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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今天也没能坑倒师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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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看热闹的,你进阶太快,如果不尽快稳定根基必然会留下隐患,结果你为了你的师兄得罪了苏净水,不知道祁大圣人感觉如何?”
  祁寒被宴仙嘲了一脸,表情却依旧冰冷:“这又如何?我做事只讲究一条道理,那就是不让自己后悔。”
  宴仙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奇异:“你不后悔?”
  “不后悔。”
  得了这样的答案,宴仙忽然大笑起来,他笑了半天后表情却忽然冷了下来:
  “好一个不后悔,希望你日后还能说得出口。”
  说完便猛然开始出手攻击祁寒。
  祁寒对于他的忽然发难早有准备,但是他苦于手上没有武器,而宴仙操着一把碧玉笛子,步步紧逼,他便落了下风。
  正苦恼之际,祁寒忽然发觉自己竟然能在宴仙手下撑过这么多招,他顿时醒悟过来进了这思过崖只怕宴仙本人的修为也被压制到了筑基期,心下顿时一松,也不再束手束脚,而是放开了的与宴仙颤斗起来。
  宴仙见祁寒已看出自己的修为被压制,倒也不慌,手中玉笛舞的简直要人眼花缭乱,祁寒顿时再次被压制,整个人被一点点逼到了崖边。
  对方这是想……将他逼下悬崖!
  “我到底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般对付我?!”祁寒艰难应对中勉强自口中挤出几个字来。
  宴仙红衣飘荡,动作轻灵,修为虽被压到筑基却还是游刃有余,听了这话只是冷笑一声:“天真,没有仇怨就不能对付你了么?”
  这个家伙……!!
  祁寒想起先是在筑基初试中,再然后又是那魔修老祖的巢中,自己明明不认识宴仙却被对方这样三分五次的针对,甚至自己真的就丧命了一次,顿时心头火起,眼看脚下距离踩空的距离越来越短,祁寒心一横,干脆生出了鱼死网破之意。
  你想我死,但自己也别想好过!!
  祁寒这样想着,他仗着自己肉身的强度硬生生吃了宴仙如疾风骤雨般的三击,然后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施力之后那处骨骼顿时发出了一声轻响,宴仙痛苦的闷哼一声,玉笛应声而落!
  看着祁寒的目光里的冰冷,宴仙内心无端慌了一下,他顾不得被祁寒卸了的手腕,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腹部上,想将他踹下去。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祁寒就算被踹下去仍旧不忘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那处痛的似乎要断掉了一般,而在修为同境界的情况下他的肉身强度远不如那被地火淬炼过的肉身,在祁寒的全力一拉之下宴仙竟是被他拉着一起坠落了下去!!
  在耳边呼啸的风声之中,宴仙看到祁寒的嘴唇动了动,似是在说:要死一起死。
  他心中有些无奈,只能暗暗祈祷摔晕后自己能在祁寒之前醒过来。
  ……
  祁寒睁开眼睛,浑身上下都在隐隐的泛着酸痛,他有些惊讶,本以为自那么高处落下即使他肉身强韧也要落得两三处骨折才对。
  有些晕乎的脑袋反应过来,他猛地扭头,在看到自己手中仍就紧紧攥着的手腕时内心顿时松了口气。
  那个红衣人也晕厥了过去,到现在仍未醒来,祁寒戒备的观察了一会,确认对方是真晕之后这才松开了手,只是另一只手仍放在宴仙的要害之处。
  身边没有趁手的东西,祁寒瞄了瞄,顿时产生了一个主意,撕下宴仙身上的衣服弄成绳子将他的手反绑起来。
  绑的时候在看到那手腕上乌黑的淤痕之时他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然后还是结结实实的绑了下去。
  此刻宴仙身上衣衫破碎,唇角有一点血迹,面色微微苍白,双手被缚在身后,不知为何看着这副场景祁寒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来。
  他为了转移注意力移开视线,顿时看到了那张白玉面具。
  祁寒挑挑眉,俯身慢慢揭下了那张面具。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孔泷:看我看我!我不是成功混进浩渺宗的一大实例么!
玉栖弦:恩,然后就被守山道人一剑砍了,还变成了石龙子智商狂掉。
孔泷:……
万清:徒儿啊,你要搞清楚,你混进去的装备貌似还是我提供的吧,所以你在骄傲什么?(笑)
孔泷:……我错了_(:з」∠)_
=
小剧场2:
渣作者:明天入V,身为这篇文的主要角色来说点什么吧?(内心:快!快来打广告!)
祁寒:我无话可说。
玉栖弦:恩……看大纲后面貌似我还要受虐很多次的样子,如果入V成绩太惨淡按理说这文会砍大纲提前完结的吧?那很好,请各位尽量不要买V哦^_^
渣作者:你们……(大哭跑走)
=
明天入V!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正版啦!你们的支持是渣作者的动力!=3=

  第33章 第三三坑 惊人真相(入V万字求订阅!)

  祁寒曾经猜测过; 那半面白玉面具应当是某种不知作用的法器,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很轻易的就取了下来。
  面具取下的那一刻,祁寒下意识的摒住了呼吸,而当看清那下面的那张脸时他顿时松了口气。
  那是一张陌生却好看的脸。
  解开了疑问,祁寒顿时感觉心头一块大石移开,先前对于玉栖弦的怀疑已经打消。
  他现在由于一些难以出口的原因,并不是很想怀疑玉栖弦; 他内心深知这样并不好,因为过于感性可能会置自己于死地,可感情往往是理性难以控制的。
  祁寒将白玉面具重新置于宴仙面上; 然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如果没错的话,他现在应当是在思过崖的下面,只是怎么也无法想象那寸草不生的思过崖下会有着一片桃源。
  周围的灵气十分充裕,树荫茂密; 不时有鸟雀的喳啾声传来,祁寒稍微转了转甚至还发现了一眼灵泉; 他用泉水洗了下脸,顿时五感都清晰不少。
  这里的空间似乎不小,祁寒看了眼仍旧未醒的宴仙,杀还是不杀的念头在脑中轮番转了转; 最终还是决定留下他好问个清楚。
  若宴仙只是个棋子,杀了他那针对他的幕后之人必会带来更多麻烦。
  祁寒知晓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倘若没有仇恨,那想必是有利益在背后驱使; 祁寒生于皇宫,见过许多尔虞我诈,后宫的妃子为了争风得宠往往用尽了手段,这也是铸就他多疑冷漠性格的源头。
  他随便找了个平坦一些的地方打坐开始吸收空气中丰富的灵力,他晋级的太快,境界虽上去了但灵力却是不足了,现在反而因祸得福有了个稳固根基的好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那被缚起的红衣人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祁寒入定之时还留了点注意给外界,宴仙一醒他自然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当即出了状态,站起来拍拍衣服下摆的尘土,仍带着点稚嫩的脸上身色却是一派老派。
  再装也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孩。
  刚醒来的宴仙心中如是想。
  他微微动了下手,手腕处传来的剧痛就令他的眉头狠狠挤在了一起,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
  祁寒见他露出痛苦的神色来,内心毫无波动,只是看他尝试挣脱那由自身布料制成的绳索,等宴仙挣的累了他才慢悠悠道:“那绳子是我用特殊手法注入灵力做成的,你还是少废些力气吧。”
  宴仙停下了动作,温润的黑色眼眸静静看着祁寒。
  祁寒被他看得莫名烦躁,因为宴仙不嚣张得意的时候的安静模样竟有些相似他的师兄,他沉默了一下又从宴仙身上扯下一条布料将他的眼睛也蒙上了。
  宴仙:…………
  他感觉自己的腿有点凉飕飕的。
  祁寒这货到底撕了他身上多少衣料?
  天道无语的声音响起:“玉栖弦啊,我怎么感觉你这个样子,咳,怎么看怎么的不和谐呢……”
  披着宴仙马甲的玉栖弦不是很想理他。
  眼下的处境,实际玉栖弦心里还是有一点准备的,甚至他一开始前去思过崖也并不是为了害祁寒。
  思过崖下面有一个灵气充裕的秘境是他某一次重生中得知的,说起来也讽刺,他那次也是因为“顶撞”了苏净水这才被关进思过崖里,而后又阴差阳错的下去这才发现思过崖内别有洞天。
  说到底,他不想欠祁寒什么,既然祁寒因他而被关了禁闭,那他也会还他。
  如果欠祁寒什么的话,玉栖弦觉得到那时自己可能……会下不了手。
  蒙住了宴仙的眼,没了那双眸子的注视,祁寒顿时感觉自然了不少,此时宴仙侧躺在地上,柔顺的黑发散开,红衣旖旎,□□在外的肤色雪白,让他想起了那时皇宫中有一位极受皇帝宠爱的于美人也是这样,最爱穿一身红衣散着黑发,而每当皇帝召她临幸之时太监便会将洗净的于美人包裹在被单中抬去龙床……
  可惜于美人也没能得到多情的皇帝过多的停留,在皇帝的兴趣转到宫里的另一位嫔妃身上后,原先倍受宠爱的于美人很快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祁寒摇摇头,将发散的思维收回,目光落在了对方相比男子显得略纤细消瘦的手腕上,那里盘踞着一只石龙子,不细看还以为只是一个手镯。
  他伸出手,那只石龙子立刻动了起来,示威一般的朝祁寒张嘴,似乎是想要威慑他。
  祁寒:……
  他绝不会说就石龙子那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嘴,嘴里面连颗牙齿都没有,这副模样不像威胁反而像是在撒娇求投喂。
  他控制力道用手指戳了下石龙子的脑门,那小蜥蜴立刻受惊一般的蹿进了宴仙的袖子深处,引来对方不安的动了动。
  祁寒原本一直处于平均值以下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对宴仙道:
  “现在我为刀狙你为鱼肉,你要不要考虑说一下你一直以来针对我的目的?你是受谁指示而来的?”
  宴仙笑了一下:“好啊。”
  祁寒愣了一下,对方答应的太痛快,反倒让他心生疑虑起来。
  宴仙道:“你如何是这副反应?”
  祁寒拧眉不语。
  宴仙艰难的坐起身来,以这种状态一直躺在地上总让他有种莫名的尴尬不适,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顿时身上又出现了那种令祁寒感到厌恶的好似早已掌握了一切的气场。
  “你这小毛孩也是挺有两把刷子的,现在我们两个都陷在这里,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祁寒沉着脸道:“你应该搞清楚,现在你可是处于下风。”
  “不,你错了,处于下风的从来都是你。”宴仙嘲弄的笑道,他这一笑身上原先与玉栖弦相似的地方顿时荡然无存,祁寒心安之际却也觉得略微烦闷。
  “这一处是一个阵法,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自己是无法出去的,或者你想要困在这里十年二十年?直到被人发现救出去?”
  祁寒面色一变,他并没有这么多时间,因为他必须要回去见一个人,对方等不了这么久。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宴仙摇头叹道:“祁寒啊祁寒,我是懒得在这种无足轻重的地方欺骗你的,如果不信的话你大不了可以四处转转,试试能不能出去。”
  眼下虽然宴仙模样狼狈,双眼双手皆被限制,可在二人之中他才是主导者。
  祁寒内心暗恼,却还是按照宴仙所说去尝试了一番,结果总是回到原地,就好像遇到了鬼打墙一般不断的在同一个地方转悠。
  “这个阵法,你破不了。”宴仙道。
  祁寒咬牙,暗恨自己往日为何不多看些阵法相关的书籍。
  “这样吧,在这里我们可以互相帮助,直到出去之前都不能对彼此出手如何?我可以起心魔誓。”
  祁寒默了一会,艰难道:“好,你先立。”
  宴仙爽快的答应了,内心暗道祁寒看着再老成也还是小孩子一个,太天真。
  他自己不出手,大也可以借别的东西害他不是么?
  不过他这次来本就不是为坑祁寒,只是来还那个人情的,所以也无意利用那个漏洞,起完心魔誓,他道:“那现在你可以解开我脸上和手上的东西了么?”
  “不可以。”祁寒斩钉截铁道。
  宴仙一愣:“为何,我都立誓了的?”
  祁寒道:“那又如何?你这么狡猾,定然有法子钻那誓中的空子,还是现在这副模样更让我放心一点。”
  宴仙:……
  好吧,他收回前言,祁寒一点也不天真。
  真是太不可爱了。
  祁寒捅了捅宴仙,示意他快点起来找出路,对方却道:“你根基不稳,这秘境里虽然限制出路却灵气丰裕,你不趁此机会在这里修炼一番么?”
  祁寒用奇异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后道:“你这人真是好生奇怪……”
  宴仙笑而不语。
  对话完,祁寒再次坐下入定吸收灵气稳固修为,宴仙坐在旁边无所事事,有一只小小的石龙子从他的袖中爬出到他腿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宴仙莞尔,用眼神安抚了对方一番,目光落在祁寒身上,想到了什么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他大概是难以改掉那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毛病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寒结束了入定状态睁开眼,便看到宴仙坐在他面前,面带戏谑:“这就好了?”
  他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忽然想起来这人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要针对他,不由暗恼自己被对方一不留神带跑了话题。
  祁寒站了起来,感受着腹内的金丹,他以神识内视,那一颗金灿灿的小球悬浮于丹田中,周围有着一缕缕灵力形成的雾气。
  不久之前,这里被人剖开过。
  地宝原先处于此处,现在并不是消失了,而是与他的金丹融为了一体,回想起来那时当真是十死无生,能活下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我们走吧。”他对宴仙道,然后看对方以别扭的姿势从地上站起,一点上去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站起时牵扯到被缚在身后的手臂上的绳索,原本被祁寒卸下的手腕发出尖锐的疼痛感来,宴仙额角沁出一点汗珠,面色又白了一分,但他一声也没有吭。
  祁寒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个人可能是怕疼的。
  怕疼和能忍受疼痛,这并不矛盾。
  站起后,宴仙摇摇头将落在额前的一缕头发晃到后面去,道:“既然你让我带你出去,至少先把我脸上的给解了吧?不然我还真怕看不见会把我们两个人一起带沟里。”
  闻言祁寒这才不情愿的上去解开了蒙住宴仙眼睛的布条。
  这二人的身高相差无几,靠近之时气氛稍微有些暧昧。
  然而两个人都没有发觉。
  孔泷现在虽然是石龙子状态,却可以观察到周围的状况,见此场景顿时感到了一阵心塞。
  宴仙双目能视之后,便开始环视四周。
  祁寒抱肩站在那里并不说话,他看着宴仙在各处都转了转,就在他快忍不住开口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出去”之时,宴仙停了下来回头看他道:“跟上来。”
  祁寒默默闭上刚张开的嘴,抬脚跟了过去。
  他跟着宴仙走走停停,看着对方时不时停下确认方位,然后再继续走着,周围的场景慢慢发生了变化,原来的鸟鸣声渐渐消失,植物也变得稀疏,唯一不变的便是那眼灵泉。
  就好像这灵泉有腿一般,能跟着他们一起走。
  兜兜转转了近半个时辰,宴仙停了下来,抬起下颚朝那泉眼点了点,道:“就是此处。”
  祁寒有些怀疑:“你要我跳进去。”
  “对。”
  “你先进去。”祁寒道。
  宴仙耸了耸肩,抬脚就朝那灵泉走去。
  然后不出意料又被祁寒拽住,对方沉着脸,按住了他的肩膀改口道:“我们一起下去。”
  眼中闪过一抹好笑,宴仙也没再开口嘲讽他,而是顺从的与对方一起跳进了灵泉之中。
  灵泉之中灵气比外界更要丰裕上数倍,二人一进去便感受到一股吸力,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抓住了他们然后向下拖去,祁寒内心一阵紧张,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引来宴仙一声闷哼和一声轻微的撕裂声。
  那时是在水中他并没有注意到,而石龙子体小身轻,猛地被水压一冲险些被水流冲走,幸好宴仙眼疾手快扭头张口咬住了他。
  感觉到温软的唇舌含住自己的身体,孔泷整个人心神一炸,一时间尴尬、害羞、激动、兴奋等等情绪一同涌了上来,只把整只蜥蜴都冲击的晕晕乎乎起来,就连不知何时离开了水里都不知道。
  宴仙那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他的双手还被限制着在,当时情况又紧急,下意识便用了嘴,他倒也没有想什么,毕竟对象是只石龙子,他又不是变态,也生不出什么别样的想法。
  一上岸他便张口把石龙子吐了出来,然后看到这小蜥蜴趴在他衣服上半天没有个动静,心说该不会是被水流给冲晕了吧?
  一出了水,祁寒便放开了手,当看到宴仙肩头的衣服又被自己撕破时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尴尬,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好在对方里面还是穿了一件里衣的,不然现在的场面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了——不堪入目。
  宴仙微喘了口气,见石龙子慢慢的恢复了神志,便示意对方回到自己袖子里,然而那小蜥蜴不知为何却好像变现的十分抵触,最后硬是要在他的肩上呆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他不知道孔泷现在十分害怕被自己的气息包裹,还以为他是嫌袖子里太闷。
  祁寒咳了一声,打量了一下四周,语气怀疑:“这就是你所说的出口?”
  “当然不是,我想我们要出去之前还得征询一位前辈的同意。”宴仙道。
  祁寒一愣,这时凭空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还真是好生敏锐的后辈!”
  宴仙微微躬身道:“因现在身上不变,失礼了。”
  “这么规矩做甚,”那声音里带上点笑意,一道微风过去,宴仙手上的绳子已断成数截落在地上。
  宴仙揉了揉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手腕,上面因为被缚过久早已留下道道淤痕,右手腕更是因为脱臼过久又得不到治疗而高高肿起。
  祁寒站在一旁看到,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他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是宴仙一开始便在针对自己害自己,可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他却不由的感觉到了心虚。
  此时那声音的主人终于现身,只见他身穿着一件浩渺宗道服,面容俊朗,身上鬼气森森身形凝而不散,竟是一个鬼修,而且看这模样修为显然不低。
  他在看到宴仙的模样之时,不由挑了挑眉:“你这是被人上了么?”
  祁寒:…………
  宴仙:…………
  这位前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
  努力控制住嘴角的抽动,宴仙皮笑肉不笑道:“前辈你好,在下两人无意间误入了您的洞府,可否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出去?”
  祁寒从那种被雷的外焦里嫩的状态里出来,听到宴仙这话才明白原来这思过崖的底下原来是这个鬼修的地盘,只是鬼修向来与仙修不合,这鬼修的存在大概在浩渺宗里没几个人知道。
  那鬼闻言想了想,斩钉截铁道:“不好。”
  宴仙面上笑容不变。
  鬼修的眼珠转了转,落下他肩头的石龙子上,顿时笑道:“我的洞府又不是什么菜市场,你说出去我就让你出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这样吧,我看你身上的那只小蜥蜴十分可爱,我一眼看着便觉得十分喜爱,若是你肯把它送我,我就让你们出去怎样?”
  孔泷听到这话顿时心头一惊,身后细长的尾巴不安的摇晃起来。
  宴仙安抚的摸摸他,转向那人时面上的笑已冷了下来。
  “非常抱歉,这只石龙子并非我的所有物,而是我的一个……前辈寄托在我处的,若是随意将它送了人,我怕那位前辈会饶不了我。”
  这人果然还如前世一般难缠。
  玉栖弦心道。
  说不清是哪一世,他因故坠入思过崖之下,好在他平日里对阵法之类的颇有研究,所以幸运的找到了出路,然后便遇到了这位自称是浩渺宗宗主的鬼。
  这话十分的不合逻辑,先不说浩渺宗现任宗主乃是他的师尊苏净水,就算是前任宗主也早已飞升,怎么会滞留在此处?
  对方的性格十分的一言难尽,不仅嘴贱,还十分难缠,但修为却是极高,只可惜整只鬼似乎魂魄不全,以至成日疯疯癫癫的,他那一世便是因说了不该说的话,结果就被这忽然发疯的家伙给毙于掌下。
  “嘁,不给就不给,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做甚。”鬼修不屑的移开目光,似是已对石龙子失去了兴趣,孔泷松了口气,连忙从玉栖弦衣领处钻了进去躲起来。
  他现在也顾不上羞涩了,万一真被那看上去疯疯癫癫的鬼修要去,他就等着哭吧。
  那鬼修目光落在了祁寒身上,却又忽然激动起来:“地宝!你的身上有地宝!对不对!”
  祁寒目光一凝,戒备的后退几步。
  对方手舞足蹈了半天,忽然冷静下来,腆着脸笑道:“这位道友莫要摆出这副表情啊,我并没有不怀好意。”
  祁寒并不信他说的话,心说谁和你这只鬼是道友,而那鬼修叹了口气,又道:“我说真的,不信,你看,喏,我也有一个。”说着他的手上出现了一颗碧绿的短枝,上面散发出的气息与祁寒腹内的那颗遥遥呼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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