究起降头术。”
  “降头练至高深处,可以无声无息操控别人的心神,这种对精神的掌控,和我最开始的研究课题不谋而合。为了获得更多修炼上的指点,我利用手中职权帮老人更换了病房,满足他一些奇怪的要求。”
  “比如每天抓几只活的老鼠、麻雀放入他病房里。”
  “彼此相安无事,利用丰富的心理学知识和药理常识,我的降头术进步很快,就在我以为自己能够为全人类打开一扇心理学窗户时,老人突然停止传授我降头,并提出了新的要求。”
  “他让我每星期往他的房间里送几只猫、或者狗。”
  “城市后巷里到处都是流浪猫和流浪狗,我虽然奇怪,但为了获得下面的法门,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每到深夜我就开着车独自外出抓那些流浪的猫狗。”
  “大约一个月后,贪得无厌的老人再次提出新的要求,他需要更大的动物,比如猪和羊。”
  “当时精神病院收入还算不错,我咬着牙为他买来活猪和活羊,并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帮他,希望他能好自为之。”
  宋文轩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三个月后,老人向我提出了最后的要求,这次他需要的是……活人!”
  我只是旁听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气,忍不住插嘴道:“你满足了他吗?”
  宋文轩摇了摇头:“没有,但这也正是噩梦开始的时候。”
  “我拒绝了老人的要求,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意味深长的说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跪在他面前,哭着喊着求他帮忙。”
  “当天夜里回到家中怪事就发生了,先是头顶传来小孩玩弹珠的声音,紧接着地板上能清晰看到一个个小孩子的脚掌印。第二天起床后还发现,阳台上留有小孩子的排泄物。”
  “往后几天,事情越来越严重,我的孩子们精神成日恍惚,每天都说屋里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孩要跟他们玩捉迷藏。”
  “我知道自己被老人下了降头,到处请大师来看,但当时我作为精神病院院长的身份很敏感,这些行为在外人眼中显得怪诞,包括我的妻子汪凤瑶在内,他们都觉得我是压力太大,精神出了问题。”
  “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后来在我出差回来后更是发现,妻子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自己在梦中被人侵犯,她的身体也确实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三个孩子则常常跟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孩玩耍,哪里危险他们就去哪里。”
  “甚至有一次,三个孩子跑到了枯井下面,要不是被好心人看到,他们三个都会窒息而死。”
  “事后我问他们时,他们的回答总是一句,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孩非要跟他们玩做迷藏。”
  “我不能再继续沉默,这样下去我的家人一定会有危险。”
  从上面这段话能够看去,那个时候的宋文轩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家人,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家庭。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为何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我双手按住宋小凤的肩膀,孩子听不懂宋文轩的解释,他幼小的心里只想着把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杀死。
  “我怎么会忍心做那种事?杀死宋小瑶的不是我,或者说,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是我了。”宋文轩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出差回来后我又去隔离病房寻找老人,我本想好好和他谈一谈,可是却看到了终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那是下午三点半,我支开护工,一个人进入隔离病区。”
  “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血液的腥臭味,等我缓过神来才发现,屋子地板上有一个用鲜血画成的奇怪图案,老人坐在图案中央,他双手各拿着一个人头,床板下面还并排放着两具尸体。”


第101章 前因后果
  “当时我害怕极了,想要逃走,但身体却不受指挥,这时候我才知道,老人之前教我的根本不是修炼降头的法门,他只是准备把我炼成一具听话的人偶。”
  “我还记得当时老人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拿着两颗人头问我:你觉得哪一个更好看呢?”
  宋文轩学的惟妙惟肖,我打了个寒颤追问道:“然后发生了什么?”
  “老人早知道我会过来,在我出差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控制了很多病人,就连护工和护士里也有他的信徒,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如果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还要在精神病院蛰伏一年多的时间?他有什么目的?”我出声打断。
  宋文轩低垂着头:“都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老人的来历无处可查,我只知道他是因为修炼飞颅降被一个刘姓道士破功,元气大伤仓皇逃窜,无奈之下才装成普通人的模样混入精神病院。”
  “可笑我自以为遇到了高人,其实不过是个修炼邪术的修士。”
  “在我的帮助下,他慢慢恢复元气,只是此人贪得无厌,他发现精神病院是一个很适合他修行的地方后。不仅没有急着离开,还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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