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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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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小饕?”
饕餮鬼见他没事,伸出爪子努力往上扒拉。然而它不生翅膀,不会飞,腾跃得再高也越不出去;偏巧这岩壁还过分光滑,它爬了好几次,都跟着雪怀一起跌落回了原处,最后发出了愤怒和焦急的怒吼。
雪怀摸了摸它的头,吐出嘴里的半口血沫,道:“上不去的,小饕,没事,先下去,先下去。”
饕餮鬼听他的话,带着他一起回到地面。
雪怀晕乎了一会儿后,下来先检查了一下他的小饕餮,确定饕餮鬼没事后,再观察了周围环境:
两边都是高山,他和饕餮鬼被卡在了两座大山的山底,千刃之玄,头顶只有一线云天。雪怀走动了几步,发现了一些学员杂物——想必是被风吹下来的,还有动物尸骸、野花野果之类的东西。
雪怀回忆了一下周围几座山的分布地形,而后拍拍饕餮鬼的脑门让它缩小,然后把它抱起来:“这里走不出去的,两头没有路出去,不过没关系,这里有野花野果,我们不至于饿着,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救我们就可以啦。”
他还有心情撸着饕餮鬼的头,笑道:“嗯……等你的娘亲来接我们。”
他不担心云错发现不了他不见了。他的这个道侣对他着紧得很。
雪怀走了几步,感到脚腕一阵剧痛,不知道是骨头断了还是只是单纯扭伤。总而言之,动是不能动了,他便随手折了根树枝当拐杖,单手抱着饕餮鬼,寻了块巨石的荫蔽坐下来。
这一坐,便让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离他两三尺的地方,掉落了一枚弓箭,色泽还很新。
这枚箭头是玄铁的,此时箭杆已经摔成了两半。
雪怀的眉头皱起来:“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箭杆?”
慕容山门不培养弓箭手,这个门类被分在剑修一路中,列为必修课之一。但雪怀知道,剑修聚集修行的地方云间山只有一个靶场,那个靶场中,无论是弓箭还是火铳的练习使用,为了不误伤行人与飞鸟,都是架设在一处封死的山洞中的。
同样,弓箭、火铳这些都要受到藏兵阁管制。学员每次动用武器的用途、去向,都有朱雀监督并记录。
也就是说,慕容山门中不可能存在一支多出来的弓箭,除非它一开始就是用来,伺机暗杀某个人的。
雪怀垂眼看着这枚箭头。
箭头指向云间山的那处断崖,就仿佛……它曾用来指向某个立在云间山顶的人,被其避过后跨越山头,跌落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 云三岁:媳妇妇不见了QUQ
第51章
雪怀在一刹那绷紧了全身。
他仍然对上次的试炼心有余悸。在那云雾缭绕的云间山顶; 他一直以为背后的那一箭来自他上辈子的心魔,不具备实形,故而也未曾在意。
然而现在他在悬崖下看见了这枚光洁如新的箭头,九成九的可能; 眼前的这枚弓箭正是对着上次的他来的。
有什么人想杀他。
但什么样的人才能穿过连他自己都无法辨认的云雾,从远处准确的射出这一箭呢?
这是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如同被毒蛇在暗中窥伺。雪怀不会忘记; 正是因为这一箭,他才想起了上辈子自己死时的过往。
那种感觉……仿佛故人重逢。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他突然看见饕餮鬼激动的狂叫了起来。
“小饕?”
饕餮鬼愤怒地对着天空嘶吼; 亮出锋利的爪子和牙齿。
雪怀顺着它的视线向头顶看去; 却什么都没看见; 只有一线灰白的天空。
上面有人吗?那一刹那,雪怀的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
他伸手把饕餮鬼抱起来; 安慰性地摸了摸它的头。接着他抬头向上望去; 试探着叫喊了几声; 但没有人回应他。
回音在幽深的峡谷内飘荡不去,显得格外寂静荒凉。
饕餮鬼仍然在躁动; 仿佛天空之上存在着什么让它深深感到恐惧的威胁一般。
雪怀摸不着头脑; 只能拍着它的头安慰它:“没关系,小饕,你娘会过来接我们的。”
话音刚落,雪怀突然听见鸟类振动翅膀的声音。
饕餮鬼警觉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眯起眼睛打量在峡谷口盘旋的生物。
三只青鸟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在一线天的地方探了探头,而后收起翅膀,想要盘旋往下。但这道山与山间的缝隙实在是太过狭窄,青鸟宽大的身体无法通过,翅膀刮蹭在岩石上,簌簌扫落了大量的藤蔓与灰尘。
来的这么快?他有点意外。
雪怀还有时间笑出来:“小饕,看来你娘亲不怎么靠谱,是别人先找到的我们。”
上面与下面隔的太远,他也不太能听清他们的声音。依稀只听见为首的青鸟冲着他们大喊大叫,让他们别着急。
接着雪怀看见远处的岩壁上,垂下了长长的绳索,大约是想让他们借着绳索攀爬上去。
雪怀动了动,脚踝上传来一阵剧痛,基本已经不能下地行走了。
他微微喘着气。
“小饕,去把绳子衔过来。”他指示道。
饕餮鬼乖乖的把绳子叼了过来。
雪怀伸出手,麻利地开始打结,把绳子绑在了饕餮鬼身上,又绕了了几圈,交缠着绑住自己的腰。一人一兽捆在一起,打算一并等人往上拉他们。
雪怀的脚落地就疼,忍着疼痛做完这一切后,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等到他勉强爬到饕餮鬼的背上时,雪怀规律性的拉了三下绳索。
很快,他感到腰上一紧,上面的人开始缓慢的拉动他们。离开地面之后,雪怀受伤的那只脚悬在半空中,折断一般的疼痛加剧,他忍着没吭声。
然而紧跟着,因为失去了借力的地方,他们头顶的绳索跟着摇摇晃晃,不停滑动着,幅度非常大。雪怀好几次被生生撞在山崖上,蹭了一头一脸的灰。
还没有往上爬升到三五尺距离,雪怀眼看着他们要和一株延伸出来的枯枝古树撞上了。这株古树非常庞大,若是放在武侠传奇里,定然是能够救下武林高手坠崖后的那棵树,但它现在成了阻碍雪怀上去的一道关隘。
雪怀拼命拉动绳子,希望上面的人能够察觉到什么,帮他们调换方向。然而绳索的方向并没有改变,晃动得越来越剧烈。他们穿过密集的枝桠,雪怀的身上被刮了数道细小的伤口,连带着头发都被勾住了。
千年灵树的枝干坚硬如铁,饕餮咬不了,也没有办法砍断。情急之下,雪怀只有掏出小刀生生斩断了那一小截牵连不断的发丝。
然而,好不容易等大半个身体都穿了过去,雪怀的脚又被勾在了一截树杈上——还正好是他受伤的那只脚。剧烈的疼痛被牵扯放大,逼得他直接叫出了声,浑身冷汗地道:“小饕,不行,咬断绳子,让我下去。”
饕餮鬼犹豫不决地回头看着他,嗷呜了几声,回头想要将那枝叶咬开,却没有成功——头顶的人突然发力,直接将他们往上拖了半尺,与此同时,雪怀痛得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他的脚踝已经快要被树枝钩得变形了。
饕餮鬼赶紧叼住绳子,咔嚓一声,坚固的绳索凭空断成两截,雪怀和饕餮鬼直直的向地面摔下去。
猛然再度坠地,雪怀这回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饕餮鬼嘤咛一声,爬过来舔舔他的脸颊,看见他痛,难过得眼泪汪汪的。
雪怀没什么力气地拍了拍它的头,用他平常欺负饕餮的语气小声骂道:“你这只笨饕餮,咬开开我和你之间的绳索就好了,你干嘛连你的绳索也一起咬断了?你先上去叫云错来救我不可以吗?笨小饕。”
饕餮鬼委屈得团成一团,在他身边滚来滚去。
“算了。”雪怀闭上眼,等待脚腕上那阵剧烈的疼痛稍稍平复,小声的吸着气。“我们过会儿再想办法出去吧,刚刚应该留张字条的,告诉上面的人我受伤了。”
雪怀总有一种感觉,重生一世,自己仿佛变得多病多灾了起来。先是阴灵入侵,再是连续不断的雷劫,还有各种各样的意外。
这也算是重来一生的代价吗?他心想。
疼痛的余韵中,他听见碎石崩裂的声音。他身边的饕餮鬼再次兴奋了起来。
雪怀勉强睁开眼睛望过去,发现靠近他一侧的悬崖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手持双刀,深深插入山崖间,稳妥而快速地往下腾挪。
黑衣白发。
那道身影说不上好看,在悬崖峭壁间刮蹭的灰头土脸,比起他平常的潇洒风范,实在要逊色很多。
雪怀看着那道背影,突然笑了起来。
他心想,纵然这个山谷压制灵气,那也只是压制而已。压得再厉害,谁又能困住一个仙魔同修,仙道因果不沾,魔道十六重的人呢?
等到耳边声音落地,他听见云错缓步向他走来的声音。
雪怀看着他,抿了抿嘴。
云错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愠怒和焦虑:“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雪怀?我就不该让你出来。”
雪怀觉得他有点紧张过度。以前他天天都要来采药,云错都不说什么。反而他们这次从冬洲回来之后,云错就变得精神紧张,仿佛非常没有安全感。
但是现在这个场景显然不适宜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雪怀很乖顺,一动不动的任由云错抱起自己。
他小声问:“青鸟飞不进来,我的脚受伤了,你一个人能用双刀上去,可是不能带人。云小公子,我们出不去了,你要怎么办呢?”
云错没说话,把他放在了一边较为平整的岩石上,撩开他的裤腿,垂眼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而后解下自己腰间的一对玉佩,用撕下的布帛为他固定起来做成夹板。
他又开始跟他生气。
“你不是药修吗?为什么连给自己包扎一下都不会?”
云错的声音硬邦邦的,“都伤成这样了。”
雪怀坦然的看着他:“因为知道你会来呀。”
云错的脸色勉强好了一点,但还是跟他赌着气,照旧不说话,重新把他抱了起来。
雪怀说:“你就别骂我啦。我错了,云小公子。你看起来好凶呀。”
他望着他笑,眼神明亮。
“……”云错被他看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声抱怨,“你总是这样,雪怀。”
顿了一下,又放轻了声音,像是有些委屈地告诉他:“我也没有骂你。更不会凶你的。”
雪怀不说话,笑着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让饕餮鬼跳上来,拱在二人间的缝隙中。
云错平稳的抱着他,向另一片山崖走去。雪怀感到他调整了姿势,单手环过他的脊背与膝盖弯,用另一只手拾起一边的长刀,平缓挥出。
那动作实在是太过随意和闲适,雪怀起初以为他会和过来时一样,带着他往上攀援。没想到的是,云错只是平地挥起一道剑光,那道剑光深深的插入了岩壁中。
灵力被削弱之后,剑光也变得不怎么显眼。雪怀抬起头,看见云错眼中红光大盛,带着灼人的光华。
这是云错正在聚集力量的标志,魔道十六重的力量完全用出,经过一道削弱之后如同长虹贯日,劈开了眼前存在了千万年的山石。
滚滚雷震从地下涌出,震动着他们的耳膜。
雪怀感觉到一道温暖的结界笼罩在了自己身上。
山崩地裂的档口,他还有工夫分神想到,自己坠崖这件事约莫会被载入慕容山庄的史册。
为了救一个人,劈了一座山。这倒也是云错的风格。雪怀想起来了,上次去魔界找云错时,这人也呆在灵气聚集的山洞中。他半点法术都用不出来,云错却能在那里修观心法。
开阔的天地在他们眼前轰然分为两半。飞沙走石,雪怀下意识的闭上眼想躲开,沙石和风都结界悉数挡下。
云错把他紧紧的压在怀里,开口念出无声的咒语,号令青鸟与凤凰前来迎接。地动山摇之中,他稳固的好似一方磐石。
雪怀听见云错的声音中带着低低的笑意。
“雪怀,这次我把山劈了,你说要赔多少钱,要写多长的检讨?”云错问道。
雪怀咕哝:“我走走我姥爷的关系,跟他求个情,算你英雄救美,这次就免费好了。”
第52章
直到被云错抱上去之后; 雪怀才了解他坠崖这件事情的始末。
第一个发现他出事的不是他的同门,还真是云错。
雪怀的同窗晓得他一向爱玩,身手又不错,但是玩的时候都很注意分寸; 故而一直没有注意他。当时所有人摘完了这边山头的花草,翻去了另一座山的背面; 故而也没听见山崖耸动掉落的声音。
等到后面大家清点人数时; 发现少了个雪怀,也都以为他是私下跑去玩了。
却是等众人离开没多久之后,云错突然传音过来; 说雪怀出了事; 要他们赶紧过去看看; 非常有可能是掉下了悬崖。他随后才赶来。
众人听他一番话差点没吓死,赶紧去准备东西; 有几个暗恋雪怀的女孩子甚至已经开始急得哭。
他赶过来的时候; 整个人看起来快要急得疯了。
雪花的小师妹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道:“雪师兄; 你是没有看见云师弟刚刚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吃人呢。不过刚刚真的把我们吓死了; 我们以为你们又摔下去了; 那里头深不见底的,谁也不知道你们从多高的地方摔下去,还好你没事。”
雪怀揉了揉小师妹的头。
他想了想,又问小师妹道:“最开始那几只青鸟是谁的?还有一开始拉绳索的人是谁?”
小师妹想了想:“青鸟上面没人,来的是掌门人的座下护卫青鸟; 我们发了信号它们就过来了,绳子是大家一起拉的,我打头阵,怎么啦,雪师兄?”
雪怀黑着脸:“拉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卡住了啊?”
小师妹赶紧点头,肯定道:“有的!我们猜测底下肯定有许多支棱凸出的山石,刚开始拉了不久便感觉卡住了。”
“所以你们就……更加用力地拉?”雪怀的脸又黑了。
小师妹澄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不确定地眨了眨:“对,我们倒下去拉的。”
“……”雪怀决定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他也有点后怕,同时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好玩,转头问云错道:“说起来,你是怎么发现我出事的?”
焦急聚在一起的众人已经散了,雪怀挨个感谢了一遍,而后趴在云错的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回去。
云错愣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某种难言的情绪:“我走在路上突然觉得心慌,就派信鸦过来看了一下,一来就看见那边山头塌了一部分。”
雪怀心下了然,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他的肩膀,低头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云错显然比他更加后怕。
他把雪怀背回暖阁中,俯身给雪怀受伤的脚踝包扎,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他不停的小声问雪怀:“你以后不要出门了好不好?你就呆在家里,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你办的。”
雪怀一面疼得嘶嘶抽气,一面听他抱怨。
云错说:“今天你就该听我的话,不要出门的。”
雪怀思索了一下,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可是这样不行啊,我总要出去的,对不对?”
云错抿着嘴不说话,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药膏,为他细细涂抹。
雪怀的脚很好看,皮肤光滑细腻,脚趾修长,足尖圆润可爱。他这次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得比较严重,脚腕肿了起来。这样的伤势配合治愈术与膏药能够很快康复,明天就可以恢复如初。
云错目不斜视的给他擦着药,擦着擦着就有些变味了。
为了方便上药的缘故,雪怀将裤脚卷到膝盖上,线条优美好看的小腿也暴露在灯光之下。暖黄的烛火中,他的眼神上会跳跃的星子一般闪闪发亮,动得人心头火烧。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旖旎。
雪怀轻轻咳嗽了一声,想要岔开话题似的,从袖子中掏出一枚冰冷的箭头给云错看。
“云错,我在悬崖下面捡到了这个东西,你能不能动用你的冥府信鸦,帮我查一下它是从哪里来的?”
雪怀看着云错的脸色,把“我觉得有人想杀我”这几个字咽了回去。
他直觉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云错。
上次在云间修心,回忆起上辈子的事情的时候,他以为那支来自背后的箭只不过是自己的心魔幻景,如今想来,却很可能是他阴差阳错,险险避过了一次暗杀。
这几天云错已经很神经质了,如果让他知道早在几个月之前,自己恐怕已经招来了杀身之祸,恐怕云错会真的让他锁在屋里完全不出去,即便这么做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云错没有察觉他话中隐藏的部分。
他接过雪怀手中断成两截的弓箭,轻轻答应了一声好,又问他:“查这个做什么?”
雪怀道:“这个东西出现在悬崖底下,肯定有人违规把箭头带出来了,我怕这是一个隐患,到时会出什么事。”
云错不懂这些山庄里的条框规定,听他这么说了,也就认认真真地收好了。
雪怀见他把它收起来后,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他:“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峡谷口的天上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云错抬眼看他,神情平静:“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声音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古怪,仿佛不是坐在这里和自己的恋人晚间闲聊,而是和什么重要的大人物正襟危坐地谈事。
雪怀看了一眼他在旁边睡觉的饕餮鬼,低声道:“我和小饕在底下的时候,天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让小饕反应很激烈,但是我看不见那里有什么。上次也是这样,你提醒我那个女人在监视我,我才看清头顶有蝙蝠在监视我。但是这次我们掉的太深,我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也没办法证实。我问了师妹,当时来的青鸟是姥爷座下的,也无人驱使,我在想姥爷那边或许也要注意一下。”
云错能看见他看不见的东西,雪怀找他求证。
云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没有,我什么东西都没看见。别怕,别多想。”
听他这么一说,雪怀也觉得自己多虑了。饕餮鬼这个家伙一向都很闹腾,也不是每次闹腾都有它的理由。
他看见云错给他认认真真地包扎完了,又认认真真地偏头收拾东西的模样,眼里突然生出一些俏皮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用他赤裸的足尖撩拨他,堂而皇之的将脚放在云错的膝上。
又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里,极其缓慢的磨蹭着。
云错的脸一下子就烧红了。他磕磕巴巴的道:“雪怀,别闹。”
雪怀歪头看着他,“我没闹。云错呀,云少仙主,云小郎君。你想要吗?”
他瞧见云错已经起了反应。
这几天他主动的次数不多,实在是因为云错成日缠着他要,毫无节制的要他,弄得他好几天见了云错就想躲,见了床只想把自己埋进去,恨不得在云错眼里是个隐形人。
雪怀以前只听说过初尝云雨的男人有多可怕,他自己现在已经直观感受到了。
今天的云错实在是过于紧张,雪怀本想逗一逗他,见到云错的面色有些苍白,眼神里却还有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知道那些东西不是渴望、欲望或是其他,而是微茫的恐惧与犹豫。
恐惧的意味雪怀见过了,知道他是后怕,害怕自己真的出了事。但他在犹豫什么呢?
雪怀不依不饶,想要他安心些,于是俯身要去揪着他的领子,讨要他的亲吻。
却被云错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塞进了床里,用被子给他好好裹住。
他仰面躺在床榻上,看着云错一丝不苟地给他掖被角,终于觉得有点疑惑:“你怎么啦?红杏出墙啦?”
又挑起眼皮,十分欠打地撩他,“还是我太厉害,你受不了了?”
云错俯身在他额间亲了一口,涨红了脸:“受伤了就别乱来,听话,雪怀。”
他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雪怀声音放软,懒懒的回答道。
他的视线还往坚挺的小云错那里盯着,被云错一只手扣住了下颌,给他扭了回去。
云错终于再度显得手足无措起来:“你乖一点。”
雪怀笑着用被子蒙住头:“好啦,不闹你啦,你去忙吧。”
云错还不放心,又给他把饕餮鬼抓了过来,塞进他怀里。
“今晚让小饕陪着你好不好?”云错道,“我还有些事要做,你不必等我,先睡吧。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千里传音,我去师尊那边取点东西。”
雪怀点点头,弯起眼睛称赞他:“我男人真贤惠,是不是?”
云错也弯起嘴角,给他回了一个笑容。
*
剑修暖阁外。
小灰猫喵喵叫着,十天半个月没来,它似乎已经对这个地方不怎么熟悉了。它抬起爪子去扒主人的腿,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地方。
云错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了。
他连自己现在的邻居都不太认得,最近几次偶尔回来,都还是带着新晋修士往这边走。
自从他搬去了雪怀那里,这边只用来储存他的一些杂物,连床都收拾干净了。
小灰猫不喜欢这个地方,它喜欢雪怀,喜欢窝在饕餮鬼光秃秃的头顶上睡觉。但是云错没有顾及它的撒娇,他把它抱起来放在怀里,径直推开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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