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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门大妖谈恋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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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谨白看了眼他杯子里满满的一杯白酒,心道:这么一杯他就能直接醉倒了。
裴夙自然知道他的酒量,道:“我替他喝吧。”
潘帅困惑道:“你和谨白……什么关系?”
叶谨白抬起两人交握的手,两枚扳指轻轻碰在一起,叶谨白笑道:“是家属。”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今天能不能求从来不留言的小可爱给我撒个花呀?不知不觉七十多天了,先生和阿白的故事我说完啦!让他们在那个世界里继续甜甜蜜蜜吧,接下来会放出几个番外哦。
该说的我都说啦,还有一点会放在番外说,所以到这里其实是刚好的。
给自己的预售坑《首席在线撩人》打个广告,求一波预收呀。星际甜文,没有预收我会扑很惨(可怜巴巴)
简介:顾言成为协会首席第一个任务,不是为协会赴汤蹈火,而是应聘帝国唯一公主的侍卫长。
这没什么,但是当顾言被“公主殿下”持剑压在地上的时候,震惊了——说好的公主呢?!这明明是个比他还高的男人!
然后“公主殿下”和他新上任的侍卫长踏上了寻找遗失文明的旅程,这就是个不正经的寻宝故事。
让我们高呼:甜文万岁!
造化钟神秀的女装攻×爱撩武力值爆表受
排雷:攻会女装,但非娘非弱攻,强强(敲黑板)
下个星期开始连载《天生一对》,我们这么更新好不好,周一到周五日三千,周六周日更万字行不行?
我想多更新一段时间,申请几个榜单,让她能被更多人看见,如果完结过了线的话会完结V,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蹭夹子的曝光率嘿嘿。
但是,《天生一对》是我签约前的完结文,这个故事我没有说得很好,请大家见谅。我不求多少人喜欢,只希望她能待在我的专栏里,继续被我珍爱。
第77章 哭着自己……
琼阁之宴; 宴请群妖,每甲子一开。上一次琼阁之宴过去不到十年; 竟然再次开启了。
一想到宴会上的美酒佳果; 众妖便不禁心驰神往,匆忙准备了贺礼,前来赴宴。
这次琼阁之宴乃是喜宴; 用来庆贺芳洲大妖裴夙与人类叶谨白的婚礼。
明煌阁灯火通明,正红的绸缎系成一朵朵绸花随风摇晃。金红云海,象征祥瑞的神鸟绕琼阁飞舞,啼鸣与袅袅乐声想和。
前来赴宴的妖怪们手捧着贺礼,鱼贯而入; 宴席很快坐满,谈笑间觥筹交错。
“妾身真的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能俘获裴先生的心……不过说起来叶谨白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一云鬓美人穿着华丽的唐装; 掩着唇和同伴轻声说话。
“叶谨白……不就是和那位阮天师一起升仙的人类吗?”同伴也小声说话; “听说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当然厉害了,寻仙集许久没有人登仙了,这次居然一次性上来两个。不过也幸好只是人类,若是上了妖怪; 只怕要争夺大妖之位了。
云鬓美人惊得花容失色:“那裴先生莫不是个妻管严?”
同伴是个很有画面想象力的千年女鬼,构想了裴先生妻管严的样子; 做鬼以来头一次觉得凉。难道是为自己的阴气所伤?同伴打了个寒战。
云鬓美人还要说什么; 同伴连忙拽住了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云鬓美人听见全场一静; 发现裴夙已经携着一人出现在明煌阁的顶层。
二人穿着正红的婚服,相携走出。
云鬓美人瞧了许久,道:“这个人类,让我感觉很舒服。”容貌称不上惊艳,但一眼望过去就觉得心生喜爱。
明煌阁的中部悬浮着红色台子,裴夙和叶谨白牵着一根红绸,缓步迈上台子,傧相见两人站稳,唱到:“一拜天地——”
二人面向大门,弯腰拜下。
傧相高声道:“夫妻对拜!”
红绸牵起,裴夙与叶谨白相对拜下。
傧相道:“礼成!”
底下突然想起一阵笑声:“快快!送入洞房!”
陆镜十一下子窜上来,楼澈都没抓住。他大笑:“闹洞房闹洞房!”
楼澈面无表情上台子,将陆镜十拎下去。
陆镜十挣扎道:“楼澈你干什么?!”
楼澈道:“你不要害我。”
陆镜十不懂——他坑他哥怎么就害楼澈了?有什么关系吗?
楼澈与裴夙对视一眼,裴夙勾着唇角微微一笑,楼澈看了眼身边没心没肺的陆镜十,果断将他拎出去了。
现在闹洞房,过不了多久就要被闹洞房,好好地为什么要挖坑埋自己?不,裴夙不会折腾镜十,只会折腾自己。
楼澈剥了个果子,勉强封住了陆镜十的嘴。
陆镜十拍了拍阮之清的桌子,阮之清正在和越简说话,听到声音回过头,耳坠子摇晃着反射着红色的妖冶光芒。
“做什么?”阮之清挑眉。
陆镜十道:“我们一会儿去闹洞房吧。”
阮之清沉默片刻,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乖,小孩子别闹。楼澈不容易,你就别害他了。”
陆镜十不懂——他到底哪里坑楼澈了?难道不是坑他哥吗?
阮之清叹了口气,对楼澈道:“你也让他少喝点酒,你看脑子都不清楚了。”
陆镜十愤愤扭过头。
裴夙和叶谨白端了酒杯,走到陆镜十身边的时候,陆镜十有点心虚。
裴夙没管他,走到阮之清和越简的桌前。阮之清和越简端着酒起身,阮之清笑道:“祝二位天长地久,先干为敬。”
她一口气喝完,冲二人道:“裴先生可要喝完,至于……”她瞧了眼叶谨白,掩唇笑了笑,“少喝些吧。”洞房睡过去可就要遗憾一生了。
越简跟在她身后举了下酒杯,仰头喝尽。
整栋明煌阁都铺着红色的锦缎,二人穿着红色的婚服,手执白玉酒杯。从顶层下楼的时候,叶谨白踩到了婚服的衣摆,裴夙伸手扶住他。
叶谨白第一次穿这种沉重繁复的衣服,广袖让他很为难,裴夙取出两个精巧的玉石小夹子,将袖口夹住。
“这样方便吗?”裴夙替叶谨白拿着酒杯,“不行就不敬酒了。”
叶谨白稍微整理了婚服,拿回酒杯,闻言笑道:“怎么可以,我还想和先生一起,一桌一桌地敬过去,听他们祝我们天长地久。”
这话是裴夙的说的,希望能得到所有人祝福的也是裴夙。叶谨白握住裴夙的手,笑道:“先生希望的,也往往是我希望的。”
裴夙轻轻吐出一口气,笑道:“好。”
明煌阁上下数百层,裴夙当然不可能让叶谨白穿着如此沉重的婚服,挨桌敬过去。
叶谨白本来已经做好了喝醉的准备,谁想到酒杯一贴近唇边就察觉到了不对。
这哪里是酒,分明是琼浆,闻起来有点醇香,但喝到嘴里只有甜蜜的味道。叶谨白喝了一杯,下意识看向身后捧着酒壶的少女。
少女灵巧的手指在酒壶壶盖出两个不同颜色玉石上轻轻敲了敲,给他一个“放心交给我”的明亮笑容。
叶谨白抿唇笑了笑,这样纯属细节的小把戏定然是先生特意吩咐的。
不过是每层都敬了一杯,裴夙见叶谨白额间渗出的汗意。他将二人的酒杯收起,向明煌阁中众妖告罪,便和叶谨白一并离开。
明煌阁中先是静了片刻,然后发出善意的笑声。
大妖的洞房没人敢闹,裴夙和叶谨白进了婚房,明煌阁中的喧嚣都被挡在门外。婚房里铺天盖地的红色,叶谨白看得都楞了一下,脸上渐渐染上红晕。
屋里点着两支龙凤烛,裴夙倒了两杯酒,与叶谨白互换喝了交杯酒。
杯中是果酒,读数很低。叶谨白喝完一杯,裴夙取走了他手里的杯子,叶谨白坐在床上,睫毛微颤。
裴夙道:“紧张?”
叶谨白握紧他的手,垂眸笑了下,轻轻“嗯”了一声。
“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如往日一般,”裴夙将人圈进怀里,“累吗?先洗漱,然后歇息吧。”
叶谨白被婚服捂了一身薄汗,他都有些嫌弃自己,闻言推开裴夙去冲澡。
这时夜回在外面敲门,“先生先生!出事了!”
裴夙蹙眉,将夜回带到外间,“什么事?”
夜回着急道:“楼澈和幽篁打起来了!”
裴夙有些头疼:“陆镜十呢?没人劝架?”
夜回低着头,眼神发飘,“陆少爷不在,先生,去看看吧。”
裴夙静静瞧了他一会儿,忽而一笑,“好。”他回内间和叶谨白说自己先离开片刻,便和夜回一起回了明煌阁。
明煌阁顶层,陆镜十彻底喝飘了,趁楼澈不注意,溜溜达达离开了酒席。他去干什么?当然是去给叶哥帮忙!
夜回应该已经把他哥支走了。
陆镜十小心翼翼出了明煌阁,他溜到裴夙的院子里,悄悄推开门,探头探脑看了半天确定裴夙不在,连忙敲响门。
“叶哥,我镜十啊。我哥在不在?不在我进来了啊。”
叶谨白诧异陆镜十怎么会现在来找他,但还是道:“先生不在,你进来吧。”
陆镜十手里捧着个小盒子,进门后鬼鬼祟祟塞给叶谨白。
“这是什么?”叶谨白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瓶药,他拿起其中一瓶就要打开,陆镜十连忙阻止他。
陆镜十指着他手里红色的瓶子,小声道:“这个是……嘿嘿,叶哥你懂的。”
叶谨白默默将瓶子放回盒子。
陆镜十又指着剩下的蓝色瓶子,神神秘秘道:“这个是好东西。只要挖一小勺,倒在酒里,能把我哥放倒……然后,嘿嘿,叶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叶谨白:“……”他手一抖,差点把盒子给摔了。
陆镜十连忙扶住盒子,“叶哥你小心一点啊,我就这两瓶,特别贵重,都给你了。”
叶谨白艰难道:“镜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
陆镜十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他匆忙打开一看,连忙打断叶谨白:“就这样啊,我哥回来了,先走了啊。”他直接翻窗从后面溜走了。
叶谨白拿着盒子,内心复杂。等裴夙回来,叶谨白就将盒子递给他,有些心累地说了药剂的效用。
裴夙的手指在那个蓝色的小瓶子上拂过,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先休息吧,阿白今天辛苦了。”他落下幔帐,拥着叶谨白休息。
第二天,那个装着药的盒子不见了。叶谨白心知那瓶药大概是被先生拿走用了,至于用在谁身上……那也不必说了。
镜十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次日,陆镜十宛如残废般瘫在贵妃榻上晒太阳,路过的阮之清摇着扇子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越简疑惑。
阮之清道:“前两天他跑来问我,像你们这样的修为,多少剂量的迷麻草能放倒,。”迷麻草,能是妖怪们暂时丧失行动力,不过对人类不起作用。服用了迷麻草,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意识保持清醒。最奇特的是,迷麻草的根茎经过炮制后还能催人情动。
越简歪头:“然后呢?”
阮之清以扇掩唇,“裴先生大婚在即,你说他做的这种东西是要送给谁?”说不定,陆镜十心里还盘算着给楼澈用。
叶谨白是人类,迷麻草对他不起作用。那陆镜十想坑的,自然是裴夙了。
越简沉默,显然是被陆镜十的大胆震惊了——裴夙是好糊弄的吗?设计不成反要被收拾。
阮之清道:“事实上,像陆镜十这样的,就算放倒了楼澈,他也只能……”她侧过脸,和越简咬耳朵,“哭着自己动。”
第78章 意料之外的出柜
叶谨白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 裴夙从身后抱住他,笑道:“现在就走?”
叶谨白象征性地挣了一下; “先生仔细; 别压皱衣服。”
裴夙笑着起身,“好好好,我先去把车开出来。钱包手机都在桌上; 杯子和照相机我带出去了。”
叶谨白道:“我穿好了,都给我拿着就好了。”
裴夙道:“领带歪了。”
叶谨白“啊”了一声,连忙检查自己的领带。裴夙已经拿着包去车库取车了,叶谨白看着穿衣镜中服帖的领带,无奈地笑笑。
叶谨白坐在车上; 叶芳莳信息接进来,“哥你出发了吗?快看我给你发的照片!我在图书馆等你!快来快来!”叶谨白点开图片; 上面叶芳莳穿着硕士服; 和同学站在图书馆前大笑。
今天是叶芳莳的毕业典礼,在小姑娘的撒娇攻势之下,叶谨白答应参加毕业典礼。叶芳莳从小就是个学霸,高二那年就参加高考进了心仪的大学; 今天终于毕业了。
他们避开了出行的高峰期,很快到了学校。叶芳莳和叶谨白是同一所大学; 叶谨白对这里很熟悉; 直接带着裴夙到了图书馆。
叶芳莳的室友疯狂捅叶芳莳的腰,“啊啊啊,看那边两个帅哥啊!”
叶芳莳白了她一眼; 跳起来挥手:“哥!”
叶谨白笑了笑,上前揉揉她的头发:“恭喜毕业。”
裴夙笑吟吟道:“恭喜。”
叶芳莳冲裴夙微笑,心里却暗暗奇怪——她之前就觉得不对了,哥哥和这位先生的关系……有点太好了吧?
“我们去其他地方拍照片吧,不然等爸他们过来我们就只能原地呆着了。”叶芳莳拽着叶谨白的手轻轻摇晃。
叶谨白一向很宠这个妹妹,哪里有不答应的。
拍照的时候,叶芳莳注意到她哥哥经常会抚摸左手的拇指,她接过叶谨白手里的相机,“哥,你是不是手疼啊?”
正站在一旁和顾星飞通话的裴夙闻言将目光落在叶谨白身上,直接掐掉了电话,“手不舒服?”他目光隐晦地落在叶谨白的手腕上,担心自己早上折腾得太过让叶谨白身体不适。
叶谨白无奈道:“没事,不疼。”只不过是今早走得急,他忘了把扳指戴上,带了几年没离过身,陡然间不戴了很不习惯。
裴夙看着他空荡荡的左手,了然。
见叶芳莳不信,叶谨白摊开左手,手指修长白皙,没有伤痕红肿。
叶芳莳这才放心。
校园里开满了不知名的花,花瓣四处飞舞,有几瓣飘进了裴夙的领口。叶谨白给他拿出来,因为忍笑的原因,手滑不小心勾起了钟灵之印的链子,钟灵之印露了个头出来。
叶芳莳眼尖,一眼看见了。那个印章她见过几次,因为实在太漂亮了所以印象深刻。看到的瞬间就认了出来,叶芳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心里浮起来——难道说她哥跟这位裴先生……
那个印章她哥从来不离身,连她都没摸过,有一次两人聊天,叶谨白还说这个印章只会送给未来的爱人。
叶芳莳想起叶谨白当时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开玩笑。
午间吃饭,叶谨白将外套脱了,洗手前挽了袖口,出来后正好撞见从洗手间出来的叶芳莳。
叶芳莳扫到他的手腕,脸色陡然变了——叶谨白手上竟然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红痕,像是被捆出来的。
她还要细看的时候,叶谨白已经落下了袖子。
然而那一眼就足够叶芳莳看清了,她内心对哥哥性向的复杂情绪顿时成了一腔怒火,那个裴夙看上去温文尔雅,怎么打人?她哥一定是被强迫的!
小姑娘咬牙切齿,决定和哥哥好好谈谈。
“哥,你跟我来。”
叶谨白不明所以,和叶芳莳走到盆栽后。这是个很隐蔽的空间,几乎不会有人路过这里。
叶芳莳表情严肃,“哥,你说实话,那个裴夙是不是……是不是……”到底是个小姑娘,有些话面对比自己年长的哥哥不好意思说。
叶谨白道:“先生怎么了?”
叶芳莳咬了咬嘴唇,心一横,豁出去道:“你跟他那种关系吧,他是不是打人?”
叶谨白脑子空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了。
叶芳莳见他不说话,更急了,“哥!你喜欢什么性别的人不重要,但是对方品性一定要好……”
实在不清楚自己的妹妹到底产生了什么样可怕的误会,竟然会觉得先生品性不好。
叶谨白道:“我和先生……确实是,但他从来没动过手。”
何止没动过手,先生是极体贴的性子,细致温柔,再君子不过。
叶芳莳想不到叶谨白还要替裴夙遮掩,深吸口气压住怒火,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那你手腕是什么?那么一条红印子,你别告诉我是摔的!”
叶谨白:“……当然不是摔的……”他有点狼狈,尴尬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
先生今早闹的太过分了,手腕上的红痕是帕子绑出来的,他情动时难免控制不住力道,挣扎间被帕子勒出了红痕。好在裴夙向来有分寸,发现叶谨白手腕上的勒痕立刻就松了帕子。
不过一点都不疼,只是这几年他的肉身都在向仙体转化,全身的皮肤格外娇气敏感,所以印子有些显眼,他又没有刻意去淡化,所以到现在两个多小时还没消。
可是这种话要他怎么说?芳莳还是小姑娘。
叶芳莳不信:“不行,我去找他谈谈。”
叶谨白:“……”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拦。由芳莳去,左右是先生惹出来的,还是让先生解释吧。
裴夙正在整理相机里照片,眉眼温和专注,半个食堂的小姑娘都在看他。叶芳莳站在裴夙面前,深吸了口气。
“裴先生。”她叫了一声。
裴夙放下相机,拿起帕子擦手,“怎么了?”
叶芳莳清清嗓子,“我们去边上说吧。”
裴夙挑眉,目光投向叶芳莳身后的叶谨白,目光里露出几分疑惑。叶谨白露出手腕,裴夙目光微暗,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请。”裴夙放下相机,彬彬有礼道。
叶芳莳脸色凝重地和裴夙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她看着裴夙欲言又止。
裴夙莞尔,“有话直说吧,叶小姐。”
叶芳莳道:“你……和我哥分开吧,我们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哥找个男人的,而且……你还动手。”
裴夙唇边的笑意一收,他也有些后悔今早做的过分,虽然叶谨白反复说了不疼,但拿到印子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叶小姐,”裴夙慢慢组织着语言,尽量避开私密的话题,“我和谨白两情相悦,我会尽量取得您家中长辈的同意。至于动手……叶小姐,谨白手腕的那道印子,是我孟浪,但绝不是动手。”
叶芳莳刚要反驳。
裴夙接着笑道:“是我情难自禁,不小心伤了谨白。总不能因为这一次,就全盘否定我这个人吧?”
不是不爱不心疼,实在是情到浓处难自持。
叶芳莳脸上慢慢红了,她已经是大人了,“情难自禁”是怎么个情难自禁法她大概猜得到。和比自己年长的男性说到这种话题,小姑娘整个人都尴尬到不行,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也要注意一点啊,我哥身体不是特别好。”
裴夙道:“自然。”
叶芳莳道:“我家……其实家境很一般,可能很多人都觉得你们的地位不平等。但是我想说,我哥真的很好,他有学历有相貌,温柔体贴会照顾人,也很会挣钱。是我们家家境不够好,不是他不好,他配得上任何人。”
她其实有注意过裴夙的家境,非常优渥。这位低调的覆舟老板,是沛市上城非常有名气的人物,她也曾在一些女同学嘴里听过这个名字,言辞之间多有爱慕。
平心而论,这样一个人,若是拿出深情的姿态来,大概是没人能抵挡得住的。所以叶芳莳其实很能理解叶谨白,假如她面前有这样一个人,不动心是很难的。
裴夙道:“交心的事情,哪里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
叶芳莳忽然拿出手机,“我录音了,如果你说话不算话,对我哥不好,那我就把录音放出去。你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应该很爱惜羽毛才对。”
裴夙没撑住笑了——阿白曾说过他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过于没有心机,属于会被拐骗走的小姑娘。阿白每次提及言语里多是宠爱和无奈,现在一看,这孩子跟镜十竟然有些相似。
不过比镜十懂事多了,这样甜美并且一心为哥哥着想的妹妹,比镜十惹人怜爱也比镜十省心。
叶芳莳不懂裴夙为什么会笑,但刚刚放了狠话,对方就发出了笑声,叶芳莳有点生气。
眼见小姑娘恼了,裴夙便收敛了唇角的弧度,凤眼中却带着未散尽的笑意,他道:“抱歉抱歉,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您很可爱。”可以说不愧是谨白的妹妹,和谨白如出一辙的“甜”。
叶芳莳脸上通红,“不、不可以背对着我哥撩别人。”
裴夙笑了笑,点头道,“回去吧,谨白该担心了。”所谓爱屋及乌,阿白的妹妹,他也是当做半个妹妹来看的。
叶芳莳点点头。
裴夙和叶芳莳一起回到桌子边,裴夙在桌下握住了叶谨白的手,对他笑了笑。
叶谨白松了口气。
叶芳莳坐在两人对面,明明两人只不过是有些眼神交流,她就觉得脸上烧得慌,然而脸红了片刻,叶芳莳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哥哥都这么甜了,她还没有对象,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呢。
怎么这样啊,今天明明是我的毕业典礼,你们怎么还要给我吃狗粮?叶芳莳低头,狠狠咬了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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