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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升就谈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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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弦:“……”
他坐在镜前,梳着未出阁女子的发髻; 本就貌美,趁着薄薄月色更加柔和动人。
顾见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镜中人; 嘴角忍不住扬起。
虽然还未成亲; 但此时他们真像凡间无数普通的小夫妻……夜色朦胧; 妻子拆髻,丈夫梳发,何等亲密缱绻。
可怜沈清弦一抬手; 顾见深的好梦就醒了。
顾见深不满道:“灵气不是浪费在这种地方的。”
长发已然散在身后的沈清弦道:“我乐意。”
顾见深道:“你就让我为你梳发又如何?”
“抱歉; ”沈清弦微笑:“没这么个任务。”
顾见深:“……”辣鸡玉简。
无辜背锅的玉简们瑟瑟发抖:好害怕好怂要抱抱才能不哭QAQ!
虽然没能给“小妻子”梳发; 但顾见深好歹享受了一把抱着“娇妻”入睡; 虽然“娇妻”不给亲也不给碰……
改朝换代对顾见深来说真不是难事。
如果这皇帝是个明君; 他还会犹豫一下; 偏偏又是个昏君。
说来也是; 若是个明君又怎会干出“强娶”重臣爱女这种荒唐事。
沈国公好歹是肱骨之臣,又军权在握,稍微有点儿脑子的皇帝也不会随随便便因为一首诗而要了人家的宝贝女儿。
毕竟以沈清清这身份; 完全可以给一位青年皇帝做皇后了。
如今圣上这年纪这做派……真是要生生把人气死!
偏偏这凡间奉行的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沈国公满门忠烈,哪怕心中对皇帝愤懑,却也不敢抗旨不遵。
更何况沈家也有外敌,正所谓树大招风,皇帝这无心之举,反而会让其他人虎视眈眈,等着分一杯羹。
左右权衡,沈国公都只能接旨,并且感恩戴德地把女儿送进宫中。
别说其他人了,连沈清弦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才答应让顾见深改朝换代。
他俩好不容易下凡一趟,眼看要成了,又怎能再前功尽弃?
老皇帝既然当够了,那就下来歇着吧。
都已经这么打算了,谁成想沈家人竟又给沈清弦一个措手不及。
夜里,沈清弦睡得正香,顾见深便道:“来人了。”
沈清弦猛地睁开眼,他也感觉到了。
顾见深已经熟门熟路,翻身就躲到了床底下。
沈清弦赶紧收拾一二,再假装睡下。
听那脚步声应该是李氏……沈清弦不知道这个时候母亲是来做什么。
李氏门都没敲,直接走了进来,她小声唤道:“清儿?”
沈清弦装作被唤醒的模样,茫然道:“娘?”
李氏眼睛都哭红了,声音也很沙哑:“快起来……快些起来……”
沈清弦不明所以:“娘,怎么了?”
李氏说着又哽咽了:“你告诉娘,你真的想和顾见深在一起吗?”
沈清弦怔了下。
李氏道:“回答我。”
沈清弦道:“清儿此生非顾大哥不嫁。”
李氏眼中泪水滚落,她握着沈清弦手道:“孩子,你走吧……你哥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连夜走……先去城外的庄子避一避……”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沈清弦总算是听明白了。
圣旨抗不了,但是沈国公和李氏也不想把她送进宫中,所以他们决定把女儿送走……
李氏边说边哭:“那宫里是何等豺狼之地?你去不得……去不得的!好孩子,你放心,你爹爹在南疆那儿有个好友,我们已经传了书信给他,你和顾见深去了那儿之后要……要好生过日子。”
说着这瘦弱的妇人已是泣不成声。
沈清弦怔怔的,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
李氏已经推着她出门,外头沈家两个哥哥亲自驾马,满脸都是焦灼之色。
沈清弦终于回神了,他忍不住说道:“我若走了,那圣上……”这诈死实在太假了,哪怕老皇帝再昏聩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从此以后这国公府的处境……甚至是沈倾磊和沈倾溯的前程……可都全完了啊!
可不等他把话说完,李氏和沈家二兄弟已经齐齐说道:“这些你无需在意!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把你送进宫里!”
沈清弦拧着眉,一堆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半句。
李氏已经将他推上马车,沈倾磊和沈倾溯二话不说,驾车离去。
马车里沈清弦好半晌才回神……为了他这个“女儿”,这一家人竟做到这般地步吗?
难道只要他能幸福,他们怎样都无所谓吗?
顾见深听了个墙角,自然也趁机回了自己的落脚处。
沈倾磊半夜去找他,把事一说,顾见深二话不说,即刻启程,带着沈清弦出了京城。
走远之后,顾见深下马来看他,沈清弦端坐在车中,紧皱着眉。
顾见深握住他手道:“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沈清弦抬头看他:“他们图个什么?”
顾见深:“嗯?”
沈清弦拧眉道:“为了我,把全家人都搭进去,值吗?”
顾见深笑了下,低声道:“因为你是他们的家人。”
沈清弦愣住了。
顾见深眸色柔软,拥住他道:“好了……回头定会让他们享一生荣华富贵。”
沈清弦回神了,他送他两个字:“废话。”
改朝换代也是需要筹备的,两人离了京城倒是更方便了。
因为住在一处庄子中,沈清弦心思一动道:“帮我把耕织的任务做了吧。”他可说不出男耕男织这四个字。
顾见深小声道:“先帮你做了,你回头不帮我了怎么办?”
说来也是,沈清弦的任务只是男耕男织,“给一个家”的任务是顾见深的。
沈清弦瞪他一眼:“我都这般折腾了,还会不嫁你?”
顾见深顿时开心了:“也对,你都跟我私奔了,自然是只能嫁给我了!”
第39章 改朝换代
听到他这话; 本来真心帮他做任务的沈清弦想反悔了。
不过其实顾见深也不担心,两人未完成的任务还有不少; 只要卡在最后一个,沈清弦自不会丢下他不管。
男耕男织听起来不难,可其实还挺让两人为难的。
首先是谁耕谁织的问题。
沈清弦先说到:“我耕你织。”
顾见深道:“耕地又脏又累; 你还是在屋里织布吧。”
沈清弦:“你真把我当女人了?”
顾见深说:“怎么会?只是不想你吃累。”
沈清弦对此嗤之以鼻:“什么累我没吃过?”天道修得是克己自持,这四个字说白了就是不停的为难自己; 所以沈清弦为了修行可是干过不少辛苦事。
顾见深也不坚持:“行,依你的。”
沈清弦略满意,觉得这家伙还算识相。
庄子里有现成的牛车和农具; 倒也不必再去找寻。
顾见深跟着来到田地里。沈清弦也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 只不过人长得好; 皮肤白皙柔嫩,即便打穿成这样也还是好看。
顾见深看看他细嫩的手道:“还是我来吧。”他担忧他的手被梨车上的木刺划伤。
沈清弦:“闭嘴!”
顾见深只得老实待在一边。
沈清弦还真没摆弄过这基础农具,不过他学东西快; 略一研究便弄明白了。
别看他这身体娇娇弱弱的; 但其实很有力气; 毕竟已经被灵气滋养了数月; 沈清弦又自有一条调养的法子; 如今不比顾见深的肉胎差多少。
他耕起地来还挺顺畅; 没一会儿就到了地头上。
顾见深笑道:“听闻凡间有豆腐西施一说; 如今来看我这却有个耕地西施。”
沈清弦很是恼他:“陛下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对吧?”
顾见深道:“以后都交由你来管。”
贫!贫不死你!沈清弦不理他了。
沈清弦耕地完成便开始折腾顾见深:“快去织布!”
顾见深纵容道:“好。”
沈清弦跟着他进屋,顾见深也早就准备妥当——这家伙心机深,不知从哪儿弄了些金线; 缠在织布车上只把沈清弦的眼睛都给迷住了。
顾见深道:“好心让你来织布,你偏不。”
沈清弦:“……”他哪知道这线竟如此金光闪闪!
顾见深坐在织布车前,手指拨弄来拨弄去,还挺成样子。
沈清弦笑他:“陛下很适合这女人的行当。”
顾见深弄着金线道:“为你做什么我都是适合的。”
调笑人不成反被调笑,说的就是尊主大人本尊了!
沈清弦说不过他,索性不说,老实看他织布。
顾见深也很配合,一门正经地织布。
好大一会儿后,顾见深问他:“怎么样了?”
沈清弦皱眉道:“不行。”
虽然他们入了凡胎,但这玉简是跟着灵魂的,所以他还是看得到,只不过没法将它们拿出来。
顾见深停了下来:“我就说嘛,肯定是要我耕地你织布才行。”
沈清弦不信,他说道:“应该是要我们一起。”
顾见深:“一起?”
沈清弦道:“把织布机搬到田头上来。”
顾见深:“……”
沈清弦见他不动,索性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顾见深哪舍得让他干这粗苯活计,连忙说道:“我来,你可别伤着。”
沈清弦最不喜他这般将他看弱的心态,可其实他一直都没深想,顾见深是为什么要这般纵着宠着依着他。
顾见深一边搬着笨重的织布机一边问道:“一起的话也不用非得搬到田头吧?你在外面耕地,我在屋里织布就是了。”
沈清弦呵呵道:“不看着你,谁敢保证你是在织布而不是拆织布机?”
顾见深:“……”他的信用已经破产到这地步了吗?
两人继续开始耕地和织布,这次可是一起,顾见深相当听话了,不说停那就不停,末了他还对沈清弦说:“你看我贤惠不?”
沈清弦:“……”差点儿把梨车扔他头上。
沈清弦坚定地认为耕地是要更完这一块地,织布是要织完一方布,于是坚持不懈地忙碌。
虽说他这肉胎已经素质不错,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做下来,他还是累得薄汗淋漓。
眼看着太阳落山,地都耕好了,布也织完了……
顾见深问他:“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
沈清弦很想摔玉简。
一看他这表情,顾见深就知道肯定是没成的。
他心里好笑,面上当然是不敢的,这要是笑了,晚上怕是要睡门外。
顾见深也不多说,只扬了扬手中的金布道:“我这手艺还不错吧?”
沈清弦连欣赏金闪闪的心情都没有了。
顾见深“谨慎”道:“没成吗?”
沈清弦很气了:“明天继续!”
这天都黑透了,他能耕,牛却耕不动了。
顾见深也不提换着来的事,只道:“行。”
沈清弦累了一整天,汗淋淋得很不舒服,他道:“我去沐浴。”
顾见深眼睛一亮:“我和你一起。”
沈清弦送他一个字:“滚!”
顾见深这就滚到他身边了。
沈清弦啪地一声关上浴室门,将这个登徒子拦在外头。
顾见深扬声道:“马上要成亲了,看看又怎样?”
沈清弦说:“再唠叨我就不嫁了。”
顾见深连忙哄他道:“好,我不看,你慢慢洗,我去给你做晚饭。”
感觉到他走远,沈清弦才松了口气。
他泡在浴桶里还真觉得挺累,胳膊酸腿酸,这滋味真是许久没试过了。
从浴室出来,顾见深已经摆了一桌子菜,瞧着还颇为可口。
沈清弦道:“陛下当真贤惠。”
顾见深只当他在夸奖他:“你喜欢就好。”
沈清弦其实也很好哄,一顺毛,他就觉得挺受用了。
吃过晚饭,两人上床歇息。
顾见深见他蹙着眉便道:“我给你按按吧。”他知道他腰酸腿疼。
沈清弦道:“不用。”
顾见深又道:“你不熟悉这凡人的身体,若是就这样睡下了,你明天会下不了床的。”
沈清弦拧了拧眉。
顾见深正经道:“放心,我不胡来,只是给你舒缓放松下。”
沈清弦还真挺难受的,他也清楚自己这状态如果睡到明天早上,只怕肌肉会酸疼得走不动路。
他没出声但也没再拒绝,顾见深自是心领神会。
沈清弦身体柔软,哪怕隔着衣服也让人觉得清香沁鼻,顾见深一双大手落上去,当真如被吸住一般,完全挪不开。
沈清弦掀起眼皮看他,顾见深回神,念念清心咒,正儿八经的给他按摩起来。
沈清弦见他不像要搞事的样子,于是再度眯上了眼睛。
顾见深还真懂些门道,手法不轻不重,按得地方也恰到好处,本来酸疼的身体竟然真的舒缓了许多……沈清弦就这样被他给按睡了。
可怜顾见深却睡不着了,这摸来摸去闹半天,再看沈清弦那慵懒舒适的模样……
也亏了是顾见深,换个其他人只怕早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顾见深又是凉水澡又是清心咒,总算稳了下来。
回来一看沈清弦睡得这般香甜,他又颇觉不甘心。其实和沈清弦做爱不难,他也不在乎,可顾见深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个坎。
他心心念念的喜欢他,他却心如止水纹丝不动。
两人更亲密后,他越陷越深,这家伙呢?定是说踹开他就踹开他。
顾见深越想越气,低头在他嫩嫩的唇上咬了一口。
沈清弦睁眼:“闹什么?”
顾见深道:“伺候你这么大半天,还不让我讨点儿福利?”
沈清弦大约之前是真的受用了,此刻竟脾气好得很,不仅没恼怒反而轻声道:“……快些睡了。”
他这柔软可人的模样差点儿让顾见深的清心咒和凉水澡都付之一炬!
一夜好眠,第二天沈清弦神清气爽,身上还真不怎疼了。
他颇为快慰道:“陛下果然有两手。”
说着他看向顾见深,又讶异道:“这是累到了,怎么精神如此不济?”
被撩得一宿没睡的心域帝尊:“……”
沈清弦竟还有些歉意道:“如此费神的话,以后还是莫要给我按了。”
顾见深说得很是咬牙切齿了:“给你按一辈子我也是不累的,只是昨晚没睡好。”
沈清弦道:“这肉胎的确容易失眠。”
顾见深不想说话了。
吃过早餐两人继续男耕男织。
今天的沈清弦已经彻底向玉简势力低头,他对顾见深说:“你来耕地吧。”
顾见深心情已经好多了:“你会织布?”
沈清弦道:“这有什么不会的?”
顾见深给了他一捆白线。
沈清弦怔了下:“昨日那金线呢?”
顾见深道:“那线金贵得很,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买了那么点儿。”
沈清弦不开心了。
顾见深又道:“昨日让你织布你偏要耕地。”
沈清弦:“……”
见他这样,顾见深又乐道:“虽然没金线了,不过还有些红线。”
沈清弦连忙看向她,顾见深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捆鲜红大艳的红线。
沈清弦神态立马好了许多。
顾见深故意问他:“你觉得这红线好看还是那金线好看?”
沈清弦其实是觉得红线好看些,但人嘛,总觉得没得到的更好些,所以挺怀念那金线的,于是他说道:“金线好。”
果然他更喜欢金色!顾见深心中警铃大作,越发堤防会变身的小金龙了。
小金龙乖巧老实地在山洞里打个大喷嚏,丝毫不知自己被主人给算计了……
顾见深耕地,沈清弦织布,等两人耕完地,织完布,任务终于完成了。
顾见深看看他织出的大红方布道:“不错,可以用来当红盖头。”
沈清弦立马就想抢回来,顾见深眼疾手快,已经揣到了怀里贴身放放着。
沈清弦恼怒道:“给我!”
“不。”顾见深美滋滋地,“涟华尊主亲手所织,天底下独一份。”
沈清弦:“……”
顾见深又凑近他道:“还是他给自己织的红盖头。”
沈清弦完全不想理他了!!!
两人在庄子里住了小半个月,京城里却是风云暗涌。
如同沈清弦所想的那般,沈清清诈死,皇帝震怒,虽然没拆穿这可笑的伎俩,但却立马发作到了沈倾磊身上。
沈倾磊在御前任职,第二天就因为一点儿小事受了批落,挨了板子。
紧接着沈倾溯也受了牵连,本来定下的一门亲事,那家人在皇帝的暗示下硬是退了。
国公府一时愁云惨淡,沈国公也是日日胸闷,当真是心寒至极!
关于改朝换代,顾见深这边有好几个方案,他都说与沈清弦听了。
第一个是入宫暗杀老皇帝,然后他假作皇帝私生子,趁着那几个皇子斗来斗去时他脱颖而出继承帝位。
这个耗时较长,而且老皇帝死了还要服孝,沈清弦想想就怪恶心,于是拒绝了。
顾见深又给他第二个方案,他去边疆游走一番,搞点事情,弄出民乱,国自然就破了,然后他再成立新朝。
这个倒是干脆利落,不过沈清弦还是不满意:“不要伤及无辜百姓。”
好在顾见深还有第三个方案,他道:“那……我就当神棍了?”
沈清弦道:“说来听听。”
顾见深道:“天降异象,紫微星现,真龙天子,出自天北。”
沈清弦被雷得外焦内酥。
顾见深又道:“或者出自天南?天西不好听,天东怪怪的……”
沈清弦拍板道:“就天北吧。”
顾见深笑道:“行。”
他这方案听起来很儿戏,可其实却极为妥当。
老皇帝昏聩,政权不及之处已是民怨四起,顾见深随便用点儿小法术,再散些钱财,很容易就能掀起起义军。
身为修真界的大佬,顾见深还是很会讲法论道的,稍微一忽悠,老百姓们立马如痴如醉,瞬间喊出了“紫微星现,真龙出世”的响亮口号。
沈清弦什么都没掺和,约莫半年后,顾见深的“邪教”已经大有规模。
沈清弦讽刺他:“果然是魔修,最擅迷惑人心。”
顾见深笑道:“我还没用幻术。”
沈清弦一想,也是……这家伙最拿手的是幻术,他真用了幻术,还改朝换代呢,整个国家集体自缢也是没毛病的。
等到京城的老皇帝意识到这个邪教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如今信不过沈国公,委派了一个刚上任的将领出征讨伐,结果被顾见深给锤得头破血流。
老皇帝这下慌了,急忙又加派兵马……
可惜双方不再一个层次上,顾见深训练出的士兵以一顶十,而且还有“神奇”的战术,更有沈清弦的医术做后勤,整个军队堪称无敌。
再看老皇帝那边,因为沈国公一事,寒了不少军中将领,他也信不过他们,只用些阿谀奉承之辈,哪能成事?分分钟被揍成孙子。
顾见深接连获胜,一时间声势震天,呼声无限。
皇室如此昏聩不堪,京城的世家也借机反了,不用顾见深出手,老皇帝的头颅已经被扔出了皇宫。
接下来似乎是民不聊生的大乱世。
但有顾见深在,仅仅乱了七日,所有世家的都被打趴下。
时隔一年,顾见深铁骑踏破城门,入住帝宫,建立新朝。
后世对这段历史的研究基本都用了“不可思议”这个词。
为顾见深的横空出世不可思议,为顾见深的强横夺权不可思议,也为这乱世的极快终结而不可思议。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一个朝代的陨落往往伴随着民不聊生的灾难岁月。
大多要经过极长时间的征战才会重建新朝,可梁与华的交替只用了短短七日,实在是迅速得让人心惊。
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华朝的繁荣昌盛。
听闻这位高祖顾见深是草莽出身,可却精通政治,将当时混乱不开的国土治理得井井有条,创造了史上有名的荣华盛世。
也有人说顾见深的确草莽,是个大粗人,但却有个真正高门大户的沈皇后辅佐!他这千古一帝的传奇自登基后才真正拉开序幕……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且先不提。
却说入住皇宫后,顾见深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婚!
一道圣旨落进沈府,沈府已经一脸淡定。
从半年前他们得知顾见深起兵造反后他们便惊吓连连,乃至今日都不知惊吓为何物了。
当时沈清弦回到混乱的京城,找到他们时,一家人激动得哭做一团,都以为再也见不到宝贝女儿(妹妹)了,谁成想才这么会儿就见着了!怎能不高兴?
沈清弦开口便是:“皇帝如此昏聩,父亲兄长何必执迷于此?他既不仁,我们又何必愚忠!”
沈国公和沈世子都听得震耳欲聋。
还是沈老二狠:“我果然没看错顾见深,他既如此决断,我沈请倾溯定倾尽全力,助他成就伟业!”
这半年沈家的男人也没少出力,顾见深能这么顺利登上大位,他的“岳父”“大舅哥”皆是功不可没。
帝王大婚,自然是举国同庆。
沈清弦回了国公府待嫁,李氏为女儿穿上嫁衣,一时间感慨万千:“哪成想,竟有今日。”
沈清弦问她:“母亲不开心吗?”
李氏笑道:“开心。”
沈清弦又道:“可母亲目中全是忧色。”
李氏叹口气,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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