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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熟知剧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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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师父皱了皱眉头,剧烈地咳嗽起来。他霜雪般的颈项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紫红勒痕。
  谢晓清运起灵力,掌心放出明亮绿光,轻轻盖在了那勒痕之上。
  “这一回是我不守信用在先,是我对不住你。”谢晓清自嘲地笑了笑,神色凄然,“我……也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善良。”
  师父的咳嗽声渐渐停了,在他掌心之下,那道可怖的勒痕,也渐渐变淡消褪。
  谢晓清没有等到师父的答话,便也没有再等,他捉住师父的肩头,吻住了他柔软的双唇,
  与此同时,抚在他肩上的掌心,再度探入灵力,一路游走,将他体内的禁制一一解开。
  他把性命再度交到了师父手中。
  他不会再天真地相信师父不会害死自己,但他如果真的死了,这个结果他也能承担下来。
  谢晓清伸手探入了师父双腿之间,进了他温暖的深处,在里面揉弄了一会儿,将手指退出,挺身而入、
  凌涟浅浅地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绷紧,又放松下来。他掩藏在掌心中的红色印记,在谢晓清停手之时,再度悄然消失。
  谢晓清替他扩张过,动作又极为温柔小心,倒不是很痛,却颇为折磨人。
  凌涟抬臂勾住了他的背脊,修长手指如抚弄琴弦一般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抚过——谢晓清的呼吸几乎在瞬间就急促起来,他手指所过之处,如点着了火,肌肤灼热。
  “不必顾忌,”他低声道,“你这般我更难受。”
  这时候虽可以默念清心咒,让自己如个木傀儡般抽身于外,却也太无趣了些。既已做到这步,不如就坦然享受一番。
  他身上也渐渐散出热气,情|欲的热流从小腹中涌出。从结合的地方传来的不仅有阵阵快|感,还有极为舒爽的治愈之力,在逐渐修复着他体内将近枯竭的灵力。
  谢晓清闻言果然加快了动作,侵入之时也凶狠了一些,让凌涟不由双腿微微曲起,夹住了他的腰,唇间溢出呻|吟之声。
  泻出之后,谢晓清从他体内退出,摄来一块软布替他清洁了腿间,再将自己软下来的物事也擦干净。
  他身为炉鼎耗损了大量灵力,脸色苍白,手却犹自贪恋地抚摸凌涟全身,仿佛每一寸都不忍释手。淡粉色的乳|珠,被他揉了两下,就变成了艳丽的殷红。谢晓清的*又涨上来了,抵在他腹上。
  “我还想……”谢晓清轻声开口,话没说完,脸便微微一红。
  见凌涟似笑非笑,眉眼间却极为动人,便忍不下去了,索性将他一把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好进入得更深。
  这一回他有意压制情|欲,直做了大半个时辰,才一泄如注。连凌涟都在他卖力伺候之下,泻了元阳。
  “师父……”谢晓清实在是累了,搂住他,将脑袋搁在他肩上,轻声喃喃。
  修道之人不如凡人那般拘泥,但在床上交|合时还师徒相称的,似乎也不多见。两人却都没有放在心上。
  “你在那桃林中,为何会说出要我做炉鼎的话呢?你知道上一回我有多……难堪,却还断定我会答应么?”谢晓清轻声问。
  “我也不能断定你的反应,那自然是在试探你。”凌涟道。
  “结果我还是答应了你,我对你是不是很好用,师父?”
  “嗯,”凌涟答话时似乎微微带笑,“我从来不讲究什么客气,能够多用几次的人,是会用到底的。”
  谢晓清也笑了笑,没再做声,只轻轻吻了吻他的肩。
  

第95章 修行
  静了一会儿,谢晓清又替两个人都清洁了一遍。他即便有心再战,被采补过的身体也吃不消了,清理完就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凌涟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休息吧。”却坐在床沿,将衣物穿了起来。
  “师父……”谢晓清见他要下床,心有不愿,伸手捉住他小臂,这时候师父也在他身旁躺下,相拥而眠,该有多好。
  师父穿好衣物,就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拿开,放回了床榻上,谢晓清也没有再坚持。自己确是累坏了,师父的气色却比之前好上许多,就像久旱的草木逢了甘霖。他极为衰弱的气息,也在渐渐强健,显然身体正在好转。
  谢晓清望见师父果然是在蒲团上坐下,开始调息起来。
  师父面上因情|欲而浮起的绯红,已然退去了,入定中的他双眸合起,沉静如画。他穿的那件道袍很是素净,衣料却不薄透,将他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谢晓清却不知怎么,从那衣袍下隐约勾勒出的身形轮廓,又想起了师父赤|裸着身体的样子,还有抚在他肌肤上时那温热光滑、又紧绷结实的触感。这件严实的素白道袍,在他眼中竟似虚化成了空气一般,全看不见。
  下身的炙热让谢晓清猛地醒觉过来,暗叫不妙,连忙默运起清心咒,将这股欲|念散去。
  心神一清,又有一阵倦意涌了上来。临睡之际,谢晓清忽而又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切还如在梦中……很多年前他就想做师父的道侣了,但那时候他也知道这只能是个妄念,却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实现。
  只不过,却不像是他当初所盼望的那般。
  仍有浓重的阴影,存留在他们之间徘徊不去。
  谢晓清还没有昏了头。他知道和师父的事情还没有了结,自己也很可能再一次死在师父手中……他得更勤勉地修行,也得再小心谨慎一些。他不想死,他要争取一个对自己和师父都好的结果。
  他却没有后悔再回到师父身边。如果不回来,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许能过上另一番生活,等实力足够了,再来找师父报仇。但若是那样,就要错过和师父相处的许多时光了……
  谢晓清漫想着,眼中注视着那个人,渐渐地睡着了。
  ……
  凌涟出了瀛洲派位于*峰的丹炉房,飞遁回两仪峰,正巧撞见了从外面遛弯回来的小狼崽。
  一齐落在凤鸣府门前,小狼崽凑过来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腿,凌涟微微一笑,推门而入,将它也放了进去。
  小狼崽天性活泼,洞府里是关不住的。好在瀛洲派的地盘对它来说颇为安全,小狼崽的妖丹修为比大多数弟子都要高一层,而且人人知道它是两位元婴长老的灵宠,绝不敢对它下手。谢晓清在小狼崽身上种下了感知气息的追踪咒后,就任由它在门派里到处玩耍。
  据说它很快便找到了瀛洲派供低阶弟子和杂役们用饭的食堂,仗着自己长得可爱,又有靠山,总去蹭吃蹭喝。
  “师父!”一进门,原本正打坐修行的谢晓清便连忙起身,向他迎了上来。
  凌涟尚未答话,脚边的小狼崽就“嗷呜”一声一跃而起,扑进了谢晓清怀里,尾巴直摇,热情地舔起了他的手,倒好像谢晓清刚才叫的是它一样。
  谢晓清哭笑不得地拍拍它的小脑袋。小家伙肚子溜圆,看来又从外面吃了好东西回来。它现在这般闹腾,很快就要打瞌睡了。一睡就是两三天,醒来后灵力又会增长一截,这便是灵兽们的修行方式,比人族修士可要轻松得多。当然,妖兽灵智未开,提升境界就要比人族修士困难上许多倍。
  谢晓清用一只手托住小狼崽,让它窝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接下师父抛给他的玉瓶。
  “这是师父刚炼好的吧,是什么丹药?”他问。
  “还元丹,给你补充元阳,滋补身体的。你这些天耗损过度,若不弥补,身体本源就会受损。”凌涟道,“瓶内共有九粒,你每日服用一粒就好。”
  这九转还元丹,材料之一就是从九层楼台中得来的神女尸骸,他割了一块用以炼丹。这等珍稀材料,效用自然极为卓越。那神女虽是清河仙子所化,但她的生灵本质已变,成为半仙半妖之身,根本算不得一个人了。不过,就算是人的血肉,拿来炼丹凌涟也是吃得下的。
  在他眼中,妖兽与人,乃至一棵树、一只飞虫,又有什么不同?既然妖兽的血液、牙齿、骨骼肉块是常用的炼丹良材,拿人炼药有何不可。不过谢晓清若知道真相,恐怕会不肯吃,凌涟也不打算告诉他。
  谢晓清低头看了看那白玉小瓶,不知想起了什么,脸颊微微一红。
  他将怀里已开始打瞌睡的小狼崽轻轻放进软布搭成的小窝里,打开白玉瓶,倒了一粒送入口中,就把玉瓶收进了储物袋。
  他服药的时间,凌涟已在蒲团上盘腿坐下,准备入定。
  谢晓清连忙走过去,俯下身体,伸手亲昵地揽住他的双肩,笑道:“师父……服了那颗丹药,我果然恢复了许多,好像精力又回来了,我们再来……吧?”
  他到底没好意思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但语意已是很明白了。他环住师父双肩的手,也从领口探了进去,在轻轻描摹着他骨肉停匀的锁骨。
  这些天来,谢晓清是食髓知味,以前他有欲|望的时候,默念清心诀也能按捺下来,如今尝到了滋味,就不想再压制欲念了。
  凌涟在采补时对他也颇为留手,没有让他损耗过多。虽然有所克制,但谢晓清的精魄灵力对他极为管用,胜过一切灵丹妙药,仍然令他的身体复原得极快。
  听了他这话,凌涟仰头,带笑看了他一眼:“莫忘了你修行证道的初心,你的修为已在倒退了。”
  他说得并不严厉,语气反而温和如春风,却让谢晓清一怔,面上露出些惭愧。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修行的,师父。”
  他默然将不安分的手收了回去,也找了个蒲团盘腿坐下,如凌涟那般凝神修行起来。
  

第96章 化神
  山中无岁月,对谢晓清和凌涟这样的修道之人,十年也不过是一晃而过。
  这十年中他们就在瀛洲派内居住,潜心巩固在北原福地中暴涨一截的修为,也不曾外出游历。期间,陆湛和徐含秀先后突破,进阶了元婴,谢晓清衷心为他们高兴,送了两位好友不少贺礼。
  “嗷呜!”两仪峰上的凤鸣府内,小狼崽正蹲在谢晓清面前,浑圆的小眼睛如两颗豆子,里面满是好奇,仰头望着谢晓清的举动。
  妖兽本就生长缓慢,小狼崽更是寿命悠长的天生灵物,十年过去它也依然比只猫儿大不了多少。
  谢晓清正将一张纸片悬在半空,在上面写着什么,手中握着凡人用的毛笔。修士们在传讯之时,一般是将意念注入法宝中,极少动手书写。谢晓清没有修习过如何写字,所以他虽写得认真,那些墨黑字迹依然歪歪斜斜,有点儿难看。
  落下最后一笔,又等墨迹干透,谢晓清将纸片朝里折起,便拍了拍小狼崽的脑袋,让它把纸片衔在口中,向里间指了一指。
  小狼崽得令,一溜烟地跑进去了。
  没过多久,它又跑了回来,口中仍衔着纸条,朝谢晓清狂摇尾巴,似在盼着赞许。
  谢晓清将它抱起,顺了顺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从它口中将纸片取了下来,展开观看。
  纸上自然是师父的回话,字迹居然颇为清楚好看,也不知他是否曾经练过。
  谢晓清看完,面露笑意,将纸条收进了储物袋里。留着虽没什么用,可他也舍不得径自烧掉。
  “嗷呜,嗷呜……”小狼崽惬意地在谢晓清怀里滚了半圈,由他替自己顺毛,它的小脑袋里却是不解,主人为何最近都不开口说话了?
  其实,谢晓清在修闭口禅,准备修上一个月。
  这么短的时间,也修不出什么来,他主要是为了警醒自己别再乱说话了。事情还得追溯到将近一个月前,他在瀛洲派的功法室里翻看典籍,希望能与自己修行的《浩然青木经》互相验证,融会贯通。
  身为元婴长老,瀛洲派收藏的绝大部分功法自然任他浏览。他看完一本《百草诀》,从架子上又取下一根刻有“雨霖宝图”四字的玉简,这应该是一本水系功法,水能生木,水之一道上的感悟对他修行也有助益。
  探入灵力读取了玉简上的内容后,谢晓清却是脸色泛红。
  这居然是一本双修功法,附了许多例图。每一张图仔细看去,却都是一段影像,会动,也会发声……谢晓清总共在凡间待过三十多年,自然听说过春宫图是何物,这功法玉简,似乎比传说中的春宫图还要活色生香!
  修道之人不拘男女,和同性结为道侣也是常有之事,这部功法的例图,就是两名交|合双修的男子。谢晓清本来想把这功法赶紧丢开,却鬼使神差地看了下去。
  也许能用得上……
  这十年间他和师父共处一室,也只是各自打坐修行,没有透过双修之法而增长修为。
  大道本无高下,也有人走双修之路而升仙,比如合欢宗,整个门派修的都是色|欲这一条大道。双修之法虽然修行速度很快,但对于其他大道的修士,比如谢晓清的木道和凌涟的火道,就属于旁门了,不宜当做日常修习之法,否则会留下后患。
  虽然不能时常双修,谢晓清还是说服了师父,通过类似的方法,交流修行中最新的心得领悟,这种事每年能做上一两次。其实,完全可以找一件传讯灵器,将自己的心得灌注进去,再互相交换,谢晓清教给陆湛和徐含秀禅道领悟时就是这么做的。
  但是和师父……谢晓清自然更喜欢这种方式!通过灵器终究是隔了一层,存进去的大道真意会有所缺损,还是肌肤相亲时,能交流得更加深入。
  他最近在木之大道上又有一些新的体会,算一算,也该是时候去找师父了。送到手边的双修功法,大概也是在暗示他,可以学到点什么,让自己和师父在做那事时都更舒服……
  谢晓清便认真看了起来,看得面红心热。
  回返凤鸣府时,那些影像似乎还在眼前徘徊不去。
  待到他真的和师父行那事的时候,他就有意按照双修功法上所说,果然……快|感倍增,交换心得时,也更无滞涩了。
  这原本是件好事,但谢晓清却不小心出了岔子。
  他一时情动,望着容色动人的师父,将那功法影像中的一句放浪之语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连身下的师父都是一怔,看着他露出似笑非笑之色,让谢晓清脸颊滚烫,羞窘得差一点就当场萎掉。
  师父的手指从他的腰侧抚到两人的结合之处,撩动起他的*,到底是继续做完了。事后,谢晓清还是尴尬得很,为了警戒自己不要再造口业,就开始了闭口禅。
  一个月时间,于修士而言,并不算久。
  不能开口说话,若用意念来传讯,似乎也是取巧,谢晓清便寻来了凡人用的笔墨。
  他要说什么便写在纸上,让小狼崽送进去,师父竟也由着他,回话也都用笔书写。
  谢晓清用纸条询问师父的,就是他今日在瀛洲派开坛讲道之事。
  每三个月,师父就会公开讲道一次,收集功德之气用以渡劫。
  少顷,凌涟从内室里走出,谢晓清也连忙收功起身,抱着小狼崽跟了上去。
  他们一齐飞遁到位处九转峰的道场,道场里已坐满了修士,乌泱泱的一片。人人知道,和玉长老虽是元婴期,他的眼界见地,却是实打实的化神境界,听他讲道,可不是时常就有的机缘。
  除却瀛洲派弟子,亦有许多别派弟子和散修特地赶来旁听,但只有与瀛洲派交好之人,才能允许进入。
  见师父悠然飞落在高台之上,身姿潇洒地坐了下来,谢晓清则掠进了台下的人群中,他来得甚晚,好在还有陆湛替他留了个空蒲团。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
  高台上,师父气度沉静,侃侃而谈。
  谢晓清用心听着,小狼崽也像模像样地坐在一旁。旁边有修士逗了逗它,小狼崽扭头看了一眼,耳朵动了动,又转回头继续听课。它灵智未开,其实是有听没有懂,但聆听大道真意,对它还是有些好处的。
  讲到精深处,又有异象诞生。
  金莲乱坠,缤纷如雨。又有瑶光自地底涌出,如落在人间的霞光,将师父的雪白身影笼罩。
  来听过好几次讲道的诸人,对这副景象已是见怪不怪,但第一次来听课的人们,都是心神震撼,目眩神迷!
  这些天生异象,便是功德之气的外在表象。
  谢晓清知道师父一边在讲道,一边催动法宝,悄然收集着这些传道授业所得的功德之气。用功德炼成的秘宝,可以助修士渡过雷霆之劫。
  讲道完毕,又按例行规矩,答了五个问题。师父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一晃眼就从台子上消失了。
  台下的众人,犹在回想咀嚼着他刚才答疑的话语。
  ……
  凌涟闭关结束,从内室走了出来。
  “师父,你已炼成渡劫秘宝了吗?”正在外间修炼的谢晓清抬头望向了他,闭口禅的时间已过,他也就不再用纸条传话了。
  “嗯,我现在去后山冲击化神。我已通知瀛洲派开启护派大阵,一旦我进阶成功,第一道天劫紧接而至时,就将阵法全力催发,替我消减雷霆之威。”
  凌涟拜入瀛洲派,有一个目的就是为此。
  见谢晓清神色凝重,凌涟微微一笑:“你去阵法中枢替我维护大阵吧,以防中途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做,我都教过你。”
  “是,交给我吧师父。”谢晓清道。事关重大,由他去办,师父便能放下心来了吧。
  他在神识中感知到,师父周身的灵力,确已圆融如意,澎湃浩瀚,如即将溃堤而出的洪水,再无法添上一丝一毫,却又维持着极为微妙的平衡。这正是元婴期大圆满的境界,离化神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这一步……却是艰险无比,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天才俊杰,都陨落于此。
  谢晓清心想,师父冲击化神之事,自己当然是很有信心的。沧海岛的地灵婆婆也告诉过他,师父是曾经跻身过化神境界的。
  但他,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稍后他就要动身去瀛洲派的阵法中枢,那中枢设在一处密室之中,只能透过水镜看到外界的情景。如果师父出了不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连赶都赶不及……
  这般担忧被谢晓清强自按捺下来,不敢再想,也不愿流露出慌张,扰乱师父的心绪。
  “相信师父一定能马到成功。”谢晓清笑道,他伸手捉住师父温热的双手,犹嫌不够,又主动上前半步,将他拥入怀中。
  若是真有不测,这也是最后一次抱住师父了。
  凌涟没有推开他,却在他凑近之时吻住了他的唇,将一团火焰也似炙热的东西送入了他口中。那团东西随即顺着咽喉,滑落入肚。
  “这是什么?”谢晓清不肯放开他,用神识问道。
  “我给你留下的印记。若我身陨,你亦能凭此寻到转世的我。”师父道,“你不是说过,如有转世,要做我师父,教给我道理么?”他轻声一笑,语声温润,“就看你到时候打算如何做。”
  “若真到了那时候,我会竭我所能,必不会辜负你。”谢晓清许诺。
  转世之后,修为尽失。不过凭借某些法宝,也可以将修为保留,但要等长到十几岁,打下了一定的修行基础,能够承载高阶的灵力和元神了,才能慢慢恢复前世的记忆和修为。
  不同于夺舍,转世后连记忆都会不保,降生后便与凡人孩童无异,异常的柔弱。所以修士在转世之前,都要找可信的人看护,否则出个什么意外,比如曾有一介大能在幼儿时溺死水塘,就悲惨得让人啼笑皆非。
  谢晓清知道师父这是真的将性命交到自己手上了。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孩童,对上自己是全没有反抗之力的……但他当然不会趁人之危,何况,这是他曾想过的情景。
  他和师父隔了许多年岁,难以跨越……但若有机会从小教养,师父便是再怎样无情,也能被他融化的。
  师父能信任他,大概也是因为十年前,他起心魔差点杀了师父的那一回,试探到了他的本|性|吧。
  心魔已破,这一回他答应了,便绝不会再出尔反尔了。
  谢晓清从师父令他留恋的唇上移开,慢慢松开了手。虽然不舍,但短暂分别,也是为了日后相聚。
  并肩走出凤鸣府,师父往后山飞去,谢晓清则望着他的背影,往阵法中枢所在的主峰而去。
  ……
  凌涟事先跟瀛洲派打过招呼,此刻在后山历练居住的修士们都已撤离。
  他飞落在最高的一座峰顶,在一块青石上盘腿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冲击化神,虽然还算不得把握十足,却也不会畏怯了。
  凌涟神色沉静,牵动了体内即将满溢的灵力,有如在热油中溅了一点火星——周身的灵力,立刻沸腾狂暴了起来!
  初时,外界还看不出动静,只是空气渐渐灼热起来。
  几个呼吸之间,散落在天地间的火炎,就凝聚成形,如千万道赤红流光,往中央的凌涟汇聚而去,化作一团巨大火焰,将他裹在其中。
  这座刀削般笔直的山峰,便有如一根点燃了的炬木,熊熊烈火直指云天!
  就算修习的是火之大道,阳炎的炙烤,仍是让凌涟汗水汩汩而下,仿佛身在火炉之中。那些汗水甫一渗出,便被烤干,又再度渗出……
  凌涟微微蹙眉,从他体内,纯白色的元婴灵体倏然浮出,将他的肉身护住。
  一头凤鸟隐约呈现出了金红色的身形,在火炎中矫捷游走,与元婴灵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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