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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家小猫咪超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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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问出口,余亦珊脸上的笑容就僵了不少,大概是苏白晓不小心戳中了她的什么心事,显得很是忧愁,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表情,和苏白晓道:“其实母后这次过来,主要还是担心你身体,也怕你埋怨母后,虽然阎修说一切都好,可不过来看看,总归是不太放心的。”
苏白晓发现,余亦珊在自己面前时,总是会表现的很愧疚,甚至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亏欠了自己很多东西一样,可是苏白晓觉得对方对自己挺好的,完全不算亏欠,反而是溺爱了吧。
或许还有什么隐情?苏白晓心里疑惑,但看到余亦珊这样,总觉得很不是滋味,便安慰说:“我不会埋怨您的。”
“那便好……”余亦珊似乎松了口气,再抬头看了苏白晓好一会,才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母后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个月十三号,是你云辉哥哥的十八岁成人礼,他几次邀请你去参加,实在是没有推脱的道理……”
苏白晓眨了眨眼睛,觉得余亦珊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时,他就有点懵。比如说,那个云辉哥哥,是什么人?
他当时看书看得不仔细,又因为时间隔得久了,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现在余亦珊突然说出来一个名字,他实在是没办法对号入座。
他想问,可又不能问,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便拐了个弯说:“如果我不去……”
他这话还没说完,余亦珊便摇摇头,说:“母后自然也希望你能不去,只是咱们皇族一向与天使交好,云辉是长子,又是你的……,所以成人礼这种大事,又怎能说不去便不去的?”
余亦珊说到中间那处时,明显停顿了一下,后来也没再说下去,可苏白晓却听得头皮发麻,因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苏白晓不想再回忆那停顿之处隐藏去的几个字眼到底是什么,因为他光是听到“天使”二字,就感觉未来无光了。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余亦珊口中的云辉哥哥,名字叫景云辉,对方应该是个天使,还是这一代的长子,只比苏白晓大了不到三岁。他有个妹妹,比苏白晓小了一岁,叫景云晴,也就是传说中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女主。
天使和人类世代交好,在初代的战争中人类便站在天使一方,后来战争取得了胜利,恶魔被全部围剿,万物恢复生息之后,他们便开始了联姻的传统。
而“苏白晓”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从第一次见到景云晴开始便被她所倾倒,按照道理来说,他以后本该会取得王位,再娶景云晴为王后的。
只是……他当时的身份是“公主”,没错,就是公主,余亦珊为了隐藏他被诅咒的身份,不惜让他成为了公主,让阎修代替他成为了皇子,所以,可想而知,他之后的结局是有多么的悲惨。
不仅王位被人抢走了,连喜欢的妹子也被人抢走了,“苏白晓”对阎修的恨意加深,也让他本就扭曲的性格变得无法逆转。
他开始疯狂的报复阎修,虐待阎修,而阎修作为恶魔,因为契约的束缚,无法对“苏白晓”展开反击,只能任其折辱。而到了后来,当“苏白晓”把所有花样都玩腻了,也应该争夺皇位了,他便该除掉阎修了。
只是他聪明的很,这种事从不自己动手,自会有人心甘情愿替他动手。
至于那个人,就是景云辉。
不得不承认,“苏白晓”长了张漂亮的脸,精致,秀美,雌雄莫辨,惹人生怜,一颦一笑都让人痴迷。
而他是男人,自然最懂男人的心思,也最擅长勾住对方的魂,让他们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景云辉便是其一。
他甚至不用“苏白晓”去勾,光是见上一眼,就陷了进去,再也没能从深渊中攀爬出来。
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傀儡,自然要物尽其用,“苏白晓”一直秉承着这个道理,耍着一手好牌,让景云辉替自己做一切肮脏的事。
包括最后,把阎修推入熔炉的,也不是“苏白晓”,而是他教唆景云辉,借他之手杀了阎修,自己则悠闲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然后……再夺了景云辉的皮,拆了对方的骨,让自己的魂熔铸在对方的身体里,他取代了景云辉,他成了被人们敬仰的天使,他夺得了皇位,他成了天下之君主。
“苏白晓”是十足的坏人,因为他不仅坏,还要将无辜的人也变成坏人,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
每每回忆起这段剧情,苏白晓都感到恐惧,而最让他感到无力的是,自己即将会亲自参与到那段剧情之中,会遇到那个被“苏白晓”蛊惑的,最后将阎修推入熔炉之中的人。
他……他得阻止才行。
可是他该怎么阻止。
第39章 “以后得叫我阎修哥哥。”
苏白晓陷入了沉思。
即使知道自己的存在即是推动剧情的发展; 也不该对这个世界抱有任何情感; 可他是个人; 有满腔流动的血液,也有一颗跳动的心,他能说话; 能呼吸,能感到开心; 也能感受到痛苦; 而对于他来说; 阎修也是如此。
不仅仅是阎修,还有余亦珊; 或许还有很多很多自己将会遇到的人; 这些人都与自己一样; 有独立的思想,有鲜活的生命,他没办法将他们只看成一堆虚幻的数据。
所以他杀不了人; 也见不得别人杀人; 即使他知道阎修是主角,主角永远不会死; 可一想到那个画面; 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推入熔炉之中; 就会感到全身发抖。
怎么办,该怎么办。苏白晓急切的像知道解决的办法,可是想不出来; 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感觉还带一丝温热,血没有凉,便永远也下不去手。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如果自己是个冷血的人,或许就不会在意这种事,更不会感到恐惧,感到绝望。可若真的冷血到那种地步,他真的还可以算作是人吗?
苏白晓垂了垂眼眸,目光一下子暗淡很多,余亦珊和阎修都看到了他的异样,只是两人心思如何,谁也猜不透彻。
“晓晓,在想什么呢?”余亦珊打断了苏白晓的沉思,问他说。
“嗯?”苏白晓抬头,又摇摇头,说没有。
余亦珊笑了笑,很温柔,但这笑容不达眼底,她只是在掩饰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外加还有一些愧疚。
作为一个母亲,当看到自己的孩子无法像普通人那般开心快乐,却要永远都背负着沉重的秘密,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堡里永远没有尽头时,她便也不好受,可是没有办法,因为老天不公,她倾尽全力违抗天命,也不知道是否能逆天改命。
以后的日子如何,谁也说不准,只能一步一步的去试探,只是在这试探的途中,她得走在自己孩子的前面,步伐坚决,不能动摇。
所以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苏白晓的头发,说:“晓晓放心,母后已经把一切事务都安排妥当,你有什么事情,都交给阎修就好,后天晚上我会派人来接你,记得戴上那枚胸针。”
“哪枚?”苏白晓愣了一下,隐约觉得事情不对。
“在你生日宴上,云辉送你的那枚天鹅绒玫瑰胸针。”余亦珊说完,苏白晓脸色便煞白。
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自己第一次进入幻境时,便是因为那枚胸针,或许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感觉,诶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渗人,所以他曾刻意去忘掉这件事,只是余亦珊一提,他就又想起来了。
他忽然觉得心里很慌,说不出是为什么,可能只是预感,但苏白晓最讨厌的就是预感,因为这些预感总是会灵验,很不爽,又没办法避免。
余亦珊看到苏白晓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对方不愿意去,只好劝道:“云辉哥哥很喜欢你,那枚胸针也是他母亲祖辈的珍宝,他能把这个送给你,说明他们一家都十分看重你,所以这次你只需露个面便好,剩下的事都由阎修来应对,不要担心,嗯?”
“嗯……”苏白晓麻木的点了点头,心里早就乱的不行,尤其是听到余亦珊说的这话时,他就更愁。
都把传家宝送给他了,那说明是全家都看中了,也认定了,以后联姻什么的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是……可是他自己是男的,景云辉也是男的,这……
苏白晓都不敢往下想了,因为他再想下去就要毁三观了。
这个时候,苏白晓就不得不庆幸自己知道剧情,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露馅,可余亦珊不知道啊,她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在这种事情上打赌呢?
苏白晓心情复杂的看了余亦珊一眼,觉得对方真不愧是能当上王后的人,有魄力,有胆识,还敢玩命去赌,实在是厉害。
之后余亦珊再叮嘱了苏白晓几句,便起身离去,苏白晓发现对方每次来这里都不敢久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因为忙,或许是怕人发现了这里,总之无论是哪种,苏白晓都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不是真正的“苏白晓”,在面对余亦珊时,总会觉得心虚,生怕自己某句话没说好,便让对方心生怀疑。
等送走了余亦珊之后,古堡再一次陷入沉寂。
意料之中的,苏白晓接收到了系统的提示,两天后即将开启新的剧情,要求他务必按照剧情指示进行,然后他还有一个老生常谈的任务,就是:虐阎修。
一提这个他就愁。因为按照剧情来走,自己得先让景云辉迷上自己,再借对方之手去打压阎修,因果不可颠倒,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先……先……
啊啊啊啊!苏白晓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这种事实在是太没节操了,他根本做不到啊,而且一旦让景云辉被自己迷住了,那剧情就真的得按照原书所写的进行了,如此下去,苏白晓怕……怕有一天,系统会让自己命令对方,把阎修推下熔炉,再夺占对方的身体。
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苏白晓不敢想,却不得不想,如果没有系统,他本可以改变这一切的,但是现在不行,就算自己违背了任务,扣尽了全部的分数,他也会被强制性的将这任务做上一遍、百遍、千遍甚至万遍,直到完成任务为止。
他到底该怎么办。
……
十三号,上午。苏白晓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拉开窗帘,外面大雪纷飞,莹白一片,他忽然就想起上次,自己在阳台看雪,被阎修抓了个正着,臭这一张脸给自己披上衣服,又把他拉回进屋里……
苏白晓一想到这,就又觉得头疼起来。
实际上他躲了阎修两天了,这两天他一直没睡好,一闭上眼就开始做梦,一做梦就会梦到自己眼睁睁看着对方被人推下熔炉,然后瞬间湮灭,他会觉得自己是杀人凶手,有时候他都开始分不清现实还是梦。
他想逃避,可是时间不允许他逃,今天是十三号,无论如何他都得面对阎修,然后完成任务,让剧情一步步向自己所不希望的那一面推动。
转身,推开门,阎修依旧在门外等他,对方穿戴整齐,脸色阴沉,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他的眉狠狠拧了一下。
苏白晓有些心虚,头低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
怎么搞成了这副模样?阎修简直不敢相信,他本来还以为对方会和上辈子一样,十分期待这次宴会的,毕竟这可是一次抛头露面的好机会,顺便还可以勾搭一位听话的天使未婚夫,再炫耀一番,打压一下自己,可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很为这次宴会而感到发愁。
这倒是挺出乎他的意料的。阎修挑挑眉,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虽然他不肯承认自己之前心情一直很糟糕,因为他总会想到苏白晓满心期待的去和那位恶心的天使交谈的画面。而且他本以为,对方这两天躲着自己,也是在偷偷筹备这场宴会。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若对方是真的很期待的话,就不会顶着一头呆毛,无精打采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阎修还真觉得苏白晓这幅模样比较顺眼,虽然呆呼呼,但看起来很软,让他想捏一捏。
苏白晓根本没在意阎修在想什么,他情绪一直很低落,心里乱糟糟的,几乎都在晃神中度过,连阎修给他梳毛穿衣服都没理会。对方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毕竟他已经是一只废喵了。
等梳理好之后,苏白晓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那对比较招摇的耳朵被阎修用发带遮上,而尾巴则藏在裙子下面,如果不是故意扒开去看的话,是看不见的。
苏白晓对着镜子发呆,阎修则蹲下身,替他披上斗篷,把帽子戴好,替他整理了一番后,才仰头对他说道:“您以后得叫我阎修哥哥。”
“……”苏白晓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阎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俩是孪生兄妹,若是不叫,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只是道理他都懂,但叫的时候却有点张不开口。
苏白晓想等到了以后再说,可阎修却一直仰着头看他,墨色的瞳孔中难得不像以前那般阴冷,苏白晓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便弱弱的叫了句:“阎……阎修,哥哥。”
他结结巴巴的说完,阎修却还在看他,看了好一会,才说:“不是很熟练,以后再练练。”
“哦……”苏白晓稀里糊涂,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第40章 修罗场
天色渐渐昏沉; 雪却越下越大; 外面一片茫茫白色; 宛如一场迷雾,似乎只要踏入其中,便永远回不了头。
苏白晓停在门口; 看着阎修撑开一把黑色的伞,好似一滴墨水; 沾染在这苍茫无边的白纸上; 格外显眼。
风也很大; 卷着厚重的雪涌来,像一个凶暴的野兽; 毫无章法的袭击着来者; 即使撑着伞; 也并不能将其阻挡。
不知怎的,苏白晓忽然就想到了自己“死”的那天,也是这样的狂风怒雪; 阻挡住自己的脚步; 可他还是下了楼,出了门; 被飞驰而来的货车撞的头破血流; 心跳静止; 呼吸凝滞,生命也被终止。
而今天,同样的天气; 同样的难以前行,好像场景再现一般,似乎他再如上次那般继续往前走,就会……
就会遇到什么难以预料的灾难。
他的心脏猛地收缩的一下,痛的不行,接着是焦虑和恐慌,脑海中充斥着数不清的负面情绪,所以他站在这里,止步不前。
只是视线忽然被遮挡,阎修站在他面前,替他把帽子紧一紧,几乎要把他的整张脸都遮挡住,只露出眼睛勉强看得见路,然后他牵起苏白晓的手,将伞向他这边倾斜了一些,说:“走吧。”
苏白晓感觉心里忽然安稳了不少,他跟在阎修身后,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雪实在是太大了,导致能见度很低,苏白晓眯着眼,隐约看见庭院前有人在等候他们,简单行过礼之后,他便被阎修护着上了车。
风雪被阻隔在外,呼啸声也消失不见,心里宁静了些,苏白晓隔着窗子往外看,看不到什么过多的景物,便收回视线。
阎修坐在他身旁,身上沾了些雪,配着的他冰冷的眉眼,倒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味,应该是有点帅吧,苏白晓心里想着,便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
车里开着暖气,雪很快便融化掉,变成一片水汽,在肩上洇出些许深色。
或许是苏白晓盯的时间久了,阎修察觉到了,便抬手擦了两下,苏白晓还在看他,准确的说是在看他的手指,修长,干净,还有一点点暖和。
确实是很暖和,因为阎修现在依旧牵着自己,不松不紧,好像是忘了松手,苏白晓偷偷瞥了一眼,又抬起头,正犹豫自己该不该提醒一下阎修。
“……”苏白晓张了张嘴,呼出些热气出来,又很快闭上,他有些局促,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和阎修说话。
幸好阎修看到了他的异样。
“怎么了?”他问道,没有用敬语,毕竟车里还有外人在。
“你的……”苏白晓话还没说完,阎修便摇了摇头,对他做口型道:“叫我什么?”
叫什么?苏白晓只愣了两秒,便想到阎修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以后得叫他哥哥。
这人……
苏白晓突然就有点气,闷呼呼的气,因为他也不知道阎修是戏弄他,还是说正经的,毕竟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又是个演技派,心里想的和表面说的总是不一样,所以自己总是斗不过他。
而苏白晓这样想,还真没有冤枉阎修。他只是觉得上次余亦珊来,从苏白晓口中听到“云辉哥哥”这几个字时,心里便莫名的烦躁,像一股哑火憋在肚子里似的,吐出来伤人,咽下去伤自己,尤其是再想到苏白晓从没这么亲近的叫过自己时,便更为不爽。
所以他就想着,一定要让苏白晓这样叫一下自己,当然了,他只是想听一听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如今苏白晓也叫了,他却依旧不满足于此,这就好比他养了一只长得很可爱但性格却凶巴巴的猫,突然有一天开始对自己撒娇,他当然十分欢喜,只是猫只软绵绵的叫了一声,以后便都不叫了,他当然不愿意。
可猫也不愿意。
苏白晓看阎修这样看着自己,就觉得对方没安好心,于是他掐了阎修手指一下,决定捍卫自己。
阎修被他掐了之后,只挑了挑眉,半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嘴角微微翘着,手指一勾,把苏白晓的手全攥紧了自己掌心。
小小的一团,刚好能握住,阎修似乎很满意,就这么紧紧攥着,也不准备松手。
苏白晓哪里想得到对方招数这么脏,用力拽了好几下,别说把自己的手拽出来,就连阎修,他都一点没撼动。
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苏白晓心里嘀咕了两句,又伸出一只手去掰阎修的手,阎修瞥见了他,也不介意,就特别淡定的坐在那,似乎觉得自己能稳赢。
事实上也确实稳赢了,除非苏白晓用咬的,但他当着外人的面,没法下口。
噢。苏白晓彻底泄气了,把手一松,倚着靠背望窗外。
阎修反而将身子向他这边靠了靠,问道:“晓晓?”
苏白晓不搭理他,继续看窗。
阎修见他这样,便把手松开些,苏白晓没想到他会这样,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阎修则在一旁观察他。
苏白晓刚开始没有动,可等了一会,阎修一直没有再把自己手攥紧,便觉得这是自己逃脱的最好时机,他心一横,想收回手,却又被阎修握住。
对方轻笑一声,苏白晓恼火至极。
在这之后,无论阎修怎么松手,苏白晓都不上钩了。阎修嘴角翘着,对苏白晓这个表现甚是满意。
…………
临到目的地之前,阎修终于松了手,苏白晓侧目,见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枚胸针,正是之前余亦珊叮嘱他一定要戴的那枚。
苏白晓心里一虚,心道自己差点忘了,不过阎修都记得带了,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给他戴上呢?
大概是感受到苏白晓困惑的目光,阎修便说道:“之前忘记了。”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敷衍,让苏白晓一看便知道他在撒谎,而且是完全不介意被自己看穿的那种。
或许是因为阎修很讨厌这枚胸针?苏白晓想了想,觉得对方应该是讨厌送给自己这枚胸针的人,毕竟他是恶魔,而景云辉是天使,灭族之仇,怎么可能忘记。
可是苏白晓没有想过,若是阎修只是厌恶天使,便不会把这东西一直放在自己口袋里,而是撇的越远越好。
毕竟在阎修看来,那枚胸针戴在苏白晓身上,实在是很碍眼了。
他刚给苏白晓戴上,车便停了下来,苏白晓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看了眼窗外,雪还在下着,纷纷扬扬,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没法平静下来。
苏白晓有些紧张,比来之前还要紧张,只有在车上和阎修赌气的时候他才暂时忘了这些糟心的事,而现在一看到景家的府邸,还有来来往往的宾客,他便再一次想要退缩。
可阎修却抓住了他的手。
苏白晓抬头。
“走吧,外面不是很冷。”阎修说完,又笑了笑,表情一下子柔和很多,连眉眼间都不是之前那样冷漠,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苏白晓几乎要惊讶的不能动弹,他僵在这,看阎修时都是一副在看怪兽的表情。
阎修见他这样,没忍住皱了下眉,而后恢复到那副温和的模样,才对他说:“这么多人看着呢。”
“……啊。”苏白晓这才算反应过来,想来阎修是告诉他这周围人多眼杂,想要安全度过这次宴会,便要好好表演了。
而且自己也没有可退缩的机会了。
苏白晓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住自己的心情,想跟着阎修下车,却听见自己另一边车门也被打了开。
阎修脸色不对,苏白晓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他连忙回头,却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人很年轻,绝对不超过二十岁,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肩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他很英俊,有一头耀眼的金发,气质也极其温和,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而当他看见苏白晓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轻轻的叫了一声“晓晓”,又腼腆了起来,只朝苏白晓笑着,却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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