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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狱主修真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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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蛇妖十四
谷仙令歇好了要起程,护卫去吩咐村人那边一趟,赵丹再次跟着回来了。
“又丢了两个人?”谷仙令终于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若是追猎物跑远了的,不可能现在还不回来。至于说遇到山熊老虎被拖走了,更不可能一点生息都没有。
不过谷仙令到了现在还不认为是妖怪,寻思着该是*。首先,人丢的时候是正午左右,一天里阳气最旺盛的时候,极少见这个之时候跑出来作乱的妖魔;其次,他随身带着一快天官赐下的玉佩,可感知阴秽妖邪之气,可是这东西现在一点反应都么有。最后,若真是妖魔鬼怪出来害人或者复仇,那对方的行为也都太过谨慎小心了,没有妖魔鬼怪该有的肆无忌惮。
“还请仙令大人救命。”赵丹满面虚汗,当初去寻谷仙令已经用光了他仅有的勇气,眼看着村人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好像当初胖子和满斗死去后的那种下一个就轮到自己的恐惧感又重新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在这里停一停吧。待到了恰当的施法,看我施法,可否将那孽畜驱赶出来。”谷仙令一脸的成竹在胸。
“仙令大人可否借您的护卫一用?让他们帮我们再找一找人?”
“他们虽是我的护卫,不过却都是肉|体凡胎,对上那些东西,并无胜算。”
“那我们丢失的村人……”
“若是他们自己走丢的,那自会回来,若是被什么东西捉了去,再派人出去也只是徒增冤魂而已。又或者待我们除掉了罪魁祸首,他们自然无恙。”谷仙令闭上了眼睛,一副我已入定再不会说话的模样。
赵丹又气又怕,却又不敢和谷仙令争执,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他一走,谷仙令就睁开了眼睛,把护卫首领和三个徒弟都招呼过来,将自己的推论说给他们听。谷仙令这个人吧,贪财好(男)色,但他还算有点底线,也有点能力,且对自己的人也确实不错。三个徒弟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和他极为亲热,而且遇到了事情也很是认真听话。他找来的护卫也不是陪玩配闹的狗腿子型,而是真有能耐的人物。
众人听了他们的推测,也都纷纷附和,与谷仙令商量着稍后要怎么办。
赵丹回到了村人中,原本村人对他还有些敬畏,毕竟他能和谷仙令说的上话,可是他几次三番去求恳都是去了与没去一样。那些人严重的敬畏也就淡去了,现在看着他反而还加上了怨恨和恼怒。
原本以为谷仙令来了,随他灭妖是一份生路,可现在连根妖毛还没看见呢!却已经先后失踪了四个人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本以为谷仙令来了,生活会变好。可现在那刚刚升起的那点希望,很快就被重新涌上来的,多年积压下来的恐惧淹没了。他们不敢去闹谷仙令,就只能把所有负面的情感都对准了赵丹。
赵丹被村人的眼神看得忍不住退后一步,用求救的眼神朝谷仙令那边看去。却发现刚才还闭目打坐的谷仙令,正和他的徒弟和护卫有说有笑的,却半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
***
黑十七盘曲着身体静静的听着风传来的声音,品尝着风传来的味道,虽然后者真的真的让他的蛇信非常的难过,但这样做那些人的一举一动都传递到了他的脑海中。他是一条谨慎的蛇,传承得来的知识告诉他,人是危险的,虽然他所见的人都一个比一个弱小,可他并不认为那些知识是错的,他决定再静观一段时间,如果到了夜里那些人还是没有落单了,那再继续下一步的行动。
不过,自从那一年牛倌儿认他为主人,他还是头一次没有跟牛倌儿一起过夜。忍不住嘶嘶的感叹了两声,黑十七忍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回去寻找牛倌儿的冲动,低下头,闭上眼睛,仿佛入睡。
在他巨大的身躯对比下,周围的一切相比之下都不再显眼。没有风,却有几片叶子诡异的移动着。
“嘶嘶……嘶嘶……”黑十七的蛇信确实也在一进一出着,然而这声音比他的更轻更小,也更杂……
原来在他周围的地面上,正盘曲着无数筷子粗细的小蛇,这些小蛇通体棕黄,就和密林里的地面一个颜色。这种蛇在当地有个极为平凡的名字,叫泥蛇。另有谚语说“狮熊虎豹席上有,泥蛇一现寡妇哭”,这种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异之处的小蛇,其实剧毒无比。人如果被咬了,立刻就全身僵硬麻木别说动弹,连话都说不出去了,不出一刻钟就全身漆黑肿胀,痛苦而亡了。而且人其实不是被毒死的,而是因为喉咙都肿胀起来,而活生生被憋死的。
泥蛇却只是开始,它们只是距离黑十七最近,一丈之外的地面上就见不到泥蛇了。可实质上却盘曲着一条条手腕粗的黑纹蛇,甚至有些树枝被压得都垂落到地面上了。这些黑纹蛇还有个漆黑的三角蛇头被称为铁头三爷,毒性略差泥蛇一点,却也是无解的剧毒,因为人活不过三刻钟所以才名三爷。
铁头三爷之后,赤霓蛇、五羊蟒、天白蛇等等滔城周边的有毒蛇或无毒蛇,另外无数分布范围较广的各色蛇类。都老老实实的按照种类聚集在一起,除了身体习惯的蠕动之外,没有哪一条蛇到处乱窜又或者离开捕猎。无数的蛇群就如同临战之前的精锐士兵,只等待着它们统帅的一声令下。
***
“主人,有些不对劲。”
帐篷早就已经扎好,谷仙令也已经在徒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正要入睡,自家的护卫首领就来了。
“怎么?”
“周围虫鸣声忽然停了。”
谷仙令一想还真是,山里的蚊虫毒,就算带着驱虫的良药,他几次进山也难逃别蚊虫吸血的命运。之前洗漱的时候他还寻思着,今天不错,没虫子来咬。
谷仙令眉头一皱,原本以为即便有*也可以不惧,但现在看来,是他大意了。对方隐藏在这密林上,多少有些手段。那现在,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呢?就在他犹豫不定,还没下定决心的时候,就听有人一声惨叫:“蛇——!!蛇……”
原来,村民们虽然不是兵士,但进山打猎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知道轮流守夜换班,尤其出了变故,众人更是尽心。一个村民走到篝火边,手拍在同伴的肩膀上,示意该他去休息了。谁知对方一动不动,他疑惑的将人转过来,可是接着篝火的光,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漆黑肿胀面目全非的脸,他的两只布满血丝眼睛凸出眼眶,两道血泪顺着黑色的皮肤流过脸颊,他的嘴唇肿得外翻,像是两根腊肠,紫黑色的舌头已经肿到整个口腔都容纳不下,肥大的半截舌头歪在唇外,吞咽不下的口水和他眼睛里流出的血水混合在了一起……
叫人的村民顿时被吓呆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知道一条细细的小蛇从死者的衣领里探了出来,看着那蛇娇小的身形,与黑棕色和泥土无异的色彩。呆愣的村民终于叫了起来,可他只来得及叫出一声,第二声被他自己的喉咙卡住了——他也被咬了!
一个谷仙令的护卫砍死了泥蛇,但第二个被咬的人也已经魂归西天。
村民带了避蛇虫的雄黄,扎营之前谷仙令也撒了自己带来的药物,这蛇到底是怎么来的?
“莎莎……嘶莎莎莎……窸窸窣窣……”
谁都以为传进耳中的声音是风声并没在意周围,直到声音越来越大。
“啪嗒!”有东西从树上落下,掉在了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人下意识的挥手去拍肩,摸到的是冷冰冰滑腻腻的东西,一条铁头三爷盘在他的肩膀上。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唰的一声铁头三爷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在身体勒紧的同时,一口要在了他的下颚上!
刀光闪过,护卫首领杀蛇未伤人果然是好刀法,但那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了两下,就此气绝了——铁头三爷本就毒更何况咬在了他下颌的位置,毒性入脑更快,反而比之前两个死得痛快了。
“洒药!”谷仙令突然喊了一声,他自己已经在出声的同时,挥手洒出一把黄色的药粉。他的护卫和徒弟自然听命,村民们虽然也经历多了村中白事,可毕竟没有几个人是正面面对过的,除了原本猎户出身的两人紧跟着洒药,只有赵丹听见声音自己不洒药只是窜进了谷仙令等人的那个圈子里。
就是谷仙令出声的半息之后,树上下雨一下,噼里啪啦的开始朝下掉蛇。小如泥蛇,大如蟒蛇,有五彩斑斓的,更有灰扑扑不起眼的,无数蛇类朝着如今这就十几个人倾泻而下,他们洒下的药粉不是不管用,也让刚落下的蛇嘶嘶吐着信子不快的翻滚。但是蛇太多了,后边的压住了前边的,也隔绝开了药物。
而谷仙令他们带来的药物真不够如今这无数的蛇一条分一口的,很快,每个人的双脚都深陷进了层层叠叠的蛇里,他们的身上也缠满了蛇。护卫们背抵着背,挥舞着利刃,但被他们砍死的蛇却远远赶不上落下蛇雨的动作,他们已经越来越无力。谷仙令别说帮助护卫,就是徒弟他也顾不上了。可向外冲了不过几步,谷仙令忽然觉得胸口一闷,仿佛被谁当胸敲了一锤,他用以护身的玉佩瞬间碎裂,没有了护身的法宝他也只是个身体还算保养得不错的老人罢了……
隐在林中的黑十七收回了方才吐出攻击的内丹,看着那些人的反抗越来越无力,看着无数的蛇搅缠得越来越疯狂,直到再也瞧不见哪怕一个模糊得人形,只有大大小小的蛇类裹缠成了一个巨大的蛇球。黑十七吐了吐蛇信,扭头离开了。
随着黑十七的离开,蛇球上的蛇也开始一条条的退走,当虫鸣鸟叫再次响起,小营地的废墟里,只余下十几具青黑的尸首。尸首周围的草木都是枯萎的,有食腐的野兽经过,垂涎的看了看那些躺平的肥肉,可只是刚刚踏进枯草的范围一步,这野兽就呜咽一声,转过头夹着尾巴跑了。
第188章 蛇妖十五
黑十七的蛇洞极为宽敞,四壁光滑,在洞的角落有一处极细的泉眼,所以洞内非常潮湿。这种地方是蛇虫最喜欢驻足的所在,不过因为有了黑十七这条最大的蛇,其他的蛇和虫自然也就退避三舍了。可是这里对人来说,绝对不是个好住处。
原先牛倌儿在洞里睡时,都是和黑十七一起,说也奇怪,明明蛇身冰凉,可就算是数九寒冬,牛倌儿也睡得香甜。只是被黑十七缠着,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想过来后多少有点身上发僵。而这是他头一回自己一个人睡在山洞里,没多长时间身下垫的干草就已经潮了,盖着的被子也越来越沉且越来越无法拢住体温。牛倌儿干脆站起来,穿好了衣裳,在山洞里走来走去。
不知走了多少圈,牛倌儿一抬头,忽然看见洞口有一对大大的金色眼睛。
“主人,你回来了?”
蛇没到,黑十七的蛇信就先探了过来,先是在牛倌儿的脸上蹭了蹭,接着挪到了他的唇边。牛倌儿乖乖张开双唇,黑十七在把蛇信送进牛倌儿口中的同时,自己也滑进了洞里,尾巴一甩,照例把牛倌儿圈在了正中央。牛倌儿口中被他翻搅着,可刚才怎么也睡不着的他,如今突然昏昏欲睡起来——因为安心,也因为碰触到冰凉的蛇的躯体,却诡异的感觉到的温暖。
他并没和睡梦抗争,因为对这条狰狞大蛇的无比信任和放松。他保持着含住黑十七蛇信,张开嘴巴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的人,黑十七想把他叫醒,但看看现在的时辰,又狠不下心来。内心里犹豫挣扎一番后,还是没舍得叫。
天亮时,在黑十七身上醒过来的牛倌儿揉揉眼睛,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一低头,顿时面红如出血,这才发现自己是半礻果的,上身的里衣不翼而飞,亵|裤的带子也松开了,险之又险挂在他胯部,和露个精光其实也差不多了。
难不成是昨天睡太晚,以至于睡着了后不老实?牛倌儿赶紧把裤子提上,四下一找,发现自己的里衣夹在黑十七的盘曲的两层躯体中间,他拽了一下没拽出来,显然是被压得死死的。他厚着脸皮想要让黑十七动一下,才发现黑十七那个大大的三角脑袋耷在他自己的身上,一动不动。蛇没有眼皮,只有一层薄薄的透明膜保护着眼睛,所以黑十七不会眨眼,睡觉的时候当然也是睁着眼的。
以自己对黑十七的熟悉,牛倌儿没觉得黑十七现在是在睡觉,可是他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牛倌儿寻思着,黑十七现在不是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入了神,就是自己对这位主人的理解还不够透彻,其实他就是在睡觉。无论如何,牛倌儿都无意打扰黑十七。他那件里衣只能不要了,攀着黑十七的身体爬了出去。他背对着黑十七,因此不知道,他这一动,黑十七的眼睛也立刻一动,紧紧盯着他的背。
可怜牛倌儿根本没想到罪魁祸首就是黑十七……
昨天晚上他睡着了,黑十七一开始不想打扰他,可是他自己又睡不着,彻彻底底的让牛倌儿帮他洗漱了蛇信后。黑十七就习惯性的让自己的蛇信在牛倌儿的脖子上绕着,绕来绕去他就忍不住朝下面去了。也是昨天,黑十七才意识到,他还从来没尝过牛倌儿脖子以下的部分呢。
牛倌儿小时候经常被村里的孩子用牛粪、尿泥扔得浑身都是,所以他极喜干净,每天睡前都要到山泉中净身,身上除了他自己的味道,再无并未一丝杂味。他对黑十七毫无警惕,全身心的信任,在黑十七身边睡得极沉。被黑十七脱|光了还依旧跟小猪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对,昨天晚上他被是脱|光了的,精光的那个光,今天早晨的那条亵|裤,还是黑十七半个时辰前才给他套上的。
等到跑到了外边,阳光一照,牛倌儿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熟悉的甜腥味,当然他嘴巴里这股味道更大。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黑十七猩红的蛇信在自己胸口上掠过的画面,脸上烧得更厉害的。
“胡思乱想什么。”牛倌儿摇头低喃着,骂着自己想太多。
洞里的黑十七吐出的蛇信正摇啊摇的,就跟喝醉了救一样。他身体蠕动两下,蛇尾举到了眼前,昨天他舔人舔得正开心,蛇尾下意识的就戳到牛倌儿的大腿上去了。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让他更进一步的,做些“其他”事情。那冲动虽然陌生,但是黑十七并不难理解,毕竟每年春天都有无数的野兽会做同样的事情。那就是,繁衍。
黑十七心说难道两百年来自己终于成年了吗?可现在还不到春天,况且牛倌儿也是人,不是蛇啊。
用尾巴尖挠了挠下巴,黑十七非常认真的思考着。
不过,他在意的可不是牛倌儿的种族问题,而是……牛倌儿他受不住啊。把自己盘得更紧些,黑十七觉得略心塞。
***
又过了一个月平静而心塞的生活,黑十七不敢把牛倌儿叫到山洞里和自己睡了。他的本性他自己知道,再怎么和牛倌儿亲密相处下去,说不准哪天他就忍不住了。灵果虽然滋补,但黑十七真不认为它能够把一个血窟窿恢复如初。一次放纵,终身悔恨的事情,还是算了吧。甚至往常每天都有三四回的舌头交流,黑十七也不做了。过去没开窍的时候还没感觉,一朝那个方向想,他的蛇信就不受控制的拐弯向下了。
这糟糕的心情,甚至让过去黑十七最喜爱的睡觉,都失去了吸引力。他无论白天黑夜,都不断的用蛇信在空气中汲取着牛倌的味道。牛倌儿去洗澡的时候,更是经常牛倌儿前脚洗出来,他后脚就滑进去。
黑十七不得不开始考虑是否要把牛倌儿送走,因为这段时间的保持距离下来,他对那个凡人的渴望并没有减低,反而越来越热烈。可他不想伤害那个人,更不想从他眼睛里看到恐惧甚至厌恶。
陷入苦思的黑十七蓦地蛇头一扬,倏忽间巨大的身体已经窜到了洞外,他盘住牛倌儿的草屋,头部摇摆,对着站在他面前的陌生人释放出最大的敌意。
“原来是条小蛇。”来人一身大红的衣袍,艳丽得让眼神不好的黑十七都觉得双目刺痛,空气中传来的味道让黑十七有种把蛇信泡进了滚烫辣椒水里的感觉,灼烧般的疼痛。他的声音也怪怪的,不过轻飘飘得近乎于温柔的六个字,顿时让黑十七有种重锤击顶的疼痛与沉重感。
即使头痛似裂,黑十七依旧强撑着支起自己的头,嘶嘶的摆动着蛇信,凸显出自己的强大和危险:“你是谁?”
“咦?怎么会说话了?”红袍人面上露出好奇,他低头掐指一算,顿时怔了一下。
这红袍人看似满身的破绽,可黑十七却动也不动,本能告诉他,现在冲上去是找死。
“你俩还真有趣,多少年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红袍人抬头看着巨蛇,“而且你们之后的命数竟然还有我也看不出来的部分,既然如此,按我送你们一程吧。”
红袍人袖子一抖,黑十七只觉得自己被又准又重的扇了个巴掌,于是他这辈子,头一次品尝到了被打晕的滋味……
于是,牛倌儿一早起来要开门,开不开,要开窗也开不开。他无奈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果然看见了黑十七的身躯。也不知道这位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他的屋子缠得紧紧的。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黑十七才总算醒过来,可是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又为什么缠着牛倌儿的的房子不放。甚至他自己吓自己,觉得不会是睡糊涂了做梦,要跑来用|强吧?
他把自己吓得打了哆嗦,牛倌儿的破草屋随着他的哆嗦也抖了一下。
“主人?你醒了?还请快快离开。”
牛倌儿的声音明显的是急迫,黑十七心里也跟着一跳,心道:难不成真的他做了什么错事?他的身体缓缓的移动,牛倌儿能开门了,但他跑出来后,发现路还是被黑十七挡着。
“主人,你……你让让?”牛倌儿捂着肚子,一脸急迫。
“你不舒服?这么着急要去哪里?”黑十七盯着牛倌儿,前几天他还想着把人放走呢,可是现在,牛倌儿如果真的要离他而去,那他宁愿吃了他!让他成为自己头一个吞吃的血食,每一块骨头,每一根发丝,每一片指甲,都化为自己的血肉!
“我去方便啊!”
“方……呃……哦……”蛇脸看不出脸红,但黑十七自觉他此刻一定是灰溜溜的。
牛倌儿的草屋很简陋,只有两间屋,一间是厨房,一间就是他自己的卧室,而且都不大。牛倌儿爱干净,就连恭桶都没准备,不过他在远处挖了简陋的厕所,所以每天早晨都要朝外跑。今天黑十七把门堵了,他强忍到现在,门一开能不跑吗?
第189章 蛇妖十六
滔城的天官叫李鞠,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他今年已经一百八十多岁了,可看起来和二三十的年轻人一般的模样。滔城里见过他的人,都赞叹他已经成了仙人之体,长生不老了。李鞠人前听着自然是做高深状,笑而不语。他心里早些年是得意,但最近却是惶恐了。
对于修士来说,一百八十年不过是眨眼一挥间,而现在他的阳寿已经快耗尽了。
他乃是一位金丹散修亲眷中唯一有灵根了,于是就被这位散修收为了弟子。可李鞠只是个五灵根的散修,根骨奇差,性格又好吃懒做,喜爱奢华享受。到五十多岁他还是炼气中期,除了能动用点法宝之外,其实和凡人的武功高手也差不了多少。他那师父此时也已经又有其余的徒弟了,师父是个明白人,虽然李鞠嘴巴甜,这些徒弟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明白李鞠这辈子是难成大事了。干脆把他送下山来,让他享福去吧。
可李鞠修为太低,最后也只被弄到了滔城这么个偏远地方来做天官。
李鞠一开始还不乐意,可是没两年他就尝到了好处。在繁华地方,天官不止一两人,偶尔还有路过的散修要来分一杯羹。即便是当地的俗世官员,甚至世家大族,也是不好轻慢的。哪里比得了滔城,天高皇帝远,人口其实不少,可是没什么有能力的大家族,天官就他一个,城主也没背景,不敢和他对着干。尤其当地百姓见识少,真把他当神仙一般供养着。
而李鞠也从只是在吃穿上的享乐,到接受信徒供奉的男女,乃至到了现在,他直接去寻城主下令为他寻来童男童女。
他靠着采|补,硬生生把自己的修为从炼气提升到了筑基。其实他自己隐约也知道,以他的资质,勤学苦练提升到筑基,大概还能有望结丹,可是靠采|补提升起来的修为,再想进一步,那就难了,除非他能找到什么灵药异果。明白归明白,眼看着阳寿一天天的耗尽,想着他死后他的房舍土地,他的金银财宝,他的美童妙妾,都不知道要归了谁,他怎么甘心。
但这个时候滔城的偏僻贫瘠,让李鞠根本没办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这一日,李鞠在他的静室中打坐。可所谓的静室,实际上四面都描绘着极为淫|秽|露骨,男男、男女甚至多人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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