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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仙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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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壮阔,奔流急涌。偶尔遇到过路的百姓更会与他们热切打招呼问好,除了阴气萦绕,北楚就是这么一个生机勃勃的样,初生的新芽绽开枝头,虫鸣鸟叫盘旋空中,时不时路过一两个亡魂,它们也会立马认怂说要去鬼牢住绝不劳驾他们亲自动手。
金玉堂不禁想起外边诸多难听的传闻,其实,北楚是个好去处呢。
骑马城下,想起来离开通都已有一年,甘青司回想他离去的那个夜晚,是靳谌送他出的城,如今他们却再也不复当年。
城外并无闲逛的活尸亡魂,只有成队的鬼兵和巡逻的士兵,与别城不同的是通都二字红得恍若鲜血流淌其间,两边各自一顶大红灯笼用鬼纹写着通都二字。
一个禁字落于门正中心,两旁告示写得十分随意,‘内有活尸幽灵,路上偶遇长得好看的可能是活尸,长得不好看的也可能是活尸。夜半敲门请勿开,夜里无灯客会来。’其中‘客’字还特地用红墨圈出来,很是有心。
“大哥,这是谁写的?”金玉堂问道,“这人实在是有趣。”
甘青司对这笔迹熟悉得很,答道,“一个怪人。”
白瞳道,“君兮哥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定会把你扔到鬼牢过夜。”
“这不是趁他不在才说吗?”
“哟,这不是甘世子吗?久违久违。”沉闷的拉门声后,城门大开。一个长服男子拿着根烟管走了出来,他轻吐烟雾把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庞藏于胧白之后,小风吹过,就是他隐隐的笑脸。
“这不是何大将军吗?惭愧惭愧。”甘青司抱拳道,笑意十分爽朗。
何君兮一挑长眉用烟杆指了指他,道,“世子今日是来领罚了?”
“我又没犯事,领什么罚?”
“其一,世子无故离开北楚,惹得四城将领慌乱;其二,世子在他国无迹可寻,王爷担忧;其三,世子行事莽撞险些遇害。世子,光是这第三条你看该不该罚?”
甘青司自是知道自己惹毛了他,但也贯彻一了不认账的习性道,“君兮,我离开北楚是有原因的,这第一不算,第二,要是你们都知道我在哪,那我不是更不安全,再说第三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我也没遇害。我这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们这才是折腾我呢。”
“这个你自己找王爷说去,对了,方才我有听见有人说我是怪人,不知哪一位啊?”
甘青司立马道,“我说的可是怪才,君兮你莫不是年纪大了听混了?”
何君兮是当年鬼将何夔几之子,其父过世之后,仅十七岁年纪便继承了父亲白虎鬼将之位,十年镇守云京。说上年纪比起甘青司也不过虚长几岁,而对此并不介怀的何君兮只是微微一笑,道,“你可得好生谢我贴了那告示,这几日好些厉尸姐姐勤快得很,就差没破门而入了,我就生怕那些小道子和小仙使经不住诱惑被拐果腹了去。”
“辛苦了,辛苦了。”甘青司道,“为了感谢你大老远从云京过来,我给你备了份大礼。”
何君兮一时来了兴趣,笑问,“什么大礼?”
“大变活人。”甘青司故弄玄虚道,“我从西越来之时就发了信给叔,让他联络你来通都一趟。”
“是,我还以为是什么急事特意提前了几日,可没想到你今日才出现,所以大变活人又是什么?”何君兮实在不知道甘青司葫芦里卖什么药,虽然他说是大礼,可自己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甘青司退了好几步,道,“君兮,你是叔请来的,可我亲自给端丞哥发了信,你说算不算大礼啊?”
何君兮一听名字就变了脸色转身就走,连收拾甘青司的时间都无,生怕耽搁半刻。
还不等他脚下生风,后边又传来一句话,“君兮!可是我叔叫你来的,你走不了啊。”
何君兮一个转身眉间尽是愠怒,“甘青司,你胆子见长啊!”
“君兮,你和端丞这么久没见肯定互相思量,我这可是好意成全。”
“一年是很久了,我可是成天惦记着他早日西归,能不思量吗?”何君兮轻哼一声,“你若是看见他让他给我走远点,否则我可不客气。”说完他便拂尘而去。
周端丞为漠北鬼将,从小便喜欢何君兮,也一直以为他是女子。好巧不巧的何君兮也喜欢极了周端丞,两人年少懵懂互诉倾心。直到少年时周端丞才逐渐意识到何君兮与自己同为男子一时消沉,何君兮因此大受打击便与他打了一场,结果周端丞死性子不还手身受重伤,从此就被何君兮赶出云京,并告诫他再也不许出现在自己面前。
要周端丞称心如意的再也不出现在他眼前,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对方饶是耿直的汉子,可也不知是心有愧疚还是余情未了变着法的出现,何君兮就变着法的躲,两人数十年都是如此,可把一众好友看得揪心。
大家只知道这么多年两人都未娶,何君兮是个游荡在酒楼的花花公子,而周端丞是个刚正不阿的铁面武夫,两人性子越往极端走大家就越着急,可两人就毫无自觉的一直耗着,隔着多少里的路程,谁能不揪心,就是甘青司都替他们着急。
“看来君兮哥是真的很不待见端丞哥啊。”白瞳很是无奈。
“我怎么觉得很待见的样子。”甘青司回道。
“你哪里看出来待见了?”
“你想啊,君兮见谁都一个样,可就是见端丞活像见了猫的老鼠,我感觉挺好的。”
白瞳别有意味一笑,“是啊,待会你见王爷就像老鼠见了猫,我也感觉挺好的。”
“那什么,要不我再去周围转转?”甘青司说着就往旁边走,而白瞳和白久一齐落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
“阿爹有命,不许你乱跑。”
“别闹。”
两个人一个笑吟吟,一个阴森森,看得甘青司直摆脑袋,“我去还不成吗?”
金玉堂和甘云归在两人的拜托下负责守在四人身后以防甘青司跑路,阵势活像被关押的囚犯,一路上甘青司也没在意,不时和周围百姓打招呼,等走到甘信府前身上挂满了果蔬,手里也塞得满满当当。
金玉堂看着普普通通的瓦房并无太大的感想,可谁知越往里面走遇到的活尸就越多,活脱脱的大凶宅,根本看不出半点王府样,实在好奇住在里边是个什么感受。
踏入园子就见一个男子正站在一株玉兰树下望着雪白花冠出神。
甘青司停下步子也未开口,他婶婶的名字唤作白玉兰,所以甘信隔三差五就会来到园子赏花,就是枯枝他也能看上好半天。幼时他不懂事,问甘信为何老是盯着枯木看,甘信告诉他,他在看人,那时他也只是觉得自家叔叔奇怪,后来他才知道,甘信是在看玉兰。
甘信白发苍苍,负手而立之姿很是挺拔。他问道,“回来了?
“是,叔,我回来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甘愿:我们从未离开
“见过阿爹。”
“见过甘伯伯。”
金玉堂好奇的打量着甘信,满头白发也藏不去他有神的容颜,知天命的年岁仿佛沉淀了许多沧桑在他眼中。他一身青衣不像是北楚王爷,倒像极了儒士,透着风雅之姿。
甘信慈爱一笑移步向前,道,“快回里屋坐着吧。”
三三两两笑着回应后这才紧跟其后,等大家全部落座,甘信又看了一眼甘青司,道,“我有说你可以坐着吗?”
甘青司一听急忙起身看着甘信不敢动作,饶是他平日里再散漫,但在甘信面前还是很收敛的,随即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茶杯放在木桌得一声响,甘信敛去笑转而严肃地看向他,“我问你,为何会传出你身死之事?”在听闻此事时甘信几乎承受不住脑海晕眩,甘青司是兄嫂唯一留在人世的孩子,在北楚之时就是甘青司四处封尸他也必定在身边,就是怕出什么岔子。十年前之事未明,敌人的目的不知,他唯恐对方盯上甘青司,所以就是他提出前往三国的时候他也极力反对,莫说是甘青司遇难,就是当初鲜于一族污蔑他时自己也半点无法忍得发了狠心,对于甘青司他只怕他受了委屈。他再也不想遭受那般打击,又怎不会担心。
“我当时遇到了十年前的黑衣人,一时情急大意了。”甘青司道,眼中也省不去愧色。
长叹一声,甘信轻问道,“你说要去三国之时是如何答应我的?”
“不惹是生非,不掉以轻心,不许查十年前之事。”
“不自量力!”甘信愠怒道,“你是甘氏唯一血脉,若是你出了事,你让我如何对兄长和兄嫂交代!”
“叔……我知错了。”
甘信深深望着他,“你是错了。”他顿了半晌,视线直入甘青司眼眸,他道,“你又告诉我,席若白是你何人?”
见甘信眼中失望,甘青司心中不由得沉闷,他答道,“叔,他是我命里之人。”
并不讶异于甘青司的回答,但他还是开口问道,“这话你可想清楚了?”
“是,唯有这件事我想得很清楚。”甘青司道。
甘青司双目坚定,甘信看了只是摇头便不再言。
他知道甘信的遗憾,甘信对于甘家家训一向遵守严苛,他终身未娶而亲儿下落不明,这职责就落到自己身上,“叔,我担不起。对不起。”
“傻孩子,这本就是我的过错。”甘信看他问道,“他可有随你来?”他未曾亲眼见过席若白,便把视线落到甘云归身上,使得甘云归一脸堂皇也是失落。
“过几日他来了我就带他来见您,不过我要先带他去见阿爹阿娘,我们说好了的。”甘青司笑道。
甘信见他满脸欣喜也是低叹,“傻小子,那你便带他去吧。”
“叔,就像您每日等着玉兰一样,我也等他好久好久了。”
愣愣地听着甘青司的话,甘信终是展颜,“那不是很好吗?你们赶路辛苦,赶紧回房整顿整顿,后日四将就会到齐。”
“叔,四国府之人可会亲自到访?”
甘信颔首道,“我已接到消息,他们明日便能到通都,到时你同我一起去便好。”
“是。”
甘信特意在府中甘青司对面的住处收拾出了几间房,以便他的友人居住,这也使得金玉堂异常安心,早前他还有些忌惮活尸,可一路下来与他行礼的不少,就是害怕也被对方的亲切模样给扫没了。
“大哥,为什么这王府没几个活人啊?”说来奇怪,按理说侍卫家仆应该遍布的王府,可转了一大圈竟未发现除他们之外的人,难不成大家都出去整拾了?那王府怎么办?
“本就是自家人在此,我们家没几个人,远亲也少联系,这地方就我叔和几个小子在这住。”
“不用侍卫?”
“这些活尸有的受控于暗卫,若是有情况其他人也会有所察觉,而且这里的活尸绝大部分是宫泠和小久所作的高阶活尸,比起一般鬼师也厉害许多,所以这里还是挺安全的。”
“仆人呢?”
“我们家是没仆人的,这里面虽然大是因为后边有不少地,全是我叔一个人在打理,偶尔白家小子回来也会搭把手。可洗衣做饭生火劈柴这等事我们从小就要学,都是亲自上阵自在惯了。”
“白家小子?”
“我叔膝下无人,在北楚四处封尸收留了很多孤儿,就取姓为白,教他们为人处世,很多人都在北楚的几大城中,得闲了也会来看我叔。”
“那白瞳哥、白苏姐和白久哥也是吗?”
“不是,他们三人拜了叔作义子和义女,所以常年在三国很少回来。”
金玉堂躺在藤椅上望着天空,“大哥,北楚真的很有趣。”
甘青司仍然在一旁打坐,笑道,“嗯。”
一个下午甘云归和万俟云寥在房中休养生息,而金玉堂也在院子的藤椅上入眠,唯有甘青司合眼打坐了几个时辰。暮色将至时,白瞳悄声来到庭院,见甘青司修筑也并未打扰。
早已察觉的甘青司开口道,“叔做饭可真是越来越早了。”
“还不是怕你饿吗?阿爹都没让我们帮忙,自个儿准备了一下午。”
“待会我刷碗。”
白瞳笑道,“我怕阿爹都不会同意。对了,身体恢复得如何?”
“快了,回到北楚鬼力也愈加回复得快当。”
“你其实并不只是为了四国府之人回来的吧。”白瞳问道。
“嗯,若是一直待在三国,我回复得就越慢,我想早些养好身子,这十日该够了。”
“就是离开席七公子这般久也非回来不可?”
甘青司一下张开眼,笑道,“是啊,小瞳,你不知道小别胜新婚吗?”
白瞳没好气白他一眼,“你哪是冲着这个,我看你们天天腻在一起还不是那样,你还想骗我不成?”
“的确是骗不过,其实四国府之人会到此是我来的主要原因,再者四更天在即,我不能拖着受伤的身子应对。”
“你指的是……,”
“四更天赢了,我便能见到路北,十年前之事靳谌不给我解释,但他定是知晓些的。还有,宫泠的提醒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召集四将的原因。”
“是。”
“啊……,”金玉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四处打转就见两人盯着自己看。“怎么了白瞳哥、大哥?”
“你醒得真是时候。”甘青司道。
“为什么?”
“给你个机会,去叫云归哥起床吃饭。”
金玉堂一听就像鬼上身吓得直摇脑袋,“不去不去,打死不去。”
“不用怕,比起睡觉他更喜欢吃的,所以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
深知自己逃不过,他还是悲壮的朝着甘云归的房间走,足足花了一刻钟金玉堂才彻底把人给叫出来,等所有人来到厨房,方桌已经摆满了各色的菜式。几个人也顾不上礼节,屁股一坐就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全部被白苏手中的汤勺拦截。
“洗手!”白苏一声令下大家又窜得没了影,看得甘信无奈。
一切准备就绪后,大家全部在饭桌坐下,甘信也不管几个小辈咋呼抢菜,看着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倒是体验了一把久违的团圆饭。
酒香菜满,洗去风尘,又醉年华。
长夜拉开了昏后,零星夜光下,人影逐渐散去。
甘青司回房呆坐在内许久,未几一道影子逐渐成型,甘愿几步走到他身边坐下,道,“好久没回来了,阿哥。”
看着屋内熟悉的物事甘青司笑着点了点头,自从十年前出事后甘信就离开了原先的住所,把甘良辛苦建成的家再修补了一遍,他们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从幼时的布偶到少时的木剑,两张床还是原本的模样。挂在床顶的护身符已经泛了黄,就是床对于现在的甘青司都有些短,可是他们不舍得换其间的任何一样东西,因为这些全是甘良和商曲留给他们的最好的纪念。
“阿哥,你是不是在担心?”
“有一点吧。”
“阿哥,你骗不了我。”
甘青司在甘愿面前从来是无所遁形的,他也索性不掩饰道,“阿愿,我怕极了。十年前我眼睁睁看着你们离开,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看着甘青司哀切的面容,甘愿启唇道,“阿哥,我们从未离开。”
听了他的话,甘青司笑道,“阿愿,我知道。”
“还有上次泠哥提起的事……,”
“嗯?阿愿听到了?”
“嗯。”
“我的确一直犹豫不决,阿愿,我没办法送你走。”
“阿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甘愿极少对他说过什么要求,就是愿望都没有,甘青司点头道,“好。”
“我还没说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当就不怕吃亏?”甘愿见他情绪低落也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无论什么,我都答应,只要是阿愿说的。”
甘愿长长呼了一口气,真挚地看向甘青司,他道,“阿哥,下辈子还让我做你兄弟可好?”
灵鬼无泪,面对同样伤感的甘愿,甘青司一时泪意翻涌,他看着面前和自己一般的容貌,道,“阿愿,这辈子哥没能好好保护你,下辈子我们人间再聚。”
“好。”
因为甘愿的出现,甘青司紧绷的情绪有所缓和,没过多久他便沉睡,而甘愿一直待在他身边,看着熟悉的房间直到天明。
次日白瞳来叫甘青司起身时就见甘愿坐在床边发呆,“阿愿?”
“小瞳。”
“他还在睡吗?”
“嗯,好像很累了。”
白瞳看向他问道,“那你呢?”
甘愿接过他伸出的手放到自己脸侧道,“我不累。”
“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不会走。”
“不骗我?”
“不骗你。”
“那便这样说定了。”
“好。”
“睡得跟猪似的,把他叫起来吧,四国府来人了。”
谁知人冷不丁回道,“我起了,只是怕打扰你们两个,猪可没这种自觉。”见两人沉默不语,甘青司识趣的爬下床,“你们两个慢慢来,在北楚你们干什么我都扛得住,就不打扰你们啦,先走了。”
白瞳直截了当的把枕头摔了过去,而后知后觉的甘愿一下更是不知所措。
门外甘青司大喊道,“小瞳!下次换个大件的!使劲摔!”
白瞳听了更是气恼,正要冲出去时就被甘愿截了下来。
“你还帮着他?你不知道他有多嚣张!”
“知道。”
“那你拦着我干什么?”
“小瞳,你把阿哥打坏了,我就见不着你了,那可不成。”
你们两兄弟还真是很行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甘青司:没别人了
甘青司在自家弟弟的掩护下成功躲过白瞳的怒火,本打算独自前往的他正好看见屋檐处两条晃荡的腿。这动作他也没少见,一嗓子道,“要不要一起去?”
正在吃果子的甘云归一个惊吓,成功的把手里的果盘砸了个稀巴烂。他想也不想就跳下地,用比甘青司还要大的音量吼了回去,“去你个锤子!”
“那锤子就先走了,你自个儿坐在上边吹风。”
“不,等等!你干嘛去?”
“四国府来人了,我去碰碰运气。”说完甘青司又快步向前,而甘云归此时也没了心情计较,随即跟了上去。
还未到门厅,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厅外四国府防守的人士,四国府不代表任何一国,最为标志性的东西就是黑白分隔的服饰,意喻阴阳囊括五行,守候在外的随行人士也是人手一把长剑,那衣服穿在身上,比活尸还活尸。
“夙冶,你不过去吗?”甘云归见他驻足已久都不知道这人在等什么,毕竟甘青司想面见四国府之人已经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还矜持起来了。
“我现在要是过去,那一群随侍不得把我捅成蜂窝子?”
“四国府的这么凶悍?那你们求学时不是被打压得紧?”
“不。求学时我比较凶悍。”
甘云归一副了然的样子,道,“那不如直接进去找他们说还来得快些。”
“我也想啊,可是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四国府严谨得很,大小事怎会轻易外露于人,再者我们现在是在北楚,太过嚣张的话会让人家印象不好,到时给叔丢了面子就严重了。”
“你也知道你嚣张?”甘云归没好气道。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甘青司紧盯门厅,心情十分复杂。从一开始路北就在四国府手中,其实只要能够见到路北说不定就能了解当年之事。荒岛与七舍羲鼎二事成谜,他担忧的是如果四国府真的参与其中,问到的结果有几分真假也不得而知,想要见到路北更不是易事,现在他就只怕四国府来人陌生,他探不到不点消息。
足足两刻钟两人都躲在花坛边一动不动,甘云归见甘青司慎重的模样也异常安静的呆在一旁,就怕搅乱了他的思绪。
“这回当真是麻烦甘王爷了。”
“未曾,是先生过礼了。”
先生?甘青司心中突地一跳,能让自己叔称作先生的,该不会是……
“顾先生!”甘青司喜出望外的看着同样惊奇的人。
顾伯生错愕后便让随侍收回佩剑,虽然面部并无表情,可他眼中却是喜色满分,看到已经成人的弟子,他也甚是欣慰,“甘世子多年不见可好?”
他一边上前一边笑道,“好极好极,先生如何?”
“没了你们这群头痛学生,我自然过得很好。”顾伯生说这话时眉目间还是笑意,他教书数十年从未遇到过让他觉得棘手的子弟,而甘青司这一届可谓是让他烦恼了许久,以至于后来一批批求学而来的学生都让他觉得枯燥不少。
“先生过奖了。”甘青司嬉皮笑脸道,“我们能让先生过得畅快也是好极。”
“十年不见,世子依旧啊。”
“十年不见,先生依旧啊。”
顾伯生看了看四周的几位随行长老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与学生说几句话便回。”
一人面色为难的到顾伯生身旁道,“长老,这恐怕不太好吧,这甘世子也是参加四更天之人,你与他过多交流怕是会惹人嫌隙。”
“我顾伯生要是有几句话便能把学生说到首位的能耐,我还当这长老作甚?再言我不是负责此次四更天的要人,外人说闲话我不打紧,还是你们有何不满?”
那人立马变了脸色退下,其他长老看出顾伯生之意更不会多言,留下两名随侍后,一行人离开了府邸。
顾伯生也不客气回身便入了门厅回到方才的位子,“世子可是有话要问?”
“是,先生,有关四更天奖赏一事还有事请教。”
他一听拢了眉心,“你是想要那金行恶鬼?”
“并非想要,但是想见,先生,路北是家弟。”
“我记得你的胞弟是甘愿小世子。”顾伯生提起后又觉得有些不便,他想起十年前的变故,又道,“这可是和十年前有甚联系?”
“嗯,先生,路北从小与我们一同长大,十年前无故失踪,有人说是他叛变走漏了北楚封印之事,所以我一直在寻他。”
“这般说来我倒是有印象,因我只在四国府内务司,甚少出行,可巡抚司十年前在东吴玉岭曾经陷入恶战,原因是由于一恶鬼四处伤人,金行恶鬼甚少现世许多灵师命丧黄泉,甚至百姓也无法幸免于难。后来玉岭门派送信禀报至四国府,我们才派人前往收复,最终折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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