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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五行缺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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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医治
“秦王殿下？放开我，我就再怎么无知，也绝对不会诋毁秦王殿下的！现在全国上下谁不知道秦王殿下才华出众，甚至自幼就自愿去边疆，为大家维护着整个国家的和平与安宁，而且这些年在边疆的战功显赫！你们放开我，我有事要说！我……。”
这女子话还没说完，竟然就为身边的人给捂着嘴巴带走了那样子，好像生怕他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
到底是朝廷命官，有许多事情不能当面做，尤其是当面打脸的事情更是做不得，这样一来很容易给民众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以此一来官威就很难立下，很多工作就无法开展。
秦淮虽然也发现了蹊跷之处，但是却也没有当众驳他的脸面，更何况这位刚刚走马上任的那样子，不像是作假，如果没有什么明确的把柄拿在手里，现在就撕破脸，很容易打草惊蛇。
不过十五倒是跟在秦王身边念成已经很久了，所以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悄悄地离开人群，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已经派人去把那位女子给拦下了。
“听他说他们家里有老人重病，我去看一眼吧，这地方情况确实不太对，我虽然没有什么绝世医术，但是从小在山里长大，手里还是两把刷子，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就去看看。”
孟玄玉最见不得这种当官的欺压百姓的事情，不过现在确实情况特殊，所以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里面还有老人病重，所以他倒是愿意进去看一看。
“你万事小心，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如果是会传染的重病，一定要赶紧出来！”
秦淮猛的一把拉住孟玄玉的胳膊，认认真真的嘱咐着，那样子像是在对待自己手中的稀世珍宝一般。
这种房子大多都是四合院，周围能够藏人，但是不会发现的地方太多，作为秦王这种院子是他这辈子子最少涉足的地方。随意去这种他不信任的人家里，对他来说是绝对的大忌，到时候可能谁也保护不了，反而让自己陷入危险。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未免太诡异了些，整条街平时很是繁华，就算是最近人少，可是如此快的速度，让整个街道完全萧条下来也未免太快了些。
孟玄玉都知道，所以也没有强求，点了点头表示安抚之后，就皱着眉头走了进去。也没有拒绝秦淮派来跟在自己身后保护她的人。
李志好像想要跟着，但是看了秦淮，最后还是决定跟着秦淮，而非孟玄玉。
“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两个人关系未免也太明显了吧，现在都还自欺欺人，当真是把别人当傻子一般！”
小绿平时就一直坐在秦淮的肩膀。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所以从来都不现出真身，现在周围情况不对，这位新上任的邢部侍郎再加上那些虎视眈眈的居民，每个人身上都好像承载着千千万万的秘密，这种情况之下当然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小绿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表示自己还在呢。可惜的是他说话的内容并不怎么中听。
秦淮没有回答，坐在刚才那户人家对面的茶楼上面，静静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
这个四合院儿并不大，刚刚进门就能够看清楚整个的布局，四周只有三个房间门。一般情况下，老人应该就住在主屋里。
顺手推开正对着大门的那间房门，刚刚才迈出了左腿，跨过门槛，孟玄玉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时间动作停在了原地。
这房子里的味道太过诡异了些，有一股子什么非常臭的东西被发酵了，许久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甚至在这种味道里都能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是带着颜色的，在人眼前迷了一层蒙蒙的雾，让人对这些东西看不真切。
站在门外没什么感觉，可是推开房门这味道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光线十分暗淡，只能依稀看到角落里的那张床上蜷缩着一个非常瘦弱的背影。那人面对着墙，背对着孟玄玉躺在床上，不过看他背部微微耸动的样子，应该还是活物。
“咳咳……”
床上的身影并没有动，只是发出了如破旧风箱苟延残喘时的吸气声。
“老人家？”孟玄玉就再怎么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位肯定有问题。
就在孟玄玉想要赶紧回头，收回自己已经迈过门槛的左脚的时候，床上的那位突然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孟玄玉。
一个人眼睛的位置赫然是一片空洞！
而且这人好像已经非常衰老了，身上的皮肤如从千年古树一般沟壑纵横深，就那么曲曲绕绕的盘旋在脸上，随着重力的作用不断的向下耷拉，活像是一截长了皮肤的枯木。
而且他背对着众人，可是在他回头的时候，身体根本就没有，只是脖子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在人身上看起来说不出的别扭又恐怖。
身后跟着的几个侍卫看到这人的相貌之后，差点夺眶而逃。幸亏他们平时训练得到，心理素质比常人要好一些，不然怕是当场就尿了裤子。
“老人家，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听你孙女所说，你现在是突然病重了，所以我特地进来看看！”
早就已经见惯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怖事物，孟玄玉倒是不怎么害怕，静下心来试试这个口诀，发现这房间除了一些因为病痛，所以聚集起来的阴晦之气之外，根本就没什么邪祟的存在，所以倒也淡然静静地走上前去，把一旁已经还剩下一丁点儿的蜡烛点上了。
“咳咳，小伙子好胆色！不过刚才那位是我亲闺女！我这副样子怕是鬼，见了都怕。咳咳……刚才我咳嗽的厉害，她想要出去找郎中帮我医病，可是外面有官家的人挡着，她不听劝非要冲出去跟人理论。你们别为难他，放她一马好吗？这孩子从小野惯了，说话的时候难免冒失，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咳咳……”
这人虽说看起来苍老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却有着一股子的年轻人的质感。
说着话，他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行个礼。孟玄玉倒也不嫌弃，把他扶住了，，示意他不必做这些。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他原本并不是背对着大家，只是趴在炕上，转头的时候拨开了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之下，竟像是脖子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样子。
第一百零九章 一个故事
“我原本想来给您医治一番，可是现在却像是献丑了，您的病我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何来医治一说。只是现在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您的身体能够撑得住吗？”
孟玄玉之前就站在离那个女人不远处的地方，他一直在看着那个女人闹，那女子虽然说话起来毫不顾忌，甚至像个已经得了失心疯的病人，可是言辞和动作之间更像是想要向人求助，或者说是引起别人的注意，带人进自己家，甚至被抓走的时候也并不担心，好像铁定主意自己一定会回来一般。
“你是聪明人，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我这不是病吧！”
“你这怕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吸的精气，不过那玩意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断了，所以你苟延残喘到现在还没有死。”
生死有命，可是在原本该好好活着的年纪，却遭了如此毒手，任谁都会觉得无法接受。
孟玄玉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味道，打开门过了许久，也丝毫没有等到这味道散去，然后就把窗户也开到了最大。
过了好一会儿，这房间中的空气终于不再那么让人无法忍受了。
在这期间床上的那一位只是盯着来来去去不断忙碌着的孟玄玉，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意思。
等到孟玄玉坐定之后，这才愿意出声。
“咳咳……”
孟玄玉等待着下文，可是这位只是咳嗽了两声，然后就示意让孟玄玉把周围的那些人弄出去。
这些人虽然不愿意，但是想到不过是一墙之隔，而且外面的味道会清新许多，之后大家都很快离开。
“这间房子我已经设置了足够的借鉴，外面的人不会在听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了，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出来吧。”
孟玄玉从小被教养在梦德真人身边，恐怖又恶心的东西，不知道见了多少回，而且在小的时候，永远是被派去收拾战场的那一个，所以对这位浑身恶臭，而且形容恐怖的人倒是没多大的感觉。
“朝堂之上的人不太安稳。这一次孩子丢失的事情，你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眉目，你要做的应该是去那些高官之家好好看一下。而且是位置越高越好。”
这人说话的声音如同在拉风箱，听在耳朵里好不难受。
发现周围的情况，相对来说安全之后利益刻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那样子好像再慢一秒钟就会说不出来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说？”
孟玄玉原本以为这位能说的，最多是一些模棱两可的线索，比如偷孩子这人的身高体重之类的，可没想到张嘴竟然就是这等劲爆的消息。
“我家女儿，你别看刚才泼辣非常，可是……想必像你这等高人应该能够看面相。”
这人身上的病痛普通郎中只当是一种怪病，可是面前这位却能够一语道出玄机，可见他的本事与郎中的本事不同，所以这人倒也不隐瞒。
“她的五官周正，而且眉毛浓密，从面相上来看，应该是个敦厚之人，刚才那副刻薄相估计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吧。而且据我的推测，他应该是那种家庭和睦之人，甚至还嫁了个很好的夫婿，可现在这样……怕是因为有人做了有伤天和之事，生生的把他一生的命运给改得七零八落！”
这是在考验孟玄玉呢！这人从头到尾虽然神神秘秘而且让人觉得极度不舒服，可是言谈之间明显是知道一些秘密，孟玄玉倒也不吝于表现出自己的一些本事。
接下来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这位，伴随着咳嗽声，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开始了讲述。
这一条街距离皇城很近，地价自然不便宜。即使是住在这里的普通人，那家里也是有几分钱的。
这家姓许，叫许大。这位虽然看起来已经老得快要不行了，可是他今年不过四十有二，他就一个女二，这闺女从小就生活在平静又祥和的环境里，在家里甚至还因为父亲上过几年私塾，还习到了几个字。后来嫁了个家境殷实的平民子弟，两人的生活非常和谐。
第二年两人就得到了一个大胖小子。如今这孩子不过才刚刚会跑。
这几天回家看自己的父亲，也带着自己的儿子回来一起，结果没成想当天晚上，大家正打算分离的时候，这孩子却突然挣脱了，在房子里面乱跑。摔倒在地上也毫不感觉疼痛的样子，众人怎么追都会被他挣脱。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一两岁的孩子，该有的爆发力！
这许大前些年在外干活的时候，腿被摔坏过，所以现在并不怎么灵活。跟在大家身后气喘吁吁的追了半天也没什么作用，无奈之下就躲在了墙角，打算等着孩子跑过来的时候撞个满怀，既然孩子摔不着也能够把他好好的留下。
因为心中有事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墙角的光线比别处似乎都更加暗一些。甚至如果仔细一些，都能看见地上有另外一位的人影。
这孩子直戳戳的往这边冲过来，许大看到孩子脸上的表情狰狞，好像还在如同大人一般狞笑着，眼睛里只有眼白而无任何瞳孔的痕迹。
他被孩子这样子惊呆了，手抖之下，竟然没把这孩子抱起来，紧接着，这孩子如同疯了一般，把他冲倒在地就继续往前跑。
这个时候，许大才发现那条浅灰色的影子，而那孩子跑路的时候，竟然好像双脚并没有挨在地上一般。
许大拼尽全力，大喊一声你站住！紧接着那影子虽然在光线底下，根本就不明显，甚至只能依稀看见一个非常模糊的轮廓，可是许大就是知道，那个影子回头了！而且在用非常恶毒的眼神看了自己半天。
家人们都没有发现这个影子，可是许大毕竟是成年人了，而且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精神上的疾病，所以大家听了之后一阵恐慌。
而且现在京城内外很多家人都已经丢了孩子，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一家人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明白自己家孩子也遭了灾。
第一百一十章 宫中的标志
情急之下，赶紧冲到了公堂，打算报官。可是却无功而返。那些人根本连面都不见，只说最近孩子丢的太多了，来报关的人每一个都想要回来，可是这官府哪有那么大的心力去帮忙呢？许大不甘心，最后商议之下，打算回家集合几家一起自己寻找。
不过，这个时候，许大的女婿却突然精神错乱，一般大喊大叫着冲了出去，直直的跳进了护城河里，再也没了音讯。
许大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个灰色的影子，立刻知道这是人家在警告自己！
可即使是这样，孩子还是要寻找的。许大的闺女差点哭死在当场，因为心里想着孩子，这才最终忍了下来。忍着痛，一家人一边给女婿办了丧事，一边继续寻找。
“明明是我发现了他的存在，所以他应该暴富的应该是我！可为什么偏偏死的又是我的亲人！我的孙子现在下落不明，女儿这一生也被彻彻底底的给毁了！苍天无眼！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许大说到伤心处，除了咳嗽，再也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可是你又是凭什么推断做这些事的是达官贵人，而且地位非常之高？不过是一道灰色的影子，你怕是连轮廓看的都不十分分明吧！”
现在时间还早，孟玄玉但是不怎么着急，可是这位说话断断续续的，半天没有到达重点，听的人实在是着急。加上房子里面的味道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孟玄玉终究还是开始催促了。
“因为那家伙又来找我了！而且还是带着我女婿的魂魄！那天我女儿又不惜顶着众人的目光跑出去寻找孩子，那天杀的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进来，我女婿的魂魄在他手里突然的被折磨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却怎么也逃不出来。我恨啊！我疯了一般冲过去，想要跟他拼命，结果我还没近身就被一巴掌抽了出去。我死死地盯着他，我知道今日我一定会死在他的手里，可是我想要在死后也忘不掉这段血海深仇，拼了命的看着他，想要把他的一切深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
那家伙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停止了折磨我女婿的魂魄。不过我女婿不出声之后眼神也开始放空，好像是在为了自己原本的思维。我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问我愿不愿意用我的命来换回我女婿，我虽说觉得不太可能，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女婿的魂魄就被他送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我就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不过好在女婿的魂魄变得不再那么虚幻，而是越来越凝实。”
说到这里，许大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可是孟玄玉却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管是谁的魂魄，不管他是怎么死的，不管他是在任何情况下，因为任何原因吸收了活人的生气，只要沾染了，就会永远的失去轮回的资格。
所以这不是在救他，而且彻彻底底的毁了他！
不过许大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与磨难，实在是不该再忍受如此大的打击了。孟玄玉选择了闭嘴。
“后来呢？这种新生魂魄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西施别人生气的时候，如果没有外力打扰，是绝对无法停止的。”
为了不让自己面上的表情露出端倪，孟玄玉只能继续话题。
“因为一个全身白色衣服的人！那人长相极美，看着人的时候带着几分邪气。出现的时候，如同天神下凡，不过挥了挥手，趴在我身上的魂魄就被掀翻了，钻进了他的手里。那条灰色的影子，好像很怕他，等他出现，就疯了一般往外跑。我虽然感谢救命之恩，可是我女婿也回不来了！呜呜呜……那白衣人告诉我，我的女婿因为我贡献了生气，所以以后再也不发轮回转世……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我的女儿……。”
许大经历了如此可怕的事情，可是在她冷静下来与人讲起的时候，却出奇的冷静。不过说到这里中午崩溃了。
“罢了。可能这是命吧！”
通过描述，孟玄玉推断，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人，应该是自己那个师兄。
“那白衣人出现之后，那影子想要跑，可是却无法挣扎，那白衣人和他治疗不停的交手，那影子不是对手，渐渐的，样子不再那么透明，最后，我竟然发现他并不是我先前认为的恶灵，而且一个活生生的，会法术的人！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衣服是绸缎做的，而且材质上乘，上面还有金丝穿线，袖子上是一团一团的祥云！这种衣服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简单的！最重要的是，那人鞋上绣着宫中特有的标识！我的表姐就是宫里的绣娘，我曾经有幸见过一回，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我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那人只当我不存在。可是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我能认识那种标志！”
原本躺在床上出去多进气儿少的许大，说了这么许久之后，竟然越来越有精神，可是他的额头一片漆黑，看样子应该是回光返照。
孟玄玉听着，实在是不忍心打断。
常人以为皇宫中往外赏赐东西上面都会打着皇宫的标志，可是身上的衣物，却绝对不可能有可以代表皇家的东西！
所以许大的猜测有一点是错的，那就是这次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不仅仅是高官，而且只能是皇宫中的人！
“我苟活到今天，我忍住不去死，像是鬼一样的挣扎着，就是为了能有一天有人来听我说，不过我等不住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继续呼吸了。我为了保护我的女儿，我甚至连他也没有说，今天我女儿告诉我，她看到外面来了很多人清场，而且你还拿出了黄符，我就知道，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可是我怕，我怕我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彻底的抹杀，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我只能留下你一个人。如果现在说我信错了人，那可能是老天认为还没有到惩恶扬善的时候吧！谢谢你……谢谢……”
许大死了。死的时候竟然脸上带着笑容，五官也没有那么狰狞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失常
房间里面的味道越来越让人作呕，孟玄玉原本还想要在房子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加有意义的线索，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说起来这个人的女儿也真是厉害，能在这么恶心的环境下面坚持着活这么久，甚至还有心情帮忙寻医找药。
要是放别人的话，恐怕所以说我不会不认这个爹，可终究会嫌弃的不想再理会。这虽然很残酷，听起来也很没有人情味，可是这就是现实。
“主子，王爷刚刚我来看看这里什么情况了。这地方情况不明，你一个人独自在别人家这种封闭的环境，王爷很担心你。他说最新情况危急，你一个人在外行走，尤其是待在别人家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人口舌，到时候那些人众口铄金……实在是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刚才秦淮可没有那么嘱咐，也没有表现出关心，只是非常别扭的叫十五区看看，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不过他坐在那茶楼上，眼睛却不时的往外飘，手里的茶已经变得的冷冰冰的了，这才想起来喝。这些小动作完全不起眼，如果不是十分亲近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丝毫。
可是跟在他身边那么久那些做下人的事，也不清楚自己的主子专心起来是什么样子？
更何况还有李志陪在一旁贼眉鼠眼的盯着，要不是周围这几个侍卫身上的气势实在吓人，把他震得不敢随便观望，这李志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呢。十五对自己这个主子的变化，实在有些扼腕。
这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闹矛盾，今天虽然因为一些意外，所以慌缓和了一些，还是多一些关心的话语，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他还有这个心情关心我吗？这家伙平时虽然待人很不错，但是嘴却毒辣得很！刚才那几句关心怕是你根据他所说的话，凭空杜撰出来的吧！我和他认识时间算不上长，但是相互之间的了解太多了，想要骗过我，你还太嫩了些！”
虽然已经看过了生死离别，甚至对于这种因为意外之事，被害的永远失去了明天的人他也见过不知几何。可是房间里的这一位令人印象颇深。
明明是可以幸福生活下去的人，却因为别人的贪欲或者是其他的想法，而断送了自己的家庭，最后自己也躺在这里变成了一条永远也无法翻身的蛆虫。
这种感觉，这种落差绝对足够让一个人发疯，可是这个人却静静的等候着，为了自己想要的正义，竟然就这么委委屈屈的活着，等待着那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出现。
孟玄玉已经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他看着房里的陈设，心中非常抑郁，可是现在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心情太沉重，很容易因为一些心事而影响了自己的工作进度。她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想让自己不要那么的失落又痛心。
“公子明鉴！小人只是为了哄开心，而且那些话肯定是有王爷说的的原型在的！不然小的肯定不能如此信口开河，这可是重罪！”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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