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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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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思继,四季拳创始人,五代十国第一名枪,人送外号‘白马银枪’。以前我就有个心愿,要是能看一看活着的历史人物就好了。今天一见你,我觉得这个心愿算是了了。”说到这儿,于塘突然压低了声音,高思继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两人头碰在一处,附耳说:“虽然你没有‘白马’,但肯定有‘淫枪’。”
  “啊哈,哈哈,于老弟,相见恨晚啊!等你忙完了姑父的事,我请你喝酒!”高思继对于塘说着话,眼睛却瞟向了一旁的冯更谣。
  于塘跟着笑了笑,便转过身面向张老板,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只见他从斜挎包里掏出风水罗盘,低头看了看,啧啧了两声,说:“张老板,罗盘不平啊!”
  张知远刚点燃烟,听了这话,挑着眉,问:“小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白常止在旁听着,急忙来到于塘身旁,低头看看罗盘,又不解地看了看于塘,说:“师弟,平了啊,有啥问题?”
  于塘又说了一句:“罗盘不平!”
  在场的众人都疑惑万分,不明白于塘到底什么意思,张菁衡率先忍不住,说:“什么罗盘平不平啊,就是想要钱呗,爸你把钱砸他罗盘上,我就不信砸不平!”
  高思继瞪了张菁衡一眼,说:“闭嘴吧啊,少给你爸添乱。”
  白常止听了这话面色发红,但看自己师弟的样子,不像是为了要钱。想要找冯更谣问问,却见冯更谣眼观鼻,鼻观心,已然入定。
  张菁衡哼了一声,牵着杨晴的手走了。高思继摆摆手,管家也跟着下去了,在场的就只剩下张知远、高思继、白常止、冯更谣和于塘。
  再说张知远盯着于塘看了半天,烟也燃了一半,最后才说:“小兄弟有话只管明说,我洗耳恭听。”
  于塘见张知远装糊涂,看看周围也没有外人,除了这个高思继,便问:“我能直说吗?”
  张知远知道于塘的意图,便说:“但说无妨。”
  于塘声音不高,说了一句话,“张老板,你既然自己就是高人,何必还要请我们仨儿来呢?”
  张知远假装疑惑,手一摊,说:“我哪是什么高人啊,倒是小兄弟你和冯先生,才是高人!”
  于塘看了冯更谣一眼,说:“冯先生,话谈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再扯了,咱走不?”
  冯更谣这时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对着张知远说:“张老板,我们来只是看风水、定二宅,可没事先通知要斗法啊?如果一定要斗一斗的话,要么加钱,要么我们走,反正您是高人,这风水看不看都没关系。”
  高思继在旁听着,脸色微变,但看不出是诧异还是欣喜。而白常止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就好像喝了迷魂汤一样,看看张知远,看看师弟于塘,又看看冯更谣,最后忍不住,问:“哎呀,我们你们在这摆啥八卦阵呢,我咋听不懂你们说啥呢?”
  于塘看着自己的师哥,无奈的说:“师哥,你道行浅,还没看出来吧,咱们眼前这张老板,是个冒牌货!”
  白常止一听,冷汗都下来了,指着张知远大叫:“他。。。他是假的?那真的呢?”
  再看张知远,眼见身份被识破,猛然跳起,落在椅子上,两腿一盘,就好像东北农村坐在炕头唠闲嗑的老太太,声都变了,尖利刺耳。“好呀,好高的道行!怪不得老三折在你手上,能不能说一说,本仙是如何漏的破绽?”
  冯更谣:“,仙家气势太旺,晚辈想不发现都难。”
  于塘倒没有冯更谣那么客气,直接骂道:“老黄皮子太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畜生跳高,越老越骚!”
  “哈哈,于家的小子,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把我家老三抽筋拔骨,毁了他道行,这血海的深仇,咱们是结下了,你别想好!生生世世,黄门与你死磕到底!”说完,转过头面向高思继:“姓高的,跟你姑父说,私仇我们自己解决,叫他不要管了,他也管不了!”
  说完,“张知远”回身一跳,化一阵浓烟跑了,留下四人,各怀心思。白常止还没反应过来,指着“张知远”消失的地方,“这。。。这谁呀?哪来的老妖精?”
  高思继刚要说话,于塘先开口了,“师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就是咱东北五大仙家之一的黄三太爷啊!你还不知道呢吧,在老家的时候,我把他三儿子黄天青抽筋拔骨,那叫一个爽啊!不过,现在看来,这老黄皮子和你的张老板关系不一般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事,是张老板有意为之的呢?”
  于塘最后一句,是看着高思继说的。高思继尴尬地笑了一声,解释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这样吧,姑父此时就在屋里,咱们去找他,他会给三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于塘三人便跟着高思继进了宅子,一进门,就见张菁衡和杨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张菁衡看这四人进屋,却不见张知远,便问:“哥,我爸呢?”
  高思继没搭理他,而是对着于塘三人说:“三位,先坐一下,我去上楼和姑父说一声。”
  张菁衡一愣,“啥,上楼找我爸,我爸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啥时候上楼了?”
  高思继还是没理他,径直上了楼,于塘三个更没人会理他,只是坐在沙发的一边。不到两分钟,高思继就下来了,笑着说:“姑父请白先生、冯先生上楼,倒是没提于小兄弟的名字,不如于老弟先等一下?”
  于塘心说倒霉,让我自己在这等着,眼睁睁看着张菁衡和杨晴,这多尴尬?
  “不必了,你先回家吧,今天就当放假了。”冯更谣突然对于塘说。
  于塘一听这话,开心坏了,却又不忘问一句:“那明天咧?也放吗?”
  冯更谣:“怎么,你明天有事?”
  于塘心说我当然有事啊,我得陪师哥的闺女划船去呀。
  白常止好像知道了点啥,突然上前劝说:“年轻人嘛,谁还没有点私事。冯先生,要不看在我的面上,给我这个师弟放两天假?”
  冯更谣虽有不解,但是心里一合计,于塘的工资是你给发,你都说这话了,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想到这,冯更谣不但点头答应,还掏出五十块钱,“打车回去吧。”
  于塘心里这个乐啊,谁说夏慕韦的男鬼泪不详?这简直就是吉祥物啊,自己的运气啥时候这么好了?不就是在收了他的眼泪之后嘛!
  于塘刚要伸手去接钱,突然高思继说话了,“哎,等一等,让于老弟自己回去多麻烦啊,我亲自开车送他回去。白先生、冯先生,二位楼上请,姑父正等着呢。”说完,又回头对张菁衡说:“老弟,带二位先生上楼!”
  于塘白眼一翻,到手的钱又没了。娘的,这个高思继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高思继可没想那么多,拉着于塘的手就要出门,“走走走,于老弟,咱哥俩喝两杯去!”
  此时,张菁衡带着白常止和冯更谣已经上了楼,只剩下杨晴一人坐在沙发上。于塘望过去,两人四目相对,都欲言又止。高思继不知道他俩的关系,眼见于塘站着不动,顺着于塘的目光一看,心里疑惑,问:“于老弟,你看我弟妹干啥?”
  于塘被他一问,回过了神,“啊?我看沙发呢,别说,你姑父家的沙发真好看,俺村里来的没见过。”
  高思继有些等不及了,拉着于塘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老弟,一个破沙发有啥好看的,我带你去看看我的‘白马’!”
  “看白马可以,淫枪就不必了!”

  ☆、白马淫枪高思继

  于塘见识了高思继的‘白马’,那是一辆石英白色的雷克萨斯GS。雷克萨斯这款车在长春市很少见,于塘不是头一次见,但绝对不超过三次。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轻轻地靠着座椅,连动都不敢动。
  高思继坐在驾驶位上发动车,缓缓开出别墅院,问道:“于老弟,咱这白马怎么样,和五代的高思继比起来,也不差多少吧?”
  于塘心说,那五代的白马银枪高思继乃是五代十国第一名枪,拜在后唐太…祖李克用的手下为将。其子高行舟官拜后汉临清王,其孙高怀德、高怀亮,更是大宋朝开国的元勋重臣。所以说,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呀?
  不过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只得迎合:“是呀,那五代的高思继,他马再快,也快不过你这一脚油门啊!对了,打听下,你这车得花多少钱能买一个啊,我看着也稀罕,贼拉的好看!”
  高思继也没犹豫,张口就说:“79。9万。”
  “多。。。多少?”于塘怀疑自己没听清。
  “79。9万,就算八十万吧。”高思继轻描淡写地说。
  于塘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升了起来,慢慢的走遍四肢,手脚冰凉,“那个。。。空调有点凉。”
  高思继瞟了一眼于塘,伸手调了调温度,于塘又小声的问:“我看你姑父的那辆带着小豹子的车也挺漂亮,啥车啊,多少钱?”
  高思继:“哦,你说我姑父的大JB啊?”
  于塘脸色微红,强调说:“我说的是车,车!”
  “我知道,那辆车叫捷豹,说着顺嘴就都叫JB了。Jie;bao;捷豹!”高思继还给于塘拼了一遍拼音,然后说:“他那车具体多少钱我还真不清楚,这么说吧,我这GS最高价也就80万,他那辆捷豹XJ最低起价就是80万。”
  于塘心里一翻,完了,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再扭头看看高思继的脸,桃花眼、梨花唇,刀笔眉、玉竹鼻,斜耳俏牙,面皮白净。又回忆了一下张菁衡的模样,同样是倜傥风流,腰缠万贯。再想想自己,不禁喟叹,自惭形秽,一声重叹:“哎!”
  “咋的了于老弟?”高思继听着于塘的叹息声,忙问。
  于塘摇了摇头,“没什么,咱这是去哪啊?”
  “咱喝两杯,顺便我还有点事想跟你打听下。”高思继嘴角勾笑,丝丝淫邪荡漾开来。于塘则眼望着车窗外,在心里自问自答,这算是阶级不同吗?算了,各安天命吧。
  过了有十几分钟,高思继停下了车,带着于塘进了一间饭店,高档,很是高档!于塘坐在桌前,看着高思继:“我说,咱们就两个人,至于嘛,弄这么大一张圆桌?别说吃饭了,咱俩在这桌子上滚床单都够了。”
  “唉?这不是有话要跟你谈嘛,包间里安静。”高思继一边说着一边递过菜谱,“老弟,点菜!”
  于塘接过菜谱,翻开看了两页,那菜品后面的数字简直令人眼晕,合计合计,这里面一道菜的价钱够于塘吃三天的。于塘合上了菜谱,又递了回去,故意说:“高少爷,少磕碜老弟我了,我哪来过这地方啊,更别提点菜了,还是你来吧。”
  “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也就比你大三四岁而已,叫哥就行。”说完,跟着一旁的服务员比划了几下。等那服务员下去之后,高思继坐在于塘跟前,贴的老近,问:“老弟,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知道为啥不?”
  于塘心说难道我长得像你爹?
  高思继看于塘的一脸疑惑样,笑了笑,解释说:“老弟,这么多年了,知道我这名字来历的除了两三个老头子,就是你了,就冲这个,我就稀罕你。再一个,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姑父那朋友,多他妈吓人啊!我是看到那玩意儿打心眼里就害怕,可是没办法啊,我姑父跟人家关系好啊!而且我在姑父手下做事,帮他打理大小事务,不可避免的要接触。哎,所以我看到你这样的阴阳先生,那叫一个亲切啊,简直就是拯救我的神啊!”
  于塘一听,觉得这里面有事情,故意装糊涂,问:“你说的那玩意儿,是啥呀?”
  高思继脸色一沉,“老弟,你这是跟我隔心呐,装傻是不?行,一上来就管你叫老弟,显得不真诚,你有戒心也正常。这么滴,我叫你塘子,咱们先从朋友做起,哪天你觉得我这人不错,值得深交,你再叫我哥,我再叫你老弟!你看好不?”
  于塘微微一笑,拉回话题,“你是说,你因为害怕那老畜生,所以想和我这样的阴阳先生亲近?”
  “虽说这有点功利性,但确实有这个原因。”高思继叹了口气,说:“塘子,你或许不知道,我姑父没儿子,就自小把我带在身边,让我帮他打理公司的事。这些妖以及这些事,我想不接触都不行!”
  “等等”,于塘打断高思继,“张菁衡不是你表弟吗?他不是你姑父的儿子?”
  高思继:“要说这事儿那话就长了,我简单跟你说下吧,菁衡呢是干儿子,当然了我姑父把他当亲儿子养。就是因为把他当亲儿子养,所以啥事都不让他知道,啥活都不让他干。比方说,我姑父跟那些老妖精有些交易,这事就从不让菁衡去干,就怕他知道这世界上有鬼有神有妖。可是呢,这些交易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干,儿子不行啦,就侄子吧。那也就是我了。”
  于塘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简单,一个人类的商人去和老妖精做交易?做的是什么交易?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事师哥白常止知不知道?冯先生知不知道?和那副《狐狸吹灯图》有没有关系?和我的死鬼老爹有没有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于塘的脑子里,不过高思继能不能回答自己还不好说。
  想到这儿,于塘压低了声音,“你姑父。。。张老板和那老畜生做了什么交易?别说你不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表明了,你知道的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包间的房门打开,进来三五个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的菜,真是佳肴美味,满目珍馐。等服务员上好了菜,又开了一瓶于塘不认识的酒,都退出了包间。
  高思继亲自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拿在手中,一杯递给于塘。于塘接过酒,闻了闻,提神醒脑,酒气冲鼻。       
  “塘子,你觉得我会告诉你那些事吗?”高思继头一次这么正经的说话。
  于塘也觉得自己问的愚蠢,怎么可能把这些事告诉自己一个外人呢?况且,这些事和自己也没关系啊!
  高思继举着酒杯跟于塘碰了一下,“咔”清脆的一声响。于塘浅啄一口,高思继则喝了大半。
  于塘放下酒杯,看着满桌子的菜,早都馋坏了,但还不能动筷子,就听他问高思继:“呃。。。虽然你害怕和那老畜生接触,但是,正常情况下,那老畜生不会伤害你,这点你心知肚明。你最多也就是想从我这得到一些防范它的方法,对吧?”
  高思继微微点头,但没说话。
  于塘又问:“可咱们又是雇佣的关系,你是老板,我在你那干活领钱。你要是想知道这些方法,完全可以私下问我,给点咨询费也就是了,为啥还要大费周章地带我出来喝酒、吃饭?”
  高思继嘿嘿一笑,“这个嘛,刚才不都说了,我一看你就亲切,想跟你做兄弟。”
  于塘心里冷笑,嘴里说着:“你要是喜欢扯淡的话,我就跟你扯扯。”
  于塘喝了一口酒,看着高思继,大声骂道:“你这种人,面相轻浮,透骨的淫邪,必定是心狠手辣之人,否则绝无胆量和那老畜生虚与委蛇!你说这是夸你,还是骂你?”
  高思继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于塘会这么说,随后嘴角一笑,回答说:“夸,当然是夸!”
  “好!骚包一个,我喜欢!”于塘一边说着,一边动了筷子,夹起面前一片肉塞进嘴里。
  高思继哈哈大笑,“塘子,你不觉得我是小人?还愿意跟我坐一桌?”
  于塘:“我这有两根金条,你能告诉我,哪根是高尚的,哪根是龌蹉的?你淫邪不假,心狠也是真的,但这不妨碍你是个值得交的人。”
  高思继眼圈一红,举起酒杯和于塘碰了一个,大口酒吞下之后,面色微红,说:“我本来还怕你嫌弃我呢。或许你羡慕我有钱,但是我也羡慕你,我要是也能当个阴阳先生就好了。”
  “呵呵”,于塘给了他两个字的回应。
  高思继也摇摇头,突然想开了一般,拉着于塘,小声说:“跟你说实话吧,我今天请你吃饭喝酒的目的,一呢,是想跟你套套近乎,以后万一和那玩意反目了,兴许你能救我。”
  于塘筷子甩动,边吃边说:“二呢?”
  “这个二嘛”,高思继吞吞吐吐。
  于塘放下筷子,斜着眼看他,“不容易啊,啥事能让你这个骚包这么纠结,还真勾起了我的兴趣。”
  高思继:“这个。。。我想通过你了解了解冯先生。”
  于塘:“冯。。。冯先生?你这条淫棍,原来不好女色啊?”
  高思继略显羞赧,“这个。。。我也瞒不住你,好色呢,我的确,不否认。但是我不好女色。”
  “那你就是弯的呗?”于塘问。
  高思继自己倒了杯酒,猛喝一口,“我都他妈弯成蚊香了!” 
  “那你向我打听冯先生的事。。。是因为你喜欢上他了?”这回轮到于塘纠结了。
  “只是喜欢,还没上呢。”高思继的桃花眼笑眯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于塘摇了摇头。
  “没戏!”
  “没戏?”
  “冯先生是佛门弟子,禁欲的。”
  “这东西禁得住吗?”
  “在你这是禁不住,在他那,不难。”
  “那我怎么办,没机会了吗?”
  “机会还是有的。”
  “咋办?”
  “下药!”
  

  ☆、俺也要去

  白马淫枪高思继送于塘回到了住所,这顿饭吃的于塘肚大溜圆,以至于只顾消化食了,没有去消化今天的所见所闻。
  于塘挺着肚子缓缓爬上三楼,没有急着开门进屋,而是坐在楼梯口,摸着自己的肚皮想事情。像于塘这样脑子并不怎么灵光,智商也平平的人,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后,静静地坐下来整理思路。
  在饭桌上,于塘告诉高思继要想搞定冯先生就要下药。高思继的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坚决地表示不干,拍着胸脯说:“塘子,你是不了解我,我高思继讲究两情相悦的干活,强迫滴不要。不光彩、不地道、无趣、缺德!”
  于塘咽了三个饺子之后才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对症下药。”
  高思继老脸一红:“啊?嗨,我理解错了。”
  之后,两个人又谈了冯更谣的生活小事,以助高思继更加了解冯更谣。不过于塘和冯更谣接触的时间也不长,没有提供太多的有用信息,只告诉了高思继一点,说俺们冯先生可能对两个男的这种事情有抵触,劝你还是尽早放弃吧。
  高思继沉默了良久,然后把话题一转,“塘子,我感觉你和我表弟的女朋友,有情况啊,咋滴,你们认识?”
  于塘心说这事也瞒不住谁,高思继要真想知道找谁都能打听出来,况且吃人家嘴短,也就没再隐瞒,把自己和杨晴的过往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高思继一听,漏出淫…笑,“有眼光,介个女子可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把你和我表弟迷的团团转。”
  于塘急忙反驳:“谁团团转了,我这都分开好久了。”
  高思继:“不再惦记了?”
  于塘听这话觉得不舒服,不知道高思继是故意打趣自己还是替他表弟张菁衡探口风。不过于塘转念又是一想,人俩什么家世背景,犯得着担心自己嘛,所以高思继在自己身上找乐子的成分大得多。想到这儿,于塘一挑眉毛,斜眼睨着高思继,说:“惦记啥啊,谁离开谁不能活呀,咱现在有新目标了,好日子就快来了。”
  高思继露出了男人之间才懂得的猥琐一笑,把于塘恶心坏了,要不是高思继本来长得还算不错,非得把于塘恶心吐了不可。
  接下来两个人吃饱喝足了,聊的也差不多了,高思继便开车把于塘送回来了。
  再说于塘,此时此刻,坐在楼道里,又开始琢磨张菁衡家的事。那老畜生黄三太爷居然和张菁衡的干爹,也就是张知远张老板,一人一妖,勾搭连环,铁定没好事!看当时在场的冯先生和师哥白常止的样子,显然他们也是事先不知情,或者说没想到。然后他们两个人被张老板请进别墅听解释,自己显然是多余的,至少在张老板看来。也不知道冯先生他们谈完了没有,冯先生也没给自己来个短信或是电话。等等…于塘迟疑了一下,啥时候开始自己对他们的事这么感兴趣了?算了算了,冯先生可千万不要给我发短信更别打电话!
  想到这儿,于塘挺着肚子站起身,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回来了!”
  “咦?你咋回来了,不是给冯先生干活吗?”白凤棠从屋里冲出来,脚边还跟着小狐狸胡鸡鸡。
  “冯先生给放了一天半的假”,于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逗着胡鸡鸡,小狐狸倒在地上,露着肚皮让于塘挠,四个爪子在空中蹬来蹬去。
  白凤棠看了看时间,说:“现在还早啊,要不我们去划船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于塘一听,欣然答应,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两个人各自回屋里换了身衣服,这就准备出家门。
  胡鸡鸡一看,急忙化作人性,嚷着:“俺也要去,俺也要去。”
  白凤棠有点小犹豫,不过于塘却一口答应了下来,他心想,今天见了黄三太爷那老黄皮子,声声的威胁恐吓自己,还真有点让人心慌啊。要是自己一个人倒也不怕,但是有白凤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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