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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熟知剧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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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带着焚天剑去探取传承一事,非常重要。但夏侯贤已久久不出声了,夏侯英也只能事急从权。
数日之后。
暗门后的密室中,寂静无声的黑暗里,忽然有双眼睛睁了开来。
那眼神时而清明,时而痛苦,瞳孔中似乎有电蛇扭动,这是灵力失控的表现。
“又暂时把灵力躁动勉强压下去了,也不知道我还能再清醒几次!”
嘿笑一声,语声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正是夏侯贤。
他低头,看见了自动传到他脚下的玉册。
英儿又送来了玉册,这次又是什么事?夏侯贤细细看了起来,只片刻,就皱紧了眉头。
这个凌涟,有些可疑,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传承极为机密,英儿与他结盟太欠考虑。若是此人心怀叵测,可能会连性命都搭上!就算城中碍于城主的身份不能出手,等那小小筑基修士出了城,再夺仙剑就是,手脚干净些就行了。我怎么教出了这么憨蠢老实的一对儿女!
夏侯贤心中叹息。自己的一身修为尽在溃散,已然无力回天。在死之前,就最后为儿女们做点事吧。
……
“师父,我有几个疑难请教。”
谢晓清敲门进来,看见凌涟正坐在蒲团上修炼,便也找个蒲团,坐在了师父身旁。
“你问。”凌涟睁开眼睛道。
就在凌涟为谢晓清细细讲解之时,如风铃一般挂在檐下的警心铃,骤然响了起来!
铃音急促,声声催魂。
是元婴大能的气息!
凌涟心念一起,焚天剑就从储物袋中飞射而出,倾泻下一道赤红光瀑,笼罩住他周身。
一只闪烁着雷电之光的大手印,几乎同时从空气中浮现出来,霸道之极地按上了凌涟的顶心。一来就要直接搜魂,读取凌涟的记忆!却是迟了一步,被焚天剑的赤光挡在了外面。
大手印不依不挠,持续压迫在赤光之上,将那处赤光按得明显下凹。在这元婴大能的威压之下,仙剑焚天的赤光也在微微颤抖,应付得极为吃力。
它的主人凌涟毕竟只是金丹期,无法全部发挥出仙器的力量。
凌涟咬牙强撑,在这巨力之下,仍是被压得垂下头去,脊梁也微微弯下,心头却暗自冷笑。
这是夏侯老儿出手了!
他是从化神境界跌落的,见多识广,很清楚元婴修士该有的威势,这夏侯贤的雷电大手印,要比正常的衰弱得多!一对上,他就感觉出,夏侯老儿现在的状况相当不妙。
就这样还勉强出手,十条命也去了九条半了吧!
相差了一个大境界,自己虽然无力对抗,但只要撑过几个呼吸,夏侯贤就会首先退却。凌涟不可能让夏侯贤真的对自己搜魂。他虽意不在杀人,自己却有太多秘密,不能为人所知。
果然,焚天剑的赤光虽已摇摇欲坠,雷电大手印的气息,也在急剧地衰败下去。
师父!
那大手印并不是冲着自己,但身处一旁的谢晓清只有炼气修为,光是余波,就压制得他几乎连念头都无力转动,只能眼睁睁看着。
脑海中浮出破碎的只言片语:“师父”“危险”……
可恨,这小子,反应太快!
密室中隔空出手的夏侯贤,此刻更不好过。控制不住的雷电在他经脉中游走,令他痛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眼见自己无力攻破焚天剑的防御,夏侯贤苦涩地叹息一声,操纵大手印倏然转向,往一旁的谢晓清头顶按去!
如英儿所说,这应该就是那凌涟的徒弟,或许能从他的记忆中窥看出什么端倪。
这一下,原本就被力量余波压制得动弹不得的谢晓清,自然躲不开去。凌涟只觉周身压力一轻,吐出一口气来。
下一刻,他眼神一冷,将谢晓清摄来,牢牢护在了怀里!
焚天剑的光华抖动一下,又重新将凌涟以及他怀中的谢晓清都罩在了其中。在大手印的压迫下,赤色光华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收缩。
怀中的身体在因痛苦而蜷缩。
眼看谢晓清在焚天剑的防御下也难以支撑,凌涟从体内分出一股温和纯正的灵力,从扶在他后背上的掌心注入了他体内。
谢晓清的意识已经混沌起来。他只依稀感觉到,师父紧抱着自己,在艰难对抗着那可怖的大手印。
师父身上的味道,是温暖洁净、带着淡淡火焰气息的味道……
一股温热的暖流,也流入了身体中,在体内缓缓流淌,让他的窒息感缓解了很多。
就算身处这极端危险的境地,他竟莫名安心起来。
焚天剑的赤光剧烈地颤抖起来。凌涟的旧伤被牵动,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这一松懈,那大手印便拂了谢晓清后脑一下,又瞬间被赤光逼退。
这些是——
谢晓清的部分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夏侯贤脑海,他迅速集中精神力,在其中搜索起凌涟的影像。
中夜如遇仙人般的初见;满心期待的每一次会面答疑;母亲逝世后,投入师父怀中的痛哭……
夏侯贤只看了片刻就被其中饱含的浓烈感情淹没,暗骂一声“荒谬!”,还要再看,记忆潮却戛然而止了。他的大手印只扫了谢晓清一下,读到的记忆残缺不全。
“父亲大人,您在做什么!”
这时,却听见密室外,夏侯英与夏侯琬焦急的呼唤声。
终究还是徒劳一场吗?这对儿女,还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夏侯贤长叹一声,将那雷电大手印遥遥收回。强撑的一口气崩散,他又彻底陷入了灵力失控的泥沼之中!
终于结束了。
凌涟吃力地吐出一口气,谢晓清已经晕迷在了他怀里。
谢晓清虽然并不知晓他多少秘密,但金丹以下的修士,遭受搜魂很有可能会变成白痴。所以他才如此拼命,要将谢晓清护住!
探入灵力查看了一下谢晓清的状况,气息有些紊乱,应该没有大的危险,凌涟这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BOSS他没有“有仇必报,有恩必偿”的说法,后一点先不论,单说前一点,丹霞门那么多人觉得他是吃软饭的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方立坤那三个要不是对BOSS下咒BOSS也没管他们
但是!这个夏侯贤吧,这是真立了flag了,他的死也是棺材板上钉钉了
顺便死前还要增进一下攻受的感情,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啊!
第23章 善恶
谢晓清躺在床上,还昏睡不醒,呼吸倒是已经平稳了,脸上也有了血色。
为了不打扰病人休息,凌涟和夏侯兄妹都默契地步出了厢房。
“这回真是对不住了,我和小妹都不知道家父会出手……谢小友的伤,我夏侯家会负责给他看好的。”夏侯英抱了抱拳,诚恳道。
“将他治好,确是应该。想必经过这事,夏侯家也打消对我们的疑虑了吧?”凌涟淡淡道。
他这话听不出喜怒,惹得夏侯兄妹对视了一眼。
“你我已是盟友,我们对两位绝无猜忌之心!”夏侯琬道,“此事是夏侯家的不对,这面紫电镜,就是我们的歉意。”
说话间,从她储物袋中飞出一面青铜镜。这镜子周身裹着电光,镜面湛然雪亮,背面隐约刻有龙纹,径直飞落在凌涟手中。
这是一件中品灵器。凌涟一眼扫过,就认了出来,此乃神器“夔龙雷光镜”的仿品,效用应该也与之相似,可以从镜中射出一道电光,定住敌人刹那。
他手中现有的法宝,焚天剑主攻伐,驭魂幡防御,警心铃侦察,再加上紫电镜的辅助,也算是初步齐全了。
夏侯兄妹主动送上,凌涟自然不会推辞,注入灵力在法宝中枢留下烙印后,便将之收了起来。
“两位的诚意我感受到了,吾徒既然没有大碍,这事就此揭过吧。”凌涟心中满意,笑了笑又续道,“你们放心,探取传承之事,我定竭尽全力。”
竭尽全力是不假。然而为谁出全力,就不必、也不能提起了。
夏侯兄妹也笑道:“你我齐心协力,相信此行一定能马到成功!”
临走之前,夏侯琬又望了那闭紧的厢房门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凌涟猜到她的心思,笑道:“晓清这回虽然要养伤半月,修炼进度也不会落下太多。待他伤愈,我会督促他勤勉练功。你与他的比试,还是照旧!”
“好!那我便不敢懈怠了,势要抢在他前面筑基!”夏侯琬明快地道。
……
温热微苦的药汁,从口中流淌入了胸腹间。
混沌迷蒙的意识,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师父抱着自己,在艰难对抗着那大手印……温暖洁净、带着火焰气息,让人安心的味道……
谢晓清睁开了眼睛。一眼望见的,就是梦中那人的脸。没有笑意的时候,脸色就像远山上的冰雪,沉静、清冷。
“师父……”谢晓清轻声叫道。发声有些吃力。
凌涟看他一眼,先没答话,而是将手中的药汤给他喂完。
他没要仆役,照料谢晓清的事都是亲手做的。
谢晓清也乖乖地喝下,脑子里还嗡嗡作响,全身没有力气,还坐不起来。
“师父,那个手印是什么来头?还会再来吗?”喝完药,看着凌涟随手将药碗搁在床头柜上,谢晓清问道。
那不问自来的大手印,真是可怕!
“是夏侯老城主不放心我,要来探探我的虚实。”凌涟微微一笑,“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出手了。”
恐怕,是想出手也力有不逮吧。
“夏侯老城主?”谢晓清艰难地思索了片刻,才想起这是谁,“我们也算是他家的客人,不打声招呼就直接出手,下手还这么重,他这事做得也太……太无耻了!”
他自己受了伤,倒并没放在心上。但凌涟那时候苦苦支撑的样子,他全都看在眼中,记在了心里。
谢晓清性子纯良,不会大骂夏侯贤狠毒,只会这样笨拙地表达愤慨。
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凌涟反而笑着反驳了他:“对你来说,他这事大错特错。对他而言,却没有做错。夏侯兄妹年纪太轻,识人不明,他不这么出手试探一番,哪里放得下心?他不顾内伤强行出手,也算他舐犊情深了。”
“啊……”谢晓清听了这番话,果然又努力思考起来,片刻后道,“的确,他也有他的苦衷……师父,你的意思是说,不要妄论对错,因为别人也有自己的立场,要互相谅解,对吗?”
这确然就是《缥缈仙途》的男主,那个谢晓清常有的想法。凌涟心中一晒。
“不要妄论对错,不过,要不要互相谅解,就是由你本性决定的了。”
凌涟看谢晓清听得专注,又接着道:“不论对错,只论善恶。依从本性行事,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对的。若是本性为恶,那么骗人、谤人、伤人、杀人,都是自然流露,不能算错。”
“啊,可是应该没有人本性为恶吧……”谢晓清有点难以置信。
“有的。”凌涟不知想起了什么,一瞬间眼神悠远。
“我就见过。”他笑着补充道。
师父见过?谢晓清迷茫地揣测。师父说的,到底是谁呢?
第24章 无情
凌涟盘坐蒲团上,沉心进入了修炼之中。从金丹要晋升元婴,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需要时间来慢慢积累。
谢晓清在隔壁的厢房睡下了。到了金丹期神识外放,虽不能极远,已可以敏锐地察觉周围的动静,谢晓清有什么状况,他会及时赶来查看。
几日来谢晓清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可以自己坐起来了。无论煎药、喂药、擦洗,都是凌涟来做。他只是随手所为,在旁人眼中,他却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师父。
世人总容易被表象迷惑,事实真相又有几个人得知?
相隔一线的厢房里,谢晓清却还睁眼望着黑漆漆的屋梁,没有睡着。
我为什么……为什么在师父给我擦拭的时候,会那么别扭呢?
那是师父啊,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授受不亲的女孩子……
他着魔一样,想这个问题翻来覆去想了很多遍,隐约觉得有个很重大、很重要的答案,就隐藏在后面。可他却怎么也捉摸不到。
他是炼气修为,身体也只相当于强健一些的凡人,因此这回不但受了伤,还带出病来,发了一日烧。待他烧退,凌涟就用浸了温水的棉布,替他擦拭全身,把发烧出的热汗全部擦去,又替他换了被褥。
身上清凉舒爽,心里却是心猿意马。
呜……谢晓清似乎是逃避什么一般,吃力地翻了个身,将一半脸埋在褥子里,一只手又捂住了剩下的那半张脸。
师父在为他擦拭时静如深潭的眼神……握着棉布的白皙、沉稳的手……还有无意中羽毛般轻柔地拂过身上的衣袖……
不对,不妥!
谢晓清本能地叫停。
我不想这样躺在病床上被师父照顾,要是师父躺着,我来照顾他就好了……
不不不,谢晓清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师父不能受伤,要卧床不起的辛苦还是我来吃吧。
辗转反侧半宿,他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发冠倾倒,乌发流泻满地。
身下人在隐忍地喘息着,似乎在挣扎,却被他用力按住。
交缠厮磨,金风玉露,天倾地覆……而后,他忽然看清了身下人的脸。
梦里的谢晓清居然没有被骇得惊醒过来,也许这是他本能的期望,让这个梦继续下去。
抛却了顾忌和束缚,他竟然再次投身于销魂蚀骨的温柔乡中。
“师父……唔,师父……”
月光所照不亮的一片漆黑里,沉浸在修炼之中的凌涟,倏然间睁开了眼睛。
一墙之隔后那断断续续的声响,还在传入他耳中。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声音,眼神中却仍是沉静无波。
对他而言,无论谢晓清对他持的是何种感情,把他当做师父,还是……结果都没有什么不同。
凌涟也不想引诱他进一步下去,像现在这样的谢晓清,就足够让他利用了。何必还要做那些多余的事,徒生因果?
“师父……我……”谢晓清好像在呜咽,又好像在满足地叹息。
他还浑然不知,他的梦中人在心如止水地聆听。
凌涟的一词之差,对他而言却颠覆了整个世界。
在这幽深中夜,凌涟的思绪不自禁地悠悠回转,几百年前,他还是“元修”的时候,曾经有过相似的情景。再旖旎的时光,结局也如铁一样冰冷……
他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幕情景。
长剑插在地上那人的胸口,他本来磊落潇洒的青衫尽皆被血水染污。握着剑的少年,冰雪般的脸上没有表情。
地上的人咳着血,眼中光彩迅速黯淡下去,他却还一边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元修,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所以我更要毁了你,因为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少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握着的剑身上吞吐着赤红的烈焰。
“你杀了师门那么多人,杀了阿衡,又杀了我,你心里……有过半分难过不舍吗?你没有,你心里什么感受都没有……”他又咳出一口血,用低到仿佛在叹息的声音,吐出了他此生最后一句话:
“我早就看清楚了,你就是这么一个——”
就是这么一个——
在这静谧的厢房中,凌涟在心底接续上了这句话:
……无情无义之人。
那人的背叛,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早已算不上什么。这件事最大的意义,却是让从小就在正道宗门中长大的他,发现了自己真正的本性。
人之初,性有善恶。本性为恶,那么背弃人、利用人、伤人杀人,都是自然流露,就算做了,又有什么值得矫情的地方?
顺应本心,在他的魔道上,一路独行。
清晨,谢晓清终于从美梦中醒了过来。
他一清醒过来,就觉得这美梦,一点儿也不美妙了!
腿间那奇怪的黏腻,仿佛是一个充满恶意的提醒。提醒他,是如何在梦境里肖想他最敬爱的师父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师父……
不不不我一定是疯了!我的脑子出了问题,我要去见大夫了……
他痛苦地攥紧被角,直将它攥得皱巴巴的,若不是他躺在床上身体乏力,几乎想用头撞墙。心底的苦闷和罪恶感,他无论如何都排解不了。为什么会做这个梦,答案在他心中蠢蠢欲动,但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师父对我这么好,我竟然想这些龌龊的心思,我竟然这么无耻,我……我要把这些都忘掉!
然而,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事,又哪里是能忘得了的?
谢晓清还在痛苦,他此刻最不想见、也最不敢见的人,却已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师、师父……”谢晓清轻声叫道。本能地躲开凌涟的目光。
凌涟神色淡淡地点头:“今日阳光很好,我扶你出去透个气。”
“师父,我还是……不出去了,我就躺着吧。”谢晓清不想让师父发现床单上的痕迹,绝对不想。就算躺在上面有点黏糊糊的难受,也比被发现的好。
他在想什么,凌涟如何猜不出来。
就算一时瞒过了,难道这几日他都不起身、不换被褥了么?
看着谢晓清掩藏不住的慌乱,凌涟轻叹一声,隔空将搁在厢房角落的铜盆摄来,用引水诀引入了半盆水,接着又托着铜盆底,注入火灵。很快,铜盆中的水面上就浮起了白雾,温热起来。
“你自己好好擦洗干净,我在外面等你。”
“师、师父!”谢晓清大惊失色,师父早就知道了?知道自己对他……
却并非他想象的那样,凌涟只是笑了笑,温和地道:“你如今也快要十五岁了,换成凡人已是可以成亲的年纪。有些欲望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谢晓清悬到喉咙口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原来师父的确发现了什么,但没发现自己所想的人,是他……
他当然绝不可能让师父知道!
不过这事暂时蒙混过去了,看凌涟面色如常,谢晓清心里也不由平静下来,甚至敢怯怯地开口问道:“师父,那修道之人也有欲望吗?听说修道之人,都是清心寡欲……”
“自然是有的。”凌涟微微一笑,“只不过,修道之人心志坚定,很容易将之压下去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
谢晓清禁不住想,看来是我修为太低,定力还不够……等我修为升上来了,就能抑制住自己,不再胡思乱想这龌龊之事了吧。
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有妹子怀疑我的预告看我……写个擦边球……吓吓你们!
咳,其实,谢晓清他确实到了x意识觉醒的时候啦,我之前好像把他写的小了点
这章非常的纯洁希望能过审_(:з」∠)_
第25章 天机
碧油油的藤蔓如巨蛇狂蟒,从地下窜出,来势汹汹。一眨眼间藤蔓上又生出幼小骨朵,再一眨眼藤花尽放,渺淡的花香四处播散。
一只误闯入藤蔓阵上空的黄雀,在藤花绽开的一刹那,扇动的翅膀忽然僵住,小石头一般坠了下来。
谢晓清看得分明,轻轻一跃,伸出手去,便将那因吸入花香而昏睡的小鸟接在了手心。掌心亮起微微绿光,不一会儿,小黄雀就苏醒过来,好奇地绕着谢晓清盘旋了一圈,飞走了。
“不错,”站在一旁的凌涟微笑评价道,“你这从‘藤缚术’演化而来的‘藤花迷阵’,威力已接近道术,很是实用,还是个以一对多的群体术法。好好巩固,将它变成你的底牌之一吧。”
至于谢晓清还要从藤蔓中救回小鸟的仁厚心肠,他就不予评价了。
如何行事,只问本性,从来就没有一条适合所有人走的大道。为人善良不是缺点,识人不清才是。
“是,师父,徒儿一定努力练习!”每次被凌涟赞扬,谢晓清都是满心高兴。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量拔高得飞快,一眨眼间,就比凌涟矮不了多少了。一头深棕色、略带毛糙的头发在脑后高高扎了个马尾,眉飞入鬓,眼眸亮如星辰,颇有了几分俊逸少年的影子。一笑起来,却还带着点青涩的可爱。
从那天之后,谢晓清还是别扭了几天。不过害羞扭捏并非他本性,他渐渐的还是恢复了过来,只是性子要比从前沉稳了一些。
“对了,师父,明天就是年节了,小琬叫我一起去新年集市上逛逛。”
“去吧,你这几个月都闷在城主府中练功,跟她出去散散心也好。”凌涟笑道。
谢晓清和夏侯琬定下了“看谁抢先一步筑基”的比试,但两人却没有针锋相对。城主府中,年纪、境界相似的,只有他们两个,平日里常在一起切磋探讨,关系自然就慢慢亲近了起来。
夏侯琬在原作剧情里,还是谢晓清的红颜知己之一,两人交好大约也是冥冥中的缘分。
“是,师父。”见凌涟温和而笑,谢晓清却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黯然,顿了顿又道,“师父,徒儿会早点回来的。晚上过节,徒儿还想跟师父一起过。”
年节是凡人最重要的节日,盖因凡人们寿命短暂,数着一个个年节,转眼间就生老病死。对修道之人,这年节就没什么可过的了。
然而谢晓清幼年住在平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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