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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性变O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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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来，无论怎么看都是季严受的帮住更大，在几位医生的包围之下，季严感谢的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我没办法报答，但是治疗期间的费用我一定会负责。”
龙娇深深喘了口气道：“不需要负担费用，联盟大学的医学研究经费非常充足，季严……我们现在不能给你稳定的承诺，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治疗你。”
季严有些动容：“谢谢。”
季严和龙娇的对视‘情深义重’，康临一侧过脸去，用力扣季严掌心，季严被扣的一愣，不解的看过来。康临一却不看他，只是满脸不爽。
龙娇没有注意他们的互动，见季严答应下来，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早预料到季严不会对自己请外援的事情有意见，可她总觉得……自己在除了在担心季严的身体之外还有心思想要把季严当做课题研究的想法有点污染她本该纯粹的感情。
昨天晚上一开始她是真的震惊又嫉妒，可等到深夜冷静下来以后，又恍惚间觉得季严的病对于身为医生正在寻找疑难病症的自己而言是件好事。
这种想法让她在季严的大度又坦荡的态度下更显不好意思。
龙娇稳住自己内心想法，拿出专业素养道：“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尽快开始，昨天做了八项检查，确定了季严从Alpha突变为Omega，但是其中具体的数值和血液信息素的变化都是未知数，我们还得一项项测。季严，现在可以吗？”
季严自然应道：“可以，麻烦你们了。”
那三位医生早就跃跃欲试，从龙娇那里听到季严的情况，他们对季严的情况充满好奇，超级想抽他个几管血，得了肯定，立刻簇拥着季严进了检查室。
康临一插不上手，便留在外面等候，这一等和昨天差不多，过了两三个小时才见到季严的人影。
季严从检查室出来，身边还跟着龙娇，龙娇边翻看着资料，边道：“结果还得慢慢出，你先回去等等吧，过几天出了结果我通知你，最近不要离学校太远，有什么事情也好及时联系，这个病，就先称它为阶段性变O症吧，可以吗？”
季严对后遗症的名字哪会有意见，一口应下来。
龙娇停了停又道：“你到现在为止保持Omega的状态已经接近十八个小时，第一次出现症状的时候只有十几秒，第二次据康临一回忆，应该是四五个小时，而这一次的时间超出这么久，我觉得你有必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季严道：“你是说，我这次变成Omega的状态会持续很久？”
龙娇应道：“有可能会在下一个瞬间就变回去，也有可能永远都变不回去，什么都有可能，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们会努力找出办法帮你恢复性别，只是你需要有这种心理准备，万一……”
季严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他沉着脸眸色越来越黑，康临一忽然推了他一把，冷淡道：“走不走？我饿了，要吃饭。”
季严回过神来，刚才那诡异可怕的沉默气氛在他身边消失无踪，他微笑着对龙娇打了个招呼，跟着康临一一前一后出了医院大门。
外面凉风扑面，季严终于清醒了一些。
龙娇的话给了他一定程度的冲击，阶段性变成Omega和可能永远成Omega的差别无疑是相差极大。
就算他并不存在性别歧视，这种骤然间的转变依旧给了他精神打击。
要做好变不回去的准备。
……还真是有些头痛。
季严的脚步很慢，思绪也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康临一没叫他，只放缓了步子，安静的陪在季严身边。他的遮阳伞不知不觉向季严的方向偏移，哪怕和他相比，季严根本不在意那灿烂的太阳。
气氛安安静静，康临一文道：“你怕了？”
季严略作思索，然后笑了：“其实……不怕。”季严原本非常苦恼，可不知怎么说完不怕以后，竟莫名觉得思绪清楚了些。
他继续道：“我并不害怕……对，我确实不怕。”
说着说着，季严有点发呆，他自言自语道：“既然不怕，我烦恼什么，我真是……”
季严顿了顿，被自己的反应给逗笑了，他摸了下鼻子，有点神经道：“多亏你开解我，我好了。”
要是一般人，都要被季严前后不过几分钟的精神变动搞得一头雾水，明明只对季严说了一句不着调的话，何谈开解。
唯有康临一默默盯着季严，心里隐隐发烫。
季严的心理承受能力，季严的意志力，甚至于他的世界观、他的人生态度之豁达，全都超出一般人太多太多。
若是换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变成Omega且可能永远变不回去，康临一肯定早就异常暴躁恼羞成怒。
可季严……他就这样轻轻松松说出他好了这种话。
这个人，太强大，任何方面都那么强大。
康临一望着季严有些出神，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邃，越来越炽热。
两人慢慢行走着，季严的状态恢复如常，用平静沉稳的语气叙述道：“就这么定吧。”
康临一这才回过神：“定什么？”
季严道：“流星营，我放弃了。”
康临一停在原地，不太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要放弃流星营？”
季严道：“嗯，Omega不能入营，这是流星营的规则。”
康临一闭着嘴，牙齿却磨出了发怒之前的摩擦声，他的怒火向外奔涌，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
这段时间，康临一每天都在和季严一起学习一切备考，为了入流星营诸多努力，他无法容忍季严自行放弃。
更重要的，他想要和季严一起入流星营，如果流星营里没有季严，那入营根本毫无趣味，毫无意义。
康临一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十分冷漠道：“就因为那一条破规则？”
季严道：“我们军事系首要的就是遵守纪律，遵守规则。”
康临一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声：“即便规则是错的？”季严顿了下，康临一又道：“你觉得Omega不能入营这条规则对吗？”
季严做了正面回应：“它不对，但它确实存在。”
康临一道：“存在又怎样，不对的规则存在也没有意义，它存在只能是为了某一天出现一个人将它打破。我记得你报军事系的理由是憧憬英雄，你憧憬的英雄会老老实实接受这种性别歧视？你想做的就是这种英雄？”
明明自己是ALpha，这种规则不能限制他分毫，但康临一却站得笔直反驳这条规则。他的白发短发看起来似乎在闪耀光辉，闪着闪着，就这么一下子闪进了季严心口里。
康临一质问道：“我不管那条破规矩，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进流星营？”
季严望着他，回道：“想。”
第42章
答了这声想，季严的态度已经表述的很清楚，他是一个正经的人，但却并不死板，他被康临一几句话感染并劝服，周身血液似乎都在升温发烫。
康临一说的都对，对到他觉得这孩子过分有征服力。
看到季严的嘴角带笑，康临一身上冷冽的氛围舒缓下来，他很正经道：“以后别再说这种话。”
季严笑了：“嗯，不说了。”
康临一呼出一口气，肉眼可见的情绪转好，他忽的问道：“你之前认为我是Omega，那个时候我报流星营你怎么什么都没说。”
季严对待自己这样严谨，按照他的性格对别人也应该同样才是，没道理偏偏对他这样宽容。
季严回道：“我觉得你很有潜力，不该受到这种规则的局限，我没制止你，是打算暴露的那一天站出来和你一起承担，知情不报，一起受罚是应该的。”
康临一深深盯着季严，有些怔住：“和我一起承担？”
季严点头。
康临一不知脑子里转过了什么，忽然狠狠瞪着季严道：“那你也记住，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以后出了什么，我也会和你一起承担，你很强，但我哪个方面都不比你差，之后你所有的事，我都要管。”
康临一气势汹汹的放下承诺，季严却望着他发呆，康临一不由有点哑然：“你这是什么反应？”
是他刚才说的话太奇怪了？
回想一下确实有点怪异。
什么你的事我都要管，等等，他刚才真的这么说出口了？
……太羞耻了吧！
康临一开始反省自己乱说话，季严则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摇摇头，微笑着什么都没说。
等转过头之后，他茫然地伸出手在胸口揉了揉。
心脏那里很不舒服。
奇怪。
这种感觉果然很奇怪。
为什么他看康临一会这么心跳加速，无法抑制？
果然是因为康临一的暂时标记对他的身体有影响？
看来龙娇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的思维当真受到了一些影响。
他得克制一下。
在医务室做完了检查，季严便没有了其他的固定日程，他听从龙娇的要求，这几天都待在学校里。
他保持着和之前一样的身体锻炼，在信息素遮盖剂和康临一的双重保障下，并没有在学校里露出任何端倪，没有人发现季严的变化。
四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联盟大学的小假期结束，开始了正常的课程，而这个时候，季严的身体还是没有出现任何变动。
也就是说，他没有变回ALpha。
前后加在一起，变成这一次突变为Omega足足持续五天，这几天下来，季严的心在沉重之后，也确实逐渐接受了那种变不回去的可能性。
他没有沮丧，而是佛系了很多，就算真的变不回去，他也会保持自己该有的人生轨迹，不会为此改变什么。
季严的心态平稳，康临一却日渐忧虑。从他的角度而言，只要季严OK，他本不应该有任何意见。
可他一想到季严这样保持下去某一天那个临时标记会消失变成无标记状态，康临一就格外心烦意乱。
他接受不了季严那样强大的人被别人标记，除非标记季严的是自己。
然而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提出再次标记季严，他和季严没什么关系，季严以后又总要恋爱结婚，早晚会再和别人进行标记。
这么一想，康临一比季严本人更迫切的想让季严变回去。
Alpha多好，季严就应该是Alpha！
康临一时时刻刻警惕着季严会暴露性别，他知道那个香甜的信息素能让所有的Alpha蜂拥而至，于是总是像个巡逻的白毛狮子一样暴躁不安。
这样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心力交瘁的迎来开学以后，终于有另外一件事姑且调节了康临一的心情。
流星营的初试结果出了。
康临一和季严第一时间去学校展示区看公示榜，联盟大学参加考试的百名高材生入围了十六个，季严康临一的名字都在其中。
其实两个人都早预料到自己的成绩，但真出了结果，还是想过来看上一眼。
初试只公布入围名单并不公布具体分数，十六个人名之间并没有分排名先后，同样来看成绩的赵书峤脸色这才算好看，在人群里看到季严以后，很罕见地没给季严甩脸子。
以赵书峤的实力，入围毫无悬念，季严和他点头，正想说两句话，赵书峤便下巴一抬，高贵冷艳的甩头走了。
呵，不愧是色鬼，只会馋季严的Omega信心素，面对面却认不出来。
康临一心里开启嘲讽模式，把那个赵书峤喷的彻彻底底。
他正默念赵书峤走得好，许池从人群里冒出头来，激动地扑进季严怀里。“学长！我就知道学长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公布我都知道学长是什么名次，肯定是第一！”
康临一：“……”
离远点，打招呼的方式离远点。
在那天受到精神冲击以后，许池花了好几天消化了季严被康临一掰弯的‘事实’，说是消化而不是接受很精确，因为他对季严一切如常，但对康临一则是一脸的‘我不可’。
季严拍拍许池，视线依然在看名单，虽说有些狂妄，但在季严看来，他、康临一，赵书峤三个人已经确定会入营。
而联盟大学这边一共四个名额，除去三个，便只剩一个。
军事系的学生们互为战友，即便不熟悉也都有印象，季严在脑中按个对照个人实力，预计谁最有可能拿到最后一个名额。
康临一是大一新生，来得晚且性格孤傲，除了季严谁都瞧不上，所以名单上一个都不知道，完全插不上话，许池则和入围的人大多是同期，说起来知根知底。
“要说我们那届最强，应该是XX，他去年实训拿了十八个点，还有XXX，也有可能，他心态好，总是出奇招，最后时候经常翻盘。”
季严略有感慨：“要是你报了名，我应该就不用预测了，大二一届最强的不是XX，是你吧。”
许池急忙反驳道：“不是我！我是划水的！我不行，我哪有那个实力！何况我还是个Beta，我没资格参加流星营。”
Beta不能参加，那现在身为Omega的自己又如何？
季严微微一顿，头一次对许池格外正色道：“不要用性别来划分人，一个人的能力和他的性别没有关系，你的实力很强，你能战胜很多很多人，不管对方是Alpha，Beta，还是Omega。你可以对自己没有自信，但是不要因为性别束缚了自己，这不对，很不对。”
许池半天没说话，等他呆愣愣地反应过来时，季严已经恢复常态，继续看起名单。许池自顾自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不再敢乱说话。
康临一则在侧面盯着季严的脸，缓缓发出灵魂质问：
季严怎么这么帅？
他绝对又变帅了。
看着看着，季严忽然问道：“这个江云酒是谁？我有点想不起这个人。”
江云酒三个字在入围名单里，属于大二单体班，和许池是同期同学，然而被季严一提，许池没有恍然大悟，而是跟着露出疑惑地神情。
“这个人？他是我同期，但这个人……咦，我怎么对他印象这么少？他平时经常缺课？不对，他参加了，但是我没关注过他，他应该没什么朋友，独来独往，不然我不会这么没印象。”
处在同一个班里整整两年，许池又是个面面俱到观察人的性格，竟然也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季严倒有些奇了。“在军事大集体里却存在感超低的人，有可能吗？”
康临一道：“你对他兴趣？”
季严道：“有，你没有吗。”
康临一突然呵呵道：“没有。”
康临一的脾气总是这么说来就来，季严颇感无奈，不过兴趣这种东西是无形的，只存在心里，不会影响到该做的正常活动。
看完了公示榜，季严和康临一又去了医务室，据从龙娇那里收到的消息上说，之前的身体数值测量结果今天也出来了。
再来医务室，龙娇已经对康临一那种‘跟屁虫’行为习以为常，她看也未看，只有点忧虑叫季严道：“这个需要你看看。”
季严接过测量结果，康临一凑过来一起细看，很快看出其中重点，季严的脸色没变，康临一的脸却黑了。
龙娇的报告里清楚的将季严现在的肌肉力量肌肉密度神经反射速度和动态视力等等和之前的体检报告做了详细数值对比。
季严几乎所有的项目水平，都比之前数值下降了百分之十几。
也就是说，季严现在的身体素质，在物理方面非常客观的变弱了。
哪怕在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来，可这些在测量中显示的异常明显，身为Omega的季严和之前身为Alpha的季严，肉｜体素质就是不在一个水准。
性别歧视确实不对，但ALpha和Omega之间存在的生理鸿沟……
无法磨灭。
康临一一股气闷在胸口，堵得非常难受，反观季严反应淡然，收起资料对龙娇道：“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尽快适应下来调整训练内容。”
现在的重点哪里是调整训练，龙娇定定看着季严，最终失笑：“你还真是一点没变，我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任何人都可能被困难打败，唯独你不会。”
是啊，就是因为季严这样坚定可靠，她才会一直深深地、小心翼翼的喜欢季严。
龙娇道：“我们正在对比你的血液和信息素进行抽取分析，具体怎么治疗还要商量，你再等等。”
季严应道：“好。”
剩下的谈话康临一没有入耳，他只气愤板着脸，越想越不甘，越想越生气，他不知道这气该向谁生，但季严被病症削弱身体素质这种事……
他接受不了。
他不是气愤于自己还没打败认定的对手对手却忽然出了意外，而是气季严的遭遇。
不该如此。
季严他不该受这种折损。
康临一气的紧，可季严本人都没说什么，在这种场合，他更没有资格发作，他将那股气愤压在心里，越是压，那味道便越是扭曲变化。
他不再气了。
康临一他，有点心疼。
第43章
季严和龙娇略谈几句，康临一发呆回神的功夫，那两人已经不知不觉结束了对话，季严正奇怪的望着他，问道：“怎么了？”
康临一并不知晓他那张白纸一样颜色的脸究竟表现出了什么神情，导致这个时候最应该郁闷的季严竟因为他而有些手忙脚乱。
季严道：“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康临一，你放下心，我心态很好的。”
康临一很想说你安慰我干什么，但到底没有说出口，他哼一声，什么都没说，可反应却藏不住，明显是在场三人里知道季严变弱而最不好受的那一个。
季严总觉得这样担心他的康临一和平时嚣张的样子不同。
有点可爱。
季严又是好生安慰了康临一几句，声音语气里充满无奈与和善，龙娇旁观他们互动，异样的感觉逐渐深入心里。
她敏锐的察觉到季严对康临一的态度有些不同寻常，虽说季严对每个人都很好，可她分明有种不安的预感。
那个康临一的态度更奇怪，明明只是对身为Omega的季严有企图，却俨然一副对季严藏不住关心的神态。
龙娇欲言又止，她试图插话，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正值此时，门外几个值班的学妹们挤进了办公室，喜气洋洋道：“季学长！听说流星营初试出了！恭喜呀，季学长果然是我们联盟最强！刚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路上十个人有九个都在说流星营的事，学长，你复试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会……不，不是我们，是龙学姐，她一定去给你加油的！”
这几位医学院的小学妹并不知道季严的病情，只看见季严没病没伤却总来医务室，都以为龙娇和季严有了些进展。
她们早就觉得龙娇和季严配的一匹，虽然他俩同为Alpha，可两个人都不像是在意性别的人，学业相貌又颇为登对，那些世俗偏见对在他俩面前不值一提，大家一直有心支持龙学姐这份恋情。今天又赶上季严来了，姐妹几个都忍不住起哄：“我们冲进来是不是打扰你们聊天啦？”
一边说着，小姑娘们眉飞色舞，向龙娇撇去调侃的神情。
龙娇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羞涩。
她并不是因为被这群学妹内涵对了，正相反是因为她和季严的关系没有一点变化，被调侃觉得有些讽刺。
学妹们却看不透这么多，只觉得自己说中了，更加默认两个人正在朝着亲密关系大步迈进。
康临一冷眼瞧着这些女孩子开心，她们笑容越灿烂，他就越觉得眼睛疼，脑袋也疼。
他拉扯季严：“说完了吗。”
季严看康临一想走，立刻对学妹们笑笑：“不打扰，正好我和你们龙学姐刚聊完，这就走了。”
这就要走？几个学妹万万不依，她们对龙娇都是真心诚意的喜欢和敬佩，一直超级支持龙娇的恋情，现在季学长终于开了窍，她们有意给两人制造点时机撮合撮合。
“别，学长别急着走，晚上有什么事么？”
季严道：“没什么事。”
学妹们互相看看，笑意满满：“那就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我们这群单身狗正好最近有活动，Alpha人数足，长学长这么帅的Alpha却不多，学长今天过来，大家不如一起聚聚，季学长可是大学名人，有好多人都想见季学长。”
季严有些迟疑：“我一个男人和你们一群女孩子去吃饭怕会尴尬，我不太会说话。”
学妹们纷纷道：“不尴尬不尴尬！再说不止学长一个男生，我们还叫其他人，男生女生数量肯定会一样，AO数量也一样！这样大家才好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嘛。”当然，AO数量相配里排除掉了括龙学姐和季学长。
说着，学妹们笑着去推龙娇：“龙学姐今晚没工作，一起去啊！”
龙娇在学妹们闪亮的眼神中领悟了其中意思，这回她真有了点不好意思。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不会去，但如果季严在……
龙娇将视线投向季严，有些期待的望着他。
季严在这样的情势下也不好拒绝，于是应下道：“那好吧。”
学妹们笑着对视，更加开心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很快就下班了，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约人，一会儿下班直接去饭店，哎，我知道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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