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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小鬼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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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把火。这样也算是神迹了对不对?”
穆星渊抽了抽嘴角:“又是大雨,又是大火,你觉得这是吉兆还是凶兆?”
“唉,那怎么办呢?”晁凡很是忧郁,“我又不能让百花开放,青鸟来贺,儿子,爹真是没用。”
穆星渊站起来给晁凡倒了一杯金顶茶,玉杯里盛着金波,煞是好看。他把茶递过去,小声提醒道:“咳咳咳,儿子得叫你君父……朕才是爹……”
晁凡横了他一眼:“儿子就得叫我爹!”
那可不行,这种关乎体位的称呼可不能含糊,穆星渊劝道:“君父有两个字呢,比爹还多一个,多好啊。”
“你拿去,我不争。”这什么鬼逻辑?晁凡拒不合作。
“你……”穆星渊坐下劝他,“朕是皇帝,被儿子叫君父,不要面子的?你就退一步嘛。”
“那我一个直男,和你都养儿子了,还不能让他叫我爹?”晁凡也委屈呢。
“直男?什么直男?反正不行,这事没商量……”
“对!就是没商量!必须我是爹!”
“你再这样,朕!朕亲你了!咱们床上见真章!”
“哎呀,你个臭流氓,你给我起……松开……”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还“动手”互搏起来。金床上的果子顿时急得不行,晃了两下后,啵的一声,薄得几乎透明的果皮轻轻破开了。
透明的果液泄到了床上的小金窝里,银色果皮软哒哒的趴下来,宛如一层蝉翼。刚出生的小孩头发乌黑,唇红齿白,肉嘟嘟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一岁大。
“碟碟……”小孩子嚎啕大哭。
在他张嘴的一瞬间,抱成一团的两个大男人立刻停了下来。
“儿子!”“乖乖!”两人同时喊道,一个错身,端澡盆的端澡盆,拿软巾的拿软巾,竟是轻车熟路,默契十足。
而在乾坤宫外,小皇子张嘴的一瞬间。数道金光突然直射宫顶,空气中洋洋洒洒下起了太阳雨,雨势不大,更像是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地降下,惊呆了所有人。乾坤宫外,跪了两个时辰的宫人、金童和玉人,吸着雨雾,只觉得神清气爽,疲惫全消。御花园中,一株十五年不曾开花的老梅树,绽开了朵朵红云。以它为信号,皇宫内外,所有当季的,不当季的,凡是能开花的绿植全都争先恐后地开放起来。
无数鸟雀发出清灵啼啭,扑簌着五颜六色的羽翅,从金耀城上空,京城人热闹的叫声中飞过。它们盘旋在乾坤宫的金瓦红墙上,仿佛一团团祥云。七色的彩虹贯穿东西,声势浩大地架在半空,让所有人都瞧得一清二楚。
金殿里的大臣、濒婆树下的国师、紫宁宫中的太君、赤国所有城镇的目光,全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乾坤宫。
而宫里两个初为人父的家伙,虽然听到了鸟雀的啼鸣和宫人的大呼小叫,却依然毫无所觉。晁凡还颇为嫌弃地吼了一句:“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点!”
他正端着澡盆严阵以待,而穆星渊则撸起了袖子,伸出双臂去够金床里那个沾满果液,浑身滑溜溜的孩子。
“小心点,小心点!别摔了!”晁凡提心吊胆得只差咬小手绢了。
“没事没事……”穆星渊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转移孩子。然而,移到半空中时,湿哒哒的孩子对他粲然一笑,让穆星渊猛地怔住了。
“你举着干嘛?快,轻轻放下来呀!”见穆星渊一动不动,晁凡急得不行,恨不得亲手代劳才好。
“等等……”然而,穆星渊却用一种怀疑人生的语气,喃喃道,“晁凡,你快看看我们的儿子……是不是,没有小/鸡/鸡?”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轮空的第二周!想它……想它……想它……(没想到生了个女孩吧?开天辟地第一个,所以天生异象,哇哈哈哈哈哈……)
第83章 你好硬哦(23)
事后; 每当晁凡回忆起这一幕时,脑海中代入的,总是一张加过动漫特效的脸——震惊之下,穆星渊俊朗的脸蛋像被风化了一样,慢慢龟裂开来,碎成一片片,被吸入了头顶的大黑洞里。
穆星渊的震惊程度,具象化后,就是这个样子。
“我的天; 咱儿子是个闺女!”当时的晁凡也惊讶得目瞪口呆,然而比起怀疑人生的穆星渊,他的反应甚至称得上镇定了。
“什么贵?什么女?”穆星渊举着孩子差点抓狂; “我们生了一个没有小/鸡/鸡的小孩,天啦; 他以后要做皇帝的,不是做官人啊!”
“淡定; 淡定!”晁凡把小孩抱进澡盆,用温水给她洗身子。刚生下来的孩子看起来有一岁大,圆滚滚的,像个大糯米团。晁凡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婴儿的小脸颊,结果婴儿冲他甜甜一笑; 露出嘴里的两颗小米粒,把晁凡的心都给看化了。
“淡定,你让朕怎么淡定!”穆星渊急得就差挠头发了; 他焦头烂额地绕着父女两人直转圈,“等会儿要是被太君看见怎么办?被大臣看见怎么办?还有国师!他们会说朕的孩子是怪物,是赤国的祸星!不行,朕不能让皇儿遭受这样的罪过!朕得想个办法……朕得想个办法……”
“你别皇儿皇儿的叫了,她是你女儿,要叫小公主的。以后要是把孩子弄出性别障碍,小心我找你算账。”晁凡搓了搓孩子的小脚丫,逗得她咯吱咯吱乱笑起来,“你也不用急,以后你就知道了,咱们的孩子不是怪物,她呀,只是一个女孩儿罢了。”
随着这句话一出口,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悄然变化。晁凡抬起头来,五色莲从他眉心飞出,已经恢复的两片莲叶交替旋转,熠熠生辉。赤金床上,坍落的濒婆果皮与果液化作一阵青烟,被五色莲的根茎吸了进去,立刻便有两片萎缩的莲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开来,闪耀着一黄一绿的光芒。
大殿梁顶降下浓稠的金液,五色莲的四片莲叶承接着从天而降的雨露,涓滴不剩地全部吸收了。
“这是什么?”穆星渊对五色莲有一股奇特的熟悉感,他问的,是从天而降的金雨。
“是功德……”晁凡张了张嘴,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快,先把孩子包好,他们已经知道皇子出世了,正等着我们出去呢。”
“朕又没有下旨,别人怎么会知……”穆星渊还没想好掩饰“儿子”的办法,暂时不想出去,然而他话没说完,秦应之就在外面大声请旨:“陛下,太君、国师还有众位大臣都过来迎接小皇子了,大家都在门外候着呢。”
言外之意便是,陛下,你怎么还在磨叽,快把小皇子抱出来让大家看看呀!
穆星渊愕然:“大臣们怎么来了?他们不是该在金殿等着吗?”
“陛下!天降吉兆,大臣们都按捺不住,想亲自过来看看……”秦应之喜不自胜,“您快出来吧?要不,让奴才进来帮您?”
“不行!”穆星渊立刻拒绝秦应之的好意,不让他见缝插针,“再……再让大家等等……给小皇子洗完澡就……出来!”
“是,陛下。”秦应之委屈地退下了。
“什么天降吉兆?”穆星渊快急死了,恨不得让所有头发掉光,来表达他的急切,“咱们不能就这么把孩子抱出去啊!”
孩子亲爹都接受不了,要是真把女儿抱出去,说不定得坏菜。晁凡也有些无语了:“那你说咋办!”
两人正一筹莫展,半空中转圈圈的五色莲见没人理它,噗的一下吐了团黑影出来。
“主人!我醒了!”一道热情洋溢地声音响起,黑影落地,立刻张开双臂朝晁凡扑来。
“小心!”晁凡手上抱着女儿,为了安全起见,立刻大退一步。而穆星渊则眼疾手快地擒住黑影的脖子,将之提溜了起来。
“哇呀呀呀,放开我!不许捏我七寸,主人,救我,快救我……”一个身高四尺,皮肤黝黑,嘴角长了一颗媒婆痣的小丑男,在穆星渊手底下冲晁凡直嚷嚷。
晁凡直接被这滑稽的丑给丑笑了:“你谁啊你,叫我主人干……”等等,晁凡颠了颠孩子,顿时笑不出来了,他瞪圆了眼珠子,“卧槽,你是二百五?”
“放开我!”小丑男尖叫道,身子一扭,突然变成了蛇身,尾巴一甩朝穆星渊的手臂缠去。
那滑溜溜的触感惹得穆星渊恶心不已,赶紧把海蛇给甩开了,海蛇落了地,立刻又化成小丑男的模样,冲过去抱住了晁凡的大腿(最高也只能抱到大腿):“主人,二百五能化成人形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很想我!”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想你了?晁凡翻了个白眼,对穆星渊点了点头,解释道:“这是……我宠物,不是坏人,你不用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看到二百五放在晁凡大腿上的小短手,穆星渊气得双目喷火,朕的手都还没在上面放过呢!
也许是听到了穆星渊的心里话,晁凡对二百五说道:“你松开,我还要事,你先进空间去,我等会儿再找你。”
“主人,你的事我在空间里听到了。”二百五的媒婆痣随着他的脸皮抖了两下,“我是特意钻出来帮你的。”
“哦?”这倒是出乎两人意料了,晁凡问他,“你要怎么帮?”
“你看着!”二百五神秘一笑,好似一颗黑陀螺,原地转起圈来。噗嗤一声轻响,小丑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晁凡怀里一模一样,但却长着小/鸡/鸡的婴儿。
“主人,你两次功德加身都让我受益匪浅。”小婴儿抠着脚丫道,“我现在不仅能化成人形,还领悟了变化之术。不过,我暂时只能撑一盏茶的时间,你们快抱我出去吧。”
这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晁凡把女儿往床上一藏,亲亲了那柔软的小脸蛋,叮嘱道:“乖女儿,咱俩就在这里等爹爹好不好?等会儿别哭也别闹哦。”
小女孩躺在被窝里,呀呀叫了两声,抱着小脚丫直乐。
都是抠脚丫,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同呢?晁凡摇摇头,转身把二百五从地上提了起来,用湿湿的浴巾裹了,塞到穆星渊怀里:“你抱吧,反正是你儿子,本来就该你抱。再说太君在,我也不好出去。”
这理由无懈可击,穆星渊只得捏着鼻子接了过来。
偏偏二百五是个促狭的,故意挤眉弄眼,怪腔怪调地冲穆星渊喊:“巴巴,窝要喝奶奶……”
好险没让穆星渊一口吐出来。
殿门打开,秦应之立刻迎了上来,嘴里大呼小叫道:“哎呀,陛下,小婴儿怎么能用湿巾裹着呢?快,小钱子,你快去拿两身备下的棉丝袄来,那个又软又透气,夏天穿最好不过了。”
咋咋呼呼,像个老妈子。
穆星渊立刻把孩子塞到秦应之手上:“给你抱吧,朕……没经验。”
秦应之高兴得走起了小跳步,满脸慈爱的接过“小皇子”,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忍住亲小皇子一口的冲动。
穆星渊轻咳一声,毫不愧疚地把视线移向了别处。这时,他才发现乾坤宫里的神异之处,早已谢过的迎春竟然又开了,无数鸟雀盘旋在宫墙四周,半空中无比耀眼的,是彩虹?
“皇儿,辛苦了。”太君似乎忘记了之前的难堪,喜气盈腮地与国师联袂而来,“这就是小皇孙吗?快让哀家抱抱。”
秦应之还没抱热乎呢,特别舍不得。正好小宫人拿了衣服过来,他便拖了拖,给小皇子换起衣服来:“太君,等奴才给小皇子换身干衣裳吧。”
国师没有说话,一双银绿色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小婴儿。
趁大家不注意,穆星渊对二百五使了使眼色。
于是,在湿巾脱下来的一瞬间,二百五特别给力的尿出了“童子尿”,褐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弯弧,精准无比的尿在了太君脸上。
“噗嗤!”皇帝实在忍不住,没保住一贯的高冷,憋不住笑了起来。
“哎哟——”太君吓得倒仰,差点跌下台阶,幸好国师在他身后,堪堪扶了他一把。
水枪渐渐熄火,太君的刘海和妆容却被毁得一干二净。
“太……太君,童……童子尿好的,这……这是鸿运当头,对!鸿运当头呢!”秦应之结结巴巴,把后半辈子的急智都给用上了,憋出个鸿运当头来。
“你……”太君的脸色难看至极,他以袖掩面,不顾国师的脸色,再一次摆驾回宫。短短一个上午,他就在乾坤宫触了两次霉头。
“国师可要陪太君同去?”穆星渊背着手,意有所指地问道。
国师轻扯嘴角:“不用。皇室诞子,天降吉兆,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百官和后宫诸人此刻都在乾坤宫外候着,某不才,不如觐见仪式就交给我来主持吧。陛下意下如何?”
穆星渊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行啊,只要国师待会儿别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听说会停电,先发了再说!
第84章 你好硬哦(24)
说实话; 觐见不过是由皇帝抱着小皇子,在金殿接受百官叩拜而已。这样简单的过程,甚至当不起仪式二字。以前这活儿,都是由皇帝身边的官人干的,念一段承袭祖制的祷文,然后提醒大家下跪,跟田径比赛的发令员没啥区别。别人是各就各位,预备,跑!这位是; 各就各位,预备备,磕头!
结果; 身份高贵的国师偏要抢着干。
在场唯一觉得哀怨的,大概只有秦应之了。哦漏; 这可是他的活儿!
“秦应之,把孩子给国师抱吧。”谁知穆星渊火上浇油; 伤上加伤,肃着一张脸吩咐道。
什么?秦应之喉咙里挤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定了定神道,“可是陛下,按照规矩; 孩子得您来抱才行。”我的活儿都给他了,凭什么把孩子也给他,就不给!就不给!
“国师屈尊降贵; 把皇子给他抱着吧。”穆星渊不无讽刺道,“不然外人看咱们国师,岂不像看官人?”
国师笑了笑:“那就多谢陛下好意了。”这枚意外掉落的果子,出生时的神异天象,还有一种若有似乎的脱轨感,都让他十分不安,他正好想看看,这位小皇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雾蒙蒙的灵雨停了,鸟儿们叽叽喳喳了好一会儿,振翅飞远。几只尾羽华丽的大鸟一时还不想走,正停在芙蓉花树下,梳理彼此的羽冠。
后宫的金童玉人们,因为要避嫌,躲到就近的碧水宫去了。前来朝见的大臣们,挤挤挨挨等了良久,正窃窃私语,乾坤宫的宫门终于打开了。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开门的官人退下后,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一身紫衣金冠,器宇轩昂的皇帝陛下。不过,他是独自一人——
天生异象的小皇子呢?众位大臣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这时,银衣玉冠的国师抱着小皇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人堆里,几个亲国师派的老臣,甚至忍不住喊了一声:“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冷冷看了那几人一眼,把他们的膝盖摁了回去。
穆星渊估念着一盏茶应该没多久,催促道:“国师大人,快开始吧。”
国师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念道:“上古有将名曰赤,于三水之巅……”一边念,一边悄悄摸索起了怀中的婴儿,二百五又不是毫无知觉,当树根缠绕手臂袭向心脏时,他立刻豪放地大哭起来。
如果真是小婴儿,就算哭得再厉害,顶多当得起一句声音响亮罢了。可哭的人是二百五,那个音量顿时如同炸雷初响,把离他最近的国师都惊得耳朵嗡了一下。底下跪着的大臣也都诧异地抬起了头。
几个人窃窃私语:“真不愧是天生神异的小皇子……声如惊雷,振聋发聩……真乃明君之姿……”
国师绷紧脸,把放出去的树根收了回来,扯着嗓子加大音量。可怀中的小婴儿不仅没止哭,反而越嚎越大声,隐隐约约像在和他打擂台。
穆星渊在一旁端出人五人六的模样,心里却乐开了花。头一次看到国师下不来台,真是过瘾。
然而,过瘾的还在后头。祷词念完,国师铁青着脸喊道:“皇室有继,百官叩拜!”二百五顿时礼乐俱响,不光尿了,还拉了。
要不是穆星渊适时大叫一声:“国师!你想干嘛!”恐怕二百五就得被失控的国师扔到半空中去了。
国师抬起双手,僵在原地:“……”平时的仙风道骨烟消云散。
“国师既然嫌弃我儿,又何必做出这副样子来?真是叫朕心寒,秦应之,把皇儿抱下去洗漱,免得摔了碰了。”穆星渊不耐烦道。
秦应之眼疾手快地抢过二百五,带他下去洗屁股去了。
穆星渊望着满身污秽的国师冷笑一声,转身进了乾坤宫。百官觐见的事,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结束了。饶是几个国师粉,也忍不住要说公道话了:“也太不应该了……孩子那么小,不能控制常有的……怎么能扔出去呢?是,的确没扔……可也……大家都瞧见了……差点就……摔下来不就死了……”
本想借着打探皇子的机会,顺便给自己增加威严,结果国师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了个里外不是人。不提国师心情如何,反正关上宫门后,穆星渊仰天大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跑进寝宫,给女儿和晁凡报喜去了。
“行了,不就是叫他丢了个脸吗?”晁凡不以为然,手上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搜来的小金铃,逗龙床上的女儿玩。
小铃铛叮当作响,公主咿咿呀呀叫着,拿手脚去够小铃铛。每当要够到时,晁凡便恶劣地提上去一点点,等女儿没力了,又再悄悄放下来,搞得小公主疑惑极了,这个好听的东西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就拿不到呢?
穆星渊倒没注意“老婆”在欺负女儿,他涨红了脸,连原本想说什么都忘记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从哪儿找出来的?”
“就那边那个小抽屉啊……”晁凡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真是自己私藏的那种东西?穆星渊顿时不忍直视,不过他也不敢说出小金铃的真正用途,只好找借口道:“别……别玩这个了吧,要是让她不小心吞下去,那就糟糕了。”
“不会,我拿着呢。”晁凡反问道,“对了,二百五呢?你怎么没带他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是秦应之的声音。
穆星渊顿时有点头大,这一盏茶的功夫,想必也应该到了。
“陛下!陛下救命!”咚咚咚,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秦应之面色煞白地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进门就瘫软在地,“陛下,小皇子……小皇子……是……是妖怪!”
“闭嘴,不知道就别乱说!”穆星渊脸色不好看的喝道,他的皇儿可不是妖怪,二百五才是。
“陛下,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快叫国师来除妖啊!”秦应之披头散发地进言。
“呸,你说的明明是假话,国师就是妖,你还叫他除妖?”黑不溜秋的二百五从外面追了进来,表情很是不忿,“而且你跑什么跑?你刚刚亲我屁股,我还没找你算账!主人,他就是个变态,亲了我的屁股,还想亲我小鸟。你们别信他的。”
秦应之的脸一阵红一直白,又害臊又恶心。他明明是看到小皇子懵懂可爱,软软香香,忍不住才亲了一下好吧,他纯粹是以老祖父的心态在干这事,谁知道白白胖胖的小皇子,突然从他手上翻下来,变成了这个黑黑矮矮的丑八怪呢!他的节操,他的清白,就这么毁了!
羞愤欲死的秦应之,恨不得一头撞死就好。
“秦应之,你等会儿再撞柱子。这位是二百五,是晁凡的人。”被伺候了二十多年,穆星渊一眼就看穿秦应之心里在想什么,他稍微解释两句,略过寻死觅活的老奴,抓住了二百五话里的重点,“你刚刚说国师是妖?”
“对啊,他身上妖气冲天好不好?”二百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提供了一个大消息,“他是树妖,恶心死了,刚刚在外面,还想吸我血,幸好我机灵,大哭大闹躲过去了。”
即使一直和主子同仇敌忾,看不惯野心膨胀的国师大人,但秦应之还是相信不了这个事实:“不可能!国师……国师长得就不像妖怪,不像你……看起来就是!”
二百五气炸了:“我长这么帅!怎么看起来就是妖怪了!”
说这话时,他嘴角的媒婆痣还因为气愤涨大了一点。
一时间,寝殿陷入沉默,秦应之忍不住想,原来是个傻子?那我和傻子生什么气,我不是找罪受吗?一来二去,寻死的心也就淡了。
“咳咳。”过了半晌,晁凡将小公主抱了起来,坐在床上问二百五,“那国师知道你是妖怪吗?”
“不知道!”二百五自豪的很,“主人,我身上都是你漏出来的功德金光,谁都看不出来我是妖怪,再说主人你是神仙,我怎么也得是个小仙童吧?你也不能叫我妖怪的。”
二百五对于这点很坚持。
晁凡有些无语,幸好天上的真仙童去了别的世界,不然让他们知道二百五混进了他们的队伍,只怕是要造反。
“二百五说的都是真的?”穆星渊有些不确定地挨着晁凡坐下来。他有点不能接受自己的敌人是妖怪,若是真的,他还能战胜国师吗?
“其实刚刚天降功德的时候,我就隐隐知道了。”晁凡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有句话,你们这里的人可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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