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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拯救动物世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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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认真地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我昨天吃了一锅挂面，这个能算吗？”
“……”
项帅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机，打开淘宝、点开搜索栏，然后抬起一张格外真诚的脸，“你吃的什么牌子的面条，还记得吗？我要囤十斤！”
卷耳：“……”
·
回到家后，卷耳为了验证自己昨晚上的不是梦，还特地去翻了翻水池和冰箱。
结果出人意料，煮面条的小锅干干净净地收在橱柜里，冰箱里的挂面也没有少，甚至上面的塑封都没有拆。
难不成，真的是在做梦？
卷耳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那把挂面和那只不锈钢锈锅，感觉眼前是从未有过的茫然。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立刻回想起了住在乌鲁木齐的那个晚上，他也是做了一个梦，只是内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只能模模糊糊地记起，有一双金色的眼睛正深深地凝望着他。
卷耳觉得最近发生的怪事太多了，还有那个在托尔木峰上和他交手的妖怪，自己化成一只东北虎后，他就不战而逃。但是说实话，按对方的那种反应速度和实际水平，他不认为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打赢。
迷迷糊糊的小山神决定给师父打个电话。
旧式的座钟在客厅的一角轻轻地摇摆，发出规律的嘀嗒声。锈斑猫缩在卷耳的袖子里打瞌睡，睡得迷迷糊糊，还用两颗小虎牙轻轻地磨了磨他的手，吧唧吧唧嘴，像是睡梦中舔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电话短暂地响了两声，那边很快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卷耳吗？”
“嗯，师父。”
卷耳紧紧地攥着话筒，他都好长时间没打电话给师父了，骤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说，“是我。”
“怎么啦？”
白钰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现在不方便说吗？”
“没有没有。”
卷耳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袖子里的小猫，“是我家的小猫趴在我身上睡觉，我怕说话太大声吵到它。”
“卷耳现在好厉害啊，都已经养猫啦？”
白钰轻轻地笑了笑，语气有些怀念，“以前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连筷子都不会用呢，又瘦又小的就像是个小猴子。后来你到人间，我怎么都不放心，还拜托了姜云要好好照顾你。没想到，现在你已经能照顾别人了。”
当初的卷耳也只是一个非常虚弱的魂体，像还待在母体的婴儿一样，做出一个团起来的姿势。
后来是白钰帮他捏了一个人形，把魂体放进去休养生息，又让他去人间积攒神力，这才渐渐地好转了起来。
不过人形也有个弊端，山神本来应该属于精怪，但是由于卷耳实在太过虚弱，又以人体为依附，这才导致身上一点妖气也没有。
就连姜云那样的大妖怪头一次闻，也是误把卷耳当成人间的小孩了。
“你这次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白钰知道卷耳非常乖，没有事的时候一般不愿意打扰他，所以每次卷耳主动联系，自己都会很快地接起电话，就怕小孩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有呀有呀，就是为了这个！
卷耳精神一振，立马就像个小竹筒一样，哗啦哗啦地往外倒了一大堆豆子，把其中的起承转折说得清清楚楚，说到最后，喉咙都有些轻微地发干。
白钰很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听过去，听到最后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卷耳疑惑极了，“师父，你笑什么啊？”
白钰还是笑，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和温柔，“傻徒弟啊，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的神力暴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被ky精吵到眼睛了，我们大佬就想出门吃个炭烧海鲜，大半夜人少的时候不出去、等着白天出去抓到研究所解剖研究吗？
球大家放过他吧，啊。
第22章 大妖怪02
神力的增长，不仅体现在增高这一方面上。
比如之前卷耳意外地获得了张国元的信仰，由于人类是灵长科动物，所以神力小小地涨了一波，让他意外获得了可以听懂动物心声的能力。
像这次卷耳去天山，不仅成功救下了雪豹母子，托木尔峰因为地形险要、灵气得天独厚，所以神力增长起来也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卷耳这次回来以后，嗜睡和暴食也是快速吸收、转化神力的表现。
白钰心里清楚，面肯定是吃光了，无意见到的妖兽也是真的。
之所以看起来像无事发生，八成是姜云不想引起骚乱，所以施了个小法术，掩盖掉了一切。
那这么看来，再结合卷耳对那妖兽的描述，十成十就是姜云本人了。
白钰忍不住笑了笑。
姜云妖性暴戾、为人又自大，是绝对不肯承认自己居然在一个小小的妖精显露了真身，犯了这种大错误的。
“你那是在睡梦中吸收灵力，梦见那些神怪妖魔是很正常的现象。”
毕竟是多年的老友，白钰总得给姜云留点面子，“再说了，如果真如你所说，那那只妖兽一定很厉害，又怎么会轻易地被你看破真身呢？”
“好像是这样哎。”
卷耳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师父，都是我大惊小怪，打扰到你的正事了吧？”
“没什么要紧的。”
白钰左手施出一个法术，将面前的那只妖兽彻底镇压住，周围已经被他设下了静音结界，绝不会让卷耳那头听见一点声音。
他声音轻轻松松地，“你第一次做山神，当然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到时候尽管来问我。不过……”
白钰话锋一转，“如果我没有回你的电话，事情又紧急的话，你大可去问姜云。”
……啊？？
卷耳彻底呆住了，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姜叔叔、不、不是，姜云……他？”
他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自己就不好意思了起来。
白钰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笑来，他故意道，“是啊。他也是大妖怪，你不知道吗？”
“大妖怪？他是妖怪？”
卷耳瞪大了眼睛，险些无法呼吸，“可是，我一直以为他是人类。”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还想再仔细问问师父，没想到白钰那头哎呀了一声，“时间快到了，我要登机了。小卷耳，我们下次再聊啊。”
“师父！师父你等——”
没过两秒，手机的话筒里就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
卷耳神情放空，整个人啪叽一下往沙发上仰过去，锈斑猫一不小心从他的袖子里滚了出来，摔得四脚朝天，迷迷瞪瞪地好不容易翻了过来，委屈地喵了一声，然后爬到卷耳的胸口上蜷了起来，打算再补个觉后。
半分钟后。
“天呐！！”
卷耳两巴掌夹住自己圆润的双颊，瞪大眼睛嚎了一声，“这怎么可能？！”
再次被吵醒的锈斑猫愤怒地跟着嚎了两声，“喵喵！！”
让我睡觉啊！
·
完全不知道自己马甲被白钰掀了个底儿朝天的姜云、姜处长，还待在他的办公室里抽他新空运过来的雪茄，顺便和他的心腹们开了个紧急会议。
“什么？”
贺君一脸惊讶，她惊魂未定地把姜云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你说你家那个小崽子，看见你的真身了？这怎么可能？”
“嗯。”
姜云抽了两口，吐出一个浓重的烟圈，忽然说了句不相关的话，“还是这个味道适合我，之前抽的都太清淡了，没劲。”
“……”
现在是讨论雪茄味道重不重的问题吗？？
贺君都要抓狂了，“处长！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被一个人类小孩瞧见了呢？他要是跑去联系媒体啊啥的，别人虽然不会信，但是咱们妖怪都会知道你违规了啊！”
违规一次可是要被罚三百年禁闭的啊！
如今白钰走了，妖管处正是需要□□和发展的时候，姜云要是被关个三百年……
会产生什么后果，贺君根本不敢想。
“淡定。”
姜云倒是轻松得很，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个眼神，“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贺君：“……”
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她瞎操什么心。
台副处也在旁边点头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按姜云的级别，这世界上能识破他真身的寥寥无几了。”
“就是嘛，”贺君还毫无知觉，“都是处长你不小心。”
“……”
台副处都忍不住敲了一下贺君的脑袋，“狐狸不都精明的很吗？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糊涂蛋？”
他顶了顶眼镜，继续说道，“处长虽然做事不靠谱，但是泄露身份这种事，你觉得他能干吗？你再仔细想想，就一个小小的人类，能看破他的真身吗？”
贺君愣愣的，慢慢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别以为我没听见前面那半句。”
姜云拇指一顶，顶开了打火机的盖子，他轻轻吹了口气，那火机上蓝色的火焰便嗖地一声熄灭了。
他眼角含着一抹不明的笑容，悠悠地叹了口气，“这个小朋友，来头可真是不简单。”
白钰那个狗东西也是，当初也不说明白，叫他们搞了个这么大的乌龙。
当初还以为这小崽子是个人类呢，整个6栋全面禁严，生怕在他面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没想到卷耳自己就是个小妖怪，而且看情况，这小东西对自己的身份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很呢。
啧，不听话。
该罚。
台副处和贺君望着姜云嘴角的不明笑容，忍不住同时打了个冷战。
·
卷耳知道姜云是个大妖怪后，就忍不住网购了一本《山海经》——和猫咪们待了几天，他似乎也沾了点猫性，好奇心变重了许多。
他津津有味地翻了半本书，又看了不少小故事，看得大开眼界，然而最后还是没猜到姜云是什么妖怪。最后书摊在脸上，一人一猫躺在沙发上美美地睡着了。
卷耳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他揉着眼睛，手里捧着一样没睡饱的锈斑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身西装风度翩翩、手里还提着外卖袋的姜云。
卷耳：“……”
姜云轻轻一笑。
两个人都不动声色地把对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了一遍：
这小东西/家伙到底是什么妖怪？看我等下不好好试探试探你，肯定扒出你的马甲！
卷耳破天荒地侧了侧身，客客气气地说，“姜叔叔，你进来吧。”
今天这么软？
姜云挑了挑眉，进门先换了拖鞋。
“吃外卖吗？”
他提了提自己手里的饭盒。
卷耳不喜欢吃外卖，一来装在盒子里吃没有那种吃饭的感觉，二来现在的塑料袋大部分还是不可降解塑料袋，他之前救过很多被垃圾袋蒙住差点窒息的小动物，所以对塑料袋没有什么好感，平时去超市也是带着自己的小帆布包。
“我拿几个碗过来吧。”
卷耳又委婉地说，“姜叔叔，下回你不用给我送饭的。我有钱，而且也会做饭，不会饿到自己的。”
姜云正拿着筷子光明正大地偷吃了一块鸡肉，闻言他十分诧异地抬起头，“你会做饭啊？那太好了。”
“？？？”
卷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会做饭，也不想请阿姨，所以每次都吃的外卖。”
姜云笑了笑，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也轻松了许多，“早说啊，以后我和你一起吃不就行了。”
“……”
卷耳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他自己做一个人的饭刚好，冰箱里有什么他就吃什么，好养活得很。
要是姜云凑过来，那他每天还得想菜谱，多麻烦啊？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姜云就感慨了起来，“哎，我之前还担心你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孤单，每天都愁着你这样年纪的小孩吃什么能长个儿。”
卷耳微微一怔。
姜云笑了笑，“你会做饭就好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做什么，不用管我，多做一份就行。我虽然忙，但陪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
卷耳本来都打好草稿的话已经完全说不出口了。
他和姜云并肩坐在沙发上，锈斑猫轻轻地咬着他的指尖，小声地唔唔两声，似乎不是很能接受自己的铲屎官还要另外养一只‘人’的事实。
“那，那我以后多做一点吧。”
卷耳憋了一会儿，还是妥协了，“不过你要早点回来吃饭啊，我六点要准时下去喂猫的。”
他话音刚落，锈斑猫就没什么精神地喵了一声，委委屈屈地钻回他的大袖子里了。
姜云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次小孩会这么爽快，“知道了。”
他摸了摸鼻子，还有些不自在，随便换了个话题，“你怎么把这猫养身上了？那上面多少细菌啊。我之前都忙忘了，改天我带你俩一起，去医院打个疫苗顺便驱个虫吧。”
卷耳：“……”
“我说的是‘你、们’，知道了吗？”
姜云还浑然不自觉，严肃地隔空点了点卷耳的小鼻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一天到晚给它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刚才这小崽子还要咬你呢。”
卷耳：“……”
锈斑猫从卷耳袖子里钻出来，很是可惜又幸灾乐祸地喵喵了两声。
算啦，主人想养就养吧。
这么蠢的宠物，他不会喜欢的啦~
第23章 大妖怪04
姜云单方面和卷耳约定了去医院的事宜，具体的时间还没敲定，他就被卷耳借口困了要洗澡了，然后被礼貌地‘请’了出去。
卷耳窝在沙发里，从缝隙里把那本山海经重新捡了起来，翻了两页忽然就没了兴趣，只好握着手机刷微博。
他上一次登微博还是去乌鲁木齐的时候，收到项帅的短信，于是匆忙之间对着光拍了一张自拍，也不管拍的好不好看，就直接发了出去。
这都两三天过去了，卷耳再次登录，小菊花在页面上转了好久，好不容易登进去，眼前就充斥了各种红点点，耳边全是叮叮叮叮的提示音，同时苹果的通知栏瞬间被塞了无数条通知，每条在手机顶端上存活不到0。5秒，然后就飞快地被下一条通知挤了下去。
各种消息刷的飞快，简直是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不过好在卷耳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立刻一键清空了所有通知，调到设置里把通知设置里所有的选项都勾掉了，手机这才消停了片刻。
后台里塞满了无数陌生人的私信，卷耳好奇地望了一眼，发现其中大多是过来表白，说他长得帅；也有粉丝充满怨念地在私信里打滚哭闹，说他鸽了好几次直播，自己连饭都吃不下了，活生生饿瘦了好几斤。
卷耳很抱歉地给她发了一个捧脸的表情。
他再翻到自己之前发的那条微博，上面发的那张照片是他站在窗边对着光线拍的，苹果前置将他脸上的细小绒毛都拍的一清二楚，他皮肤又白又透彻，眉眼精致可爱，少年人嗜睡的困意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看起来又慵懒又青春。
就是这样一张随手拍的照片，卷耳惊讶地发现上面显示已经有好几十万的阅读量，点赞和评论都是好几万，热度简直堪比三线小生。
而且他的微博底下都是死忠粉和活粉，如果按时间顺序来看评论，还能看见很多粉丝每天坚持舔颜（划掉）打卡，顺便祈愿今天卷卷可以开直播。
也有一些黑子过来喷肯定开美颜/后期/隆鼻/垫下巴或者别的，但是卷耳的妈妈粉姐姐粉们马上赶到战场，语气温和地告诉他卷卷只是一个直播主播，他平时直播的时候就是这个状态。
最后再告诉黑子们，他们不清楚有没有整容，但是就算是有，那也是人家的选择，她们无权对别人的生活指指点点。
一来二去，黑子的火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来，久而久之，评论区也就被清洗得十分干净祥和了。
卷耳看了十分感动，又有一点小愧疚。
说实话他来到人间就是为了重建神山，直播只是为了赚钱而已，赚够了就跑。他从来没想过还有这么多可爱的小姑娘们一直坚持着等他。
感动坏了的小山神热血上头，忍不住点开了首页，郑重地发了一条新微博：
这天晚上，姜云、项帅、以及暗搓搓点了关注的姜云小助理，手机都收到了一条微博特别关注的推送信息。
“明天早上九点开直播，爱你们鸭＇唐老鸭笔芯表情＇”
项帅看到微博名字简直是不敢置信，捂着嘴巴泪流满面地锤了一下墙：天呐，他都快要等到绝望了，差点要对那些催直播催到自己这里的粉丝们说卷耳退圈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卷耳还这么会来事的配了表情包！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分成就靠你了！
“各部门警戒！”
小助理一收到关注，立刻在姜云助理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各部门警戒！明天卷卷耳朵早九点直播！姜总大概率出没！各部门及时做好处理措施！”
6栋401室。
浴室里满是热气，把玻璃门氤氲得雾蒙蒙，姜云从里面光着走出来，下身只粗糙地裹了一条浴巾，圆滚滚的水珠不住地从他的发丝上滴落，滑到他的背上。
他草草地擦了擦头发，看见手机上显示着新消息，随手点开一看，居然是卷耳发的新微博。
“明天直播……”
姜云在‘卷卷耳朵’那个微博名字上点了点，轻轻哼了一声，“说好的要睡觉了呢？”
可真是个爱撒谎的小坏蛋。
·
第二天早上九点。
因为有了预告的原因，所以有不少粉丝已经驻扎在直播间里。
等到摄像头好不容易开了，大家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反正就‘啊啊啊啊’‘终于开了开了’‘呜呜呜可想死你了你这个小坏蛋’地刷了起来。
斗猫app的人气计算方式是综合性的，不仅考虑到点击和观看人数，还参考了弹幕、打赏等数据。粉丝们这么疯狂刷弹幕，很快就把卷耳的人气给刷了上去，导致源源不断的新观众进入了直播间。
直播间的镜头还有些晃来晃去的，没过半分钟，镜头里突然钻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来。
“啊啊啊！我的小卷卷！”
“好久没见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好看！”
“卷卷是不是胖了一点点鸭？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错觉！感觉卷卷脸上都有肉了，不过这样显得可爱！之前太瘦了像营养不良，好心疼的QAQ”
“大家早上好啊，吃过早饭了吗？”
卷耳有些狼狈地探出头来和大家打招呼，随着镜头一阵晃动，大家这才发现刚才他是趴在地上在寻找着什么。
“我在找我家的猫。”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还有点茫然，“昨天明明好好地待在房间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
“！！！”
粉丝们都没想到几天没见，卷耳居然养了猫！
“嫉妒使我丑陋。”
“撸猫达人兼吸萌达人卷卷终于养了猫……不知道为啥，我感觉好像自己失恋了。”
有一条弹幕语出惊人，“找猫？卷卷你在屋子里找什么猫，你家小区那儿不都是你的猫吗？”
顿时后面飘来一群哈哈哈。
“不是啦，是我家刚养的小猫。”
卷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声地说，“那个，先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啊，猫咪还很小，我怕它蹿下楼去被别人欺负。”
来看卷耳的粉丝们一半猫奴一半颜粉，卷耳都这么说了，她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于是好几万的观众就盯着那个小小的手机框，然后被卷耳握在手机里一起带出门了。
“这是我家大门。”
卷耳怕大家觉得无聊，毕竟这次直播带了点补偿性质，结果还出了点意外，所以又兼顾讲解地说，“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觉得门好像没锁上，但是明明我每天晚上都会锁的。可能是小猫溜出去了……”
不过锈斑猫才多大呀？它那小小的个头，是怎么扒上这么高的门锁，还偷偷开门溜出去的？
奇怪。
“这个是楼里的电梯，我进去后信号可能会有一点不好，大家见谅。”
卷耳本来担心进去后直播会直接中断掉，没想到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进去后居然网络还是十分畅通的。
弹幕也都惊讶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我去三楼看看吧。”
卷耳不安地按了一下电梯层数，“这里好像没有楼梯……所以它可能直接和别人一起坐电梯下去了。”
“？？？没有楼梯？屏华小区这么穷的吗？楼梯是基本设施吧？”
“对啊，如果发生火灾啊什么的，坐着电梯能逃生吗？”
也有人提出了怀疑的声音，“不对吧，我爸之前想买屏华小区的房子，我也跟着去看过样板房，那儿绝对是有楼梯的啊？主播这是……不会是假的‘屏华小区’吧？”
没想到弹幕一出就被大家疯狂嘲笑了，“年轻人啊，屏华小区的背景能造假，姜云能造假吗？”
“这位兄台怕不是不知道姜云姓甚名谁。”
“我说个笑话哈哈哈哈，姜云上一周被采访的时候还说了最近会重点关注打假项目。”
卷耳只匆匆地瞥了两眼弹幕，没过多久，电梯就停住了，温柔地提示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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