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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列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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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里面安静的诡异,打开门时,昏暗的殿堂内才显现出一丝亮光,然而,光影只照亮了门口的一点地方,里面密密麻麻的牌位仿佛被笼罩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小姚伸出手指着那些牌位,嗓音有些发抖,“我……我看到他们进了大殿,那些人会不会是…………”
  “是。”时商左点点头,从门口走进大殿里,“这里刻着壁画。”
  壁画?
  几人一听也跟着走过来,大殿里面的墙壁上刻画着一幅幅正方的壁画,除了颜色有些斑杂外,保存的还算完好。
  壁画上最明显的人物便是一手持禅杖,面露慈悲的佛陀,显然就是大殿中央这位,除此之外,竟还画着一只巨龟,看比例,那佛陀的身高才到巨龟的脚掌,它的壳厚重无比,几乎占了身体的大半。
  壁画只有几幅,几人不到一分钟便看完了,这上面好像说,佛陀和巨龟是一伙的,他们在对抗着什么妖物,那一团乌漆嘛黑的估计就是妖物,之后,佛陀在巨龟壳上做了些什么,最后一幅画便是妖物被成功收服,然而巨龟不见踪影,只留佛陀面对着众人的祭拜。
  “上面这些人后来便建了寨子,所以才取名叫佛陀古寨吗?”唐云司摸着斑驳的壁画,手下的触感有些凹凸不平,然而他摸着摸着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手撤下来一看,拇指上竟沾了些许颜料。
  “是不是寨子里的人看壁画要掉落完,然后给修补的?”小姚看过来说。
  伍下久蹲在壁画前看的仔细,闻言道,“这上面……好像是血迹。”
  “这里也有。”
  还未待两人消化完他的话,时商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另一边,指着墙壁说道,“这里也有血迹。”
  手指一抹,便将白白的石灰抹掉一层,露出里面几乎发黑的暗红色。
  就在这时,案上一层牌位突然发出咔哒一声,似乎被风吹得摇晃一下,小姚双手合十拜了拜,那佛陀一手持着禅杖,另一只手竖在胸前,在小姚拜下之后,竟突然折断了一根手指,哐当一声掉落在案台之下。
  小姚:“……不,不是吧,我怎么说也是一三好青年,没做过啥坏事,至于这么不待见我吗?”她简直委屈的想哭。
  伍下久却突然看着那巨大的案台发愣,掉下的那根手指,正巧指尖对准案台下方,仿佛指引着什么。
  “久久。”时商左突然喊他一声,两人对视一眼,朝着案台走去。
  “我靠,这都是什么?!”看着台布被掀起,从里面亮出来的染血的器具,唐云司和小姚两人忍不住张大嘴巴。
  “这是凶器吧?”看着带血的刀,棍棒,锄头等,几人面色凝重起来。
  伍下久没有将这些器具拉出来,闻言道,“也许……这里还是一个凶杀现场。”
  想到墙壁上的血迹,几人有些沉默。
  然而就在这时,案台上的牌位却突然猛烈的晃荡起来,这回不能说是风吹的了,因为牌位它不左右摇晃,竟开始上蹿下跳。
  “快出去!”时商左喊了一声,几人快速的朝着大门跑去,可门比他们快,竟先一步合上,随着光亮渐渐消失,大殿内也变得昏暗起来,小姚等人明显感觉到他们身后多了些什么。
  欲哭无泪,也不敢回头看,唐云司和小姚绝望的想到,这门一定是打不开了,这门厚重的木门,又高又大,等他们打开后,后面的东西没准早就一拥而上了。
  然而,时商左毫不停歇,反而加快了速度,待到木门面前,提脚一踢,哐当一声,沉重的大木门就这样被他一脚踢飞。
  “别愣着,跑啊!”伍下久招呼两人一声,跟在后面跑出去。
  佛堂的大门处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寨民们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几人不做停留,朝着来时的路跑去。
  伍下久似有所感,边跑边回头一看,险些脚下踉跄,那缺了一扇木门的大殿门口,正挨挨挤挤的站着无数人影,他们用青白的脸孔正对着伍下久,双目浓黑,似含着无数怨恨。
  “久久,走。”时商左是在这个时候拉住伍下久的手,缓解了他被看的冰凉的身体,仿佛被冻住的脚步也是一暖,跟随时商左终是出了佛堂。


第15章 佛陀古寨05
  寨子里似乎有些乱了,因着伍下久等人在佛堂里闹出的动静,回去的时候,就连王婶儿都不在家,看来也是去了佛堂看情况。
  “怎么样,那佛堂是怎么回事?”一回来,方籽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唐云司沉声将他们遇到的情况说了下,待听到大殿的案台下有凶器时,路南皱了皱眉道,“那凶手…………”
  先不说凶手是谁,伍下久摸着下巴道,“跑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些鬼挤在门口也不出来,长相都挺年轻的,是不是寨子里不见的青年和小孩儿?”
  话说完,便对上唐云司和小姚两个人复杂的目光,伍下久愣了下,“咋了?”
  唐云司艰难道,“那些鬼……挤、挤在门口?是……看着咱们呢吗?”
  伍下久点点头,“是啊。”
  说完,便看到唐云司和小姚抱着胳膊搓了搓,方籽也咦了一声,倒是路南好奇的问了句那群鬼长什么样子,伍下久给他详细的描述了一下。
  小姚一脸艰难的听他说完,转头对祝兰梦说道,“梦姐,我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她不要再住在佛堂附近了,会睡不着觉的!
  祝兰梦点点头,说一会儿和她回去收拾行李。
  伍下久道,“佛堂看完了,但我们还没有去山上看看,总得弄清楚这两个地方有什么关联,为什么寨子里的人会分别看守这两个地方。”
  祝兰梦却说,“他们对山上的看守更加严格,佛堂还有机可乘,可上山的路只有一条,那些寨民们一整天都不会离开,根本找不到机会上去。”
  时商左道,“那就晚上去。”
  “晚上确实是个机会,我看那些寨民们晚上根本不会出来。”伍下久缓缓的点头。
  “寨民晚上是不出来,可出来的不是人啊,我们要正面杠吗?”方籽哭丧着脸说。
  时商左说,“不,我们挑下雨的晚上去。”
  那夜下了一整晚小雨,虽然很冷但却很平静,反而不下雨的晚上却传来了脚步声。
  唐云司他们也明白,虽然王婶儿说过下雨不好,最好不要在下雨的时候出去,寨子里的其他人对雨水也是分外厌恶的模样……但他们却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入夜之前,王婶儿回来了,脸色非常的难看,第一次用厌憎并怀疑的眼光看向伍下久等人,方籽顶着厚脸皮,毫不露怯的问王婶儿今晚吃什么,半响,王婶儿才收回目光,淡淡的回了句。
  看着王婶儿转身去做饭的背影,方籽撇撇嘴,小声的说,“她要是在饭菜里下毒,我们都得完。”话是这么说,饭菜做出来后,却吃的比谁都香。
  天光黯淡下来,入夜时分,温度直线下降,伍下久等人对视一眼,明白今晚是个机会。
  等待小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寨子里分外寂静时,几个人影聚集在青石板路上。
  “好冷啊好冷啊,怎么会这么冷?”方籽嘴里嘶嘶道,裹紧自己的外套,冻得直哆嗦。
  伍下久也冷,身体里不断的冒出一股股寒气,他皱着眉,伸出手接住雨水,他不明白王婶儿为何说这雨水不好,但雨落在他手里,除去冰凉再没有其他感觉。
  “走吧。”时商左在他身边,拉回他的手,并在他手心里放上一颗糖。
  伍下久抬眼看他,一边剥糖纸,一边被时商左护在怀中,雨水几乎有一半落在了时商左的胳膊上,伍下久将糖塞进嘴里,甜滋滋的。
  身后,祝兰梦和小姚神情复杂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她们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配上那被冻的青白的脸色,仿佛两个夜出吓人的女鬼。
  “好男人啊。”祝兰梦和小姚对视一眼感叹道。
  夜晚的古寨太过寂静,除了雨水滴落的声音,竟再听不到其他,周旁的房屋黑乎乎的,白日里古朴的美丽,此时都已化作令人恐惧的模样,让人不敢多看。
  好在一路上还算平静,很快到了那唯一一条上山的路径。
  “就是这里了。”唐云司道。
  青石板台阶的上头便是一道蜿蜒的小路,道路不宽,周围都是健壮的树木,在雨水的打落下飒飒作响。
  几人踏上小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上是黑的,就连月光都变得吝啬起来,万物越发沉默,如果不是听着身旁同伴的呼吸声,恐怕他们早已克制不住恐惧,直奔山下了。
  “前面……”就在这时,时商左出声道。
  低着头埋首走路的几人瞬间抬眼看过去,小路的尽头豁然开朗,然而让他们怔愣的停下脚步,眼睛和嘴巴蓦然大张的,却是横在一处巨大场地中心的巨龟!
  那是一幅怎样冲击眼球的画面…………
  林中有一处巨大的空地,而就在这空地的中心,卧伏着一只巨大的龟,它几乎有三层楼那样高,龟壳厚重,泛着深黑,仿佛融于这漆黑的夜色之中,但也因为月光照射的原因反射出朦胧的颜色,震撼又神秘。
  怔愣着走进,他们才发现巨龟闭着眼睛,了无生息,龟壳上、身体上遍布伤痕,不知在这里无声的死了多久,龟壳的边缘处竟延生出了青苔。
  “你们快过来看!”
  就在这时,路南沉声道,他在巨龟的左前方,双目睁大,死死的盯着巨龟足下,几人走过去一瞧,也不自觉的睁大双眼。
  只因,在巨龟的左前足下,竟牢牢踩着一尊铁质的棺材,棺材巨大,许是被雨淋了久了,上面遍布锈迹,泛出斑驳的颜色。
  “这难道是壁画上的那只巨龟?”伍下久喃喃道,伸手抹了把脸上流下的雨水。
  唐云司等人不自觉的点头,“我看是,那么……它踩着的这方棺材难道是那团抽象画法的黑雾?”
  时商左神色莫测道,“鬼物……”
  话一说完,那方铁质的棺材猛地一颤,但不待几人反应,厚重的龟壳上极快的闪过一层蒙蒙的金光,在金光之下,铁质的棺材再次恢复寂静,沉寂在巨龟足下。
  几人蓦然无声,抬头看向龟壳,先前未曾仔细查看,现在还算明亮的月光之下,他们却看到龟壳上除了深刻又狰狞的伤痕外,还刻画着无数神秘的字符,字符看着比伤痕要浅显很多,如若不仔细观察,还真得忽略过去。
  “这是梵文。”祝兰梦伸出手似要摸索在龟壳上面,却在最后虚虚的停在上方。
  几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那慈眉善目的佛陀,还有最后一幅壁画上,只见佛陀,却消失了的巨龟。
  “原来是这巨龟镇压住了…………”想到刚才铁棺材的动静,唐云司咽下未尽的话语。
  “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啊。”伍下久这时喃喃出声,“怪不得王婶儿说这雨水不好,原来是这样…………”
  “什么?”唐云司等人不解问道。
  “你们看。”伍下久神情凝重的指着龟壳,在他的手下有一道梵语,众人先是不解,随即也变了脸色。
  这雨水不断滴落在龟壳之上,冲刷着上面的伤痕和梵文,在几人的注视下,伤痕没有变化,可那道梵文却像是失了笔墨,一笔一划开始渐渐消失。
  那不是错觉,伍下久伸手抹在梵文之上,手掌拂过,梵文却依旧良好。
  “梵文是刻在龟壳上面的,不是写上的。”
  所以……这雨真的有问题,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梵文会彻底消失,而被压在巨龟足下的棺材…………
  伍下久抬头看向龟壳顶上,这龟太高,他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也不知道上面的梵文是不是已经彻底消失了,虽然下面的梵文看似还有很多。
  这天晚上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众人的身体早已被冻的僵硬,再不离开怕是会受不了了,于是赶在天亮之前,他们急忙下山,并小心的清理好出去的痕迹。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转身沿着小路下去时,巨龟的龟壳最上方慢慢的冒出一个小脑袋来,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机灵的盯着几人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不见时,才又慢慢的缩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几人起晚了,打着哈欠吃完早饭后,便聚在一起,没有出去。
  周教授拿着张纸将他们这几天找到的线索记录下来,佛堂,牌位,凶器,巨龟等…………
  “你们说那么大的巨龟是怎么出现的,还是一直都在那片山林中?”方籽打着哈欠问道。
  “这谁知道,不过我感觉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方棺材惹得。”小姚在纸上点了点。
  “你是说死去的那些人?”路南皱眉,“可如果死去的人是那……害的,那案台下的凶器又是怎么回事?”
  时商左淡淡道,“恐惧如果得到蔓延,最终导致相互猜忌,寻找解决的办法……,一条不归路。”
  方籽一脸难以明说,用手在脖子上比划,“所以那些人真的是被寨子里的人给…………”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但伍下久却突然举手道,“等等!那个棺材可还是被压在巨龟的足下呢,要是刚开始有人是被……所杀,那现在呢,这里是不是还存在着那什么。”
  小姚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僵硬的笑道,“哈、哈,所以巨龟压得不严实啊,都让它跑出来一点了吗?”
  众人默然,想到有什么东西在暗处伺机窥探,便浑身汗毛竖立。
  半响,伍下久道,“所以,我们的车票到底是在山上还是在佛堂里……”


第16章 佛陀古寨06
  不管是在山上还是在佛堂里,现在都是个麻烦事,佛堂经过上次一闹被看管的更加严实,而若要上山,便只能挑着下雨的晚上去,但下雨的晚上冰寒无比,这要是在山上寻找一夜,身体首先便受不住。
  “除非……除非和这些寨民撕破脸,但前提是我们能够确定车票的位置,不然事情会更加棘手。”唐云司敲着桌子叹气道。
  方籽也摊手,“撕破脸也得打得过啊,那些寨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的力气大得很。”
  说完,便看到伍下久一只手撑着脸发呆,不禁问道,“小九九,你在想什么呢?”
  伍下久说,“我在想,这些寨民还是人吗?”
  方籽好奇,“不是人那是什么?鬼不都是在佛堂里呢吗?”
  伍下久张了张嘴,还未出声便被时商左给捂上了,“嘘,有人上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到房门口停下,门被敲了两声便听到王婶儿的声音。
  众人对视一眼,时商左走过去将门打开,“有事吗?王婶儿。”
  王婶儿的面容略显怪异,像是想扬起笑脸,却嘴角僵硬,眼里带着怀疑,目光刺人的巡视着屋里,“中午我要去佛堂上香,晚上之前才回来,做不了饭了,你们就随意自己弄点吃吧。”
  话说完,几人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王婶儿的目光最后在祝兰梦和小姚两人脸上转了转,之后才慢慢的挪动着步伐离开,伍下久走到门口探个头出来,看王婶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楼梯口处。
  “想什么呢?”时商左扶住他一边的肩膀问道。
  “我发现从我们下车那天到现在,王婶儿的一身衣服就没变过,不,也有变化。”伍下久边说边跟着时商左进屋,“她的身上不是老挂着围裙吗,这次我看换了一个带印花的,上次的是纯色的。”
  方籽张了张嘴说,“你看王婶儿围裙干嘛?也许是做饭弄脏了,换一个不是挺正常的吗?”
  伍下久道,“可她衣服上也有油点子,为什么围裙脏了会换,衣服脏了却不会换?”
  方籽想了想说,“懒得换?”
  伍下久却摇头,“如果真是懒得换,那围裙也没有必要换,那件纯色的分明还不是很脏,除非………”
  “除非围裙上沾染了什么东西,不好让我们看见,所以才换掉了。”时商左接下他的话说。
  唐云司点点头,“那不是正好,今天王婶儿去佛堂上香,我们可以趁机看看小楼里有没有什么线索,顺便找一下那件围裙。”
  祝兰梦烟瘾犯了,手指间夹着香烟转,“可佛堂里没有香炉,王婶儿在哪儿上香?”
  ·····················
  看来,佛堂里还有很多未挖掘出来的秘密。
  在王婶儿离开后,几人也跟着出去瞧了瞧,不只是王婶儿,出去才知道,寨子里的所有人都去了佛堂上香,好似今天是什么特定的仪式一样,但佛堂外和上山的路那里还是有人看守着,几人转了一圈便回来了。
  王婶儿的房间在一楼,楼梯左拐便是,祝兰梦和小姚进去看了看,出来后摇头,“什么都没有,很正常。”
  那边,方籽和路南从厨房过来,方籽手里拿着两根黄瓜在啃,递给伍下久一个,“厨房里好多吃的啊,我们中午吃什么?”
  唐云司抢过半根,“我看你吃这个就够了。”
  路南手里也有个西红柿,估计是被方籽塞的,“厨房也很正常,没有什么东西。”
  一楼都被看了过来,院子里也没落下,伍下久看着院中一篓子的蔬菜,突然道,“地窖,这里有地窖吗?”
  周教授拍了拍脑门,指着院落里最偏僻的一处,那里处于阴影之下,放置着不用的杂物和一些废旧用具,“那儿就是地窖。”
  这地窖上面堆放着很多杂物,周围也散落着尘土,仿佛已经被弃用了很久一样。
  时商左蹲下身来,一手指捻了捻地窖与地面接缝处,抬起头道,“近期移开过。”
  众人对视一眼,伍下久说,“如果我们移开上面的这些东西进去,等王婶儿回来,她会不会发现?”
  虽然上面的杂物摆放的很乱,但一旦变换,王婶儿有很大可能会察觉到。
  方籽却拍着胸脯道,“没事,尽管进去,我记得这些杂物的位置,到时候我给复原就好了。”
  周教授笑呵呵的点头,“是啊,小方的记忆力很好。”
  “哇,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能力,厉害。”小姚夸了他一句,看方籽都快笑得不见眼睛。
  事不宜迟,不再耽误工夫,众人将上面的杂物移开,地窖被打开一个口,时商左嘴里叼着手电筒,慢慢的下去。
  伍下久看着里面黑乎乎的,担心道,“小心一点。”
  时商左挑起眉峰,点点头,双手一撑跳了下去,里面瞬间亮起手电筒的光芒,只看时商左对准里面照了照,之后便离开了入口下方,往里面走。
  光线渐渐消失在入口处,上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如何,不免心焦,但好在离开的时间不长,时商左便回来了,他利落的攀在地窖口处,翻身出来。
  拿下嘴里叼着的手电筒,时商左道,“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我发现了挺有意思的东西,不好拿出来。”
  伍下久点点头,“先把这里恢复了,回去细说。”
  众人小心的将地窖合上,在最后一刻,伍下久望向地窖深处,隐约看到里面一点白影闪过,抬起头对上唐云司的视线,他眼里也带着惊疑不定。
  等地窖彻底合上后,方籽将其恢复原状,时商左看伍下久和唐云司两人的脸色不对,目光还时不时看向地窖处,不禁轻声说道,“看到什么了?”
  伍下久蓦然回头,“你也看到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时商左点点头说,“下去时便看到了,他就在下面。”
  这话说的唐云司脸色发青,他抽搐着嘴角看向时商左,带着惊奇的目光认认真真的打量他,“……大哥,你真不是人!”
  “啥不是人?”方籽将其恢复好,走过来奇怪的问道。
  伍下久揉了揉眉心道,“回去说……”
  在屋内坐定,时商左说,“这栋房子里缺的东西,可以确定都在那处地窖里了。”
  “什么东西?”小姚问道。
  “王婶儿儿子的东西,她儿子的衣物,相册,所有相关的一切,还有那件被换下的围裙,上面染了血迹。”
  “所以,王婶儿还有个儿子,但她为什么把……”方籽瞪大眼睛说,但随即又想到佛堂里的一切,便沉默了。
  “染血的围裙……围裙被换下是近天的事儿,所以,上面的血迹也应该是近期才沾染上的,那么…………”伍下久看向祝兰梦和小姚两人。
  两人的面色都有些不好,祝兰梦说,“那么住在佛堂周围,消失的那群人是被王婶儿,不,是被这里的寨民们给……毕竟,她一个人是做不来的。”
  伍下久突然转头看向时商左,“那他就在下面看着你吗?”
  时商左摇摇头,“不是看着我,是看着相册。”
  除了伍下久和唐云司两人,其他人的面上都带着不解,时商左将他在下面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方籽喃喃道,“要是我下去……,我应该早就被吓趴了,哥,你还有胆子走过去和他一起看啊。”
  时商左道,“他一直看着相册不动,我有些好奇。”
  “那相册是王婶儿和他的合照?”伍下久问道。
  “嗯,看得出来母子两人的感情很好。”
  唐云司等人脸色难看,似乎有些接受不了,想到了佛堂里那些染血的凶器,既然感情很好,又为何…………
  伍下久道,“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最先开始时,王婶儿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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