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永生-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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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置身于黑影中的开膛手因虞井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满头大汗，纯粹境界上的差距。
　　数个月不见，虞井已成长至同级别的人不可企及的程度。
　　“小小，这只‘人妖’平时没有欺负你吧？”
　　余小小连忙摇头，“没有……杰克他虽然思维比较极端，但在「暗杀」方面由独特的见解，已经与余家的暗杀术融合，让我可与阴影融为一体，进行余乾叔叔所言的真实暗杀。”
　　“嗯。”
　　余小小还是一样未变，天真烂漫。
　　盯着小个头的余小小一脸幸福地跟着自己，虞井总感觉心里有些愧疚。
　　……
　　面具校长即便在傍晚时段，也依旧在办公室里忙碌。
　　见到虞井时，通过‘月牙印记’立即识别出境界问题以及稳固状态。
　　“哟，带着小女朋友一同过来了！？没想到虞井你还真能做到，而且地基已相当稳固，一点也不像是刚刚步入「国宇」级别的强者。”
　　“按照约定，我会偷偷摸摸带你去见一面关押在【黑棺】最顶层的梁教授……当然，也是因为总管理者与尤痴院长均不在学校，潜入禁闭楼相对简单……不过，黑棺顶层关押着你意向不到的危险生物，甚至有我曾经的得力手下，务必考虑清楚是否要带你的小女朋友过去。”
　　“嗯。”
　　曾经御鬼期就去过黑棺底层的虞井，认定自己现在有本事应对黑棺里的一切突发情况。
　　“行……正好我打算叫外卖，去禁闭楼吃一吃他们准备的晚餐吧。”
　　“面具校长，我有一项提议！”
　　“说吧。”
　　“在前往禁闭楼前，可否让我去一趟旧日学院？”
　　“嗯？你想拉着哈斯塔一同去禁闭楼吗？”
　　“不，带着这个坑货绝没有什么好事……我想去见一见大神官。”
　　自从面具接管学校北区彻底开放，同时又在近期搭建出第十院系…旧日学院，禁闭岛目前约1/3的领域基本都属于旧日学院。
　　一座受到过严重腐蚀的神国建筑体系坐落在这里。
　　经过大神官与慕一白的打理，旧日学院已正常运营，许多对于旧日感兴趣而有一定天赋的学生都通过转系来到这里学习旧日知识。
　　旧日学院的教师团队，除开神国受到腐蚀的神官外，还有被虞井拯救出来的邪人…李建义，以及哈斯塔这位挂名的邪神教授。
　　学院门口的花园喷泉上，修建着一尊由触须缠绕的神圣雕像。
　　一直以来虞井都很好奇一个问题，堂堂世界第一大神官，到底是什么让他被迫在污秽不堪的学院里担当院长。
　　“校长，你与小小先去禁闭楼吧……我打算与大神官单独聊聊。”
　　“想法不错，不过想要说动他可是很难的……虞井你可要注意了，你即将与世界第一精神力强者交谈，不要耍什么小动作。”
　　“知道了校长。”
　　余小小知道这件事对虞井很重要，乖巧地跟着校长提前去禁闭楼，寻觅混入顶层的机会。
　　虞井站在旧日学院大门口，正打算找一个借口与大神官见面时。
　　一股足以驱散内心烦躁与杂念的暖流从一侧袭来。
　　“虞井学弟，有什么事情吗？”
　　身侧，一头金色直发，身穿白色圣洁服饰的女生刚好端着一大堆资料路过。
　　圣洁、崇高、美丽。
　　虞井算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位原第五席【圣女…慕一白】。
　　傍晚见到此女，仿若在她洁白的身躯上还覆盖着一层淡薄的光芒，不用做任何动作就能驱散四周的黑暗。
　　“慕一白学姐！我有点事想要拜访大神官。”
　　虞井同时伸手接过慕一白抱在手中的厚沉文件。
　　慕一白微微一笑，“跟我来吧，院长大人应该还在加班。”


第七十二章　请大神官
　　旧日学院占地面积也相当巨大。
　　由大门前往【旧日展馆】还需行走两千多米，穿过以旧世界风格为主的花园。
　　借此机会，虞井第一次尝试与这位上任十杰中最神秘的学姐攀谈。
　　虞井通过自身推断，大概能猜到梵蒂冈的破灭并非宁衍治一手造成。面具何大民应该也在暗中助力。企图集权于一身，梵蒂冈神国是肯定需要面具来针对的。
　　虞井因此推断，面具成为校长的当天，圣女慕一白消失。
　　这其中有很大的可能，慕一白与当时教皇的死亡脱不开干系。作为唯一的圣女与分散于全世界的多位圣子不同，慕一白应该被面具作为棋子，获取了部分神国的执行权力。
　　“学姐，你去年的失踪是面具安排的吗？”
　　“嗯。”
　　慕一白只是肯定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学姐知道大神官为何愿意留在这里担任院长吗？”
　　虞井猜测慕一白待在梵蒂冈神国这么长的时间，同时也见证神国破灭，跟随大神官沙迦再次回到帝华大学，肯定知道其中的缘由。
　　这种问题若是直接询问大神官，有些不太妥当。如果能从慕一白口中得知，自然更好一些。
　　“因为院长他赌输了，按照约定在帝华大学的旧日学院里担任院长，督促旧日学院的发展。”
　　“赌注……嗯，谢谢学姐解惑。”
　　虞井并没有深入询问，学姐能讲出‘赌注’二字应该也算是很给虞井面子了。
　　意外的，慕一白露出温柔笑容，“没关系，虞井你也是替旧日学院的建设作出不少贡献。因为‘李建义’教授的加入，我们手头的工作轻松大半，这位老先生简直就是一本旧日历史书籍，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李建义吗？他儿子还好吧。”
　　“由院长大人帮忙稳固意识，已经提前苏醒过来，并无大概……文件给我吧！你穿过前面的长廊，尽头就是院长的办公室。”
　　“好。”
　　溢满着污秽气息的腐败宫殿内，昔日神国的繁荣昌盛已不复存在。
　　“进来吧。”
　　虞井刚刚抵达，办公室大门自行开启，大神官的头罩放在一侧。
　　精致美丽的脸庞让虞井每一次见到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这样一张美丽的脸庞长在男人身上实在是太过浪费。
　　“沙迦院长，这么晚来打搅你实在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直说吧，禁闭楼的事情就免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大神官精神力足以覆盖整座帝华大学，在虞井等人抵达旧日学院大门口时，所有的对话都在大神官的监视下。
　　“的确，我是来找沙迦院长帮忙的。相信院长您参加过审判会议，也能明显看出，梁教授的状态明显是受到某种精神法术的影响，篡改记忆并强制更改意识想法。如果能……”
　　“我说过了，禁闭楼的事情我不想管……如果没别的事情，就请回吧。”
　　虞井尴尬一笑，这位精神力第一人，果然很难打交道。
　　“我想用一条信息，换取大神官您的一次帮忙。”
　　虞井将称谓由‘院长’改成‘大神官’，显然是别有用意。
　　“我已经确定宁衍治的真实身份，有半句假话，我愿意接受惩罚。”
　　谈及‘宁衍治’三个字时，大神官手中的笔杆微微停顿，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让虞井离开办公室……也就意味着让虞井继续说下去。
　　“大神官你在拍卖会中参与魔君遗骸的争夺，其中一个目的，应该时通过遗骸去搜寻魔君战败时的记忆，试图弄清宁衍治的身份吧？目前，魔君的真正意识在我体内觉醒，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虞井接下来的言论让大神官慢慢停下手中工作，整理着衣装，从座位上站立起身，手中比出‘1’这个数字。
　　“我只协助你们一小时。”
　　“好。”
　　交涉成功。
　　虞井以信息交换为代价，总算请动大神官。
　　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增添一份让梁教授恢复原样的希望……一旦梁教授恢复正常，失踪的软老师说不定也能迅速找到。
　　……
　　“哟！虞井啊，还真有你的！大神官还真让你拉过来了。”
　　“见过面具校长。”大神官在禁闭楼前见到面具时，还是很恭敬地低头称呼。
　　“我们的目标是【黑棺】最顶层，以我与总管理者的交情，有关于【黑棺】的设计图我私下有一份。黑棺高层全部由「白衣看守者」进行管理，尤痴院长也正是白衣总管，因此这群白衣的能力与尤痴相类似。”
　　“尤痴院长吗？”
　　虞井曾经因北河妖女的事情，与尤痴稍微有过交集，不过具体能力还摸不清楚。
　　“尤痴院长曾经可是王神手下的得力干将，我一直也很好奇总管理者是如何将对方挖过来的。”
　　“王神手下的？”
　　虞井第一次见到尤痴时，其形象就相当奇怪，颈部以上由星系团阻挡，虞井就在怀疑这位尤痴院长的真正身份。
　　“对啊，王神手下的第一使者【白怪】……能力与「湮灭」、「白变」有关。不过，我们这里既然有大神官帮忙，应该能瞬间控制上层区域的所有白衣看守者吧？”
　　“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大神官给出一个具体的控制时间，剩下的就需要虞井等人在这个时间内完成一切。
　　“走吧。”
　　出于对禁闭黑棺的熟悉，面具通过密道很快抵达上层区的分界线。
　　在上面关押着足以威胁世界基本安全的怪异生命体，其中也不乏最早一代的‘十三邪魔’，在面具引发的世界战役中，个别‘十三邪魔’被压制并囚禁在这里。
　　想要抵达上层区就必须穿过白衣的监管中心。
　　在该楼层聚集着大量的白衣看守者，同时，上层区所有收容室的实时监控录像都能在这里查到。
　　“面具校长？这里属于只有总管理者与尤痴大人能进入的区域，请你迅速离开。”
　　大图书馆与禁闭楼是绝对孤立于学校的特殊财产，校长也没有资格干预。
　　这时，站在后侧的大神官闭上眼，右臂抬起，让食指落于太阳穴……
　　嗡！
　　所有白衣看守者全部凝滞，眼神一片茫然。


第七十三章　醒梦
　　黑棺顶层。
　　建筑面积1000m×1000m，高700米，收容间9座。
　　偌大的顶层区域里，期初只设置有七种风格各异的收容间。
　　因近期学校的‘暗流’事件，皇甫云海与梁教授都被判定为最高等危险级别「龙」，因此额外为两人在顶层修建出独立特一的收容所。
　　“不少老面孔都在这里呢。”
　　面具校长故意站在三人中间，似乎害怕被什么人发现。
　　哐当哐当！
　　相距三百米外的一座类似烟囱状的收容室内，传来阵阵铁链碰撞的声音。
　　一根根萎缩无力的触须由铁栏缝隙间伸出。
　　紧跟着，一位双眼被扭曲铁钉完全钉满的怪人，勉强将身体靠近到铁栏边缘，他的全身也同样以铁钉钉满，以此封印住他的能力。
　　“我嗅到你的味道了，面具大人！您来救我了吗？”
　　“薛狐……抱歉啊，今天来另有别的事情，再稍微忍耐一段时间就好。”
　　“哦，那我继续睡觉去了。”
　　似乎没有埋怨面具的意思，此人依旧忠心。
　　“校长这位与‘妖僧’是同时代的人物吧？”
　　“嗯……你总喜欢打听情报，赶紧寻找梁教授的收容室吧。”面具似乎不愿谈及当年世界战役的事情，立即转移话题。
　　至于梁教授的特殊收容室很快就找到了。
　　收容室建立的原则，是通过建筑特点与材质，以便完全压制收容物……梁教授的特性无非就是黑菌。
　　因此收容室设计层一种完全灭菌室，全天24小时以放射性射线照射，使得梁教授体内的黑菌魔受到严重损伤，连聚形都无法实现。
　　梁教授也因此，头发全部脱光，皮肤大面积溃烂。
　　射线的强度恰到好处，刚好使得梁教授虚弱无力，但又不能彻底杀死梁教授。
　　虞井见到这样的一幕时，心如刀绞。
　　“真是可怜的梁教授呢……虞井你有什么手段，赶紧拿出来吧。单单只是依靠大神官去修复梁教授的精神可没什么作用。”
　　“嗯。”
　　虞井手中立即出现装有黑菌魔部分本体的玻璃瓶。
　　“不愧是梁教授，提前猜到自己可能会出事，留有后手吗？快去吧……我们大约还有7分钟的时间，若是白衣挣脱精神控制，将我们入侵黑棺的事情汇报给中央议会可就麻烦了。”
　　虞井拿着从白衣身上窃取过来的识别卡片，开启收容室大门。
　　谁知大门刚一开启，看似虚弱不堪的梁教授如猛兽般扑出，由肩胛骨长出两颗以菌丝连接的黑菌魔脑袋，张开满是唾液滴淌的尖刺大嘴，咬向虞井的脑袋。
　　叮！
　　溢流着黑色唾液的牙齿咬在「无相混沌」防御上，难以穿透。
　　借此机会，虞井扭开瓶盖，流动在内部的黑菌因同源性，立即回归的梁教授体内。
　　顿时间梁教授身体因辐射形成的伤势迅速修复如初，疯癫的精神状态慢慢稳定下来，攻击虞井的黑菌也收回体内。
　　大神官一步靠近，手掌落在梁教授掉光头发的头顶。
　　“嗯……的确受到过强烈的精神冲击，导致意识紊乱。不过……”
　　大神官眼神一变，作为精神力第一人的他，立即发现梁教授的大脑内隐藏着精妙的幻术阵法。
　　“大脑一切正常，梁教授之所以主动认罪……原因在于他一直都在做梦，在他脑海深处印刻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邪魔法印。”
　　“梦境？邪魔法印？克苏鲁……不应该啊。沙迦院长，能解除梦境吗？”
　　“试试看吧。”
　　如果换成曾经的大神官，没办法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解除这种邪魔法印。
　　不过，在接管旧日学院以来，大神官深入学习诸多关于邪神精神方面的知识，迅速进行破译。
　　从旁协助的虞井，盯着大神官手指引动着一缕神光在梁教授眉心快速刻画着，知道自己赌对了……若是没有请来大神官，就算梁教授吸收黑菌魔本体，让体内鬼物恢复，他自己本体也没法清醒过来。
　　面具校长一直都盯着左手腕上的手表。
　　“还有最后一分钟，59，58……”
　　面具在进行着倒计时，一旦在时限内没有进行完毕，面具将强行带众人离开这里。
　　“30”
　　“20”
　　“10”
　　“5、4、3……”
　　大神官额头渗出汗液，自己钻研这么久的邪魔阵法，从未见过这样精密的精神法印。
　　终于在最后三秒时，将法印彻底解除，梁教授迅速由怪异的梦境中惊醒过来，恢复虞井所熟悉的精神状态。
　　现在根本没有多少时间留给梁教授缓神。
　　大神官负责稳定调息梁教授的紊乱精神。
　　“梁教授，谁做的？！”虞井连忙提问。
　　在梁教授双目眦裂，以极端憎恨的语气说出一个人名。
　　时间到，黑棺高层区的监控总室内。
　　白衣看守者盯着突然出现的面具校长等四人。
　　“面具校长？这里属于只有总管理者与尤痴大人能进入的区域，请你离开。”
　　白衣看守者说出这句话时，总感觉有些违和，似乎之前说过类似的话。
　　“没什么，我们过来参观一下，这就离开。”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面具带队离开【黑棺】，白衣看守者一头雾水，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但黑棺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收容失效的情况。
　　梁教授虽然彻底恢复精神状态，但依旧需要留在禁闭楼内待上一段时间，伪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等待下一次审判。
　　……
　　华夏国二十区边缘。
　　一位身体精干的男性青年以蝶泳的方式横跨太平洋，单单穿着一条黑色围裙，在码头登岸。
　　“嗯！？这么快就破译我以《死灵之书》印刻的梦境法印了吗？不过，基本的审判已经结束，梁教授就算恢复正常，其说辞也要等到下一次的审判重新考证……哎，我本还打算在帝都休息一段时间，又得踏上征程了吗？”
　　陆眠一阵无奈。
　　码头附近很快有一群专业人员围过来，为陆眠现场更衣。
　　此外，一辆特别的轿车驶来。
　　“陆眠大人隐形战舰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
　　“嗯，走吧。”


第七十四章　验尸
　　大神官对于到底是谁在学校里搅局并不感兴趣，帮忙结束，直接返回旧日学院。
　　梁教授在清醒的瞬间，十分坚决地说出一个名字——陆眠。
　　这让虞井体内的怒火，遍及全身，青筋在额头跳动。
　　“校长，请立即让第二战区的总负责人验明陆眠的身份！”
　　“虞井啊，你也是太过激动……你觉得还来得及吗？既然陆眠能设这么大的局，肯定会料到我们会想办法解除梁教授的梦境。从案件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足足八天，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青莲本液流过虞井全身，使其慢慢冷静下来。
　　的确，陆眠的底蕴应该有很多，除开背后有【中央议会】的支持外，通过设置在梁教授脑袋里的邪阵也能看出，陆眠他也应该夺得某种邪神的力量。
　　“嗯……梁教授既然已经安全，这件事情从长计议吧。如果证明陆眠正是‘暗流’的主使者，校长你打算怎么做……难道！？”
　　虞井问到这里，突然回想之前面具在中央议会的发言突然想起什么：“难道，校长你是想！？”
　　何大民的面具裂开阴森的笑容：“呵呵，虞井你还是蛮聪明的嘛。要玩就要玩大一点……改革，可需要足够大的布局与心境。”
　　面具的手掌拍打在虞井肩膀上：
　　“所以，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太多！你只管专注于自身实力的提升……专属神器还没有炼成吧？在前往第四战区前，务必准备好一切哦。”
　　“好的。”
　　“宁衍治，不出意料会足以攻破第二、第三战区……到时候，我们的主要战斗力都会被迫转移至第四战区……这一场史诗级的战役，也将在第四战区正式打响。”
　　“嗯，我会准备的……这段时间内，我还打算弄清陆眠的邪术手段，以防万一。”
　　“去吧，去吧。”
　　分别时，虞井一个深鞠躬：“谢谢校长帮忙。”
　　“哎……又来了！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
　　时间也已经不早，虞井领着余小小先行回寝休息。
　　第二日清晨，吃过早餐的两人立即前往医学院，虞井首先打算调查的就是‘天怡’的尸体。
　　既然知晓本次校园‘暗流’事件，真是陆眠主使。
　　虞井更加偏向于天怡是被陆眠所杀，然后嫁祸给梁教授……至于为何陆眠要杀天怡，虞井猜测可能与邪神有关。
　　“软老师失踪……极有可能在拍卖会当日，因为软老师对于大海的亲密性，感应到什么，找上梁教授一同帮忙！事件可能发生在太平洋，陆眠的睡梦能力恰巧与克苏鲁喜欢做梦的特征相符合，这些事情脱不开关系。”
　　虞井来到医学院，实在不好意思，再度找上毕东山。
　　想要见到涉及到学校重大案件的前院长尸体，就算是面具校长，也需要提出申请。
　　“稍微有点麻烦！我能进去天怡尸体所在的停尸间，但不能带人进去。”
　　“这样吧……”虞井将自己的计划告之毕东山。
　　“行。”
　　虞井以「神枢」为中心，将全身收入大脑神枢中，化为一颗植物种子，编制成植物手链戴在毕东山的手腕上。
　　进入前会进行全身检查，种子就算吞在体内也会被检查出来，干脆直接戴在手腕上。
　　由虞井所化的植物种子散发着生机气息，能蕴养毕东山的肉体，正好与毕东山不太好的身体相映衬。
　　即便是中央派来的人，最终经过商议后，也允许毕东山带着这串手链进入其中……神医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任何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天怡的尸体被安置在单独的停尸间内，内部也设置着大量的精密摄像头，时刻监视着停尸房的一切情况，在结案前一定要确保尸身正常保存。
　　突然间，从毕东山后背长出数根虚虚实实的手臂，将所有摄像头微调更改。
　　“快一点吧。”
　　“谢谢东山学长。”
　　虞井将整个停尸柜抽出，让天怡的尸体落在一片巨大的莲叶上。
　　“话说，天怡的尸体是谁进行尸检的？”
　　“医学院内安排的法医，具体不清楚。”
　　“嗯……既然是院内安排，就有可能被人操控。尸体表面组织的确被黑菌腐蚀，而且的确也是黑菌导致天怡彻底死亡……但在黑菌腐蚀之前，天怡还受过其它虐待。”
　　虞井直接对大脑进行检查，发现天怡大脑完全萎缩，颅腔内残留着一种邪法施展后的怪异气息。
　　但这种邪气虞井从未见过……为追根溯源，虞井只得释放召唤法阵。
　　哈斯塔降临。
　　“你这小子！还有脸叫我来帮忙……气死我了。”
　　因为虞井练就高深莫测的《无相混沌心法》，导致黄衣秘术同化一事，哈斯塔气得已经几天没合眼。
　　“哈斯塔快看看，这是哪位邪神的秘法手段？”
　　“秘法？”
　　哈斯塔抵达这里时，的确嗅到一股怪异的气息。
　　“这女人生前大脑的精神力似乎被榨干了。成为废人后，再被轻松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