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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逼我做反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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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离示意言越之把那本剑法给他看看,言越之将那本剑法一层又一层地用干净的布包了起来,薄离心情忽然就变得很好。
他看着上面生僻的字和用词,觉得是自己疏忽了,没有想到言越之没有了青楼那一段的经历,自然遇不到那个精通古文的姐姐,所以现下看不懂这本剑法也是情有可原。
“这样吧,以后你上完早课和晚课就来找我,我教你。”
言越之脸上满是受宠若惊,他觉得薄离和一个人有点像,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他以为这个看着冰块一样的师尊会狠狠地训他一顿,却没想到他愿意亲自教自己习剑。
接到檀秋的传音时,薄离正在一招一式地教言越之修习《天流时心剑》的第一章 ,纠正着他的错误姿势。
“手腕,肩膀,腰部,脚尖,目视前方。”
言越之毕竟是主角,讲解一遍就已经懂了七八分,学习起来还是很快,只是偶尔会犯一些小错误,这时薄离就会纠正他。
“好了,你们先练着,我去宗主那一趟。”
“师尊,是不是害你的人抓到了?我也去!”言越之已经感受到这个师尊对自己是真的好,又刚收受了薄离的教诲,此时一听薄离要去找檀秋,便也想着跟去。
“师尊……”在一旁独自练剑许久的肖稚也看着他,气还没歇匀,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这幅样子,明显也是想跟着去。
薄离思索了片刻便答应了,这件事应该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清衍殿内。
一个外门弟子正跪在大殿之下,虽然一副狼狈模样,却仍旧没有一丝慌乱,脸上甚至还隐隐带着嘲讽的笑意。
“泱泱大宗,竟然还会做这等污蔑诽谤之事,真是笑话。”
檀秋坐在殿上,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懒懒伸出手在空气中一划,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禁言”
殿下的人立马噤声了,那人不仅毫不惧怕,脸上的嘲笑更甚,斜睨着檀秋,气焰十分嚣张。
薄离抵达大殿的时候,其他四位境主早已经坐在了各自的座位上。
那外门弟子倒是不笑了,只是冷哼着,虽然跪在地上,却恨不得用鼻孔看薄离。
见这阵仗,薄离心里一片平静,毫无波澜,权当没看见这么个人。那人见自己被他忽视,像是一条被惹急了的丧犬,红着眼朝薄离扑了过去。肖稚和言越之十分警惕地挡在薄离身前,却被薄离拂开了,意为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也就到了这步田地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了,让他猖狂一会儿也无妨。
“师尊,这可是趁我闭关时来捣乱的小朋友?”
“还没有确定,不过八九不离十。”
既然檀秋说了一句话,那应该就是此人趁虚而入,在自己即将突破的档口进来捣乱。
“师尊如何确定就是此人?”
原来檀秋在煊灵洞内找到千年冰灵之后,就使用追踪之法对上一个触碰过的人进行追踪,一通下来千年冰灵就指向了这个外门弟子。
“周扬,你可承认?”檀秋沉声问那个外门弟子,不出意外得到了一通谩骂。
“师尊,检验此人身上是否有伤,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薄离依稀记得那时趁着一丝清醒朝偷袭那人打了一簇火灵过去,应该中了,只要验查一下便可知是不是此人作祟。
檀秋一听便知薄离的想法,正要让殿下的外门弟子扒他衣服,没想到周扬冷笑一声:“验身是吧?我自己脱,不知道如果宗主大人和各位境主如果判断有误,要怎么弥补我的损失?”
“哼,弥补?我看不必了,你今天逃不掉的。”
“这可真符合清衍宗的行事风格啊,一叶障目,且死不认错!”
周扬说罢,便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只留了一条亵裤,让人惊讶的是,周扬身上完好无损,连半个疤痕都没有。
薄离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心里并没有过多惊奇,他既然敢脱,身上很大概率就不会出现烧伤。
檀秋一哂,脸上的颜色十分难看,但他似乎并不相信这个周扬于此事无关。
第30章 清衍(三十)
薄离让檀秋验伤其实也只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而已,他也没过多期望,就连是否打中了那个人都是个问号,他之前那样肯定的说法,只不过是想看看周扬的反应。按理来说,檀秋轻易不会出错,可现在事实清清楚楚地摆在他面前,也不由得他不信。他仍然觉得这个周扬有点问题,否则在此前对自己抱有的莫名敌意也说不清,他决定直接开口问问周扬。
“我和你有仇?”
周扬一挑眉,冷哼一声说道:“整个清衍宗都和我有仇!”
“那你岂不是和自己也有仇,别忘了,你可也是清衍宗的一员。”林语凡温声道。
“我这是卧薪尝胆!你懂个屁!”这人还真是一桶□□,一点就炸,可这里却没有人将他放在眼里,任他在大殿上咆哮。
大殿一时无人说话,安静非常,周扬大概是觉得在场的人都已经无话可说了,所以脸上现出得意神色:“你们不说话,就是心虚了,我都知道,我最瞧不起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嘴上说着什么救人于水火,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自己心里清楚。”
薄离简直十分佩服这人自说自话的功力,表情丰富,语气抑扬顿挫,就是比起说书的,也不一定有他这样精彩的表现。
“好一个卧薪尝胆,我看是混吃等死吧。”封书阑笑了笑,紧接着说道:“从你进宗门这些年吃穿用度可都是清衍宗给的,你如今这副姿态,就不觉得羞愧吗?”
“我羞愧?呵,我半分不羞愧!该羞愧的是你们!当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时候你们羞愧过吗?”
“大胆!你胡说什么!”林语凡一听他这话立刻坐不住了,大声呵斥他。
周扬毫不畏惧,梗着脖子也朝林语凡吼道:“我胡说?周家村那几十口人都在天上看着呢!”
檀秋看着眼前这吵吵嚷嚷的景象,终于开口制止道:“什么几十口人,说清楚。”
周扬环顾四周,在每个人脸上扫了一圈,低下了头,眼里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那是三年前……”
三年前。
周家村。
烈日当头,晒得土里都起了裂缝,今年是个干旱年,已经快三个月没有下过雨了,就连村里的那一片湖都快干涸了。那片湖本就是全村人吃的水,三个月无雨可下,湖里的水只出不进,一来二去,湖里的水就连湖边那块石头都淹不了,只剩了堪堪遮掩住湖底那么一点儿水。
“老腾啊,歇会吧。”说话的人肩上搭着条毛巾,胡乱用那毛巾擦了擦汗,对着一旁还在忙碌的老头说道。
年近六旬的周宇腾费力地使着锄头,在背阳的山脚下哼哧哼哧地挖着水井,村里人知道湖里的水撑不了多久了,便召集村民一起挖井。当初选址的时候,他们还筹钱请了个风水先生来看了这地方,风水先生说了这地背阳、势低,是个挖井的好地方,众人这才动工。
“不歇啦,眼看着湖就要干了,不快点挖出水来村里人都要遭殃。”老人语气平静地阐述这一事实,“我倒是一把老骨头了,我那孙子可不能出事了,我得为他打算哪。”
“爷爷!您又瞎说什么呢!吃饭了!”
说话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扬,他比起三年后更多了点儿少年的天真气,手上挂着用来装饭菜的屉子。
“诶——来喽!”一见到周扬,周宇腾脸上就笑开了,也不提刚才的事了,“扬儿啊,今天在先生那里学了什么啊?”
周扬早在屋里吃过饭了,他端着装汤的大碗喝了一口:“嗨,还是那些呗,说了您也不懂。”
老头听了这话也不恼,还是笑眯眯的,也没再回周扬的话。
日薄西山,夜晚临近,众人都已经扛着锄头,带着家人回家了,周宇腾照旧还在挖着,他一向都是等天黑了才回去。
“咔!咔!”锄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回响在他的耳边,他不知疲倦地劳作着,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带给全村人一点生的希望。
“铛!”一声脆响,赵宇腾本以为又是石头,他没在意,想像往常一样用锄头刨开那东西继续挖,可他怎么也撬不动。这可邪了门儿了,他只好蹲下来用手去刨,可刨了两下,那东西竟然隐隐泛起了光亮来,赵宇腾心里发怵,可也好奇,他又刨了两下,只见亮光越发明显,最终将他眼前照亮。
那是一根骨头,金色的骨头,在黑暗中散发着光芒。周宇腾想伸手去拿,掰了两下,依旧没有将那骨头拿起来,仿佛有千斤重。他只好将那东西用泥土盖住,掩埋得严严实实才回了家。
回到村里的时候,竟然没有一家人屋里点了灯,到处都一片漆黑,他心里纳闷,这种情况以前了没有出现过,今天怎么净碰到怪事。
他急匆匆地到了自家门口,那一点灯火让他心里平静了不少,他知道是他的孙子在家里等他呢。
“扬儿,今天乡亲们的屋里怎么都没点灯哪?”
“咱村里今天晚上来了几位仙人,他们都在村长家去看仙人去了,我正等着你呢,我也要去看!”周扬说完一溜烟儿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周宇腾摇了摇头,慢吞吞地灭了灯,锁了门,这才往村头的村长家去了。
村长家里平时用来议事的屋子此时灯火通明,几位长相标致的年轻人正坐在平时村长坐的位置上,那几人看着极为正派,面相又好,身上穿着统一的服饰,只有坐在正中间的那人衣衫与他人不同。别人都是穿着白里镶点绿的衣物,而座上之人穿着的白色服饰却都是以金色点缀。
“各位,我们乃是清衍宗的修仙之人,今日欲在此借宿一夜,望各位能同意。”
村长往地上那么一扑,叩了个响头,忙道:“可以可以,仙人们能在此留宿,是我等福气啊!只是我等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仙人们成全!”
其他人一见村长这架势,顿时明白了,村长是想向这些仙人求雨,他们也立马跪下,声泪俱下地跟这些仙人讲述村里的惨状。
他们七嘴八舌的,那些人也听明白了,为首那人捋了捋鬓发,答应道:“求雨我们做不到,不过……我们可以试试再将你们村里的湖灌满水,以维持一段时间的生计。”
村民们一听连连答应,言语间又要磕头,却被那几位阻止了,还将他们搀回了椅子上。
灌满湖水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他们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些天来,他们连喝水都不敢大口饮,只沾湿嘴唇就算饮水了,这下可好了。
周宇腾也很高兴,可他心里总隐隐不安,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事吗?
第31章 清衍(三十一)
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好事。
那些白衣飘飘的人果然没有说大话,第二天就围着湖忙活着,他们几人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将湖里注满了水,村里人都喜出望外,觉得自己是得了恩赐,一个劲地跟那几人道谢。做完这些之后,那些人就离开了这个小村庄。
周宇腾觉得吃水的问题虽然暂时解决了,可只要上苍狠心不下雨,他们还是会在不久的将来再次面临饮水困难的问题。
“我觉得这井还得挖,除了人,畜生也要喝水,更不用说还要灌溉庄稼了,这么一潭湖水,恐怕维持不了多久哇!”周宇腾苦口婆心地向大家说着挖井的必要性,倒是有人和他一样的心思,可有些好吃懒做的人就不会像他这样想了。
“我说老腾,这么大一片湖,还怕什么啊!说不定我们还没吃完里面的水,就下雨了呢!”
“是啊!你呀,就是杞人忧天!”
周宇腾见说不动那些人,也不再多费口舌,心里打着算盘自己没事去挖挖,总比坐吃湖空的好。他没再作声,独自回家扛着锄头去了挖井那处,太阳依旧高悬于天空,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
他首先想到了昨晚挖到的那块古怪骨头,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周宇腾刨开了他故意覆在表面的那层厚厚的土,果然找到了那根骨头,只是在太阳底下,那骨头看起来并无光泽,也并非金色。他双手紧握着骨头,用尽全力一拔,却没想到那骨头全然没有了昨夜那种重量,让他失了重心,直接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诶哟!”他哀嚎了一声,又把骨头拿在手里细细观察,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用衣服胡乱包裹着放在一旁,继续挖井。
还没挖多久,周宇腾就听见旁边也传来“咔咔”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周扬那浑小子也提着把锄头在那儿挖,注意到周宇腾在看他,还抬起头来傻笑。
爷俩直到天黑才回去,他们从村尾走到村头,昔日都会打招呼的村民们今天却只当没看见他们,也许是觉得内心有愧不好意思吧。
周宇腾把用衣服包裹着的骨头放在桌上,自己窸窸窣窣地摸去灶头做饭,周扬则在一旁摇头晃脑地补着功课。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桌上那东西此时又悠悠地亮着光芒,金色的,闪耀的。
一周过去,已经有几个村民因为每天看着周宇腾和周扬俩人扛着锄头经过门前,心里生出了愧疚,又重新加入了挖井的队伍,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虽然还是没有挖出水源,心里的希望却还没有破灭。
这天傍晚,周扬又在屋里背书,周宇腾已经做好了饭端上桌:“扬儿,吃饭咯!”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
“别杀我!”
“来人哪!救命啊!”
从屋外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呼救声让正在吃饭的两人骤然紧张了起来,周宇腾将自己的宝贝孙子按进了米缸里,盖上盖子,周扬自然想反抗,不知道周宇腾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竟直接把他按进了里面,他在逼仄矮小的米缸里动弹不得,偏偏那盖子上面还压着什么重物,让他无法揭盖出去。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声音,哀嚎遍野,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呼救声,还有无数杂乱的脚步声,周扬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
“仙人!神仙老爷!”是周宇腾。
“东西在哪?”有些嘶哑的男声响起,周扬听到这声音竟不自觉地腿软了,他咬着自己的手,压抑心里的害怕和紧张。
“什……什么东西?我我我们真的不知道哇!仙人,您就饶了我们吧。”
房间里并没有其他村民的声音,只有周宇腾那不停颤抖着的苍老声音。
“老大!看那儿!”
紧接着就是那嘶哑声音发出的一声冷笑:“总算找到了。”
周扬躲在米缸里,不知道他们说的“那儿”指的是什么地方,只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以为那人指的是自己这边。
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正松了口气,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惨叫,是爷爷的声音!
他呼吸一滞,用足了力气咬着自己的手,不泄露出一点声音,眼睛里却无法控制地溢出泪水,周扬知道,爷爷已经不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总算平静了下来,周扬的眼泪都流干了,他在米缸蹲得太久,双脚都没有力气了,使劲推着压在米缸上的盖子。
“嘭!”重物落地,他踉跄着爬出米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爷爷。本来以为不会再哭的周扬看到这一幕,又低声呜咽起来,像一只小兽,哭吼着咆哮:“爷爷!”
可并没有人听到他的喊声,就连回声也没有。
他半馋半背着周宇腾的尸体朝着村外的坟地走去,周宇腾早就说了,死了之后要跟他的老婆子葬在一起。
周扬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独自把爷爷给葬下的,只知道在那一天,他又有一次失去了至亲之人。
天空暗沉,回村的路上毫无光亮。拖着一颗疲惫破碎的心回到村里的时候,更让他难过的一幕就这样直直映入眼帘,村里不知何时燃起了大火,那铺天盖地的火势像是在向他示威,只要他往前一步,立马就会化为灰烬。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爷爷没了,家也没了。
这时,旁边却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都还好好的!”语气里是十足的震惊,仿佛根本不能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周扬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只见前几天帮他们灌满湖水的那些仙人正站在身后,他狼狈地爬过去拉了为首那人的衣摆:“仙人……”
他刚喊出声,瞳孔骤缩,呼吸几乎停滞,他想起来了!爷爷临死前也正是喊那些人叫仙人!爷爷喊着“仙人饶命”,而除了他们,爷爷还会叫谁仙人!
“我!我杀了你们!”周扬眼神狠厉,看着这几个站在他面前的修道者,衣冠楚楚,内里却藏着一颗禽兽的心。
那几人似乎对他的言行举止颇为诧异,周扬此时怒火攻心,自然无暇去顾及那几人的神情如何。
周扬太过闹腾,他们不得不用绳子把他手脚绑了起来,他似乎也哭闹得累了,竟偏着头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一切,可我想起来了!一年前我就想起来了!那些人就是你们!假装好心以水填湖的人,屠杀周家村几十口村民的人,还有一把火把村子烧了个干净的人,都是你们!”
众人沉默不语,片刻后,林语凡开口了:“那天以水填湖的人的确是我和我的几个弟子,救了你消除了你部分记忆的也是我,可我们只是担心你想起一切会很难过,并不是为了掩饰什么,而你作为外门弟子,在三纹身边呆了那么久,还觉得我们会是那些个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何苦救你?”
周扬懵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知道!这都是你们的诡计,留着我不过是为了……为了……”他为了半天,竟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柳三纹的确是待他不差的,虽然柳三纹脾气坏了点,对弟子却是真好,好得没话说。
“就算你觉得是清衍宗的人做的,为何这次挑了阿荷下手?”檀秋皱着眉头,十分不悦。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周扬目光有些涣散,看着有些像是失了神志。
薄离也十分不解,为何就在这么个时候挑了自己下手?
第32章 清衍(三十二)
的确,在周扬叙述的整件事情中,都和荷谢没有半分关系,这就很说不通。既然他觉得清衍宗灭了他的家,那为何没有选择他所怀疑的林语凡,反而是对荷谢进行了报复行动。
可此时的周扬已经有些浑浑噩噩神智不清了,看起来失了神志。
“书阑,你给他看看。”檀秋眼看着线索要断,心里的不耐烦已经升至了顶点。
封书阑应了一声就走到周扬面前,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把了脉。
封书阑言简意赅地说道:“受刺激了,失心疯了。”紧接着,他皱了皱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说了一句“等等。”
众人都看着他,封书阑紧锁眉头,似乎发现了什么,就在这时,一位外门弟子求见。
“禀宗主、境主,在周扬房间发现了些东西。”
众人正欲去周扬房间查看的时候被封书阑拦住:“等等,师尊,先看看这个。”
只见封书阑的手指在周扬的表面皮肤上一划,顺着划痕竟直接将周扬胳臂上的那一层皮撕了下来,薄离看得心里打颤,仿佛都能感觉到那种疼痛。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被撕开的皮肤下面竟然还有一层皮肤,大家这下都明白了,下面那层才是真正的周扬原本的皮肤,而那原本的皮肤上面郝然是薄离留下的那道烧伤,那伤看着很吓人,让他的皮肤变得焦黑且凹凸不平。
“哼!果然是他。”檀秋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显然正为自己找到了元凶而高兴。
“宗主,周扬房间……”
“走吧!去看看。”
周扬的房间位置有些偏,在清衍宗的西南角,清衍宗的外门弟子几乎都住在西南方向。并不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为这些外门弟子灵根浅,又没有灵力,几乎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清衍宗将西南地区划了出来,并设了一个阵法,这样可以保护这些没有灵力的弟子。
他们踏进这个屋子的一瞬间就隐隐觉得有些怪异,这间房屋竟然没有窗户,并不是原本没有,而是窗户的位置被人用几块木板钉死了。只要一关上门,这间屋子便没有丝毫光亮,为什么周扬要这样做?
很快他们找到了答案。
屋子是木质地砖铺就的,而有几块地砖下面是空的,就连人站上去也会马上塌陷。这样的空心地砖是用来做什么的?翻开那些地砖,只见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虫蛹,有的已经长大成熟,并不是别的虫类,正是他们在秘境见过的虫子。这些虫子在结蛹阶段无法见光,所以这屋子里的窗户才被钉死了。
薄离一见这鬼东西,立马往后退了两步,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阿荷?”檀秋见他这反应,已然猜到了些什么,可他不曾记得阿荷惧怕这东西,心里留了些疑问。
薄离朝他点点头,表示这正是在秘境中遇到的那个白凝操纵的虫子。
肖稚和言越之也有些被吓到,只是没有薄离表现得这样明显。反倒是看见薄离的反应后,肖稚微妙地眨了眨眼,并未有其他动作。
言越之也觉出了不对劲,怎么师尊怕虫子的神情动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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