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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永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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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缓缓上行。
虞井选择站在上吊老妇的旁边，一旦对方有任何动作都将被杀死。因为老旧电梯在上升过程中的抖动，老妇人的身体会撞在虞井的身体上。
电梯抵达十四层，三人正常走出电梯，没有任何异常。
“果然没有危险，但明明有着这么浓厚的怨气。”
公屋十四层，四边形的走道旁拥挤着两百住户房间，当前21：45，算是夜深人静。
老年住户基本都已经入睡，走在狭窄而寂静的楼道间，不少电压不稳的灯泡闪烁不定，整个十四层显得异常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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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虞井眼中还能看见一些全身苍白的老人站在火盆前一动不动。
“这马湾公屋算是最早一批建立的，像你们这种年轻人很少来到这里，我这个年纪在这里的街坊邻居里都算是年轻人。所以有些上了年纪的住户也就自然离开人世，路过的时候还是稍稍表示尊敬一下。”
管理员每路过一个火盆都会双手合十诚心一拜。
虞井也稍稍低头表示敬意。
众人来到被分配的1444房间门前，典型的老式双门设计，进门需打开一道铁闸门与内部的木门。
铁闸门已经是锈迹斑斑，开启十分费力。
不过最终展示在眼前的1444房间，内部的场景却与虞井想象的完全不同。该有的家电与桌椅都存在，卫生似乎也在前不久打理过，房间看上去精简而干净。
管理员开启房间内的吊灯，明亮的白光逸散在房间内每个角落。
在虞井看来，房间内部竟然没有任何鬼物存在的迹象，甚至连同徘徊的普通灵魂都无踪可寻，只是一个简单而普通房间的而已。
“钥匙拿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电话联系吧。”
“谢谢张叔。”
发型邋遢的管理员径直走回电梯，老妇人的恶灵双眼瞪着走进来的管理员。
“王太太，刚才的大学生似乎能够看见你啊？你是不是刚才想要告诉他，有关于我们这里的秘密？真是死掉了也不让人省心，你在电梯里吸收阴气也差不多，既然你执迷不悟，我只能将你炼化作为我家炼物的养料。”
邋遢的管理员将双指竖立在面前，嘴口中念叨着有些奇怪的经文。
吊在老妪脖颈上的绳子闪烁一道金光，正是这条绳子导致老妪的身体无法活动。随着管理员的念叨，绳子越加收紧，最终将老妇人的脖颈勒断，整体慢慢化为光点。
“进来吧！”
管理员将腰包内揣的一个小酒瓶盖开启，溃散的老妇人灵魂光点全部涌入酒瓶中。
“接下来，好好陪这两位新鲜细腻的大学生玩玩吧。还有这位皮肤白皙，看上去刚满二十岁的混血女人，身体中少女气味真是让我激动，从未见过这么纯洁的少女，光是想想都快要受不了了！”
……
虞井两人走进1444房间中，房间正好处在背阳的位置，全天没有任何阳光能够照射进来。
整洁的房间一室一厅，小阳台上配上独立卫生间，还算是不错。
虞井这种乡下出生的人完全适应在这里住上几天，不过大小姐出生的雪娟却厌烦这种狭小简陋的平民屋，一副嫌弃的模样坐在一处木椅上，而且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虞井。
半宿过去后，雪娟总算憋出一句话：“你想都别想，我肯定不会和你在一间房过夜的。”
第五十五章 小男孩
原来雪娟感觉不适是因为与虞井在狭小房间内独处。
虞井根本没有回应雪娟，直接走向寝室观察，较为狭小的寝房中，一张一点五米宽敞的小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余的家具及装饰品。
利用植物体蔓延整个房间，除开有着一丝阴冷外，的确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不过是一处普通的房间而已，但这种‘普通’放在如此诡异的公屋内却显得更加危险。
“整个公屋都显得阴森诡异，反观这1444房间却简单平常……晚上你睡寝室，我睡大厅，尽量待在一间屋子里。”
“好吧。”
雪娟虽然看不见灵体，但身体中的蚂蚁基因让其对于周围环境以及危险的感知异于常人，在踏入公屋的瞬间便察觉到一种无形的窥视感，以及从管理员看向自己的眼中闪过一种猥琐感，如果真的是一人身处在这里让雪娟自己也有些害怕。
“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僵尸》这部电影内容似乎围绕着我们两人在转动，而不是原剧情。”
“我没看过电影，怎么会知道。”雪娟摇摇头。
“除开公屋与电影相同外，当前发生的情况与电影中完全不同……我有一种猜测，说不定我们两人就是这部《僵尸》电影的主角，所有事情都会因为我们的进入而展开。之前在我们找到公屋时，电影正式开拍。”
雪娟听着虞井这么一说有些不太自在，感觉隐隐之中被什么东西注视的感觉，“我知道你脑袋好用，但既然这部电影叫《僵尸》，你知道僵尸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去将它除掉不就行了吗？”
“电影不过刚刚开始，我还没太多的头绪。今晚暂时就这样，保证睡眠是很重要的，明天一大早开始走访街坊邻居，通过他们的口述来了解这里的情况。”
今日一大早众人从酒店中，找寻观影劵来到鱼头村寻找线索，最后进入电影院，这一路上基本没有休息过，再加上转移进入电影世界，虞井明显感觉自己有些体力不支。
此外，马湾公屋对于两人都还是未知，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有什么大动作。
“嗯，明早再继续吧。你不允许进屋来，否则不会饶你的。”
雪娟直接将房门反锁，只剩下虞井一人在这种廉租房的大厅中，顶部白色电灯泡的照射下，投在墙面的虞井影子后背一道四肢手臂而苗条的女人影子慢慢溢出。
虞井坐在大厅的圆木桌旁，沈宜萱收回当前恶鬼的姿态，化为一位穿着单薄衣衫的普通女人紧贴靠于虞井的身旁。
“你不是要睡觉了吗？”沈宜萱问着。
“稍微整理一下思路，否则一大堆问题堆积在脑袋里是睡不着的。我们从进入马湾公屋，一路过来你都看在眼里，有什么想法或者感受？”
沈宜萱回答：“一路上我感受到差不多存在超过八只恶灵，不过没有一只比得过我。另外，引路的管理员有问题，他在看向雪娟小姑娘的时候，眼神与我的父亲十分之一相似的感觉，应该是变态。”
“嗯，管理员我会考虑的……另外，电梯内的老妇人你怎么看？”
“它脖颈上麻绳由墨斗线制成，专门用来束缚鬼物，就算我被束缚都很难逃脱。”
“道士？果然电影中的重要角色依旧存在。这么说来，某个居住在这里的道士应该会进行炼尸，如果能在其炼尸成功前将其制止，应该可以提前结束电影……但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否则这部电影根本就不能叫《僵尸》。”
实际上虞井的内心是打算让对方完成炼尸，毕竟虞井之所以选择与队伍分开的基本目的就在于‘僵尸’这种稀奇的物种，希望能在这部电影中吸收僵尸来得到成长。
“要我去杀掉之前恶心邋遢的管理员吗？这种男人是我最为深恶痛绝的，我会好好折磨他然后拷问出重要信息。”沈宜萱的恶劣性格在话语间暴露无遗。
“说不定管理员就是道士，太过危险，你今晚安心留在这里。”
“哈哈！”沈宜萱一阵阴柔的笑声，随后用细长的手指在虞井的面庞上触摸着，“你是在关心吗？我的小男人。”
虞井最为无奈的则是沈宜萱这种与生俱来的难以更改的妩媚，正准备推开对方时，虞井蔓延在阳台处的植物根须似乎感觉到什么。
沈宜萱也同样嗅到同类的气味立即凶相毕露，如同蜘蛛般朝着窗台爬去。
待到两人赶到时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不过根据之前虞井植物的感知，对方的体型应该不大，而且是从楼上爬来的。
“让我去楼上看看如何？”爬行在阳台玻璃窗上的沈宜萱转过来空洞的眼孔问着虞井。
“只需观察，不允许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那如果别人要伤害我呢？”沈宜萱装作可怜的模样。
“哎……我跟你一起上去吧。”虞井考虑到事发点就在自己房间的楼上，若是对方存在敌意，不及时解决的话，午夜将会变得十分危险。
虞井从右手中长出大量的植物体，从窗外连接至上一楼层的窗口，以类似于攀岩的动作爬上十五层的阳台，沈宜萱倒是简简单单爬进屋。
结果根本用不着寻找，面前空荡废弃的十五层房间中，一位七岁左右的小男孩正骑着儿童三轮车在大厅内转圈，虞井发现小男孩面部似乎被什么野兽给啃食过一般，面部全非异常惊悚，但眼珠子却保留着。
“一个小鬼而已，怎么处理？”沈宜萱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吃掉对方。
“我去问问。”
虞井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危险性，于是走上前去蹲在小男孩一旁。
“你好。”
尝试打招呼的虞井却遭到小男孩的无视，场面一度变得尴尬。
“一看就是没有智力的低等鬼物，让我来吧。”沈宜萱突然间跳跃至小男孩自行车前方。
自行车立即停止，男孩看向面前狰狞的沈宜萱与一旁的虞井。
“大姐姐，大哥哥。你们一不小心就会死在这里，快点离开吧……还有楼下正在睡觉的姐姐也会有危险哦。”
“什么！调虎离山？沈宜萱你守着这个小孩！”
虞井立即从窗台跃下……
第五十六章 活人炼尸
在虞井窗口一跃飞出时，利用手中的植物荡入1444房间，却在半空中注意到奇异的一幕，虞井也是不发出声响，小心翼翼地观察。
当前雪娟所在的寝室门开启，一位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庞的黑衣人手中拿着铃铛摇晃，雪娟则如同行尸走肉般从房间内走出，在其眉心位置贴着一张黄色符纸。
虞井估计正是这张符纸控制住雪娟的心神，而铃铛声音加强着这种控制。
“雪娟……”
站在阳台外的虞井打消掉去救助雪娟的想法，如果雪娟连同这种情况都无法自身克服，在虞井看来无论是对这一次的任务还是对雪娟自身都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果不其然，这在班级中排名第二的大小姐不是虞井想象中这么简单。
在即将走出房间的瞬间，雪娟面部渐渐显露出狰狞的表情。额头上溢出大量汗液，身体表面浮现出蚂蚁身体上覆盖的甲壳，固定在眉心的符纸自行脱落。
戴着兜帽的黑衣人显然是一惊，在袖袍下一只龙爪手直接性抓向雪娟的脖颈。
“什么人！”
雪娟虽然脑袋刚刚清醒，但却做出迅速的反应，迎着对方的手爪就是一拳头。
曾经大玛索夫人公馆一拳破开坚固墙面的拳头可不是说着玩的。
“轰隆！”
爆炸蚁的属性瞬间激发，一拳头携带着强烈的爆炸属性，1444铁栏门被余波炸开，黑色的人影直接被炸出房间而落在外部的走道上。
雪娟自身也因为爆炸而后退数步。
见控制雪娟的计划失败，再加上自身爆炸受伤，黑衣人迅速裹着斗篷逃离此处。
“想跑吗？”
雪娟气不打一处来，稳住身体想要去追击时，一道快速的身影直接从雪娟身旁闪过。
虞井凌厉的目光早已死死锁定住此人，不会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沈宜萱！”
随着虞井一声呼喊，一道扭曲的鬼影从上一楼层沿着壁面爬下，落在将黑衣人逃跑路线的前端，再加上虞井从后面追来将其彻底堵死。
前后包夹，此人看上去没有什么退路。
在虞井与沈宜萱从两端靠近过去时，斗篷下猛然射出两道黄色的符纸，虞井轻松用植物将符纸从空中截下来，而沈宜萱则显得比较麻烦，符纸遇到沈宜萱身躯的瞬间在表面激发出大量金光将其压制住。
借此机会，斗篷下的神秘日立即朝向沈宜萱所在的方向逃跑。
“一张道符而已，如果我还是以前的灵鬼状态，恐怕会被压制吧！”
在黑衣人一跃而过沈宜萱头顶的瞬间，四肢异长的手臂将其从空中直接拖拽下来，锋利的指甲将其两只手臂切断以免对方再掏出什么符纸来。
一个细节被虞井留意到，即便是沈宜萱将对方手臂切断大量的鲜血流淌出时，此人也没有因为痛苦而惨叫。
“沈宜萱，你去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在窥视我们。”
沈宜萱听从命令吩咐四肢爬行在扶手外部，观察公屋四周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虞井紧随其后，右手臂长出大量的肉殂草将此人完全束缚，同时用植物将地面的血液吸收干净，以免被这里的房客看见而引发报警。
“没人。”沈宜萱的声音传来。
“先回房间，不要打搅了街坊邻居！”
……
1444房间内。
被炸毁的房门暂时由虞井利用植物封闭上，封闭的房间中，黑衣人被束缚在椅子上。
虞井利用植物小心翼翼将其兜帽给摘下来时，内部并不是预计的宿管员，而是一名不认识的中年男人，估计来看差不多五六十岁，面部状态十分异常。
瞳孔完全涣散，嘴口用针线缝补，气息微弱。
“是个活人，但却又不像是活人。”
雪娟简单对此人身体进行检查，发现其体温与脉搏一律正常，但一切神经反应都不存在。
“植物人？等等……这是！”
虞井于此人脖颈处发现一块阴暗的斑纹，与虞井曾经融合尸能时，植物体上出现的尸斑十分类似。
接下来，虞井将此人的上衣撕开，发现在其身体表面存在着大量的尸斑，但心脏确实又是在跳动着，显然这样看来并不是死人。
“沈宜萱，你有什么想法？”
说到炼尸，沈宜萱的确也算是一个行家。
沈宜萱在检查此人身体时露出皱眉模样，很快有所发现，在中年男人的后脑勺头发堆内发现一枚钉入后脑勺内部的香杉木钉。
“活人炼尸，应该是这样没错。”沈宜萱给出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活人炼尸！”光是这种词语便让虞井感觉不寒而栗。
“我以前尝试过，不过全部以失败告终……此人肉体60％已经被阴气入体而化为尸肉，引入阴气的位置正是扎入后脑勺的香杉木钉。不过身体的主要器官还在正常运行，使其还算是半个人类，否则一般的行尸是绝不可能使用道符这种克制鬼物的物品。”
“第一次见你认真的样子。”沈宜萱如此系统的分析让虞井眼前一亮。
“怎么？要给我肉体上的奖励吗？”
沈宜萱一句话让一旁的雪娟立即羞红脸。
虞井发现就不应该多话的，咳嗽两声转回当前话题：“咳咳！言归正传，这个人还能救活吗？”
“救活，想太多！这种活人炼尸，早已将一个人的阳气抽走。说好听点就是一具五脏六腑还能运作的尸傀。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只会接受命令的死人而已。”
“有没有办法让其脑袋变得清醒？”
虞井主要想要的是从此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了解到底是什么人对他用出活人炼尸这般残忍的手段，如果可行，这栋公屋的秘密或许将被解开。
“阴气从后脑进入身体，首先破坏的就是大脑，以免做出反抗的行为。”
这样以来，虞井也显得有些无奈，面前的活炼尸看上去完全没有用处。而且笼统上分析来看，既然存在着这么一具活炼尸，当前容纳万人的公屋中或许还藏着更多。
“对方应该对我有所企图，要不要让我作为诱饵，引出造尸的人。”一旁的雪娟主动提出这个意见。
第五十七章 一夜过渡
“你确定要当诱饵？”虞井问着。
“你控制的植物应该可以感知我的位置吧？将你的植物植入我的身体，根据我的位置来定位幕后主使者。”不知为何，雪娟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今晚你我两人都相当疲倦，明日一大早再说吧。而且对方精通某种手段不被我植物发现，幕后的家伙并不简单，诱饵计划暂时放在一旁，养足精神是首要的问题。”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雪娟回房休息，虞井将这一具活炼尸利用手臂的植物吸收处理掉，身体中的植物似乎对于活炼尸十分喜欢，得到不少营养以及少许的尸能，不过这种较弱的机体无法提供给‘肉殂草’进化的能量。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而问着沈宜萱：“楼上的小鬼呢？”
“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虞井不太明白地问着。
“在你离开没多久，骑着儿童脚踏车的小鬼在我面前消散得无影无踪，我连同一丝气味都无法察觉。紧接着我又听到楼下传来的爆炸声音，也就暂时没有管小男孩的事情。”
“你是鬼，他也是鬼，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
沈宜萱细长的手指伸出两只比出‘2’这个数字，“第一，可能是这个电影世界的问题。第二，这个小鬼存在着什么稀有的能力，与消失相关的能力。”
“暂时这样吧，小男孩看上去没什么敌意也不必太担心。我们今晚暂时到这里，我已经困得不行……可以麻烦你一件事情吗？”虞井双手指捏合着自己的鼻梁，倦意上头。
“让我守夜可以，不过白天我可是得休息。”
“好。”
虞井直接是趴在大厅的圆木桌就这么睡熟，沈宜萱按照虞井的吩咐留守在这里。
……
待到第二日清晨刚过六点。
虞井生物钟抵达起床时间而睁开双眼时，谁知在自己的背上披着一床被单。
面前坐在对面的沈宜萱露出一脸笑容，说着：“我可没这么好心！”
说完时沈宜萱抬动手指，指向雪娟所在的紧闭房间。
“这个高傲的小姑娘似乎也对你有点上心，不过你可是我的男人。好了，大白天轮到我休息的时间，可别在白天摊上什么大事，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沈宜萱立即化为一团灵体与鲜血的混杂物，由虞井的右臂镶嵌鬼珠的位置吸纳进去。
本以为时间尚早的虞井将封住大门的植物收纳，站在十四层的过道上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谁知在马湾公屋中已经有大部分年岁已高的房客外出活动，这些年迈的老人在行动上略显僵硬，眼神也显得黯淡无光。
正巧在虞井入住的房门口，一位挺着将军肚的老头从通道另一头慢步走来。
“您好，我是刚来的大学生，在这里暂住几天。”
面前的老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一副木然的表情从虞井面前走过，在距离虞井差不多三米时停驻脚步，身体感觉有些僵硬而慢慢转过来看向虞井。
“你……好。”
两个字十分艰难从老人口中说出，随后继续向着走道另一头而去。
“还真的诡异，这种公屋恐怕真的没有外人愿意住进来。”
正在虞井回房时，雪娟整理着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由寝房中走出，正面与虞井撞上。这种感觉有些像是两人同居，让雪娟一下子脸红。
“你稍微准备一下，接下来去街坊邻居口中了解有关这一栋公屋的情况。”
简单的洗漱后，两人打算去公屋一楼大门口的小摊上吃点早餐填补空腹。
谁知待到两人来到老式的电梯口时，昨日原本悬吊在内部的老妇人怨灵消失不见，有些摇晃而危险的电梯让虞井考虑今后尽量通过楼梯来上下楼。
两人抵达小摊处时，相比于在阴冷而诡异的公屋内，这里算是比较正常的地方，炒菜的铁锅内发出阵阵香味，不少六七十岁的老人都这里吃着早餐。
说是早餐，实际上这里卖的东西差不多就围绕这一种主食‘糯米’。
这一点与电影中十分相似。电影中的道士阿友，祖上传的规矩，身为道士糯米不离身。但到了当代根本没有僵尸抓，这随身的糯米没有用武之地，只剩下一手抄糯米饭的手艺。
而虞井当前所在的小摊位上却没有所谓的阿友道士，炒饭的人只是一个挺着肚子的中年胡渣大叔。
“听说你们两人是内陆的大学生，这两碗炒米饭算是我请客。”
“谢谢大叔。”
看着面前香喷喷的糯米饭，虞井利用右手抓上两粒米饭吞入手臂的植物中。
“没问题，吃吧。”因为在研究所内被下迷药，虞井当前已经习惯性检查不是经过自己手做出的食物。
两碗米饭下肚，虞井扫视着周围吃饭的街坊邻居，找寻面色看上去正常的人，以撰写毕业论文为由，询问马湾公屋的历史以及发生在这里的一些事情。
花费差不多半个上午的时间，一开始谈及历史都还好，但当虞井开始深入询问一些小区内部的情况时，不少大婶大爷立即挥手推辞而迅速离开。
“这样下去得不到重要的情报，看来队伍的全面性的确很重要，如果我们队伍中存在一位催眠师或者精神控制者，想要得到情报轻而易举。”
“干嘛要打听情报，我们不是已经确定管理员有问题吗？直接找上门去看看不行吗？”
“现在我们顶多只是能确定管理员是一个变态而已，无法判定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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