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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魂罐(铁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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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兵?”我想了一阵,“你说详细点。知道名字么?”

  “具体名字不知道,我姐就老喊他小红小红的。”小桃转着眼珠想了一下跟我说道。

  “小红?!”我一下子坐不住了,大惊道,“是不是一个大个儿?”心中了然,原来如此,这样罗玉函手里的玉瑗的来历就不奇怪了。

  “恩,是个大个儿。”她有些好笑的说,“那个么大个儿还叫他妈的小红,乐死姐了。”然后又笑眯眯讨好似的的跟我说,“比姐夫的名字差远了。”

  我说你严肃点,谁教你他妈的他妈的说话的?我撇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小如。小如看到我看他,笑呵呵的挠了挠头。我心想,这就是不能让孩子跟黑社会一起玩,研究生学历的黑社会也不行,这不兔子才跟他玩了一会儿就学会脏话了。

  兔子听到我骂她,撇着嘴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把对讲机摁的嗤嗤啦啦的,学着我的声音朝对讲机里大喊,“你他妈的赶快从那俩娘们身上滚下来,他妈的出大事儿了!20分钟赶到我处。呕哇。”

  “别喊了别喊了。”王富贵火烧火燎的从门外跑进来,“来了来了。”看到房中我们三人好好地站在那里,然后愣了一下,问我,“出什么事儿了?鱼爷?”这时候老九领着阿大三兄弟也从门外进来了。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将手里的鱼鳞递给王富贵,王富贵一脸疑惑的接过去看了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问我,“这是什么?鱼鳞?”

  我点点头,跟他说,“是鱼鳞。”我看他们不明就里,我叹了一口气,跟他们说,“如果我没猜错,这片鱼鳞就是从伊山羊身上掉下来的。”

  王富贵用骇然的眼光看着我,说不出话来。老九疑惑的从伊山羊手上拿过那片鱼鳞,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说,那位伊爷已经……”

  我点点头,朝他们一抱拳,有些抱歉的说道,“所以,诸位抱歉了,看来咱们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得出发,早一分钟赶到,他们就少一分危险。”

  老九点点头,说道,“好。”然后跟小如吩咐道,“你去把咱们准备的东西,拿来清点一下,然后出发。”小如喊着阿十五出去了。

  我问富贵,你准备的怎么样?王富贵点点头,然后嗤嗤啦啦的摁着对讲机,喊道,“洞富贵呼叫洞歪,听到请回答,呕哇。”

  “洞歪收到,呕哇。”小歪在那边撇着腔喊道。“东西搞得怎么样了?送到鱼爷店里来。呕哇。”“洞歪明白,十分钟赶到。呕哇。”

  小如跟阿十五从外面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我让兔子去关上门。老九让小如把箱子放下,然后掀开箱子,笑着跟我说,“鱼爷,你看看这个。”

  我看了一眼,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老九的能量是真不小,真不是一般的黑社会能够比的。就眼前这箱子里的东西,别人可是有钱都弄不来,即便是弄到了也不敢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摆在这里。

  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了几支崭新的猎枪,跟一堆子弹盒子。我伸手捡起一支散弹猎枪,空膛试了一下,惊讶道,“雷明顿啊?”我原本让他搞枪,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是在国内。原本以为他最多也就整几把国产的鹰牌虎头,或者自制武器,仿64之类的东西。没想到他给我摆了一箱子崭新的美国货。不过想到他根儿上那位四爷,倒也不那么令人太惊讶。

  老九在一边笑着说,“鱼爷好眼力。”伸手也拿了一支,如数家珍的说道,“雷明顿M870,弹容量7发,带步枪瞄具。尼龙折叠枪托。怎么样?入你眼么?”

  “简直太他妈的入了!”我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的雷明顿猎枪,捡了几发子弹压上,熟悉了一下性能。我有些卖弄的跟小如他们说,“你也试试?有不会使的,我教你。”小如笑笑,也不说话,伸手从箱子里捡起一支,麻利的上弹,上膛,瞄准,退弹,然后在我目瞪口呆中再把手里的猎枪拆成一个个零部件,然后又笑眯眯的在三五分钟内把它组装了起来。然后朝我一扬眉毛。

  老九见我尴尬,就过来圆场,笑呵呵的指了指小如跟我说道,“兄弟,这个你就甭操心了,他们都会使。”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坡下驴,放下手里的猎枪。然后扭脸问王富贵,“小歪什么时候到?”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停车的动静,富贵笑道,“来了。”然后过去开门,小如把枪都收好,把箱子盖上。小歪迤逦歪斜的从外面提溜着一个超大的军用背包走了进来,进来之后,把包放到桌子上,然后朝我们一抱拳,“鱼爷,九爷,来晚了。”然后伸手把背包打开,跟我们说道,“可算是搞差不多了,王哥给我下的任务忒重。我这一晚上连口水也没捞着喝。”我让兔子赶快给他拿了一杯水。他一饮而尽,我扒拉了一下那个包,“你一晚上就弄了这么点儿东西?都什么啊?”

  他抹抹嘴巴,开始翻腾那个包,从里面揪出一身儿迷彩服,一顶宽沿儿帽子,一双高腰儿的黄皮靴子,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然后掏了一张单子给我,指着那身儿衣服说道,“正经八百的US。BDU。好不容易淘换的。我这都按美军单兵野外作战装备整的,可是跑了不少地儿,这是一套,给你看看样儿,其余的都在车上呢,一会儿按人头发。”我看着那张单子,惊讶的看着上面列出的清单,要是叫我肯定想不到这么详细,不愧是孙将军家的后人,王富贵的确是想的全面,上面我想到想不到的都有了。除了那身儿衣服靴子以外,护目镜,防毒面具,绳子,指南针,固体燃料,狼牙手电,火把,伞兵刀,水袋,睡袋,帐篷,单兵自热餐,巧克力,牛肉干,压缩饼干一应俱全,到了最后一行居然还写着卫生巾。

  我说你靠谱不靠谱啊,这东西你也往上整?就算是有女孩儿也用不着你操这个心啊。他正从桌上捡了一块巧克力咬着,听到我骂他,他斜过头看了看,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哦,这个,是王哥让买的。说是当鞋垫儿什么的,吸水好使着呢。”

  王富贵在一边笑嘻嘻的说,“这东西好使着呢,好些地方能用到,不只是往裤裆里塞的用。不信你试试。”我说没时间扯淡了哈,你这整的不错。然后把单子叠好了塞到兜里。王富贵说,“我还想弄点塑胶炸药,我琢磨着应该用得到,原本明天能想想办法,结果今儿就忒仓促了。到了看情况再说吧,家里在那边也有人。”

  我说,那行吧,这行头一人发一套,枪到了地头再发。要不然太打眼。老九在一边拍拍手,说,“行那就这样。准备出发吧?”

  出门,一人各自从小歪那里领了一身装备换上。一时间都一群人都变成了美国大兵。一个个穿着作战衣,手里都把对讲机捏的屋里哇啦的。特别是阿十五,带着宽沿儿帽,眼睛珠子斜斜愣愣的怎么看怎么像个正在准备接受训练的乡下保安。

  我指着阿十五悄悄的问老九,“九爷,你这打哪儿整这几个人?成不成啊?”老九摇头笑道,“成不成我不知道,反正这几位都是四爷都很看重的人。”然后又从腰里抽出一把手枪,悄悄地递给我,嘴里说道,“拿着这个,这个好藏。”我接过来塞到腰里。跟他说,“行,你先带着他们走,我去接上桃子,一会儿咱们在三油那儿集合。”我拍着身边小切诺基的车身,很真诚的跟他说了一句,“谢谢。”他摆摆手,“咱们用不着这个。”然后跳上牧马人,招呼他们上车,他带着阿大兄弟几个。小歪开着一辆猎豹,拉着富贵跟一堆装备也走了。

  我刚要上车走,一扭头看到小兔正背着小手做了个跨立的动作站在一边,作战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肥大,却更是有些生机勃勃的意思。小如笑眯眯的扳着本子在那划拉。兔子板着脸一动不动,时不时的把眼睛踅摸一下小如。我看着他们两个,很是有些金童玉女的意思。抛开小如的黑社会身份的话,两个人倒是蛮配。我笑着说,“走啦。别臭美啦。”小兔看到我发现了,做贼心虚似的红着脸跳到副驾驶上。小如笑呵呵的收起本子,做到后面。我上车掰着后视镜笑着问小如,“你怎么没跟你九哥的车?”小如耸耸肩膀,说,“跟阿大他们在一起待着不舒服。”

  我撇着嘴说,“主要不是你跟他们待着不舒服,而是跟兔子在一块儿太舒服了吧?”小如笑嘻嘻的看了兔子一眼没说话。兔子红着脸,使劲儿揪着宽沿儿帽,把头快低到裤裆里了。小如从本子上抽下一张纸戳戳她肩膀,她红着脸接过去看。

  我发动起车,刚想再取笑几句,突然车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然后就听到汪汪的狗叫。我刚把玻璃放下来,噌的一下,一个巨大的脑袋加两只巨大的爪子出现在车窗上,吓了我一大跳,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巨大的舌头就舔了我一脸口水。我气呼呼的把那个大脑袋推开,揪着它的大肥脸骂道,“不是让你跟家待着么?怎么还跑回来了?”

  小兔在一边惊喜道,“啊,大狗狗!”来的正是小熊这个家伙。

  小熊一脸得意的哼哧了几声,我下车踹了它几脚,它哼哼唧唧的直往我腿上拱。我这才发现它身上绑着一个长条的布包。用绳子捆在它的腰上,外面还缠了几圈儿胶带。

  “这是什么?”我疑惑的把那个长条布包拆下来,掂在手里居然挺重。我解开外面包着的布,我看到里面的东西,眉毛猛的一跳,赶快站起来四处寻找某人的身影。已是深夜,四处的路灯照着空旷的路面,影影绰绰,哪里还有人?我紧紧的抓住那个布包,眼窝子一阵发酸。我打开车后门,让小熊跳上车。拿着那个布包回到车上。

  小兔兴奋的吧身子探到后座揪着小熊的耳朵玩来玩去。小熊被她揪的直哼唧。我把布包递给小如,让他放到后面。跟小兔说道,“别闹了,坐好。”然后踩油门儿,坐下的小切诺基咆哮了几声,朝我住的青年公寓驶去。

  小如在后面解开布包,惊讶的喝了一声,“好一把大铁枪!”

  我自然知道那布包里是什么。里面是一杆铁枪,重三十五斤七两,枪头尺七,镔铁打造,上面满是如流云一般的碳素花纹,鱼头龙吞口,枪身一丈,可分解成三段,每段三尺,密布鳞花,整条大枪俨然一条灵动的大鱼,连我的名字也正是由此枪而来,只是不知道是我老爹当年一时兴起的恶趣味,还是他把这把枪当成了某种传承。

  这枪是真正的祖传之物,不知始于何代,也不知将终于谁手。或许我祖辈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大英雄,曾手持这条大枪冲杀于千军万马,又或者随某位祖先流浪江湖,看惯侠骨柔肠。祖祖辈辈,持枪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无论是如我父与我一般的庸碌之辈,还是惊艳决绝的英雄之辈,这条枪都冷眼看着我们出生,长大,然后再老去,死亡,沧桑的像是一个在滚滚红尘中修炼成妖的精怪。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还曾偷了它出去打枣子,后来抗累了就给扔枣树沟里不要了。回家后被我爹狠抽了一顿,然后抓着我去把它扛回来,让我给它磕了三个头,告诉我说,“这条枪,是咱们铁家的骨头,你小子记住了,你丢了它就等于丢了咱们全家的骨头。”此前我一直对这句话不以为然,可从方才从小熊身上解下这个布包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觉到老爷子那句话的分量。这些天被抽掉的骨头,一下子重新被塞回到我的身体里。

  感谢小熊,送回了我的骨头。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把这些天胸中的憋闷从口鼻中吐出。一阵铃声从我怀中响起,我伸手摸出一看,是已安静了两天的伊山羊那部IPHONE,我看着上面的那串熟悉的数字,接起来,电话那头静悄悄的,我知道打来电话的人一定知道是我在拿着这个电话。我一手握着方向盘,静静的不出声,等着对方说话。一声叹息之后,一个有些苍老压抑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如果你不想你们死,就不要去闵王台。”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把车窗放下来,嗖的把那部iphone从车窗中扔出去,那个电话翻滚着在马路上碎开,我猛踩油门闯过了一个红灯,将它远远的甩在我们身后。

  兔子吓了一跳,看着我的脸怯生生的没敢说话。小如在后面叹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膀喊了一声,“鱼爷。”我笑笑说,“没事儿。”

  我再不管电话里的人到底是谁,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装神弄鬼的阻止我去闵王台。我只知道,我的兄弟与我爱着的女人都在那里,我要把他们找回来。

  到了宿舍楼下,发现桃子坐在楼前路灯下的长凳上,手里玩着我妈给她的那件玉葡萄,看到我开车过来,她站起来,背起包等着我过去,我看到她手边长凳上放着的对讲机,知道她已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知道今晚走,就早下来等我了。我把车停在她身边,兔子朝我们做了个鬼脸,从副驾驶上跳下去,跟桃子笑嘻嘻的说,“桃子姐,这个宝座我让给你了。”然后跑到后座上。小熊跳到车厢后面。

  桃子跳上车手里捏着那个玉葡萄,看起来有些落落寡欢,我笑着问她,“怎么了?后悔了?那就快还给我。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我伸手就去拿,她噌的躲开我伸过去的手,一拨楞脑袋,“这是我的!”我说等我给你个更好的。她把玉葡萄收起来,催促道,“快肘吧。”

  我没办法,叹了一口气,点上一根烟,手里猛打个方向,切诺基的V8发动机轰鸣着朝我们约定好的地方跑去。

  到了三油,老九他们早就到了,在那加油,检察车子,等着我来。我把车停在一个加油机旁边,跳下车,跟老九他们打了个招呼,让加油站的服务员给我加满油箱。走到王富贵身边,跟他说道,“你家里是不是有当兵的来着?”王富贵点点头,“我四哥在部队。”

  我跟他说,“你联系一下他,让他帮忙问一个叫齐宏的人,陕西籍,外号叫小红。以前在2炮当连长,应该是29还是30岁了。”

  “怎么了?”王富贵疑惑的问,“打听这个干嘛?你朋友啊?”

  我悄悄的凑过去,跟他说,“我怀疑他现在在日照,并且跟罗玉函有关系。”他愣了一下,我拍拍他肩膀,然后走到加油站的便利店买烟。

  我走到便利店让服务员给我拿了两条白将。结账的时候突然发现价格不对,原本一条五十的烟给我算了七十,我说你是不是算错帐了?小姑娘甜腻腻的跟我说,“对不起先生,今天晚上刚涨价,这个是升级版的白将军。过滤嘴加长了,焦油含量也低了。价格也由原来的五十涨到七十了。请问还给您包起来么?”

  我突然想起下午老道跟我说的,“这烟你得快买,要不然就涨价了,还不好抽。”我愣了半天,服务员看我不说话,就有些不耐烦的催我,“先生,您还要么?”我回过神来掏钱,“要要要。”然后把钱给她,又问她,“这烟什么时候涨的钱?怎么没事先通知啊?”小姑娘皱着眉头给我找钱,头也不抬,“我们也是下午才接到通知的。”我拿着烟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这老道是事先就知道啊还是真的能洞晓未来?我瞬时间觉得放在我口袋里的那三枚铜钱开始发烫。

  出了超市门,已经加好油了。我把钱包扔给桃子让她去结账,并且叮嘱要发票。王富贵在一边打电话,估计是在问那小红的事儿。等他打完电话,我问他,“怎么样?”王富贵摇摇头,说,“他不知道。并且警告我不要掺和日照的事儿。说是在那边有什么军事行动。”

  我点点头,拍拍他肩膀,说,“算了,到了再说吧。咱开路以马斯。”

  从我所在的小城,到闵王台所在地有400多公里,开车需要三四个小时。我们一行三辆车,途中只休息了一次上厕所。我跟小如轮番开车,都迷瞪了一会儿。在快天亮的时候,看到了高速路上的标牌,日照。

  海滨城市独有的清洁湿润的空气,从车窗的缝隙里透进来。原本坐在车后昏昏沉沉的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异乡味吹的清醒过来。小如握着方向盘,停住车慢慢的排队过收费站。桃子坐在副驾驶上,皱着眉头在玩手机,看到我醒了,给我递了一瓶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兔子的脑袋压在我肩膀上,口水流了我一肩膀头子,压的我伤口有点疼。我小心的把她的脑袋往旁边挪了挪,她哼唧了几声。我从包里找了一床薄毯子盖在她身上。小熊一脸兴奋的钻在车厢后面吐着舌头喘粗气,我拧着它耳朵骂了一声。它拧着脖子哼唧哼唧的,把兔子给吵醒了。兔子揉着眼睛看看外面,睡眼惺忪的问,“怎么不走了?”

  小如回头看看她,笑着说,“到收费站了。你不再睡一会儿?”兔子立刻精神起来,拉开车窗,把头伸出去看了看,有些兴奋的问,“这就到了么?是不是很快就能见到我姐了?”

  我含糊的嗯了一声,捏起对讲机,“洞九,洞贵,报告你们的位置,呕哇”

  王富贵在对讲机里嘿嘿笑了几声,“报告洞鱼,我们正站在你位置的后方十五米处撒尿。呕哇。”

  我伸头出去往后一看,果然后面几个人排成一排正在路边撒尿呢。兔子偷偷的伸头搂了一眼,撇着嘴小声嘀咕了一声,“流氓。”然后爬到桃子肩膀上,俩人开始嘀嘀咕咕。我拍了拍小如肩膀,说,“走,咱也耍流氓去。”小如看看前面还有不少车在排队,就把车往路边一停。笑着说,“好。”我跟那正在咬耳朵的姐俩说,“你们俩下来活动一下么?”俩人撇着嘴异口同声的朝我来了一句,“流氓!”我说爱下来不下来,懒得管你们。

  我跳下车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朝排成一行的老九他们走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个小城的空气真不是盖的。让我这个在一座老牌工业城市污浊的空气里生活了二十七年的人,一下子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通透。

  老九他们已经尿完了,在那叼着烟笑呵呵的等着我们俩过去。几个人穿着美军陆战装站在那里,除了阿十五眼睛斜斜愣愣的,小歪肩膀斜斜愣愣的有点煞风景以外,怎么看怎么有点拍美国战争片的意思,活脱脱站了一排美国大兵。

  我解开裤子,一边跟他们几个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一边释放憋了有一阵子的尿意。尿完尿我舒服的打了一个冷战。我提着裤子一回头,突然发现一辆红色的奥迪停在我们身后不远处,里面影影绰绰的好像是做了个女司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面熟,等我想仔细看的时候,那奥迪往前开走了,我暗暗对自己说不可能,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王富贵走过来疑惑的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问我,“怎么了鱼爷?愣什么神啊?”我指着那辆奥迪问他,“刚你注意那奥迪里的女人了么?”王富贵扭着头说,“什么女人?”我回过神来,说“哦,没事。怎么了?”王富贵递给我一根苏烟,嘬着牙花子,一脸难办的表情,悄悄的跟我说,“你让我问的那小红,有点眉目了。原来是在2炮不错,不过后来两年前被某个神秘部队给选走了。”

  “被选走了?”我皱着眉头,“什么神秘部队?”王富贵悄悄的朝我伸出一个巴掌,我疑惑的问他,“包袱?有这番号的部队么?”

  他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举着手,说,“什么包袱,是五!”我倒吸一口冷气,是五?第五类部队?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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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魂罐2…………我在古玩界的那些事   作者:铁鱼

  “被选走了?”我皱着眉头,“什么神秘部队?”王富贵悄悄的朝我伸出一个巴掌,我用两个手指叉住他的手掌,疑惑的问他,“包袱?有这番号的部队么?”

  他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举着手,说,“什么包袱,是发爱物,是五!”我倒吸一口冷气,是五?第五类部队?

  “还真有这个部队?”我看着王富贵问,王富贵抽着烟点点头。我心里有些发蒙,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个部队。如果王富贵的消息准确,这支只存在于传说中只为国家执行绝密任务的部队在参与这件事,那这事儿可能比王富贵跟老道说的还得严重了。这个小红我以前还认识,上学的时候跟我们一个班,只是矮小瘦弱,老受别人欺负,可罗玉函却对他相当关心,每次他受了欺负都是罗玉函替他出头拔创。初中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只是听说后来当了兵,可我一万个想不到他能出息到这个地步。

  “第五类部队。”我咂咂嘴巴,转念一想。有他们参与倒也不是坏事儿,起码罗玉函的安全现在应该能够保障了,并且我心里想的是能不让这些人涉险就不涉险,要是由国家出面解决这件事情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伊山羊呢?我捏着口袋里包着那块鳞片的纸包,心里咯噔一下。伊山羊现在状况可不太好,要是落到他们这些专业人员手里,那可就真完蛋了,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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