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永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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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
　　门谦毫不犹豫准备对自己进行全身手术，必须短时间内将种子取出。
　　这时，地面再度长出大量的根须将门谦身体束缚，扎根在体内的种子已经开始缓慢生长，榨取门谦的生机……


第三十二章　最精彩的恐怖故事
　　大栗树内部。
　　虞井行走于狭窄树洞内，身体紧贴着内部微微蠕动的粗壮树干。因为「草殖体」低等的缘故，无法对这颗拥有意识的大栗树进行吸收，或许换成「肉殂草」的话，战斗会很快结束。
　　不过虞井的计划可不是就这样从内部汲取对方的精华，来到这里自然是早有准备。
　　“虽然无法吸收，但却可以产生同源感应。只要顺着感知强烈的方向深入，必然能发现恐怖故事里小女孩的树屋，而且在树屋中肯定存在着她的核心……从建立‘恐怖故事协会’的事情上就能看出，她的一部分思想停留在小孩子阶段，不会骗人的。”
　　虞井在慢慢深入的过程中，突然从植物壁面探出一颗人头，口中吐出一根尖刺并扎入虞井的皮肤。
　　——普通的钟点工，一家四口，辐射爆发，看着女儿与老婆日渐死亡，上吊自杀——
　　此人一生中最为绝望的回忆清晰映入虞井的脑海，并非像是看电影般一览而过。
　　回忆的注入仿若让虞井亲身去体会这一种绝望，普通人的承受能力恐怕会溺毙在这样的恐怖绝望体验中，但虞井却若无其事继续深入下去。
　　沿途中大量的人头从植物壁面中探出，小镇上数百人的绝望经历，到自杀结束生命的全过程印在虞井的大脑中，但这些恐怖故事却根本没有让虞井停驻片刻。
　　直到在面前的一道仅有一米二高的木门显现。
　　小树屋完全是为小孩子设计的，虞井需要弯曲着身体进入内部。
　　在树屋中并没有任何的恐怖场景，一根根燃烧蜡烛规则摆放，烛光蔓延至树屋的每个角落将内部照亮，一位小女孩依靠墙边，手中端着一本名为《深夜恐怖故事集》的书籍认真阅读着。
　　虞井在靠近对方时慢慢说着：“果然，一个人承受所有小镇居民的绝望经历，这种感觉一定十分痛苦吧？所以，分裂出一个用于发泄的人格前去二十区鲁边市内让更多的人类体验这种绝望与恐惧感。”
　　“大哥哥，你为什么不会害怕呢？大家死前的绝望都是多么真实的恐怖故事啊？”小女孩放下手中的书籍，不解地询问着面前的虞井。
　　“因为我经历过比这更加绝望而恐怖的事。”虞井蹲在小女孩面前微笑着回答。
　　“更恐怖，更绝望！？大哥哥，能不能讲给我听一听？”小女孩十分兴奋凑到虞井身前，没有任何的危险表露。
　　“我不想亲口提及这些事情，还是你亲身来感受吧？”
　　虞井在右手食指尖头缓慢生长出一根「草殖体」的分支，面前的小女孩同样伸出手指，长出一条绿色植物。
　　两种植物相互交织在一起，小女孩立即读取到虞井主动开放的深处记忆。
　　——
　　寂静而黑暗的高中教室，头顶的电风扇‘哐当哐当’转动着，感觉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将正下端穿着校服的腼腆男学生脑袋切掉。
　　因为今天上课期间开小差被班主任抓到，因此被留下来罚抄一万遍‘畜生’一词。
　　“谁！？”
　　教学楼早已经人去楼空，但罚抄的学生总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
　　抄写到第六千遍时，作业本的最后一页恰好写完。绝对不能写在规定的方格之外，否则将会遭受更加严厉的惩罚。
　　“作业本，我记得还有一本在抽屉里。”
　　学生伸出手去抽屉内拿取作业本时却触碰到一种冰冷而沾粘的东西。
　　缓慢抽出手臂的学生发现在自己的手指间沾粘着黑色头发，发丝间被脑髓液浸湿。
　　恐惧侵蚀大脑，男学生因为害怕而栽倒在地面，抄满‘畜生’二字的作业本飘散在空中。
　　害怕中的男学生看向漆黑的抽屉内，一颗满脸爬满蜈蚣的女人头颅浮现。
　　在头颅下端平滑的切口上长出大量的人类手指，从抽屉内爬向倒在地面的男学生。
　　“啊！”女人乌黑色的嘴口慢慢张开，大量的蜈蚣其嘴里蠕动爬行着。
　　“丝丝！”一只蜈蚣沿着鼻孔爬入男学生的身体中。顿时间，一种万虫噬心的感觉袭遍全身。男学生躺倒在地面不断抽搐着，口中吐出白沫。
　　正在这时，一只手搭在学生的肩膀上。
　　“没事吧？”一阵男性声音从上端传来。
　　听见这一道声音的男学生双目眦裂，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瞪大眼睛看向上端的男人。
　　“还有四千次没有抄完吧？是畜生的话，就应该有点畜生的样子，平时喂饲料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吃得开心，现在罚你们做事就得认真完成。来，坚持！”
　　男学生被搀扶回到座位上，一道崭新的作业本摆在面前。
　　即便身体无比痛苦，但男学生依旧强忍住，抓住手中的钢笔利用颤抖的右手继续罚抄。在男生的身后，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将双手抄在胸前，之前的女人头颅停在此人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似乎受到男人的差遣。
　　“我可是将你‘视若珍宝’啊，虞井。”
　　——
　　这仅仅是一小段记忆而已。
　　小树屋中，互相间的植体松开。
　　小女孩一副从未有过的惶恐模样，从未有过什么恐怖故事让小女孩感觉如此毛骨悚然，恐惧感深入骨髓。
　　与此同时，小树屋中所有的蜡烛熄灭，唯有虞井手中的蜡烛点亮。
　　“大哥哥，你的故事……很恐怖，小草我从没听过这样的恐怖故事。我心满意足，这东西是大哥哥你一直想要的吧，希望大栗树与小草的力量能够帮到你，帮助你根除恐怖故事中的可怕男人。”
　　小女孩从口中吐出一颗闪耀着墨绿色光芒的核心，由虞井接在手中。
　　“还有，小草建立协会这么多年还收集炼制了一样好东西。今天小草听到满意的恐怖故事，这东西也没用。钥匙交给大哥哥，自己去拿取吧。”
　　取出核心的小女孩慢慢消失不见，唯有一柄朽木雕刻的钥匙放在虞井手中。
　　“自我超脱吗？没想到还能这样。”虞井看着消失的小女孩而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与此同时，学分卡传来一阵信息提示。
　　“精神污浊度已下降：19％→16％”


第三十三章　收获
　　“咳咳咳！”门谦剧烈咳嗽。
　　一根根断裂成碎渣的绿色植物由门谦从口中吐出。
　　理论来说，门谦在植物种子侵入身体时，已经陷入绝境，血肉组织会被榨取一空。但现在的门谦却将体内的植物完全灭杀，不过受到一定内伤是肯定的。
　　早在与之前骨头老者战斗中，门谦断裂的手臂内隐约可见大量的银丝细线。
　　向体内植入大量的银线，使得门谦身体中不存在任何寄生虫，病变组织，并抵御刚才这样的外物入侵情况。
　　但不得不说，植体的分裂再生能力极强，利用银丝线足足切成毫米级别才使得植体的分裂停止。
　　期间门谦的身体受到一定损害，加上之前战斗的伤势，挣脱地面根端束缚的门谦单膝跪地，不断喘息。
　　“可恶……看来等到回去得休息一段时间，这一次的选修课任务让身体有点透支！”
　　门谦正准备强行支撑站立起身时，当前反应堆区域的顶空中，本是隐没于云层中的皎月渐渐露出，光芒从上端照射在大栗树的每一条枝干上。
　　巨大栗树在这一时刻溃散崩解，枝条间淡化出绿色光点渐渐消失，挂在枝条间的上吊死尸们全部露出一种解脱表情随着树枝一同消散。
　　“怎么回事？”
　　几分钟过去只留在中央杀意外泄的余小小，一颗快要老死枯萎的栗树，以及在枝头上挂着一间小孩子玩乐的神秘小树屋。
　　“别打搅他。”在门谦靠近时，余小小挥动匕首制止其靠近小树屋。
　　“余家的杀神体质……”
　　门谦敏锐的眼神注意到当前余小小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显然是被恐惧入侵所致，双眼的眼瞳呈银色尖锐状，这等情况下的门谦十分知趣，可不想因此而丢了性命。
　　……
　　小树屋内的虞井拿着手中的朽木钥匙与植物核心。
　　在大栗树消亡期间，所有的绿色精华全部收入持在虞井手中的植物核心内，通体散发出耀眼的绿色光芒。
　　——「优质」D等植物属性核心，能量状态：满溢——
　　“主人，你还真厉害呀！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将鬼物心中执念给化解的情况……不过这样天真的小妹妹，杀掉也不会让我满足，嘻嘻。”
　　虞井渐渐从一种感悟状态回到现实中，首先将植物核心利用「草殖体」收入体内，吸收消化待到返回学校再进行。
　　持着木质钥匙寻迹找出房间某处高低不平的地板，由内部暗格拿出隐藏的木质宝箱。
　　“咔嚓！”朽木钥匙插入锁口内自行消散，木屑与锁口匹配从而将宝箱开启。
　　一股诡异的气息从宝箱内部释放出来，虞井的内心忍不住一惊。
　　在宝箱内悬浮着一颗面部扭曲的椭圆形人头工艺品，整体呈黑色，甚至在下巴位置还不断滴落着污秽的液体，这种东西给虞井的第一感觉则是——‘恐惧’。
　　“「恐惧精华」？成立这么多年的‘恐怖惊悚故事会’通过一次次恐怖交流活动，从生人以及部分鬼物脑袋中收集而来的‘恐惧’凝聚体。”
　　“主人……啊，可以给我吗？我知道这东西很珍贵，但是我的身体迫切需求。”沈宜萱异常贪婪的声音从虞井身体中传出，言语中略带娇喘。
　　“不急，等我回学校查看详细信息后再给你，我能清晰感受到内部的恐惧精华总量太大，在没有摸清楚这件物品的本质前你也不要鲁莽吸收为好。”
　　“你可不许骗我，虽然这是主人你的战利品……但只要主人你送给人家，立马可以解锁‘新姿势’哦！到时候随你怎么对待人家都没关系。”沈宜萱娇媚声音让虞井实在受不了，这种魅魔属性的诱惑性非一般的强大。
　　“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反悔过吗？”虞井反问一句。
　　“主人最好啦！”沈宜萱一阵开心不再多说什么。
　　虞井全神贯注在面前的装载着恐惧精华的精细骷髅头。
　　扭曲的人类面庞仿若想起曾经在高中遭受虐待的自己，学分卡空间储存功能开启，将骷髅头吸入其中。
　　一道提示声同时传来。
　　——选修课「调查恐怖惊悚故事会」提前完成，无需前往行政大楼考核，二十点学分已录入学生账户。额外选修课奖励物品：「恐惧精华」已获得，可上交给帝华大学换取学分三十点，建议不要自行使用——
　　“任务提前完成，无需考核吗？”虞井稍稍有点惊讶，“至于「恐惧精华」只需要查一查政府资料库，应该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从蕴含恐惧的量度看来，若沈宜萱能加以全面利用，前往高中时也能更加保险。”
　　此外，在保险柜的下端还存有一张黑色纸张，虞井一齐收入学分卡内。
　　虞井弯曲着身体走出小树屋时，外部的门谦与余小小也接收到选修课完成的信息，不过对于「恐惧精华」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怎么做到的？”
　　门谦作为医生，利用特殊眼镜上下审视虞井，完全可确认对方没有在敌人老巢中进行过任何战斗。
　　“化解掉对方体内的执念，选修课自然完成。”虞井简单回应一句。
　　“你从一开始就算到自己能够化解鬼物体内的执念？”
　　“不，我一开始还另有打算。不过后来在听到大栗树与女孩的故事后，发现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所以……就这么解决了，我们返程吧。”
　　虞井首先来到余小小身边牵着对方的手掌，两者触碰时，余小小的银色尖锐眼瞳渐渐返回原状。
　　门谦跟在身后，右手中指推动着镜框，露出一种颇有兴趣的笑容。
　　三人沿着核电站刚一走出时，虞井突然将脑袋偏向一旁树林中的某个方向。
　　“沈宜萱！”
　　虞井心中传感让沈宜萱全力协助自己，大幅度增加移动速度，准备奔向树林深处。
　　突然间，虞井的一只手被身后的余小小抓住，后者微微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模样不停摇头……


第三十四章　傅爷
　　帝华大学中央行政大楼高层办公室内。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男人将双手交叉在面前，正在与来自于第二十区信号源中的某人进行着视频沟通。
　　“家主，小姐看中的男学生……很不错。”
　　“傅爷，很少从你口中听见这种评价。”余家主露出好奇的目光，一枚硬币在手指上来回滚动着。
　　“这个人布局甚是精妙，将小姐与另一位不错的医学院学生引入其中，全程浑然不知，还借此让小姐得到成长。此外，这位学生将二十区曾经发生核泄漏岛屿的D等植物怨魂完全超度，以此得到选修课额外奖励。”画面中的老者详细解释着具体情况。
　　“嗯，光是这样还配不上‘很’字吧？”
　　“这位学生在相聚五百米的距离下，感应到我的存在。”
　　“傅爷你不是在开玩笑吗？「人卒期」的小子能感应到你的存在，是你上了年级还是余小小告诉他的？”余家主不太相信地反问着。
　　“我怎么会在家主面前开这种玩笑，虽然我这身子骨的确有些老化，但隐息之法却从未落下。这小子感应到的并不是我的气息，而是因为在杀意上同性相吸的缘故。”
　　余家主立即露出震惊的表情并慎重说着：“傅爷，你的杀意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威廉家的一群野兽，也找不出与你一样的存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家主吩咐过，如果我们余家有与我类似的后代一定要着重培养。不知道现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老者问着一句。
　　“老头子的话自然要遵循，但对方并非我余家的人，禁止传授一切杀术。”
　　“如果他和小姐结为夫妇呢？”
　　“哼，这就要看这小子有没有这种本事了，既然能让傅爷你如此看重，我会亲自考核他的。在此之前，如果让我知道傅爷你传授家族杀术给这小子，一切按照家法处置。”
　　“下人明白。”
　　视频通话挂断，余家主将手指间的硬币一把捏握在手中。
　　“看来余小小从刚开始喜欢接近此人并非偶然，是因为与傅爷相同的杀意在吸引吗？非我余家的外人拥有这种独特杀意，这样的人继续让余小小与其接触下去吧。”
　　……
　　岛屿中，余小小抓住虞井的手臂一个劲摇头。
　　“好吧。”
　　虞井没有询问原因，不再追寻树林深处传来的生者气息。
　　“咳咳……咳！”
　　这时，走在最后的门谦身体中累计的伤势在呼吸到新鲜空气而全身放松时全面爆发，单手支撑在地面，从口中咳出大量鲜血，面色有些苍白。
　　正在虞井准备去搀扶时，立即被门谦单手推开，“小伤而已，用不着这样。”
　　“走这边吧。”
　　待到门谦渐渐支撑起来后，余小小主动领头朝向树林跑去，来到岛屿岸边时，一艘豪华游艇正在等待三人。
　　“傅爷爷！”
　　余小小看见站在游艇前一位中山装双脚套着布鞋的白发老者时，满脸开心的笑容跑过去与对方抱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虞井看见余小小对他人如此亲切。
　　“乖，几年没有回家来，小小都长这么大了。”老者露出慈祥的微笑。
　　“傅爷爷，你来这里干什么？”余小小瞪大纯净的双眼问着老者。
　　“来看看你，顺便接你的朋友们一同回去。”
　　老人看似慈眉目善地看向虞井与门谦一眼，一股钻入骨髓的死亡感弥漫两人的身体，立即束缚在原地无法动弹。
　　仅仅一个眼神定住两人，虞井的后脖颈也溢出几颗冷汗，对方的强大超乎虞井的想象。
　　经过三秒钟的挣脱时间，两人一同迈出脚步紧跟上船。
　　与此同时，虞井的右手搭在门谦肩膀上：“伪装成你原来和善的模样吧，千万不要与对方发生任何肢体冲突。”
　　“嗯。”
　　门谦能做的只能是点头，此刻喉咙上卡着大量淤血，后背全是冷汗。
　　突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后，一掌拍在门谦的颈椎偏下的位置。
　　“噗！”大口鲜血喷洒。
　　稳住身体的门谦却感觉体内所有积淀的淤血全部被清除一空，甚至这一掌还将部分在战斗中阻塞的重要脉络全部打通，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席卷全身，连同面部血色都恢复不少。
　　“年轻人不必在我这老骨头面前逞强，进去坐吧。”
　　“谢谢前辈。”门谦的双面人形象切换自若，一副十分有礼貌的小辈模样向老者道谢。
　　在船舱内所有人互相认识后，虞井基本可以确定面前这位隐藏着莫名杀意的老者就是在刚才树林中自己察觉到的人。
　　老者莫名其妙地向虞井伸出右手，有点像是握手的意思。
　　见余小小对与这位老者关系出奇的好，虞井也没有怀疑而伸出手。
　　“啪！”谁知两者之间的手掌相握时，一股极强的握力翻转虞井手腕。
　　“指腹上磨出纵向的老茧，平日里练习枪法吗？只可惜枪法的基础功都还没有练习扎实，看来没有家族背景只是一个刚出头的小子。体内血液走势异常简洁，供血机能是常人的两倍，内嵌植体对于身体的改造吗？似乎匹配度很高。此外，心率正常，先天之本也不错。”
　　“你的身体素质的确比较适合练枪，今后多在下盘做功夫……至于身体的灵敏不要太过于依赖于‘外物’，利用晨曦与夕暮的时间，多在户外练习速跑来增加速度。”
　　“谢谢前辈。”
　　虞井惊讶地收回手，仅仅一个握手动作却被对方看出这么多信息。
　　“既然是小小的朋友，叫我傅爷就行。回到学校不要有任何懈怠，有潜力就得全部逼出来……另外，这位年轻人，不要想着总在肉体上多做功夫，少食生脏，多食蔬菜。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但不要刻意在面具上涂抹奇怪的纹路，戴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具即可。”
　　“谢谢傅爷。”门谦内心一怔，连忙低头道谢，“不知我能否跟随傅爷前辈学习中医之术？”
　　“这得看你表现了，有空可以来主医院找我，我刚从「边境」回来，也是时候看看医学院内有没有好苗子值得培养。”
　　傅爷，帝华大学医学院教授，中医学大师，余家总管。


第三十五章　回寝
　　众人在傅爷的帮助下抵达二十区鲁边市的港口，立即有着私人飞机接应众人直接飞往帝华大学。当前的时间卡在清晨六点左右，待到校园内的雾气刚好消散时抵达校门口。
　　在乘机期间，门谦犹如变换成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不停请教着傅爷一些中医的知识，特别是与‘针灸’相关的领域，甚至直接用银针在自己身上的某些穴位来尝试。
　　“我华夏医术总览历史过万年，你这几个小时就想精通吗？操之过急是没用的。”
　　“好的，傅爷。”门谦一副恭敬的模样跟在傅爷身后，准备乘坐校车返回环形山的医学院。
　　“傅爷爷，我没事的时候可以来找你玩吗？”余小小问着。
　　“还是不要的好，家主很关心你的成长，在帝华大学里不要浪费时间。你的目标可是家主夫人，耽误一分一秒都将会是致命的。”
　　“哦。”被拒绝后余小小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有关于杀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余小小感情转变很大，立即走上去将老教授抱住，两者的关系亲如爷孙。
　　在离开前，傅爷将目光转向虞井，不过对话的声音却直接传来虞井的脑海中，其他任何人都听不见。
　　“好好对待余小小，今日与你见面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只不过你并非我余家中人，你与小姐亲密接触会惹得不少人很不开心，努力提升自己吧，实力是获取他人承认的唯一途径……另外，杀心自如。”
　　在这句话在虞井脑海中回荡完毕时，傅爷与门谦已经乘坐专车前往环形山。
　　“杀心自如？”虞井还不太理解这四个字的意义何在。
　　只留下余小小与自己在南区学生公寓前。
　　“傅爷爷人很好，对吧？”余小小跑回来牵着虞井的手。
　　“不错的前辈，你和傅爷关系很好的样子。”
　　“嗯，从小到大只有傅爷最疼我。每次回家会给我带一些奇奇怪怪的好东西，也会陪我玩，给我讲故事听。”
　　在余小小的话语中，虞井听得出从小到大似乎都是这位傅爷对其加以照顾。而余小小的母亲只是单方面的训练她，至于家主应该没空管理家里的事情。
　　“下次你要找傅爷学习的时候，叫上我一起去吧？”
　　“好。”余小小乖巧的点头后拉着虞井的衣服，“我们去吃饭好吗？肚子又饿了，早餐吧？”
　　余小小对于吃东西的兴趣大于一切。
　　待到早餐结束两人返回寝室时，一夜未眠的虞井前往浴室中冲淋着选修课中带来的身体污渍与疲倦。
　　本次限时两个星期的选修课，仅仅一天的时间解决，而且还是四星级难度暂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