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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拯救动物世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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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耳推托了几次,那男主播却依旧缠着他不放,嘴里还撺掇道,“试试嘛,这就是普通的香槟,酒精度数很低的,根本喝不醉。再说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酒都没喝过的话……”
  他们一群人堵在卷耳身前,大家都是看热闹的表情,没一个帮他说话,就连那个女唱见也举起了酒杯,一脸期待。
  卷耳犹豫片刻,只好慢吞吞地接了过来,“那、那好吧,我只喝这一杯……”
  说着,他忽然仰起脖子,跟壮士断腕一样,哗啦哗啦一下给全倒进了嘴里,咕嘟咕嘟两下咽了下去,啥味儿都没尝到。
  那男主播也愣了一下,他估计是没见过能把喝香槟喝成啤酒模样的……
  “香槟哪儿能这样喝啊?”
  他从桌边又顺来一杯香槟,“来来来,我教你,这香槟要一口一口地喝,不能那么粗鲁,得优雅。”
  说着,这男主播慢条斯理地喝完了半杯香槟,然后把手中那杯满的推给了卷耳。
  他嚷嚷道,“来来,你再喝一回。对了对了,你刚才是和我碰的杯,现在你该和二良喝一杯了。”
  卷耳头都大了,他喜欢喝可乐芬达这些碳酸饮料,却对酒这种东西敬谢不敏,“不不,我不喝了——”
  他话音未落,忽然一只从他胳膊侧穿了过去,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那个男主播递过来的酒,还轻微露出了一点手腕,袖口的钻石袖扣和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明黄色的酒店灯光下更是闪耀得夺目。
  姜云接住那杯酒,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主播,“你说的没错,喝香槟酒是不能粗鲁的,劝酒也是。不能跟劝啤酒白酒那样劝香槟,否则……就失掉香槟的味道了。”
  “……”
  那男主播当时认识姜云的那张脸,顿时心脏紧张地噗通跳了两下,“姜姜总。”
  “不好意思,我不是复姓,也没有复姓叫姜姜。我姓姜。”
  姜云脸上的表情很淡漠,说话客气中带着一丝疏离,“卷耳对酒过敏,不能喝太多。你的好意,我们下次再领,这次就先谢过了。”
  说罢,他转身一手揽住卷耳,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翻,那浅黄色的香槟便顺着杯沿尽数泼下,等到杯底空了后,他便顺手把杯子扣在了桌面上。
  自始至终,没再看那可笑的主播和香槟一眼。
  卷耳跟着他穿过热闹的人群,大家注意到姜云走过来,都是一脸兴奋、但还是恭敬地给他让了一条宽敞的路来。
  两人来到这一层宴会厅的小阳台处,姜云拉了半边窗帘,又把门给关上,然后转过来彻头彻尾地变了一张脸,又拽又凶地问,“我的花儿呢?”
  卷耳一脸懵逼:“???”
  “为什么你给那些小姑娘送花?”
  姜云手掌按在门框上,理直气壮地问,“难道我没有吗?”
  卷耳:“……”
  作者有话要说:卷耳:姜叔叔,你多大啦?
  卡在59分码完!然而网络不给力……
  我的电脑发货啦,估计明后天就能收到!好激动鸭!


第67章 纪念币01【禁盗】
  夏日的夜风极其凉爽; 吹得人汗毛都忍不住懈怠了许多。
  宴会厅的小阳台是偏欧式复古的设计; 斑驳颜色的大理石纹栏杆,带着冰凉冰凉的触感和温度。
  姜云把手搭在栏杆上,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夜风; 不禁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大手往卷耳眼前一摊; 理直气壮地问道,“我的花儿呢?”
  “你不是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吗?”
  卷耳哭笑不得; “而且那些是送给后援团的女孩的,小姑娘跑了这么远过来看我不容易,我给他们一个小惊喜作为回报而已。”
  “你就想着她们。”
  姜云眼神幽怨; 他又想起刚才环绕在卷耳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忍不住嘟囔道,“那我还开了一路的车送你来B市呢,我还每天都准时给你送早餐呢; 那你怎么不知道回报回报我?”
  他话里七分吃醋是假; 三分心酸是真。
  这世上哪儿还有他这么好的监护人?不仅陪吃陪玩还给你铺平职业大道,业余时候还要兼职心理疏导,只为了让自己养的那一朵小娇花好好的长大——不、不对; 还不是自己的花!
  他是开玩笑的语气说,以为卷耳也就像以往听玩笑话一样地听过去。万万没想到卷耳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我知道你对我好啊。说起来,我的确没回报过你什么……你真的想要花儿吗?”
  姜云还没反应过来; “啊?”
  “如果今天我给你送一个礼物,你是想要花儿呢?”
  说着说着,卷耳摊开两只空空如也、白白净净的手来,“还是想要别的什么呢?”
  姜云:“……”
  他犹豫了两秒。
  “过期不候喔。”
  卷耳眨眨眼,“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可要好好地想。”
  姜云顿了顿:“……”
  其实你要是问姜云是不是想要那一两朵花,那答案肯定是否啊!他毕竟身价在这儿,再怎么着能瞧上一朵破破烂烂的花儿吗?而且送花的对象一般都是女孩子吧?他一个大老爷们被送了花,那多尴尬啊。
  要是以后传出去,他姜处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过要是要别的,他这一时半会儿地想不起来了。而且有一样他一直想要的东西,可是姜云自个儿也没搞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呢。
  难不成大好的机会就要这么浪费了?
  姜云为难地想了五分钟,想的脑瓜子都疼了:他已经够有钱了,什么都不缺啊!
  最后,他咬了咬牙,一脸亏大了的表情,“……花儿吧。”
  好歹是卷耳亲手送的对不对?!
  那些小姑娘手里的花都是鸽子送的,鸽子它又不是个人,它也是个鲜明的个体,当然不算是卷耳送的花!
  那这样一来,搞不好他就是全国唯一一个收到过卷耳花的人??
  姜处长充分发挥了阿Q精神,顿时斗志昂扬了起来,“你送吧!就送花!”
  卷耳有些吃惊,他本来以为姜云会提一个别的要求、比如以后每天早餐都要喝牛奶,或者是每周都要变成小鹿给他摸一摸什么的……
  不过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卷耳便轻微转过身,然后弯腰从角落里的花盆里折了一只玫瑰,转过脸来别在了姜云的衬衫口袋上。
  “送给你!”
  卷耳帮他别好,左看右看都觉得这红宝石一样的玫瑰和他的黑西装白衬衫格外相配,“真好看!”
  姜云:“……”
  行吧,这也勉强、勉强算是卷耳送的。
  他低头一瞧,这个角度正好能让他看见卷耳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羽毛扇一样,又卷又自然,底下的眼珠宛若黑珍珠,在黑夜中时不时地泛出晶莹的光芒。
  窗帘不经意地透出一条缝隙,宴会厅明黄色的光轻柔地钻了进来,像是一条淡黄色的蛇影,轻轻地在两个人身上晃来晃去。
  就在这时,卷耳突然往前靠近了两步,然后踮起脚尖轻轻环住了姜云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身上。
  姜云:“!!!”
  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瞳孔骤然缩小,两只手掌下意识地要伸出去,但是又在半路停住,犹犹豫豫地像是座钟的摇摆,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
  他的脸难得地有点烧,心跳突然也砰砰砰地猛跳了起来。
  怎么突然靠过来了,吓了我一大跳!不是,小卷耳这是要做什么?是跟我开玩笑吗?还是说睡着了??
  不会这么扫兴吧?咦,他怎么趴我肩上还要垫脚尖的?不是长高了吗,怎么还小小的一只?哎,平时吃的也不少啊,这肉到底长哪儿去了呢?”
  他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完全没注意到卷耳的动静。等到一个冰凉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脖子上,贴得他激灵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又开始絮絮叨叨,“卷耳?你给我戴什么东西了?项链吗?你别告诉我是黄金的,太俗气了。白金铂金和银的我也不要,那个太娘了……”
  “……”
  卷耳听得想翻白眼,这里的灯光太暗了,月光也不给力,他想扣住链子都扣不上,忍不住拽着项链的绳子轻轻拉了姜云一下,不客气地道,“闭嘴!”
  姜云讪讪地哦了一声。
  小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凶。
  ……不过这个才是卷耳想送给他的礼物吧?所以那什么玫瑰都是铺垫咯?
  姜云忍不住有点飘飘然,飘了一会儿突然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这是卷耳为他准备的吗?还是说因为他厚颜无耻地讨要礼物,所以卷耳就只好送了一个?
  哎哟哎哟,不行,打住!人家送给你你就可以偷着笑了,千万不要贪心!
  “好了。”
  卷耳根本没注意到姜处长宛若山路的心里路程,他满意地对着月光看了看,觉得很满意,“你看看,喜欢吗?”
  姜云忍住激动的心情,好奇地往自己脖子上一看,果然看见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链子底下缀着什么圆扁圆扁的吊坠,还有点分量,只是那个吊坠被卷耳藏进他的衬衫里了,要拉出来才能看见。
  姜处长把那根银链子轻轻地拽了出来,黝黑中只看得出是一个像硬币一样的东西。他借着圆润明澈的月光,这下终于看清楚了——
  这的确是一枚硬币,不过是一枚纪念币,硬币的正面雕刻着一只长角鹿头的浮雕。他翻过去一看,硬币的背面用法语写了一个单词,下面还有花体英文的解释:bless。
  bless,祝福。
  卷耳看姜云愣在那里半响,心里不禁有点忐忑不安,揪着自己的小袖子在一旁解释,“这个是我们去法国、那天在香榭大道那边逛街,我正好就看到一个手工纪念币的店,那家店可以定制自己喜欢的图案来作为硬币的正面,背后可以帮客人写上祝福语。”
  “祝福语我想了老半天,觉得既然是祝福嘛,那写bless就是刚刚好嘛。至于那个正面的头像,老板说一般客人都会选择把自己恋人的头像雕在正面,不过你不是单身嘛……嗯,我想着你喜欢小鹿,给你刻个小鹿刚刚好,不过那个老板又分不清梅花鹿和别的鹿种的区别,我只好拍了一张我变身小鹿的照片给他……”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还时不时地偷瞄两眼姜云,“希望你不要介意。”
  “……”
  姜云把那枚纪念币摊在手心里,听到卷耳说这只小鹿头是刻的他的模样,他心底各种情感翻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他只能老土又真诚地说了一句,“我喜欢,真的……我特别喜欢小鹿,也特别、特别喜欢……”
  他‘特别喜欢’了半天,望着卷耳好奇探究的目光,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后面的宾语是接的什么了,只好硬生生地道,“也特别喜欢梅花鹿。”
  “你喜欢就好啦!”
  卷耳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睛都笑弯了,像是一道银月牙,“而且这个银币有种特别的魔力。”
  姜云慎之又慎地把那枚硬币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又摸了摸锁扣,确保纪念币不会突然掉下来,然后随口问了一句,“什么魔力?”
  “嗯……”
  卷耳拖了个长调,声音轻柔似水,“它能带给你一个……无限美好的梦。”
  。
  仲夏之夜。
  姜云手搭在栏杆上,阳台上放着一只半满的酒杯,他喝得不多,只敢小小地抿两口,饶是这样,他身上还是染上了淡淡的葡萄酒的香气。
  “咔擦——”
  快门声忽地在他身后响起,姜云不用回头就知道偷拍自己的是谁,他无奈地道,“今天都拍了好几十张了,还不够吗?手累不累?”
  “不够。”
  后面传来一道甜软的声音,话音未落,姜云后背上就传来了灼热滚烫的温度——后面的那只小皮蛋又从腰上抱住了他,还无赖地把两条腿盘在了姜云身上。
  他的语气和呼吸在姜云的脖颈上游离,带着一点缱绻缠绵的味道,“累是有点累了,所以想让姜叔叔帮忙揉一揉。”
  旁人乍一听可能牙都要酸倒了,但是姜云还是毫无怨言地捧住后面绕来的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揉了揉,“这样呢?”
  “还不够。”
  他背上的人嗯唔了一声,鼻音都带着一点撒娇的可爱,“要姜叔叔亲亲才能好。”
  “你也是……多大的人了?”
  姜云无奈地笑了笑,但还是纵容道,“你下来,到我怀里来。”
  背上的人轻盈地落到了地上,抱着他的胳膊,笑盈盈地扬起脸来。
  姜云顺势转过头去,一抬眼这才看见面前亲亲热热叫他姜叔叔的人居然是卷耳!这小崽子还撅着个嘴,离他越来越近!
  ……
  “!!!”
  姜云慌得大叫了一声,吓得他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只眼睛睁得老大,满头满脸都是汗。
  ……这小骗子!不是说无限美好的梦么!!
  这什么鬼梦?!太可怕了吧!
  姜云喘了两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有什么地方,很不对。
  他僵硬地举起胳膊,捏起被子的一角,往里面瞅了一眼,“…………”
  瞅了半天,默默地手给放下来了。
  ……这下是坏了,要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万了!感情线有点进展不容易!
  小天使们不要给我投雷啦,雷作者只能收到一半,大家不要便宜了jj这个狗东西(喂。
  实在想表达对我的爱(咳咳),可以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和预收鸭~给卷耳浇点营养液也不错~


第68章 纪念币02【禁盗】
  卷耳是在周年庆结束——不; 准确来说; 是在他下台之后,才发现自己神力再一次暴涨了的。
  那会儿他已经卸完了妆,打算从后台离开——上台之前他就和姜叔叔约好了; 两个人先去附近的烤肉店里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就在卷耳迈下一层楼梯、一只脚悬空的时候,突然心脏猛地一跳; 脑袋里一阵晕眩,就连手臂上的血管也有要暴动的迹象。要不是他下意识地扶住了楼梯; 可能下一刻就要摔下去了。
  
  卷耳一个人扶着栏杆、慢慢地坐下来休息了片刻,神力像是一棵在他体内扎了根的树,以非常迅速的速度在他体内发芽、抽苗。
  他忽然感觉到一阵难言的疲惫; 卷耳忍不住歪过头去; 突然就睡着了。
  他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中的影像不再像当初天山时那样混乱,像个万花筒。
  他置身在一片柔和的光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稳稳地托着他; 在茫然无边的白色天空中漂浮。
  卷耳低头一看; 身下是一团鹅黄色细密的光芒,摸起来软软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卸下了犹豫和警戒心; 轻轻地趴在了黄光上面,任由它带自己去无边无际广阔的天地。
  “卷耳,卷耳?”
  “卷耳……快醒醒。”
  卷耳迷离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在梦境之中,四周空无一物; 只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他。
  “……师父?”
  他揉了揉眼睛,四下张望,可是却依旧没有看见白钰的身影,“师父?你在哪儿呢?”
  眼前悠悠地飘来一团雾,雾中渐渐浮现出了白钰模糊的身影,他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睛久久地凝望着卷耳,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他们……快要……没有时间了……”
  白钰的声音像是掺杂了一道凌厉的风,混合模糊得叫人听不清楚。
  “师父?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见。”
  卷耳赶紧从那团‘黄光’上站了起来,他往前走了几步,但是白钰的身影却无声无息地飘远了一些,两个人之间像是隔了一层永远无法翻越的鸿沟。
  一道野风凭空吹起,吹得那片云雾快要散开,卷耳瞳孔骤然一缩,他急促地大声问道,“师父,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我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了……”
  越来越透明的云雾中,白钰慢慢地伸出一只手,他的声音像是破了洞的风箱,只剩下只言片语透过风传递了过来,“来找我……不、不要找我……我已经……去找……听……”
  “师父!!”
  卷耳猛地坐了起来,忍不住大口得喘气,胸口也起伏得厉害。
  ……他居然又梦到了。
  梦到了昨天在楼梯上做的那个梦。
  这两次的梦,梦中的细节他都记得格外清晰,身下那毛茸茸的触感、还有一望无垠的白色天空,就连师父那张模模糊糊的脸,还有那双绿眼睛里泛出来的悲伤,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真实地差点让卷耳以为是师父在向他求救……
  求救??
  难道……
  卷耳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汗珠,掀开被子、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一头冲了出去。
  隔壁房间的大门正敞开着,一个清洁员推着小车,正把一床被子塞进小车里去。而姜云正穿着浴袍站在外面,他脸色不太好看,甚至手指头还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卷耳赤着脚跑到姜云的面前,一见面就急急地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
  姜云看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太自然,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根银链子,“什么事?”
  卷耳望了望房间里摆着的两张柔软沙发,“不能进去说吗?”
  “……”
  姜云说道,“我房间里一团乱,没事,就在这儿说吧。”
  再让这小崽子进去一次,他还要不要睡觉了?
  “可是、可是在外面不方便说。”
  卷耳压低了声音,“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不好的梦。”
  姜云:“……”
  巧了,我也是。
  他们俩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清洁员装好了脏被子,古怪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推着车走掉了。
  两分钟后。
  姜云败下阵来,“……行吧,进来说。”
  他顿了顿,然后别别扭扭地转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递了过去,“怎么鞋都不穿就跑过来了?就算是夏天也要受凉的啊。你脸上怎么回事,出这么多汗?做噩梦了?早就跟你说我们俩住一间,现在隔一条道,你有个什么动静我都不知道……”
  卷耳把一次性拖鞋的包装拆了,把脚套进去,姜云还是一如既往地在那里絮絮叨叨,又拉着他坐到沙发上,煮咖啡拿毛巾,一通忙活,但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不耐烦,那颗自从起床后就一直浮躁着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
  “你梦见白钰了?”
  怎么就从来没梦见过他……
  姜云暗自醋了一下,然后帮卷耳的咖啡拉了一朵小猫咪形状的拉花,因为头一回做这种娘不拉叽的拉花,他很有点手生,弄了半天才勉强拉出一个好看的形状。
  他把那杯咖啡端在手上,然后在卷耳怪异探究的目光中装作坦然地递了过去,“怎么样,他和你说什么了?”
  卷耳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仔仔细细地把那个梦给描述了一遍,紧张地问道,“哥,你说我师父会不会是出事了啊?”
  “放心吧,你师父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要知道他可是上古神兽白泽,比我的岁数还要大一两轮,哪儿那么容易出事。”
  姜云沉思片刻,“不过他既然给了你预兆,还提点了你两次,一定是事态很紧急了。说不定他这么多年来东跑西跑,就是为了他现在做的这件事……”
  “他和你说去找谁了吗?”
  一提到这个,卷耳就十分懊恼,“没有,那会儿风声太大了,我没有听清楚……我只听见他隐约说了一个听字。”
  “谛听。”
  到底是白钰这么多来的老搭档,姜云立刻判断出了白钰要卷耳找的人、不,准确来讲应该是神兽,“白泽通万物之情、晓天下状貌 ,谛听可以通过听来辨认世间万物……他让你去找谛听,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想告诉你。”
  “有什么东西想告诉我……难道是我的身世?”
  卷耳眼睛一亮,简直就像黑暗里点起来的小夜灯,他语气都急切了起来,“那谛听在哪里?”
  “……”
  姜云为难地看了他一眼,“谛听……他当年跑的比白钰还早,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去向了。”
  卷耳低下了头,眉眼也垂了下来,“……这样啊。”
  眼看着小夜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来,姜云心里一揪,连忙补救,“不过他以前朋友很多,我们挨个去问,一定能问出个究竟来……对了,今天台应卢他们应该能把暴风雪和伶幼带过来,或许……那个时候,你可以问一问他。”
  ·
  “啊糗!”
  伶幼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无精打采地缩起了自己的四肢。
  暴风雪坐在他旁边,悠悠闲闲地看报纸,“怎么突然打起喷嚏来了?”
  “不知道……”
  伶幼郁闷地道,“总感觉有人在念叨我们俩。”
  “还能有谁呗?”
  贺君坐在副驾驶座上嗑瓜子,嗑得噼里啪啦响,“当然是我们老大了啊,能够做我们老大心尖尖、被挂念的人,小子,你开不开心?”
  伶幼:“……呕。”
  贺君没再理他,而是转头问台应卢,“咱们到哪儿了?”
  “等下了这段高速就快进B市了。”
  台应卢说着,忽然手机响起一道滴滴的铃声,他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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