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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修仙的步入武林的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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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动真元护身,却是乾坤破碎,阴阳两断,旧血未尽再添新红。
如此魔力定是魔胎深植,怎会?我明明早已探过。
百里闻香大笑道:“奇怪吗,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我取了玄彦的心血孕育一剑惊鸿又利用他来滋养魔胎,哈哈哈,玄彦最怕无聊,我送的礼物他一定喜欢。”
“疯子,”我淬出一口血,“师兄早就看破三千尘世,坐化仙境。”
“他早已随我堕入凡尘,如何看破。”她目光带着怜悯道:“可怜你还不懂爱,玄彦说春十里春风百里桃花都不如我让他心动,我便改名百里闻香。而你,什么都不懂。”
语罢,杀招顿出,一剑惊鸿剑走沉雄,流劲激荡四方生灵,百里闻香掌劲绵密,黑风卷云乱花如雨。
我剑指破风掣云,力渐难支,眼见一剑惊鸿魔纹越盛理智将失,咬紧牙关剑走偏锋。
全然放弃守势,凭着血肉之躯突破剑网,直冲一剑惊鸿,百里闻香立即大惊放弃攻击欲护住他的身体。
我方向陡然一转,擦着一剑惊鸿的外衣袭向百里闻香,她亦是重伤未愈加之心乱分神只挡得我三分威力,被震的斜飞出去。
一剑惊鸿剑未至剑气已及,快得不及眨眼。
我心中一分讶然,一分悚然,八分欣然。
他用的是我给他的剑谱,再快的剑也护不住致命的照门。
我行随意动,纵是身体伤痕累累不减半点灵动,一个翻手捉拿,青雪剑落入手中。
白刃没体,血流满地。
百里闻香木然地低下头道:“你……”
“痴人。”我不由摇头。
百里闻香虽说利用一剑惊鸿,但最不舍的人亦是她,眼见一剑惊鸿将要受创,明知有诈,依旧奋不顾身地扑来。
情劫,情劫,是师兄的劫,亦是她的劫。
我道:“师兄为你而亡,你既是懂他,又何必辜负他一番心意。”
百里闻香目露迷茫,末了微微一笑,竟是十分深情:“我当然懂他,他即便不说,我也会原谅他。只要……”
说到一半,百里闻香神情一变,五官狰狞,对我道:“你是他最疼的师弟,你也希望他回来对吧。”
我道:“他一直在我们身边,从未离去。”
“是了,他一直在你的身边,不在我的身边。”百里闻香喃喃自语,手上一勾,“我要去寻回玄彦,不能再让这个赝品污了玄彦的眼。”
我心道不好,收气御劲,百里闻香引爆魔胎,漫天邪气再不受控制全被吸进一剑惊鸿体内。百里闻香发出尖利长笑,以自身鲜血画阵,图腾再现,大地弥漫出一片血色。
“玄彦的好师弟,帮嫂嫂这个忙,嫂嫂心里定会记下你的好。”百里闻香的声音再度变得柔美,身影逐渐消失在血雾之中。
我无暇顾及这个早已走火入魔之人,眼里只剩下发狂的一剑惊鸿。
折天下苍生?
还是折一手一足?
于我而言,答案早在心中。
我扫了一眼手中青雪,掐起生死决。
“为了天下苍生,我要你死可好?”
一剑惊鸿赤红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嘴里吐出一个“好”字,复又自己感到难以置信地瞪向我。
我一把抽出贯穿他心脏的长剑,登时鲜血喷涌,染红了一方天空。
剑锋在手中一转,反手刺入胸膛,只觉一点冰冷,接着便是钻心刺骨的疼痛。
我对上他震惊的视线,微微一笑。
“别怕,我陪你。”
第 6 章
第六章不悔
那日,我找到师兄时,日头正好,细碎的阳光洒满了院子,照在他握笔的手上。根根如玉,指尖覆茧,一双师尊都曾赞过的手。
蘸得饱满的乌墨洒在白宣上不羁而洒脱,落笔的风姿倒是端正非常,他听得我的脚步声抬起头,一丛斜垂下来的的花叶正掩住了舒展的眉间,端的是谦谦君子。
我却知道他不是什么柔弱书生更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闭关的日子到了,请师兄随我回去。”
我卸下背上的包袱,拱手道。
师兄阁下墨笔,抬眼看着我道:“今天日子不好,不宜走动。”
我道:“返回师门何须择日。”
他摇头叹气道:“唉,日子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心境更坏,心境不好强行修炼怕是会走火入魔,如此你还逼我回去?”
“当真?”
我自入门起,从未听过此等言论。
“师弟竟然不信我,师兄何时骗过你?”
他露出伤心的神情,我从他的表情中分不出真伪,只得问道:“如何才能使你心情变好?”
“这个嘛……”他托着下巴道,“不知。”
我蹙眉,好不容易寻着他难道是百忙一场。
他悠然道:“或许你逗我开心,我就有心情了。”
我苦恼道:“我不会逗人。”
“哎呀,那可就麻烦了。”他敲敲脑袋,看起来比我更为苦恼。
我原地转了三圈,实在想不出办法,平生所学竟皆无用。
他道:“不如等我清闲了,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我扫过桌上的纸笔,视线落在一旁的藤椅与散落的书籍上。
“师兄很忙?”
他颔首:“很忙。”
“我该信你吗?”
“你也可以不信。只是……”他敲敲手掌心,“师兄会很伤心,很伤心。”
我不由问道:“师兄当真不会骗我?”
他长叹一口气:“唉,师兄当真会伤心。”
良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我该如何做?”
师兄视线一掠,落到院外的树上:“你瞧不知是哪家小姐的纸鸢挂了上去,我且去帮她取下,说不定能开启一段旷世情缘。你呢,就帮我把东西收拾好,看看郎才女貌的故事,好好开开巧。”
远处飘来淡淡清香,师兄笑吟吟地立在悠悠流云之下,背后是广袤的蓝天与苍郁的青山。
这时,秋风摇曳下的一朵落花斜斜飘过他微翘的嘴角,碎了一地树影,扰乱一池秋水。
我恍然惊醒,眼前的人化作漫天飞雪飘散在空中。
若是当日我拦住了他,若是……
我闭上眼睛,复又睁开,负手浮山之巅。上方周天星河明珠闪耀,脚下是云海窜流,似有鱼龙舞。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风景,心境截然不同。
数百年未曾波动过的心,偏生出些许寂寞之感。
“徒儿。”
“师尊。”
“可曾后悔?”
曾几何时也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而我的答案至今未变。
“不曾。”
师尊的视线落到我一夕白头的华发上,那里已显出天人五衰之象。
“吾之一生收徒有二,大徒弟性格放荡不羁,二徒弟沉稳乖巧,两人皆是天纵奇才,吾本以为修仙一脉传承有望。”
我心下愧疚,颤声道:“师尊。”
师尊拂尘一扫:“罢了,罢了。造化弄人,以至于斯。”
我垂首不语,自认不愧天地,终究还是欠了师尊多年恩情。
“当年百里闻香为求得长生偷学彦儿法术以致走火入魔,肉体凡身无法承受暴涨的法力,彦儿为了救她献出了自身的元丹。”师尊道,“如今你亦将元丹赠与一人,吾原本以为你们师兄弟性情南辕北辙,现在倒发现是出奇的相似。”
我道:“因果循环,总要有一个人来了解。”
师尊抬起右手,捻出仙诀,一股清凉透体的灵力源源不断地从他手中传人我的体内,失去元神濒临枯竭的身躯再度焕发活力,我双腿一软跪到地上。
“是缘避不开,是劫躲不过。去吧,不要步你师兄的后尘。”
师尊说完最后一句话,双手合十,双目微瞌,竟是要羽化登仙。
“师尊!”
我大喊一声,回音寥寥,再无清流。
师尊为我留在尘世又为我远遁红尘,而我的孺慕之情再无法说与他听了。
寰宇浩淼,天地苍茫,我孤身一人,生为何求?
一剑惊鸿因师兄的心血而生,故而长相相似,寿命更是相同。他每活到师兄仙逝的年岁便会死去,遗忘,然后再轮回,如此反复重生。
惊才艳艳,却连属于自己的名字都不曾拥有。
师兄想用他的死换来心上人的解脱,然而同时困住了两个人。
既然师兄下不去手,就由我来结束这延续百年的宿命吧。
我一剑击杀一剑惊鸿体内的魔胎,又用自己的元丹为其续命,如此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心中思虑千回百转,再回首,有人长身而立,肩头覆雪,发染青霜。
“你是谁?”
“玄和璧。”
“我是谁?”
“人们称你一剑惊鸿。”
他眉头微蹙:“人称?”
我道:“你本是江湖无名客。”
他道:“既入江湖,怎会无名。”
我思忖道:“你若执意想要个名字,我给你起一个怎么样。”
他下巴微抬:“何名?”
我笑:“一剑惊鸿。”
他眉头更紧:“你消遣我。”
我摇首道:“非也,前一个一剑惊鸿是世人对你的映像,而后一个一剑惊鸿是你给世人的映像。”
他道:“有区别吗。”
“大约是……没有的。”
袍抉一震,他转身便走。
我在后面喊道:“哎,你生气了?”
他停下脚步,侧脸道:“叫吾一剑惊鸿。”
“一剑惊鸿。”
“何事。”
“你可听人说过四个字的名字比较有气势?”
“无聊。”
细雪霏霏,他再度抬脚,挺如青松的背影没入虚白的世间。
我想,或许我并不是一人形单影只,山下还有好友们在等着我。
罗浮山脚,循着苔痕斑驳的石阶的而下折入矮小的□□,在郁然竹篱后搭着一个间木屋。
我踏着月光走入氤氲清香中。
“你来了。”
“清风相迎,琴音相待。岂有不来之理。”我道,“好友久等了。”
薛岚抚琴的手一顿,轻轻在桌子上一拍,一杯薄酒旋即落入我的手中。
我一饮而尽,笑道:“恭喜好友功力恢复。”
“不过是六成。”
“足矣。”
薛岚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我的脸上:“你我已相识一年。”
“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
他垂下眼帘,轻薄的月光照在他的侧脸,拢出一派朦胧光晕。
“我倒觉得很快。”
我颔首:“对于人生五十载来说,确实不短了。”
他道:“我终于有几分明白百里闻香的心情了,你们的时间太长而我们太短,既害怕会被遗忘又怕忘不掉,想要寻得常伴唯有永生。”
我摇头道:“痴妄罢了。”
他的指尖摩挲着杯沿,慢吞吞道:“就算是梦,总想做长点。”
“好友?”
“没什么。”
他对我笑了笑。
“你可有听说燕姑娘的事?”
我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关于她的话题:“我刚闭关出来,不曾打探过别人的事。”
薛岚的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大,好似终于抓住了我的把柄要好好的利用。
“燕姑娘这小半年来都在找你,她家师父看不下去,强行安排了一门婚事。”
“这……”我支吾不言。
“你可知对方是谁?”
我举起酒杯掩饰思虑:“谁?”
“霄、鸿、云。”
他说的字正腔圆,一字一顿,我心下诧异,抿一口甜酒润喉。
“哦?他们怎么会凑到一起?”
“霄鸿云将无双宫治理的不错,正在重回中原武林。药王本就与老宫主有几分交情,愿意帮上一二。”薛岚拿出一封信,“只是燕姑娘实在忠烈的很,写了封遗书给我。”
“遗书?”
我被一口酒呛住,咳嗽连连。
“是啊,”薛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要看看吗?”
我捶捶胸口道:“既是写给你的,我怎好翻看。”
他饶有兴味地对我道:“也罢,燕姑娘大婚当日血溅三尺与你也是无关的。”
我苦笑道:“薛兄你就别再拿我打趣了。”
薛岚终于笑够了,从袖中掏出一张拜帖放在桌上,道:“三日后无双宫,燕姑娘等着你去抢亲。”
他折扇一开遮住嘴角,露出一双弯弯的明目。
“燕姑娘说了你不去她就自尽,好女不嫁二夫。话已传到,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放下酒杯,道:“原以为是重逢的喜酒,原来是送行的苦酒。”
“你这是准备去了?”
“不去不行吧。”
薛岚瞥向窗外:“外面的人也会一起吗。”
我顺着他的视线捕捉到一角白袍:“他现在可不让我管了。”
薛岚笑道:“如此,是我的机会来了。”
我不明所以,他但笑不语。
窗外林木乍响,剑气涛涛,薛岚折扇一合敲在手上。
“我这座小屋,装不下剑圣的醋意呀。”
钧天一剑,屋顶嘎然飞起,明星朗月仰首可见。
我道:“薛兄爱说笑,吃亏咯。”
“亏大了,好不容易建好的小屋又毁了。”薛岚站起来,“在下无家可归只能跟着玄兄外出游荡了,唉,亏了,亏了。”
我除了笑只能笑了,举起酒壶再饮一杯,敬我的再入江湖。
第 7 章
第七章抢亲
无双宫内张灯结彩,红妆十里,一派喜气。
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与薛岚二人登门拜访,先晓之以理再动之以情。
拜帖刚送进去,我们便被领入了内殿,霄鸿云惊喜地看着我:“先生你果然没事。”
霄鸿雁瘪嘴道:“祸害遗千年。”然后看向一剑惊鸿,“你竟然也没死。”
一剑惊鸿冷淡回话:“你是谁?”
霄鸿雁当即气得抽鞭。
数月未见脾气半点没变,我不知该喜该忧。
霄鸿云拉住他,霄鸿雁这才不甘不愿地退到大哥身后。
霄鸿云歉意地冲我们笑笑:“诸位也是来祝贺的吧。”
薛岚摇扇轻笑:“这嘛,就要看玄兄的意思了。”
霄鸿云闻言看向我,我尴尬地咳嗽两声,刚转头又对上一剑惊鸿的逼视,只得硬着头皮对他道:“我们是来阻止你成亲的。”
语罢,我闭上眼睛做好被揍的准备,熟料意想中的疼痛没有,反而是双手被牢牢握着。
我睁开眼,只见霄鸿云面容陈恳,语带欢喜。
“多谢!”
霄鸿雁伸手想掐我的面皮,被一剑惊鸿给拦住了。
他揉揉被拍红的手背,对我道:“不是吧,你的口味几时变得这么重?”
薛岚解释道:“玄兄只是不愿看霄兄陷入苦海,并没有亲入地狱的打算。”
霄鸿雁嘟囔:“我说呢,燕纷飞那样的女人谁受得了。”
霄鸿云低斥:“不得乱说,毁了姑娘清誉。”
霄鸿雁咂嘴:“刚才还说未婚妻,现在就变成姑娘了,啧啧,划清界限划得真快。”
霄鸿云面露难堪,掩饰地移开视线。
霄鸿雁对我们道:“你们不知道啊,我听说燕纷飞要做我大嫂,就跟他说你们若是成亲我便没有你这个大哥,他还骂我不知进退。结果把燕纷飞接过来住了一天,他又开始愁着如何退亲了。”
霄鸿云道:“燕姑娘特立独行,我一介匹夫着实配她不上,怕误了她的终生。”
薛岚接着道:“确实,除了玄兄我还没见过第二个能让燕姑娘倾心的人。”
我见话题引到了我身上,连忙提起正茬。
“既然霄兄不喜,燕姑娘不愿,那么亲事就此作罢,岂不是皆大欢喜。”
薛岚摇头道:“前面宣扬太快,如今满武林皆知的大事,怎能说退婚就退婚。”
“这……”
霄鸿云再度握住我的手:“多谢先生了。”
“谢我什么?”我愕然。
霄鸿雁插话道:“谢你抢亲啊。”
“你们误会了,我没有抢亲的意思。”
霄鸿云根本不听我解释,兀自说道:“退路我会安排好,先生只管带燕姑娘走。”
“我……”
我环顾一圈,霄鸿雁幸灾乐祸,薛岚笑意盈盈,一剑惊鸿面无表情,没一个站出来提出异议。
无奈啊无奈,我是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先带我见过燕姑娘吧。”
霄鸿云闻言立刻让霄鸿雁带我去,穿过曲折的回廊,我走到花园时不由停下脚步。
犹记得当日我们在这散步,一剑惊鸿和薛岚过招拆了半间屋子,我一边看他们打闹一边编了数个蚱蜢。
思及至此,不由好笑,拉住了一剑惊鸿的手。
他挣了挣没挣开,奇怪地看向我。
我道:“今天我给你编个大蚱蜢可好。”
他闻言伸手捏住我的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说完自己先愣住了,然后看着做出幼稚动作的手呆了呆,飞快地收回手,脚下一掠,跳到檐后不见踪影了。
薛岚把手放在我空了的手上,道:“他不想要,玄兄不如给我一个吧,当初那个被某人抢走我心痛了好久。”
霄鸿雁见状也争道:“我也要。”
我道:“等拜访完燕姑娘,我送你们每人一个。”
霄鸿雁表情变了变:“去看她你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道又不是洪水猛兽,何至于此。
尽管如此,到了燕纷飞的住处我仍是吃了一惊。
别处都是红烛高挂这里是百布如缟,别处的侍女是粉衣罗裙这里是绿色大袄,别处淡香阵阵这里是浓香刺鼻……
霄鸿云说燕纷飞特立独行真不是折煞了她。
老远便能听到她的声音:“本女侠说不嫁就不嫁,你们宫主觊觎本女侠的美貌妄想强取豪夺,没门!”
霄鸿云对我努嘴道:“大哥每次见她都会被痛打一顿,专门抓脸,还不能还手。”
薛岚拍拍我的肩膀:“辛苦你了。”
我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完全没有陪我同去的计划。
姑娘闺阁我一个人也不好贸然前往,站在院内朗声道:“燕姑娘,玄某……”
话还没说完,一个妆化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就冲了出来。
“夫君,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连退数步,躲过她飞扑。
“燕姑娘?”
“都说叫人家飞飞啦。”她似乎朝我抛了个媚眼,然而眼框黑晕一片只瞧得见眼白更像是个白眼。
“多日不见,姑娘的长相变了不少。”我斟酌用词,悄然又退两步。
她用袖子擦擦脸:“我长得太美,色狼太多,只能出此下策保住清白。”说着泫然欲泣,“没想到还是被无双宫看中了。”
我心中为霄鸿云暗叹一声,道:“姑娘误会了,霄兄不是登徒子。”
她摆摆手,眨眨眼睛,眼眶的泪水又收了回去。
“无所谓啦,夫君回来就成了。”
“姑娘,”我严肃道,“不知在下何时给了姑娘何种暗示,在下在此道歉。”
她呐呐道:“你突然这么正紧做什么。”
我道:“铸成大错之前,我必须说清楚。我对姑娘绝无爱慕之情,并非姑娘不好,实在是我不好女色。”
“不好女色?”
她大为震惊,脱力似的跌坐在地。
“你要是不喜欢我直说便是,不用找出这样的理由。”
我心一横道:“自懂事起我便对男女之事无任何感觉,还望姑娘理解。”
修仙之人一心向道,虽有闻双修之法,但我派一向弃之以鼻,讲究修心。
燕纷飞坐了好一会儿,悲怆道:“我知道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消化。”
我柔下声音劝道:“尽管与姑娘无缘,姑娘有事我仍会全力相助。姑娘不想结亲只需说上一声,我定会排除万难带姑娘离开。”
燕纷飞咬住衣袖,愤愤道:“现在好男人都当断袖了吗。”
“断袖是何意?”我问。
她与我对视片刻,自语道:“不仅是个断袖,还是个雏。”
“哈?”
我更为纳闷,然而她已陷入自我的世界里,无暇给我解惑了。
回去问问薛岚吧。
这般想着,我折下一截长叶,随手编了个蚱蜢。
我找到薛岚时他正在院中习字,他见是我展颜一笑,手中的笔勾了勾,一个简略的人形落在了张狂的字句旁。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接过毛笔又在那画中人的手中加了一束花枝。
薛岚扬眉道:“我以为你会画一个蚱蜢。”
“提着蚱蜢哪有人面桃花好看。”我看着他道。
他脸上泛红,卷起宣纸问我所来何事。
我道:“想问薛兄何为断袖。”
“断袖?”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你怎么问起这个来?”
我把跟燕纷飞的事情说与他听,他听罢直摇头。
“你啊……”
我不解:“怎么了?”
“我也是花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假高人真呆子,燕姑娘短短几日会产生如此偏差也是理所当然的。”
“哈?”
“没什么,”薛岚道,“断袖就是指兄弟羁绊极深。”
我若有所悟,薛岚笑的意味深长。
心中疑惑解除,我回到住处,正巧看到一剑惊鸿坐在石椅上看剑,于是取了件毛裘披到他身上,又摸了摸他的手探温度。
他身体一颤,看向我们相触的地方。
我顺势握住一剑惊鸿的手道:“你我是断袖。”
他猛地一阵,眼底压着滔天情绪。
“你说的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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